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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昆仑
作者:
沃沦
我叫李淼,出生在一个海滨的偏远农村里。
在我们这里,刚出生的小孩,是要拿着生辰八字去找村里的算命先生排八字的。给新出生的小孩算出来缺什么,那么名字里就会带着这个缺的字。
人们总愿意相信,这样取名,以后就会过得美满。
阴阳互补,相互调理。
恰好的是,我爷爷是村里的知宾。
村里大大小小的红白喜事,都会经过我爷爷的手,当然算命这种东西,我爷爷也是懂的。
我叫李淼,是因为我五行缺水,在我还没生下来的时候,爷爷就为我算好了命。这个名字也是早早就定了下来的。
在我出生的那一天,母亲难产,原因是我在母亲的肚子里被羊水呛到了,做了手术将我取了出来。
而一出生的我,也因为如此,导致了急性炎症在医院住院,情况危急。
我母亲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做完手术生下我之后,就一直很虚弱。
当时这么严峻的形势下,我爷爷全然不顾旁人的劝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决定。
把我带回了家。
最后母亲死在了医院,我活了下来,我的父亲也在这件事之后,不知所踪。
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
爷爷跟我说过我命犯七煞,壬水七煞命格,虽对身边的人仁慈友好,但是都会无意地伤害到身边的人,命中必有灾祸。
他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至于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在过去的十几年里,爷爷一直闭口不谈。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我去外地读了大学,这件事也就慢慢地淡了下来。
这年,学校放暑假,我从学校回来。
回来的这一天,好巧不巧,村里刚好有人在办白事,在村头刚好碰见了办白事的队伍。
白事的队伍十分浩大,也不知道是村里哪户的人家。
队伍领头的是爷爷,队伍的中间是几个大汉抬着的一口红木棺材,队伍的后面,跟着的是一群我不太熟悉的人,披麻戴孝,看起来应该是死者的亲戚好友之类的。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人虽然都面色苍白,脸上都挂着一些不太自然笑容。
我不太知道怎样去形容这样一副画面,就是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爷爷,我回来了!”我朝着白事的队伍喊去。
爷爷朝着我看了过来,并没有回应我,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想起爷爷的之前说过的话。
不能对着办白事的队伍打招呼。
我赶紧灰溜溜地低下了头,快步往家的方向走了回去,躲在屋子里。
外面的唢呐声却异常清脆,就好像围绕在我耳边的响起的一样,我稍稍带上了房子的门,用来隔绝这唢呐声,并且打开电视开到了最大声。
但是这并不能隔绝掉我脑中对那一队奇怪的办白事队伍的印象,那些苦笑的人,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唢呐声渐渐远去,我刚准备关掉电视休息一下的时候。
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天空突然就暗了下来,远处的云朵黑压压的一片。
这大白天的,竟然可以黑得跟晚上一样。
要下大雨了,我赶紧摸着黑关上了门窗。
就在我关好门窗的时候转身进入房间的时候。
砰砰砰!
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这顿时让我吓了一个激灵,小声地朝着门外问了一句:“谁啊?”
“快开门,大白天的门窗锁得那么死作甚?”门外爷爷略带一丝愠怒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赶忙朝着门口跑去,给爷爷打开了门。
“你不是去帮忙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我有些奇怪地打量了爷爷一眼,看到他全身湿漉漉的,好像刚被雨淋湿了一样,但是我扫了一眼门外,此时并没有下过雨。
“下雨了,急忙完事就回来了。”
爷爷随意地解释了一句,便急匆匆地走进了房间,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体也没有听得特别清楚,便有些奇怪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还没下雨吗?”
不过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爷爷是村里的知宾,本来这些红白喜事,他都会去帮忙的。
我关好了门,准备继续回到客厅看电视的时候。
咚咚咚!
门外又突然传来了几声剧烈的敲门声,我有些不耐烦地打开了门。
“谁啊?”
村长正铁青着脸色站在门外,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道袍的佝偻老人,双眼蒙着厚厚的阴翳,好似在盯着我看,让人十分不舒服。
见是我开的门,村长微微一愣,然后才开口跟我客套了一句:“小淼回来了啊,你爷爷呢?”
“爷爷刚刚淋湿了身,应该在房间换衣服吧。”我有些随意地应了一嘴。
恰逢此时,屋外一滴滴豆大的雨点落在村长身后的地面上,紧接雨势也变得越来越大。
面对着我的回答,村长和那个道袍老人相视了一眼,苦笑地对我说了一句。
“是这样的,刚办白事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需要一些纸,但你现在也看到,下来这么大的雨,去镇上肯定来不及了,村里就你读的书多,所以想要来你家借一点纸。”
“借纸?一般书或者写字板的就可以吗?”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对对对,都可以,只要是纸都可以。”村长连连点头。
“行,你们等一下。”
说完,我便朝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里面拿出了几本课外的书籍和一些练字本。
“这些够了吗?”
“够了,这个你拿着。”村长点了点头,接过了我手里的书,并且给我递上来一枚一分钱的硬币。
这枚硬币有些湿漉漉的,就好像在水里刚刚拿出来的一样,显得有些光亮。
当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下村长的另一只手时,我有些震惊了。
因为他的手有些异常地白净了,村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手怎么会这样呢?
“小淼啊,你赶紧拿着。”村长又提了一句,才把我在震惊中拉了回来。
“这些都是不要的书,你们要就拿去吧,还给什么钱呢?”我赶紧推脱着说道。
最主要这也才一分钱,卖书也不是这么卖的吧,更何况本来就是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当我抬起手准备将村长举在半空中的手推回去的时候,站在旁边的道袍老人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等等,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借。”
这个老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但是力气却异常地大,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把我的手腕牢牢地抓住了。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是对方就死死地抓住我,纹丝未动。
“你们还要借什么?”我有些慌乱地说道。
“借你一点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道袍老人就直接从手里划出了一根银针,刺进了我的手指里。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指尖被刺破,这疼痛感好像触电般瞬间就遍布了我的全身。
“啊!你在干什么?”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然后他顺手接过村长手中的纸张,接住了我滴下来的这滴血。
“可以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道袍老人直接松开了我的手,挥了挥他宽大的袖口,直接将那些纸张收进了里面。
我的手腕被握得生疼,但是指尖还在潺潺地流着血,我又不得不赶紧捂住了伤口。
村长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硬生生把那枚一分钱的硬币塞到了我的手中。
“这个你要拿着,就算是要丢,也要等出去以后再丢,你记住了。”
还没来得及等我反应过来村长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就朝着雨中跑了出去,很快地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雨势当中。
“喂……”
我有些无力地朝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喊了一句,但是奇怪的是,在被取完了这一滴血之后,我的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哪里都使不上力气。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手里的一分钱,心里有些复杂地将那一枚硬币塞到了口袋当中。
“刚才谁来了啊?”
还好衣服的爷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问了我一句。
“没什么,就刚刚村长来了一下,现在走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手不自觉地朝着口袋了硬币摸了一下。
爷爷也并没有放在心上,随便应了一句,便坐在了他的木椅上。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拿着手机无聊地刷来刷去。
轰隆!
一道震耳的雷鸣声突然响起,吓的我手机的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一直玩手机玩到半夜,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刷了,这才无聊地收起了手机,准备睡觉。
就在我关灯的一瞬间,刚好外面又一次闪起了闪电,我隐约看到毛玻璃窗外好像有一道人影。
我的身体像是触电般僵在了原地。
借着闪电的余韵再仔细看去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揉了揉眼睛,嘴里不自觉地嘟囔了一句:“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
突然!
轰隆隆!
一道更加明亮的闪电随之而来,光亮几乎要照亮了我整个房间,我条件反射般地朝着窗外看去。
这次我更加清晰地看到了窗外的人影。
那里肯定站着一个人!
“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我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但是我还是尽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保持冷静。
毕竟,我也是接受过正统教育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怪的。
不信邪的我,缓缓地走向了窗边。
轰隆隆……
窗外的雷声依旧,窗子上的黑影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但是因为这一次有了防备,并没有多害怕。
越是好奇,我越是想弄清楚,不然带着这份恐惧和未知,只会让我更加睡不着觉。
慢慢地靠近着窗子,越来越近。
我每走一步,都是异常地小心,越是靠近窗子,我的脚步就放得越慢。
就在此时,窗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敲了几下,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生意,再加上这奇怪的雨夜中的恐怖黑影,我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胆量。
我不敢再向前踏进一步,有些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静到甚至我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也有可能是我心脏狂跳不止的原因。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了一下。
可是奇怪的是,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外面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像是知道我停下来一样。
我试着走了几步,窗子外那道奇怪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就好像跟我在对峙一般。
再试几次,发现并不是跟我步调一致,只是巧合罢了,我就算停住了脚步,外面也还是在啪啪啪地敲个不停。
感觉没什么威胁之后,我再一次朝着窗子缓慢地走了过去。
嗒嗒嗒……
窗外的声音停住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自己的脚步声。
此时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窗外的黑影上了,手也慢慢地朝着窗子伸了过去。
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屋内再一次亮如白昼,我没有再犹豫,直接一手将窗子给拉开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拉开窗子的同时,我怒吼了一声,借由给自己壮壮胆。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窗外的那个让我惊恐了这么久的黑影,居然是一把拖把,只是不知道被谁倒放了过来,在毛玻璃的映衬下,才像一个人头。
“我靠,原来是个拖把啊,吓死我了。”我微微松了一口气,赶忙伸出手去把拖把往旁边挪了挪。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关上了窗子,朝着床边走去。
恰逢此时,闪电再一次闪起,屋内也亮堂了不少,但是我刚走到床边,就接着这一闪而过的光亮,看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黑影出现在我的床尾。
这一次的黑影,异常清晰,不是在窗外,而是在我的房间里面。
随着闪电的光亮逝去,房间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人对黑暗有种天然的恐惧,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赶忙伸手去按下床头的电灯开关。
啪嗒啪嗒。
我连着按了几下,电灯没有反应,屋子里还是一片黑暗。
完了,不会是这个时候停电吧?
我在心里暗暗地担忧着,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口袋的手机,现在也只有光亮能带给我一些微弱的安全感了。
因为我很确定,白天我在房间里待了了一天,我床尾的位置,肯定是没有放着东西的。
现在突然出现的黑影,肯定没这么简单。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拿出来手机的时候没有拿稳,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手机发着微微的光亮,掉到了床尾的位置。
我头皮有些发麻,接着手机发出的微弱光亮朝着床尾的位置看去。
一个纸人赫然出现在那里!
眼前的一幕,让我吓得有些面色苍白,身体的血液好似停止的一般。
稍稍缓和了下来,我慢慢爬了过去,找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然后打开了手电筒朝着纸人的方向照了过去。
感觉自己在做一个恐怖的噩梦,我现在只是希望自己能赶快醒来。
通过手电筒的光亮,我这才看清楚了纸人的全貌。
这就是一个寻常纸糊的纸人,就是平时用来祭拜先祖或者烧给死人的那种。
但是诡异的是,这个纸人的脸上画着厚厚的腮红,看起来就像是给死人化妆的那种橘红,眼睛和眉毛也画得栩栩如生。
这烧给死人的纸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呢?
我退后了几步,好好地看了一下这个纸人的大体样貌,突然心里一震,马上意识到了不太对劲的东西。
这个纸人!
怎么样子跟我这么相似?
人对自己样貌其实没什么概念的,特别是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我刚刚一时间竟然没有看出来。
现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背后有些发凉。
诡异的是,这个纸人的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把剪刀,带着诡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更加令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这个纸人手中的剪刀竟然自己动了起来,一开一合,好似在剪着什么东西一样。
看到这一副景象,我实在是没办法冷静下来了。
“啊!”
我惊叫了一声,连连向着后退着。
但是我在后退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绊倒在了地上。
最要命的是,我的四肢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纸人拿着剪刀离着我越来越近……
砰!
就在这时,我的房间门突然被踹开了。
一道强光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爷爷就拿着手电筒飞身过来一脚踩塌了那个诡异的纸人。
接着,爷爷又一手抄起了纸人,用一根火柴点燃了那个纸人,十分迅速地打开了窗子,把燃着的纸人丢出了窗外。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爷爷在电光火石般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操作。
处理完纸人之后,爷爷又捣鼓了一会,房间里又突然恢复了光亮。
重新恢复的光亮,让我的安全感恢复了不少。
“爷爷……”我轻轻地唤了一声。
爷爷没有应我,只是冷冷地坐在了床边,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
他眉头紧皱,脸色铁青,冷冷地看着我,那骇人的目光,让我全身不寒而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爷爷这样的表情。
“爷……爷爷,你没事吧”我小声地喊了一句。
而爷爷好像被触动了什么东西一样,一把过来直接把我按在了地上,在我的腰间和口袋了摸索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个老东西,竟然主意打到了我孙子的身上。”爷爷低声了一句,并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了今天我收到的那个一分钱硬币。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你被做了替身,想活命就听我的。”
看着爷爷严肃的样子,我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能弱弱地提了一句:“爷爷,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脱衣服,然后跪在地上,双手举高。”
爷爷的语气有些冰冷,且不容置疑。
“全部脱光吗?”我反问道。
“别废话,赶紧!”
我赶忙照做,一件衣服也不敢留,全部脱光跪在了爷爷的跟前,身体在止不住地发抖。
爷爷抓过了我高举的双手,用指甲轻轻在我指尖一划。
一阵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鲜血从指尖流出,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个小碗,接了一点我流出来的血之后,才停下来手。
接着有拿出来刚刚从我身上搜出来的硬币,念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名字,朝着空中扔了上去。
那一分钱硬币掉在地上开始不断打转,眼看着就要停下来的时候,居然硬生生地立住了。
爷爷松开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把手放下来,赶忙附身去把硬币从地上捡了起来,丢在了碗里。
“好好举着,千万不要打碎了,等会怎么都别放手!”做完这一切之后,爷爷又把刚才装着我血的碗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点了点头,爷爷转身走出了客厅,从外面拿了不少黄表纸。
爷爷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盒火柴,点燃了拿进来的黄表纸,直接放到了我手中的碗里烧了起来。
燃烧的热度,让碗里血水的温度变得有些高,我的双手能明显感觉到异常滚烫,忍不住开始动弹了起来。
爷爷赶紧走过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厉声道:“别乱动!”
想起刚刚恐怖的一幕,我也是不敢再乱动,只能咬紧了牙关,忍受着这异常的滚烫。
就在我感觉我的双手都快要熟的时候,爷爷把碗从我手中拿了下来。
“喝了它!”爷爷把碗递到我的跟前,厉声吩咐道。
我看了一眼碗里的血水和纸灰,实在是下不去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这能喝吗?”
“别废话,赶紧喝下去!”爷爷的语气更加严厉了。
不敢耽搁,我赶紧接过了碗,捏着鼻子就往嘴里倒,味道不能说不好,只能说十分恶心。
但是神奇的是,在喝进去之后,居然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流在喉咙里流淌着,顺着食道一直到胃里。
而刚刚浑身无力的感觉也顿时消散。
“爷爷,我好了!”我有些高兴地叫了一句。
但是爷爷的脸色依旧铁青,缓缓地坐到了床边,对我说:“你来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对我有隐瞒。”
我自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今天白天村长和道袍老人借血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爷爷听完之后,脸上变得更加阴沉了。
“我不是一直教你,不要拿死人的东西吗?现在你着了别人的道,本来死的是别人,现在你成了替身,变了替死鬼。”
“那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惶恐。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顺着他的意思,让你死。”爷爷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爷爷。等等,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让我死?”
听到爷爷这句话,我实在是淡定不了,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错,明天就帮你做白。”
“帮我做白?”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爷爷。
“对,这是救你唯一的办法,别太着急,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喊醒你。”
爷爷没有再说什么,有些凝重地背着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虽然爷爷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但是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我有些害怕地蜷缩在被窝里,外面的呼啸的雨声依旧。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雨停了,但是天还没亮,依旧是有些灰蒙蒙的。
“来,把这碗东西喝下去。”爷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瞄了一眼,这碗东西看起来有些黏糊糊的,有些令人作呕,有些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爷爷,这是什么玩意啊?”我问了一嘴。
“别问这么多,喝下去就行了。”爷爷的声音不容拒绝。
我看了爷爷一眼,又看了碗里的奇怪液体一眼,一横心直接把爷爷手里的碗给接了过来,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一股暖流下肚,身体马上就开始有了反应。
我开始感觉自己的手脚有些冰冷,眼皮也越来越重,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问了爷爷一句:“爷爷,你这不会是要……”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了一句:“放心吧,爷爷不会害你的……”
就在爷爷说完这一句之后,我陷入了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我要被抬进棺材的时候了。
宁静小村的空气中响彻起了呜咽的哭泣声,一大排的村民依仗在村间的小路上缓慢地行走着,绵绵的哭泣声在后山萦绕
进棺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所有人都穿着寿衣,沉默不语。
最中央处,村里的四个壮汉,抬着一具古朴的青铜棺材,祭台上并没有摆放水果和米面,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爷爷在我的脸上抹了一层胭脂,死人用的那种。
“等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好好地躺着,你想着现在你就是一个死人。特别是有人叫你的时候,一定不能出来。”爷爷在我耳边反复的叮嘱着。
我点了点头,爷爷用手轻轻地将我的眼睛合上,手稍稍地一挥,村里的两个壮汉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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