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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里的女人
作者:
栾月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偏远山村,绝大部分村民都比较穷苦,能有个遮风避雨的住处就已经满足了,自然不会把钱花在装饰上面。
简陋的卫生间外墙不但没有瓷砖,甚至连砖缝都没有填严实。
陈浩一时没能忍住心中的好奇,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周围也没什么人,就悄悄摸了过去,把眼睛对着一处还透着光亮的墙缝,往里面偷看。
“咕噜!”
只看了一眼,陈浩就直咽唾沫,里面正是这家的女主人陈晓兰。
山里女人虽然没有城市里的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可胜在质朴,由于常年劳动,山水养人,身材一般都很好。
而陈晓兰更是可以称得上村花,不但长的漂亮,身材也是没话说,特别吸引人眼球。
但陈晓兰的老公虎子,却把她看的极紧,村子里有不少闲汉对她垂涎三尺,但别说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就是多看几眼,虎子都能跟对方干起来。
陈浩觉得虎子这种方法,其实是错的,你越是藏着掖着,别人反而越是惦记。
透过那个窟窿,水雾中,那身形让人眼馋不已。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下意识回过头,差点魂都给吓没了。
只见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矮粗壮实的男人,正是陈晓兰她老公,虎子……
陈浩看清来人,顿时吓得虎躯一震,可是虎子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贴近陈浩,悄声说的一句:“浩子,看的过瘾吧?”
陈浩没懂他什么意思,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虎子却又笑了笑问道:“光看有什么意思。”
闻言,陈浩整个人都傻了,换了是谁,也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反应。
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反话,身子抖的厉害,总觉得砂锅大的拳头,下一秒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毕竟虎子的体型太给人压迫力了,就他这小身板,碾压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陈浩以为一顿胖揍不可避免时,卫生间里的陈晓兰似乎听到了一些动静,忽然喊道:“老公,是你在外面吗?帮我拿下衣服。”
陈浩此时特别没有安全感,紧张的悄声说道:“虎……虎子哥,我先回去了。”
说完,正想慌张离开,却被虎子大手一把抓住后领。
陈浩顿时就觉得腿脚发软,还以为要挨揍了,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上。
“衣服你去送,别怕。”
陈浩傻眼了。
这是啥意思啊?
虎子没和他废话,把衣服塞进了他的怀中,拉着他来到卫生间门口,打开门,不由分说的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陈晓兰发现了卫生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她以为是自己老公,就没在意,结果等了半天对方也不吭声,转身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这坑坑洼洼的卫生间本就积水,还有一些沐浴露泡沫之类的,陈晓兰猝不及防看到刘浩,惊得娇躯颤动,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便摔倒在地。
这一跤可摔得不轻,你没事吧?”
陈浩看的都心疼,忙跑了过来询问。
“没事,没事,就摔了一下。”
陈浩把衣服放到一旁凳子上,抓着陈晓兰的手,将人扶了起来。
“浩子,怎么是你?虎子呢?”
陈浩干巴巴的笑,没有回答,他总不能说是你老公把我推进来的吧?
身为人妇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开口“浩子,你……你先出去吧。”
陈晓兰又羞又急的说道。
闻言,陈浩也清醒过来,带着些许留恋的干笑道:“嫂子,那……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没敢再留,心脏狂跳的出了卫生间。
直到出了院子,陈浩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似乎魂都留在了里面,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怔怔发呆。
陈浩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动作,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浩子,过来,给你说个事。”
陈浩看到是虎子,吓了一跳,既迷茫又心虚,他不知道虎子到底在想干什么,但又看又摸了人家老婆,他只能乖乖听话。
陈浩被虎子生拉硬拽的拖出了家门,山村没有路灯,这个点天已经很黑了,走着走着,眼看要出了村子,陈浩迈不动步了。
他越走越心慌,生怕虎子把他怎么样,毕竟对方今天的表现实在非常奇怪。
结结巴巴的说道:“虎……虎子哥,你有啥事就在这说吧。”
只见虎子左顾右盼了一会,见周围没什么人,说道:“行,那就在这说吧。浩子,哥求你个事。”
“啥事啊?”
陈浩感觉不自在,心虚的厉害。
虎子眼睛盯着陈浩,说道:“我和你嫂子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孩子,去年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得了什么‘死精症’,要不成孩子……”
听到这里,陈浩心里隐约明白虎子为什么要找自己帮忙了。
在这种偏僻的山村,把传宗接代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这样的事虽然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陈浩只是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你就帮帮哥这个忙,行吗?”
陈浩感觉荒唐的不行,没想到,还会有人求着自己睡他老婆。
他心情既激动又惶恐,下意识的多问了一句:“那……那嫂子能答应吗?”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陈浩连连点头同意。
这种好事是个男人都不能拒绝,何况陈晓兰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要是能和她睡,想想都刺激的不行。
十几分钟后,陈浩和虎子回到家里,陈晓兰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她看到陈浩时,脸蛋红红的,显然是回忆起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三人围着饭桌坐好,虎子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高度白酒,嚷着让媳妇陪他喝几杯。
陈浩看到这一幕,心中有点明白了,看样虎子是准备把陈晓兰灌醉,好方便给他创造机会。
陈晓兰在刘浩面前,也不好不给虎子面子,只好拿起酒杯小口喝着。
她酒量明显不怎么样,小半杯下肚,脸就已经酡红一片,扶着额头说晕。
虎子发话让她进卧室休息,等过了片刻,虎子使了个眼色,小声说:“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看,等我招呼。”
陈浩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儿的擦手汗,见虎子进房间给留了个门缝,他赶忙凑过去朝里面看。
可惜,由于视角的原因,虎子刚好挡住了,让陈浩根本看不清楚。
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更加惹得陈浩火烧火燎般的难受,急躁的不行,头脑一热的轻敲了两下房门。
好在陈晓兰之前喝了不少酒,精神没那么集中,根本没发现门外还有一个人。
不过,虎子倒是听到了陈浩的催促,抽空把手背到后面做了个手势,示意再等一会儿。
陈浩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继续在那里看,这次他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老老实实等着。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也一直在持续升温,甚至可以闻到一些荷尔蒙的气味。
虎子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从口袋了掏出一个黑色眼罩,退了一步说道:“媳妇,你今天带眼罩吧。”
陈晓兰有点迷糊了,问道:“为什么啊?”
“上次咱俩看的那电影,不就这么演的么?今天咱也试试。”
陈晓兰一听这话,明显有点意动。
她翻了个白眼,嘴上哼哼着说道:“净整一些花里胡哨的……好吧,就答应你一次。”
“媳妇,我先上个厕所,你等一下,马上回来。
虎子说着,慢慢从里面出来。
陈晓兰不满的埋怨了两句,但还是老实的等着。
陈浩见虎子出来,连忙凑了上去。
“哥,我现在进去吗?”
陈浩急不可耐。
“嗯
虎子点点头,小声道:“等会注意点……你嫂子喝了酒,人容易迷糊,不过你也尽量别吭声,她要是和你说话,你就含糊两声,可别被发现喽!”
陈浩闻言,二话不说就开始把自己脱个精光。
虎子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浩子,我在外面等着,万一她发现什么不对,你赶紧出来”
陈浩兴奋的不行,连连点头,再三保证以后,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
陈晓兰此前就已经不着片褛,只戴了一副宽大的黑色眼罩。
当他小心迈步,一点点的,来到陈晓兰身后时,眼中的景象,刺激着他的神经,头皮发麻。
小腹中似是存在着一团火,直接被点燃放大。
而陈晓兰这个时候也察觉到有人靠近,就站在自己后面,但她完全没有怀疑,还以为是虎子上厕所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
陈浩知道,陈晓兰这是已经着急了。
但陈浩反而不急了,他想多享受一会此时的感觉。
所以,陈浩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陈浩浑身都在战栗着。
这一刻,陈浩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陈浩强忍着,不停深呼吸让自己放松。
过了会陈晓兰感觉有些不对劲,心中纳闷,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眼罩……
这一瞬间,四目相对!
陈浩看着陈晓兰惊恐无比的表情,一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陈浩慌张的不行,飞快的窜出了房间。
等陈浩逃回了家,躺在床上以后,心脏还是疯狂跳动个不停。
脑子里思虑纷杂,反正无论怎样,虎子都得给他擦屁股。
另一边,陈晓兰哭得梨花带雨,她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对不起,不怪浩子,这事都是我的主意。”虎子从后面抱着晓兰的腰,在她耳边说:“媳妇,我昨天梦见狗蛋儿了……”
晓兰身体一滞。
虎子见她不说话,又道:“二娃怪我不给他报仇,我心里快难受死了。”
晓兰想起儿子死时的惨状,哇的一声哭得更惨了。
一年前,虎子大清早骑车送儿子去镇上念书,没想到,爷俩刚到村口,就被村长赵德柱开车给撞了。
赵德柱刚在镇上喝了一夜的酒,醉醺醺的开着他车回家,车开得飞快,看见虎子他爷俩,根本就没减速。
狗蛋儿被撞的当时就不行了,虎子虽然活了下来,但腿瘸了一条,男人的功能,也几乎丧失了。
赵德柱通过关系,拿一万块钱就把虎子打发了。
虎子也哭了,哭着说:“再不给儿子把仇报了,我怕我自己先绷不住上吊去了。”
晓兰哭着说:“虎子,你可不能这么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虎子说:“我要是死了,你就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吧,你今年才二十八岁,正是好时候,别耽误在我身上,我连满足你的能力都没有,害得你只能在洗澡的时候自己弄几下……”
晓兰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自己的小秘密,虎子竟然都知道。
虎子这时候又道:“我要是把赵德柱弄死,以后就没法照顾你了,浩子这小子不错,我撮合一下,以后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见晓兰不说话,虎子有心没心的说了一句:“浩子这小子挺好的,你跟了他,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晓兰又羞又臊,她心里也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绝望,儿子的仇也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每日每夜都饱受折磨,如果虎子真想去杀了赵德柱,那对他们夫妻二人来说,都是个解脱。
晓兰内心深处也希望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白天在家带孩子做饭,自家男人外出干活;晚上自己把孩子哄睡着了,再好好伺候他……
只可惜,虎子自从车祸以后,那方面实在不尽人意。
晓兰叹了口气,道:“虎子,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不过就别撮合我跟浩子了,浩子他这么年轻,看不上我这种生过孩子的老女人。”
虎子急忙说道:“你放心,我已经跟浩子说过了,浩子答应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什么?你跟浩子说了?”晓兰惊呼一声,心里顿时羞臊难耐。
虎子如实说道:“你洗澡的时候,浩子在外面看到了。”
“哎呀……”晓兰捂着脸说:“我这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虎子说:“那有啥的,一回生二回熟,明天我再把浩子叫过来喝两杯。”
“这……这合适吗……”晓兰心里又害臊,又觉得隐隐有几分期待。
她对陈浩的印象很好,这后生长得俊,身体壮,而且很能吃苦,关键是心还好,这一年来没少给自家帮忙,非常讨人喜欢。
第二天一早,陈浩便准备下地干活。
八月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不过也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
玉米眼看快熟了,陈浩惦记着再给玉米浇一茬水,浇过水,再等上一个礼拜就可以收了。
村里种地浇水大都租四轮机,那种专门浇水的四轮机上改装了水泵,在河边就可以把河水泵上来,再输送到地里。
不过陈浩想省点钱,一大早就提着扁担和两个铁桶下地去了,他家的玉米地离河边不远,挑水浇地虽然累点,但不用花一分钱。
来到地里,陈浩便用铁桶装满两桶水,然后用扁担挑着,到玉米地边上,一行挨着一行浇水。
忙了半个上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陈浩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陈浩心里一紧,心想这八成是遭贼了!
玉米眼看快熟了,经常有外村的小偷过来偷掰,昨天村西头的二丫家,两亩玉米让人偷掰了一半,把二丫她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农村人种地本来就不容易,辛苦一年眼看要收成了,这时候被贼给偷走,气都要气死。
想到这里,陈浩抄起扁担,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近那块玉米地,陈浩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
陈浩猫着腰钻了进去,眼看那人在不远处站定,他急忙冲了上去,撩起扁担猛地一下将阻挡在自己与那贼之间的玉米杆划拉开,怒喝一声:“妈的,偷玉米,老子打死……”
“你”字还没说出来,陈浩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傻眼了。
面前的贼竟然是个女人,此刻正在玉米地里蹲下小解。
那女人正蹲下小解,被他杀出来这么一吼,吓的一哆嗦,抬头怒视着陈浩,气急败坏的骂道:“陈浩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敢偷看老娘上厕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罢,那女人抄起一块土坷垃,直接朝着陈浩砸了过来。
陈浩这才看清那女人的脸,魂顿时都吓没了!这女人,竟然是赵德柱的老婆吴雪梅!
紧接着,陈浩只感觉额头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呦一声,吴雪梅丢过来的土坷垃刚好砸在他脑门上,瞬间就砸出一个大包。
陈浩急忙解释道:“吴婶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这边不对劲,以为是偷玉米的贼呢,没想到是你在这儿撒尿……”
说完,陈浩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向吴雪梅,吴雪梅见他还敢看自己,气的又抓起一块土坷垃,奋力的朝陈浩丢过去,骂道:“你还敢看!老娘宰了你这个狗崽子!”
陈浩吓的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吴婶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吴雪梅在玉米地里怒骂:“你个有爹生没妈养的小杂种,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陈浩一边跑,一边气的在心里骂,吴雪梅你个骚娘们也太缺德了,老子又不是故意要看你撒尿,你他妈砸老子一个大包也就算了,还敢骂老子爹妈!
陈浩十几岁的时候,爸妈就生病相继去世了,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所以被吴雪梅这么一骂,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陈浩心里暗想:“吴雪梅,你给老子等着!”
一摸额头,那个包越来越大,快撵上鸡蛋了,陈浩气的地干脆也不浇了,直接往村里的卫生所跑了去。
河畔村原本连个卫生所都没有,一直到今年七月份,赵德柱的闺女赵小倩在大城市读完医学院毕业,就回到河畔村弄了一个简陋的卫生所。
陈浩飞奔到卫生所,看到独自在诊室看书的赵小倩,急忙说道:“赵大夫、赵大夫救命啊,我脑袋被砸坏了!”
身穿白大褂、模样俊俏无比的赵小倩急忙放下书,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惊讶不已的问:“浩子,你这是咋回事?怎么起了这么大个包?”
“别提了……”陈浩躲闪着赵小倩的眼神,撒谎道:“我去浇地来着,一不小心在河边滑倒了,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就肿成这样了……”
陈浩也不想撒谎,可是,自己总不能告诉她,说我是不小心看到你后妈撒尿,被你后妈用土坷垃砸了脑袋吧?
赵小倩对他的话也没怀疑,拉着陈浩在凳子上坐下,便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看一看。”
说罢,赵小倩站在陈浩面前,抱着他的脑袋小心的观察起来。
陈浩闻着赵小倩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连脑袋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赵大夫,你身上可真香,咋弄的?是不是抹了花粉了?”
赵小倩娇笑一声,道:“你傻啊,抹上花粉蜜蜂还不得来蛰我呀?我这是喷得香水。”
陈浩嘿嘿笑道:“赵大夫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高材生,我都不知道香水是啥。”
赵小倩撇撇嘴,说:“咋啦,我出去上几年学,你就不知道我叫啥啦?一口一个赵大夫的。”
陈浩尴尬的说:“咱这不是尊重你嘛,你是医生,那可不就是大夫嘛!”
赵小倩说:“你啊,还是叫我小倩吧,怎么说咱们也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我也只大你一两岁。”
“嘿嘿。”陈浩笑道:“小倩,我脑袋没事儿吧?”
赵小倩又仔细看了看,道:“没啥事,没破,我给你抹点消肿的药,一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陈浩松了口气
赵小倩找到药水,帮他抹好了药,说:“行了,这两天千万别再碰到这个包了,明天要是还不消肿,你再来找我。”
“谢谢你了小倩。”陈浩点点头,嘿嘿问道:“对了,多少钱?”
赵小倩摆摆手,笑道:“一点药水而已,不要钱,快去忙你的吧。”
陈浩傻笑道:“嘿嘿,那真是谢谢你了小倩,先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浇地呢。”
赵小倩看他那副啥样,捂嘴笑道:“别傻乐呵了,快去干活吧!”
陈浩夹着腿从卫生所出来,又回到了自家地里。
忙活大半天,终于把地都浇完,陈浩累的满身大汗,刚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虎子找上了门。
“浩子?”虎子推开院门,径直走了进来。
陈浩急忙迎了出来:“虎子哥你来了!”
虎子点点头,看着陈浩嘿嘿一笑,说:“家里没开火吧?晚上去我那吃吧!我准备了两瓶好酒,晚上咱俩好好喝两杯。”
陈浩害怕的说道:“虎子哥,昨天发生了那事,我哪还敢去,嫂子不弄死我……”
虎子哈哈一笑,道:“你嫂子那边我已经搞定了,她答应了。”
陈浩一听这话,顿时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好了:“虎子哥,我嫂子她……她真答应了?”
虎子催促说:“我还能骗你不成?赶紧的,你嫂子在家做饭等着你呢。”
陈浩心下狂喜,于是跟着虎子,很快便到了他家里。
两人进门之后,虎子便冲着正在做饭的晓兰喊道:“媳妇,浩子来了!”
晓兰探出头来,羞涩的喊了一句:“浩子来了啊,快坐快坐,嫂子这就做好饭了!”
“别看了,心急什么……”
被虎子这么一说,陈浩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结结巴巴的说道:“虎子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虎子摆摆手,一脸不在意的模样,说道:“你也不用害羞,你虎子哥我也年轻过,现在不行了。”
这时候,晓兰也端着饭菜走了过来,听到虎子的话,白了虎子一眼,啐道:“瞎说什么呢!就不能正经点!”
陈浩只能呵呵傻笑,叫了一声:“嫂子好!”
晓兰点了点头,羞得不敢看陈浩,支支吾吾的说:“浩子来啦,跟你虎子哥先坐,我还有一个菜马上出锅。”
说完,她看向虎子,说:“虎子,你把酒给浩子倒上,你俩先喝两杯。”
“好嘞。”虎子点点头,对她说:“媳妇,你抓紧点,待会也过来喝点。”
晓兰红着脸答应一声,转身便去炒菜了。
虎子见陈浩那痴痴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他之所以想让陈浩跟自己老婆晓兰在一起,有两个打算:
首先自然是给他一点甜头,然后帮自己给赵德柱戴绿帽子;
其次是,将来自己如果弄死赵德柱,万一被丨警丨察抓走,晓兰在河畔村也有人照顾。
想到这儿,虎子心情就好了一些,开口提醒道:“浩子,以后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嫂子就得靠你照顾了。”
陈浩拍着胸脯说:“虎子哥,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嫂子!有我一口吃的,都不会让嫂子饿着。”
虎子点点头,说:“我不在了,我家的地,你得帮你嫂子种上,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陈浩毫不犹豫的说:“虎子哥,我对天发誓,到时候嫂子所有的农活,我全包了,我一定让嫂子在家享清福,不让她下地受苦。”
虎子点点头,满意的说:“好小子,哥没看错你,你有这份心,哥就踏实了!”
这时,陈浩又道:“虎子哥,我准备把我爹当年闯山的本事拿出来,以后除了种地,就进山打猎,多赚点钱让嫂子过上好日子。”
虎子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夸赞道:“好小子!哥可真没看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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