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精大队,夏雷是所有队员公认的除了陈一成这个另类以外的一个变态,由于从武精转业到特精大队,自身有着坚实的军事基础,被陈一成好好的调较过后,学习过特种部队专业的运动速射与城市cqb作战障碍追击,成为特精大队公认的新一界特精之王。
当他听到二队队员传来的声音后,他马上向二队的位置追去,这时他看到大厦的拐角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第六感官告诉他那就是他们的目标,他撒腿就追了上去。
嘭。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夏雷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下子飞了起来了,那瞬间他能感觉这一切是对方的作为。他记得在一次训练的时候,陈一成就告诉大家,在追击的时候如果被嫌疑犯给绊到的话,不要真的傻呼呼地就来了一个顺势的狗啃屎的操行,如果嫌疑犯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的话,对方会根据你身体运动的轨迹会马上判断出你落下的位置,然后重重地击中你的后背。而这时当你就要触地的时候有两种选择,来了一个兔子蹬鹰式,或者扭转你的身形,将枪口对准对方。
夏雷选择了第二种方法,就在触地的那一瞬间,他的右手用力在地上一撑,左用顺势掏出了手枪,当他把枪口对准刚刚的身后时,只见一个黑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带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就用力握住他的枪,居然一下子把他的手枪给折了下来,好像很熟悉他身上的装备一样,顺手从他的工具袋子里掏出一副手铐。
意外发生的太快了,甚至让夏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嚓的一声响时,夏雷知道那是手铐发出的声音,他马上明白对方要干什么。这时他下意识将身子向下一座,然后身子一扭,双腿用力向地面一蹬。这一招是陈一成教授的是如何脱离与嫌疑犯近身时的绝招,当时一些特精就笑了,如果特精真的与嫌疑犯面对面的话,那任务不就搞砸了么?要知道现代作战,靠的是装备,然后人多欺负人少就行了。夏雷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事件。
看到眼前的这个特精的动作时,肖烈心里不由惊奇了一下,这一招不是活脱脱特种部队近身博斗时习惯用的金蝉脱壳么?而且还是属于t5的原创,别无分号。
肖烈心里暗笑了一下,快速地在对方身上点了几下,这下夏雷就像触电一样一下子倒在地上,浑身无力。
“你的教官忘了告诉你,这一招对于一般人很管用,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一点用都没有。”肖烈淡淡地说道。
“你投降吧,你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在法官面前为你求情。”夏雷躺在地上说道。
“一点新意也没有。你电影看多了?我被包围了么?怎么我看到的一个大大的漏袋子。”肖烈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么?”夏雷又继续说道。
“我做了什么事?我没事在这里打瞌睡,你一下子撞到我的脚上,然后就摔在了地上,这时二话不说就举起枪想干嘛?你是在拍戏还是干嘛呢?看你一副人模人样的还以为自己真的是精察,请问特精先生你是在除暴安良还是在助纣为虐呢?不要以为自己拿一根烧火棍就以为自己是大厨了。”
“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当自己穿上这身马甲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感觉你可以保护所有的人,在大街上那些人你可以一拳打倒好几个?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更加威武,更加有男人味。当然了,看你还是长得一般般,你是不是觉得以自己的职业,那些女人都应该哭着叫着求你去抱?”
肖然几个你是不是觉得出来以后,夏雷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好,老实说,自己的确是有那样的心理,而大多数许多事他总会为自己找一个与民为公的心态。其实,特精也是人,也有与普通男人一样的一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想法。
“你叫夏雷吧,你的大队长叫陈一成,你属于第一小队的小队长,今天晚上你们一共有三支小队共二十四人出勤,还有三支小队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
“你,你怎么知道?”夏雷发现自己在说话时居然有点颤抖,对方所说的全部都正确,如果对方是自己人的话还好说,问题是,不是这样的。
“不用这样紧张嘛,大家都是过来人。”肖烈从夏雷的包里取出一水壶,饮了一口后说道:“味道淡淡的。”
然后他从包里取出一个银制小酒壶,从里面倒了一点**到水壶里晃了晃后喝了几口,喝完后他把水壶递给夏雷。
被绑了双腿与双手的夏雷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伸手捧起那水壶喝了几口,很快他发现不劲了。
“这是酒?”夏雷问道,不熟悉在于居然没有一点儿的酒味。
“是酒,你知道你刚刚喝了三口,每一口可是五百美元。这玩意儿很难得的,世界只有一个人才能酿制没有酒味的酒,而且还能滋阴补阳,强身健体,哪怕子丨弹丨打中了你的小**,喝一口这玩意儿,你也不会感觉到痛。”
一口就三千多人民币,夏雷自己两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如果对方说的是实话的话,那么他刚刚透露出的信息太多了,现在他觉得那几口酒水到达胃部的时候,渐渐地化成一道道暖流涌上全身,一时之间他好像浑身充满了力量,那特种手铐仿佛能一下子就能挣开,但是他理智地选择了不动。他渐渐相信对方的一定是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那一类人,在之前他也见过一个,就是自己的大队长陈一成。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天天喊着口号保一方平安,结果明知道对方是社会的毒瘤却不能去动,结果这颗毒瘤出了问题时,你还要去保护它?是不是觉得正义有的时候很讽刺?就像今天你见到的所谓的受害人,你看到他那样子有没有觉得一点开心?”
夏雷无语了,因为对方说到他的心坎上了,像于小铁这样的败类,早就该扔到某个下水道去了,结果今天居然要来保护他?不知道是因为对方那壶酒还是他的几句话,他发现自己心里某些地方居然被自己追了半天的杀人嫌疑犯给收卖了,不由自主地为对方担心起来到,他有点担心对方怎么离开这里。
他起码做了一件有益社会的事情,夏雷安慰到自己:“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有困难你可以找精察?”
“呵呵,好一个有困难找精察。”肖烈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像于小铁那样的败类做了多少的坏事,在刑事科他的档案估计有一个人高吧,无论他犯了什么事,只要他愿意大把的人证明他不在场,他稍微那么大方一点,许多人都愿意为他顶包,然后一些人得到一点好处后,睁只眼闭只眼,好像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你觉得那些普通的平民能奈何得了他什么?法律奈何得了什么么?哪怕是你,你敢说你敢对他怎么样么?”
听到肖烈的冷笑,夏雷的头低低的,好像刚才自己讲了一个并不好笑的冷笑话。不得不承认在公丨安丨系统里的确存在的这样一些败类,现在社会一听到精察的时候,给大多数的感觉就是披了一件合法外套的土匪,对方的这一句话让夏雷心里不由深深自责起来。
“对于这样的混蛋,如果法律成本太大的时候,面对这一切,你是忍气吞声的活着还是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来一个为民除害,然后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了,不留下一片云彩?”
听到肖烈的话后,夏雷再傻也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遇上这回事时该怎么办?估计到最后他也会与他一样直接来一个为民除害,然后我轻轻的来,轻轻地走了,不留下一片支云彩。
“我帮你报精吧。”肖烈说道,然后拿起夏雷身上的对讲机:“喂……那个谁啊,你们队长在这里摔到了……嗯……就在七楼的消防通道小门进来就是了……我是谁…我叫雷锋……不客气。”
听到肖烈的话,想到等下自己人来救自己时看到自己这样子,估计很长时间内特精大队会流传自己的笑话。
“我还是帮帮你吧。”肖烈说完就松开了夏雷,然后狠狠地在他脸上揍了几拳。这时楼道里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被打得晕晕的夏雷迷迷糊糊地看到对方向落地窗狠狠地撞去,哗啦的一下子,玻璃就碎掉了。
到达现场的特精一致同声地宣称,一只长着长翅的鸟或天使地袭击了夏雷,然后对方从二十多米的高楼上一下子跳了出去飞向远方,在天边化成一道光,冲天而去,天空闪起一道似天神下凡一样的光芒,那个东西顺着那个道飞向了天。而夏雷被对方被那道光击中后,当时两名想拉他起来的特精被他一下子用双手给举了起来,一拳将水泥墙打了一个坑出来,十分神勇无比。
一时之内,众人只能用神迹来形容现场所发生的事件。而调查专家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看着被调查的对象,然后告诉他们,他们产生了集体幻觉。
听到整个事件经过后,只有陈一成一言发不发,眉头锁得紧紧的。
大年初一的上午许多店并没有开门,陈一成驱车好很长时间才长到一家花店,在花店里卖了一大束花后,他便开车到人民医院。当他看到那名叫许佳黛的女子因为不想被人欺负而跳楼后,他一下子心生敬意,想到去医院里看看她。
本以为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医院应该会清静了许多,没有想到哪怕在过年的时候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并不少。以为要找到许佳黛需要一番周折,陈一成没有想到在前台亮出自己的精官证一问许佳黛的时候,护士就直接告诉他许佳黛的住院房间。
许佳黛住在住院部的特护病房,想找到特护病房挺容易的。当他上到五楼的时候,陈一成不知道如果见了许佳黛的话,该如何说话,也许她根本就不会醒过来,自己只是过来看看她而已,之前陈一成在资料上见过许佳黛照片,她长得十分清秀,如果双眼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的话,那么许佳黛一定是一个贤惠而不轻易服输的人,像这样的女子现在已经十分少见了。
走到许佳黛的特护病房的时候,陈一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自己的衣服整了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敲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对方好像并不会听到,便想着向对面的护士间走去要找护士的时候,门开了。
陈一成转过身子,看到门口的面容时,惊讶,惊喜,崇敬,兴奋这些情绪在瞬间一下子涌上他的心头。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见他,这是意外么?
陈一成坐在肖烈面对,他有许多话想问,但是陈一成发现自己在肖烈的面前会有一种压抑,让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与他好像有二年零八个月没有见面了,这一次的见面却是这样的情况下见到的。
肖烈静静地看着在**的许佳黛,一句话也不说,面部的表情还是如以前那样冰冷冷的。不得不说许佳黛的确是一个大美人儿,哪怕现在头部包了一层白色的纱巾,但那精致的五官与白皙的皮肤却显示着她的容颜可以迷倒一大片的男子。细心的肖烈发现在许佳黛的手腕上拴着一个精致的项链,项链是一颗子丨弹丨上面刻着一支三棱军刺。
“那些人是我杀的,因为他们该死。”肖烈士一字一字地说道。
当陈一成看到肖烈出现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想说点什么,但是动了动喉咙以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固然该死,但是你要知道后果,你可以报案。”陈一成说道。
“报案?我尊敬的警官先生,许佳黛是报了案,但是结果了,受害者在医院里继续沉睡着,不要告诉我你也相信她是自己从十八米高的楼层跳楼想自杀的。最后呢?行凶者却天天逍遥法外,你不要告诉我应该相信国家,应该相信法律。这里不是军队,虽然我一直在外面,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警方不是没有证据。这一本是于海勾结你们局长的资料,时间,地点,现场的人物,资金都一清二楚。”
肖烈说完就把一袋厚厚的资料扔在陈一成的身上,那气势就像当年那样理所当然,而习惯在特警说一不二的陈一成在肖烈面前却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肖烈说的话,他根本无从反驳,于海父子是什么样的货色,他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没有于海的话,于小铁早就可以死无数次了,但是问题是现在于海没有死啊。
看着这一袋子的资料,陈一成心里不由一阵苦笑起来,怎么说自己是肖烈的老上级吧,以前每一次这丫搞出来什么事都要自己去给他擦屁股,现在也是这样。陈一成很清楚,哪怕现在肖烈在深圳捅了天,也轮不到公丨安丨来管,凭他积累的无数功勋与背后支持他的兄弟以及一些军队里的大干,于海再有钱也无济于事。如果现在有人要来逮捕他的话,陈一成估计自己得站在肖烈的前面为他挡着。
“这狗日的T5。”陈一成心里不由骂了一句。看到手上的资料时,他知道这一次深圳市的公丨安丨系统得发生一次强地震了。
“你一定很好奇,她是我什么人吧?”肖烈静静地说道,冰冷而坚定的语气也一直没有变过。
“她是我嫂子,我的姐姐,我哥哥的亲人。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听到那唯一的亲人这句话时,陈一成心里一震,他马上想到在**许佳黛的身边,肖烈的事,他还在T5的时候已经十分清楚,当他听到从他口中说出亲人这两个字的时候,陈一成发出自己的呼吸好堵,胸口不由一阵刺痛。
肖烈的父亲姓李,但是他却姓肖,一些人会问到他的这个问题时,他会回答:“我母亲姓肖,我随母姓。”
在小时候,肖烈应该叫李烈才对。
从李烈记事起就发现一个不好的现象,那就是自己父亲十分残暴,而他的母亲与大他四岁的哥哥身上伤痕总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在七岁的那年,父亲就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就去世了,父亲的去世并没有让家里的人感到悲伤,反而是一种解脱,而那些邻里也是如此。
但是生活总是那样,无从开始,也就谈不上结束。
父亲在世的时候,虽然他十分残暴,但是却是一个干活的能力,而他一死,对于这个以农业为生家庭来说,不得不面对另一个难题,家里没有一个强劳动力了,但是这些总比以前好多了,起码不会再有人受到欺负。
许多年以后,李烈还记得,每一次他的父亲打了母亲肖兰芳后,肖兰芳就就会在一边抱着年长的李阳与年幼的李烈的哭泣,有一次母亲抱着自己,边哭边说道:“李烈,以后千万不要打女人,很痛的。”
的确,那种感觉是很痛的,李烈也常常体会到木棒打在身上的滋味,不仅仅是痛,而且还有伤。一个儿童虽然不懂事,但是在有些事情却会记忆十分深刻。被棒子打多了就会麻木,当麻木以后就会忘记许多事,但是第一次总是让人的印象十分深刻。那是一个中午,五岁李烈放学以后拿出一张考了六十分的语文试卷后,然后父亲就马上拿起一根棍子按住就揍他,而十岁的哥哥李阳与肖兰芳都在一边不敢劝,那时李阳虽然才十岁,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劝了的话,肖烈会被打得更加严重。
最后父亲打累了以后,扔了一句话:“龟儿子,老子下次再看到你考个六十分回来的话,老子把你扔到堰塘里淹死算球了。”
配合着父亲恶狠狠的表情,李烈相信他一定会把自己给扔到屋后面的堰塘。小小年纪的李烈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但是他知道死是一件不好而恐惧的事。也在那时,李烈知道了一件事,如果自己不用功学习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有得受了。
许多年以后,李烈曾对自己的部下说过一句话:“在一个小孩的心里深深地种下什么因,最后就有什么样的果。”
父亲去休息的时候,躺在板凳上的肖烈不能坐起来,只有爬在那里,眼泪不停地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努力想让自己不要哭出来,也许他能管得声音,却管不了眼泪,屁股上已经被打出血来了,火辣辣的,十分疼痛,肖兰芳看到小儿子这样,心痛却无力阻止,于是她把李烈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变得粗糙的手中,慢慢地抚摸,以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小小的李烈只有爬在那里,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前几天他看到哥哥被打后,跑到妈妈的怀里时,本来已经打累的父亲,又重新把他从肖兰芳的怀里给拉了出来,然后又重新打了一次。当肖兰芳要去拉父亲的时候,结果被父亲给一脚给踢开了。一米六的肖兰芳在十分壮硕的李父面前就像一只小鸡一样的被踢飞在院子中央。
如果这时候,有人想来劝架的话,那么李父一定会跟人武斗起来,在村子能打倒李父的人在那时还没有出生,也没有出现。
肖兰芳在安慰李烈的时候,跑出去的李阳就回来了,在他手中却多了一个冰棍。
1990年在四川的一些小山村里冰棍并不是想吃就想吃就能吃到了,在那里一角钱一只的冰棍一般农村里的儿子是吃不起的,在那时许多家庭还在为生计发愁的时候,冰棍在那个时候绝对算一个比较奢侈的物品。
李阳咽了咽口水,把冰棍交给肖烈的手中,刚才还呜呜的李烈一下子就不哭了。冰冷的冰棍透着桔红色,冰水顺着细细的木棒淌在李烈的手中。
“快吃吧,不然就要化掉了。”肖兰芳关切地说道。
李阳看着弟弟的手中的冰棍的时候,眼神直直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挨了打却没有这样的待遇,但是看到弟弟裤子上的血痕时,他就心里平衡多了,同时也增加了一丝对李父的恨。
刚才跑得很急,现在李阳都能感觉到身上的衣服都粘在背上,但是起码在滋滋地吸冰棍的李烈没有哭了,他的眼神里透着痛苦并快乐。年幼的李烈还没有学会分享,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他却怕自己如果不快点吃完的话,哥哥李阳会抢了自己的冰棍。
一根冰棍不到一分钟就被他吸光了,未了,把手上带着甜味儿的冰棍水给舔了一遍,完全不顾及到自己的手上已经黑成什么样了。
吸完冰棍后的肖烈发现甜甜的滋味过后,屁股还是十分疼痛。那以后,他在很长时间里,都对冰棍情有独钟。
如果说磨练总能让人成长的话,那么李烈的哥哥李阳绝对算是在同龄人中绝对算早成的事例。
李父除了喜欢打人以外,便是喝酒,而大多时间他喝完酒后,总会让李阳带着弟弟出去打猪草,而这时肖兰芳无论在做什么事,都必须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到房间。
“爸爸,又在欺负的妈妈了。”六岁的李烈看到那关上门,他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每一次妈妈出来后,精神好像不太好。有几次走路都是颤颤抖抖的,但是兄弟俩个并不能做什么。
“快打猪草吧。”李阳对弟弟说道:“如果打不满的话,晚上就没有饭吃。”
听到哥哥的话后,李烈拿起割刀跟着哥哥的后面开始割草。在那里有一种叫黄篱草的草叶十分修长,但也十分锋利,大多时候总会让兄弟俩的手上面划出一道道的血痕,很痛,但又不停下来,时间长了以后,小小的李烈也就习惯了。
“李阳,你爸爸又喝醉了啊?”邻居的二叔从两兄弟的身边走过时笑道。
“是啊,他又在打妈妈了。”李烈站起来气愤地说道。
“啊,哈哈,是又打你妈妈了。”邻居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牵着牛走过。
到了晚上的时候,兄弟俩就会被窝里说悄悄话了,这个时候是两兄弟最轻松的时候,因为他们不需要面对李父。
“李烈,我昨天看了一本连环画呢,上面写砒霜能害死人。”李阳说道:“如果爸爸吃了的话,一定会死掉的。”
“啊,真的么?”李烈高兴地问道。
两兄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不得不说人生总是充满着许多讽刺。
“是啊,农药的气味太大了,老鼠药又不能毒死人,但是砒霜可以。”李阳的口气像一个用毒高手说道。
“那哪里有砒霜呢?”李烈问道。
“我也不知道。”李阳说道。
“那,你也不知道啊?那怎么办呢?”李烈带着失望的口气说道。
“我长大以后,就要去唐门学艺,在所有武林门派之中,以四川唐门的毒药天下最厉害,刚好它在四川,到时有还可以回看你和妈妈。”李阳说道。
“那我就去少林寺吧。”李烈说道。
李阳喜欢看小人书,村子凡是有连环画的家里他都去借过书,所以在关于武林中的事,他在李烈心中是绝对的权威。自从上一次考了一个六十分被揍过后,李烈再也不敢不用功。这时全家人发现李烈居然是一个读书的人才,起码无论语文还是数字能考个九十分是一件轻松的事,而这样的的结果就是肖烈在很小的时候就在练习题中度过。而李阳有时不用功也就没有人说了,于是他把一些时间可以用来读一些别的书。
自从《新白娘子传奇》播出以后,连续好几年的夏天四川电视台都会播这个电视剧,每一次当《新白娘子传奇》的主题曲啊啊的唱起来的时候,有电视的一定会一家大小都在聚在电视机旁边,没有电视的,早就跑在有电视机的家里去了。虽然那时的肖烈喜欢看动画片,但还是喜欢黑白电视机中的新白娘子更多一点。
有一次,李阳不小心把碗给打了,被肖父好好地揍了一顿后,然后罚他不许看电视,要跪到《新白娘子传奇》结束后才起来。当听到电视里播出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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