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是从单纯的肌肤之亲开始的,我从来都没有认为那会是什么伟大的爱情。那会,她只不过是一个孤苦寂寞的,仅仅只有26岁的美女老板。虽然她总是说我是她的第一次,她以后也不会再找其他男人。可我并不愿意去相信她的承诺。我更愿意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水性杨花,寂寞的发了疯的女人而已。
我是因为在她开的超市里干活不小心把一箱价值上万块的白酒给打碎了,从而认识她的。她那个中午就把我带回家了,她的胆子大的,这让我日后感到有些惊讶。她难道是已经被寂寞冲昏了头脑吗?还是她就是一个玩弄男人的老手?
我被带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看文件。仓库的负责人李师傅说:“这孩子怪可怜的,家是农村的,还是个学生,天太热了,又没有多少力气,一不小心就把酒给砸了。”
不多会,她抬起了头,她的眼睛直直地看了我半天,就那样一直盯着我。
我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漂亮的让人惊奇的女人。皮肤白皙如脂,眼睛乌黑明亮,嘴唇红润,嘴角弯弯,带上上翘。犹如一朵夏日里盛开的野百合,在那寂静的山谷里喷薄欲出,让那整个山谷里的野花们都黯然失色。那上身穿着白衬衣,那衬衣把她包裹的很紧,也许是她的胸太大了,而她的身材又是很苗条的缘故吧。她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去看文件。
又过了会,她抬起头说:“李师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李师傅忙说:“那林总,谢谢你了,刚才这孩子都被吓的差点哭了。”
李师傅走后,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是在哪上学,我骗她说我在职大,其实我是海大的;我在这里还有认识其他的人吗?比如有没有同学跟我一起来,我说没有;她又问我是否有谈恋爱,我说没有。她还问我有没有谈过,我也说没有。
我当时感觉她问的有些没有关系,但是我也不敢多说什么,砸了一万块钱的酒对我来说犹如青天霹雳,我早已被吓的半死,浑身都开始哆嗦,都要被吓的要尿裤子了——我提议可不可以分期赔钱,那个时候我快放暑假了,我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赔这钱。
“老总,可不可以分期付款?”我颤抖着声音,犹如一个受伤的小鸟在求猎人开恩。
她冷笑了下说:“分期?你以为我这是买房子呢,还分期?”
她的话里带着嘲笑。哼,这么坏的女人,我就是说说而已,不分期就不分期,反正我也没有钱,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爱要就要,不要就算,我就是没有钱,我要是有钱,我还来这里打工吗?
“对了,还有不要叫我老总,我又不是什么皇军,叫我林总就好了!”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过了会,她开始在电脑上打着字,打完后,她就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户边背对着我说:“看下我电脑屏幕。”
我走过去看着她的电脑屏幕,那上面写着:你陪我,可以不让你赔,如果不愿意,就当没看到。我顿时就呆住了,她竟然让我陪她,我想傻子都会明白了,她让我陪她上床?这个时候,我除了更加茫然,似乎并没有让我有任何放松。
“怎么样?”她还是没有回过头来。我不知道该怎么样,你知道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这根本不会让他感到什么羞耻的,甚至是一种惊喜。
那个时候,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女孩子,自然到了23岁,我也会无数次地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确太单纯了。
我就那样傻傻地看着她。她猛地转过头来,似乎是以为我走了。我发现她的脸微微地红了,她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说:“不愿意?”
我说:“我,我不知道。”我神经性地抽动了几下面部。
“不知道?”她似乎对我的无知,傻气,脑子不开窍很是生气。
我说:“不会这么简单吧?”
是啊,哪有这么简单的好事啊,如果背后不是更大的阴谋,就是,就是我在做梦啊。捏了捏大腿,很痛,不是,是真的。
她听后就笑了下说:“那你还认为就因为一万块钱,我让你去杀人放火?”
我说:“我只要能够分期还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让我分期还,可以。”
多年后,我再去想这些事情,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我真是够傻的。
她说:“你这孩子脑子还真是够傻的,你还非要还?”
我刚想说什么,她回过头来说:“总之,我可以让你不还,你若要还,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想天下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呢?人就是这样,当你感觉一个东西来的太容易,甚至是因祸得福的时候,你总是对这事情不确认保持怀疑态度的。我在那里依旧不说话。
她走过来了,然后靠近我,我抿了抿嘴。她好像是真的喝过酒了,她脸红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她胆子这么大,自然不会脸红,小丫头才脸红的,我们班的班花陈露就会脸红,我特喜欢她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让我特别冲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而现在这个女人的脸红让我感觉到不是亲吻,而是暴行。
她很直接地靠近我,然后用手碰了下我的耳朵,我很痒地哦了声,然后缩了下身体,她立刻就笑了,嘿嘿地说:“好腼腆啊,怕姐姐啊?乖哦!”
我感觉她是个神经病,没有女人的一点妇道。要是在过去肯定被族长拉出去在祠堂里处死。简直太败坏社会风气和道德了。
“脸都红了?”她转到我的另一边,然后用胸挺起来对着我说:“你在看什么?”
我忙把头转开,却又看到了她那双特勾引人的媚眼,我忙可怜地说:“我,我也不知道。”
她哈哈地笑了,她正面靠近我,说:“看啊,你不是很想看吗?小朋友,别搞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姐姐不漂亮吗?”
“漂——漂——漂亮——”我支吾着说,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开心了,手继续摸着我的下巴说:“不错,真不错,愿意不愿意?我数到三啊!”
我嘀咕了声说:“可以陪你说话——”
“谁让你陪我说话的?没有人陪我说话吗?我不要说话,你还拽了你啊?就你这样的,没有钱的大学生,你自己都养不活,你哪来钱赔啊,我这是给你指条活路,你知道不?给你阳关道,你不走,你非要去走那个独木桥,你傻啊你?你是不是个小傻子,你说,说啊!”
我点了点头。她又晃了几下胸说:“姐姐把你吓到了啊?别怕,姐姐温柔点,姐姐其实挺好的,就是感觉你这孩子脑子不开窍,姐姐生气。你考虑下吧,考虑好了,到下面那个拱门那儿等我,我回头开车到那里去接你,你先去!”
我还便宜了呢我,我怕什么?猛然想,这也不错,虽然我还是个处男,但是指望陈露去拿走我的第一次,那是没有指望了,她家境优越,家里是开工厂的,很有钱,苏州人,才不会看上我们这种穷小子呢,无所谓了,反正男人的第一次不值钱,给这个女人就个了,不过,我肯定会还她钱的,我不是那种为了前可以轻易出卖肉体的人。
我点了点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她的手竟然伸过来摸了下我的脸,我微微抬起头。她靠近我,十分暧昧地说:“一看你就是个老实的胆小的孩子,刚才说话不温柔,你不会讨厌我吧?”
我摇了摇头。
我从她的办公室出来,我就一直往另一个方向怕李师傅还在那里,我走到楼下,到了她说的那个拱门那里,我站在那里等着她。
那个男孩子带着一个不能让人看到的秘密站在那里,似乎这个城市里没有人知道这个男孩子在等什么。而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等到的是什么。他只是略微地模糊地猜想到,但那对他来说是全然未知的,因为他从未经历过,那是一片新的天地,是她把她带入了一个迷宫,让他的人生从此要带着这个秘密走下去。
而这一切都来的特别的突然,从我们见面到那个时候,她几乎都没有跟我说过几句话。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其实她那天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吧,后来倒没有那样的让人讨厌。
她把车门打开了,我迅速地坐了上去,上去后,她没有看我,而是把车开了起来。
“哦,车门好像没有关好——”车里在嘀嘀地响。我看是关上的,可是她却说没有关好。
我在那里不知道该按哪,我手在那里茫然着,她说:“打开再拉一下!”
我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坐汽车,我根本都不知道汽车是怎么打开。我推了几下,她伸过手来拉开然后重新对了下。我坐在那里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她边开车边打开车里的CD,里面唱的是一首英文歌曲。
她一直都没有看过,歌曲放完一首又接着一首,而我只是把头转向窗外用余光不时地偷偷看她几眼。她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放在耳朵边声音很冷地说:“我跟你说,你不要再跟我解释,我已经累了,还有,冬冬你赶紧带回来,你要是敢带他去见那个女人,我跟你没完。”
说着,她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她的脸色越加的阴沉。不过没过多会,她又笑了。
她回头看了我下说:“家是农村的?”
我点了点头。
她说:“是艺术专业?”
我说:“是设计专业,产品设计。”
“那挺有前途啊!”她这样跟我聊天,我慢慢地踏实了许多。
车子拐了一个弯,她说:“朋友多吗?哦,应该是说处的好的同学多吗?”我说:“不多,就是宿舍的。”
“平时喜欢跟同学聊天什么的吗?”她继续问我。
我说:“还行,偶尔聊天。”
“都聊些什么啊?”
我说:“学习,还有其他的,很多吧。”
“会聊喜欢什么女孩子之类吗?”
我说:“很少。”
她不再问我,好像到了,她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里,那小区很高,她停下来后拿着一串钥匙给我说:“你走那边上电梯,13楼,1302。”
我拿起钥匙,她帮我打开门说:“拉一下就开了。”
我没有说什么,走下车去,然后按她说的上了电梯,走到那个房门前把门开了。屋子里装修的很是豪华,我甚至不知道该站在什么地方。过了有五六分钟后,她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门关上后,她回头看着我,她给了我一个特别怪的笑,那笑似乎是从下面照射上来的,那笑有点坏。
我把头转到了一边。她走了过来后说:“你胆子真小!”
我想无所谓,已经这样了,你说就说吧。
“你还是第一次吧?”她很直接地问我。我没有说话。
“你刚才不说是吗?”她继续问我。
我想我没有说过,她好像也没有问过。我说:“恩!”
我一直都没有抬头看她。她说:“那你去洗澡吧。”
她把电视打开了。我走到卫生间去洗澡,我在那里洗澡的时候,我闻到卫生间里很香很特别的味道,那种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多年后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是找不到的。我洗了好长时间,几次想出去又回来继续洗,我听到了外面她的声音,“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骗她,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告诉了她我的真实名字,我想重名的人也会很多。我说:“哦,我叫赵晓亮。”
她说:“你还没有洗好吗?”
我说:“这就好了。”
我出来后没有穿外套,只穿了短裤。走出来后,我站在那里,她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门开着。我刚要往门口走,她突然就出来了,她看着我愣了下,然后就很羞涩地笑了说:“皮肤不是很白。”
我又说:“农村孩子都这样吧,不比南方的男孩子。”
她走到了我面前,她的衣服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微微地露出胸口,房间里的空调开了,很是凉快。
“到房间里等我!”她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手乱碰了下,然后发出一丝细微的笑声。我点了点头往房间里走,到了房间后,我坐在床边,看到书桌上有一些企业管理之类的书,还有一些杂志。床很大,席梦思,坐上去很舒服。那种空调的凉爽让我特别的惬意,我想有钱人真好,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有空调吹。很快她就出来了,我一抬头就见到她突然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上了,屋里显得有些昏暗,但是我却看到了她的身体,我想是在那个时候,我有感觉的,但是只是很轻微的感觉。我没有多看她,只记得她的身材不矮,皮肤很白,头发从一边的脖子散开挂在那里。
我看到她坐到了我的旁边,她靠近我在我的耳边几乎是吹着我的耳朵说的:“你胆子为什么这么小?”我说我也不知道。这谁知道啊,天生的呗,爹妈生的就这样了。
她带点温柔地说:“怎么了?”我摇了下头。
“你会不会告诉别人?”她问我。我摇了摇头,她开始主动亲吻我。
我随着一种本能的直觉把手放到她的后背,她突然大叫了声然后离开了我,我被吓的说:“怎么了?”
她反问我道:“你不说你第一次吗?你怎么知道往那里碰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天呢,这里除了她的身体,好像没有其他的,我不往那放,我往哪放啊?她真傻,她竟然这样说,只能认了,无奈我第一次这样不美好,本来幻想跟陈露无数地的美好的情景,就这样全没有了,都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她笑了下。我忙转移了视线。
她以为我被吓到了,就笑了下说:“没事儿。”
说着竟然把我的头牵引了过去说:“这样——”
我敢说那是我这辈子活了23年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我整个人都晕掉了,似乎只需要那样就好。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那犹如一个人死了一回重新活过来见到新世界里的第一个目光,她在那里看着我。她笑了,是牙齿咬着一边的嘴唇笑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知道我怎么问的出来的。
她愣了下说:“你什么意思?”我见她这样不再说什么。
她就冷笑了下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在笑我吗?”
她很霸道也很敏感。我摇了摇头。她又说:“看你也不敢,胆小如鼠。”
过了不一会后,她说:“你去洗澡吧,我还有事儿。”
我起身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我不一样了。我想她只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女人,我也许还奢望过她没有结婚,她从来都没有跟过男人,但是那多么可笑的事情。洗澡出来后,我走到门边,我听到她在打电话,我站在那里听到她在那里笑着说:“小顾啊,我跟你说你肯定骂我,呵,我发神经了,我把一个小男孩带回来的,真的,我才不要你带我去找什么鸭子,万一得病怎么办?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他没有女朋友,还是第一次,真的,真的,情人?我才不要情人,老男人我可不喜欢,哎,坏人?我跟你说啊小顾,你以为我笨啊,我都问好的。还有他不要太厉害,开始就是傻吗?后来不要太厉害哦,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先不跟你说了,晚上我约你跟你说。”
她挂了电话,我忙走回去走到卫生间门边,然后再往房间走去,并且走路拖了挺大的声音。
我走回屋里,她在那里看手机,见我进来,她忙把手机放下然后从床上起来站在那里摸了下头发说:“哦,我有事要出去,你还要回学校吗?”
我说:“恩,过几天才放假。”
“哦,这样的,我不是说这就可以了。”她说。
我说:“我知道,我只想让你能让我分期还那钱。”
我一说,她就说:“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样的,你要陪我一个暑假。”
她在桌子上拿起本书随便翻了下。我说:“我只要分期还那个钱。”
“不可以,你陪我一个暑假,我另外再给你一万块,我们就一笔勾销,只能这样。”
我在那里想了想,说:“知道了。”
她哼了下站起来后说:“还委屈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说过后就从我身边走过去说:“我给你一把钥匙,你过几天放假?”
我说:“再过一星期。”她说:“那行,你放假后就到这来,你就住在这里,对了,你有手机吗?”我有一个手机,但那手机我羞于拿出来,那是我的第一个手机,是我同学不用的诺基亚的蓝屏,手机都已经被磨的掉漆了。同学不用,我买了张黑卡拿来用的。
“有吗?”她说:“没有啊?”
我说:“有。”
她说:“把号码给我,我跟你说,你的身份证号码,我可都有。”
我点了点头。她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去洗澡了。她洗好澡穿好了衣服开始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边化妆边说:“你今天要是不走,你就睡在这里,我不在这里住。”
我说:“知道了。”她猛地回头皱起眉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男孩子啊?”
我不说话,她说:“我是丑八怪吗?”我摇了摇头,她白了我下说:“那有什么好委屈的?”我摇了摇头。
“小傻子。”她回过了头。我看了她一眼,我心想你不是傻子,你就是个坏女人而已。她化好妆后站起来回头看着我一笑说:“我漂亮吗?”
我看了她下,是的,她的确很漂亮,可是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也许女人的心地,女人的纯洁比漂亮更重要。
她走过来捏了下我的脸说:“想当年在学校,我可是校花。”她真是够神气的。她拍了拍我的脸说:“表现的还不错,笑一笑!”我笑不出来,我不想笑,她说:“你笑不笑的?”她严肃起来。她霸道的犹如一个女王。我猛地把头转到了一边,她哼了下说:“让你生气,你尽管生气好了。”她提起了包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句:“胆小如鼠!”
她走了,走了会又回来了,我猛地把头从电视上转过来,她说:“哎,你不会把我家里的东西都搬去卖了吧?”我站起来说:“钥匙,你拿着,我不要,我这就走。”她看了我一眼就说:“没事儿,看你这傻样,人家不把你卖了就好。”说着,她继续往外走。她走后,我在那里发了好久的呆才去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关上了门,我没有拿钥匙,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我关上门离开了。
我回了学校,回到学校后,我一直心事重重。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跟宿舍的同学说话。
放假的前一天,我在校园里的路上碰到了陈露,她就是我心里的梦露,小露露。我暗恋她有三年了,从到大一的那天起,我就在暗恋她,但是我一直都没有跟她表白,只是把她默默地放在心里,我无数次幻想跟陈露花前月下,一起走在校园里,一起去食堂跟其他同学那样去吃饭,一起在夜晚走在学校里的情人湖畔,然后我们紧紧相拥抱在一起接吻,那些场景美的让人心碎,而我却,我却做了这样的事情,再次见到她,我犹如一个犯了亵渎神圣爱情的罪过的人那样几乎想躲开她。我感觉我不再纯洁了,我再也配不上她了。
“赵晓亮!”她叫住了我。我茫然地回头说:“陈,陈露。”
她说:“哎,赵晓亮,你这几天怎么心事重重跟丢了魂一样,上课,老师叫你起来,你连那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还有结构设计是你的强项,你竟然都挂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我想我在她心目中好学生的形象也毁了。她说:“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陈露家是南方人,家景很好,爸爸是开小工厂的,人长的又漂亮,成绩也好,这三年就是因为这些,我不敢跟她表白,并且追求她的男生也多,本班的有,别的院系的也有,她还主持学院里的晚会,这样的女生,我哪里敢想啊。可是现在,现在更不敢去想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没有看她。她说:“也算我多管问了,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
说过后,有班里的女同学叫她,她就走开了,我看到那个同学在对她笑,她也在那里笑。我这段时间是有心事儿,一个月前,我打电话问家里要生活费,我爸说你没有钱了,我也没有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母亲已经得肺炎好久。家里的钱都用光了,所以我才想办法去那个超市勤工俭学,可是没有想到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放假了,宿舍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只有我没有走,放假后的第二天,我躺在宿舍里突然电话就响了,我想如果不是她打电话给我,我都以为她把这事给忘了。
我接了电话,她说:“你放假了吧?”我说是,她又问了我一些情况,最后说:“你到我那边去,你说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拿钥匙,钥匙放在门卫那,我说你是我弟弟,你去拿,冰箱里我买了些菜,你自己做着先吃,我晚上过去。”
我说:“知道了。”她挂电话的时候说了句,“你能不能开心点?真是的,好像我强迫你似的,本来也是你自愿的。”
她挂了电话,我起来后去了那,我问门卫拿了钥匙,他问我是她什么人,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是她弟弟。”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了,他把钥匙给我,我到了那个房间,进去后,我在那里看电视,一直看到了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我有点饿了,我就在冰箱里看到有不少菜,我拿出来在那里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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