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之前,我想说跟大家说几句话,初中部只是一个铺垫,很多细节都埋下了伏笔,有些人物,也会随着事情的发展,再次浮出水面,我要给你一个真实的江湖生活,带你走进,黑社会开启的先河......
“我操,必杀啊,出拳,靠,又他妈没过去,这他妈的,什么破jb机器。”高子键在游戏厅里,正对着‘三国战记’的游戏机大骂着。
他不说自己水平有问题,反倒埋怨起机器来了,高子键他属于一名半混不混的学生,他今天穿了一身特别特别土的衣服,这套破运动服子不知道压箱底多少年了,穿在他身上明显是小了一号,上衣都快赶上半袖了,现在这时候,是中考结束后的暑假。
对于高子键来说,这个暑假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游戏厅里打游戏机,要么就是跟几个哥们去台球室耍耍,剩下的时间,不是出去喝酒就是回家睡大觉,反正一天过的是悠哉悠哉的生活,这次考试他成绩还算不错,按照他这个水平能考上市重点的高中,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就连高子键的父母都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的发挥点,本来以为他也就是个被淘汰的料,没想到这关键时刻还真就拿出成绩来了。
高子键摸摸脑袋,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奶奶的,又要lang费我一个币,我今儿就不信了,我要是过不去这关,我非把你这破机器给砸了不可。”
说着话,他又投了一个币,准备开始继续‘征战’。
这会儿他旁边坐了一个‘小孩’,看年纪顶多也就上初中,反正不是很大,正傻呵呵的打着游戏,脸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他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了。
这时候,高子键后面走过来两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其中一个头发前面还燃成了红色,一打眼看,就知道是那种学校里的小混混级别人物。
红毛子走过来搂住那小孩的肩膀,他嘴里叼根烟,一脸恶心的表情说,“我说朋友,有币吗?借两个来玩玩?”说完话,他还向着这小孩的脸喷了一口烟。
在九十年代末期时,游戏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面,几个小混混给你堵墙角去,向你‘借’点零花钱,或者‘借’几个游戏币来玩玩,所以那时候,经常去游戏厅玩的学生,几乎都是三五成群的,就怕遇到这种事情,要是一个人在这,胆小一点的遇到这种事情,那算是交代了,只能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借’人家了。
这小孩当时也没看人,就随口说了一句,“你是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红毛子邪笑一下说,“我也不认识你,看你来这玩老半天了,兜里不少币?借我们哥俩几个玩玩,咋样?你没啥意见?”
这小孩一听这话,他连忙转头看向红毛,当时就明白咋回事儿了,他带着害怕的眼神说,“我...我没币了,真的,大哥,我没币了。”
红毛子旁边那小子说话了,他指着那小孩随口骂了一句,“***的,你他妈装逼呢是不是?给你脸不要脸,痛快点,别让我们哥俩动手可不好了。”
高子键厌恶的皱了下眉头,他停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了红毛一眼说,“我说哥俩,差不多就得了,这么大个人了,欺负一个小孩子,你感觉有意思吗?”
这红毛看了一眼高子键,一看他这身打扮,穿的不论不类的,要多彪就有多彪,当时也没把他当回事儿,嘴里直接骂道,“你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啊,爷我在这里横着走惯了,你没事儿最好老实点,少他妈管闲事儿。”
高子键挠挠脑袋,他一脸无奈的说,“行行行,算你们俩横着走惯了好,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俩,但人家小孩都没币了,你们俩有何必强求呢,还是赶紧走。”
这红毛当时就转移方向了,他拍拍高子键的肩膀说,“孙子,你他妈跟我装犊子呢是不是?那你要这样说也行,我不为难这小孩了,今儿我就向你‘借’俩钱来花花?”
高子键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俩打算吃定他了,他无奈的笑着说,“那我要是不‘借’你们俩个,会有啥后果呢?”
红毛看了看自己的同伴,赖唧唧的笑着说,“你他妈要敢说没钱,信不信我打的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高子键点点头说,“行,算你们厉害,你们等等啊,我这就给你们拿钱。”他边说话,边用手去拧游戏把上面的红色塑料盖,那盖是个圆的,死心的,拿在手里就跟台球差不多大小,分量也差不多。
红毛子一看他墨迹老半天也没拿出来,反倒在这拧盖子玩,他当时也不知道啥意思,随手就给了高子键一脑瓢,嘴里还骂道,“你他妈快点,墨迹你妈呢啊?”
高子键强忍着怒气,等他把盖子拧下来之后,他斜眼来了红毛一下说,“你不是要钱吗?我他妈这就给你。”
他话刚说完话,用拿着游戏盖的右手,猛的就像红毛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嘣’的一声闷响,这红毛子被高子键这一击当时就给打的倒退好几步,脑袋是嗡嗡直响啊,瞬间就感觉头晕眼花了。
跟红毛一起的那个小子,一看高子键说打就打,他刚要动手时,高子键‘噌’的站起身来,对着他的小腹,一脚刹车就给他闷倒了,他速度太快,这小子根本没反应来,高子键这会儿仍掉手里的游戏盖,随手在旁边抓起一把板凳子,对着这小子的脑袋就是一顿很砸。
他一边咋还一边骂道,“我***的,谁你都他妈敢堵,小逼崽子,我真是惯地你们。”
这小子双手抱着头,大叫着反抗,可他越反抗,高子键就越用力,一下比一下狠,他猛烈的动作,吓的旁边玩游戏机的人都不敢再玩了,全都站起身来,躲得远远的傻看着。
红毛子这会儿刚缓过劲来,他用手一摸脑袋,拿下来一看,手心里全是血,这才发现已经见红了,刚才高子键那一下子,愣是给他脑袋打了个大口子,他当时就火了,大骂一句,“我***的。”就直奔着高子键冲了过来。
高子键转头一看他冲了过来,他抡起拿板凳子的右手,一把就把板凳仍了过去,这红毛子一看板凳子过来了,赶紧用手护住脸,他胳膊往前一挡,凳子直接就砸在他小臂上了。
趁着这时候,高子键冲过去就是一脚飞踹,这一脚给红毛踹的差点倒地,愣是倒退了四五步,高子键紧接着几步向前,右手快速出拳,一个大电炮就闷在红毛的脸上了,左手紧跟着也论了出去,‘嗙嗙嗙’,连着几个组合拳,全打在了红毛的脸部跟鼻子上了。
他接着又一把抓住红毛的头发,拿他脑袋对着墙上又是一顿猛撞,红毛这脑袋差点没给他撞碎了,瞬间的功夫,这红毛子就被打的是鼻口窜血的,他双手捂着脸,倒在地上直哼哼,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另一个小子这会儿爬起来一看这场面,当时就腿软了,不敢再向前了,他被那板凳子砸的脸也破了,手也肿了,这会儿他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傻八楞灯的愣在那里。
高子键转身又向他走过去,他哆里哆嗦的说,“大,大哥,我错了,我,我真错了,你就放过咱俩。”
高子键走到他跟前,伸手一把也抓住他头发,用力的往外拉扯,给这小子疼得直叫,“啊~~啊大哥,我错了,你绕了我。”
这时候,游戏厅的老板走过来说,“哎小健子,算了算了,别再打了,让他们俩走,别闹太大了,我这还做生意呢。”高子键跟他的朋友们经常来这里玩,所以这里的老板跟他们都认识,老板也知道高子键这小子不好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是劝劝。
高子键看着老板说,“大叔,我可不是想找你的麻烦啊,你也看到了,他妈的,这俩个逼崽子跑这来向我要钱来了,妈了个逼的,谁都敢惹,也不看看我是谁。”
老板伸手拉开高子键说,“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被,别打出啥毛病了,两个小破孩,你搭理他们干啥。”游戏厅的老板是考虑自己,他可不想因为打架事件影响他做生意。
这会儿,从围观的人群里又走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是外人,都是高子键的哥们。
一个看着挺精神的,但给人的感觉挺沉稳,个头跟高子键差不多,一米七多的个子。他叫时兵,是高子键的发小,他们从儿时就开始在一起了,住平房的时候还是邻居,从小学一直到现在要上的高中,他们也都是一个学校的,有事儿没事儿的总是喜欢混在一起。
时兵走过来问道,“我操,咋地了子建?这么一会儿不见,咋还打起来了呢?”
另一个个子挺高,但体格膀的好像是成年人一样,能有快一米九的身高,他叫大军,他跟高子键和时兵是中学时候认识的,说来也巧,高子键跟大军以前有过不愉快,后来还演变到时兵和大军他们俩个人结仇打群架。最后经高子键的调节居然也都成哥们了,可能这就是男人经常说的那句话,不打不相识,就这样,他们三个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大军也随口问道,“是啊子建,因为啥啊?这俩小子跟你装逼来着?”
高子键指着那小子,转身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红毛说,“看到没,这俩孙子跑我这,堵我钱来了,我**妈的,我不打他还留着他啊。”
大军一听这话,当时就火大了,他随口骂道,“操,妈的,给这俩孙子拉出去,别再这闹,耽误大叔的生意就不好了,走兵子,俺来去把那红毛弄出去。”
游戏厅老板一看他们三个人这架势,就知道劝也没用,他们这伙人从来都这样,谁说也不好使,打起架来就是没完,比混混,还混混,他摇摇头,干脆走人得了。
高子键跟大军时兵三个人,连拉带拽的,愣是给这两小子拖出了游戏厅。
在游戏厅的后巷子里,三个人又给他俩一顿胖揍,打的红毛子他俩最后趴地上都起不来了。
高子键蹲在地上,抓着红毛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你们俩再来这游戏厅玩,听到没?”
黄毛一脸惊恐的样子点头说,“听,听到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来了。”
高子键邪恶的笑了一下说,“记住你说的话,要是再让我在这碰到你俩,我就见一次打一次,下回可就没这么轻了。”
红毛子用力的点点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时兵在旁边冷笑一下说,“就你们俩这熊样的,还敢跑这来堵钱,我告诉你们,这小混混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高子键站起身来说,“咱们走,去新学校那边看看。”说完话,他率先走出了小巷子,时兵紧跟在他后面走了出来。
大军这时候又给了红毛一脚,嘴里骂道,“妈的,下回长点记性,操。”说完话,他也走出了小巷子。
三个人来到车站,坐公车,一起来到附中,这里就是他们日后上高中的地方,在府阳城来说,附中算不上什么,只是中流水准,可在整个南城区来说,这里的教学质量和升学率,也是挺高的了。
三个人随意的在学校里瞎转悠着,毕竟他们要在这里再生活三年,提前一天来看看,也算是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还没到开学的日子,但附中学校的学生却不少,现在已经是立秋了,在府阳城往年,立秋都是凉爽的,甚至就连刮来的风都跟有空调吹过一样,让人感觉好像是秋高气爽,非常的舒服。
空气里的水分也很充足,完全没有夏天那种干燥的让人发晕的感觉,在附中的操场上依然也能看到有运动的身影,足球场上的拼搏,跑道上的冲刺。都是一道很美丽的风景,这是一个属于运动的季节,起码,在府阳城来说这个时候是最佳时机。
高子键他们三个人来到篮球场附近停了下来,他左右看了看,随口说,“操,这市重点高中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我还以为能有多大呢,弄来弄去,就比咱们以前的初中大一圈而已。”
时兵走过去,在篮球架子下面坐下来,他拿出烟来,一人仍了一根,自己点燃后,猛抽了一口说,“呵呵,这就不错了,就算是一中跟二中,无非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高子键叹了口气,也坐下来说,“哎~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不知不觉,一晃都到高中了,明天就他妈开学了,真不知道这里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大军无所谓的说,“什么样的世界,他也是人的世界,你们说对。”他说完话,迎来的是高子键和时兵,同时送给他的一根中指。
时兵看着他俩说,“这次哥几个有什么打算没?是还想像以前那么过,还是打算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啊?”
大军随口说,“我到是无所谓了,怎么过我都是胡混,嘿嘿,过的舒服,过的快乐就行被,只要咱们三个能在一起,那还愁什么。”
高子键蹲在地上抽着烟说,“操,这个假期实在是太没意思了,除了打游戏机,就是打台球了,哎~~这明天就要开学了,你说要是哥几个都在这上学,那该多有意思啊,可惜啊,现在真是物是人非啊。”
时兵看着他,有些纳闷的问道,“我操,你怎么了这是,咋还感慨上了?是不是又怀念起以前的日子了?”
高子键这会儿直接躺在了篮球场上,他抽着烟,眼望着蔚蓝的天空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就有点还念我们以前上初中的日子了。”说完话,他闭上眼睛,在回忆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要说起高子键的以前,那可有的说了,他刚上初中的时候也挺有意思,那时候的他也小,屁事儿都不懂,那时候他才十二三岁,确实也挺年少无知的,初中刚刚开学的第一天,他就理了一个球头,上身穿了一个跨栏背心,下面穿了一条不知道是水洗还是料子的裤子,脚底下弄了一双白边黑布的大阪儿鞋,就是那种市面上卖六七块钱一双的,后面还背了一个大书包,书包上面还印着卡通的动漫,走起路来是一摇三晃的,那造型,用现在的话说简直犀利到家了,不过那时候的学生基本都这个熊样。
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还没有哪个初中生整天穿着阿迪耐克的到处闲逛的,能穿上一双李宁鞋就不知道北哪去了,高子键来学校第一天报道的时候,操场上是站满了刚入校的初一新生,要比他上小学时候的学生多了一倍还多,那时候小学升初中几乎都是好几个小学共同念一个初中,除非是某某学校子弟小学,才能升子弟中学,这样除了转校生就不会有其他小学升上来的学生了。
高子键他们小学的对口初中学校倒闭了,所以才被集体打包给邮这来了,这个中学在整个南城区是最有名的,但不是学习最有名,而是打架斗殴最出名,俗话说,门朝北,不出流氓出土匪,他们学校就是门朝北的,哪一届学生都有‘人才’横出,什么杀人放火的,**未遂的,坑蒙拐骗的,啥人都有,在他们这一届也不例外,照样是‘人才辈出啊’。
高子键望着一个一个陌生的面孔,他到很是期待自己这新学期,新生活的开始。校领导这时候发号了一个指令,让大家伙都坐在地上听着训话,大概训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可能也是看学生一个个被晒的脖子却黑,脸刷白的,(缺水造成的脸白)这才停止了训话,最后点名字分班,让学生解散,各找各班去,初一一共有十个班级,高子键被分到了七班。
他背着他沉重的大书包子,在一楼里找了一圈才找到,等他到的时候教室里面已经坐下不老少人了,几乎人都到齐了,他前后左右的看了看,也没什么好位置了,正好倒数第三排还有个位置,勉强对付,总比坐在最后面强,他赶紧小跑着过去,深怕再让别人给站了,可他刚一屁股坐下的时候,还没等热乎呢。
他旁边就有位兄弟说话了,“喂喂,哥们,这个位置我先占了。”这小子长的是人高马大的,坐在座位上都比一般人高出不少,体格子也比较健壮,比高子键这偏瘦的体型胖了不少,他就是大军,全名赵军,只不过那时候的高子键还不认识他而已。
高子键转头看他一眼,跟他说话的这个小子他并不认识,一看就知道他不是自己以前小学的,估计是其他学校的学生,当时去他们中学上学的学生一共有两个小学的人,一个是高子键他们的贵阳小学,另一个就是旁边这小子的学校,叫信阳小学,整个他们年级有十个班,两个学校的学生全都分散了,高子键上小学的时候他不敢说整个年级的学生都认识,但大部分他都见过,那时候小学生基本上接触也少,小孩子也不明白什么,虽然叫不上来名字,可却没有一个面生的,高子键小声的回答说,“你不是有座位了吗?”
大军瞪他一眼说,“咋那么多废话呢,让你起来你就赶紧起来,上后面坐着去。”
高子键一看他脾气这么暴,也没敢多说什么话,又拎起他的大书包向后面的座位挪去了,他到不是说怕这小子,高子键从小到大都是那种无害儿童,他不喜欢打架斗殴,他更不喜欢惹是生非,他一向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是他胆子太小,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让自己的父母跟着他操心,能忍受的,他尽量也就忍受了。
大军一看他乖乖的挪走了,也认为他是一个熊包,嘲笑了一下说,“哎,这就对了吗,下回记得看清楚了在坐下。”
高子键也没理他的话,左右瞧瞧了,这里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全班上下50几号人,只有不到20人是他们以前小学毕业过来的,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来了一个女老师,年纪大概40岁左右,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是高子键他们的班主任,姓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新排坐,然后在临时的安排了几个班干部负责。
很幸运,高子键的个头不大,中等身高,被排到了第四桌,跟他同桌的是一个面相比较清秀的女生,论长相虽然谈不上特别漂亮,但是非常有气质,而且性格是很招男生喜欢的那种,再加上发育的比较好,也就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身材比较饱满,所以很是高傲。后来他知道这女孩叫王雪,是信阳小学升上来的。
这女生可有意思了,第一天上课就在他俩的书桌上画了一个三八线,并且郑重声明的告诉他,“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过这条线奥?你要是敢过这条线,我就掐你胳膊。”上学那会儿,女生收拾男生基本都是连掐带拧的。
高子键是最怕别人掐他的了,他小心的点头说,“放心,大不了,我不过线就是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是一头黑线,这样的女生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王雪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也就不在理会他了。
第一天的上课,也没什么稀奇的事儿,只是发了些新书,见了一些新老师,了解了一下学校的各项规章制度,就在安安全全,平平稳稳中度过了,放学后,时兵跑过来找他,时兵被分到了八班,这一天他过的到是比较不错,认识了不少新的同学。
两个人打算一起回家,那时候上初中不像现在还有住校的,那会根本就没那个条件,学校压根也没有宿舍,所有的学生统一都是走读的,整个学校的教学楼都是破烂不堪的,好几十年的老楼了,各项设施跟现在的学校也没得比,两人一边走,时兵一边问他,“怎么样子建?第一天感觉如何?”
高子键没什么精神的说,“没什么感觉,大部分都是陌生人,也说不上什么话,这一整天的,撇的我都闹心了。”
时兵纳闷的问,“没有我们以前小学的吗?找他们聊呗,你也是的,整的那么孤单干啥?”
高子键苦着个脸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我以前学校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女生,就几个男生,还都是书呆子类型的,你让我咋办?”
时兵说,“你真他妈笨,你就跟你同桌聊被,这是多么优厚的条件啊,哎对了,你同桌怎么样?长得漂亮不?”时兵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的同桌长地那叫一个‘安全’啊,走在大街上估计都没人看一下,就这一点,让时兵郁闷够呛,虽然他时兵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但要有个漂亮的脸蛋,能在旁边欣赏欣赏也总是好事儿啊。
高子键倒吸一口凉气说,“打住,这女生长的到还不错,但是这性格,你是不知道,她今天在桌子上画了一条线,并且警告我千万不要过线,要是过线了就收拾我,你说这女生恐怖不恐怖?简直就是母老虎,我可不敢跟她答话。”
时兵憋着笑说,“我靠,你这点子也太背了,得得得,咱还是赶紧回家。”两个人走出校门,向家的方向走去。
高子键回到家里,吃完晚饭后,母亲在厨房边收拾东西边问他,“小健,第一天开学怎么样?还适应吗?”
高子键说,“哦,还好,也没什么。”
母亲说,“上课有没有认真听讲啊?今天老师都讲了些什么?....”她母亲问了一大堆的话。
高子键尴尬的说,“还..还行,讲了不少,我都记住了。”
母亲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他,“你这孩子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学习成绩就是跟不上去,你能不能给我和你爸争口气啊,你看看你舅家的姐,人家回回都在全校排前几名,我们不要求你全校排前几名,班级能排上就行啊,你说你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哪有一次不是倒数的名次,每一次给你去开家长会时,我都感觉特没面子,人家家长都是听着表扬孩子的声音,我和你爸到好,听的全是批评你的话,从小到大,妈也没要求过你太多,这次上初中,你说啥也要给妈长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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