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一杯酒

作者: 半颗星星

  在这架从英国飞往中国的航班上,洛斌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眼神呆滞地望向窗外,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中。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的岁月。
  洛斌的童年并不幸福,父母早逝的他在八岁那年被师父收养,并带到了异国他乡。然而,跟随师父的日子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快乐,反而让他过早地领略到了世间的苦难和艰辛。
  师父是一个国外组织的中高层人物,这个组织以中国人或其他亚裔为主,起源于19世纪末那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抱团取暖。这个组织涉足广泛,既从事合法生意,也涉足非法领域,黑白两道通吃。对于像洛斌这样无依无靠的孩子来说,命运的齿轮将他们卷入了黑暗世界的旋涡,身不由己地在生死边缘挣扎。
  尽管经历了无数次的危险和挑战,洛斌始终保持着顽强的生命力,没有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如今,他终于踏上了回国的征程,心中充满了期待和迷茫。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只希望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在这个充满黑暗和绝望的世界中,洛斌心中却一直存在着一束温暖而明亮的阳光。然而,就在一个月前,那束光突然熄灭了……

  洛斌走进师父的房间,开口问道:“师父,您找我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师父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许久都没有说话。洛斌感到有些不自在,继续说道:“师父,您这样看着我让我心里直发毛。”师父终于回过神来,缓缓说道:“你先坐下吧,我会慢慢告诉你一切。”洛斌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回答道:“好的。”
  师父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用一种沉重的语调说道:“昨晚,雨菲死了。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选择了自杀。”洛斌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师父,仿佛时间已经停止。师徒二人沉默不语,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一个小时过去了,洛斌终于闭上双眼,慢慢地靠在椅背上,轻声说道:“是我害死了她。”师父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安慰道:“孩子,这并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文王逼迫得太紧了。”

  文王本名文正,他所在的组织里有好几个家族,每个家族都有其特定的职责范围。其中,文家专注于白面生意,从种植到研发再到生产和销售,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由于他们对组织经费的贡献高达 20%,因此在组织中的地位非常高,甚至被誉为“王”。然而,洛斌却极度厌恶这种称呼,他利用师父的身份多次破坏文家的生意,给文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尽管文家曾试图采取各种手段报复,但都未能成功。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家和洛斌之间的仇恨越积越深。洛斌唯一的软肋便是赵雨菲,两人自幼相识,一同经历了许多艰辛。文家抓住了这一点,多次以此威胁洛斌,而且屡试不爽。这使得赵雨菲失去了自由,被文家人严密监控。对于一只热爱飞翔的小鸟来说,怎能忍受被囚禁的生活?她更无法接受自己成为束缚心爱之人的工具。

  洛斌满脸痛苦地抓着头发,声音哽咽道:“我明明知道她被人制衡了,我却依旧没有松手,彻底把文王和文家逼急了,如果我早一点妥协,她也不会被逼的做傻事啊……”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自责和悔恨充斥着他的内心。
  师父看着眼前这个徒儿,心疼地摇了摇头,安慰道:“就算你妥协了,文王和文家就会放过你们吗?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即使你想要妥协,我也绝不会同意!”师父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感慨万千。
  师父转过身来,面对着洛斌说道:“你从小性格倔强,固执己见,要让你改变主意,简直比登天还难。我作为你的师父,并不求其他,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地活下去。可是这么多年来,哪一件事情让我放心过呢!”师父无奈地叹息一声,接着走到洛斌面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济于事。我也不再奢求你什么,只希望你能够振作起来,不要辜负她为你付出的一切。”说完,师父深深地看了洛斌一眼,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几天,洛斌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整天呆呆地坐在赵雨菲的墓前。他从日出坐到日落,静静地凝视着那片宁静的土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思念。夜晚来临,他仰望着星空,沉浸在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之中。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充满阳光的男孩,似乎已经随着赵雨菲的离去一同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再回来。
  三天前的早晨,洛斌来到了师父家门前。他默默地站在那里,思绪万千,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经过许久的思考,他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地摁下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开了,师父出现在眼前。师父看着洛斌,轻声问道:“你来了,心情好点了吗?”说完便转身走进屋子。然而,洛斌并没有跟随师父进入屋内,而是坚定地站在原地,语气决然地说道:“我要复仇!”师父听到这句话,脚步突然停顿下来,惊愕地回过头来,然后快步走到洛斌面前,严肃地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人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你有什么能力去复仇呢?仅仅凭借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吗?”师父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发激动。

  洛斌并没有因为师父的话而退缩,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师父,语气坚定地回答道:“组织成员分为武力、政治、科研、经济和外围情报五类,文家虽然是黑色产物,但也属于经济类别。我要用我的实力告诉上面那些人,我比文清山和整个文家都更重要!”师父看着眼前这个由自己带大的孩子,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法看透的感觉。紧接着,师父皱起眉头,担忧地问道:“想法是好的,可是这条道路却异常艰难。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打算怎么去做呢?”

  洛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大陆。”仅仅这两个字让师父脸色大变,他急忙摆手说道:“不行,绝对不行!这样的先河一旦打开,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恐怕连我都无法保住你!”
  组织自创立伊始便立下规矩,严禁任何机构和个人涉足大陆事务。这一禁令的缘由在于组织内部人员结构复杂、鱼龙混杂,皆为唯利是图的现实主义者,奉行利益至上的原则。一旦此禁被破,大陆的安全将面临巨大威胁。因此,百年来无人敢越雷池一步。然而,如今洛斌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开启这扇禁忌之门,令老师傅心生忧虑。
  洛斌满不在乎地回应道:“我说老爹,我从前认为您的思维相当前卫,绝非等闲之辈,怎会如此保守呢?”师父怒目圆睁,吼道:“你说什么?你这臭小子翅膀硬了,竟然敢顶嘴!我不揍你一顿,你就要上天啦!”
  洛斌一脸认真地解释道:“老爹,请您冷静思考一下。其他事物进入大陆确实存在风险,而且难以掌控。但经济领域则不同,或许只有益处,毫无弊端,风险也相对可控。”师徒二人在别墅的花园内漫步交谈着。
  师父沉默片刻后说道:“话虽然如此,但谁敢给你开这个口子啊!”
  洛斌眼神坚定地看着师父,语气坚决地说:“那如果我不出面,只是在幕后操纵一切呢?老爹您在组织内部替我周旋,等我的计划成功实施,让组织看到其中的利益,他们自然会妥协,对吧?”
  师父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但是前提是你不能被发现,否则将会遭到组织无休止的追杀。到那时,即使我想保护你,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你真的决定好要冒这个险了吗?”
  洛斌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爹,我在这世上只剩下您和雨菲两位亲人,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必须要报这个血海深仇。而且,这是我目前唯一可行的途径,我别无选择!”

  师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我就全力支持你。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难题摆在我们面前,你打算如何脱离组织的掌控呢?”
  洛斌目光锐利如鹰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通过外围情报。”
  师父却皱起眉头说:“这确实是个办法,但受到组织禁令限制,我们在大陆总共只有几个人,而且他们也不一定能帮得上你。此外,你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严密监控之下,你怎么可能自由行动呢?同时,还要考虑到组织是否会允许你前往。”师父一口气把所有问题都抛了出来。
  洛斌整理了一下思路,回答道:“我并没有打算依靠那些人,他们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所以,我希望老爹您给我派一个人一同前去!”师父有些迟疑地问道:“只靠他一个人行吗?”洛斌肯定地说:“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组织的怀疑和阻拦。只要有他在,就能提供一些便利,已经足够了。至于组织是否会放行,那就更容易解决了。文清山肯定会想尽办法帮我排除一切阻碍,因为他恨不得我离他越远越好!”直到这时,师父才逐渐理解并消化了今天谈话的全部内容。!

  语重心长的对这个自己养了快20年的儿子说道:“大陆不比家里,那没人跟你撑腰,做事一定要谨慎,如果事不可为,随时放弃回来,我这份家业给你留着!”
  “老爹,以前没看出来啊,你还会这么肉麻的话啊”洛斌打趣道,但紧接着画风一转道“但老爹,此仇未报,我如何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又如何面对雨菲,所以,老爹这份家业你自己留着吧!”说罢,扭头朝大门外走去!

  这一刹那留下了一句话,两行泪
  “儿子不孝,老爹保重”
  师父看着慢慢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你比我当年勇敢!但我也希望你好运”
  “我说你发什么呆呢?都半天了,一点回应都没有,要不是看你还有气,我就该考虑一下回程票的事了!”就在洛斌发呆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乌鸦叫声,这声音让洛斌不禁皱起眉头,回过神来。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黝黑的男子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这个男子名叫庄子明,是洛斌师傅的保镖之一,也是洛斌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们两人的关系极好,亲如兄弟。由于庄子明并非组织内部成员,因此洛斌向父亲请求将他要来身边。这样一来,洛斌既可以借助庄子明的力量处理一些事务,又能确保自身的安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有一个值得信赖的帮手至关重要。
  洛斌回头看了一眼庄子明,脸上毫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回答道:“不乐意跟着啊,那你跳下去呗!”庄子明听后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啊,有种你把窗户打开,我马上给你表演一个空中飞人!”说着,他作势就要去开车门。
  “就你空中飞人?我看是落地成盒吧”洛斌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地说道。紧接着,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感慨和期待,继续说道:“子明,下面就是祖国的土地了,其实死在这里也不错啊!”
  子明愣愣地看着洛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真不打算回去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解。
  洛斌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语气平静地回答道:“为什么要回去啊?这可是个好地方,毕竟我曾经的家就在这里。不大干一场,怎么对得起我这千辛万苦的回来!”

  子明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黯淡无光,神情显得有些失落和无奈。他叹了口气,黯然失色地说:“我还以为你只是一时冲动,闹完之后就会回去呢。没想到……原来是我上了贼船了啊!”
  “哈哈哈哈,别急嘛,现在下去也不晚啊,你要下吗?”洛斌嘴角微扬,故意打趣地问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子明,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子明一听这话,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要是就这样回去,肯定会被打死的。我还是跟着你吧,至少目前没有危险。而且咱们可是好兄弟,你要报仇,那我也要出份力!”子明表情严肃地说。洛斌听后,欣慰地点点头,但又有些担忧地说道:“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啊,带你一起来到底是对是错呢……”子明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洛斌则一个人静静地望着车窗外,思考着未来的计划和安排。

  “哥,从小到大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抛弃我的!”子明突然开口说道,打断了洛斌的思绪。洛斌无奈地笑了笑,心想现在再怎么纠结也无济于事,不如顺其自然。于是他笑着对子明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一起来吗?”子明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现在需要我帮忙吗?”
  洛斌一脸严肃地说道:“实际上,你的能力并不比其他人差太多,但这并不是重点。就像你刚刚提到的,你很听话,而且我对你非常了解,所以把一些事情交给你处理,我会感到放心。如果换作其他人,可能需要更多的考察和时间,而且结果也不一定可靠。更何况,我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时间,因此你成为了我唯一的选择。”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经过漫长的等待,空乘的声音终于传来:“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即将降落,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并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并将座椅靠背调整至正常位置。请确保所有个人电脑和电子设备都已关闭,同时检查手提物品是否已经妥善安放。稍后,我们将会调暗客舱灯光。感谢您的配合!”

  子明不耐烦地嘟囔着:“哎呀,终于快到了,这漫长的一天,真是把我给累坏了!”这时,一旁的洛斌紧接着插话道:“你之前不是还嚷嚷着要买回程票呢吗?”子明连忙矢口否认:“我可没这么说啊,如果真的再回去一次,估计我都不一定能活着下飞机,那种折磨人的旅程,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我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试图缓和气氛:“好了,大家调整好心态,准备迎接新的开始吧!”
  大约半小时后,两人缓缓走出机场,面对这座陌生的城市,他们的心情各异。其中一人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另一人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沉默片刻后,洛斌突然开口道:“你先去附近的银行取些现金出来。”子明应声道:“好的。”说完,他便转身朝着最近的一家银行走去。与此同时,洛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并轻声说道:“我已经到达目的地了。”电话那头传来回应:“嗯,我知道了。”洛斌继续问道:“那么,我应该去哪里找到你们?”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紧接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不用你来找我们,有情况我们会去找你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洛斌无奈地将手机放回裤兜,嘴里嘟囔着:“哼,还真是一群自大狂啊,有本事你们一辈子别来找我,我还图个自在呢!”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转身向子明走去。这时,子明已经回来了,看到洛斌后问道:“哥,现在我们干嘛啊?”
  洛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找个酒店,睡觉。”说罢,他迈步向前走去。
  子明眨了眨眼,急忙跟上洛斌的步伐,嘴里嘀咕着:“奥,唉,哥你等等我啊……”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天早上,两人慵懒的走出酒店大门,朝着不远处的早餐店走去!

  “我说哥,这就是酒店啊,什么破条件啊?我们又不是没钱干嘛住这里啊?我现在都浑身难受”子明指着刚走出来的小旅馆不太友好的说道
  洛斌这脚步不停的回答道:“就你矫情,这旅馆不要身份证,明白了没”
  可子明依然愤愤不平的:“隐秘身份也不能这么受罪吧,唉,哥这大陆的人都起这么早啊,天刚亮这街上满都是人了”子明边跟着走边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事物和环境,边问道,这也是多年保镖生涯留下来的习惯
  “我说你平日里可没这么多话啊”洛斌这好奇道

  子明委屈巴巴的道“你以为谁都可以跟你似的啊,可以跟那老头好好聊天啊,一句话多了就要挨骂,我这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还不让我好好活动活动嘴,我都快忘了我还有这功能了!”
  洛斌抽出手就打在了子明的后脑勺上:“那是我老爹,你给我尊重点”
  子明吐了吐舌头:“知道了,果然是亲师徒,一个臭脾气”洛斌闻言脚步一顿站住了,回头瞪着子明:“你刚才说什么?”
  子明猝不及防的差点撞了个满怀,赶紧后退几步,扯了扯嘴角道:“没说什么啊,这太阳不错啊,对了,哥我们到底要吃什么啊?饿死了”说完子明赶紧超过了洛斌快步远去,心里想着“这师徒两人就没一个正常的,咋都是喜怒无常啊,我这也太不容易啦”
  洛斌看着落荒而逃的子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了后面!
  走了一段路后,子明看了一眼面前小笼包的招牌回头问道:“哥,就吃这个吧,我有一次去中餐厅吃过一次,味道还可以唉”子明有点色眯眯的盯着洛斌,让洛斌整个人有点麻爪了,把他脑袋掰到一边,厌烦的不去看他,这才回道:“你是这满大街就认识这个吧,算了,你想吃就吃吧,反正我无所谓!”子明一听这话,开心的蹦了几下,屁颠颠的跑了进去,张口就说道:“老板来十屉小笼包,快点啊,要饿死了”

  洛斌这一脸黑线,都有点后悔带着小子来大陆了,就有点像野山上跑下来了的野猴子,一身的野味!很不情愿的坐在了子明的对面,刚坐下就对子明说到:“要这么多,你吃的下吗?”子明很坦然的道:“就这还不够我垫底的,对了,我没给你点,你吃多少你自己要”洛斌一听这话,不可思议的表情,定了定思绪说道:“这样啊,那你先吃吧,我就先不点那小笼包了,老板,你这有什么喝的东西啊?”说着站起来向餐馆老板问道,老板头也不抬的道:“有小米粥,豆浆,还有一些饮料,你喝什么啊?”洛斌略微思考道:“来两杯豆浆吧”老板这才幸幸的抬头看了一眼洛斌,好像是确认一下点餐的人是谁。

  老板:“好的,请稍等一下啊”

  子明看着洛斌道:“你就喝两杯水啊,那你一会别抢我的小笼包”
  洛斌平静的看着子明说到:“你放心,我从来不会从别人碗里抢食,都是别人高高兴兴的送到我面前,我还不一定吃呢?”说罢,洛斌和子明点的小笼包和豆浆一块被老板端了上来。
  子明一看这十屉小笼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的不可思议,嘴结结巴巴的道:“哥…哥,我…没看错吧,怎么会这么多啊?”
  这家店一屉是七个小笼包,十屉就是七十个,而国外的中餐厅,为了迎合国外环境,每屉只有三个,而且还小,和饺子差不多,所以也就让子明有了错误的认知,而洛斌在进店的时候特意看了其他客人的餐品,却故意不告诉子明!
  洛斌道:“我说庄大保镖,你的观察力呢?看见吃的你的基本意识都丧失了,看来把我这小命交给你,还真不一定是一个明智之举啊”这话虽然把子明激到了,但子明依然挺直胸膛硬气道:“谁说的?我这是把午饭一块买了,到时候就省出时间干正事,这是我的计谋,你不懂?”
  而洛斌也是本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道:“这样啊,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了”

  子明也只能顺着话走:“那是必须的,你说吧!有什么大事需要我这大保镖干的?”
  洛斌本就琢磨着怎么让他乖乖的上套,让他一个人去老老实实的办事,没想到子明居然自己给自己埋进去了,洛斌在心里默默的给子明竖了一个大拇指。
  但样子还是要装的,所以洛斌假装为难的道:“大事倒是没有,但小事有几件,可这事交给你太屈才了,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吧!”子明一听这话锋感觉不太对啊,但依然硬气道:“哥,你这话说的,有什么交给我就行,哪能让你亲自出手啊,你说吧”
  洛斌赶着热乎劲,让子明把脸靠过来并把声音压低道:“那行吧,那你可听好,今天你总共三件事,第一,去租两套房子,一套在市区的繁华地带,一套远离市区,但都要交通发达,同时繁华的那套房子今天就能入住,郊区的那个毛坯房也无所谓,办好后告诉我地址,第二,买一辆二手车不过户,什么也可以不要,只要能开就行,第三,这也是你今天最难搞的,找一个即将破产的老板来,方法你自己想,但不能绑架,找到后,今天晚上11点,你用那破车拉着破产的老板到郊区的破房子找我,记住了没”

  子明边听着边往嘴里塞着小笼包,愣愣的回道:“好像记住了吧!”
  但好景不长,话音刚落,子明就噎着了,洛斌见状把面前的豆浆给子明,子明大口喝了半杯豆浆后才缓过劲来,对着洛斌道:“原来这是给我点的啊”
  “行了,别臭美,赶紧吃,吃饱了去干事,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洛斌说完,伸手拿了两个小笼包,抬腿走出了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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