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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就是财富
作者:
最忙
也许昨天还在巴黎的T型台上走秀的世界顶级名模,第二天一早就玉体横陈在维多利亚大酒店总统包间的床榻上,等着某位恩客宠幸。
也许在某个房间内,正在举行每局都是上千万美金的赌局,也许随便在这里点一杯酒,就可以让某个小康之家破产……
在酒店门口停放着大量的世界顶级豪车,加长林肯、劳斯莱斯、宾利、兰基博尼等随处可见,在楼顶,还停放着两架无旋翼直升机,在数十里之外的国际机场,还有维多利亚大酒店专属的支线客机。
在数里外的海岸线上,还有一家专属于维多利亚大酒店的专属码头,那里不仅仅停靠着豪华游轮,甚至还有能够深潜入海的观光潜艇。
这些豪车、直升飞机、支线客机,豪华游轮、观光潜艇等等都是酒店用来迎送客人的专用交通工具。只要客人打来电话,哪怕客人在千里之外,酒店都会派出根据客人的要求,派出相应的交通工具进行接送。
据说,维多利亚大酒店应客人的强烈要求,准备引进小型的星际飞船,做为酒店的新招牌。
能够在维多利亚大酒店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士,而拥有一张维多利亚大酒店会员卡,也在某种程度上,成了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这里的会员卡分为多个等级,最低级的是银卡,最顶级的是钻石卡。
即便是最低级的银卡,也至少得是一市之长或者有亿元资产的富豪,而最顶级的钻石卡,据说在全世界一共发行了不到五十张,持卡人有一半其个人资产在全世界排名在前一百名之内。
这里拥有着世上最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有全世界防守最严密的安保措施,确保每一个会员在这里能够享受到安全、舒心、舒适和全方位的服务。
只是这一天,维多利亚大酒店在外围所设的哨卡处,传来了一阵**,两名身着制服,精明强干的保安有些无奈地拦住了一个要硬闯维多利亚大酒店的人。
这个人三十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袋有些浮肿,发黑,眼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他的脸泛着不太健康的白,显然身体不太好。
“博士,你现在已经不是这里的会员了,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你要是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我们只能采取强硬措施,将你驱离了。”一名保安说道。
维多利亚大酒店的保安都拿着高额的薪水,薪水之丰厚,连很多跨国企业的白领都要眼馋。酒店待他们不薄,他们也都很忠心。
如果换成是一般人要硬闯酒店,哪怕是前会员,早就被他们驱离了,但是眼前这位,维多利亚大酒店的保安们更多的还是同情和怜悯。
在维多利亚大酒店,只要是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人都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很文弱的男人,也曾经是一位轰动一方的人物。
这位博士的经历是非常辉煌的,在二十九岁的时候,就取得了古代科技史和生物基因研究的双料博士学位,学问之渊博,学术之专精,就连导师都赞不绝口。
他曾经协助导师编纂《世界近现代科技史》一书,此书出版之后,甚至获得了联合国有关方面的嘉奖。他古代科技史的博士学位,就是在协助导师编撰这本书的时候,捎带着拿下来的。
博士的智商高的有点过分,在协助导师编撰书籍的同时,顺着近现代科技的蛛丝马迹,竟然搞起了发明,研究出一种新型的技术。
这种技术能够以一种比较低廉的成本,促使植物快速生长,有效地缩短生长周期。这种技术是无公害的,不但能够充分保留植物原来的属性,比方说口感、药性等,而且还没有任何药物残料,安全而可靠。
在取得研究成功之后,博士就迫不及待将消息告诉了导师。导师为他高兴之余,鼓励他申请专利,并开办公司,专门从事这项技术的推广和销售。
博士感念导师对他的悉心栽培,在申请了专利,成立公司的时候,把导师设成了第二股东,将整个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无偿地赠送给了导师。
那时,博士聪明的脑袋瓜子万万不会想到,就是他为了报答导师的栽培之恩而做出的举动,成了日后埋葬他的祸根。
公司成立之后,异常的火爆,迅速占领了海内外市场,博士更是一夜成名,成为举世闻名的企业家、科学家。
美国科学院向他伸出了橄榄枝,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正在审核他的成果,有很大的可能选他为新一年度的诺贝尔生物学奖获奖者。来自欧盟、俄罗斯、南美、澳大利亚等国家和地区的邀请函都快把他给淹没了。
就在博士踌躇满志、书生意气风发的时候,一场大祸悄然袭来,让他尊敬无比的导师竟然将黑手伸向了他。
他的导师也算是国内有名的教授了,但是他还想更进一步,评上国家科学院的院士,成为国内举足轻重的重量级学术专家,但是导师的资格稍微欠缺了点,最重要的是没有拿得出手又能够让人信服的研究成果。
如果博士能够在申请专利的时候,捎带着把他连署上,说不定他就够资格了。但博士只给了他股份,并没有跟他分享专利的发明权。这位导师日后出卖博士,埋下了导火索。
这时候,一位祖辈在国内官场拥有着非凡影响力的太|子|党找上了门,开出了让他的导师无法抵抗的条件。
这位太|子|党看上了博士的公司,想把这只能够下金蛋的母鸡控制在自己手中,据为己有,攫取生长素带来的亿万财富。
他告诉孙泽生的导师,只要能够协助他得到博士的公司,那么导师想评选上科学院院士,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导师在得知太|子|党家族背景之后,毫不犹豫地屈服了,选择投向这位太|子|党,出卖他的学生。
导师先是瞒着孙泽生,将博士赠给他的股份高价转让给了那位太|子|党。然后在太|子|党的指点下,劝博士以鼓励员工积极性的名义,将他手中的股权拿出来一部分,奖励给员工。
那时的博士太容易相信人,对商界的游戏规则虽然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却意气用事,一厢情愿地相信导师。何况,这种将股份奖励给员工的做法,在很多企业中都是通行的。
博士没有太过慎重地考虑,就决定听导师的。于是他手中的股权迅速地减少,最后只剩下了三成一,依旧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如果和导师联合起来,依然能够占据公司股权的半数。
导师当着他的面,信誓旦旦地表示在公司重大事项的抉择上,一定会站在他这边。转身就和太|子|党弹冠相庆,喝起了香槟酒,庆祝暗算博士成功。
之后,太|子|党迅速出手,以高额收购相利诱,同时又以其在官场上的势力相威逼,把那些持有公司股份的员工挨个过了一遍,把他们手中的股票全都卖了下来。
太|子|党利用关系,第一时间履行了股权变更手续,然后召开了董事会会议,堂而皇之的坐在了董事会主席的位置上。这时候,博士才蓦然发现众叛亲离,他一手缔造起来的公司成了别人的东西。
太|子|党还不肯放过博士,毕竟博士还掌控着公司三分之一的股权,翻盘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他利用家族在官场上的影响力,罗织罪名,他还暗中指使人在一个谋杀案的现场,留下博士父亲的指纹、脚印等线索。
当地的丨警丨察部门乃是太|子|党家族的势力范围,自然是全力配合,迅速将博士的父亲逮捕,并散播对博士父亲不利的言论。
之后,太|子|党以博士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要求博士把他手中剩下的股权低价转让给他。
博士书生意气迸发,抵死不从,四处告状,还聘请了律师为父亲辩护。
太|子|党心狠手辣,马上安排人,在监狱中,将博士的父亲活活打死,又让人在博士母亲的饮食中投毒,将博士母亲毒死。
博士报警,那位太|子|党利用家族的关系买通相关人员,将博士父亲的死因定为心脏病突发猝死,又将博士母亲的的死定性为食用未知野生菌,食物中毒而死。
博士上下奔走,向媒体呼吁,雇人在互联网上发帖子喊冤,但是在太|子|党家族的强力干涉下,这些举措都石沉大海,一点效果都没有。
与此同时,太|子|党利用他在公司股权上的优势,明目张胆地将公司优质的资源转出,转到一家他完全控制的公司中,准备将博士创办的公司掏空,让博士手中剩下的股份变得一文不值。
博士心灰意冷,彻底对未来失去了希望。
在栽培了他,又毁了他的导师的劝说下,他忍着无比的心痛,将公司的股权悉数转让给了那位太|子|党。按照市值,他手中的股权价值数十亿,但是太|子|党出价仅仅只有一百万不到。
他为了给父母喊冤,借了不少外债,太|子|党给他的钱连填这些窟窿都不够。于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博士沦落到了穷的叮当响的地步。
顺理成章的,博士就失去了进入维多利亚大酒店的资格。当初,他得到这里的会员卡,还是那位跟他称兄道弟的太|子|党引荐的。转眼间又是这位口蜜腹剑的太|子|党狠狠地朝着他心窝捅了他一刀。
“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不会强行冲关的。我现在所占的位置是你们所设的警戒岗哨的外面,是公共用地。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应该不违反你们的规矩吧?”博士说起话来,细声细气,文质彬彬,听不出来有多少的愤怒和哀伤。
那几位保安都同情博士的经历,也相信博士是个富有教养的人,就道:“只要博士不让我们为难,你在岗哨外面站多久都没关系。只是,博士,我们劝你还是放弃吧。你斗不过程先生的。凭你双博士的学问,以及远超常人的聪明才智,你只要潜下心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东山再起。你又何苦跑到这里堵截程先生,跟他一较长短呢?”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了一次经历,我还敢开公司吗?”博士淡淡地道。“跟你说,你也不懂……”
“博士,你就算是不开公司,也可以出国呀。凭你的学识,在国外肯定能够混出名堂的。麻省理工大学不是请你过去当教授吗?”那位保安苦口婆心地劝道。
就在这时,博士的身后响了喇叭声,他回头一看,是一款限量版的法拉利敞篷跑车,那位夺去他公司的太|子|党就坐在车里,司机是家族给他配的保镖。
跑车距离维多利亚酒店还有数十米远,博士毫不犹豫地朝着跑车跑去,张开双臂,站在了路中间,挡住了跑车的去路。车停了下来,保镖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地冲向博士。
博士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取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一枚手雷,朝着跑车里面就丢了过去。
那位训练有素的保镖骇然,毫不犹豫地朝着手雷扑了过去,他本来是要用脚踢的,但是孙泽生扔出的方位实在是刁钻,正好让他踢不到,只能用扑的,希望能够用他的血肉之躯,挡下手雷,用他的命来换取那位太|子|党程先生的逃生机会。
博士为了这一刻,早已秘密演练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倏然而动,在太|子|党坐到驾驶位,发动汽车之前,抢先跑到跑车一旁,一把抱住了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太|子|党。
“刚才那个手雷是我买的玩具,假的,是用来唬人的。这个才是真的。”
博士使劲用胸口顶了太|子|党一下,在胸口他绑了自制的丨炸丨药,这种丨炸丨药在专利库中搜寻不到,是一种新型的烈性丨炸丨药,是博士自己配的方子。这种丨炸丨药甚至连维多利亚大酒店的安保系统都发现不了。
在丨炸丨药印信触发的瞬间,博士看见在副驾驶座位上,有个看起来很眼熟的银色盒子,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松开了一只手,朝着那个银色盒子抓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一朵黑色的蘑菇云腾空而起。
在蘑菇云中间,有一个隐隐的黑洞,里面隐隐有吸力传出来,在蘑菇云消失的时候,黑洞也消失不见了。
博士、太|子|党还有那辆法拉利跑车,顷刻之间化为乌有,原地出现了一个方圆十米,深达三米多的大坑。
扑通一声,一个西瓜大小的头颅连着小半截身子,抛飞在了维多利亚酒店门口保安们的眼前,只见太|子|党程先生的双目圆瞪,充满了恐惧、不甘和不信。
至死,太|子|党都不相信生性柔弱的博士会选择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惨烈方式,与他同归于尽。;
博士没睁眼,心里就咯噔一声,心道坏了,难道自己精心筹划的刺杀没有成功吗?那位逼得他家破人亡的太|子|党程先生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自己也没死,而是让警方控制起来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凭借太|子|党的家族背景,还有他的阴狠毒辣,自己到头来,可能想求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就在博士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和激动,“小生,你醒了?醒了的话,就睁开眼睛,看看妈妈。”
“妈妈?”
博士万分疑惑,他的母亲已经让太|子|党害死了。为了铭记太|子|党的毒辣,他强忍悲痛,亲自把母亲冰冷的遗体送到了火葬场,又亲手把母亲的遗体推到了焚化炉中,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在烈焰中化成了一堆灰烬。
为什么还会有人自称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人要施展阴谋诡计害他?套取他其他的发明创造?
忽然,博士的脑袋一阵刺痛,就像是用人拿什么东西强行往他的脑袋中灌一样,让他头痛欲裂,痛不欲生。
博士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在他晕过去之前,耳边又想起那个自称“妈妈”的人的喊声,“小生,你怎么样了?不要吓妈妈。医生,医生,快来呀,快来救救我儿子。”
又不知过了多久,博士再次从沉睡中醒来,脑壳还有些隐隐作疼,却不再是难以忍受。
他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重生了,还不是重生在幼时,而是重生在一个对他来讲有些遥远的时代,重生在一个跟他无情无故,名叫做孙泽生的在校大学生身上。
那次痛的让他晕过去的经历,不过是孙泽生生平的经历跟他融合在一起的过激反应罢了。
相比起他的轰轰烈烈,和重生后的博士融合在一起的孙泽生就显得平凡的多了,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他本人是一个大二的学生,在学校的表现也很普通,学习一般,属于那种六十分万岁,五十九分惭愧的类型。
这个孙泽生之所以会住院,是因为他难得的男人了一把。
大二放暑假的时候,坐火车回家,出火车站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人要对校花用强,也不知这个孙泽生是对校花有意思,还是见不到有人欺负女人,头脑一热,就冲了上去,结果推搡之间,让调戏校花的人捅了一刀。
美人没有救成,自己倒是住进了医院。
博士苦笑连连,自己一个双料博士竟然重生在了这样一个逊毙了的毛头小伙子身上,也不知是老天垂青他,还是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不管怎么说,能够有重新活一次的机会,其概率,比买彩票中了几十注特等奖还要小得多。
既来之,则安之,上一辈子的事情就忘了吧。
上一辈子,父母让人害死,他已经亲手杀死了那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太|子|党,已经替父母报了仇。至于程先生背后的家族,不是他上一世有能力摧毁的。总体来讲,上一辈子虽然略有遗憾,但自己多少还是能够心安的。
这一辈子,自己不能辜负了老天的一片厚爱,一定要好好地重新活一次。
“小生,你醒了?”
就在博士下定决心要好好地再活一次的时候,有人拎着保温桶,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她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地先看一眼**的博士,见博士眼睛睁开,乌黑发亮,顿时露出几分惊喜来。
这个人就是上大学的孙泽生的妈妈冯月英,她还不知道她的亲生儿子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灵魂,这个灵魂来自遥远的一百五十年后。
博士深吸了口气,想起了前世自己的父母,他们没有因为自己享多少福,反倒是为他,双双搭进了性命。
博士一想到这个,心中就像用钝刀子割肉一样,痛彻心扉。
被他取代的孙泽生也是,为了一个不可能喜欢他的女人,不顾父母养育他二十年的恩情,让人捅了一刀,枉送性命。两人倒是一样的把父母的恩情丢到了一边,想想还真是不孝。
当然,人不是不能救,却要讲究救人的方法,像这种为了救人,反把自己搭进去的行为,在博士看来,是愚蠢而又不值得提倡的。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望着冯月英那张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普通却饱含着不求回报、无私关怀的面孔,博士蓦然想起如果不是自己的灵魂穿越而来,只怕冯月英已经成为了老无所依的失独族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占据了冯月英所诞骨肉的身体,而冯月英跟世上千千万万普通的妈妈一样,都是普通而又值得尊敬的,自己有责任替被他取代的孙泽生完成赡养他的父母的义务。
想到这里,一声“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自然而然出口,博士饱含愧意的话是对他前世的亲生母亲,也是对被他取代的孙泽生的妈妈,由心真诚而发。
“傻孩子,跟妈妈还说什么对不起。以后只要你好好的,我跟你爸就不用替你操心了。小生,饿了吧?妈给你熬了些小米粥,还热乎着呢?妈喂你喝一点。”
冯月英打开保温桶,从里面舀出来一碗粥,端到床边,先用勺子搅了搅,舀出来一勺,吹了吹,送到了孙泽生的嘴边。
她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似乎躺在**的不是她已经长大的儿子,而是还在幼时一到肚子饿,就哇哇大哭的婴孩。
博士最是受不了这个,让他始终都难以释怀的就是父母的惨死,冯月英跟自己的妈妈一样,对自己的孩子都是无限的宽容、爱护,哪怕孩子做了再多让他们担心、让他们觉得是错的事情,他们都会原谅,都会给他们提供一个随时可以休息的港湾。
想到这里,博士眼圈就红了。“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一定好好的。这次我挨了一刀,让我明白了许多,以后,我就是一个全新的孙泽生,不要再做让你们担心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从这一刻起,博士不再是博士,而是获得了新生的孙泽生了。
“好了,妈知道了。以前妈说你,你总是不听,这次让人捅了一刀,知道妈妈是为你好了吧?儿子,看看,眼圈都红了,别哭,妈知道你知道错了。再说,你救人是好事,你要是见死不救,妈回来要是知道了也得说你。乖,别哭了。来,喝粥,再不喝,就凉了,不好喝了。”
冯月英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孙泽生,喂他吃饭。
前世,孙泽生都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么大的心理年龄,还让冯月英喂饭,他觉得很是别扭,连忙从冯月英把盛着小米粥的碗接了过来,“妈,我自己吃。你累了吧,先坐下休息会。”
冯月英看着孙泽生狼吞虎咽地吃着她亲手熬制的小米粥,心头有些泛酸,她能够感觉到孙泽生明显懂事多了。也许让人捅了一刀,有了某种感悟了吧?
在重生之前,孙泽生已经有很长时间食不知味了,这一次或许是大仇得报,心结已经解开,或许是获得了新生,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不管是哪种原因,他都吃的格外香甜。以至于很多年后,他还把今天这一碗味道普普通通的小米粥,视为生平所吃到的最香甜的饭。
孙泽生刚刚吃完了一碗粥,一个护士就拿着药瓶走了进来,“二十床,该交费了。再不交费,就给你们停药了。”
冯月英连忙站起来,“护士,你能不能跟你们领导说说,宽限几天?我们家为了给孩子治病,已经借了不少外债,现在正在四处借钱呢。”
护士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耐地说道:“你跟我说,没用。我也就是个护士,领导让咋干咋干。”
护士动作利索地给孙泽生换了输液的药瓶,转身就出了病房。
“妈,学校不是给我们大学生都办了保险吗?应该能够报销很大一部分。”孙泽生已经融合了大学生孙泽生的记忆,对他身处的社会环境不是一无所知。
冯月英叹了口气,“是能给你报销一部分,但是咱们还不是得先把钱垫出来。何况,咱们家也不宽裕,我跟你爸每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你上大学开销又那么大。”
冯月英不想让儿子担心,其实,学校报销完之后,剩下的那一部分,对他们家来讲,也是个不小的负担。
身为大学生的孙泽生跟很多大学生一样,都不知家中疾苦,不知钱的来之不易,每个月都要开销一两千块钱,没钱了就朝家里伸手要,反正他一个独生子女,也不怕父母不给。再算上学杂费,在大学一个学年的开销都有差不多小两万。
而他父母的每年的工资加奖金,也就是四万多一点。也就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有退休金,要是双方老人也都要他的父母赡养,早就被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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