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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打来了电话
作者:
谷悠悠
初夏的夜,乌云黑压压从远方袭来,叶氏坐落在城北的玫瑰庄园缓缓熄灭了室外的氛围灯。
别墅很大,高珍珍完成所有劳务,回到套房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了。
床角上放着离婚协议书,浴室里传来叶瀚亭洗澡的水声。
高珍珍拿起文件,这份离婚协议书比预期提前了两年,当初与叶瀚亭签订的时间是五年。
正想着,叶瀚亭的命令便响了起来:“把协议签了,明天去领离婚证!”
高珍珍抬头,见他穿着浴袍走出来,英挺的身材,头发还滴着水滴,半敞的浴袍下是结实的胸膛。
高珍珍撇开眼睛,小心地问:“是她回来了吗?”
初恋白月光林紫薇应该要回来了,不然的话,偏执了三年的叶瀚亭不可能放她走。
“嗯!”叶瀚亭低沉应声,将擦拭头发的毛巾随手朝浴室里一扔:“旁边那张卡你拿走!剩下的报酬已经进账了!”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声闷雷,高珍珍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协议差点掉落,她拿起旁边那张卡,是签订协议时押叩在他手里的,他应该已经按照约定将钱打进去了。
高珍珍没有犹豫,在雷声轰鸣中落了笔。
“签好了!叶先生!”私下里她从来都以叶先生称呼他。
她将签好字的协议书交给他:“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祝你和林小姐幸福!”
说完,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连忙钻进浴室里去收拾。
叶瀚亭看着离婚协议书愣住了。
三年前,叶家长辈因为不满他初恋未婚妻林紫薇的草根出身,迫使紫薇在婚期前两天突然消失,他满世界疯狂寻找未果!
为了报复家族长辈,他没几天就把满身负债、父亲服刑、农村出身、十九岁没有大学上还四处打工的高珍珍带进了家门,结婚证在手,合理合法,把家族长辈气到崩溃!
他就这样负气了三年,一切终将圆满,将要和林紫薇再续前缘的这一刻,却没有预期的释怀和畅快,反倒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心空。
高珍珍收拾完浴室,换了身普通的睡衣出来,竟在他眼里旖旎生姿!
他烦躁地将离婚协议书甩到地上,高珍珍上前蹲身捡拾,他看到她宽松睡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突然一阵冲动,拉住了她的手。
“叶先生?”高珍珍瞪大了眼睛。
生活在套房里的这三年,他睡大卧的床,她睡书房的榻,他可从未碰过她。
高珍珍挣脱不开,有些害怕了:“叶先生你放手,我马上走开!”
不知为何,欲念上头,叶瀚亭根本放不开手,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愠怒地问:“你都做了什么?”
高珍珍茫然无措:“我……什么都没做啊!”
叶瀚亭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欲念的冲动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你喝酒了吗?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高珍珍见他瞪着赤红的眼,表情有些狰狞,想要去帮他煮点汤,却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手。
他的手心好烫,高珍珍警觉地看向他的脸,忍不住抬手触碰他的额头:“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这浅声细语,叶瀚亭听了三年,男女共处一室,他不是没有产生过冲动,但这一次,他的冲动里掺杂了很多很强烈的东西!
理智溃败,他就势拉她入怀,猛烈地吻了上去!
震惊无比的高珍珍,觉得心脏就要爆炸了!
三年朝夕,就算再疏远,彼此间也有了许多了解,人是有感情的,也是会隐藏自己感情的!
叶瀚亭这猛烈的吻,却仿佛打开了她从未敢表露过的感情封印!
又一阵轰鸣,雨倏然落下,暴雨猛烈,连绵不绝……
平静之后,高珍珍听到叶瀚亭低沉的斥令:“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这绝情的一句,令她难以承受!
三年前,为了能快点偿还负债,她同意了他的条件,签下秘密协议,火速领证进门。
叶家没人看得起她,全家上下包括佣人在内,都在明里暗里欺辱她,叶瀚亭是不可能把她当成妻子来袒护的,他就是要高珍珍在家里晃荡,搅得家里鸡犬不宁!
婚姻的前两个月,高珍珍独自面对各种侮辱,像个泼妇一般与整个家族硬抗,直到老董事长被气得住进了医院,叶瀚亭当着所有人的面要高珍珍下跪给父亲认错!
但离婚是不可能的,只有她这个劣根儿媳妇一直在父母面前晃荡,叶瀚亭才觉得舒服。
她明白了叶瀚亭的意思,跪在老董事长面前诚恳道歉,声称会用后半辈子弥补过错,之后便开始了被叶家当成佣人肆意使唤的人生。
叶瀚亭的母亲甚至辞退了半数佣人,将偌大庄园一应劳动事务交给高珍珍一人完成。
高珍珍不是逆来顺受的脾气,但她将这桩秘密的协议婚姻看作上天给她开的一扇窗,是帮助她替父亲还清命债最好的途径,于是她把这桩名义上的婚姻当作工作来做。
一开始手忙脚乱的时候,所有人边看笑话边谩骂,直到事情开始变得井井有条起来,家族人才慢慢意识到这个意志坚强的女孩,也只不过才二十岁的年纪。
珍珍含着泪起身穿好衣服,这时床头叶瀚亭的手机响了,她侧目,被页面上“紫薇”二字刺痛了眼!
被刺痛的还有他!叶瀚亭看了一眼手机,突然起身,披上浴袍在屋子里疯狂地寻找。
高珍珍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却见他遇物品就摔,见玻璃就砸,折腾了许久,从浴室里拿出一个香薰盒子冲过来质问:“高珍珍!你竟敢算计我!”
“这是什么?”高珍珍细看过去,盒子上写着“婚房必备、情调圣物、情难自抑合欢香”
“不是我!”她惊恐地摇头:“不是我放的!”
叶瀚亭震怒!他控制不住自己,原来是被算计了!他掐着她的手腕,狠戾道:“这三年我对你不薄,该给的钱也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做?”
“真的不是我!”高珍珍感受到了濒死的恐惧。
叶瀚亭猛地松手,看着摔在地上的人,狠道:“是对叶太太这个位置舍不得吧!三年的时间就培养出了你的贪婪,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是想威胁我吗?”
出了三年苦力的高珍珍从未如此委屈过:“你怎么可以……”她踉跄地站起身,面对他的狰狞,哽咽地申诉:“你怎么可以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对待我!那是我的第一次啊!”
轰雷中,她指着床,叶瀚亭瞥见淡蓝色床单上那一方暗红,神态却更加狰狞了:“第一次?原来这就是你的筹码!你想用第一次来威胁我什么?”
他的眉眼突然痛苦地拧紧:“我和紫薇承受了三年的分离,她马上就回国了,你却在这个时候暗算我,你说这是你的第一次?你配吗?”
高珍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就像个被伤害得遍体鳞伤的,失了贞的怨妇!
“我没有……不是我……叶先生……”高珍珍吞咽着苦涩的泪水:“我把字已经签好了,我是要按照约定和你好聚好散的!”
她明明卑微到难过。
“好聚好散?”叶瀚亭已经沉浸在对林紫薇不忠的痛苦中发疯了:“你做梦去吧!”
他将她拽出卧室,怒吼着:“现在就给我滚!滚出去!你这个卑鄙的女人!”
高珍珍浑身颤抖,悲伤极致,她不愿再忍受心爱之人对自己如此的厌恶,不愿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变得更加卑微。
她负气转身,跑出套房,下了楼一头钻进了雨夜。
暴雨还在持续,她踉跄在雨夜的马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被前方的车灯刺激,惊惶中高珍珍腿下一软瘫倒在地。
车在她面前停下,一个长腿男人走下来,伞撑在她头顶的时候,玩世不恭的语调和着雨声
灌进她耳朵里:“呦!这不是我亲爱的小婶婶吗?”
她抬头,看到叶仲南那张邪酷的脸,一阵惊惧,整个世界都坠入了冰点,她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昏沉中,有人圈锢着她,药瓶抵在了嘴边:“吃药!你在发烧!”那人不耐烦地硬撬开她的嘴将药灌进去。
橘子味的药水滑落咽喉,她艰难地抬着眼皮。
男人站在床边,邪魅地笑道:“看清楚了,我是叶仲南!”
混沌中的高珍珍觉得恐怖,挣扎起身,叶仲南拉开椅子坐在床边,直盯着她:“高烧四十度,我看你还想怎么折腾!”
药起了作用,意识开始朦胧,根本坐不起来:“你要……干什么?”她一开口,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我救了你,你不应该以身相许吗?”叶仲南痞气十足地翘着二郎腿:“这么一说……我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
高珍珍十分惧怕,却无力自护,只能艰难地眯着眼睛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视。
三年前,19岁的高珍珍为了偿还负债四处打工赚钱,在叶氏旗下酒店做服务员时遇上了叶仲南。
时年20岁的叶仲南正在筹备庆生Party,她不小心打碎了他珍藏的红酒。
叶仲南盛怒之下,把她扔进游泳池,她差点被淹死,于是他玩心大起把这个不会水的女孩儿送上了十米跳台。
高珍珍站在跳台上瑟瑟发抖,悲伤无助和愤怒上涌,毫不犹豫纵身跃下。
叶仲南看着水花溅起的涟漪,人半分钟都没能从水里浮出来,生平第一次被自己出圈的玩法震慑到了!
从水里捞出来进行急救的时候,高珍珍差点就没活过来!
他疯了似的揪着她质问:“你疯了吗!找死吗!不会求饶吗?”
她含笑说:“我会赔偿你那瓶酒钱,容我分期付给你吧,我不会赖账的!”
她像个折翼天使,让叶仲南看到了自己的卑微,他可受不了这种屈辱,于是拉她进各种派对,处处为难压迫,还在酒店对她进行超强的保洁工作压榨!
他看着她坚强地接受了所有,每次工作的结束都会用笑容和他告别,每一次他都想停手,可他一直放不下那份傲慢,直到他的小叔叔叶瀚亭将他强行驱逐酒店。
他要带着高珍珍走,可这女人见风便倒,抱着叶瀚亭的大腿求解救。
他不明白为什么叶瀚亭刚弄丢未婚妻,就这么草率地娶了高珍珍,后来他调查高珍珍的家庭背景才隐约感觉到,一个要替家庭还债,一个要对家族进行报复,高珍珍这是撞了大运!
叶仲南的愤怒不可言喻!他从小就恨叶瀚亭,叶仲南本是叶氏长孙,却在幼年便父母双亡,叶瀚亭作为叶氏续弦之子,夺走了本属于叶仲南的一切,甚至连他看上的女孩儿都要奔向叶瀚亭的羽翼下。
此时,这位替身妻子正虚弱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叶仲南探手过去在她脸上抚过:“你当初向叶瀚亭求救的时候,没想到他会这么虐待你吧!”
高珍珍缓缓撇开头,努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
“怕什么!怕你是我的小婶婶吗?”叶仲南的神态深邃邪魅,他摆弄着手机发出一段信息,然后将床边夜灯关上,靠在椅背上,在黑暗中凝视着她。
高珍珍害怕极了,她从未有过这样高烧惊恐的经历。
黑暗中,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的叶仲南,突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扣,上了床。
高珍珍惊惧挣扎,却被他揽进怀里:“我们玩个游戏,如果你输得很惨,到时候记得像抱着叶瀚亭大腿那样过来求我!”
没过多久,门口响起密码锁解锁的声音,叶仲南将她紧紧地搂着,嘴角邪魅的上扬:“好戏要来了!”
他这幅面貌,是高珍珍似曾熟悉的可怕。
叶瀚亭的母亲率先冲进来,打开卧室灯嚷嚷问:“仲南!你小婶呢?”
叶仲南很满意,他把自己私宅密码直接发给了叶家人,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他邪痞地微笑,歪头撇了一下怀里的人。
叶母冲上去一看,顿觉眼前眩晕:“你……造孽呀!你……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叶家人跟着冲了进来,叶仲南满意地看着为首冲进来的叶瀚亭那震怒的眉目,挑衅地扬起嘴角:“小婶婶昨晚已经是我的人了!哦对,得改口了!”
他把手轻轻放在高珍珍的发顶上,温柔地唤了一声:“珍珍!”
又在她耳边恶魔低语:“你猜,还会有人相信你的清白吗?”
在眼见为实的冲击下,千言万语的解释都是无力和苍白的,高珍珍高烧未退,身心俱疲!
叶瀚亭见此情景,失了理智,冲上去一把将叶仲南从床上拉下来,照着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叶仲南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却笑了,好像胜利者一般冷傲:“你有什么资格愤怒!夜里下着大雨,你把她从家里赶出来,她差点死在荒郊野外的公路上!我救了她,她以身相许!有问题吗?”
叶瀚亭眼中带火,被仲南这么一挑衅,震怒异常,他毫不留情再次挥拳上去!
叶仲南的眼角也出了血,他抹了一把眼角,后槽牙咬到咯咯作响:“你要是再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瀚亭狠戾至极,掐着仲南的脖子将他撞到墙上:“你这个侄子什么时候对叔叔客气过!我何须动手,明天就能让你名下的财产归零,你有种就别跪下来求我!”
正说着,只听叶母嗷嗷地喊着:“高珍珍!你不要脸面,我们叶家还要脸面呢!”
叶瀚亭回头,见高珍珍披了浴袍,缓缓朝外走,她的眼神空洞发直,行止犹如行尸走肉,他连忙追过去,一把拉住了她。
叶仲南见高珍珍突然之间这副了无生机的样子,心软了,对叶瀚亭吼道说:“你别碰她!她四十度高烧烧了一晚,要不是我,她早就死了!”
高珍珍像个机器人一般缓缓回头,空洞地对着叶瀚亭:“放开我,我要回家!”一开口,声音竟嘶哑得像个老妪。
三年时光,叶瀚亭与高珍珍的互动并不频繁,但凡有些印象的,都是她勤劳、积极、好学、克服一切困难、阳光向上的面貌。
她脸上常常带笑,努力生活的态度从未因为在叶家遭受种种屈辱而改变!如果不是因为昨晚的失误,她在他心中是世间万物皆不能比拟的特别的存在!
他从未见过她这副面貌,心灰意冷到眼神失焦,并且她的手腕还是很烫,叶仲南说得是真的,她的烧还没有退下去!
昨晚他情绪暴怒赶她出去,以为她会随便找个小房间躲一躲,却没想到她真的在大雨中冲出庄园,等到有人告诉他的时候,她已经出去了很久,他派人找了一晚也没找到。
想到昨晚那场暴雨,他突然心头一紧,忽地将她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疾步走出叶仲南的私宅。
高珍珍心灰意冷毫无生气,任由他将她放进车里一路带回庄园。
叶瀚亭将她一路抱进别墅里,一进大厅里就发出一连串厉声的吩咐:“张伯,联系李大夫过来一下!刘姨,把温泉池准备好!让厨房煲好适合发烧病人口胃的粥!”。
佣人们连忙分别行动,叶瀚亭大步迈上楼梯,一路疾行到他们的套房,将高珍珍放到了卧床上。
熟悉的环境刺激了珍珍的心神,她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闻到了属于叶瀚亭的独特味道,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蹭地起身朝衣帽间飞奔!
“你干什么?”叶瀚亭跟了过去。
“我要回我的家!”高珍珍将角柜里自己的衣物通通翻出来,又从边柜里取出行李箱。
“除了这里,你还有别的家吗?”叶瀚亭拽着她的手腕,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倍受伤痛的珍珍,眼中含着绝望的泪水,使劲扯着已经嘶哑到快要发不出声的嗓子:“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之后,我们还有任何关系吗?”
“你……”叶瀚亭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泪眼,想到昨晚她的行为和遭受的一切,一时不知道该可怜她还是该斥责她,他压低声音恨恨地说:“真的不知羞耻吗?”
“叶瀚亭!”高珍珍吞咽着眼泪,嘶哑地控诉:“你们叶家欺负人也应该有些限度!离婚协议签完了,我们之前的协议就结束了,你昨晚把我赶出去……”
叶瀚亭打断她的话:“难道不是你昨晚给我下药,有错在先吗?”声音变得又低又哑,他将她抵到墙边,低头凝视着她的眼。
高珍珍颤抖着嘴唇说:“要下我早下了,何必等到最后一晚!”
他抬着她的下巴阴沉地说:“正因为是最后一晚,才舍不得叶太太的身份,暴露了你贪婪的本性!”
她的脸离得那么近,她的眼、她的眉、她俏皮的鼻梁,都近在眼前,可他突然间竟觉得她变得无比陌生。
三年来,这个女孩儿一直都有一种青春的味道,她的微笑,她的浅言低语,她的清眉顺目,经过昨晚之后,全都不见了!
叶瀚亭竟觉得喉咙里有些苦涩!她的眼眸哀伤,泪水晶莹又倔强地不肯流下来,脸和唇瓣都毫无血色。
他觉得内心里某个地方又闷又疼,这种难过让他失了心智,低头便吻了上去,静止而又绵长……
高珍珍的眼泪滑落,推开他,沙哑着说:“我们的协议已经结束了,我要回家!”
叶瀚亭镇静了一会儿,才沉声说:“离婚手续还没办,你出轨背叛了我在先!”
他抬手,用拇指重重地擦过她干裂的唇,好像要把他刚才那一吻抹消掉似的,语气也变得冷厉:
“我叶瀚亭自律的人生里,容不得被妻子带绿帽子这样的屈辱!对方甚至还是我的侄子!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踏出庄园半步!你敢背叛我,就要接受惩罚!”
明明她才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一个,可叶瀚亭自始至终都在以受害者的姿态怨恨她!
高珍珍不知道叶瀚亭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他放下话就离开了,可她一分钟都不想在叶家这座伤心的庄园待下去。
她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简单收拾好行礼就直冲楼下,却被叶母一声“站住”,呵斥在了大厅。
叶母嫌弃地瞪着她,斥道:“给叶家惹出了这天大的耻辱,随便拎个包就想一走了之?”
“妈!别这么说!”叶瀚亭的妹妹叶晴赶忙上前,拉着叶母的胳膊:“是哥哥昨晚把嫂子赶出去的!”珍珍三年来帮她把孩子照顾的很好,叶家也只有她对珍珍还留有一点同情。
“就是因为是被你哥赶出去的,我才给她一个面子!”叶母瞪着眼睛,冷冷地说:“把那恶心人的新闻打开给她看看!”
叶晴踌躇着,打开手机慢慢举到高珍珍面前,硕大的标题刺痛了她的眼“巨富叔侄轮番上阵,叶家少奶夜侍两夫”
新人新文,圆满结局,男主眼不瞎,人不渣。
小婚色的封面故事在第87章,
契约文学部分将在一百章内结束,
犹虐更宠、处处情深!
马甲文学即将开幕!
喜欢一定要收藏哦,可即食,也可圈养啦~~~~~
我们小婚色一定要加油哦~~~~~
叶晴解释:“嫂子!叶家在商界举足轻重,你入门这三年,哥把你藏得很好,爆出过好多莫名其妙的丑闻出来!哥都处理好了!但这次的丑闻不一样……”
手机上是满屏新闻,最醒目位置上的两张照片,分别是叶仲南抱她下车和叶瀚亭抱她上车的画面,新闻标题简直令人作呕。
见高珍珍脸色发青,叶晴说:“昨晚的事确实太劲爆了,圈里圈外都在看热闹,哥哥这次恐怕不好处理!你如果在这个时候走了,叶家的名誉就完了!”
叶母冷哼一声:“叶家的名誉不会完!在叶家的名誉得到保障之前,你……”她指着高珍珍的眉眼,斥令:“不准离开这里半步!”
没有人关心她!一切的重点都只是叶家的名誉!
高珍珍从不幸的悲愤中挣扎出来,愤怒的种子在迅速发芽:“留我在这里做什么?叶家的大少奶奶在家里做了三年端茶递水的保姆,这新闻不更劲爆吗?”
叶晴惊诧地问:“嫂子!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叶母狠狠地瞪着她,忽而嘴角轻蔑地扬起,似是早就料到这个儿媳妇会暴露出恶劣的品行似的,轻蔑地说:“你母亲,我已经命人从小溪村接过来了!”
这才是真正赤裸裸的威胁!
“你……”珍珍一阵眩晕,脚下有些踉跄,她远在乡村的妈妈如果看到这则新闻该怎么办!自从爸爸入狱,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哪能承受得起这样的惊吓!
“嫂子!你别着急!”叶晴于心不忍,又安慰道:“阿姨被安排在叶家的酒店里了,不会亏待她!”
高珍珍觉得腹中翻江倒海地恶心,她浑身虚软,靠着行李杆支撑身体,沙哑着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叶晴说:“嫂子!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就在家里把身体养好,下周是叶氏周年庆典,哥哥会带你一起出席,你只要配合我哥在庆典上恩恩爱爱从容面对,不回应那些新闻就行了!”
“如果我不配合……”珍珍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问:“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是么?”
叶母示意管家安排门外的保镖进来,冷道:“等事件平息过去,你和瀚亭马上以感情不和为由离婚!离了婚,和你母亲回到小溪村,再也不要出现在叶氏范围之内!”说完便无情地转身走了。
“嫂子,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这样的话你也可以……”叶晴不是个说话狠毒的人,她调整了一下措辞,才说:“你也可以守护住自己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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