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葛东,就在刚刚,我接到了我女朋友的来电,电话虽然是她的,但讲电话的却是她闺蜜。她的闺蜜告诉我,我刚刚认识一个月的女朋友死了,死亡的原因居然...居然是被超市的电梯给硬生生搅了进去活活绞死了......
当接到了这样的一个电话,我完全傻掉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又是第二个月的第一天!
又是这样!
贼老天!你想怎么样!
我不相信我是天煞孤星,我不相信什么命格太硬的狗屁话,我不相信!!!
这一刻,我特么跟个傻子一样傻呵呵的流着泪咧着嘴笑着......对!我是笑着,我笑我自己可笑。我笑我又害死了一个我爱的女人......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死女朋友了,让我心寒的是,我之前的两个女朋友也是这样突然死的。她们也都是跟我只短短相处了一个月,然后在第二个月的第一天,就......发生了意外!
第一个女朋友是出车祸死的,死的时候身体被撞的支离破碎......
第二个女朋友是半夜发高烧,活活把自己烧死了,当时烧的全身红通通的,就跟个火娃儿一样。
今天,我这第三个女朋友居然可笑到被电梯给绞死了,电梯也能把她绞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果然就是因为我贱命一条,永远得不到真爱吗?
抹了一把眼泪,我不再去想着这些,连忙向着我女朋友出事儿的那一家超市而去。
可是到了超市,女朋友的尸体早就被转移走了,只留下电梯处的满目疮痍。
之后我试着想去见她最后一面,但都被女朋友的家属给阻拦了。毕竟我和她只交往了一个月,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外人......
回到了我自己的住所,我除了伤心之余,我害怕了。遥想从村子里出来的时候,我老家一位爷爷曾告诫过我,他说过我命格太硬,天煞孤星,注定一世荒凉,所以说让我别沾花惹草,害了谁家的姑娘。可当初我没听进去,现在都死了三个人了,而且死的时间都是那么的一致,死亡的方式都是那么的邪门儿,这我就不得不相信他了。
我准备即刻启程辗转返回老家,去虚心请教那位曾经警告过我的老爷爷,我到底该怎么办,又有什么可以破解的方法。
我的老家是一个普通的农村,我的父母也都是农民,我是农民家的孩子。
等我回到了家之后,我开门见山直接问我的父母那位爷爷现在在哪里,我说我找他有急事儿。我的父母告诉我,这老爷爷早就已经搬离了这个村子。据说前些年他圈了块地,在北村那边修了一块公墓。这公墓修好之后,前来买墓地的人是络绎不绝,据说死人如果住了他修建的公墓,那保证后三代人丁兴旺,子孙富贵。
听说这位老爷爷去了北村,我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向着北村而去。
在北村山下的一处公墓旁的小木屋外,我又一次遇到了这个曾经说我是天煞孤星的老爷爷。
老人家看上去保养的不错,跟当初我见到他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依旧是穿着很素的衣服,留着把山羊胡子,举手投足间隐隐带着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在我见到他后,我便对着他亲切的喊道:“老爷爷,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葛东,你曾经说的那个天煞孤星的孩子。”
老人家一听是我,然后又看了看我的样子,最后对着我回道:“哦!原来是你啊!怎么,来找我老头子有什么事儿?”
听他这么问,我立刻回答道:“老爷爷,你不知道,我没听你的话,相继交了三个女朋友,可我这三个女朋友都在和我相处的第二个月第一天就发生了意外,死的莫名其妙的。你老神通广大,当初识的我命格硬,沾花惹草必会害死她人,所以我这出了事,想求你寻个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什么破解之法?当初不听我的劝说,现在求什么破解之法?再说了,你也别自责,你那三个女朋友也就是那个命数,老天让她们三更死,她们绝对活不过五更天,认命了吧!”
一听这老头儿这么说,我赶紧喊道:“老爷爷,你就帮帮我吧!我这次信你的了,你说什么都行,再不信你,我就真的会害死更多爱我的人!”
见我这样回答他,我面前的老爷爷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更是猛然一亮,一抹在我看来很是诡异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真想我帮你?真信我了?”老爷爷冲着我问道。
“信了信了!再不信那我就是冥顽不灵了,老爷爷,你给我指条明路,我听你的!”我恭敬的对老人家说道。
见我这样回应他,老头子骄傲的捋了一把自己那山羊胡子,然后眯着眼睛对我笑道:“还记的我很早的时候跟你说过吗?你是天煞孤星,命硬,注定一世荒凉。”
我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但是你的爷爷会些本事,在你出生不久之后硬是拼了自己剩下不多的寿元为你逆天改命,所以你现在才能跟你的父母和平相处,才能跟你的朋友相安无事!”
我爷爷?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初一十五,我的父亲无论如何都要我上祖坟给爷爷磕三个响头,还说我这条命是爷爷拼死换回来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我总算有些领悟了。
老头子继续说道:“你爷爷给你起名葛东,葛东葛东,取得就是紫气东来之意,希望紫气祥云能够冲淡你的煞气。虽然逆天改了你的命,但是你命里遭劫,而且专克女人,所以我之前才会告诉你,少在外面沾花惹草。”
“啊?那我该怎么办?”我焦急的看着我面前的老头子。
老头子笑了笑说道:“你的命改是改不回来了,但却可以补。因为你命中缺姻缘,所以你要补姻缘!”
“怎么个补法?”我问道。
见我这样问,老头子突然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葛东啊,你在城里有工作吗?”
“有啊!做广告策划的,怎么了?”
“一个月赚多少?”
“四五千块钱吧。”我回道。
“才这么点钱?那你干脆跟着我干,我一个月给你开八千,而且保证你三年之后劫难消退,煞气根除,不再克死你身边的女人!”
“啥...啥?你说啥?一个月八千?还保证我三年后不再克死我身边的女人?我说老爷爷,你没逗我吧?再说了,我跟着你能干啥?帮你卖墓地?”
见我这样问向了他,老头子哈哈大笑道:“卖墓地?他们都是求着要买的,卖不卖那都得看我的心情。我不让你跟着我卖墓地,而是让你帮着我跟别人说媒去!”
“说媒?当媒婆?啥意思?让我当媒婆?”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没错,牵缘搭线这本来就是一个好差事,而且还是喜事。你帮别人牵缘搭线,自然自己就能沾喜气,冲煞气,你说又能赚钱,又能冲淡你的煞气,这事儿你干不干?”
“可我不会说媒啊?你瞅我这样,可不是个嘴巧的人啊!”
“不用你多说什么,你就是当个中间人,传个话什么的。说吧,愿意是不愿意,愿意就留在我身边三年,不愿意就自己玩去!”
见老头子这样说话,我细一琢磨,干就干呗,干不好我难道还干不坏吗?一个月八千啊,这工资待遇也相当高了!
“行,我干了!”我干脆的回道。
见我答应了下来,老头子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整个人都随之放松了起来。而后,他让我跟他进了那个小木屋中,将一纸合约拍在桌子上,让我签字按手印。
合同的细节我连看都不看,直接大笔一挥,手印一按,算是接下了这个差事。
可是真当我接下了这个差事,我就后死悔了,我特么被这个老神棍给骗了!而与此同时,就因为接下了这份工作,我的人生轨迹算是彻底被改变了......
当我签完合同按完手印儿之后,老头子满意的接过了这一纸合约,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这纸合约贴身放好,跟着便对我说道:“葛东啊,走着!我这就带你去你工作的地方。”
说着话,老头子便带着我向着木屋外面走去,一直向着北山村的村头方向走去。
在跟他并排走着的时候,我对着老头子问道:“老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呢?”
说实话,别看我跟这老头儿打过那么几次交道,但是对于他叫什么名儿,我还真就不知道。
听我这么一问,老头子笑了笑道:“我姓殷,在家排行老六,认识的都管我叫一声殷老六,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叫我一声殷爷爷吧!”
殷爷爷?听他让我这么叫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称呼叫起来蛮不舒服的......
也不知道我和殷老六走了有多远,当我们来到了村头儿的十字交叉路口处,殷老六带着我停了下来。
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就是在这个十字交叉的路口的中间,有一个三间小木屋。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这小木屋朝向很不对劲!
在我们农村,正常的房屋朝向一般都是坐北朝南的,但是这三间小木屋却是坐东朝西!
这个朝向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听老人讲,这种朝向的房子一般都不大吉利......
就在我打眼瞧着这十字路口最中心的那三间小木屋的时候,殷老六又开嗓对我说话了:“葛东,看到那三间小木屋了吗?那就是你以后工作的地儿。”
“我...我工作的地方?你不会是让我在这里给人说媒吧?我说殷爷爷,这里可是北山村的村头啊!又不是村子的中心,我就守着这个小木屋,孤零零的处在这十字路口的中心?我给谁说媒呢?再说谁能跑这儿来找我说媒啊?”
见我这样说,殷老六一脸神秘的对我笑了笑道:“这可不一定!这个十字路口虽然连接的都是村中的泥土路,但好歹也算是四通八达的了。就这样的地方,才方便有人来找你说媒呢!”
四通八达跟说媒有什么关系?我是越听越糊涂,不过我也懒得管,反正一个月给我八千块钱,只要有钱赚,我还巴不得一个来找我说媒的人都没有呢,这样我也图个清静。
看完了这个小木屋后,殷老六并没有直接带着我进去瞧一瞧,而是递给了我一把钥匙:“这是小木屋的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从今天起,你就来这里工作吧。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你工作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到凌晨四点,就四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很轻松,所......”
“什么?你等会儿!”
还没等殷老六跟我说完,我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啥?晚上十二点到凌晨四点,我这上的是夜班吗?大半夜的跑这儿给别人说媒?这说的哪门子媒啊?再说这大半夜的,我一个人在这个小木屋呆着,我胆子就算再大,那万一从哪个地方给我来点什么响动的,我非得吓出个精神病不可!这个......可不可以白天工作?”
“不可以,就是十二点之后到凌晨四点!”殷老六斩钉截铁的对我回道。
“我说殷爷爷,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呢?半夜跑这儿来给别人说媒?扯什么王八犊子!这活儿我不接了!”
一听我要不干了,殷老六突然冲着我奸诈的笑了起来。随后,他把我签下的那一纸合约提在手里指着上面的字说道:“合同上可写的清清楚楚的,你要是违约了,你就要付给我相当昂贵的违约金!而且......”
说着说着,殷老六便趴在了我的耳边,对我悄悄的说上了那么几句话......
当这几句话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后,我整个人浑身都跟着打了一哆嗦。
“干...还是不干?”殷老六再次笑呵呵的看着我,一副像是奸计得逞的样子。
“我...我...我干!”咬了咬牙,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这才对嘛!不就是午夜后的工作嘛!又能帮你冲淡煞气,又能赚大钱,这买卖多好!不过有些禁忌我还是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禁忌?”我皱着眉头看着殷老六。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看那殷老六是越看越来火。
“那就是这间小木屋其余时间千万别打开,只有过了晚上十二点钟后,你才准进去,记住了,没过十二点,你千万别进去!还有,凌晨四点之后,不管手头里的工作做没做完,不要拖时间,四点一刻之前必须离开小木屋,晚了出了什么事儿,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
“还有......”
“还有什么?”听殷老六说还有,我的神经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还有就是,给你的这把小木屋的钥匙,你一定要自己保管好,千万别交给别人!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住的!”
听殷老六这么嘱咐我,我整个人都变的不好了,我感觉这份工作怎么那么稀奇古怪呢?午夜之后开展工作还不说,竟然还有那么多的禁忌,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后怕。但一想到殷老六刚刚在我耳畔对我说的那些悄悄话,我也只能认同了......
等殷老六给我交代完了这些后,他便对着我说道:“你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没什么准备的话就今天上班。对了!要是有谁来找你说媒,你就让他登记就好了。多看多听少说话,知道吗?”
我冲着殷老六点了点头,表示我听明白了。
当天下午,我就回去给我的父母说了这事儿。我告诉他们我要给殷老六干活儿,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但我却没想到,他们一点都不打梗,非常同意我留在殷老六手底下做事儿,这让我觉得很不寻常......
由于从我家到北山村的村头并不算太远,走路四五十分钟就到了,所以当天夜里十一点钟,我就拿着手电筒,带好了殷老六给我的那小木屋的钥匙,开始我新工作的第一天,准确来讲是第一夜......
十一点后的农村那真可谓是万籁俱静漆黑一片啊!这里不像繁华的大都市有什么夜景灯光,一到夜晚,基本就看不到几家光亮。
一个人手拿着手电筒走在这漆黑的农村小路上,说实话,我还真就有点害怕。可是我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我是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走个夜路嘛!这怕个鸟?
然而我的心里暗示并没有什么卵用,这走着走着,我是越走越快,越快就感觉我的身后像是有人在跟着我。漆黑的夜里,我就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我的后背监视着我,搞得我心里毛躁躁的,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终于,在十一点五十二分左右,我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十字路口的这个坐东朝西的小木屋。
来到小木屋前,我本打算直接开门走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白天殷老六对我说过的话,他警告过我,不到十二点千万不能打开这个小木屋的门。想到这儿,我只能站在小木屋的门前等了起来。
扬起手腕,我看了看我手腕上的这块儿十分廉价的手表。这块表是我刚死去的那个女朋友给我买的,那个时候她还天真的对我说道:“男人要有一块好表,等咱有了钱,也给你买块好表戴上。”
对我来说,这块表的意义不同一般,这是我女朋友死前留给我唯一有纪念价值的东西。每当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我就会想起她。我至今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我,为什么要让我的女朋友死在电梯里......
短暂的失神了几分钟后,我又借着手电筒分散的余光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这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十二点过两分钟了。
见过了十二点,我便拿起了我手中的钥匙,准备打开这个小木屋。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小木屋的锁就这样被我打开了。
可是下一刻,就在我前脚刚走进去的时候,我的身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人后脚就跟着我也走进了这个木屋之中......
这人是怎么跟进来的?
怎么连一丁点儿的脚步声都没有?
他又是谁?
此刻,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说实话,这大半夜的,突然自己身后多了个人,换成谁谁不得吓个半死?
于是我猛的转身,用我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他,并对他大喊道:“谁?!”
随着我手中的手电筒突然这么一照射,我听到我对面,那个用手挡着脸的对方不耐的喊道:“哎呀!你瞎晃什么晃!想晃瞎我的眼睛吗?”
见对方开口说话,我赶忙移开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然后借着手电筒散开的余光打量起了这个人来。
跟我走进木屋的这个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长的没我高,但样子挺帅。特别是他的脸,很白很白,比一般女孩子的脸都要来的白净,简直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小白脸”。
见人家开口说话了,我赶忙回道:“抱歉,我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还会有人跟着我走进这个木屋里。”
见我移开了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这个青年人不耐烦的对我说道:“这屋子不深更半夜来难道我还大白天来?我说你是新来的吧?脸生的很啊!”
“啊?”
听对方这么回答我,我基本可以肯定这个人应该是这个木屋的老主顾了。同时我也很纳闷儿,难道真有人大半夜的跑到这儿说媒?这让我想起来都觉的瘆的慌啊......
虽然愣了能有那么两三秒,不过我反应也快。我先是对着对方回道:“抱歉,我这第一天上班,很多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先等下,我先开灯。”
说完,我迅速的找到了小木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将整个小木屋的灯都点亮。让我很郁闷的是,这小木屋的灯光也太暗了吧!还没有我家那五十度的白丝灯泡亮呢,怎么感觉这开的不是电灯,像是昏暗的油灯啊......
不过我不理会这些,我赶忙对着这跟着我进来的青年问道:“请问这位兄弟,你来这儿是找我说媒的吗?”
见我这样问向他,那个青年人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从他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小瓶白酒,跟着在我的面前就那样仰脖喝了起来。”
青年人从衣兜里拿出来的这小瓶白酒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这一时半会儿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要不要整两口?”青年人抹了把嘴对我问道。
“我不喝白酒。”我回道。
听说我不喝白酒,那青年人又将这没喝完的一小瓶酒揣进了衣兜里,然后就什么也没说,只是向着四下里打量了起来,跟着便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没变,都没变啊!唯一的就是人变了......”
他说的什么变没变的我反正是听不明白,于是我又耐着性子对他问道:“这位兄弟,你来这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啥忙要你帮的,只是这小屋子好长时间没有动静儿了,我在这儿都等了能有个小半年了,没想到,屋子里的一切没变,人却......变了。”不知为何,当他对着我说到这些话的时候,我能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有那么一抹难以言喻的忧伤。
就在我不知道下一刻我该对他说什么的时候,这位青年又开口了:“行!新来的,你忙你的吧!我就是一串门的,过来溜达一圈儿。好了,不耽误你工作了,我现在就走!”
话落,这个青年就古里古怪的离开了小木屋,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看见他走了,不晓得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刚才他跟着我走进小木屋的那一刻可把我吓惨了。我还以为遇到鬼了呢!
等这个古怪的青年人走了之后,我这才有时间查看这个小木屋里面的一切。
这三间小木屋虽然在外面看是三间的,但是在里面看就是一间互通了的一大间房子。在这间房子的最中间的高台上有一张桌子,相信可能就是我工作的桌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纸和笔,还有一些类似陈旧档案的东西。
在桌子后面的墙壁最上端,不知为何高高挂着一块儿阴阳八卦圆盘。在圆盘的左右两侧各用黑笔写着四个字。
左边写道:阴阳同济。
右边写道:生死相随。
除了这些之外,这房子里显得空旷极了,再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便来到了高台上的那个桌子处,然后将开门的钥匙随便往桌子上一丢,将手里的手电筒关好也放在了桌子上,便开始收拾起了这张桌子来。
也许是这里好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桌子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就连桌子上的纸笔书夹档案之物,都满是厚厚的灰尘。
我先是在附近的一个墙角找来了一块抹布,然后将桌子上的灰尘和我身后椅子上的灰尘统统擦了个彻底。等干净了之后,我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
这么一忙活,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凌晨一点半了。我知道,只要我再熬上两个半小时,那我就可以下班走人了。
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我自然是先查看起了桌子上的文案之类的档案。
翻开这一本本放在书架上并不厚的档案,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档案上除了封面上写着一名叫做燕子芳的人名之外,打开里面之后,里面什么都没记录。将所有的档案翻开之后,全是本本无字的档案。
本以为可以参照上面的东西学习些这方面的经验,但没想到这里面什么都没写,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将这些档案恢复原位,就这样郁闷的坐在了椅子上发呆。
本合计没意思的时候,我至少可以拿出手机上上网什么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木屋居然没信号,甚至没网络,这真是让我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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