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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
作者:
李遇
五月的阳光温暖的笼罩着江南市,让人舒爽的只想拉一个藤椅,邀两三个老友,坐在树下,一壶热茶,打打扑克或者来盘象棋。
居安已经在江南这座城市生活了八年,大学就在江南上的,大学毕业进了江南的一家外贸企业,这已经是毕业的第四个年头了,从进学校开始,他就见证了江南市先是房价,然后各种东西一路飞涨,唯一四年中保持坚挺的就是自己的工资。
五点一到,居安就和同事一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老居,老李,老齐明天别忘了,早上十点到我家门口集合”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边收拾东西边嚷嚷着。
“你们明天又去骑马?”公司的女会计张莉问。
“张大妹子,啥叫又啊,我们几个这个月第一次去骑,要不明天你也来,李哥我教你!”
老李笑嘻嘻的说着。老李大名叫李进,据老李自己说他是江南第一批骑马玩的人。当时第一个马场开业的时候,他就开始骑马了,居安和齐爱军还有瘦小伙子王东宇都是受老李影响。才喜欢上骑马。
“骑马有啥好玩的,明天姐姐我跟男朋友逛街,后天去做头发,么空啊”张莉回了句。
“哎!同情你男朋友,整个两天完蛋了”老李摇了摇头。
“李哥,你和齐哥自己结婚了,但这两个个还光棍着呢,你们就带着他们几个撒欢吧”张莉笑着说。
“张姐,我其实不爱骑马,你有啥认识的姑娘介绍给弟弟我,我跟他们划清界限,我爱逛街”王东宇腆着脸说道。
“你个叛徒翻译官”居安和李进直接对着王东宇伸出了中指。
几个人打打闹闹就到了公司楼下。居安跟他们几个道了个别,向公交车站走去。
公交车站离居安的公司一站多路,要穿过江南市的古玩市场才有个直达小区的车,这所谓的古玩市场不过是一条大巷子。背靠着景天宫的宫墙的一条半大的马路,九十年代的时候慢慢的形成的,到了现在还是以地摊居多,九十年代的老地摊现在很多都已小有余钱,在附近租了大店面,在这条路上倒是留下了种种传说。
这时段的古玩市场生意并不好,三三两两的小贩隔着摊子相互间递个烟聊聊天,也有的聚在一起打打牌。
慢慢悠悠的晃着,边晃边打量着小路两边的摊子,这些小地摊上一堆堆的铜钱,瓷器,甚至你都能看见一些小的青铜鼎,江南人戏称为假货市场。
忽然一个小东西吸引住了居安。一个小摊子摆着一堆一堆的铜钱,在摊子的边角上摆着一个陶瓷小狗。
“老板,这个铜钱多少”居安蹲下身子,拿起一枚铜钱,看着摊主。
“小兄弟,识货啊,我这摊子最好的就是这枚钱,您看看那包浆,正儿八经的乾隆范钱,一口价,您给个五百”小贩指着这枚铜钱说道。
“老板,我就在那边上上班,我可不是来江南旅游的”居安指了指公司的方向。
“咳,咳,这真是老物件,我不蒙您,看您就在附近,也算是个邻居这样好了,您给个三百二十块,您拿走,我今天就当是开门大吉了”小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那你这瓷狗怎么卖”居安指了指压在边上的小瓷狗。
“您说这个啊,小兄弟,我跟您说啊,这东西我刚收来的,您看看,
这底款,大明万历年制,在看看这胎质,在看看这个釉色,这东西我从乡下收来的时候,老乡就说了,这东西是他们村挖水库挖出来的一个大墓里面出来的,随着还有很多老瓷器,还有金银器,发现的时候,那可立马就惊动了政府,这老乡手脚快才得了这个物件”小贩准备好好的给居安说道说道这东西的来历。
“老板,您真能说,这万历爷那时候咱中国有斗牛犬么,您可别瞎白活”居安点了点那只瓷狗。
“扑哧!”旁边的小贩乐了“我说老吴头,这小兄弟还懂狗”
“去去,我这正做生意呢,你瞎咋呼个啥”小贩瞪了下边上的摊主。
居安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给小贩和摊主各散了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了根。
“呵呵,金装江南,好烟”旁边的摊主夸了声。
“这东西是我第一次去乡下收东西收来的,大概九二年,第一次没啥眼力劲,就收了个这么个玩意”小贩狠狠的吸了口烟“这帮子山民个个贼精贼精,我就打了眼,回来拿出来给行家一看,楞是让这整条街笑了我大半年”
居安拿起瓷狗仔细看着,这是一只坐着的斗牛犬,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还有些断掉的似乎是钉刺的东西,狗嘴朝下稍微撇着,带着些许笑意,翻起下面,正正的写着万历年制几个青色的小字。
“老板,我是看着这狗比较好玩,准备买回去放桌上看看,这估摸着最多就是十多年,就一个工艺品,给个实诚价”居安放下瓷狗。
“给个五十您拿走”
“五十太贵了,一瓷器的储物罐才十多块,比这好多了,还能储钱,这东西还只能看,你看,这脖子上狗项圈上的钉刺都掉了,这样我给二十块,合适我就拿走,不合适也就算了,你看行不”。
“小兄弟,这东西我当时收的时候就是四十多啊,我才赚你几块钱,你看给个四十我亏本卖了行不。”小贩露出一脸苦笑,似乎很是舍不得。
“二十,不能在高了,瓷器店这东西全新的也没个四十块钱,你这坏了这么多也要我四十太贵要不刚才那铜钱一并算上四十块”居安点了点前面放下的铜钱。
“大兄弟,你这不是乱讲么,这铜钱都不止四十,就这钱少个三百我都不带出手的”小贩连忙摆摆手。
“那算了,我还要赶车呢”居安抬腿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那就二十您拿走,我这真是亏本了,我跟你说,要不今天还没开张我真舍不得出手,这东西虽说是个新的,但对于我来说也个花钱买个教训,意义大不是”小贩连忙叫住居安把瓷狗放进个小纸盒里递给居安。
居安一听差点乐了起来,感情你这意义重大就是来压摊脚啊。
从兜里掏出掏出二十递给小贩,接了盒子,转身正要走。
“大兄弟,来我这看看吧,我这都是卖的好瓷器,都是老物件,你想要元青花这都有”旁边的摊主似乎觉得这冤大头不错。
听说元青花都有,居安差点摔了个跟头“我说老板,你那元青花有是有我买的起么,卖了我我都要不起”。
“大兄弟实诚价,元青花一百五,你也让我开开张”摊主冲着居安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您那元青花留着蒙老外吧,我就不耽误生意了”拿着盒子居安加快了步伐,向车站走去。
“我说老吴头,今天刚来就开张了,你那烂东西哪里来的”摊主用胳膊肘捅了捅边上的老吴头。
“那东西还真是收来的,不过是个搭头,上次卖给宝相斋的道光年的那个小瓶子的搭头,去老山里头,一进门我就看见了那瓶子,就跟刚才那玩意摆在一起,那家人说都是从地底下上来的,我哪里上这个当,我跟他们掰活了半天,总共花了一百三十块,那瓶子转手就是三千多,那狗没人要本来扔在家里的今天出门找不到我那块方石头,就给带了出来”吴头得意的说着。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然后再路口的小饭馆里解决了晚饭,居安便回到了自己租的小房子,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间一个月要花去四百大洋,这还不带卫生间和厨房,卫生间是公用的,厨房则是根本没有,这就是所谓的城中村的出租屋。
房子是个大间被房东分成两个小间,中间只有几层木工板隔着,如果对面住这个夫妻,那晚上啥娱乐活动,居安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如果你要是想住个小区套房,一个月最少也要花七百块,以居安的工资来讲,基本差不多三分之一便要贡献给房东,本来居安觉得就是睡个觉而已,现在辛苦点,多攒点钱,以后自己有了房子才住的舒服呢,现在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那么讲究做啥。
前几年还想过自己的房子,但只几年居安不敢想了,为啥啊,江南的房价那是坐了火箭似的向上涨,现在郊区的地方房价都是一万七八,就居安的那点工资,一年结余的前还不够一平方的呢,买了房子以后还贷还个几十年,等你还完了钱,说不定几十年的土地使用权就到了,你还要交钱,万恶的地产商啊。
进了门,把纸盒子放在桌上,从盒子里拿出瓷狗,放在电脑边上,居安的电脑还是四年前的老古董了,用朋友的话来说,这电脑除了上上网浏览浏览一下网页,要不就是翻翻系统自带的纸牌啊扫雷啊啥的游戏,其余啥都干不了。
齐爱军说过啥屁的上网本,人家居安几年前就用的上网本了,我觉得安子可以告他们侵权。
打开自己的古董机器,然后居安提起水瓶下楼去旁边的开水房打水,一瓶水三毛钱,每天一瓶,洗脸刷牙啥的都靠这瓶水。
花了几分钟打了水,进门的时候机器已经进了系统。随手倒了杯开水,居安坐在本子前面登上了自己的qq。
一上qq,就发现大学同学群里有消息,居安打开一看,原来有个家伙要结婚,邀请同学们十月一号去常阳市参加他的婚礼。
随手回了个消息:这才五月,你十月结婚催个毛毛啊。
谁知刚一回鸟人的头像变亮了:哥这不是提醒你们注意攒钱么,人可以不来份子钱一定要到哈。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势利哈,大家都是穷苦老百姓,你家老爷子开了个工厂,还要剥削我们兄弟,行了到时候哥哥准时到’居安回了句。
记得带上女朋友来,后面跟着个笑脸。
居安回道:不急带女朋友,先放在丈母娘家多养几年,然后再后面添了个酷酷的表情。
‘给你看张图,你看看上面有多少个人头,提示下有十一个’跟着居安的qq便跳出一张图来。
居安一看,就看见了三个人头,其余的似乎不那么容易了,看着快十秒也没发现第四个人头。
就在这时候,图片突然变成了一张阴森恐怖的女人脸。
居安正在精神集中找人头,忽然出现的恐怖人脸吓的立马跳了起来,当即便听到两声脆响,大大的喘了口气,大骂一句“他妈的你个王八蛋”
低头一看,桌子上的杯子和刚花了二十大洋的万历爷的斗牛犬掉在了地上,被砍了脑袋。
又做回椅子上,居安回了句:你这土鳖,吓死老子了。
这时很多人立刻回到:哈哈哈,我们都看过了就等着你呢。
跟手居安回道:我的杯子还有万历爷的斗牛犬都被我打碎了,等会聊,我先去收拾下。
‘什么万历爷的斗牛犬,你小子别坑爹,你还真以为哥哥是土鳖,万历那时候有斗牛犬么,啥时候斗牛也玩穿越了’。
‘等会再说,杯子被我打翻了,水流了一地’居安飞快的从屋外拿来了拖把,把水吸了吸。
然后从门后拿来了来了垃圾桶,准备把碎瓷片扔进垃圾桶里。
等捡碎片的时候才发现,从这么高的桌子上摔下来,瓷狗也只是摔成了完整的两半,狗头和身子分离了。
正想把狗头和身子扔进垃圾桶,眼角这么一撇,似乎狗身子里有什么东西。把狗身子放在眼前一看果然有东西,一个似乎是纸样的东西团成一团,在看看狗头,里面倒是空空的啥东西也没有。把狗头扔进垃圾桶,然后把手指伸进狗身子里,想把东西掏出来看看。刚把手指伸进去一转,狗脖子锋利的瓷器边在大拇指上割了个小口子,连忙把拇指伸进嘴里吸了下,然后把狗身子在往地上这么一砸,碎成了几片。
打开纸包一看,里面包着一个墨绿色的珠子项链,连着一根暗红色的绳子,绳子和珠子只见有个非常小的如意结。
在一看纸上还有字,上面写着:当今时日,鸦片荼毒国人,与同门欲杀鸦片洋商震慑西夷,留此珠与汝,父绝笔宣统二年春。
没名没姓的二三十个字,也不知道这杀人的是谁,要把这珠子给谁,为啥要藏在这瓷狗肚子里。
这家伙是个猛人啊,晚晴民国的时候居然敢去租界杀人,而且杀的还是洋人,顿时居安对这位猛人兄的敬佩万分。
拿起珠子,居安仔细的打量这个墨绿的珠子,顿时这个珠子就把居安的眼睛吸引住了,整个珠子在居安的手里发出淡淡的幽光,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似的。
不自觉的拿起珠子对着灯泡,闭上了一只眼睛,想看看珠子里面到底有啥东西。当被瓷片划了道口子的拇指一碰到珠子,一丝血迅速的渗进珠子,伤口也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着,但是显然居安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正在被珠子深深的吸引住了,真个珠子里面展现的形象就有点像看过的科教片,太阳系形成那样奇幻。
珠子里面的烟雾慢慢的散去,似乎露出一个小房子样子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有点像小房子,又有点像个小土包。
要是能进去看看就好了,这越看越看不清楚,越看不清楚越想看清楚搞的居安心里痒痒的。想进去看看的想法在脑子里刚刚划过。只见眼前一亮。
如果现在有人看见居安的表情,一定大笑不已,居安正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双手也似乎捏着珠子举过头顶,只是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里似乎都能放两个鸡蛋。
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中国古代的木质小房子,一圈篱笆,篱笆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篱笆正好在房子前面围城了一个小院子,小院子中间有口巨大的大水井,从大水井口里面又伸出个墨绿色的大树,整个大树冠盖如华,完全覆盖了整个小院子,搞笑的是院子中间还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铁柜子样的东西,完全破坏了小院子的宁静,恬淡。
扑通一声,居安一下子做到了地上,使劲的揉了揉膝盖,保持了两分钟的马步姿态,以及双手朝天抱阳大法宣告结束。
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顺道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不是幻觉。
站起来习惯性的拍拍屁股。然后把目光投向小院子外面,只见院子外面满眼青翠,竟然是一大片草地,草地远处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离院子不远是一处有一个池塘,池塘中竟然还有鱼跳出水面。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面一片蔚蓝,没有丝毫云彩,也不见太阳,整个空间亮堂堂的但是却不刺眼。
居安站在小屋子前面,仔细的打量着,小屋子不大外形有点像见过的江南工院的厢房,
按居安的目测,大概有十米长,青瓦飞檐,四根木柱支撑着屋顶,半高的砖墙上就是一个个的窗格,窗格上面用白纸糊着。
轻轻的推开屋门,走进屋里,屋子里面黑乎乎的,刚从敞亮的外面进来,眼睛及其不舒服,揉了揉眼睛,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环境。
居安便发现的窗格上有个栓子一样的东西,走过去轻轻的一转,用手一拉,窗户便打开了,连着打开了四五扇窗子。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
屋子的地面上铺着一块块大块的四方的青砖,一张,离地大约十多厘米的床,还有几个蒲团,一个在电视剧三国中看到的大概比膝盖高点的小桌子,桌子上还放着几卷竹片子,这玩意居安认识啊,这不就是竹简么。
走到半高的小案子旁边,扯了个蒲团,人五人六的坐在蒲团上,一打开竹简,居安傻眼了,上面的字,一个认不得,曲了拐弯的。不死心,连着打开了几卷,居安认得都是一样的字,总共几卷的竹简,没有一个字认得的。
这读了十几年的书,哥还成了文盲了。居安扔下竹简,心里愤愤不平的想道。
屋子里的东西就这么多,也没啥看的,一眼就光了啊,想读个书,却不认识字,也倒是当真无趣的紧。忽然想起刚才在池塘看见有鱼跳起,连忙跑出了屋子。
站在池塘边上这么一瞧,乖乖,水那个漂亮啊,整个池塘波光粼粼,水呈现出淡绿色,清澈的一眼见底,一簇簇长的像海里的海带似的水草。大大小小的青鱼在池塘里游来游去。
几分钟的功夫,居安就看见了几条一米多长的大青鱼,从眼前优哉游哉的游过。看的居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了会池塘,回到院子里,在看看大井才发现,原来不是口大井,原来就是绕着树干的一圈半高的土围子。土围子里面还有水,这大树根子居然曼在水里,也不知大树怎么长的,这树还不是普通树样子,整体墨绿如同整块玉石雕刻的一样,用手摸了摸树干,一片温润清凉随着手掌传遍了全身。
“好树!好树啊”连连夸奖了大树几句,拍了怕树干。
在铁柜子前面转了圈,几把大锁锁着铁柜子,没啥看头,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玩意。
搞了半天,居安才想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出去啊,回想着当时进来时的场景,居安心里想着:我要出去。果然,一黑一亮,居安又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这样出来进去,进去出来,玩的不亦乐乎。来回十几次,居安在出来的时候,发现珠子已经变的外表看起来平淡无奇了,现在看来就是个红木珠子,上面刻着个大树而已,连房子都不见了。
这样也好,可以随身挂着了,要是原来的样子挂在脖子上,说不定哪天就丢了小命,没见现在报道上砍手抢手机的么。
把珠子往脖子上一挂,居安躺在**,在内心里打算起来,嗯,明天去街上买个网兜,捞鱼,在一想,这鱼捞上来怎么吃啊,连个锅也没有,总不能生吃吧,自己又不是小鬼子吃毛的生鱼片。
鱼先放在一边,明天去买个大钳子,把那几把锁搞定,到要看看那柜子里装的啥。门都没锁,一烂铁皮柜子还上锁。
差点忘了明天要去骑马,一想到这个事情,居安便摸过手机,给同事几个人打了电话告诉自己明天突然有事情不能去了。
骑马虽然好玩,但哪里有这么个世外桃源带劲啊,怎么想心里怎么美,三室一厅算个毛毛,跟哥哥比比看,不对,这玩意谁都不能说,打死也不说。就这么想着想着,居安便进入了梦想。
起了个大早,一看屋外还是乌黑的一片,在看看闹钟才五点,在想睡睡怎么也睡不着了。颇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昨天折腾到一点多今天五点就醒了,才睡了四个多小时,一点困意都没有。
既然睡不着,起床刷牙洗脸。
进入了空间,和昨天一个样子,连天空都是一样的,只有开着的几扇窗子,提示着居安昨天来过。
四处转了下,兴奋劲儿一过,居安便发现了空间的瑕疵,这里太安静了。除了池塘偶尔有些鱼跳出水面发出的咕咚声,这里居然啥声音也没有,虽然性子有些恬淡,这么安静的地方任然让人心里觉得有些寂寞寥寥。
要不钟点瓜养个花啥的,居安心里盘算着。
想到就做,居安出了小篱笆院子在池塘边上准备划出个种点瓜果蔬菜啥的,刚拔起一片草,在看看刚才拔过的地里一个个小草种迅速的发芽成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草迅速的生长着不一会功夫便长的如同没拔得地方一样高,要不是自己手里还拎着把草,如果有人告诉自己,自己得了精神分裂,居安都信。
扔了手里的草,拨开草丛,居安便看见一个个的小草籽,把巴掌大的一片地方的草籽都捡起来,然后把草拔起来,居然又一片草长了出来,不过这次是从别的草根生出来的,你狠,这简直就是霸王草啊,得了,瓜果蔬菜没了。
在池塘边上洗了洗手,随手在裤子抹了两把。
进了院子抬头看看大树,童心大起。站在土围子上,双手一抱树干,脚下连登几下,居安便爬了上去,坐在树丫上心里那个得意啊,小时候的功夫还没烙下。
这四下一打量才发现树杈四周有一簇一簇暗红色的小果子,果子只有大拇指甲这么大,而且这些小果子只有树杈附近有,在视线范围内,其他地方都只有树叶没有结果。有十来簇,每簇大概三四个果子。
摘了一颗闻了闻,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放在嘴里一嚼,满嘴生津,一进嘴里就像突然化了似的。连着吃了几颗,在摘一看手边的一簇已被子摘光了,没有来的想到学校里学过的多乎哉不多矣,还是留着以后再吃吧。
出了空间发现天已经大亮,一看桌子上的闹钟,已经九点。
穿了外套,出了门,直奔附近五金店,花了两百白多软妹子,买了个剪钢丝的钳子。准备对付铁柜子上面的锁。
走过菜场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农民的样子,前面摆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有三只小狗,旁边还围着几个人,想起自己的空间空****的,似乎养几只狗也不错。
毛茸茸的三个小家伙,刚满月,中华田园犬,俗称乡下土狗,居安用了八十块从老头手里买下了这三只小家伙,还附赠篮子一只。
一手提着装了三个小家伙的篮子,一手扛着个大钳子,怪异的模样很是招惹路人的目光。
在路边的宠物店,又花了一百软妹子,给三个小家伙洗了个澡,除了除跳骚,居安可不想把跳骚带进空间里去。
等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快十一点了,光给这三个小家伙打理就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
刚关上门,居安便迫不急的的进入空间,放下三只小家伙,刚来到新环境,小家伙还怕生,靠在一起。
居安蹲下身子,刚一伸手,小家伙便在他手上闻着,黑黑的那只还添舔。
“嗯,看你黑的就叫你皮蛋吧,白的,你就叫蒜头,你这黄毛,还带着白鼻子嗯,你就叫虎头吧”居安挨个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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