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重塑人类命运

作者: 纯氧3克

  开业几天了,也没有生意,闲的我都在打苍蝇玩儿了,天气很热,感觉气候一年比一年热了,屋子里的老式风扇完全就是个摆设,晃晃悠悠的真怕它把脑袋晃掉。
  算了,反正也没生意,去商店看看买个新的吧,这样想着就打算出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妇人,似要敲门又有顾虑一般。
  :找我吗?
  :是。。是啊。。
  :请进吧,要委托我什么事?
  妇人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进来。
  :请坐,不好意思,我这有点热。
  :还好还好。。
  :要委托我什么?请说吧。
  我以为她会让我找猫找狗最多是捉奸,没成想。。。
  :嗯。。我。。女儿不见了。
  :啊?
  妇人见我犹豫赶紧紧张的说到
  :是这样的,我女儿失踪快一年了,大家也都帮忙找了很久,后来在后山上找到了一截断臂。。他们就说可能是被野兽吃了。。

  说到这里她哽咽了起来。
  :可我坚信她没有死,我还在寻找着她,她一定还活着,人们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她一定就在某处等着我去救她。
  我沉思了一会,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妇人虽然情绪很激动,可说话有逻辑,清晰,的确没有疯癫的迹象。
  :好,那你详细和我说说吧,可毕竟已经一年了,我只能尽力帮你找找。

  我话还没有说完,妇人就打断我说
  :好,好,你愿意帮我就好,因为已经没人愿意帮我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
  :我女儿失踪时15岁,一年前也是这个时候,天气很热,我的女儿说约了朋友去游泳,午饭后就出门了,天气热的时候孩子们都会去游泳,是很正常的事。
  我也没想太多,可到了傍晚还不见她回来,我就有些担心了,去找她,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我又去她的朋友家里找,结果那些小孩们都说下午就没见过她,当时我就慌了。
  我报了警,丨警丨察和周围的邻居们知道后都帮忙寻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直到几天后在后山上发现了断肢大家才停止寻找,最后以野兽袭击定案。
  虽然一直听说山上有野兽,可从没有人见过,野兽袭击的事更是没有听说过,怎么会就突然出了人命,而且我知道她肯定没死,我能感觉到的,你一定要帮帮我。
  听她说完我微微皱起了眉,感觉这件事确实很蹊跷,这里的位置是一面环山一面面海,后山确实很大,森林茂密,有野兽也不奇怪。
  可如果是绑架那肯定就是当地人干的,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每天见面的人会做出这种事。

  :你女儿的断肢现在在哪?
  :被她的父亲埋葬了。
  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那找到断肢的地方有你女儿的物品吗?
  :嗯。。只有她衣服的碎布。

  :那些碎布还在吗?
  :被埋在一起了。
  :嗯。。这样吧,你带我去看下发现地点和埋葬的地方。
  妇人先是带着我去了发现地,我蹲下摸了摸地上的泥土,果然没有发现,可能是太久了,风吹日晒没有保留下一点记忆,然后又去了埋葬处,还好只是简单的土埋,我决定晚上来偷偷挖出来。
  我接下案子,就让妇人回去等消息。
  走在路上,我回想着这件事,一个女孩怎么会自己跑到这里来,就算没人见过野兽,但还是很危险的,说不通啊,天气还是好热,转身走去了商店买了风扇。
  走进侦探社边上的商店,也就是一家杂货铺,顺便打听了一下镇子上的情况,老板很热情东拉西扯的说了很多,我就问起了女孩失踪的事。

  :是啊,那是去年的事了,小女孩好好的就不见了,最后在山上找到了一节胳膊,哎,太惨了,肯定是狼拖走了,她母亲后来就疯了,每天还在找女儿,一直说她女儿没死什么的,也是够可怜的。
  狼?这里还有狼啊?
  唉,谁也没见过,只是传来传去的。
  哦,那这里的丨警丨察怎么说。
  :这里的丨警丨察啊,其实就那么几个人,指派来这里养老的,自从进入新的秩序后一切都变了,丨警丨察什么的,唉,大事不会找他们,小事也不会找他们。
  嗯,她今天来我这了,让我帮她找,我接受了。

  :哎,都一年了,去哪找,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是需要希望的。
  :是啊,我也是尽力而为。
  拿着风扇回到侦探社,插上电,终于舒服了。
  静下来想了想,总感觉这件事哪里不对劲,到了傍晚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收拾了一下应用物品便出发了。
  到了墓地天色已黑,悄悄的挖开坟墓,里面的木盒露了出来,拿出木盒打开后断臂已成白骨,伸手摸了摸白骨没有反应,当我失望时触碰到了碎布,模糊的记忆出现在眼前……
  炎炎夏日在路上走着,路过一个小巷时突然眼前一黑画面就没了,再次出现时双手双脚被绑,周围很暗,很脏,一个穿皮兜的人过来还没看清脸就再次打晕了她,再有画面时就是断臂是人为扔在了后山,记忆就没了。
  看来真的是绑架,重新掩埋了盒子我就起身回去了,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了,还是先睡觉吧
  说到这里,我并不是冷血,我有感情,有情绪,可能是我看过太多的人性丑恶,变得有些麻木了。在这个新的秩序里,还能感觉到人情冷暖的地方不多了。
  第二天醒来,我就开始回想那些记忆,15岁的女孩被人打晕带走,房间昏暗肮脏,穿皮兜的人,砍下手臂假装女孩已死。
  哎,去街上转转吧,可能会有发现。
  来到了街上,就觉得有些饿了,走进一家饭馆点了猪排饭,等饭期间无所事事打量起老板娘,三十多岁的样子,却依旧很漂亮身材也保持的很好还增添了不少女人的韵味,和食客聊着天风情万种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饭就端了上来,卖相很好,猪排煎的两面焦黄,还有一颗流心煎蛋,两朵西兰花做点缀,米饭看上去也软硬适中,酱汁也很香,拿起餐具搅拌了一下就吃了起来,正要细细品尝却被突如其来的记忆打的措手不及。。。
  记忆里类似手术台上少女被固定在上面。
  器具乱舞活生生砍下了女孩小臂和小腿。
  伤口被缝合。
  手臂被扔到后山。
  老板娘看我发呆就过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饭出了问题。
  :没事,很好吃。
  :呦,你就是新搬来的吧。
  :是啊,来了几天了,第一次来这里吃饭,味道很好。
  :我们这的肉,菜可都是最新鲜的呢。

  我暗暗发笑,最新鲜的怎么会有一年前的记忆,不过可以排除菜,鸡蛋这两种材料。
  :是吗?怪不得呢。
  :是啊。
  老板娘满眼含笑道。
  喜欢吃以后就常来吃,看你这么帅以后都给你打八折。
  :那好啊,以后我懒得做饭就来光顾。
  吃完了饭,走在街上。
  嗯,能长时间储存的无非就是冷冻肉,米,还有调味料,市里这些工厂都有,也不排除别处进货,看来最大可能就是肉和米了。
  拐进商店,就是卖风扇那家,市里有很多人种植和养殖,多出的都会送到商店,超市代售。这个商店也就是一个杂货铺,几乎什么都卖,一些小型家电,啤酒零食,也会出售居民种植的蔬菜,鸡蛋和一些肉类。

  :老板给我拿一打啤酒,零食什么的。
  :好嘞!
  老板很快装好东西,我假装看着食材。
  :老板,这里的肉什么的都是本地的吧?

  :是啊,都是这里的农场养殖的。
  :看上去是挺不错的,鸡蛋,菜那些呢?
  :都是啊,都是居民种的。
  我:那米呢?
  :米不全是,有的是进货来的。
  :这样啊,那我在买点食材吧,能送货吗?
  :可以可以,都是街坊生意,没啥不方便的。对了,女孩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老板的热情总让我感觉他和案子有关似的,一直在打听消息一样。
  还在查,那么久了,怎么会这么快就查到什么。
  是啊,很久了。好了,都包好了,给你送去。
  买了一堆食材,调料,一些本地米,肉,菜什么的。
  老板帮忙送到侦探社。
  送走老板,关上门,蹲下身慢慢把手插进了米袋里,记忆涌现出来。
  农场,仓库,昏暗的地下室,摇晃着的灯泡,喊叫的女人,凌乱的照片。
  看来这个人很有嫌疑,晚上得去调查一下,下午小憩了一会。
  晚上趁着夜色偷溜进了农场的仓库,找到地下室探了进去,里面很暗,我打开照明四下查看着,地下室并不是很大7-8平米的样子,放了几个旧箱子,里面放了很多女人的衣服和内衣裤,并无其他。

  只是墙上的照片让我很不舒服,整面墙上都是不同女人的私密照片,触碰之后并没有我想要的信息,看来这个人只是比较变态和滥交,并不是我要找的人,那应该就是肉的问题了。
  溜出农场回到住处,打开冰箱门手要碰触到时我迟疑了一下,感觉会有很不好的事发生,还是摸了上去。
  这段记忆让我作呕,愤怒,怒气值狂飙,这一瞬间突然发现我好像又增加了某种能力。
  记忆里女孩被绑架,关进昏暗肮脏的密室,活生生切掉小臂和小腿,切掉舌头,除了扔在后山的一只断臂外,其余的部分都被搅碎做成饲料喂了猪。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不知怎么表达心中的情绪。

  女孩被固定在配种架上。
  猪对其欺辱。。
  我强制中断了记忆,不想再看下去,因为此刻我的愤怒值已经爆了。
  顾不上新的能力是什么,我愤然起身直奔牧场,走到门口我迟疑了一下,靠我自己怕是也要搭进去,找丨警丨察又能做什么?这个乱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算了,心想只要我能碰触到他的额头就可以洗掉他的记忆,让他变成白痴。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被愤怒占据了全部,理智已经不好使了。
  来到牧场,并没有看到人,整个牧场只亮了几盏小灯,房子里没有人,那密室大概率也是在仓库里了,我径直走了过去。
  仓库里也只是亮了几盏灯,走到里面,密室就在仓库,这是肯定的,可是入口却非常隐蔽,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使我的怒火更盛了,暗骂了他家一个遍?
  进去入口,走下楼梯,这里挖的很深,这里很昏暗,肮脏,空气中弥漫着腥臭,隐约听到猪叫声,越是往下走声音越是清晰。
  终于,记忆的一幕彻底展现在我的眼前。

  女孩四肢被斩,固定在架子上。
  一只猪正在对其欺辱。
  一个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啤酒看着这一切。
  男人很快就发现了我,先是一惊,随后就向我扑了过来,我此时的愤怒已经完全不被大脑所控制了,迎上去就和男人撕打在了一起,男人很壮硕,我确实不是对手,手被他按的死死的,没有机会碰到他的头。

  又一次被他摔倒在地上后,那股能力再次涌了出来,这时男人拿起一旁的斧子正要冲过来的一瞬间居然被定在了原地。
  看来新的能力可以定住一个人或者别的什么,这就很爽了。
  男人愣愣的看着我身体却不能动了,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起身接过男人手中的斧子。
  直接结果了那只猪,看着眼前的女孩,早已没了人形,蓬头垢面浑身肮脏不堪,满眼是泪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记忆是那么的屈辱,回看着着一幕幕我的牙咬的吱吱作响。
  脑海里女孩的声音响起。
  :杀了我吧。。
  :。。。
  :就算被救出去我的人生也毁了。。开始可能会同情可怜我。。可最后我终究沦为人们的笑柄。。只会被别人歧视嫌弃。。
  :。。。
  :他和我说过。。人们早就认为我死了。。那就让我真的死去吧。。
  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光,灰蒙蒙的看着我。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我的愤怒化为了怜悯,她想的不一定是对的,但在这一刻,我尊重她的选择。沉默了一会,我亲手扭断了女孩的脖子。

  转身又把手放在男人的头上,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原来男人以前是个兽医,在一次治疗时被马误踢了**,因而丧失了能力。
  后来男人就不再做兽医,带着妻子来这里经营了牧场。
  起初还不错,妻子也会开导,安慰他。
  可慢慢的妻子就开始与人私通,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
  刚开始还偷偷摸摸,后来就变得肆无忌惮了。
  一次居然把人带回了家里,被男人抓个正着。

  妻子被打了一顿,可他又觉得确实是自己不行,就没有在追究下去。
  可妻子最后还是拿了钱和情人跑了,从此以后他就开始心里不平衡。
  他找不到两人,心里的怒火一直无处发泄,慢慢变得扭曲。
  直到这个女孩越来越大,眉眼之间和他的妻子竟有几分相似,于是他就有了这个邪恶的计划。
  那日午后,正巧被他撞见女孩出门,他就在其身后尾随,直到一个无人处打晕女孩将其带走,女孩就这样被他带来了这里。
  他砍断女孩的手是因为妻子用手化妆打扮。
  砍断脚是因为妻子跟别人跑了。
  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就让猪每晚对其羞辱,就是因为妻子和别人私通。

  拔掉舌头是不想女孩乱叫。
  他对女孩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投射对妻子的愤怒。
  好一个极恶之人,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做出这种事情。
  “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会替你保密。”
  “你也要为我保密,因为,我要开始对你做你做过的事了。”
  我讨厌“让他得到应有的制裁”,我更喜欢亲自动手。
  说完,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他只能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除了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拖着斧子在他身边转着,突然举起斧子砍断男人的手臂。
  男人痛苦的表情让我知道他是有感觉的,这让我也兴奋了起来。
  我又依次砍掉了他的腿,拔掉他的舌头,顺便砍掉了他那个多余的摆设。

  男人只是倒在那里,意识是很清醒的。
  每一斧子砍下,他的脸都痛苦的扭曲着,血从四肢流出。
  我看着血泊中的男人,痛苦,扭曲,身体因为疼痛不停的抽搐,心里居然有一丝快感,这一瞬让我觉得我有些可怕。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男人还没有死,抽搐的倒在地上。

  我没有再理会他,只是转身抱起女孩的尸体走出密室,点起一把火烧了这个罪恶肮脏的地方。
  我把女孩的尸体埋葬在了她本来的墓地里,愿她安息。
  这时大火也已熊熊燃烧,我看着这一切,市里的居民都跑去灭火。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女孩的母亲,我拉住了她,神情凝重的看着她,她似乎懂了什么。
  没做多余的解释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改变了她的这段记忆。
  记忆里女孩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最终判定是野狼杀死了女孩。
  “让时间抚平你内心的伤痛吧,她在天堂过得很好。”
  妇人的意识有些模糊,我把她送回了家,她也很听话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切尘埃落定,火最终也没成功扑灭,直至烧光了所有,早上看到妇人和他的丈夫挽着手路过我的门口,不再精神恍惚,邋里邋遢,脸上挂着笑容,她应该从梦魇中走出来了
  希望以后会幸福。
  !!!牧场烧光后,人们在密室找到了男人和一头猪的尸体。
  居民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只有我知道那黑暗的真相。
  很快牧场就简单翻新了一下,挂牌出售中,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转眼我来这里也有一个多月了,周围居民也都差不多见过了,道路也差不多都走过了,只有靠山的一栋大别墅没有去过。
  听说那里住着这里最有钱的家族,已经几代人了,可以说市里一半的经济都掌握在他们手里,很牛掰的样子。
  我实在不想见到那种人的嘴脸,知道了一点情况后,从来没有去过那里。
  这段期间我也接办了一些小委托,无非都是找猫,找狗,找物品,因为特殊能力加持,都是很快找到,拿着小小的报酬,倒也乐得自在,市里也传出了小小的名气。

  啊~又是悠哉的一天,我决定练习一下新的能力,可怎么也使用不出来,不管怎么用力,集中精神,都没有反应,不知什么情况,可能用力过猛,先去下厕所吧。
  用完后发现厕所堵住了,这里的下水都是处理后直接通向大海,马桶也和别的地方的不一样。
  下水口比较大,因为高处的水会流向低处,时间久了,人们就习惯性了把一些小东西直接倒进马桶冲走,从来也不会有这种堵住的情况。
  早知道我就不用厕所了,这可怎么办,实在没办法了,我又去了商店。
  “老板,有马桶搋吗”
  “有!”
  “买一个。”
  老板开心到飞起一般,蹦蹦跳跳去库房里翻找出来两个全新但落满灰尘的马桶搋。
  “你是第一个买这玩意的,买一送一!”
  我哭笑不得,付了钱拎着两个马桶搋回去了。
  去到厕所,我撸起袖子就是搋,费了半天劲还是不通。
  因为马桶口比较大的缘故,普通的马桶搋用起来很费劲,忙了半天我实在没力气了,转身就去拆了一个铁质衣架。
  搋不下去,我往上掏行了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哎。。。
  看着掏上来的东西,这赔本的买卖又来了。。
  一个婴儿挂在架勾上,粪水和血水混合着滴滴答答的滴着,我带上手套把婴儿冲洗干净观察了一下。
  一个男婴,应该也就5-6个月左右大,皮肤暗红,皱皱巴巴的,还有一节脐带,脐带的断口处有撕拽的痕迹,应该是硬生生扯断的。
  看着这个失去生命的孩子我实在不忍碰触,无奈,还是要做。
  记忆涌现,孩子活生生被从母亲体内拽出,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在取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死亡。
  房间很亮,很刺眼,可能是胎儿视角的原因。
  女人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肚子被剖开,血从肚子的伤口处流出,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拎着孩子的双脚,直接扔进了马桶。
  孩子在水管里直流之下,最终卡在了我这里。
  记忆结束后,我回想着那个房间的装潢,计算了水管的长度,初步判断就是那栋我不愿去的别墅。

  哎!又是一件麻烦事,想着干脆不要管?正巧这时电话响起。
  :喂?
  :喂,你好啊,我是市里丨警丨察局。
  :啊?有什么事吗?
  :嗯。。那个。。你那有空吗?有空的话能过来一趟吗?我们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找我帮忙?我就是个小侦探而已,能帮到什么忙?
  :电话里不好说,你过来一趟吧。
  :好吧,那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我先去商店买个保温箱和几袋冰块,回来后把死婴放在里面,安排好后我就出门了。
  我这离警局不是很远,两条街就到了。

  警局不小,是一个五层的建筑,看来这是现在全市唯一的警局,以前应该也很厉害吧。推门进去,一个老丨警丨察在等我,看我来了便起身迎来。
  :你好啊,朋友!
  朋友?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老丨警丨察让我坐下,点了支烟。
  贵姓?
  叫我老张就行了。
  张警官,什么事?
  :哎,本来这里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其实你来了这么久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丨警丨察这个词儿不像以前喽。
  说到这里,看丨警丨察叹了口气,能感受到他的不甘与不舍。
  这里一共也就我们几个上了年纪的人,说是丨警丨察,其实和看大门儿的没两样。
  :嗯。。你们这的情况我也知道一点的,确实不像以前了,大家都一样。
  张警官也没有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本来我们也不想麻烦你,可是这事我们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听说你接办的案子破案率都很高,所以想请你帮忙。
  :你也太客气了,我就是接了些丢猫丢狗的委托而已。
  :不不不,虽然是这样,可是破案的速度真的很快,而且每次都能找到。
  哈,我很无语,看来早就打听好了,蓄谋已久的感觉。
  :不过你说的是什么事呢?要我怎么帮你?
  张警官抽了口烟
  :山上的那个庄园我想你也略有耳闻,今早来人报案说他们家最小的孙女失踪了。
  这让我立马联想到了死婴。
  :嗯?能和我详细说说吗?
  :早上女仆去敲门,没人回应,她就推门进去了,进去后房间很乱地板上有血迹,像是打斗过一样,可是房间里却没有找到小主人,庄园里到处都找了,也没找到,本来这种事他们是不会找我们的,可是二儿媳坚持报警,才交到我们手上。
  :为什么他们不会报警?

  :他们家族是这里的权贵,最有钱的家族,有什么事也不会到我们这里。
  :懂了,那,那个小孙女多大了?
  :应该16-17岁了吧。
  :那要我怎么帮忙?和你们一起调查吗?
  :那当然最好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原因和意义,所以。。。
  我苦笑了一下。
  :行是行,可我方便一起去吗?
  :就安排你当个顾问,就方便多了。

  看来果然有预谋啊,不过有个头衔确实方便很多。
  不是安排,是聘请,那从今以后我就是这的破案顾问。
  张警官稍微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张警官简单收拾一下就和我去了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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