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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恐怖人生
作者:
哥莫拉灵魂
我叫刘小科,从我记事起,家里就是做纸活的,换句话说,就是给死人做东西的。
而我不像其他孩子的童年,我的玩具大都是纸活店里的金童玉女、纸糊的牛马……因此也练就了我从小就比同龄人的胆子要大一些。
或许是从记事起,老爸老妈就告诉我,活人的东西是不能随便烧的。有一次记得最清楚,小学三年级我考试考了32分,害怕回家被老爸老妈胖揍,就偷偷把考试的卷子烧了。
我本以为可以躲过一劫,却万万没有想到,死了很久、只见过照片的爷爷,手里拿着我烧掉的试卷,气哄哄地问我怎么就考了32分?学到的东西都让狗吃了吗?
爷爷还对我扬言,要是再烧考试不及格的试卷,他就把我带走!我听了之后,吓得脸都变色了。从那以后,我就对老爸老妈说不能随便烧活人的东西深信不疑。
而我的故事不是从这里开始的,是从我高考成绩出来的一个礼拜后,那年,我刚满18岁。
呵呵,说来惭愧,我的高考成绩没有超出家里人的意料,没有考上名牌大学。我没有失落,家里人也没有。
老天对我还算不错,我几乎在同一时间里,收到好几个来自不同地方技校的录取通知书,我有些小激动,高考的分数线686分,我只考了188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我最近总是做梦,但当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有一点可以很肯定的,我确实做了梦。
还有一点,我最近总是看见“嘎嘎”叫的乌鸦,有时是一只,有时是两只。它们的叫声,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与往常一样,我在家里一楼的纸活店里干完自己的活后,就踩着拖鞋“嗵嗵嗵”地上楼睡觉了,但在我上楼的一瞬间,突然看到、或许是眼花,我做的那对金童玉女竟然在对我微笑。
我没有在意,认为之所以看到金童玉女在对我笑,那是因为纸活店里橘黄色的灯光。
回到住在三楼的房间,躺在床上不过二十几秒,我就睡着了。而我从小就是这样,同学们还因此调侃我——没心没肺。
迷迷糊糊中,我好似来到了一个地方,不过当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后,我发现自己如同幽灵一样,轻飘飘地飘在空中。
我没有惊讶,也没有惊恐,因为我经常梦见我会如同幽灵一样飘来飘去,有时候,我还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环顾四周看了看,昏暗的屋子里没有开灯,但我还是能看清楚,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看样子像是客厅,所有的家具摆放的很整齐。
客厅里的窗帘是拉开的,在靠近窗户的左面墙壁上,悬挂着一个距离地面快三米的圆钟。
从窗户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正好把圆钟映衬的阴森森,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危险。
“滴答滴答”的声音,越听越觉得揪心,好似周围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降低。在那一刻,我好似看见整个客厅里都覆盖上了一层冒着寒气的薄冰。
我浑身一个哆嗦,感觉到了透心的凉意!
外面突然起风了,不管是从地板上的树影,还是窗外的五米多的大树,都可以看出外面的风不小。
骤然间,我看到两只黑魆魆的乌鸦,“嘣嘣”地撞击着窗户上的玻璃,它们骤然的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
又是骤然间,我先是听到了“咔嗒”一声的开门声,接着就听到“呼呼”的风声与“沙沙”的树叶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提着沉甸甸的两大袋东西进来了。
少女关上门,将两个沉甸甸地袋子放在桌子上后,就熟稔地打开了客厅里的大灯。
倏然在这一刻,我感觉我与少女之间突然有了纽带,好似心灵上的,也好似身体上的。感觉我就是少女一样,她现在的一切,我都是感同身受。
少女的名字叫陈璐楠!而我现在就是陈璐楠!
我娇柔地喊了几声楚明,楚明没有回答,我不悦地娇嗔,微微撇了撇嘴,换上拖鞋轻手轻脚地拾着台阶去了二楼。
在二楼与三楼的转弯处,我立住脚步,定定的看了几秒后,便回头朝着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我有节奏的敲着门,许久,还是没有人从里面打开门。
我抿了抿嘴唇,脸上挂起淡淡的笑容,轻轻的转动把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或许是担心楚明猝然跳出来吓我,我把门敞开到最大,熟稔地打开墙壁上的开关,房间里顿时就变得豁亮起来。
这个房间是卧室!
我没有立即走进去,而是半环视着卧室,陈列的家具一目了然。
但在我正欲迈脚走进卧室时,忽然感觉有人在我的脖颈吹气,以为是楚明在捉弄我,也就不以为然地转过身。
我的胆子本来就小,在我转过发现身后没有人时,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但最后,我就浅浅一笑。
“看在今天是你生日,我就不和你斤斤计较了!”说完那两句话后,我就迈脚走进了卧室,假装不悦的坐在床沿,努了努嘴巴。
脑子里突然开始幻想起,楚明冷不丁从身后抱住我,俯在我的耳畔暧昧地说着情话……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几分钟都过去了,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的那样。
于是我起身,走出了卧室,然后悻悻地带上了门,边心灰意冷地咬着嘴唇,边下着台阶去了偌大的客厅,径直走向放着沉甸甸塑料袋的那个桌子。
我一边从塑料袋里往外掏着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一边努嘴咕哝着“死楚明,臭楚明,人家冒着雨来为你庆祝生日,你可到好,躲到隅角捉弄我,不要让我找到你,不然我就把你拧成麻花。”
而我话里的余温还未散去,就又感觉到有人在我脖颈吹气。但我没有回头,自顾地掏着塑料袋里的东西。
没几秒钟,又是一阵吹气,我忍不住了,恼怒地转过身,发现身后还是没有人,我的心头不由的一颤。
我放下手里的速冻食物,娇美的面容很是不悦,努努嘴巴,双手插在腰间嗔怪道:“楚明,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真的走了!”
我故作走状,但楚明对我的呶呶无动于衷。
悻悻地抓起自己的皮包,疾步走到门口,但楚明还是没有露脸,我呢呢道:“算你狠!等你的生日过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转身又回到了桌前。
我慢条斯理地从厨房里拿出几个空盘子,摆放在桌子上,正欲撕掉冷冻食物的封口,就依稀听到从楼上弥漫出来的幽咽声。听其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
我静心聆听,幽咽声奄忽停止,难道是自己的幻听?如果是,幻听什么不好,偏偏幻听凄凉幽咽的女人声!
刚撕开鸡腿袋的封口,又听到那个幽咽的女人声,说实话,我并不害怕,我自忖这一切都是楚明的故弄玄虚,故意恫吓我。但女人的幽咽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歇斯底里起来。
我真的被吓到了,嗔恼地朝楼上大声呵斥道:“楚明,你要恫吓我到什么时候?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下来,我就真的走了,从今以后再也不给你庆祝生日了!”
不管楼上的声音是不是楚明的故弄玄虚,我的呵斥起到了作用,偌大的别墅里,也突然死般的寥寂。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楚明没有从楼上下来,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哧”地一声擦燃了一根火柴,小心地点着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然后关掉了客厅里的大灯,柔和地叫着楚明的名字,那嗲嗲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能散落一地。
“我亲爱的明明,你赶紧下来了!蛋糕上的蜡烛我都已经点着了,现在就差你许愿了!”
但在我说完最后一个字后,楚明还是没有从楼上下来,于是我决定上楼看看,楚明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我轻轻的走到楼梯口,又轻轻地脱掉了拖鞋,好似怕惊动了楚明,也好怕惊动那些我看不到的东西,然后,我就拾着台阶蹑手蹑脚地朝着二楼走去。
但就在我正欲径直走向卧室时,幽幽的哭泣声忽然从身后传来,而我也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然而昏暗的走廊里,仍然没有半个人影。
我保持着转身的姿态,聆听着幽咽的声音,确定着声音传来的方位。但在我确定了声音的方位后,我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楚明曾经对我说过,三年前,他的前女朋友就被戕害在三楼的某个房间里。
我在暗想,凄凉的声音会是她的吗?而我也因此打着寒噤。
我的胆子在宿舍那些女生中,算是最小的一个,但我却鬼使神差地转动身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三楼的方向走去。
“咯吱——咯吱——”
每个木质的台阶都被踩出独特的音质,就像沙哑的嗓子在唱歌,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拾着三楼的台阶。
楚明告诉过我,不管听到三楼有任何的响动,都不要迈上三楼的台阶,否则只会引火上身。
可是那幽咽的声音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因为我已经打开三楼走廊里的灯。
走廊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有的也是日积月累的岁月尘土,就连头顶的照明灯,也没有二楼的豁亮,很昏黄。
三楼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但上面有踩过的脚印。看脚印的尺码,应该是男人。我给楚明买过不下35双鞋子,所以他鞋码是多少,我再清楚不过。
顺着脚印延伸的方向看去,脚印在中间的那扇门前消失了,我嗔怪的同时,也有些小兴奋,“楚明,你就可劲的吓我,看我待会抓到你,不一口一口地咬死你!”
我没有穿拖鞋,所以就踩着楚明的脚印朝中间的房间走去。
我每步都踩的很轻,犹如幽灵般飘了过去。走到脚印延伸的尽头,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但在我正要转动门把手时,手却悬在了门把上,门把上日积月累的灰尘,怎么没有留下楚明的指印呢?
我慢悠悠地转过身,忽然看到距离我一米之外,地上的灰尘被抓去了一大把。
“看来楚明之所以没在门把上留下指印,是因为他在上面撒了灰尘。”
我在说完那两句话后,便安心地舒口气,轻轻地转动了门把手。
“咯——吱——”
轻轻地推开了门,落下的灰尘顿时呛的我咳嗽了几声。我拍拍身体上的落尘,仅凭走廊里照进来的光亮,是看不清散发着霉味的房间的。
但我还是扫视着偌大的房间,依稀可以辨认床和柜子的轮廓。在黑暗中,它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于黑森森的房间中酝酿着未知的恐惧。
我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突兀间,偌大的黑屋子里,传出了那个幽咽的女人声。
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
我能感觉到幽咽的女人在凝睇着我,但我并不害怕,在我想来,那个幽咽的女人还是楚明在故弄玄虚。
突然一瞬间,就好似变魔术一样,我看见床沿上坐着一个人,而幽咽的声音,就是从她的身体里面传出来的。
她开口开的太突兀,我全身寒毛都在这一瞬间挓挲了起来,就连心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我死的好不甘心,你们都要来陪我!”她的声音好似来自幽邃的地铁道一样,幽冷的同时还略带回音。
我猛地胆颤,她的声音就似把利剑一样,瞬间刺进了我的身体里,血慢慢濡染了我心口的衣服,顺着剑刃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我此刻很肯定,坐在床沿的不是装神弄鬼的楚明,定格在开关上的那只手,倏地按了下去,头顶的吊灯突然忽忽闪闪,让这里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加诡异恐怖起来。
吊灯虽然忽忽闪闪,但我还是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恐惧!顿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溢满了我整个纤躯。
我奄然转身,拔腿就跑,但还没有跑到楼梯口,就被一双无形的手拖了进去,连攀门框的机会都没给我,就听到门“吧嗒”一声,然后狠劲地关上了。
心胆俱裂的我,慢悠悠转动着僵直的脖颈,瞠目而视地看着坐在床沿的她。
怔忪哽在我的喉咙,连最简单的“咿咿呀呀”的声音,都不能从喉咙发出来。
我别过头不敢与她对视,更不敢奢望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眼神的交流。
我之前窥伺了她几秒钟,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看到,她那如同熨斗熨过后,平展无皱的面容——她没有五官。
我蓦然起身跑到门口,惊骇地摇晃着门把,但门,突然的消失了。
而紧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面冰冷斑驳的墙壁,我双手紧握的似乎不是拽下来的门把,心也“突突”的更加厉害。
我慢慢的垂下眼帘,额头的汗珠顺着成咎的头发滴到了上面,我惊叫一声,扔掉了一条腐烂的手臂,踉跄地向后退去,险些蹩歪了脚。
脚忽然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但在下一秒,我就知道什么硌在了脚下。我失去灼灼的眸子,慢慢的转到了眼角,一咎一咎的头发黏在我的脸上很不舒服。
但这些,都抵不过我现在的恐惧与胆战心惊!
我又听到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声音,“你踩到我的脚了!”
我“突突”的心登时没有了规律,上下左右胡乱地跳动着,就跟受惊的小鹿没有了方向感是一样的。
我急忙闪开,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壁。极力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不然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小心翼翼瞥视着被窗帘遮蔽的窗户,颤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如螃蟹般慢慢地挪动着脚步。
当拉开落满灰尘的窗帘时,我彻底的绝望了,眼前的不是什么玻璃窗,而是斑驳的墙壁,而她,此刻就在我的身后。
我紧闭着嘴巴,把呼吸的重任委派给了冒着冷汗的鼻子,憷心那颗乱跳的心,霍然从我的喉咙里蹦出来,然后被她一把抓住吞进了肚子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身后的她,冷不丁地唱起了生日歌,但在我听来,那就是亡魂曲。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那张没有五官的面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嘴,我肝胆俱裂,一张苍白的面容上只有一张血淋淋的嘴,而且还唱着生日歌,那是多么恐怖的一副面容!
我希望此刻大喊大叫,但声带就好似被割断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瞳孔慢慢的放大,而生命似乎也快走到了尽头。
我盯着她双手端着的生日蛋糕——那是我买给楚明的生日蛋糕!
我惊魂未定,那张只有嘴的面容,又唱起了亡魂曲,“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我惊恐万分地捂着耳朵,绝望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埋着头不迭地说道。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眼睛也不再眨巴,此刻就像她手中的带线木偶,而她就是木偶师。她往后退一步,我就向前迈一步。
苍穹闪电雷鸣,风雨交加,偌大的卧室除了我“突突”的心跳声,只剩下沙沙的脚步声。
当我们停下脚步后,我抬头看着落满灰尘的合叶扇,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不管我如何努力,依旧纹丝不动地杵在风扇下,而汗水已经不知不觉地侵湿了衣衫。
突兀间,铁钩从我的脖颈穿了过来,我被吊在了风扇下,感觉就像即将被剖腹扒皮的牲口一样。
猩红的血从我的嘴角流了出来,正如她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的一样,我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但恐惧比疼痛更可怕。
接着就有一把无形的锐刀,从我的眉齐划了一圈,我张着嘴,眼珠上翻。
她缓缓腾起,悬浮在我的面前,伸出已经腐烂并蠕动着尸虫的手,抓着我乌黑柔软的秀发,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晃,我的头盖就被提了下来。
我的血就似水杯里溢出来的水,顺着杯壁往下流,流进我的眼睛里。
直到此刻,我还是没感觉到一丝的疼痛,但恐惧却溢满整个身体。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心已“突突”到了嗓子眼,随时都会从嘴巴里跳出来。
看着她将我的头盖拎在手里,那种恐惧感,着实的难以形容。
忽然,她的双手托着我买给楚明的生日蛋糕,然后慢慢地放在了我的半截头上。
她咧嘴笑着,满意地点头,然后缓缓地“脚踏实地”,但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忽然握着一把手术刀。
而我,似乎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她在我的小腿处轻轻的划了一圈,不费吹灰之力就扒下我两条小腿的皮。然而就在她正欲剔去我的髌骨时,她霍然回头。不但是她,就连我也听到了焦灼的上楼声。
楚明嘶吼着我的名字,我虽听到了他的声音,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嘴里,正“汩汩”地往外喷着殷红的血液。
楚明猛戾地撞着门,但显得很徒然。
她剔去了我的髌骨后,拿着我的头盖、小腿的皮和髌骨,转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楚明也在她消失的下一秒,猛戾地撞开了门。
当楚明看见被铁钩穿颈吊在风扇下的我,眼泪如同潋滟的洪水泛滥成灾,咬牙切齿地攥紧着双拳,而他手背上的青筋,好似随时随地都会被撑爆一样。
快要咽气的我看着潸潸泪下的楚明,嘴角牵起了淡淡的微笑,微微抽搐几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
但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听到了楚明撕心裂肺地咆哮着,惙怛伤悴的声音与震耳欲聋的雷鸣,顿时一起响彻了云霄。
在我从噩梦中惊醒后,一瞬间就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这次与之前不同,我记住了陈璐楠的名字,或者说,我在梦里的身份就是陈璐楠。
“叩叩叩——”
老妈叫我起床的声音还未响起,我就已经知道是她,除了她,没有人的敲门声就跟拆门一样。
“妈,我起来了!”我在门里赶紧应了一声,怕老妈真的会把门拆了一样。
“洗漱快点,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谁呀?”我边穿衣服便在门里问道。
“你大伯和二伯!”
“大伯、二伯?”我嘀咕道:“我们家有这样的亲戚吗?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然而就在我准备开门时,已经听到了老妈离开的脚步声。
至于这次只记住陈璐楠名字的这个梦,心中虽有嘀咕,但我很快的就不放在心上了。
我们家的楼房有三层,我住在三楼,老爸老妈住在二楼。在我风风火火地来到二楼后,除了老爸老妈,我还看见了两位年龄大概在四十出头的男人。
按理说有亲戚来,老爸老妈应该高兴才是,但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大清早,就见到了不该见的人。
“小科,过来!这位是你大伯,那位是二伯!他们都是爸爸的亲兄弟!”老爸看到我后,就对我淡淡地介绍着,听其语气,就好似无关紧要的两个人。
我来到老爸的跟前,看着我从未见过面,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大伯二伯,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叫出口。
“小科,别傻站在那里,赶紧叫人呀!”
我看了老爸一眼,然后礼貌地叫了一声“大伯二伯”,说实话,那种感觉很奇怪,至于为何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大伯二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完全没有看见亲人的那种喜悦,然后又淡淡地对老爸开口道:“事情就是我对你说的那样,后天就让小科来家族参加灵界师测试!”
“什么事情这么快就说完了?对了,灵界师测试是什么鬼?”听到大伯的话,我暗暗道。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小科是我亲生的,身体里不会有炁纹的存在,我看他就不用参加灵界师的测试了。”老爸说的客气,但意思很明确。
“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说了就算,让小科参加灵界师的测试是父亲的意思!”大伯面无表情地说完后,就和二伯转身离开了。
老爸老妈没有起身相送,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我看的出来,都是因为让我参加灵界师测试这件事。
“老公,我看让小科参加灵界师测试,摆明就是老大和老二从中作梗!老爷子从来就没有待见过你。我现在担心,当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再次发生在小科的身上。”老妈对老爸说话时,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怒火。
“你是知道老爷子脾气的,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看来小科不参加是不行了!”
看着老爸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终究还是没忍住,盯着老爸的眼睛问道:“老爸,你们说的灵界师是什么东东?你们口中的老爷子是我爷爷吗?他当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
老爸听了我的话,沉吟了几秒之后才开口道:“小科,既然不知道就不要知道,等你后天参加灵界师的测试回来后,我们一家三口还安安稳稳地过我们的生活。那一大家子的事,我们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老爸话音未落,老妈又接着道:“不管在参加灵界师测试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你时刻都要忍耐!在我们的心里,没有什么会比你重要!”
老爸老妈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知道灵界师是什么东东,但我更加好奇了,特别是对那个家。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刚吃完老妈做的早饭,还没放下筷子,大伯就派人来接我来了。
我不知道老爸在那个家里经历了什么,但看的出来,来接我的两个人看老爸的眼神都带着嘲笑。而我心中的怒火,在那一瞬间蹭地就上来了,但我心里也时刻谨记着老妈对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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