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迷局:特战锋芒

作者: 香本香

  雪夜。
  一辆高档的保时捷小车在太平镇去往三江市的高速路上疾驶。
  车上开车的是一个长相非常英俊潇洒叫张景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是一个刚刚从部队转业回到太平镇的人。
  他从十七岁到北境当兵,在军区A级特战队训练,最后成为了A级特战队的队长。
  在当兵的过程中,他曾一个人冲入敌人的“军官特训团”,手刃一百二十名敌军的高级的、同样会武功的敌方官员。
  由于他的这一个壮举,使得敌人侵略我华夏之地的计划得以取消,从而为我的大夏换来了五十多年的安宁;
  他在八年的当兵生涯中,曾立大小战功数十次,其中,特级战功就有六次,成了在华夏历史上特级战功被授予的次数最多的人。
  他五岁便跟着爷爷学医背中药的药性;但在十三岁时候爷爷病故。他又被爸爸送到了当时蜀南省青云山的神医张太真手下学医。
  他的小学在普和村村小读完,初中和高中则在青云山山下的“青云中学”毕业,一边学医学武,一边读书。
  到了十七岁,他的父亲也因为帮邻居修房被倒下的土墙压死,最终不得不谎报一岁的年龄,去北境当了兵。
  当兵到了25岁时候,遇到全国大裁军,他作为一个军中的骨干,率先响应军队的号召,以一个团长的职级转业到了敌方。按照他这样的职级,本来应该在至少在县里担任副县长或者县长的职务。但是,由于他在地方没有熟人,更没有背景,所以,便被分配到了太平镇当了一位副镇长。
  幸好他当官的目的只是想为老百姓多做一点事情,所以,也就并不在乎官职的大小,只要能够为百姓干事就行了。
  但是,他实在是有一点异想天开了。
  自从前三个月被金沙县县委的组织部长带到太平镇报道以后,他就发现邓大发镇长总是给自己使绊子,而镇委书记玉石之虽然平时和镇长有矛盾,但是,在对于自己的这件事情上他们两人似乎是非常的一致,不但不帮自己的忙,反而,暗中在帮助邓大发整自己。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他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只要在最关键的时候这两人不太为难自己就算了。
  然而,他怎么会知道,就在这寒冷的雪夜,玉石之和邓大发便已经对他实施了他入职以来最厉害、最无情的攻击了。
  半个小时以前,他接到自己的村的村支书曹天海打来的电话,说自己的表弟王强的妻子难产,而自己今晚又没有在家。

  而表弟王强自己由于家境不是太好,自己早些年买的那个电瓶车就在前几天坏了,而且,即使电瓶车不坏,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也无法用两轮载着难产的妻子去市里啊!
  所以,曹支书急中生智,最后终于想到了这个刚刚调来太平镇担任副镇长张景,他觉得作为一个副镇长应该是有一辆专用车的——或者是应该有一辆私人的小车的。
  所以,他便给他打了急救电话。
  其实,张景刚刚分配到太平镇才不过区区的三个月,回到家乡后一个月之内便入了职,自己的转业费本来完全能够够买一辆小车的,而且,他也不用去读什么驾校——因为他作为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开车、开火车、开飞机都是必须要学会的技巧,而且这种技巧还得达到“特级”。
  但是,哪里知道妹妹耍的男朋友的母亲突然查出患了“子宫癌”,需要手术费三十万。
  在得知了妹妹未来的婆婆的病后,他便主动地把自己的转业费借了三十万元给看妹妹。
  这样自己的钱也就不够买车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车上班实在是不方便,还是打算去“按揭”一个车。但是,由于自己这段时间太忙,所以,便一直骑着自己家里由爸爸在世时候骑的那辆摩托车上班。
  刚才,听到了村支书打来的求救电话后,他的心里也是一紧:自己都没有车,怎么送人去市里的一二医院?
  但是,他是一个见不得村民有难的人。
  接到电话后,他二话没说,便说自己会尽快地开车赶往普和村。
  他本想打电话给自己的未婚也是初恋的纪婉晴,但是,如果这么晚了叫纪婉晴她应该会很不高兴的。

  突然,他的脑子里闪现了在镇委大院的角落里停着的一辆豪车保时捷。
  这辆豪车保时捷似乎在那个角落里停了有二十多天了——应该是某一位大老板停在那里的车吧?
  正好今晚他加班整理“未来三年内太平镇的发展的方向”的资料。
  接到了曹支书的电话后他便急急地下楼去了镇委大院。
  当然了,对于锁了的车或者是其他的交通工具,他都是有办法把锁打开的,而且能做到不留痕迹。
  没想到,他跑到那个角落正准备弄开车锁的时候,自己一拉车门,车门竟然是开的。
  他也来不及多想,上车便轰起油门朝门外驶去。
  “管它的,救人要紧,大不了救人回来把油费给他加上,车给洗了,再把车开回原位放好就行了。”他心里想着便迅速地绕道去了普和村曹支书告诉自己的位置去了。
  其实,普和村离镇政府并不远——大概只有两公里的路程。但是,由于没有桥,所以,要绕道三十多里地才能到达普和村。

  从接到电话到到达蒲河村王家组就已经十多分钟了。
  到了王家组,王强和他的妹妹扶着难产的孕妇上了车。
  张景便轰起油门以140码的速度朝离太平镇最近的市第一人民医院疾驶而去。
  然而,就在汽车刚刚进入市区的时候,张景这才发现后面竟然有一辆公务车和两辆警车一直在跟踪自己。
  只是自己的车速太快后面的车才没有跟上。
  “要耽误老子救人?去你的!”张景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淡淡从容的笑容。

  他一咬牙,竟然在市区内都开上了100码的速度!
  他一边狂开一边狂按喇叭,弄得周围的人都以为他的车的方向盘失灵了,吓得惊呼着四下奔逃。
  很快,他便把车开到了急诊室的门口,然后,对王强和他的妹妹说,尽快去妇科急症科先抢救再挂号。
  然后,他这才迅速地掉头把车开出了第一人民医院。
  刚刚把车开到了大街上,两辆警车和一辆公务车便把他的车截住了。

  张景赶紧下车,双臂一张开,对下来的丨警丨察和镇委书记和镇长大声地笑道:“欢迎抓我,谢谢抓我!”
  然而,等张景刚刚走到丨警丨察和玉书记的面前,只听得“啪啪”两个耳光脆生生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那玉石之边抽边骂:“你他妈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要想在老子的面前幽默一下,想表现出你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吧,老子告诉你,你今晚的事情犯大了——你作为一个副镇长不仅半夜拐走妇女试图**,甚至还偷走了咱们郑董事长的豪车!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你真他吗的好糊涂呀!”
  那玉书记的脸都红了。

  张景被这个玉书记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阴沉,牙一咬,“啪啪啪啪”四个耳光狠狠地扇了回去。
  然而,他这四个耳光就不像玉石之那两个耳光那样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了,他这四个耳光可是把玉石之的满口牙几乎全部打掉,而且,玉石之的脸瞬间便肿了起来,整个人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扇完了玉石之的耳光后,张景两眼森冷咬牙切齿地嘿嘿一笑道:“玉石之,你也要和我比赛一下互扇耳光吗?老子告诉你,这一辈子除了挨了老子首长和父亲两个耳光外,每人敢打老子!你信不信?不怕今晚这么多的丨警丨察在这里,看老子一脚踢死你去你见你的姥姥去!”
  就在刚才张景扇玉石之的耳光的时候,几位丨警丨察以及邓大发都没有反应过来。
  原因是他们不太敢相信这位副镇长竟然敢把镇委书记扇他的耳光给扇回去,而且,扇回去的耳光的力道更大,更狠;二是没有想到这个副镇长的速度竟然这么快,四个耳光似乎不到一秒就打完了,但是,却是打得这么狠!
  原本那邓大发也想上去扇张景两个耳光的——因为都这么晚了,而且还是这么冷的天,公丨安丨局和市纪委竟然要求自己和玉书记要亲自带队对张景实施抓捕行动,他的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但是,他突然看见了这个张景竟然有如此的实力,这才想起他是从“特战队”转业回家的。
  所以,他便再也不敢嚣张了。
  这时,那玉石之捂着自己肿胀的脸吐出几颗血牙红着双眼口齿不清地道:“小波,小于,小范,你们赶紧前去看看那无辜的姑娘在车内没有?如果在,就用这辆车送她回家吧。”
  几位丨警丨察点点头赶紧去看了一下,回来对玉石之说:“玉书记,车上没有任何人!”
  “没有任何人?看起来,这个张副镇长已经把姑娘弄到哪里藏起来了。这样吧,你们赶紧把他弄到你们局子里去审问,应该很快就知道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了,同时,也会知道他为什么要偷郑董事长这辆豪车了!”

  “好的,玉书记,你和邓镇长就放心吧,一会儿,我们会给这个窝囊废的教训的!”那小波望了望张景,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
  这玉石之也是望着小波点了点头,然后上了那辆保时捷911把车开走了。
  上了车后的玉石之脸色带着无比的痛苦和阴沉,这个小波可是他的后家侄儿,而且正好又是抓捕组的组长。
  他既然给自己暗示了到了局内要给这个窝囊废的教训,那也就是说自己的仇自己的外侄儿要给自己报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脸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但是,他很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安排的张景那窝囊废的初恋纪婉晴那**怎么不在车里呢?
  难道这个漂亮而无脑的蠢女人要背叛自己吗?
  再说,张景看到那玉石之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地便上了自己从镇委大院开出来的那辆保时捷911,他的眼睛里突然寒光一闪,随即脸上便出现了一丝冷笑。

  很快,张景便被带到了公丨安丨局的审讯室。
  这是01号审讯室。
  这间审讯室很大。
  审讯室前面是审讯桌和犯人坐的凳子,后面便是很宽敞的空间。墙上挂着一些警棍和鞭子。
  那小波让张景坐在椅子上,便叫另外的人把手铐给他拷上。
  张景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嘿嘿”一笑,戏谑地一笑道:“你要叫人给我戴手铐?”
  那小波却是一脸森冷:“对,你一个副镇长竟敢出手打我们的镇委书记玉书记,你他妈的是想找死吗?”
  “你叫小波是吧?难道你的眼睛瞎了?你没有看见是那个龟儿子的玉石之先打的我吗?难道我被打了还不准我还击吗?世界上还有这本书卖吗?”张景的脸上出现了那种愤怒而玩世不恭的神态。

  “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副镇长,我的表舅···不,我们的玉书记是镇委书记,他打你的耳光不是很正常吗?他打你不是应该承受着吗?你还敢还手,你这不是找死吗?!”
  那小波的这句话可把张景逗笑了:“嘿嘿,我说,小波,你原来果真是那霸道的玉石之的亲戚呀?不过,你他妈的说的这是什么屁话?镇委书记能够扇副镇长的耳光,副镇长就得忍着?这在别人那里可能行,但在我这里可行不通——老子对于这种专门整人的领导可不会惯着!”
  这句话可把这个小波气坏了,他冷着脸低喝道:“赶紧把手铐给他拷上!”
  张景的脸色突然变得森冷无比:“小波,来来来,老子拿给你们拷,只要你敢给老子拷上手铐,老子会让你这份工作都出脱!你信不信?”
  那小波已经被张景激怒得眼睛都红了:“老子不信!一个被抓了的嫌疑人竟敢如此的嚣张,当真以为老子这公丨安丨局是供人来闲耍的嘛?你两个先把手铐给他戴上!戴上了以后老子一定要教训他一阵后再审讯!”

  那另外的两个丨警丨察听了小波的话刚要给张景戴上手铐,张景怒骂一声“找死!”
  突然身形一晃,只听得“啪啪”两个耳光脆响,小波的脸上瞬间便出现了十个红印。
  那小波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个小子的动作太快了,而且,又快又狠又准!
  “你这手铐是给什么人戴的?你搞清楚没有?老子在北境拼命杀敌保国家的安全,保家乡的美丽!你们却要给我戴手铐!谁给你们的胆子?是孙耀廷吗?今晚老子无缘无故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你们 的孙局长知道吗?!”张景用一双森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小波道。
  小波和其他的五六名丨警丨察都愣住了!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一个小白脸竟然是从北境回来的,而且,还直接提到了他们的孙局长。
  最关键的是他提到孙局长的时候是那么地轻描淡写,那么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
  顿时,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被张景的气场震撼到了。
  他们全部都一动不动地呆立当场。
  好久,一位丨警丨察才小声地在小波的耳朵边上说道:“组长,我看还是不要给这个张景戴手铐了!另外,我觉得是不是还是孙局长汇报一下情况?”
  “汇报情况?你以为我不想吗?可这都这么晚了,而且外面下着雪,给孙局长汇报还不被骂死呀?”
  谁知,他刚刚说到这里,便听见了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江波,你好大的胆子,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竟然私自带着丨警丨察去抓人了!”随着声音的落下,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身材挺拔,满脸英气的壮年人。
  听见了这个人进来的声音,张景自觉地回到了审讯椅上坐好了。

  那进来的正是局长孙耀廷。
  这孙耀廷坐在审讯桌上朝坐在审讯椅上的嫌疑人一望,顿时惊得一下站了起来!
  他的脸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团···团长,老师,竟然是···”
  张景赶紧向他摇摇头,用眼神朝他示意了一下,然后平静地一笑道:“你就是孙局长吧?你现在可以审问我了。不过,我一定会做到实事求是的。”
  “审问?”那孙耀廷惊得重复了这两个字。
  他怎么敢审问自己的这位老师加上级还要加救命恩人!
  自己虽然比这位张景老师先入伍,而且,年龄也要比张景大上了好几岁。
  但是,部队可是一个看能力和职级而不看年龄的地方。
  虽然自己比张景入伍早,年龄也大了好几岁,但是,张景却妥妥的是“特战队”的队长,而且,他们这个特战队可是军区一级的特战队,一个队长的职级就是一个野战军的战团的团长,也就是上校。
  如果这样的职级按照和地方的职级相对应的话,那就是起码都是一个正县级。
  然而,自己的老师加上级竟然现在才是一个副镇长,这让他多少有一点奇怪和愤愤不平。
  而且,自己的这个老师加上级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三次是在自己和敌人拼杀的时候,自己就要遭敌人刺杀时是老师赶过来拼死救下了自己。另外一次就是自己一次突患疾病时,是老师给他施针,然后找了一种草药给他吃,然后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所以,他曾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生如果还有机会,自己一定要誓死保护老师,免得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然而,没想到,这江波竟然如此地大胆和不识趣,竟然把自己的恩师给抓起来了。
  见到自己的徒弟震惊的样子,张景轻笑一声问道:“孙局长,我想问一句,一个嫌疑人,在没有审问的时候就可以随便给人戴上手铐吗?”
  “手铐?谁敢?!”孙局长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森冷。
  他转过头红着眼睛盯着江波阴冷出声:“江波,是你要给这位副镇长戴上手铐的?”
  那江波看了看孙局长的那要吃人的眼神,微微颤声道:“是,局长,我···我觉得他打了太平镇的镇委书记,所以···”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孙局长的脸色一冷,突然“啪啪”两耳光向江波狠狠地抽了过去:“你他妈的好大的狗胆!你知道你要给谁戴手铐吗?你要给我们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戴手铐吗?那啥几把的镇委书记算什么东西?打了他又怎么样了?”
  孙局长的这两耳光可是出了力的。他本身也是特战队的队员,而且,武功也不弱,要不他怎么会当了三江市公丨安丨局的局长呢?
  他这两耳光直接把那江波扇倒在地。
  那江波顿觉天旋地转。但是,他却不敢说半个字。
  他只是没有想到孙局长会对这个窝囊废的副镇长如此的袒护。
  “好了,你跟老子滚下去,以后,你那个刑警队副队长你也不要干了。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那江波听了孙局长的怒骂,吓得赶紧跑出了审讯室。
  “张···镇长,今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请你告诉我好吗?”
  于是,张景便把自己如何去开上了镇委大院的豪车送难产的孕妇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局长,如果你们不信,你们可以马上叫人去第一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去调查!不过,我也不知道那个叫潘守华的难产妇女是不是已经安全了!”张景平静地道。

  “老···张镇长,我相信你!不过,根据办案的程序,我们会马上叫人去第一人民医院去调查。”
  孙局长说到这里,便派出了几个丨警丨察去一医院调查,其中,还派了两名女丨警丨察去。
  把人派出后,孙局长又冷冷地问其他去抓张景的丨警丨察道:“报案的人是谁?报案的人是怎么报的?”
  那几个参与了抓捕张景的丨警丨察道:“是那个叫玉石之的镇委书记报的案,他报案说张副镇长偷窃了一个姓郑的董事长的豪车,而张副镇长偷车的目的是强行抓了一个姓纪的大美女要侵犯她!”

  听到这里,孙局长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他两眼喷火道:“放他娘的狗臭屁!老子的老师是那样的人吗?”
  听了孙局长的怒骂,几个办案的民警不禁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我们威严无比的孙局长竟然称呼这个窝囊废的副镇长为老师?这怎么可能?”
  在另外的几个办案人员的心目中,孙局叫窝囊废张景为老师纯属就是口误。
  且不说孙局的年龄比这个窝囊废的副镇长大了那么多,而且从目前的职级来说,一个副镇长和一个市局的局长也是相差甚远。
  虽然市局的局长只能属于公丨安丨系统,一个副镇长属于行政系统,但是,市局的局长的职位和职级都要比一个副镇长高了许多啊!
  怎么孙局就会称呼张景这个窝囊废的副镇长为老师呢?
  根本就不可能!
  然而,就在这时,张景却微笑着冷冷开口了:“孙局,我现在严重地怀疑一直停在镇委大院的那辆豪车根本就不是什么郑董事长的,而是玉石之的——因为我看见那个玉石之非常熟练地便去把车开走了。再说了,郑董事长的车怎么会停在我们镇委大院呢?难道他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吗?还有,既然是新车,那郑董事长不坐车吗?你一定要认真地查一查!”
  “是!我一定会认真地查一查的。不过,你放心,就在现在,在市委市政府,还有两个人都在关注着这个审问呢。”

  “是市纪委吧?”张景有一点淡淡地吃惊道。
  “嗯,是市纪委。不过,还有组织部的人也在关注着你的这场审讯。”孙耀廷用意味深长而又有一点激动的笑容笑望着老师道。
  “嗯?市委组织部?他们也在?!”张景这一次震惊更甚。
  “对,实际上,你的这个事情不但是小事,更是一件好事,但那个玉石之和邓大发太想把你整倒了,所以,便把你的事情不仅报告给了市纪委,还报告给了组织部。所以,自然他们都很关注了。”孙局长笑笑道。

  “这纪委和组织部的两个神秘的人究竟是谁呢?看学生的笑脸,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呢?唉,不管他了,我今晚必须得回去了——下午就听说妹妹去医院照顾她未来的婆婆了。现在,家里就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了,自己可一定得赶回去啊!”
  想到这里,他淡淡地对孙局长道:“孙局长,我今晚上必须要赶回太平镇去,一会儿你给我找一个车吧。”
  众人一听,又是大吃一惊:“这哪里是审嫌疑人,这妥妥的就是嫌疑人在给孙局长下命令啊!”
  孙局长听了张景的话,便冷冷地对其他的警员说:“你们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吧,剩下的事情由我一个人来解决。”
  等所有警员都撤出了审讯室后,孙局长一把抓住老师的手,满眼含泪地说:“老师,你这转业回家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啊?你看,今晚上大雪纷飞之夜,你本是做好事救人,却遭人如此的暗算,我这心里难受啊!”
  张景却是一脸的淡然道:“徒弟,没关系,这不是有你和两个神秘人盯着吗?我想,这几个嫉贤妒能的家伙还拿我没有办法。好了,现在给我找一辆车吧。”
  那孙局长叹了一口气道:“老师,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如果你真的要回太平镇去,我亲自送你一趟就是。不过,现在,你看都几点了?都是深夜十一点过了,如果再开一个多小时的车到家就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么晚回去还不打扰我的奶奶吗?我说还不如马上给我的奶奶打一个电话回去问一声奶奶是否平安,如果平安,你就在这附近这家叫‘富豪酒店’的大宾馆歇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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