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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的道路
作者:
布衣凡人
1935年仲夏,蜀地县城的一所平房内,两个男子正在轻声的交谈着。
“李维,随着遵依会议的召开,重新确定***的领导后,经过四度涉水,我们已经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这离不开战士们的舍生忘死,不怕牺牲的斗志,也离不开隐秘工作及时而准确的情报,而且革命工作越来越严峻,鉴于此,***决定,加强对情报工作的建设。”
“根据***的要求和精神,我觉得你很适合,今天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当然,一切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愿,你认真考虑一下。”坐在堂屋上首的一位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郑重而又语气温和的说着。
而坐在一旁的青年男子,在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便立马站了起来,脸色一正的回答到“我愿意服从安排。”
“坐下,坐下,这不是命令,也不是安排,你要考虑清楚,隐蔽战线,和你之前接触的工作完全不同,我们现在面对的都是实实在在的敌人,可以面对面真刀真枪的消灭,但是隐蔽战线却不一样,那种日子,哎......”中年男子说着说着,眼神中好像出现了一丝回忆。
“我不需要考虑,为了革命,个人利益得失不算什么。”刚刚坐下的青年男子还没有等中年男子说完,便看着中年男子,语气坚定了起来。
“好,那你先回去,等候通知,今天我们的谈话内容,不要让第三个人知晓,这段时间尽量少参加一些人多的聚会,注意言语,以免在言语间露出一些痕迹,虽然我对我们的战士完全的信任,但是隐秘工作,却是一点也不能马虎,这是无数在隐秘战线工作的同志,用血与火得出的结论,当然,你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不善于交际,其实也没有什么。”
中年男子借着微弱的油灯,看着眼前这位虽然穿着一身早已经被补了多少次的衣服,却是干净利落的青年男子,温和而又严肃的说道。
“是。”青年男子听到后,便站了起来,认真而又庄严的朝着中年男子敬了一个礼。
看着眼前这位动作认真而又严肃的革命战士,中年男子的眼眶湿润了一下,也郑重的回礼,欣慰的同时,又为他那不知未来的路感到一丝丝的担忧。
退出房门的李维,将房门轻轻的掩上,慢慢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街道,然后才朝着住的巷子走去。
走在街道上的的李维,看着远处的荒山,月色洒下来照在树上,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使人心旷神怡,但这个时候的李维,却没有欣赏月色的心情,而且他的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却又显得那么的孤寂,就好像月色也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一样,感受着微风,李维慢慢的陷入了回忆。
他本是一个二十一世纪一个普通的大专生,毕业后经过经过自己的努力考上教师,但是由于没有关系,只能一步一步的努力着,虽然年年被评为优秀,但是却只能养活自己。因为一次生病住院,把原本就没有多少积蓄的他,打入深渊,还因此欠下不少的钱。
出院后,本着早点还清欠款的想法,想找一些兼职,结果发觉,自己除了教书之外,其他的可谓是七窍通了六窍,最后还是在看到朋友写小说,可以当做兼职。
他才想着可以利用自己对民国的兴趣,写一些小说,以此缓解自己目前的窘境,于是利用暑假的时间,走一走红军长征的路,收集一些资料,不想到蜀地一道观考察的时候,刚好遇到地震,等他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红军战士。
这也是他平时不爱说话的原因,一方面是怕露出一些痕迹,要知道,在五次反围剿后,一些左倾之人对于党内有异常的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另外一方面,也是突然来到这个时候,对外面的事物虽然熟悉,但是还是要不断的去适应。
虽然这样,但是他也对现在这群穿着草鞋,打着补丁的人,深深的感动,因为正是这群人,让中国的革命,以星星之火,最终得以燎原,所以哪怕他不善言语,却也是真诚待人。
“哎,既来之,则安之。这样也好,战场之上,枪林弹雨的,子丨弹丨也没有长眼睛,我命可是只有一条,隐秘战线,虽然危险也很大,但总比战场好一点吧。”
虽然李维也向往慷慨激昂,热血横生的军旅生活,毕竟前世的他,不止一次想过入伍,成为一名光荣的军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也知道,在现在这个年代,个人的生命就像野外的一株野草一样,本就生存多艰,还要面临各种各样的意外。
而且红党经过四渡涉水后,已经把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手里面,而且在以后的十几年里面,实力逐渐壮大,一步步的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崭新的国家,但是这里面的艰辛,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再说,决定写书之后,对于此时的史料我也了解了很多,这些东西,打仗的时候是没有用,但是在其他地方,可就不一样。”
李维自言自语的说着,而后嘴角微微的笑了起来。
自从李维醒过来之后,发觉自己的记忆力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提高了很多,因为想写小说,去查阅和考察的文件、资料,全部都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而且现在,不管什么东西拿给他,他都能一眼看完后,便能记住所有的东西。
刚开始李维还有些大惊小怪的,但是随着慢慢的适应之后,发觉自己除了记忆力更好之外,也就没有其他的变化,当然,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加上自己这个身体的家庭出身,组织才会选择自己去执行这样的任务。
随着李维思绪的不断发散,却不自觉的感受到了一股凉意,李维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走到小巷口,这个时候夏日的夜晚的风,吹着还是很让人舒服的,摇了摇头,而后双眼环顾四周,看了看周围除了微风吹过的细微声响,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便快步的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1935年秋,南京火车站。
“呜呜呜......”随着一阵低沉的回响,一辆火车缓缓驶入了站台,还没有等它停缓,火车上的乘客便早已经拿着行李站在了列车门口。
刚刚停稳,便争先恐后的下了车,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在火车上的浊气全部祛除一样,而后才寻找前来接车的朋友,一时间,整个火车站,好不热闹。
“到了吗?”看了看站台上拥挤的人群,李维过了一会儿才走出列车门,话说,这个时候座火车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速度慢不说,而且各种味道在一列车厢中散发,那滋味,真的是体验过一次,不想在体验第二次!
当然,也是因为李维身上没什么钱,所以只能选择最便宜的座位,才会这样。
“小维子,我说怎么没看到你小子呢?原来在这!害我一顿好找。”就在这时,李维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李维,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子,却是无奈的笑了笑。
只见眼前出现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三十岁上下的青年,还没等李维说话,那个男子已经走到了跟前,用力的抱住李维,还猛地锤了两下后背才松开。
“表哥,我还说这么多人,怎么找你呢?几年不见,帅气了不少!哈哈...”看着眼前的男子,李维也笑了起来,开着玩笑。
“哎,不是我吹,哥哥我,那可是十里八村的俊后生,多少小姑凉在等着我呢。”张朝礼听到李维的玩笑话,也笑了笑,然后自夸了起来。
“嗯,其他不知道,但是不要脸这条确实是没有变,大姨还让你带儿媳妇回去呢?你怎么说。”听到张朝礼的话,李维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促狭的笑了起来。
“额.....,好你个小维子,敢来打趣我,走走走,今天晚上,不把你灌趴下,不解此仇。”李维话音刚落,张朝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撇了撇嘴,喜悦的说道。
“哈哈,我可记得上次在家,因为你喝酒被舅父.....。”看着张朝礼,李维仿佛回到了两个人少年的时候,也没有了往日的严肃,而是一脸玩味的不断揭张朝礼的老底。
“你这小维子,几年不见,皮子见痒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朝礼也不甘示弱的回应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揭你老底,但是你以后也不能叫我小维子,不然,我们就互相伤害吧!同归于尽吧!”李维满脸黑线的说着。
“哈哈哈,好的,我们小维子也长大了,以后不叫就是!走走走,今晚,哥哥跟你洗尘。”张朝礼最终还是略胜一筹,高兴的说道。
李维笑了笑,自己这个表哥,一点都没变。很是随性,也讲义气,而且张家家里是做生意的,从小条件也不错,因此对吃喝玩乐那一套可是熟悉得很,虽然后来参了军,但是这点小毛病却一点没改。
李维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对这个身体的记忆也是完整的接了过来,这一世的他,父母早亡,于是和外婆住在一起,而张朝礼是李维母亲姐姐的儿子,他父母年轻的时候常年在外做生意,于是就在外婆家长大,所以他们两兄弟,朝夕相处,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
只是后来,时局渐渐险恶,国家收到侵虐,而张朝礼受到进步思想的影响,因此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决然的考进了黄埔军校,但是黄埔毕业后,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参军入伍,而是进入了一个比较神秘的单位。
具体的单位家里面也不是很清楚,而且只要不上战场,张朝礼的父母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因此也就没有继续打探!
而李维则是在家给外婆养老送终后,参加了红党,本来两兄弟这辈子可能是天各一方,而且因为政治原因,将来可能还会刀枪相见,但是现在这样,不可谓是造化弄人,所以说命运呀,真是一个变化莫测的东西。
聚仙楼二楼,雅间
“礼哥,怎么说,你也是黄埔毕业的中尉军官,怎么出个门,还要叫黄包车,你们那部门,莫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小部门吧?!”看着聚仙楼小二关上房间门,李维才打趣的对着张朝礼说了起来。
“嘿嘿,兄弟,别看哥哥是中尉,但是在我们那个部门,黄埔出来的,看着是光鲜亮丽,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一言难尽!”听到李维打趣的话,张朝礼摇了摇头,苦笑了起来。
“怎么,黄埔子弟,不是说是天子门生吗?你们那个到底是什么部门,居然这样。”李维表现出好奇的样子,看了看张朝礼,轻声问道。
虽然李维根据以前和张朝礼的信件往来以及自己的猜测中,已经推断出了张朝礼所在的部门,而且脑海中也有那个部门的很多资料,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毕竟现实和资料,肯定不是一模一样的,经验主义害死人,这可是多少人得出的铁律。所以万一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可就遭了!
而且,自此接受了这个任务,他就开始慢慢的融入在自己应该所处的角色,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所以哪怕是面对身边这个从小光屁股长大的表哥,也是如此。
因为隐蔽战线工作,一丝一毫的失误都不能有,不然,到最后往往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以说从今往后,李维做梦连梦话都不能说,因为以前有个地下工作者,就是因为做梦说了一句梦话,结果被旁边的人听到,而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到最后,这位地下工作者在被抓捕的过程中,开枪自杀啦,这才使得组织没有蒙受太大的损失,但是也是血的教训。
“嘿,实话跟你说吧!哥哥这个部门,和其他部门不一样,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来来来,喝酒,吃饭,今晚上我们不醉不休,其他事情,明。喝醉了,晚上就住这里!”听到李维的询问,张朝礼眼睛转了转,然后举起酒杯,然后转移了话题。
李维看到张朝礼的样子,也知道目前可能问不出什么,也举起酒杯,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入五味......
“爷,你醒了!”第二天中午,李维起床后,刚刚打开房门,便看到聚仙楼小厮站在门口。
“好的,谢谢。和我一起来的哪位客人呢?在那个房间。”李维态度温和的对酒楼小厮说了起来。
对于这些底层的人,李维也是有一些想法的,只是目前这些想法还没有到施行的时机罢了,而且在李维看来,人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
“您说张爷!早上他就离开我们酒楼了,离开的时候让我们不要吵醒您,还说要是您醒过来,就等一下他,他出去办点事。”李维话音刚落,酒楼小厮便语气恭敬的回了起来。
看了看小厮的样子,李维点了点头,便走回了房间。
靠着椅子,李维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喝得比较多,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脑海中,却是想着刚才那个酒楼小厮。
自己刚刚出门,那个小厮就在门口,看着他站立的样子,不是刚刚才站在哪里的,而是看起来有一段时间!而且这个时候,正是酒楼客忙的时候,小厮却能站在这里等自己,这就值得深究一下。
而且自己刚刚问到张朝礼的时候,那个小厮的眼神里面,先是露出一丝敬畏,而后对自己也恭敬了起来,连对自己的称谓也变了!
根据小厮的行为,李维也越来越肯定自己对张朝礼所在部门的猜测!
“兄弟,起来没,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酒量还是不行!这得多练,哈哈哈。”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到李维耳边!刚刚收拾好的李维,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张朝礼。
“来来来,酒醉酒解,小二,把菜端上来,我和我兄弟就在房间吃饭!”还没等李维说话,张朝礼已经对着门外的小厮吆喝了起来。
听到张朝礼的话,李维索性也就直接走到八仙桌旁坐了起来,继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兄弟,这次你来南京,有什么打算?”吃完饭后,看着小厮收拾好餐桌,张朝礼摸着八仙桌上的茶杯,然后问着李维,最终,他们两还是没有喝酒,只是让小厮泡了两杯茶过来。
“礼哥,我对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这次来南京,就是来投靠你的!我听你安排。”张朝礼的话音刚落,李维顺势就说了起来,当然,按照组织的计划,他还是有其他门路的,但是那个门路相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存在一定风险的,所以李维回绝了那个方案,而是自己一个人来到南京。
“我们两兄弟,说什么投靠不投靠,有我的,肯定就有你的。而且哥哥我可是了解你的,以后说不定哥哥我还得靠你照顾!”张朝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笑着说了起来。
“说实话,今天早上我出去,也是为了你的事情,既然你现在这样说!那我也就给你透个底!”
“哥哥现在在特务处工作,下设两科一室和几个股,哥哥现在是行动科三组一小队队长。”
“等等,礼哥,特务处是什么部门?”还没等张朝礼说完,李维便打断了他的话,询问了起来。
张朝礼听到李维的话,也没有生气,而是解释了起来。
“我们对外称为国民调查统计局二处,不过我们内部还是喜欢叫特务处,我们监管全国军警宪三部的情报,直接对校长负责,多的我也不方便透露,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随着张朝礼的话音落下,李维眼神深处也是有着一丝激动,特务处,他当然知道。
可能有人不明白特务处是什么单位,但是如果说军统,可能大部分人就知道这个部门到底是谁呢!这个特务处就是军统前身。
1932年3月,常校长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加强对他的个人崇拜,和对嫡系对军队军官的思想控制,于是就从自己身边,精心挑选了十三名亲信,组建了复兴社,自己担任社长,而十三名亲信,则被称为“十三太保”。
而后在1932年4月1日,在复兴社成立特务处,任命自己的心腹戴立为特务处处长,直接对自己负责。
而特务处极为隐秘,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单位,只是由于该单位的人,统一着蓝衣黄裤,所以人们都称呼他们为蓝衣社。特务处办公地点设在徐府巷,后迁洪公祠,称乙地;另在南京鸡鹅巷53号、戴立的住宅设联络处,称甲地。乙地一般是不对外的,要到乙地办事,须先到甲地领介绍信才行。
1932年9月,军事委员会成立调查统计局,陈立夫出人局长,特务处同时成为调查统计局第二处,至此特务处才有对外的称呼。
但是特务处在抗战爆发前,名气都不是很大,一方面是工作极为隐秘,另外一方面则是特务处成立不久,比不上陈家兄弟的CC系,因此在抗战爆发后,才逐渐成为民国时期规模最大、范围最广的情报机关,其特工人数最多时将近5万名。这些特工分布在国民党军队、丨警丨察局、行政机关、交通机构乃至国外的重要使领馆中。可以这样说,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大半就有军统。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维在离开组织后,才会第一时间选择来投靠张朝礼,而不是按照组织建议,走另外一条线。
因为他知道,现在已经是1935年10月,距离抗战爆发时间也越来越近来,特务处虽然现在有些不温不火,远不如陈家兄弟的CC系,但是从长远看来,特务处对于李维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据李维所知,随着大环境的改变,国党的特务工作会分得比较清晰,到时候特务处的精力主要会放在对付日寇的身上,这也是李维选择特务处的另外一个原因,虽然现在是属于潜伏状态,但是从内心来说,他不想跟组织对上,而且这样一个时期,就算不能在正面战场杀日寇,但是在隐蔽战线,对付日寇,为吾辈华人,做一点事情,也是李维的一点私心。
“礼哥,看来你们这个机构,还挺神秘的,那我能不能加入?”李维脑海中把特务处的信息都翻了一个遍,但是脸上确实表现出一脸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们这个机构很隐秘,所以里面的规章制度和条例也很多,对于你的情况,我跟我们组长汇报过,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姨夫姨母又是同盟会会员,所以你的政治背景是没有问题的,你又是江山人,处长也是江山人,对我们这些老乡,还是很看重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作保,让你加入进来,不过你要想好,我这个部门,进来容易,出去难!处长规定,凡是加入组织的人终生不得脱离组织,你认真考虑一下!”
张朝礼看了看李维的脸色,点了点头,一个正常人听到这样的事情,茫然和无措才是正常的反应,这倒不是张朝礼有意观察李维,只是一个特工人员长期工作的下意识罢了。
“嘿,礼哥你不是在里面吗,我加入后,难道还能吃亏不成,你也知道,我父母早亡,现在外婆也......,但是这个时间,国家危机存亡之时,我也要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这也是我为什么来投靠你的原因。”
张朝礼话音落下,李维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水里面的茶叶嚼了嚼,这才慢慢的说了起来。
“好,兄弟,那就说定了,以后我们兄弟又在一个锅里面吃饭!你放心,谁被欺负,我也不能让你被欺负。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带你办理入职手续。”张朝礼听到李维的话,也高兴的站了起来。
说实话,张朝礼虽然在特务处干了几年,但是因为是黄埔毕业的,但是却是有苦难言。
戴处长吸收人才的思想不同于常校长,因为特务处成立初期,全部招收的是黄埔子弟,但是他心里清楚,作为一个特务组织,如果清一色都是黄埔学生,势必产生局限,弄不好还会作茧自缚。
所以对于自己这些黄埔出来的人,处长都是一一摆在内勤机关和外勤单位做骨架给校长看。
而处长招募人才有两种办法,一是在职的推荐,就像张朝礼推荐李维一样,只要政治可靠,有一技之长,都可以加入,另外一种则是办训练班自己培养。
但训练班出来的人,地位也高于特务推荐的人,在特务处,训练班的人私下里都叫处长为主任,他们都以处长学生自居,处长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打造自己的王国。
这也是张朝礼加入特务处这么久,还是一个小队队长的原因,现在李维的加入,也让张朝礼有了一个贴心可靠的人啦!
第二日清晨,张朝礼便带着李维,叫了两个黄包车来到特务处行动科所在的街道。
“走吧,黄包车是不能过去的,我们走走。一会跟着我,不要乱看。”刚刚到街道路口,面包车便自觉的停了下来,而张朝礼也没有任何意外之色,主动下了车,然后对着李维说了起来。
张朝礼话音刚落,李维便点了点头,主动跟在了张朝礼身后。
走到特务处门口,张朝礼便从怀中掏出了证件递给了岗哨,并说道:“这是新来的同事,还没有办证件,我带着它向组长报道。”
张朝礼话音刚落,一个少尉军官便从岗庭走了出来,这个人很明显认识张朝礼,但还是认认真真的看了看他的证件,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个本子,这才笑着对张朝礼说:“老张,按照程序,你还是要给这位先生做个登记。”
“应该的。”张朝礼也笑着接过本子,然后登记了起来,一边写还一边说着:“老陈,这是我兄弟,过命的,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到时候有什么该帮忙的,你可不要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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