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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活在梦中
作者:
马千行
二00六年三月的一天,张宜兴在江西新建县的梦山旅游后,回到了他的住所省庄。
其实,省庄是一个村庄,在江西省新建县的长征西路、与小平小道的丁字路口处。二00六年,省庄在没有规划之时,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村庄——三教九流之人士云集。建有平房、茅房、别墅、洋楼、庙宇、祠堂、菜场、养鸡场、养猪场等。放柴火炉子到门口或路边烧水的、压力锅压肉的,比比皆是。炊烟袅袅、烟雾弥漫。菜市场附近的道上,搭伞、搭帐篷做生意的,一个接一个;遮天蔽日,又堵塞交通。省庄村内纵横交错的路上,坑坑洼洼;有些地方,甚至坡陡路滑。可以说整个省庄村内的环境,乌烟瘴气。再是省庄村内架接的电线,就像蜘蛛网一样,横七竖八、密密麻麻。进入了省庄村内,便能随时见到走动在地上的鸡鸭鹅,猪牛狗猫等动物——反正有了深入乡村的感觉。
张宜兴老家是江苏镇江,而所在的住所省庄,是他念大学租用的一层楼的民房。张宜兴回到住所省庄,早早吃过饭后,就睡下了。冥冥之中却做起了怪梦。第一天晚上倒不觉得梦的奇怪,第二天晚上,还是不觉得梦的奇怪。接连一个星期的样子,每晚睡下后,做的都是同一个梦。想起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于是,张宜兴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他的黑色翻盖手机,打电话到他的一个住在望城岗的同学。对方一接通,张宜兴就说:“喂!吴小河,您好,我想对你说一个事儿。”叫吴小河的小伙子,用一部白色的翻盖手机接电话:“请讲。”张宜兴把几个晚上做的同一梦境说了出来。
原来,张宜兴做的梦,都是梦见自己在一个小山坡下面、有一栋像塔楼一样的、三层的塔楼。再在离塔楼一里地的西边,是自己的家。家中有父母,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中再有三个哥哥,而三个哥哥都已成家。而这个家的房屋是四合院式的土木结构,院中有石桌、石凳和水井等。梦中的张宜兴二十二岁,是一个热情奔放的热血青年。而现实生活中的张宜兴也是二十二岁,方面大耳。留着个寸发,高个、白脸堂、浓眉大眼、方海口。腰板挺直、又五短三粗。上穿白色衬衣,外罩蓝色休闲衣。休闲衣的左右,各有一个斜插的口袋。下穿牛仔裤,牛仔裤的左右,各有一个斜插的口袋。牛仔裤的后面,左右也各有一个口袋。脚穿黑色皮鞋。走起路来,昂首阔步。一眼看上去,是那种帅气、又阳光型的男孩。张宜兴上有爷爷、奶奶、父母亲。下面再就是他的一个叫张宜兰的妹妹,十九岁。住的房屋是镇江的江滨新村、靠马路边的一栋两层洋房。
现实与梦境相对比,吴小河说:“这个梦我不能作出解释。梦中之事,还等着以后问过道士或者和尚再讲吧!听说那些人会解梦。现在,你、我马上毕业,也是你即将离开南昌之时。望你在离开南昌之前,没有吃过的南昌美食去吃一下,没有玩过的地方去玩一玩。该去看看的地方,也该去看一看。比如说吃的有南昌瓦罐汤、米粉肉、米粉鱼、乡村米酒。好玩的地方有南昌八一广场、秋水广场、滕王阁、绳金塔、扬子州、西山万寿宫等等。”张宜兴一听,却说:“既然你提到这么多的地方,又说出和尚、道士之事,可问这些地方可有和尚、道士?”吴小河说:“有,西山万寿宫就有道士。”
为了怪梦,又为了不耽误学业,张宜兴与吴小河,选择了一个周末去西山万寿宫。
其实,西山万寿宫和梦山,都是南昌市新建县的旅游景点。在二0一六年,新建县经官方决定,改名为新建区。
张宜兴、吴小河二人,坐公交车到新建县的西山万寿宫,自然见到了道士。而道士对张宜兴梦境的解答,也是含糊其词——没有给出一个所以然。这样一来,反倒给了张宜兴更多的遐想。张宜兴想:“在古时候,唐太宗李世民曾经做过一个怪梦,在军师徐茂公的解梦下,得到了应梦贤臣薛仁贵。我这个梦作何解释呢……”想到这些,张宜兴打电话到吴小河,把唐皇李世民,得应梦贤臣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吴小河不是徐茂公,对张宜兴的梦境不能作出任何的见解。方对张宜兴讲:“张宜兴,你打电话问一下你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看看他们对你的梦境作何解释?或者在你小的时候,他们领你到梦境中的地方去玩过、或住过,所以才经常在梦境中见到那些情景。”张宜兴听言,想了一想,觉得吴小河说得有一点点的道理,才把电话挂断了。
接着,张宜兴又把电话打到了家里——向家中的亲人咨询梦境中的结果。刚好,打电话的时候,家里的人正好聚在一起吃饭。接到张宜兴的电话后,对张宜兴说的梦境中的情况,家人也没有作出合适的解释,并说出了之前没有领张宜兴去过梦境中的地方。而上一辈的亲人,对张宜兴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鼓励张宜兴,好好学习,好好念书。
在上一辈人那儿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张宜兴自然挂断了电话。
可是,这头一挂断电话,那头吴小河又给张宜兴打来了电话——咨询张宜兴打电话回去问家里人的结果。张宜兴自然是如实相告。吴小河听后,说:“张宜兴,等到周末的时候,我领你到新建县的礼步湖公园去看一看。那儿有算命,占卜的人,看看他们对你的梦境作何见解?”张宜兴听言,自然同意了。
可是,二人在周末来到礼步湖公园咨询算命、占卜的人时,同样是没有得到一个合适的解释。二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回。临别之时,吴小河对张宜兴说:“张宜兴,梦境中的情景,你不要想得太多了。等到以后慢慢的找人解释吧!”张宜兴听言,点了点头。而后,二人各奔东西。
为了知道梦境中的情况,张宜兴大学毕业后,在南昌的一些旅游景点与梦境所梦的景色相比较后,没有找到与梦中相同的地方,便离开了南昌。为了找到梦中的地方,张宜兴把梦中的三层塔楼、与土木结构的四合院式的房屋,画出了一张草图。草图所画,有一道两扇的院门。在院门的外面,左右两边,各栽着一株碗口粗壮的梧桐树。院门是木头做的,用红油漆漆过。但经过风霜雨雪的洗礼,院门已经很旧很旧。
院门并不是很宽、很高。院墙为土砖所砌。院墙的门楼与院墙上,盖的是土瓦。打开院门,东西两边,各有一排房屋。若说是一排,并不是很多,只是左边三间房,右边三间房。在两排房屋的中间,既是过道,又是走廊。走廊的地面上,铺的是石子。在走廊的前面,有一口四方的石井。再往后面看去,有石桌子,石凳子。再往上面看去,有一栋座北向南的房屋。也是三间房。这三间房,与左右两边的房屋连在一起,正好成了一个半包围结构。上面三间房,作为主房,比起左右两边的房屋,要高出三四尺高。不但建设的要比东西两边的房屋高,还要比东西两边的房屋长三四丈。三栋房屋的结构都是一样的。
分东厢房、西厢房、和客厅。东西厢房,都做有一个木头的窗户。连着窗户,用的是木板做的墙壁,木头做的柱子。房上盖的是土瓦。由于年代久远,土瓦变成了青色,有的地方还长着小草。画的塔楼草图是一栋三层的塔楼。塔楼有六个棱,六个角。上面盖的是琉璃瓦,下面用的是青石和木柱子,木板等。
张宜兴画好了草图,然后寻找网吧,登入他的QQ帐号。张宜兴的QQ网名叫寻梦者,头像是一位博士头像。于是,张宜兴向所有的同学、朋友、亲戚,发出所画的草图——寻找草图中的塔楼与四合院的所在地。可是,得来的结果是,一个个人从QQ聊天中,发来的消息是不知道。得此消息,张宜兴并没有灰心丧气,又在镇江的金山寺、甘露寺等地方,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见到梦中那个熟悉、而又遥远的地方。在寻找梦中的地方时,张宜兴见到和尚、尼姑、道士,必然会问其,是否可以让他知道他梦中的房屋在哪里?梦中的父母、兄弟在哪里?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问。有的道士、和尚、尼姑,对张宜兴的问话,只能摆摆手,表示不知;有的摇头表示不知;还有的笑张宜兴有神经病。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二00七年的年后,张宜兴在镇江的金山寺门前,偶尔遇到一位到金山寺来旅游的老道士。就见老道士年纪在八十几岁,细高个,面色红润。长脸、大耳、卧蚕眉。大眼睛、塌鼻子、阔嘴。留着雪白的胡子,飘洒于前心。身着灰色道装。脚穿白色的登山运动鞋。脑后扎着一缕垂到后心的长白发,左肩后面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袱,右手持着拂尘。看上去,一副飘飘然的样子。
张宜兴见后,正想说话,那位道士却一稽首,说:“无量天尊。”张宜兴见状,连忙说:“道长,道长……道长……”突然之间,张宜兴急得说不出话来。老道士见状,说:“施主,别急……别急……有话慢慢讲来……”张宜兴沉默了一下,有了话题,说:“老道士,您可会解梦?”老道士说:“解什么梦?”张宜兴说:“老道士,我的梦是这样的……”
于是,张宜兴把梦境中的情景说了出来。并又补充说:“老道士,从到梦山旅游回来后,晚上睡觉时,做的都是同一个梦。但是,这个梦并不长。在梦境中,一会儿功夫过去了。开始,我不觉得梦的奇怪。可是到了现在,还是常常做的这个梦。梦中的房屋、父母、兄弟,在哪里?知道吗?”张宜兴滔滔不绝的问出一系列话后,老道士说:“这个……这个……我得带你去见一个人,只有他才有办法解梦或续梦。”张宜兴听言,不失时机的说:“他是谁?现在在哪里?”老道士说:“他自称华山道士,住址在陕西;具体住地不详细。而贫道是在河南灵宝的朱阳,碰到过他的。以前贫道也不认识他,从那次碰到过他后,觉得他怪怪的,才对他做了一丝丝了解。知道他有办法解梦或使人续梦、或者了解到人的前世今生。施主,有可能你梦中的地方是……”老道士说着,把话停住了。张宜兴追问道:“是什么?”老道士说:“天机不可泄露。”听了这话,张宜兴不便追问。而是说:“老道士,你所说的华山道士在朱阳干什么?”老道士说:“贫道听他自己讲,他在灵宝的朱阳,等待与他有缘分之人。但不知等着了没有?如果等着了,你想见他也见不着了。若是没有等着,他还会在朱阳的会馆庙出现。”张宜兴把老道士的话,牢记在心;又问道:“老道士,可知道哪个叫华山道士的人在哪里修行?”老道士说:“贫道刚才不是说过,住地不详吗?”这样一说,张宜兴不好再追问其住址,却问道:“老道士,敢问您老人家,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位自称华山道士的人、在灵宝朱阳会馆庙等待有缘分之人?”老道士说:“去年腊月。”张宜兴说:“还好时间不长,但希望华山道士还在那儿等待与他有缘分的人。老道士,我要到灵宝的朱阳会馆庙去找他。”说完,张宜兴一拱手又说:“老道士,谢谢,谢谢。敢问您老如何尊称?”老道士说:“贫道姓陆,名字叫路通。”听完这话,张宜兴又是一拱手,说:“陆老前辈,再见!”言毕,张宜兴欲离开,却被陆路通道士叫住了:“且慢!施主,可愿意要贫道与你前往寻找?”张宜兴对才认识的陆路通道士不敢过于相信,怕对方是骗子。一怕被他骗进传销组织,二怕被骗进黑砖厂做苦工。于是,对陆路通道士说:“老道士,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我二人,初次相识,不想打算与你前往。而我另有想法,相约好友一同前往寻找华山道士。谢谢你的好意,又谢谢透露华山道士的消息。保重。”言毕,转身离开了陆路通道士。
张宜兴有了陆路通道士提供的消息,自然高兴。一边走着,一边打电话到他的好友吴小河。
吴小河是江西南昌人氏,住在望城岗。其与张宜兴同龄,又是同学;留着个三七分头,有三寸多长的头发。左边三,右边七。人长得瘦高个儿,瓜子脸,剑眉,单眼皮,小眼睛,两只似元宝的耳朵,高鼻子,薄嘴唇。上穿黑色圆领内衣,外罩蓝色牛仔褂子。牛仔褂子的左右各有一个斜插的口袋。下穿黑色牛仔裤。牛仔裤的左右,各有一个斜插的口袋。在牛仔裤的后面,左右边也各有一个口袋。脚穿黑色运动鞋。其有时戴上一副平光眼镜,更显出十足的书生气概。但其有一外号,被同学叫做“老短”。“老短”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喜欢坑人,捉弄人;而被同学送得雅号。怎么个坑法、捉弄法呢?能做出一些见缝插针的损招。
吴小河分享了那个“天方夜谭”的消息,自然愿意与张宜兴前往河南省、灵宝的朱阳会馆庙,寻找那位叫华山道士的人。
吴小河分享了张宜兴的消息,并愿意与张宜兴去寻找那位叫华山道士的人。二人先约好见面之地;再去河南灵宝寻找华山道士。
于是,约好了到张宜兴家见面。以前在南昌念书时,吴小河家是本地望城岗的,张宜兴对吴小河家有所了解。而这次见面,正好张宜兴把吴小河约来见面,让吴小河对张家有进一步的了解——吴小河自然坐火车到了镇江。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到江滨新村。然后又一边用手机打电话,一边走的找到了张宜兴家。
现实生活中,张宜兴的父亲是一个给人做装修刮瓷的工人。忙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不忙的时候,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接不下活干,坐在家里干着急。而张宜兴的母亲,在附近的一家超市打工。张家爷爷、张家奶奶年过七十,在家颐养天年。爷爷每天打打麻将,或者下下象棋——老有所好。而奶奶是个菩萨信徒,每天早晚一炷香的在家供奉着观音菩萨——求菩萨保佑他们家平平安安、万事顺心。再又适当的在家,做一些家务事。家里成员中的妹妹张宜兰,是一个在读复习生。人长得雪白的皮肤,高个,身材苗条。一张长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两只扇风耳朵。高鼻子,薄嘴唇。留着个学生头,戴着一副平光眼镜。穿的是学校发的校服,脚穿红色的平底皮鞋。用的是一部红色的女式翻盖手机,用一条红绳子吊在脖子上、垂至胸口处。这一家子,其乐融融。
张宜兴的爷爷是个瘦高个子的老人。圆脸,粗眉。左边的眼睛大,右边的眼睛小。一对兔耳。高鼻梁,四字方海口,没有留胡须。剃着个光头。上穿黑色中山装,罩着蓝色圆领内衣。下穿灰色裤子,脚穿黑色平底的皮鞋。张宜兴的奶奶个头不高,不胖不瘦。长脸,堆满了皱纹。小耳朵,淡淡的眉毛,眼睛不大,高鼻子,偶尔会戴个老花镜。留着个短白发。上穿浅黄色带小兰花的上衣。下穿黑色裤子,脚穿白色的球鞋。张宜兴的父亲名叫张俊生,中等个,不胖不瘦。长脸,粗眉,大眼,大耳朵。高鼻子,方海口。颌下略微有点黑胡。留着个大背头。上穿迷彩服,下穿黑色西裤。腰间别着一部黑色的翻盖手机。脚穿解放鞋。衣服和鞋子上,经常是粘满了刮瓷掉下的瓷漆——白点数不胜数。张宜兴的母亲名叫王燕燕;是一个朴实的家庭妇女。中等个子。生得还算清秀。白脸膛,细眉,大眼,留着个短发。两只圆圆的耳朵贴在后脑。每天穿的是超市里发的蓝色套装工作服。脚穿黑色平底皮鞋。前胸吊着一部蓝色的MP3。而妹妹张宜兰虽然是在读复习生,周末也经常在家。
在吴小河来到张宜兴家时,正是中午吃饭时分。张宜兴的父母正好外出工作去了。家中只剩下张爷爷、奶奶,张宜兴兄妹。张宜兴逐个儿给吴小河介绍后,又对家人介绍了吴小河。然后,共聚午餐。
对吴小河的造访,张宜兴的父母并不知情——都以为吴小河是来陪张宜兴玩的。下午,张爷爷、奶奶,还叫张宜兴陪着吴小河出去玩。
吴小河、张宜兴二人,在镇江的伯先公园、和大西路的古玩市场玩了一下午,才买好了第二天去河南灵宝的火车票。晚上,张宜兴对家人说了一声陪同学出去玩几天,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行李,用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装着。吴小河也是如此,用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装着行李。
次日,张宜兴与吴小河二人,各提着自己用塑料袋装着的行李前往目的地。
火车快到三门峡时,张宜兴接到一个电话:“喂!张宜兴,你到哪儿去了?我在你家怎么没有找着你?”
原来,打电话的是张宜兴的女朋友,名叫江萍萍。江萍萍身高约有一米六五,偏胖型,亭亭玉立。生得大圆脸,柳眉杏眼。鼻直口正。一对小耳朵。前面刘海齐眉,后面散发披肩。看上去水灵灵的特有女人味。上穿蓝色牛仔衣,下穿笔直的黑裤。胸前也吊着一部红色的,女式翻盖手机。外罩粉红色大衣,脚穿红色高跟鞋。穿着时髦得体,看上去更显得高贵。江萍萍与张宜兴从小一块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张宜兴接通电话说:“萍萍,我……我在寻梦。”江萍萍一听,却说:“张宜兴,梦是假的。是不是又出去寻找你梦中的那个三层塔楼?不要当真。你和谁去的?现在在哪里?”张宜兴嫌她婆婆妈妈的说得太多,一口拒绝:“回来再告诉你。”言毕,挂断了电话。
接着,坐在一起的吴小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吴小河的手机铃声是从网上下载的搞笑铃声,叫“三八列车”。手机一响,就唱起来了:“这里是开往阿富汗的三八次、三八次列车,请各位旅客拿上……”旁边座位上的一位老太婆、迷蒙之中,听到吴小河的手机铃声,还当是列车上的广播播音。她听到这里是开往阿富汗的三八次、三八次列车,迅速的取下了行李,并一边提着行李走路,一边叨咕:“怎么坐到开往阿富汗的火车?坐错了,我……我要下火车……”匆忙之中,提着行李走到了火车的出口处等待下火车。
张宜兴没有注意老太婆的举动,一心等待着吴小河接通电话。而吴小河看到老太婆的举动,并没有上前制止。而是慢慢的从口袋内摸出手机。再看看手机上的显示号码是陌生号码,按红键拒绝了接通。张宜兴见状,说:“老短,为何不接电话?”吴小河说:“陌生人打来的电话;手机漫游,接电话要收漫游费,所以不接。张宜兴,为何突然叫起我的外号?”张宜兴说:“想起你的为人,故此才跟着别人叫一声。”吴小河说:“以后别叫,这个外号很难听。”张宜兴说:“你还怕难听吗?那你以后不要做损人的事儿。”吴小河说:“我不损人,只是觉得开心,才喜欢捉弄他们。”说完,吴小河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张宜兴见状,感觉诡异,说:“你怎么偷着乐了?是不是又捉弄人了?”吴小河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在新建县捉弄了一个外地人。听口音是云南、贵州那边的口音。那个人可能是没有出过远门的二愣子。他讲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我,同志,兴华路怎么走?我一听口音,知道那位是外地人;正好捉弄一番。对那位说,先生,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儿时兴叫夹沙糕。叫同志或先生,没有人会理会你。你问路要这样说话,才有人理会你。夹沙糕,兴华路怎么走?人家会指点你怎么走、怎么走。那个问路的人一听,点了点头。而我又告诉他,兴华路到前面拐个弯再问。听了我的话,那个问路的人到前面拐了个弯再去问路。我尾随其后,跟了过去。那个问路的人,拐了一个弯,遇到了一位老伯伯。喊了两声老伯伯,兴华路怎么走?可能是老伯伯耳朵不灵,没有听清楚。那位问路的人,认为要按照我教的话问路。于是没有喊老伯伯,兴华路怎么走?而是这样说,夹沙糕,兴华路怎么走?这回,那位老伯伯听清楚了。把眼一瞪,并打了那位问路的人一个耳光,并且骂道,你骂谁是夹沙糕?那个问路的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其实,那个二愣子不知道南昌那边的人,骂人才叫夹沙糕。想起那件事,我偷着乐了好几回。”张宜兴听完,说:“老短老短,你这个外号一点也没有叫错。事后,那个二愣子找了你吗?”吴小河说:“我赶紧溜走了。”言毕,吴小河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吴小河看看手机,说:“又是陌生号码。”正想按拒绝,张宜兴说话了:“是谁打的?接通听听。”吴小河一接通,就听到对方一女声单刀直入的说:“喂!吴小河,刚才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张宜兴是不是在你一起?”吴小河说:“你是哪位?问张宜兴干吗?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对方说:“我是张宜兴的女朋友。是张宜兴以前用我的手机给你打过电话,我保存了你的手机号码。你们是不是在一起?现在在哪里?”张宜兴在旁边听得清楚,接过吴小河的手机说:“喂!江萍萍,我和吴小河在一起。又打电话干什么?我不是对你讲了,回来再说嘛!”江萍萍说:“我不想等你回来说,你马上回来。两个大学生,吃人饭、不办人事。那毕竟是一个梦。梦中的地方能找到、你们又能如何?”张宜兴说:“我就是想看看,梦中的地方在哪里有错吗?就这样挂了哦!”江萍萍说:“不行,你赶紧回来。你答应过和我去领证的,又突然变卦了。是不是不想娶我了?”张宜兴说:“没有那个意思。等我这次回来了,一定和你去领证。挂了哦。”言毕,挂断了电话。对方无可奈何,只有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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