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诡异的一生

作者: 融安一术

  我出生在湘西,也就是现在的湖南省,通俗点就是张家界那块地方,而我出生的时间正是1981年10月28日10时,按这个而言,阴年阴月阴日再加上阴时,就是罕见的命理‘八字全阴’。
  当我出生的那天,隔壁家的老张叔看到我的样子后,惊呼了一下,说我的个头太小了,都没有老鼠大,我妈当时气呼呼的回应了一句,说老鼠能有这么大吗?
  在多年后说起这个事,我妈还是一肚子气......
  而命运的齿轮也在1989年开始转动,那时我不爱读书,成绩也不行,本想着辍学了,就去外地打工,找一个女朋友,谈个几年后好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度完这一生。
  然而,我的命运也就在这一年发生了改变,影响了我的余生。
  那一天,有一个穿着邋遢、头发略显凌乱的老道走进了我家小院,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以为是进来要饭的,便生出了驱逐的心思,因为我家实在太穷了,怎么可能接济别人,别人接济我家才是,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叫他离开,我家可没有多余的口粮。
  可是那邋遢老道不仅没走,还对我笑了笑,随后便向我家里面走去,还和我妈聊了一个多时辰,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才知道是这邋遢老道要收我为徒,说我有灵根,但由于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命运多舛,有生命的危险,只有拜他为徒才有救。
  当时我是不信的,心想这老头子莫不是骗子,但那老头说跟他一起有肉吃,有汤喝,我才兴致勃勃的答应,毕竟我家太穷了,一年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肉,又想到可以为家里分轻负担,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在第二天的清晨,父母和我嘱咐了几声,大概的意思就是叫我好好听他的话,不能胡闹,事后我和那邋遢老道便走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与父母分别,心里难免会有些许失落,可我长大了,终究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不久之后,经过了解,我才知道那邋遢老道姓陈名三,是天师派的掌门人,而且整个教派只有他一个人,我还是他的第一个徒弟。
  还说什么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在跟随老道的这些年,我不仅学会了掐指算命、还学会了如何看山川走势、积福镇宅......还经历了无数次恐怖又诧异的事。

  原本我是不相信什么鬼啊!神啊!之类的,但经过那些事情后,彻底将我的信仰给摧毁了。
  那些年我的经历,或许你们可以在里面找到答案!!!
  回想起来,每当夜晚来临,风声呼过,那些记忆便会像滚滚洪水窜入我的大脑,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说来,也挺回味无穷的!!!
  或许,在我遇到邋遢老道的那一天,我的命运注定传奇多彩!!!
  而我诡异的一生,便由此开始——
  自从学会师父的神通后,师父便把道县的棺材铺留给了我,说他要出去云游四海,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
  也表示很欣慰,说收了我这么一个好徒弟,当时我还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死老头出去潇洒,不带我,让我给他看门面。
  这些年他赚了多少钱,我会不知道吗?每接完一单生意,不说上百万,十来万是有的,经过这么多年的积攒都赚七八百万了,而他走时,居然只给了我十万,对的,就是十万,这让我怎么花,都不够他的一个零头。
  最可气的还是,他说快则一年,慢则两三年才回来,让我一个人独守棺材铺,还千叮万嘱不开倒闭了。
  他丫的,当时我很想揍死这个老头子。

  就在老头子走后的几天,我接到了一通来自暹罗的电话,说是我师父叫他来找我,说我才是这一代天师派的掌门人,还说师父他老人家已金盘洗手,不再过问这类事。
  最后才知道,他家出了大事,说是他老婆中了降头术,在暹罗请了很多知名的降头师都无法解决。
  他又通过各方面的打听,才找到我师父这边,听说我师父堪舆之术高超,鲜有不能解决的,便找到了他。
  后面听我说师父不在,情况紧急,死马当活马医,便邀请我过去暹罗,还包来回的机票,报酬说治好后,不少于50万。
  当时我那个心啊!砰砰乱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说我不爱钱,那是不可能的!何况我还要娶妻生子的,到时候还要买房给彩礼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而我也毫不迟疑,收拾几件衣服,带上一个古朴的箱子便向燕南省会的机场而去。

  在坐上飞往暹罗的飞机后,那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因为是第一次坐飞机,透过窗户俯视而下,蓝天白云确实别有一番景致。
  当时,我也在想,在这万米的高空,如果飞机失事的话,我整个人是不是会被摔得渣渣都不剩,就这么越想越惊骇,还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便收回了自己那不着调的思绪。
  而对方也说了,会有人在暹罗的飞机场接我,毕竟他们是有求于我,这点事都办不好,那我还不如不来。
  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我见时间还久,便微微闭目,养起神来。
  暹罗以前听人说过,也听书中介绍过,那是一个全民信仰佛教的国家,也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国王是国家元首和军队的最高统帅,是国家主权和统一的象征。
  而我最期待的就是那充斥着神秘色彩的人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国家会培养出这样的一个物种,不免让人心神向往,还有点小兴奋。

  “暹罗,有意思。”我在心中暗暗自语。
  “你好,我叫张佩佩,你是第一次去暹罗?”一道宛如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侧头望了过去。
  只见坐在我身边的女孩在向我打招呼,其实在她坐下之时,我就注意到她了,一身名牌休闲服,约莫二十二三岁,乌黑如瀑的秀发垂直胸前。
  尤其是那无可挑剔的瓜子脸上,镶印着可爱的眼珠子,两颊之间,晕红泛现,周身透着年轻人那青春活泼的气息。
  不得不说,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既然这个时候,这个叫张佩佩的女孩主动问好,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我可不能素质低下,再说了我本来就想套近乎来的,于是点了点头。

  笑了笑,张佩佩继续问道:“去暹罗旅游吗?”
  “不是。”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去捉鬼吧!那样肯定会被别人当成神棍,毕竟,现在这个以科学为主的社会,至少有百分之九九的人是不会相信鬼怪之说。
  “那你是去干吗?”张佩佩眉毛皱了皱,有些疑惑。
  为了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的大脑在几秒钟之内高速运转了上千次,只为让我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的表叔在曼谷,我去他那里有点事!过几天就回华国了。”
  “哦!有事啊!本来如果你说是去旅游的话,我们两个还可以做个伴,如今看来没希望了。”张佩佩失望之色,闪现在脸上。
  “啊!”
  我惊讶了一声,这种突如其来的话语更是让我想入非非,脑海中旋即补充了大量的知识。
  “对了,你的名字还没告诉我呢!”张佩佩眉毛上挑,再次询问。
  “哦!我叫林羽,林是森林的林,羽是羽毛的羽。”

  我很热情的回答着,但心中那点小九九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让我浮想联翩,更让我想与她亲近,旋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符递了过去,道:“这个是平安符,又叫护身符,是我从寺庙求回来的,送你一个。”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张佩佩愣了愣,呆滞的瞳孔睁的老大,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而我则明白,现在社会讲究的是科学,大部分人根本不信这风水、相术之类的,何况像这类符咒呢!
  “这符可是大师开了光的,不管信不信,求个心安吧!”望着发愣的张佩佩,我笑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就谢谢你了。”张佩佩接过了我手中的平安符,看了几眼后,便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我没有去劝她,因为这种事,很难让人相信,除非是自己亲眼所见,至于我为什么要送她一个护身符,是因为从张佩佩一上飞机起,我就发现她的额头之上有一团黑气缭绕,而且黑气出现的时间应该不久,大概只有一两天。
  根据麻衣相术来说,面相中额头有黑气的话,代表着运势不好,可能会遭遇不幸或不顺利的事情。

  如果她能听我的话,一直戴在身上,便能躲过这一劫。
  可能是对这女孩印象不错吧!我又开口道:“这护身符你最好还是带在身上,它能保护你。”
  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表情,张佩佩嫣然淡笑,表情有些敷衍:“好啦!谢谢你,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你不知道建国之后妖怪不许成精吗?不过嘛!还是要谢谢你。”
  见她如此说,我没有再劝,因为再说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到时候只会觉得我胡搅蛮缠,是一个神棍,我可不想在这么漂亮的女孩面前,损坏自己的形象。
  在两人有说有笑中,时间也流逝的飞快,当飞机到达曼谷机场之时,我还意犹未尽,对这女孩念念不忘。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原因吧!这么多年来,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女鬼倒是见过不少,像这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却是少见,甚至都很少搭讪。
  “可能是年纪到了,男性荷尔蒙爆发了吧!”
  走出机场,张佩佩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坐上的士离开了,原本她是想邀请我和她同坐一辆的士,但我有人来接,便婉言谢绝了。
  看着的士疾驰而去,我心中不由得有点怀念与张佩佩结识的几个小时:“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还能相见。”
  也可能是懵懂初开,随着年纪长大,对女孩子的好奇也是越来越重。
  在那些年,随着老头子一起,不是学习堪舆之术,就是在学习的路上,很少与女孩子有过接触。
  不过老头子也说了,我不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需要出去历练一下,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会长大,他总不能一辈子护着我。
  而老头子总说我是这一代最出色的天才,在天师派开派一千多年的时间里,是将九大派术融会贯通,学以致用的弟子,而自古以来还从未有人练成五门者......
  可是在我看来,就算全部学会那又怎样,还不是天天守着那破棺材铺,很是无趣,可是现在好了,那老头子出去了,对于我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些有的没的,突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了整个出站口,在路上摩擦出两道三米来长的胎痕。
  一辆非常豪华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我的眼前,车门打开,从上面走下了两人,一人看起来是年约五十来岁的老者,虽然面目带着些许苍老之感,但精气神俱佳。

  另一人则是看起来年轻多了,明显是富豪公子哥,身上的着装一看就是不俗,可能价值几万吧!
  凭长相来说,还是长的不错,精致的五官确实长得比我帅气,尤其是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羁。
  不过,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此人对我有着深深的恶意,心中顿时有点莫名其妙,这人我又不认识,对我怎有如此大的敌意。
  正当我还在不解之时,那一老一少便向着我走来,只有那老者笑了笑,询问道:“请问您是林天师吗?”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便点了点头。明显这两人是先前电话里那人安排来接我的。

  “你是天师,不会是骗子吧!”那年轻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随后开口问道。
  “少爷,不会错的,来之前,老爷给了我一张照片,就是他,他就是林天师。”听完年轻人的话,那老者脸色变得铁青,开口解释。
  “对了,林天师,这是张鹏少爷,我是张家的司机,我叫华江,您叫我华老就行了。”
  看着老者那一脸尊重的样子,我没有去计较张鹏的恶意,虽然那张鹏与我年纪相差无几,但这些年跟着老头子在外游历,心思早就变得无比稳重,在我的眼里,这张鹏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呈口舌之快罢了。
  而这老者则是礼貌多了,可能是年纪大,又是做司机的,接触的人比较多,不会凭外貌穿着来定人身份吧!
  知道凡事谨慎,是不会有错的。

  这叫华江的老者倒是谈兴甚浓,很是稳重,又开口道:“希望林天师不要计较,我家少爷就是心直口快,人品倒是不坏。”
  “放心,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的。”讪讪一笑,我看向了华老。
  “那我代张董谢谢您了。”
  说完,华老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便上了车。
  而此时,华老已经坐在了劳斯莱斯的驾驶位上,一脚油门下去,便已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清迈的风景倒是很不错,整体环境优美,气候凉爽,飞速在大街上,我看着这历史悠久,文化古迹众多的城市,一股带有海边气息的清风在鼻子边飘过。
  刹时间神清气爽,我收回思绪,把眼神从车窗外收回,看向了开车的华老,疑惑道:“对了,华老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哦!这个简单!”
  闻言,华老热情的笑着:“这不是夫人的病没办法解决吗?我们董事长通过关系知道了陈三天师的大名,并要到了电话号码,可当电话打过去之时,您师父说他不在,要我们联系您,这不才联系上您吗?”
  听到华老的解答,才明白这些人为何找上了我,只是华老那苍老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心之色,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被我察觉了。
  “华老,你不用担心,既然我来了,就一定会解决你们的难事!”
  “就你!”

  听到我的言论,坐在后排的张鹏倒是急了,还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后鄙视道:“不是我张少看不起你,而是你的年龄与我差不多,我知道的天师都是五六十岁的,你看看你,年龄如此之小,能在陈天师那里学到什么......”
  随后,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扬了扬眉毛,再次轻视的看向我:“估计也就是个半吊子,我不是说你是假的,而是学的不够精。”
  “是吗?”
  我笑了笑把目光顺势收回,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想在作多过的解释,便闭目养神起来。
  对于张鹏说的,我觉得没有必要争辩,唯有用事实证明,再说了,我所做的事,在这个社会本来就会被很多人质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而逝,时间也在一点一滴的流走,不知什么时候,嘈杂的汽车声便已消失,当我再次睁开眼眸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幢有着暹罗特色的别墅群。
  “这尼玛真有钱!”
  我在心中暗忖了一句,每家每户门口停着的不是劳斯莱斯、宾利,就是超级跑车之类的,显然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大富大贵商业巨头,就是权势滔天之人。
  而且经过观察,门口的保安都是练家子,身高个个都是一米八,眸子中有股狠劲,所以我才判断出这里的人不是非富,就是即贵。

  正当我如此想着,劳斯莱斯一个急刹停在了一幢别墅面前,我顺势透过前挡风玻璃看了过去。
  只见此别墅真的非常豪华,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有着浪漫与庄严的气质,尽显人间奢华,让你仿佛置身于暹罗皇宫的错觉。
  在华老的带领下,我已经走下了汽车来到了屋内,一眼过去无不是金碧辉煌、精美绝伦。
  “真是豪华的房子啊!有钱就是好!”

  收回自己的思绪后,我又扫视了一眼四周,便瞧见家中佣人不少,足足有十来个,但每个人的脸上没有开心之色,而是有一种胆小慎微、受到惊吓的感觉,做起事来也是毛毛躁躁、马虎的很。
  “看样子这家主人遇到的麻烦不简单,不然怎么会从华国请人过来。”
  想及此处,我已经随着华老踏上了去二楼的台阶,当我刚走到一半之时,一股极其恐怖的煞气从二楼处窜了出来,刹时间,我脚步骤停,眉头微微皱起,抬眸看了过去。
  “如此浓郁的煞气,这张家是不是得罪某些人,长此下去,这家人恐怕要绝户,好阴毒的手段。”
  “林天师是有什么不对劲吗?”可能是注意到我没有跟上,华老迟疑了一下转身看向了后方,尽量压低了声音。
  “哦!哦!没什么,还是带我去看看病人吧!”思绪被华老打乱后,我才缓缓跟了上去。
  只不过刚刚发生的一幕,让我心生余悸,因为这是我接触这行来煞气最盛、最阴的地方。
  这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恨才能布置这么大的局,使这家人子孙断绝。
  而这时,华老和我还有张鹏已经来到了一间房前,华老则抬手连敲了三下,大概三秒的时间后,从里面传出了一道苍白无力的声音,是让我们进去。
  在得到主人的同意之后,我便和华老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妇人,她面容憔悴,整张脸瘦瘦的,眼睛空洞无神,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凌乱的秀发散乱的披着。
  透过天师派的相术来解释的话,就是此妇人目中神浑无力,气色灰暗惨淡,主体面相更是纹乱不齐,最主要的还是额头之上印堂发黑,是恶运缠身的主要特征之一。
  “如果再迟一天,只怕这妇人就要命不久矣!”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这样的念头,接着,我又把目光扫向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人,也就是这家的男主人。
  不过,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了,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色,连着几个晚上的失眠和无心进食让他整个人都憔悴的脱了型,有点难看。

  “董事长,这位就是林天师,陈三大师的徒弟。”华老上前,在那男人侧面微微弯腰,恭敬道。
  “哦!想不到林天师如此年轻。当初你师父给我你的照片时,我还以为这张照片是你前几年拍的。当时,我就在想怎么可能有如此年轻的天师,原来还真是。”
  那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很是恭敬。
  不过,我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缕担忧之色,虽然我知道,但也没有去挑刺,毕竟我太年轻了,实在太不符合天师的样子。
  在平常人眼中,天师就是那种六七岁的老头子,还有那种仙气飘飘、有着道家之气的人。
  而我嘛!确实不符合,在人家看来就是个小孩子。
  “对了,林天师您可以叫我张天聪,或者小聪。”

  那男人一说完,站在一旁的张鹏却来到了近前,满是不甘与羞辱。
  “爸,这家伙虽然是陈三大师的徒弟,但你好歹也是天华集团的董事长,怎可让这毛头小子叫你小聪!”
  接着,张鹏又把目光扫向了我,显然很是不服气。
  “还有,这家伙的道术有没有学精还是一个未知数,就凭他如此小的年纪显然也不可能全部得到了陈三大师的真传。”
  “虽然他是陈三大师的徒弟,但我并不相信他能解决我们当下遇到的问题。”

  “呃!这...”
  闻言,张天聪脸色陡变,变得更加苍白,随后苦笑了一下。
  看着这一切,我也是微微苦笑,没有说话,很显然张天聪被他的儿子说动了,心中出现了丝丝不信任的裂缝。
  良久,我才缓缓开口,既然如此不相信,我又何必去巴结他们,硬要给他们驱邪呢!
  “张董,既然你如此不信任于我,那我也没有必要上杆子当多事者,现在我就起程回国。”

  说完,我便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可当我走出三步之时,华老急忙上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满脸的惭愧和内疚。
  “天师,林天师您不要走,张少他还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是他的不对,我代他向您道歉。”
  然后又把目光移向了张天聪,劝解道:“张董,如果您真把林天师逼走了,那夫人真就时日不多了,我们现在还有其他办法吗?”
  似乎是被这句话给激醒,张天聪很快便清醒了过来,拔腿便来到了我的面前,陪着笑脸道,只不过这张老脸布满了辛酸,处处透露着无奈。
  这张天聪会有如此态度,可能是被以前的那些人弄的没有信心了吧!所以才会这样。

  可我又为啥和钱过不去呢!我又不是傻子。
  “看在你态度如此诚恳的份上,这忙我帮了,不过上次说好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可以!可以!”张天聪赫然笑了笑,旋即答应了下来。
  “我也在此承诺,治不好分文不收。”
  说完,我便不再理会他们两人,抬步向床边走去。
  刚刚瞧的不太仔细,现在走近一看,我才发现这位妇人的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只是还有一口气罢了。
  “她这样多久了。”
  “还有两天就一个月了,刚开始的时候还能下床吃饭,原本还以为是些小毛病,也请了很多名医过来,他们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简单的风寒罢了。”
  “可后来,就是前一个星期我发现越来越不对劲,我发现夫人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中邪了,所以便在暹罗找了很多降头师回来,但还是无法根治,后来便找到了您的师父,往后的事您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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