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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漂亮媳妇
作者:
天海
我生于80年代初,出生在西南边陲的某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那个村子,曾经带给我过欢笑与幸福。但在那件事之后,它带给我的只有梦魇。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消失了,那个村子里的人。也在那个年代,因为那件事,而一个个离开了。我是他们当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因此,在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我决定把我当时所见的事写出来。
整个村子的梦魇,是在那位叫张晓兰的乡村美妇的尸体神秘失踪开始的。
那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戊辰年六月初十,那天正好是大暑,阳历7月23日。这天是我七周岁的生日,同时也是张晓兰下葬的日子。
我出生的村庄,叫石马村,张晓兰是嫁到石马村来的。至于她的老家在哪儿,我只知道很远,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我记忆中,张晓兰自从嫁到石马村来之后,就从没回过老家。
张晓兰长得很漂亮,至于她到底漂亮在那儿,我也说不清,也记不得了。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在小屁孩眼里,最美的女人永远都是妈妈。
张晓兰的丈夫,是村长的儿子,名叫刘大奎。不过,那刘大奎是个傻子。因此,在张晓兰刚嫁过来的时候,村里的不少人都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那时候,因为地处深山之中,石马村连电都没有通,大家晚上照明都是用的煤油灯。当然,村里也就不会有黑白电视、收音机这些玩意儿。
村里最常见的娱乐活动,就是女人们坐在一起吹牛,因此培养出了不少长舌妇。
那个张晓兰,也不知是因为村里的那些女人排斥她,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屑与这些长舌妇为伍,总之她和这些女人很少说话。
也不知是因为张晓兰长得太漂亮,还是因为她得罪了那些长舌妇。总之,张晓兰嫁到石马村没过半个月,就传出了爬灰的传闻。
像爬灰这样的重磅新闻,经过那些长舌妇的嘴,最多转个一两次,就能被描述成为劲爆的伦理大片。
经过那些长舌妇绘声绘色地描述,张晓兰与她公公刘仁清爬灰的事儿就被传得越来越神,越来越真了。甚至连刘仁清的老婆,张晓兰的婆婆李天珍,也都被那些长舌妇扯进去了。
刘仁清爬灰的事儿,我并没有亲眼目睹。对于刘仁清爬灰的整个过程,我也是听那些长舌妇说的,至于是不是真就那么回事,我也没有去考证过,所以也没办法妄自断言。
综合长舌妇们的意见,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刘家三代单传,因此刘大奎很荣幸的成为了刘家的独生子。
就因为他是独生子,所以刘家上下都把刘氏血脉能不能继续传下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因此,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但刘仁清还是去给他取了个媳妇回来,好续刘家的香火。
对于刘家的媳妇张晓兰的身份,长舌妇们在这里出现了一些分歧。有一拨人说张晓兰是刘大奎花钱从人贩子手中买的,另一拨人说张晓兰是个鸡婆,是刘大奎在外面鬼混时认识的,还说以前有人见过那张晓兰在镇上卖。
总之,就算是再没边的事儿,在石马村那群长舌妇的口中,都能说成是有板有眼的。当然,我是不太信那些长舌妇说的话的,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搞清楚那张晓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有一次听妈妈说过,张晓兰是外省的,家离石马村很远。妈妈可不是长舌妇,所以在我看来,妈妈的话是可信的,因此我只能确定张晓兰的家很远,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晓兰的身世,在这里并不是重点,我也就不赘述了。
话说,刘家在把张晓兰这个儿媳妇娶回家的当晚,在入洞房之前。李天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因此传授过一些技巧给张晓兰。
那张晓兰确实也按着李天珍的话做了,她不仅用了手,甚至连嘴都用了。只可惜那刘大奎不真气,他不仅脑袋傻,就连那玩意儿也没用。
因此,张晓兰折腾了一晚上,却一点儿结果都没有。那刘大奎倒好,在张晓兰试图用嘴唤醒他那玩意儿的时候,他竟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这新婚第一夜,照说姑娘家都是很害羞的,而那张晓兰,居然能奔放得把嘴都用上了,可见其骨子里就是个浪妇。
新婚之夜后的连续几个晚上,张晓兰都没能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因此,在几天后的某个晚上,张晓兰悄悄拿了一根擀面棍进屋子。
在刘大奎睡着之后,张晓兰便开始用擀面棍在自己那地方轻轻摩擦。摩着摩着,张晓兰便动情的呻吟了起来。
就在张晓兰娇喘声正盛的时候,刘仁清恰巧蹲完厕所从茅房回来。在路过刘大奎的房间的时候,他听到了张晓兰的呻吟声。
刘仁清是过来人,他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刘仁清以为,张晓兰那声音是自己的儿子弄出来的,这样看来,自己的儿子也不傻,至少给刘家续个香火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刘仁清是个谨慎的人,只听到声音,他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儿子刘大奎是不是已经跟儿媳妇张晓兰圆了房。
为了弄清楚,刘仁清叫醒了李天珍。这种事情,公公去偷看总归不太好,让婆婆去稍微要好那么一点。因此,刘仁清叫李天珍去看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事关系到刘家的香火传承,可是刘家的大事。因此,李天珍虽然在心里也觉得去偷看不好,可鉴于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李天珍悄悄走到了儿子刘大奎房间的门口,为了避嫌,刘仁清没有跟来,而是躲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在屋门口听了一阵,李天珍觉得有问题。李天珍自己也是女人,她知道女人在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个什么声音。
她听得出来,张晓兰虽然也是在娇喘,但这声音,分明还透着些怨念。重要的是,李天珍听到了自己儿子刘大奎打呼噜的声音。
对于自己的儿子,张晓兰那是相当了解的。刘大奎只要一打呼噜,那绝对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李天珍的儿子都已经讨媳妇了,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是相当丰富的。她知道,这男人一旦睡着了,是不可能干那事儿的。
至少刘大奎他爹刘仁清,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在梦中跟她做过那事儿。所以,在听到刘大奎的呼噜声后,李天珍难免就起了疑心。
她现在有些怀疑,张晓兰那声音,不是在跟儿子刘大奎圆房的时候发出来的。
本来李天珍只想在儿子房门外悄悄听听便走的,可在听到儿子的呼噜声后,她必须得看个究竟了。
农村的房门都是木头做的,就算门没有用门闩栓住,你去轻轻把它推开一个小缝,那也会嘎吱嘎吱的叫的。因此,为了避免尴尬,李天珍不能去动房间的门。
不过,要想看到屋子里的情况,也并不是只有推开房门这一个办法。
那个时候,农村的房子都是土墙,因此,不是这里有个坑,就是那里有一条缝的。这有房屋质量本身的原因,也有老鼠的功劳。至少墙壁上的那些洞,大都是老鼠弄的。
刘大奎这房间的木制门槛,就被那该死的老鼠啃了一个大洞。通过这个洞,勉强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
到这个时候,李天珍也顾不得什么下作不下作了。直接就趴到了地上,把眼睛贴到了门槛上那老鼠啃的洞上。
那洞虽然紧贴着地面,但足有拳头那么大,洞口最高处离地面足有三四寸。因此,李天珍趴着看也不算是太难受。
刘大奎房间里的墙上有一扇小窗,加上这日的月亮比较亮,因此,屋内虽然没有点煤油灯,但里面的景象依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在看到那幅画面之前,李天珍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她希望自己是耳鸣了,儿子刘大奎并没有打呼噜,也没有睡觉,而是在和儿媳妇圆房。
可是,这幻想往往都是不能当真的。在看到那拿着一根大棍子自己玩的张晓兰和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之后,李天珍彻底绝望了。
在看到这一切之后,李大珍除了绝望,还有气愤,当然也替自己的儿媳妇感到羞耻。这样的画面,李大珍当然没兴趣继续看下去,因为她越看越觉得恶心,于是她便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李大珍回来时那板着的脸,和气冲冲地样子,刘仁清立马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不过,刘仁清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把李大珍气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李大珍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一般的事儿是不可能把她气成这样子的。刘仁清很清楚,能把她气成这样子,这事儿一定很严重。
刘仁清是个聪明人,在见了李大珍的样子之后,他的脑袋瓜子便开始胡乱猜了。或许是因为手中的线索太少了,因此刘仁清误认为是李大珍被儿子和儿媳妇发现了,所以才这么气愤的。
因此,李大珍还没开口,刘仁清便先出口安慰了。毕竟这事儿是刘仁清让李大珍去干的嘛,要不及时把李大珍的火降下去,这火李大珍难保不会发在刘仁清身上。
“没事儿,不要多想了,咱们这也不是为了刘家的香火了,儿子是个傻子,媳妇应该是能理解的,过两天就好了。”刘仁清说。
“好个屁!”刘仁清话还没说完,李大珍便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李大珍这反映,刘仁清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婚几十年来,李大珍一直都很顺从刘仁清,除非是刘仁清真的惹恼了她,否则她是不会这样对刘仁清发脾气的。
刘仁清心想,这一次,就算是自己让她去的,那也不是自己招惹的她啊!再说自己刚才也是好言好语的,怎么她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呢?
这瞎猜下去也没用,还不如直接问来得爽利。“到底怎么回事嘛?”刘仁清问。
“丢死人了。”李大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说道。在说完这句之后,李大珍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景象给刘仁清说了。
刘仁清是个老色鬼,听了李大珍的讲诉,他心里难免就**起了一些涟漪。当然,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些想法,刘仁清还是知道,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因此该有的分寸还是得有。
所以,那样的想法,在刘仁清的脑袋里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久。
过了几天,那是一个上午,那天正好是赶场天。因此,一大早李大珍便去镇上赶场去了。刘大奎那傻子则跑出去跟村里的那些小屁孩玩去了。
刘家一共就四口人,李大珍与刘大奎都出去了,家里就只剩下刘仁清和张晓兰两个人了。
张晓兰这女人,本来就是个浪妇,早就生了勾引刘仁清的心思。
现在刘家那两个碍事的都出门去了,屋里就留下了她和她公公刘仁清,张晓兰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
张晓兰知道刘仁清在堂屋编篓子,而她的房间的门就在堂屋东面的墙上,因此她就故意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拿出了她那私藏的擀面杖。
很快,张晓兰那勾人的呻吟声便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刘仁清这个老色鬼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强装镇定,努力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编篓子上。
其实,刘仁清心里还是有想法的,不然他至少可以摔门出去,以此像张晓兰表明他没兴趣,是不会干这爬灰的事儿的。
张晓兰这浪妇,那可谓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刘仁清按兵不动,她当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男人不偷腥,那是受到的**不够。
因此,张晓兰慢慢加大了自己的分呗,她那声音,更是一浪更比一浪高。浪得刘仁清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他那张老脸也给浪得通红通红的了。
刘仁清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色鬼,面对这样的**,他哪能无动于衷呢?不过,刘仁清并没有直接推开门进去。
他也是个老手,而且这是爬灰,因此他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不能直接就推门进去,他得先确定那张晓兰的是不是真有那个意思。
毕竟,要是张晓兰没有那个意思,他推门进去,张晓兰突然尖叫起来,让隔壁邻居听到了,那他刘仁清那张脸可就挂不住了。
只见,刘仁清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死死地把眼睛贴到了门缝上。门缝里面,那张大木**,张晓兰正在忘情的抽搐着。
不过可惜的是,她身上盖着被子,而且盖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从被子中露出的大半截擀面杖,刘仁清什么也没能看到。
看到这景象,刘仁清肯定是十分失望的,他本以为可以看到玉体横陈的画面,没想到就看到了一床红色的杯子。甚至,在那被子里的张晓兰,连个胳膊都没伸出来。
就在刘仁清觉得扫兴,准备转身离开之时,那张晓兰突然翻了个身,将那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早就说过了,张晓兰是个浪妇。因此,在勾引男人这件事上,她那功夫早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她这大腿,虽然只露了膝盖往上不过十寸的尺度,但足以把准备要走刘仁清给留下了。
张晓兰这一翻身,刘仁清感觉张晓兰是故意翻给自己看,要留下自己的,可他还是不太敢确定。
虽然刘仁清是个色鬼,也跟不少女人鬼混过,可这次是爬灰。跟别的女人鬼混,传出去最多也就是个风流的名声。风流的名声并不会让男人在外面抬不起头,因此刘仁清完全可以不在乎。
但是,这爬灰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可是**。这事儿要传出去,非但自己以后会抬不起头来,而且整个刘家也会因此颜面扫地。
这么一想,刘仁清刚才那可躁动的心,算是慢慢平复了一些。
刘仁清的狂躁的小心脏刚安静了一丁点儿,那张晓兰又出招了。
只见,张晓兰用手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她那粉红色的小内便露了一个小角出来了。她那大腿与臀部的那条浅浅的交界线,也露了那么一截出来。
刘仁清虽说是见过不少女人的,可这样的**他还真没经历过。偷窥、爬灰,这两样刘仁清可是第一次干,这感觉,可远比跟外面的女人鬼混要来得刺激得多。
看着张晓兰那白嫩嫩的大腿,和那若隐若现,只露了一个小角的丰臀,刘仁清这个老色鬼的鼻子就快要喷出鼻血了。
不过,刘仁清并没有立即推门的打算,他想多享受一下这种美人挠心的滋味,他想让张晓兰再多挑逗他一下。
就在刘仁清希望张晓兰的动作能再大一点,把被子再往上拉一拉的时候。那张晓兰居然把整条腿都缩回了被子里去,甚至连个脚趾头都不给刘仁清留了。
这么一搞,刘仁清也不知道张晓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这感觉,就像刚一开始幻想,在就要达到**时迎面泼来一盆冷水一样,让人极为扫兴。
就在刘仁清大失所望,极度败兴之时。张晓兰的手突然伸出了被窝,她那纤纤玉指夹着一条粉红色的**。
很快,那条**掉到了床沿上,张晓兰的手也慢慢缩了回去。
在缩回去之后,那张晓兰的身体便开始慢慢蠕动了。过了一会儿,盖在张晓兰身上的被子便随着床的震动一点儿一点儿的开始往下滑落了。
“爸,我要去捉螃蟹,你给我拿个竹篓。”就在张晓兰的玉体即将横陈的时候,刘大奎的声音从大门外传了进来。
一听这声音,张晓兰立马盖好了被子,然后伸出手把床沿上的**拿回了被窝里。刘仁清更是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便回到了之前坐着的小板凳上,淡定的拿起竹条继续编起了篓子。
刘仁清刚一坐好,刘大奎便拿着一个烂树丫边蹦边跳的进门了。一进门,刘大奎便露出一脸傻笑,把手指头放进了嘴里,很快,那哈喇子顺着他的手指头流了一地。
要换做平时,刘仁清见了刘大奎这样子,准是一巴掌就扇过去了。不过今天,刘仁清自己做了亏心事,他现在只想快点儿把刘大奎打发走,因此便没有动粗,而是取了个竹篓递给他。
“去吧!”刘仁清说。
自打刘大奎被确认为是个傻子以来,刘仁清从没对他这么温柔过。不过对于这突来的温柔,刘大奎并没有察觉,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傻子在这种事儿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因此刘仁清的反常行为并没有引起刘大奎的注意。
在拿到竹篓后,刘大奎便流着哈喇子,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看到刘大奎出了门,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因此,刘仁清的心里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刘仁清这口气刚一松下来,便又听到了屋里的那娇喘声。
这个张晓兰,当真是一个浪到了极致的浪妇。这刘大奎前脚刚走,她居然又浪了起来。这样的声音,刘仁清哪里还听得。
刘仁清心想,要不是刚才犹豫了那么久,或许早就完事儿了。不过他再一想,还好刚才犹豫了,不然在干事的时候被刘大奎给撞见了,那可就完了。
“哎,就算是好事多磨吧!”刘仁清叹了一口气。
在叹完这口气之后,刘仁清便起身向那木门走去了。现在,刘仁清可不想再忍了,因为他已经欲火中烧,再忍人就要被憋死了。
走到木门边,刘仁清还是没有急着进去,因为他很享受张晓兰勾引自己的那种感觉,他想让张晓兰再调动调动自己的情绪。
既然是在勾引刘仁清,那张晓兰当然一直在关注刘仁清的动向。因此,刘仁清现在站在门口她当然是知道的,她也大致能猜透刘仁清的心思。
像刘仁清这种老色鬼,什么样的花招没玩过,他现在站在门口,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帮他引些馋虫出来,好满足他那颗猥琐的心。
在猜透了刘仁清的心思之后,张晓兰的浪叫声就越来越大了。
这种事儿,只有尽情,才能尽兴。只有张晓兰满足了刘仁清的欲望,刘仁清才能更好的满足张晓兰的欲望,这事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听着张晓兰的叫声,刘仁清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他那颗老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刘仁清觉得,要是再忍下去,自己可能就得猝死了。因此,刘仁清慢慢的抬起了手,一把将那门给推开了。
就在刘仁清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揪住了他的后背。紧接着,刘仁清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阵乱骂。
“浪叫什么浪叫,擀面杖都给磨成针了,还满足不了你这**。”骂这话的,正是刘仁清的老婆李天珍。
李天珍应该是一个性格比较和善的女人,至少在年幼的我的记忆里,她几乎没跟人吵过架。因此她能骂出这种话,应该是被气着了的缘故。
不过,对我来说,她也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女人,因为我从没见她跟谁聊过天,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的。更奇特的是,像她这样独来独往的女人,本应该是长舌妇们嚼舌头的对象。可村里那些长舌妇,似乎都不怎么谈论李天珍。
对于李天珍这个人,外婆倒是告诉过我一点儿信息。李天珍性格之所以孤僻,是因为李天珍的娘是个老神婆。
据说,李天珍的娘,那个老神婆是孟婆徒孙的徒孙,她最擅长的就是招鬼。在四十年前,有一姓程的大地主,惹到了老神婆,老神婆便在夜里招了一群厉鬼来,把程大地主一家都给吓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惹李天珍的娘了,李天珍的娘也因此得了一个“灭门婆”的绰号。这绰号言简意赅,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凡是惹了她灭门婆的人,都会遭受灭门之祸。
自程家灭门案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招惹李家了,就算是长舌妇们,也不敢嚼李家哪怕半点儿舌头。
那灭门婆倒也不是个恶人,她一直秉持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这几十年来,她一直没有害过人。
不过,那灭门婆在这几十年里也没闲着,她豢养了九九八十一只野鬼。这些野鬼都是灭门婆精挑细选的,除了能害人性命,还能让灭门婆延年益寿。
灭门婆现在已经是113岁高龄了,她却仍是精神矍铄,甚至每月的初一、十五夜里,她都还要赶着她那些豢养的野鬼到松林山上去放牧。
这野鬼跟羊一样,不能老关在圈里,得定期赶出去放放。只有这样,那野鬼才能健康的成长。
那松林山我是知道一些的,那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全是坟,说白了就是个坟山。而且,那些坟全都是程家灭门事件之前留下的,反正村里近些年去世的老人,没有一个是埋在那里的。
那松林山之前本是块风水宝地,只是在程家灭门之后,大家都见识了灭门婆的本事,又都知道灭门婆每到初一、十五都会去松林山牧鬼,因此就不敢再把老人葬在那里了。
其实,大家之所以不敢再把老人葬在松林山,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灭门婆在那里牧鬼,而是因为有传言说。灭门婆牧的那些鬼,全都是在松林山上招的。
也就是说,只要把老人安葬在松林山上,老人的魂魄就会被灭门婆招了。那样,自家的老人,就会成为灭门婆豢养的宠物。
而且,据说那灭门婆驯服野鬼的手段是极为残忍的,是无法让人直视的。
关于灭门婆训野鬼的事,活着的人,没有一个见过的。亲眼看见灭门婆训鬼的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姓王。
有日夜里,王道士独自跑去松林山练习招魂,无意间看见了正在松林山训鬼的灭门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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