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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
作者:
曾吾方
我叫杨承业,出生于一个风水世家。
父母都是天资极高的顶级风水师。
父亲杨玉龙专精寻龙点穴、奇门遁甲、相地堪舆、内功古武和鬼神之术,人称‘川神’。
母亲李听岚精通占卜算命、阴宅阳宅、相人相星、人鬼天医和古董鉴赏,人称‘谪仙’。
父母双方的族谱里,记载了五个鼎鼎大名的风水国师。
李淳风,李唐,李振宇,杨筠松和杨国安。
而我作为双名门之后,更是天资卓越。
四岁时,我便能将一本《撼龙经》倒背如流。
八岁时,父母双方传授的所有东西,我都能很快理解并且融会贯通。
优秀的父母给了我极优越的家庭条件。
家里保姆保镖配齐,就连上学都是私人教师上门。
原本以为这高超的投胎技术会让我这一辈子顺风顺水。
殊不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小时候过的有多优越,长大后就有多艰难。
八岁之后,他们便不再教我风水之术。
父亲开始高强度的训练我的体能,他说任何行业做到极致,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母亲专注教我鉴宝,她说人生起落无常,精通鉴宝能快速积累财富。
三年后的十一岁生日那天晚上。
父亲拿了十二本古书给我。
这十二本古书是我杨家祖上传下来的风水秘书,名为《十二龙经》。
父亲说,《十二龙经》是顶级风水秘术。
悟透龙经,可为国师。
父亲还说杨家这最近十代人中,我是最有天赋的那个。
他叫我在一年之内把这些古书背完,然后全部烧掉。
我问他为什么,他却闭口不谈。
一年后,《十二龙经》全部被我记在了脑子里。
十二岁生日那天晚上,母亲来到我的房间,问我都背下来没。
我告诉她都背下来了,但里面的风水相术和鬼神之术都难以理解,和他们之前教我的不一样。
还有那些古武格斗杀人技,我现在年纪太小,无法运用到实处。
母亲说正常,因为她和父亲现在都没完全悟透,不过我天资聪慧,日后定能悟透。
然后和我一起把那十二本龙经全给烧了。
刚烧完,父亲就抱着一个和我年纪一样的人走了进来。
而父亲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孩已经死了,脸上血肉模糊,不辨模样。
父亲身后,还跟着一个衣着风尘的女子,约莫二十来岁。
他告诉我,从今天起,我就死了。
而他怀里的那个人,就是我的尸体,明天就会给‘我’举行一场浩大的葬礼。
我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脑子里的那《十二龙经》便是风水界天大的‘罪’。
如今十二龙经已经暴露,风水界将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而我,需要带着十二龙经彻底消失。
从那时起,我便改名为杨承业,意为继承祖业。
国师祖业。
女人名叫苏媚儿,我叫她媚儿姐,父亲说她绝对靠得住,叫我以后都听她的。
当天晚上,我连蛋糕都吃,就跟着媚儿姐连夜离开了阜城。
媚儿姐是个顶级美女,五官精致,可纯可媚,更是有着异常性感的魔鬼身材。
媚儿姐平日穿的风尘,做的也是风尘行业,不过她不是真做,而是以敲诈为目的。
她会专门寻找那些有钱有权有地位且有家室的男人,制造偶遇的机会,让那男人心甘情愿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然后在酒店拍下画面,继而敲诈勒索。
这个套路对于媚儿姐来说屡试不爽。
她每年做两次,每次都要一百万的‘封口费’,然后换一个城市,继续寻找下一个大冤种。
六年来,媚儿姐带着我辗转换了十多个城市。
我们每到一个城市,她都会租下一套公寓,请个佣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然后她就消失不见。
她每年见我两次,对我的态度很冷漠。
每次都浓妆艳抹的要我帮她看面相,我看不出来她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我训斥一顿。
我每次都会问我父母的情况。
她说只要悟透了十二龙经,就能再次见到我父母了。
六年来,我挨了媚儿姐十一次大骂,每次都被骂的狗血淋头,委屈的暗自掉泪。
这六年,我也完全悟透了十二龙经。
就连里面的古武内功和杀人技,也是略有小成。
只是我还不知道,我学习这些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总不能是真的要我当国师吧?
十八岁生日那天中午,我和佣人正准备吃饭,媚儿姐突然抱着一箱茅台回到了公寓。
她一回来便辞退了佣人,然后叫我去洗澡,她自己也钻进了另外一个浴室。
等了差不多两小时,媚儿姐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件白色抹胸连衣短裙,一双大白腿上裹着黑丝,犹如天使般的脸上化着淡妆,清纯可人,美的不可方物。
媚儿姐拆开了那一箱茅台,打开一瓶叫我喝完它。
我说我不会喝酒。
媚儿姐说必须喝,男人不会喝酒,社会不容,天理不容。
我没再犹豫,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白酒辛辣,即便是茅台,也是那么的难以下咽。
媚儿姐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喝完它,喝完才能放下。
一瓶茅台,我花了三分钟才吹完。
瓶子一放下,媚儿姐看我没醉意,又打开另外一瓶叫我喝下。
那天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四瓶茅台。
见我有了醉意,她又放松了表情,叫我给她看面相。
我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美人,眉头缓缓的拧在了一起。
媚儿姐的耳廓内缩、印堂上有一团黑,鼻梁上也有一条赤筋若隐若现。
这是24小时内必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我表情震惊,刚要说话,媚儿姐伸手阻止了我,而后递给我几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里有一片悬崖。
这悬崖上宽下窄,中部突出,两边完全对称,中间有一个石缝。
这在堪舆里叫破面文曲,是上等的养尸之地。
第二张照片是那个石缝的特写,里面很宽敞,地上还有脚印。
第三张照片是石洞里面,两个人被反绑吊在石洞中。
第四张照片是特写,这两个人,竟是我父母。
父母脸色惨白,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尸斑。
很显然,他们已经死了,而且被人放在养尸地了。
我猛的一下站起身来,浑身颤抖,不可思议的看着媚儿姐,问她这是什么时候得到的照片。
媚儿姐说是六年前就拿到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质问她这些年为什么要骗我。
媚儿姐笑盈盈的说她是故意的,现在我能看清楚她的面相了,证明我已经悟透了十二龙经。
而后,媚儿姐扭着杨柳腰肢直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问我恨不恨她。
我额头青筋暴起,满脸愤怒的看着媚儿姐。
媚儿姐说,愤怒就把火发泄在她身上,她这些年虽然一直混迹在男人堆里,但身子是干净的,专为我而留。
媚儿姐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像是一只完全失控的野兽,狠狠的把媚儿姐压在身下。
发泄着这些年来媚儿姐带给我的委屈。
也完全封闭了痛失双亲的悲伤情绪。
媚儿姐说的对,等我悟透了十二龙经,就能见到我父母了。
我确实见到了,也永远见不到了。
茅台的后劲很大,媚儿姐后劲更大。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媚儿姐已经走了。
除了一张银行卡、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和床单上的一抹红,她什么都没留下。
之前媚儿姐的面相证明,她一日内有血光之灾,而且会危及性命。
媚儿姐没错,甚至还为我付出了所有。
父母已经离世了,媚儿姐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而且父母的死因我还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她出事。
想到这里,我赶紧起了床,拿出了一副牛角卦,快速进了媚儿姐的房间。
按照时间算,媚儿姐的血光之灾应该已经降临了。
我得救她。
来到媚儿姐房间,我爻了六卦,然后根据卦象结合媚儿姐的生辰八字开始掌上排盘。
万幸的是,媚儿姐的命盘还在,不过命盘虚浮,显然身体状态很不好。
根据十二龙经中的口诀:
甲震乙离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门,庚日离家兑上找,壬癸可在艮上寻。
昨日便是庚日,兑位对应的是正西,正是媚儿姐出走的方向。
而六卦的排盘最终排出来的是丙辛。
丁壬三里藏,甲己五里地,丙辛整十里,乙庚千里乡。
正西方,十里整。
我赶紧拿出陵城地图,直线拉出了媚儿姐现在所在的地方。
珍宝阁。
看上去像是一个古玩店。
我赶紧转身走回我的房间,打开了媚儿姐留下的那个红布包着的东西。
里面是一块三指宽的古老金牌,正面刻着‘国师’,左下角还有一个‘益’字,背面刻着‘免死’二字。
金牌的底纹是忍冬纹和折枝花,这是唐代金银器装饰特有的底纹。
这应该是我的先祖唐朝国师杨筠松的国师金牌,因为杨筠松本名就叫杨益。
只是我不知道这金牌怎么会落到媚儿姐的手里。
这国师金牌到现在已经是一个价值八位数的老古董了。
而媚儿姐现在就在古玩店,二者之间应该有一定的关联。
我拿起金牌,快速换好衣服出了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火急火燎的赶到了珍宝斋。
陵城是一座古城,六朝古都,古玩市场非常成熟。
珍宝斋坐落在陵城最大的古玩市场朝天宫内,三层楼,很好找。
母亲说过,古玩市场鱼龙混杂,明面上看着风平浪静,暗地里充斥着利益瓜葛与血腥暴力。
珍宝斋里的人不少,光店员就有十多个。
还有一个穿着长褂衫手里拿着罗盘的风水师,正在和一个经理说这店里的风水应该如何调整。
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媚儿姐的身影。
可卦象显示,媚儿姐就在这里,而且身体状况已经很不好了。
时间紧迫,我直接走向一个店员,开口问道:“你们的老板呢?”
见我一进来就找老板,那店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疑惑道:
“小兄弟,你找我们老板干嘛?”
我淡声道:“一个八位数的鬼货,你们珍宝斋吃不吃得下?”
鬼货,就是刚从墓里出来的陪葬品。
那店员哈哈一笑:
“别说八位数了,只要你东西对,十位数我们都吃得下,东西带来了吗?”
“当然,我要见你们老板。”
那人见我年轻,笑道:“珍宝斋的规矩,店员先看,东西对,再到店长。”
我不想耽误时间,直接把那国师金牌给拿了出来,在店员面前晃了一眼。
看到那金牌,店员丢下一句等着,快步朝着二楼跑去。
我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店员一路小跑,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办公室,推门走了进去。
我刚来到门口,便听到了媚儿姐那痛苦的惨叫声。
我哪里还敢耽误,直接一脚踹开门,冲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刚才进来的那个店员之外还有五个人。
一个身穿唐装留着山羊胡的老者、两个魁梧的打手和一个二十来岁身着紧身皮衣的女孩,女孩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
而媚儿姐此时趴在茶桌边,一只手摆在桌子上,一根拇指粗的长钉从她的左手手背钉入,钉入了桌子里面,鲜血不停的从桌上流了下来。
媚儿姐浑身是伤,鼻青脸肿,头发凌乱,惨不忍睹。
我一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我心疼的看着媚儿姐,快步走到了她身边。
“张爷,拿着国师金牌的就是他。”那个店员赶紧说道。
媚儿姐皱眉看着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忍着点。”
我说着双指捏起那根长钉,猛的一用力,硬生生的把钉子给拔了出来。
媚儿姐闷哼一声,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徒手拔钉,让那些人不禁皱了皱眉。
张爷开口对着那店员说道:“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店员点头,赶紧退了出去,那两个魁梧的大汉也走到门边,似乎是怕我们逃跑。
我把媚儿姐扶到沙发上个坐下:“媚儿姐,他们为什么要整你?”
媚儿姐没有回答我,而是用责备的语气问道:
“你怎么把国师金牌带来了?”
张爷呵呵一笑:“小兄弟,老夫来回答你,她说愿意花一千三百万买国师金牌,却用魔术手以假乱真换走了金牌,这在业内就是盗宝,我没把她剁碎丢去喂狗,就是在给她机会。”
我抬手将金牌丢在桌上,冷声问道:“人是谁打的,钉子是谁钉的?”
媚儿姐赶紧说道:“承儿,这金牌对你非常重要!”
“没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我给了媚儿姐一个坚定的眼神。
媚儿姐身体一颤,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不再说话。
张爷拿起金牌,呵呵一笑:“小兄弟,你以为把金牌还回来就两清了?”
“当然不是两清。”我转头看着张爷:“我问你钉子是谁钉的,人是谁打的。”
身后传来一个壮汉的声音:“钉子我钉的,怎么了?”
另外一个也冷声道:“人是我打的,怎么了?”
我猛的一个转身,直接朝着那两个大汉冲了过去。
两个大汉眼神一冷,抡着拳头就迎了上来。
我动作极快,飞起一脚,踹回了前面那个,然后借力一脚横,扫抽在了另外一个壮汉的脸上。
后者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被我踹回去的那壮汉挥起拳头再次迎了上来。
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抬手抓起他的手腕。
一个肘击打在他的腋下的极泉穴上。
壮汉手掌下意识的张开,我猛的把他的手拍在了门上,然后把那长钉连他的手掌一掌拍进门上。
“啊!!!”
壮汉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
另外一个大汉爬起身来,猛的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抬起双脚,踹在门上大汉的胸口。
“轰隆”一声,门直接倒了下去,巨大的冲击力让那抱着我的大汉后退了四五步才稳住身形。
我双手握成鹤拳,反手击打在他腰间的肾俞穴上。
壮汉顿时身体一抽,双手松开了我。
我落在地上,一个扫堂腿扫倒壮汉,而后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腹部。
壮汉在地上滑行了两三米,撞在一个展架上。
展架上的一个大肚瓷瓶掉了下来,砸晕了壮汉,也摔了个粉碎。
瓷瓶一摔碎,那老者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显然,这东西非常贵重。
媚儿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她常年不在家,自然不知道我有如此身手。
而那个张爷更像是看怪物一样死死的盯着我。
只有那个女孩和她身后的保镖无动于衷。
“这下两清了,你们应该庆幸我姐姐还活着,要不然就是杀人偿命的结局。”
我拍了拍手,朝着媚儿姐走去。
张爷回过神来,冷声道:“两清不了,你刚才打碎的那个花瓶,是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的精品大肚瓷瓶,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价值可是你那国师金牌的两……”
我伸手抱起媚儿姐,直接打断了他:“假的,这么大一个古玩店,镇店之宝却是假的,这事儿传出去,珍宝阁名誉扫地。”
“胡说!”张爷怒声训斥:“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敢坏我珍宝阁的名誉!”
张爷话音刚落,十几个打手从楼下冲了上来,全部堵在了门口。
我停下脚步,淡声道:“你这赝品的冰裂蟹爪纹松散,玉质感也不强,而且釉层的哑光过于自然,显然是烧制的时候加入了二氧化锆,这东西,在宋代的时候可没有。”
张爷眉头一皱,赶紧拿起一块碎片,仔细端详了起来。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女孩开口道:“张伯,不用看了,他说的对,这大肚瓶确实是个高仿品,不过我很好奇,你都没有触摸,是怎么看出来的?”
女孩这话,显然是问我的。
我冷声道:
“你好奇与我何干?叫他们都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女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
“有点意思,小弟弟,你不会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和本小姐这么说话了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还有,苏媚儿这些年坑的钱可不少,每一个受害者的资料我手里都有。”
“我只需知会一声,想要你们命的人,能从朝天宫排到夫子庙。”
女孩的后面两句话的成功让我停下了脚步。
怀里的媚儿姐在我耳边小声道:
“承儿,那国师金牌事关你父母遇害的线索,一定要拿回来。”
“我给你的卡里有一千三百万,不行就把金牌买回来。”
“那女孩叫宗七七,是宗家的大小姐,宗家是陵城排名前三的古玩商,而且涉黑很深。”
“小子,大小姐问你话呢,耳朵聋了?”门口一个领头的纹身光头怒声说道。
我转身看着宗七七:
“一千三百万买回金牌,不过我没带卡,明天过来付款,至于你是谁,和我没关系。”
“还有,如果真的有人因为你多事而来找我们麻烦,我保证你会死的比我们更快。”
宗七七收起笑容:“你敢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但我说到做到。”我目光冷峻。
宗七七死死的盯着我,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说完,宗七七拿起金牌递给我:“金牌你拿走,算本姑娘送你的。”
我一愣,疑惑的看着宗七七。
宗七七继续说道:“条件是跟我干一年,我爸说那瓷瓶的高仿程度能让很多鉴定大师打眼,你连碰都没碰一下就能看出是假的,在陵城,能教出你这种高手的人,应该只有鬼眼前辈吧。”
“不是。”
她说的鬼眼,我听都没听过。
宗七七呵呵一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没有关系,你考虑考虑吧。”
宗七七说着把金牌放进了我的口袋里,吩咐所有人都让开,然后又叫身后的保镖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不用考虑,明天我过来把钱给你。”我说着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宗七七,卖你个消息,刚才在下面帮你们调理风水的风水师别有用心,你们最好防着点。”
丢下这句话,我抱着媚儿姐快步离开了珍宝阁。
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我也没客气,直接把媚儿姐放上了车。
开车的司机是宗七七的保镖,他笑道:“小兄弟,我叫王彪,你能得到大小姐的青睐,前途无量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保镖继续说道:“对了,你说的那个风水大师名叫杨林,是我们珍宝阁的御用风水师,珍宝阁能做到全国八十多家门店,全靠杨大师规划,杨大师的水平,可高着呢。”
我开口道:“所以我说的是别有用心,而不是说他水平不行。”
按照那杨林所说的去布置,这珍宝阁同时出现穿堂凶煞和钢枪戳背煞。
不但不久后会倒闭,而且里面的那些员工都会大病缠身。
不过风水界有看破不说破的规矩,那宗七七不是我的雇主,只能点到为止。
王彪转头看了我一眼:“你对风水也有研究?”
“略懂。”
我端起媚儿姐的左手,心疼的看着上面的血洞。
好在错过了指骨,虽然伤到了神经,但不会留下残疾,最多就是使不上太大的力气。
媚儿姐脸色惨白,对着我笑了笑:“承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伸手把媚儿姐搂在怀里。
我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翻入了新的篇章。
我得为父母报仇。
我得保护怀里这个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
我还得继承祖业,成就国师。
王彪把我们送到了陵城最好的一家医院,并且帮媚儿姐办理了治疗和住院手续,往就诊卡里存了十万块钱的医疗费。
临走前,还给了我一张宗七七的名片,劝我再好好考虑一下。
这一切,都是宗七七的指示,算是帮了我一个小忙。
经过医院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媚儿姐被进了病房,打上了点滴。
医生说媚儿姐胸腔和颅内都有出血迹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病房内,我问媚儿姐是不是打算用她的命来换国师令牌。
媚儿姐说是。
我又问她既然卡里有一千三百万,为什么不直接付给他们。
媚儿姐看着我认真道:“那钱是她这六年所有的积蓄,留着给我娶媳妇用的。”
我也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媚儿姐,我长大了,你若不在了,我娶谁?”
媚儿姐一愣:“承儿……可我比你大七岁。”
“这个不重要。”我眼神坚定的看着媚儿姐:
“你为我付出了所有,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对了,媚儿姐,你说这金牌事关我父母遇害的线索?”
媚儿姐点头道:
“是,这国师金牌是你杨家的祖传之物,现在流入了市场,找到源头,就有可能找到杀害你父母的凶手。”
我皱了皱眉:
“媚儿姐,你也不知道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是谁?”
媚儿姐摇了摇头。
“你的那些照片是从哪里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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