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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莞当爆王
作者:
深海
一九八九年,百万劳工南下,形成了一股难以阻挡的民工潮。
东莞作为最早聚集打工者的城市之一,仅仅一年时间,便聚集了三四万年轻民工。
陈东,十九岁,两个月前来到东莞,在厚街一家腰带作坊打工,来东莞的这两个月,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有小情侣一起奋斗,也有漂亮的美女爱洗头。
有靓女接客赚钱养男友,也有两女为老汉打破头。
有光天化日零元购,也有漆黑的夜晚敲砖头。
有隔壁传来运动的低吼,也有草碧的厂妹带娃走。
这其实都不算啥,今天就跟大家说说,陈东跟美女老板娘的事。
老板娘叫何红,今年二十五岁,人长得很漂亮,明眸皓齿,皮肤水嫩,身材也很火辣,就算称不上青春靓丽,那也绝对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平时喜欢穿浅粉色衬衫来厂里,总是把胸口挺得高高的,下半身不是穿紧身裙,就是穿短裙,前凸后翘,极其诱惑,有好几次陈东都偷看到了里面的雪白。
只是那时候的陈东还不理解,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为什么要嫁给了比她大十八岁的陈金水。
说起那陈金水,长得又瘦又矮,怎么看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即便偶尔跟老板娘打情骂俏,互相追逐两步,也是累得气喘吁吁,脸色发白。
陈东听工友们议论过,这陈金水肯定是肾不行。
每每想到这,陈东都郁闷得捶胸顿足,心说自己年轻力壮都只能躺在床上偷偷奖励自己,凭什么陈金水这种货色就能有这么好的艳福?
说起来,陈东对美女老板娘也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即便她平时穿得挺性感,甚至还有一种狐媚的感觉,他也依旧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有一天,轮到陈东值班看守库房。
……
那一天,天气特别热,仓库就像个巨大的蒸笼,到处飘着劣质皮革的臭味。
陈东斜靠在几捆皮带卷上,一边抽烟一边骂陈金水这个王八蛋。
从上班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口袋比脸还干净,那点工钱,被陈金水那干巴的嘴皮子一碰,就成了“下个月,下个月一定给”,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陈东吸了一口烟,两个月白干的火气在胸口闷烧,比这天气还燥。
“我说东子,这王八蛋都两个月没给你开工资了,你还给他守仓库啊?走,哥带你溜冰去,今天晚上我约了几个电子厂的妹子……”
说话的是陈东的同乡,叫王大龙,是个爽直汉子,过来就把陈东嘴里的烟夺过去了。
“握草,你特码想抽烟不能自已去买啊?”陈东看了一眼只剩两根烟的烟盒,一点好气都没有。
这孙子,一天到晚去找厂妹,你说你找就找吧,人家都是让妹子养,你可好,还特码倒贴钱,弄得自己连烟钱都没了。
“问你呢,跟不跟我去?”
王大龙压根就没把他那语气当回事,依旧满足地嘬着剩下的半根烟。
“不去,晚上得看仓库。”
倒不是他真的不想去,实在是怕了。
上次他跟大龙去了一趟录像厅,看得那是火烧火燎的,一冲动就跟大龙去找厂妹了。
可谁承想,那厂妹一脱裤子,一股子臭味扑面而来,即便再傻他也知道,这肯定是有病啊。
这特码谁还敢玩?
说起来,大龙也是真够拼的,每次去跟厂妹玩完回来,上厕所的时候都要仔细翻看自己,生怕染上点什么不干净的病。
大龙知道陈东心里想什么,也不强迫他,只是嘿嘿一笑,把烟头往地上一捻,“那你一个人值班,可得小心点何红那**,我可是看出来了,她对你有心思。”
何红,腰带作坊的老板娘。
“她?你可别胡说八道了,人家是老板娘……”
陈东心跳都快了几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点紧张。
“老板娘咋了?老板娘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大龙一扑棱脑袋,“你可别忘了她那男人是个什么操性,能满足得了她?”
她二十五岁的年纪找个半截入土的老登,能图他啥?还不是为了拿到他手里那俩钱,然后找个年轻的在外面养着?
在东莞,男女这方面的事可比内地开放多了,这种事可是一点都不少见。
“不能吧……”
陈东被大龙说得心都痒痒了。
听他这么说,大龙立马就坐直了身子,“咋?你不信?”
“咱们腰带作坊六个工人,为啥她每天就给你买雪糕?她看你那眼神都拉丝了,咱们哥几个,估计也就你眼瞎看不出来。”
这个年龄的女人,虽说不至于如狼似虎,但也绝对是欲求不满,陈东这小伙子长得又高又帅,一身的腱子肉不说,一举一动都带着痞气,哪个少丨妇丨看了还不春心萌动?
“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厂妹吧,我这不用你操心。”
陈东都不知道该咋接他的话茬了,直接把剩了两根烟的烟盒扔给了他,“滚远点,别烦我。”
“行,明天早上我给你带肠粉。”
大龙嘿嘿一笑,拿着那两根烟就美滋滋地离开了。
陈东躺在皮带卷上,心里越发燥热了。
难不成,老板娘真看上自己了?
陈东平静的内心让大龙这么一闹,竟然也有点期待了起来,满脑子都是老板娘那性感的身影。
就在这时,铁皮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跟着一股子混合着汗液的香水味就钻了进来。
陈东微微一怔,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一时间,大龙刚才说的那些话,就跟电影词条似的在他脑袋里不停地翻滚,甚至还隐约间出现了几个肉体纠缠的画面,让他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陈东,今天天气热,你一个人守着仓库,真是辛苦你了。”
何红扭着腰进来了,穿着一条细吊带的碎花裙,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她步幅摇摆,白得直晃眼。
“额,没事,不,不辛苦……”
看着逐渐靠近的领口,陈东下意识地把脸扭开了。
“怎么能不辛苦呢?来,姐给你买了雪糕……”
何红手里捏着一根雪糕,由于温度太高,已经开始滴答水了,“哎呀,都流水了……姐帮你舔干净。”
说着,红艳艳的舌头慢悠悠的舔起了雪糕上的糖水,眼睛斜斜地瞟着陈东。
那眼神,就跟钩子似的。
陈东感觉喉咙有点发干,赶紧移开视线,“老板娘,你吃就是,我,我不用……”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老板娘这副模样,绝对不对劲。
一时间,陈东的心跳噔噔的。
难不成,他真要跟别人的老婆干点啥?
这特码的,城里的生活也太刺激了吧?
“嗯?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中暑了吧?”
何红语气略显焦急,说着这话便来到了陈东面前,抬手摸向了他的额头。
陈东也不知道为什么中暑要摸他额头,随着何红的身子前倾,碎花裙的领口晃荡着,几乎要蹭到他汗湿的手臂。
那股香水和体热混合的气息更浓了,熏得陈东脑袋发晕。
“吃么?”何红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潮湿的诱惑,热气全喷在陈东的颈侧上。
陈东一抬头,刚好从她领口看进去,一时间,呼吸急促,“不,不吃……”
“你个坏蛋,想什么呢?我是问你吃不吃雪糕!”
说着,何红媚眼如丝地朝陈东翻了个白眼,扭动柔软的腰肢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然后一把将雪糕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股冰凉的香甜顺着喉咙流进身体,陈东甚至能感受到老板娘那滑溜的舌头在上面留下的气息。
嘴里是凉的,但是血是热的。
陈东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咣当咣当地往脑门子上撞!
他只是没经历过男女这事,但他不是傻子啊,要是现在他还不明白老板娘是什么意思,那他可就真白活了!
但是,这种事可不是明白就行了,这特码可是偷人啊,可不是想要迈出这一步就能迈出去的!
陈东含着雪糕,连头也不敢抬,只是盯着自己那双沾满尘土的塑料拖鞋,一动不动。
何红似乎看出了陈东的想法,红润的小嘴幽怨地叹了一口气出来,“你的宿舍就在我们楼下,我不信你没听过我跟你老板干那档子事,我嫁给他的这几年,就没满足过一次……”
陈东听着这话,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半夜楼上床和墙壁的撞击声。
正如她所说,每次也就十几下,声音就停了。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也有自己的需求,你就忍心看着我守活寡么?”
说着,何红再次上前,纤细冰凉的小手也触碰到了陈东的手臂上,“真结实,他要是有你一半,我也不至于做这么不要脸的事……”
何红抬头看向陈东,好似是鼓励他一般,将身体贴了上去,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他刚才出去跟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去了,不到半夜回不来……”
“你……真的不想抓住这个机会么?”
她最后一句话,又软又长,就像是细细的刀片,刮得人心尖发颤!
陈东也被她甜腻的气息撩拨得燥热难耐,随着她身体贴上来,最后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崩溃一空!
两个月没拿到工钱的憋屈,守着这闷罐子的烦闷,还有眼前这送上门的诱惑,在这一刻勾兑成了一锅滚烫的欲火。
陈东喉咙里发出一道粗重的喘息,一把将老板娘按在墙上,把她的裙子狠狠向上一掀!
这一刻,陈东几乎能察觉到老板娘娇躯的颤抖!
单身十九年,陈东还从来没跟哪个女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
“你……”
何红眼底闪过了一抹惊惧,因为她感觉到,陈东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健壮,比她老公强得太多太多了,此刻站在她的身后,竟然让她产生了自己无法承受的感觉!
可就在陈东准备“下手”的时候,仓库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群手持棍棒的汉子便出现在了房间里面!
“我草泥马的,小子,胃口不小啊,连老子的窝你都敢掏?”
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男子在一群小弟的环绕下走进来,丝毫没有避讳何红被掀起来的裙子,眼底满是怒意!
看着进来的人,何红歉意地回头看了陈东一眼,以极快的速度逃到了瘦小男子的背后!
看到这一幕,陈东的脸都绿了。
不用说他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他们的道了,老板娘这是配合陈金水演了一出仙人跳啊!
恐怕他们的目标,就是自己那两个月的工资!
看着陈金水,陈东眼底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
为了一百多块钱,这杂碎竟然用他老婆打窝,真特码够畜生的!
当然,陈东不会怪别人,怪只怪自己没听大龙的劝,竟然这么容易就掉进了圈套!
“你想怎么样?”陈东咬着牙,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心里盘算着自己跟对方的实力差距。
一对五,而且对方手里还有家伙,换成一般人,能不能活着出去恐怕都是回事了!
但是,陈东似乎并没有要跟对方动手的打算。
“我想怎么样?”陈金水冷笑了一声,“你特码动了老子的女人,还有脸问我想怎么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金水看了一眼陈东顶起来的裤子,眼底还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嫉妒,随即大手一挥:
“给我打!废了这个小逼崽子!”
“是,大哥!”
一群壮汉抄着棍子走向陈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陈东躺在地上几乎已经放弃了挣扎,蜷缩着身子任由他们打在自己身上。
“别打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何红已经来到了陈东身边,将那些小弟全都拦了下来。
“操,臭**,你还想护着他?怎么,你是真想试试他的味道啊?”陈金水脸都黑了。
自己拿老婆打窝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竟然食髓知味,还帮着对方说话,这特码谁能忍得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听着陈金水的话,何红俏脸愠怒!
“那你什么意思?”陈金水指着陈东,“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今天我就废了他!”
何红听着这话,一脚就踹在陈金水的大腿上,“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真绿给你看?”
陈金水被何红一句话憋得老脸通红,有心硬刚两句,但一想到何红那说得出就做得到的性格,便立马把火压下去了。
“那你说,你想干什么?”陈金水问。
何红瞪了他一眼,沉着脸说道:“今天他碰了我,只罚两个月的工钱太便宜他了……”
说着,何红凑到陈金水耳朵边上:“我刚才感觉到了,他应该还是个雏,要是咱们把他的第一次给卖了……”
陈东的反应极为强烈,绝对是个雏,就算不是,那也是体力极好,再加上一身肌肉的好身材和长相,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在东莞,可多的是赚这种钱的地方!
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的陈东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眼底闪过了一抹屈辱,看向何红的眼神也变得怨恨了起来。
都说最毒妇人心,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狠,赖掉他两个月工资还不算,竟然连他的身体都要卖掉。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陈金水本来就一肚子火,此时看见陈东还在看何红,立马就抢过了旁边小弟手里的棍子,顶在了陈东的脑门上。
陈东眼底满是不甘,想开口反驳两句,但一想到自己是因为碰了人家老婆才被人家这么对待,便只能把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
这可是一九八九年啊,碰人家老婆,别说是揍一顿了,就算是被人打死也没人替他说半句话!
“小子,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只要你配合我们,到时候你不但可以爽,甚至还能发一笔小财。”陈金水冷笑着蹲在了陈东面前,“这笔钱,可不是你打个破工能赚到的。”
听到陈金水这话,旁边的小弟们纷纷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甚至还有人十分猥琐地顶了顶胯,足可见他们有多么向往。
似乎是感受到了手下兄弟的情绪,陈金水也是一脸的得意,重新将棍子递给小弟,语气也可是变得柔和了:
“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
陈金水伸出了两根手指,“要么你听我老婆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去卖了,要么老子报警,告你强X未遂……陈东,你想清楚,就你在我老婆屁股上的那些指纹,最起码也能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陈东咬着牙,脸上满是屈辱之色。
他父亲是村里的干部,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在他高中辍学后,就花了半辈子的积蓄给他买了城镇户口,企图让他吃上城里的商品粮,可奈何他不争气,在那屁大点的县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根本呆不下去,不得已来到了千里之外的东莞。
可他没想到,即便只是打个工都能让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工资不给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压榨他最后的价值!
难不成,老实人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拿老子当鸭子,我去你码的!”
陈东的声音略显虚弱,但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有本事你就报警,但是你想清楚了,你最好祈祷老子不会活着出来……”
陈东的眼神锐利如隼,怨毒之色溢于言表!
陈金水一听陈东敢骂他,脸色立马就黑下来了,“玛了隔壁的,还敢威胁我,给脸不要脸!”
说着这话,陈金水一挥手,再次准备让人动手。
可就在这时,何红一把拦下了他,给陈金水了一个“交给我”的眼神,便来到陈东身边,轻轻地把他扶了起来。
“陈东,你别冲动,听姐跟你说说。”
何红柔声细语,甚至还替陈东拍掉了身上的尘土。
当然,陈东已经不会再被她这副面孔欺骗了,看着她低垂的领口,忍不住低啐了一声。
码的臭**,敢设计老子,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给办了!
“姐知道,今天这事你心里憋屈,这样,只要你同意姐刚才的安排,你那两个月的工钱,等会我就让人拿给你,而且不光工钱给你,就连你回头赚的辛苦钱,姐也把大头给你……”
说着这话,何红还特别邻家大姐姐模样地捋了捋耳边的头发,“你好好想想,男人这一辈子只能做一次童子,憋着也是憋着,换点钱多好啊?再说了,不就是一口痰嘛……”
听着何红的话,陈东眼底尽是鄙夷。
人伦道德,在她的嘴里竟然只是一口痰?
陈东恨得咬牙切齿,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便立马冷静了下来。
说实话,眼前这几个打手他并不放在眼里,他之所以在老家县城待不下去,也跟打架有关。
但他不敢动手,更不敢跑。
因为他不想赌,一旦跑了,以陈金水的操性,八成就会报警,到时候迎接他的就可能是十年的牢狱之灾。
他不希望在老家待不下去,在东莞也待不下去!
爹妈还在老家等他发财以后接他们过来呢,要是进去了,他怎么跟二老交代?
稍稍沉默片刻,陈东已经做出了决定。
当老实人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既然何红已经把台阶递过来了,那他就干脆借坡下驴,去看看这灯红酒绿的东莞,到底是怎么个事!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先把工资给我。”
陈东非常明白,如果自己十分痛快的答应,必然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只有提出一些条件,才能让他们真的相信自己。
果不其然,陈金水跟何红一听陈东的话,立马喜笑颜开,“工资好说!你给我个地址,我先给你寄回去一个月的,剩下的一个月的工资,等你完成了阿红的安排,我再当面给你!”
嘁,老狐狸!
陈东在心里骂了一声,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行,但我先说好,赚的钱我得拿八成。”
“八你麻痹!最多给你五成!”
一提到钱,陈金水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小逼崽子,爽了能挣钱还不行,竟然一张嘴就要拿走八成?
“三七!”陈东再次开口。
“东莞的规矩就是五五开!”陈金水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六四!你拿六成!小子,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要不是看在他能卖个好价钱的份上,他根本不可能这么让步!
“行吧,六四就六四!”陈东撇了撇嘴。
陈金水永远不会知道,陈东一开始预计的分成,是三七,而且是他自己三,陈金水七!
把陈东扶起来,陈金水让何红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要是有伤,价格可就没那么高了。
不过好在陈东长得结实,挨的那几下并没有给他造成太明显的伤势。
“你们几个跟着阿红,带陈东去把事给办了。”陈金水给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人闻言,纷纷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那架势就跟押送犯人一模一样。
看到这一幕,陈东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刚准备说话,旁边的何红就率先开口了。
“用不着,我相信他。”
说完,根本不顾陈金水那发黑的脸色,带着陈东就离开了仓库。
跟在老板娘身后,陈东盯着她一摇一摆的圆润翘臀,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替自己说话。
这时候不是应该担心他跑掉吗?
出了门,陈东跟着何红来到一辆红色桑塔纳的旁边。
他知道何红有车,但没想到会这么豪华,要知道,在八九年,这样一辆车最起码也得十万块。
普通人几十块钱的工资,干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一辆车。
何红一拉车门,让陈东跟着她上车。
“你不怕我跑了?”陈东一屁股坐上副驾驶,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跑?”何红笑了一声,“你会跑吗?”
说着这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还把身子朝着陈东扭了扭,斜着的身子让她胸口的雪白暴露得更多了。
陈东扫了一眼,骂了一声草,心里再度盘算起把她办了的事。
何红再次一笑,“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绝对不会甘心在厂里给人打工的,我带你去见世面,你巴不得呢吧?”
何红一语道破,让陈东瞬间一愣。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比自己大多少的女人,竟然这么有阅历。
“那咱们现在去哪?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卖了吧?”
既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带他来?
“卖的话只能让你去接待那些大腿根上都是皱纹的老女人,你愿意去吗?”
何红捂着嘴呵呵一笑,汽车也随手发动了起来。
“不卖的话,那你带我去干嘛?”陈东略显疑惑。
“去送!”何红微微一笑。
“送?”陈东愣住了。
在卖与不卖之间,她竟然选择了送?
“说多了你也不懂,跟我走就行了,保证你不吃亏。”
说着这话,何红还生怕陈东不相信是的,从副驾驶手扣里掏出来一叠毛爷爷,随手就塞到了陈东怀里。
陈东低头一看,最起码也有五六百。
这么多钱,几乎抵得上他大半年的工钱了。
这时候别说让他送了,倒贴点都没问题。
九点钟左右,桑塔纳停在了一家叫做“凤凰台”的夜总会门前。
看着那闪烁着霓虹的招牌,陈东微微一愣。
凤凰台?
好名字啊。
凤凰台上忆吹箫!
读过几年书的陈东,立马就想起了那位“千古第一风流女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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