赏金职业人

作者: 老猫抓老鼠

  作为国际大都市的洛杉矶在1984年可以说的上是世界文化以及世界娱乐的交流中心了。
  一方面是因为今年的奥运会即将要在洛杉矶召开,导致洛杉矶大兴土木,房价直线上涨,世界各地的移民疯狂涌入;另外一方面则因为美国这个移民国家的日积月累了。
  拥有着美国20%顶级教育资源的洛杉矶,不但帮助洛杉矶成立了全球最有名的科技园【硅谷】,它还借着工业科技的力量让洛杉矶县拥有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电影工厂—好莱坞!
  作为北美仅次于纽约的第二大城市洛杉矶拥有着1214.2平方公里的地域面积,虽然外人一般叫洛杉矶市,但是本土人一般都称呼洛杉矶为洛杉矶县!
  洛杉矶县由5个郡131个城市,952万人构成,说是一个城市群也不为过~
  诺尔沃克作为洛杉矶县最为重要的交通枢纽,每天这里的人流量达到了百万!
  如果你蹲坐在公交站台的角落里,说不定你可以在这里看到世界上所有的知名车型和各式各样的奇人异事!
  一些脸上长着青春美丽疙瘩豆的小痞子最爱干的事情就是蹲在角落里看一些可能路过这里的好莱坞明星~
  白天的诺尔沃克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让人应接不暇的豪车经常可以吸引到一些男人的眼球~

  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一脸形色匆匆吃着自己手里的热狗朝着洛杉矶县的地铁“绿线”前往长滩岛工业园区或者洛杉矶县的郊区去工作.
  一个穿着粉色短裙,烫着大波浪的年轻女孩手里拎着一个普拉达的粉色挎包风风火火的朝着开往好莱坞的直达公交车车站赶去~
  周围正在候车的人看到这个背着奢侈品包包的女人竟然出现在这里等公交车,这个公交站台的其余几个人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他们这群在好莱坞从事替身工作或者跑龙套的Loser身上或多或少的都跟这个年轻女人一样,这些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穿戴着一些奢侈品~
  当直达好莱坞的车站停下来一辆红色的双层巴士后~
  这群“光鲜亮丽”的好莱坞从业人员便争先恐后的朝着车上拥挤去,生怕没有赶上这趟直达好莱坞仅需要40分钟的双层巴士~
  人一多事情就多了起来!
  有的人把他们手里的奢侈品举到头顶生怕他们坐上车会丢了一样;有的人嘴里嚷着“让一让”趁机把他们的手伸向这群人的口袋或者挎包里摸来摸去;还有一些看起来面目不善的人则会趁机挤到人群当中朝着那群光鲜亮丽的美女身边挤过去趁机揩油!
  还有的人在乘车的时候会不慎把他们手里的硬币或者美钞不慎掉落地上~
  但是这群人却不好弯下腰去捡了,因为诺尔沃克的公交站台前面是一排长长的排水沟,如果是纸钞还好,但是要是硬币的话,这些人连个响都听不到。
  那位垮着普拉达包包的女人把手里的女士香烟匆忙的在一旁站台的垃圾桶摁灭后就朝着双层巴士走了上去。
  当这辆夹杂着无数来自于全球各地的少男少女“梦想号”双层巴士驶离公交站台时,一阵夹杂着洛杉矶西海岸味道的海风轻轻吹过~

  原本被那个衣着靓丽的少女丢下的女士香烟借着这阵海风滚了一圈就这么“滴溜溜”的滚到了下水道里~
  伴随这根白色的女士香烟在下水道里溅起来的阵阵火星,下水道里还响起来了一声声的叫骂声!
  仔细看过去~
  下水道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泾渭分明的大人和小孩,大人们站一队,小孩们站一队。两个方阵的人彼此互相敌视着,如果不是每个方阵都有各自的“头头”保持着理智,刻意压制着彼此方阵的怒火,说不定双方就打了起来!
  “打死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里奥!用你的拳头教会这个从东面闯进来的“狗皮膏药”重新做人!”
  “哇哦!这一拳挥出去肯定会让这个从东下水道闯进来的臭小子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群衣衫褴褛的大人和小孩周围地域的限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狭窄的下水道里面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虽然这些人的穿着打扮看起来跟地面上的那群洛杉矶市民看起来格格不入。
  但是被这群人围在中间的俩个人却看起来跟其他人不一样~
  虽然俩个人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但是这俩个人身上明显有着几块明显刻意锻炼出来的肌肉!
  甚至那个正在挥拳揍人的大高个肚子上还有一圈的赘肉,光是从身材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地位很高!
  只不过他的外套真的是太脏了~
  当洛杉矶县地面的阳光映射进来时,这个人身上衣服的污渍还和下水道外面的阳光交相辉映~

  如果有好莱坞的大导演看到这个人,肯定会不假思索的给他一个“落魄拳手”的角色!
  这个肚子上有着赘肉的男人正挥舞着他那沙包大的拳头径直朝着对面那个个头不是很高的小男孩面部砸了过去.
  举起双臂硬抗下了这一拳的小男孩一脸的稚嫩,但是他咬紧的后槽牙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一拳,这个小男孩并不好受。
  这个肚子上有着赘肉的男人被周围人喊做里奥!
  当里奥这一拳打完,周围的成年人看起来都兴奋极了,甚至一些人还手里拿着一些黑漆漆的东西朝着圈内朝着小男孩砸了过去。
  泾渭分明的那群小孩子却都一脸紧张的看向人群,甚至站在最前排的一个小男孩紧张的有一些面色煞白!
  里奥在痛殴这个小男孩的时候十分有章法,先是一个虚晃试图让小男孩放松警惕,接着就是一个右勾拳朝着小男孩的腹部击打过去~
  小男孩好像早就料到了里奥的想法,小男孩靠着他个子的因素,直接一个弯腰就躲闪了过去~
  里奥打完一拳一看被小男孩挡住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犹豫,紧接着他再次虚晃一拳后直接抬脚朝着小男孩的下三路招呼了过去~
  周围人群不断呼喊的助威声此起彼伏,但是小男孩却旁若无人的专心应付~
  小男孩仗着他自己的个头小和灵活直接用双臂环抱住了里奥再次朝他挥来的左拳,小男孩一看他成功抱住了这个男人的左臂,直接开心的大叫了一声!
  小男孩直接靠着他的腰部力量悬在了半空当中~

  此时里奥刚刚抬起的左脚刚好踹空了~
  失去了着力点的里奥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
  但是小男孩面色一喜,发现了机会的小男孩瞬间就抬起他的右臂紧紧的箍住了里奥的脖颈,小男孩的双腿也顺势紧紧的缠住了这个叫里奥的成年男人腰间~
  周围簇拥的人群看到小男孩反杀里奥的这一幕嘴里纷纷发出来惊叹声!
  至于那群泾渭分明的小孩子们却纷纷紧紧的抿住了他们的嘴唇,就在这群小男孩紧张难安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却不甘示弱的喊起了“加油”“打死他”,直到他旁边一个看起来因为害怕而小脸煞白的小男孩轻轻的拽了一下这个小男孩的破褂子~
  这个不断喊着“加油”的小男孩这才注意到对面有几个成年人已经有一些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了,小男孩见状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此时,场上已经被小男孩紧紧箍住脖颈的里奥却不是那么好受了~
  里奥先是用双手尝试性的去掰开小男孩的双臂,但是没曾想小男孩的双臂锁的越发紧了起来~
  此时已经涨红了脸的里奥眼珠子一转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里奥顺势朝着下水道的地面砸去~
  带着一些污水的下水道不但被溅的到处都是,里奥背部还传来了小男孩的一声闷哼~
  但是小男孩并没有松开他的双臂!
  只不过他的双腿却不在里奥腰间了而是狠狠地抵在地下~

  小男孩的鞋子好像因为型号大了一些,导致鞋子的底部因为他用力过大已经开胶了~
  顺着鞋子开胶的地方看去,小男孩的左脚大拇指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失去了血色,而且他双腿的肌肉也因为用力过度不断颤抖着~
  就在小男孩感觉自己力气马上濒临崩溃的时候,被他紧紧箍住脖颈的里奥不断地用他的双手拍打着下水道的地面~
  污水四溅也不影响周围看热闹人群的热情,甚至还有几个人嘴里不满的嘀咕着什么,只不过因为人越来越多,没有人听见罢了~
  里奥用单手强撑着他因为缺氧而无力的身体强行挪动到下水道的边沿处~
  里奥一边警惕的看着刚刚松开他脖颈的小男孩一边努力呼吸着下水道独有的新鲜空气!
  小男孩却皱着鼻子狠狠扇了扇下水道这种带着一丝丝潮味和臭味的空气~
  因为呼吸过于急促,里奥还不受控制的咳嗽了半天~
  浑身不断颤抖着的小男孩也在刚刚的打斗中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但是小男孩却率先用他自以为凶狠的眼光环视了一圈周围还在看热闹的人~
  站在里奥背后的那群成年人看到小男孩的眼神都开始躲避着他的眼神,甚至还有几个胆子小的人都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当小男孩看到人群当中几个人缩头缩脑的样子这才晃晃悠悠的朝着仍旧在剧烈呼吸的里奥走去~
  “首先我不是来你们西边下水道找事情的!”
  “是你先带着人把我朋友的钱抢走的,希尔每个月有30美元的救助金!”

  “是你先不讲规矩,在他返回下水道的时候偷袭他抢他钱,所以我们才设局坑你!”
  “如果你不服气可以来东边的下水道找我!”
  “我们这群小孩子虽然没你们大,但是也不是让你们这么欺负的!”
  小男孩的声音脆生生的很好听,而且一听就知道小男孩年纪不大。
  但是周围那群看热闹的人很明显都认识他,说不上害怕但是眼睛里面的顾忌总是骗不了人的,小男孩看到周围的人不敢多说些什么,也就不再言语了~
  这时候里奥也终于能说话了,只不过里奥试图用他的左手拽着他嗓子的部位沙哑的说道:“咳...嗯...我...咳...我服了,今天算我栽了,钱我给你.....”

  说罢,里奥就在他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把碎纸钞和硬币~
  小男孩看到这一幕眼睛一亮~
  小男孩冲着人群后边招了招手,就有一大群小孩子嘴里喊着:“让开让开~”
  伴随着小孩子们的叫喊声三个被绑住了手脚的成年人就这么毫无尊严的被一群小孩子拖到了人群中间~
  这三个成年人看到里奥这幅模样嘴里“呜呜呜”的发出来了稀奇古怪的声音~

  但是小男孩却不搭理那些,他先是慢悠悠的走到了里奥跟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那些碎纸钞和硬币之后又轻轻的踢了一脚里奥说道~
  “钱我都拿走!”
  “里面有的是补偿,有的是你抢我们的.”
  “你这个靠运气来挣钱的破地方我们也不要,以后我们互不来往,你捡你的下水道零钱,我守我的破井盖!”
  说完小男孩便在两个小孩子的搀扶下朝着人群外面走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看到这群小孩子也都是纷纷让路,甚至还有几个原本不是他们这伙人的小孩子也凑了上去~
  瘫坐在下水道的里奥看着对面几个被绑着结结实实的三个人和周围还在幸灾乐祸的人群忍不住怒骂道~
  “你们这群寄居在下水道的垃圾们,你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咳咳咳~”
  里奥随意的擦拭了一下他嘴角的因为咳嗽带出来的口水接着骂道:“这次我们让东边的那群臭小子骑到了头上,我看你们以后你们怎么有脸再出去跟人家抢地盘!”
  周围的人群却一脸的不以为意,甚至还有几个人嘴里十分不满的叨叨:“本来我们这群人住在下水道里面也没有了未来,我们为什么要去和他们抢地盘?难道你还要把你在街面上被黑帮通缉的那一套带到我们这里吗?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不欢迎你!”
  “对啊!如果不是你跟东边的人闹的那么僵我们也不至于喝水还要去地面上买水喝,这平白又是一笔支出!”

  “我们都是一群可怜人,为了活下去我们都住到下水道了!你们这种外来人就不要打乱我们的生活了!”
  早就已经离开人群的小孩子们却叽叽喳喳的在下水道的管道里议论着他们刚刚做下的事情。
  “小男孩打赢了里奥”就好像他们刚刚做了十分伟大的事情一样~
  黑漆漆的下水道通道高度很高,得益于洛杉矶这个高度发达的国际大都市,发达的洛杉矶城市群作为一个预计容纳1800万人口的城市,他的下水道可谓是十分发达的,洛杉矶仅地下排水管道就长达6500英里,合10460公里。
  更不要说作为洛杉矶城市群核心的洛杉矶县下水道了!

  这里的下水道每隔几百米都有一束阳光可以顺着下水道上的排污口照射进来,虽然偶尔几处井盖的附近也有灯泡可以提供照明,但是这群小孩子却没有一个人主动去触碰那些东西~
  偶尔有几处不断往下排水的地方,这群小孩子就好像事先知道一样熟练的绕了过去~
  “taxi,谢谢你又帮助我了!”
  “是陶西!是陶西!不是Taxi!我说了很多遍了,虽然我是被纳尔爷爷从出租车上捡回来的,但是我有名字!”

  “好了好了!陶西谢谢你又帮助我出头了!”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小孩子满脸通红的用力扛着陶西的右手臂解释道~
  但是扛着陶西左边的小男孩却一脸笑眯眯的说道:“希尔这已经是今年你第三次被抢钱了,也是你第三次跟陶西感谢了,如果你真的感谢他,你最好送陶西一块电池!”
  “你又不是不知道陶西他正发愁那天晚上他冒着大雨从垃圾桶捡回来的收音机里面没有电池而发愁呢,也不知道那天那个流星雨有什么稀罕的,你没有感冒你都应该感谢纳尔爷爷在你小的时候交给你的好身板!”
  “马尔科!”
  “你们都管我叫大哥呢!”
  “这是应该的!你说什么呢!”
  陶西的这句怒斥,一下子让周围的小孩子们安静下来了,但是马尔科却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好啦好啦,陶西,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只是你这个样子明天可是没有办法跟我去咖啡店里面发传单了哦!”
  “就当休息吧!反正你们俩个也不会让我饿肚子的,不是吗?”陶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但是紧接着陶西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一脸紧张的转头对马尔科说道:“糟糕了!说好的我们要去捡烟头的,但是现在是不是迟了!”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希尔却弱弱的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肯德基饮品的瓶子在陶西跟前晃悠了一下~
  陶西看到这个瓶子全是一些被抽的还剩下3/1的烟屁股马上就一脸开心的拍了拍希尔的脖子说道:“还是你小子机灵!我就知道你比马尔科强!”
  希尔听到陶西的夸奖再次一脸害羞的回答道:“自从爷爷走了之后,你们都没让我饿着。”
  “咱们三个就我最没用了,你又能打还胆子大,马尔科还会一些小手艺,如果我要是再不用心一些的话说不定就被你们抛弃了!”
  站在三个人身后的一群小孩子听到希尔的回答纷纷附和道:“对啊,对啊。希尔你要感谢你爷爷给你找了俩个好哥哥照顾你!”
  “我们除了我们父母给我们的素热狗也就只有跟着你们三个人才能在街面上吃顿饱饭了!”
  “陶西你们三个可得加油带我们走出下水道这个破地方啊!”
  一群小孩子就这么嘻嘻哈哈的簇拥着他们的“孩子王”陶西一路上走走停停的,陶西也完全没有刚刚经历了生死大战的觉悟,反而带着这群小孩子熟练的顺着下水管道的排水口看着街上的人群~
  当有穿着西服的人经过这里的时候,这群小孩子会在陶西的带领下尝试猜这些人的口袋里有多少钱;当有一些穿着裙子的小姐姐经过下水道口的时候~
  这群小孩子会不由自主的顺着他们露着缝隙的手指头悄悄的朝着上面看去~
  当陶西大声冲着街面上喊道“黑色”时,这群小孩子也会红着小脸像被野狗追在屁股后面一样叽哩哇啦的乱叫朝着下水道的黑暗处跑去~
  陶西嘴里却哼着一个稀奇古怪的调调在他俩个好朋友的搀扶下离去~
  洛杉矶下水道可以住人这一个传统文化可以追溯到美国上世纪60年代!
  早起下水道的修建是为了防止洛杉矶这个沿海城市被大海和雨水淹没,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洛杉矶海岸线的抗洪抗涝发展也越发的完善。

  没有洪水侵扰的洛杉矶的下水道也就渐渐的被洛杉矶市政府先后铺设了数百条供暖、供水、供电、排污的地下干线~
  这些四通八达的地下干线也渐渐的被这群无家可归的人据为己有了!
  一开始的“下水道”居住文化倡导着这群“可怜人”要互帮互助,共同进步。
  但是随着美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再加上美国70年代末80年代初,美国黑帮文化和披头士文化的盛行,导致下水道里面多了一些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有的是因为在地面上得罪了某个黑帮的大人物,有的是因为工厂破产被迫失业躺平,还有的人则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到陶西回到他自己的地盘时~
  白天簇拥在他周围的一群小孩子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至于其他的孩子们为什么还有父母,当然是因为这些居住在下水道成年人为了可以少饿点肚子,除了睡觉就剩下“造人运动”了~
  陶西对于其他小孩子的离开倒也没有很失落,陶西反而很满意没有人跟着他们一起“回家”!
  在下水道生活了这么多年的陶西打小就养成了一个对人对事都很警觉的优点,除了希尔和马尔科这俩个打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小孩子外~
  陶西谁也不相信!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当初只有8岁的陶西在收养了他和马尔科的老爷爷老纳尔因为年纪大去世之后~
  陶西不但要养活老纳尔的亲孙子希尔,还要去为经常在外面闯祸的马尔科出头!

  陶西为了可以在下水道里面站住脚,陶西可没少跟那些来路不正的成年人发生矛盾~
  成年人和小孩子对抗的结果可想而知,如果陶西不用点阴谋诡计还真难站稳脚。
  “狗皮膏药”就是洛杉矶东部下水道居民们对陶西的称呼,虽然这个外号不怎么样,但是陶西却很满意~
  得到这个外号的代价就是陶西的仇家也不少!
  陶西为了躲避仇家找上门寻仇,也不敢让那群嘴巴都不严实的小家伙们知道了他的居住地,鬼知道那群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家伙会因为一个5美分不夹肉的素热狗做出点什么~
  要知道最近这些年,下水道最流行的一个暗杀手段就是“割喉”了,而且还时不时的出现一些披头士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发疯了似的点火“自燃”!
  人小鬼心眼贼多的陶西也就是因为这一份谨慎带着马尔科和希尔活到了15岁。
  凌晨12点的下水道早就已经乌漆嘛黑的了,但是陶西连手电都没有拿出来便熟练的在这黑漆漆的环境当中就回到了他的住处~

  “嘶~”
  “疼死我了~”
  “马尔科和希尔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一直以“不要脸”和“胆子大”示人的陶西也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从陶西的脸上看出来一丝丝小孩子撒娇和委屈的表情。
  但是很快陶西就把他一脸委屈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吧嗒”一声~
  一个散发着昏黄色灯光的灯泡就亮了起来~
  只不过当灯光亮起来后,陶西三人的这个住所却看起来很危险。

  一根粗粗的管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扣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顺着这个拳头大洞口看去,里面有好几根手指粗的电线被黑色胶皮捆绑着。
  洞口的边沿处有着好几根明显人工接绑的电线,粗糙的手法看起来有一些触目惊心。
  但是陶西却一脸不介意的随手拨开了这一簇连接着点灯的电线。
  陶西低着头一瘸一拐的朝着不远处一直“嘀嗒”着水的水管子走去~

  水管子的下面放着一个没有把手的水桶,顺着昏黄的灯光看去,这个桶里的水竟然是干净的!
  陶西随手捡起来了地上的一个瓶子舀了一瓶水就“咕嘟嘟”的喝了下去~
  水桶的旁边是一个布满了苔藓的红色柜子,与其说是柜子倒不如说是一个连抽屉都没有的废旧垃圾箱~
  但是陶西却颇为享受的摩挲了一下在上面被擦的干干净净的收音机~
  这个收音机看起来跟其他收音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别的收音机该有的,它也有,但是收音机的底部却有一个标记着【2021】的铭牌~
  “也不知道这个收音机跟那天的流星雨有什么关系!”
  “唉!明天我该吃点什么呢?我明天可是过生日呢,也不知道马尔科今天给希尔说的那些,希尔有没有听懂~”
  “这个收音机也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
  陶西低声嘀咕了几句便一屁股朝着地上被四块砖头垫起来的木板坐了上去~
  这个木板看起来很大,而且上面还有厚厚的一沓子电器包装纸垫在上面~
  这个木板的上面有三个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虽然被子看起来很脏,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这里就是陶西三个人居住的地方。

  当陶西关了灯后再次躺在木板上的时候,因为背部的疼痛陶西嘴里重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很快一日的疲惫却让陶西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半夜回来的马尔科和希尔回来时,陶西都没有留意到。
  陶西睡醒的时候习惯性的摸了摸旁边,当陶西摸到旁边还带着余温的被子里已经没有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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