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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寻光[BL]
作者:
阿宅
人前,沈兖楚是游戏人间的纨绔贵公子,笑得漫不经心,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
人后,他却是苏清珏身边最黏人的大型犬,离了老婆三秒就焦躁,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挂在他身上。
而苏清珏,建筑系的高岭之花,冷颜毒舌,拒人千里。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沈家少爷死缠烂打追到手的冰山美人,却不知,他才是这段关系里真正的掌控者。
当沈兖楚带着满身破绽接近,拙劣地扮演着“欺负”表弟的单薄戏码时,苏清珏早已看透他纨绔伪装下的柔软内核。
他冷眼旁观,默许这只心虚的大狗笨拙地摇尾示好,再在他即将得寸进尺时,用一根手指或一个眼神轻易叫停。
沈家水深,暗流涌动。
沈兖楚在亲生父母的罪孽与想要保护的人之间艰难周旋,唯有在苏清珏身边才能获得片刻喘息。
他以为自己是伪装者,却不知自己才是被不动声色圈养、精心呵护的那一个。
直到风雨袭来,沈兖楚试图独自面对家族污浊,将苏清珏推开时,那个向来清冷的人才终于撕下淡漠的外壳,将他牢牢按在墙上,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偏执与强势:
“沈兖楚,撩了我,就别想跑。”
“你的戏,该由我喊卡。”
当沈兖楚在家族阴谋中挣扎时,苏清珏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安静,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乖乖就范。
直到沈兖楚试图独自面对风暴,苏清珏才撕下冷漠面具,将他禁锢在怀中:
“戏演够了就该回家——你的主人从来都是我。”
——这是一场看似死缠烂打、实则步步为营的精心驯服。
清冷训犬师隐性纵容x黏人大型犬绝对服从
纨绔(伪)狗狗受 × 冷颜(真)掌控攻,看高岭之花如何将看似占据主动的猎人,反转为独属于自己的忠犬。
「世人惧我如豺狼,唯独你抚我脊梁」
希望宝宝们能喜欢我们疏影拾香和清歌沈兖这两对小情侣~?????????
——
我要藏(cáng)雾——
把你笔尖的朦胧、眼里的潮湿,全锁进我怀里。
或者……藏(zàng)雾——
做我的西藏,我的神谕,让我跪成你画布上最虔诚的暴徒。
——谢拾青
藏(cáng)雾:
你是我藏在雾霭深处的月光,不敢触碰,却照亮每一寸卑怯的妄想。
藏(zàng)雾:
你是我心脏里埋的雾,每一次跳动都洇出潮湿的疼与痒。
——单疏白
谢拾青视角:
他站在画廊的角落里,安静得像一幅被遗忘的画。
单疏白。
我默念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根,莫名尝到一丝涩意。
他太干净了,干净得和这个浮华的名利场格格不入——可偏偏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看着他被推搡、被忽视,看着他低头抿唇、小心翼翼藏起被颜料染脏的袖口,看着他被所谓的“家人”轻蔑地称作“呆子”。
真碍眼。
我碾灭烟,径直朝他走去。
——“单疏白。”
我喊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受惊般抬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我的影子。
很好。
既然没人珍惜,那不如……归我。
单疏白视角:
谢拾青。
这个名字像一团火,烫得我不敢触碰。
第一次见他,是在姑姑家的酒会上。
他被人群簇拥着,眉眼锋利,连笑都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我缩在角落,却仍被他捕捉到视线——那一瞬间,我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连呼吸都停滞。
后来,他总出现在我面前。
他给我买最好的颜料,替我挡下表哥的刁难,甚至……在雨夜脱下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肩膀。
“为什么对我好?”我终于忍不住问。
他低笑一声,指腹蹭过我眼尾:“因为你值得。”
可我不信。
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认真?
另一版的简介:
单疏白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攥着画笔的手在抖,颜料滴落在画布上,晕开一片混沌的污渍——就像他此刻乱七八糟的心。
谢拾青对他越好,他越害怕。
那些温柔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他早已结痂的伤口,让他看清自己有多不堪。
“够了……”他猛地推开画架,蜷缩在墙角抱住膝盖。
可下一秒,门被暴力踹开。
谢拾青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
那双总是含笑的眼里此刻燃着骇人的怒火,指腹粗暴地碾过他咬破的唇。
“你以为逃得掉?”
单疏白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对方的手背上。
谢拾青突然笑了,俯身咬住他耳垂,在剧痛中一字一顿道:“听好了,你这副自卑自厌的样子——”
“我、也、爱。”
世界轰然坍塌。
单疏白终于哭出声来,颤抖着抓住了那截昂贵的西装袖口——他认输了。
他早已心动千万次,为谢拾青这个人。 极端攻控受控勿入,不要骂我!!!
不喜欢请左转出门慢走不送。
梅梅也不知道自己的文笔有没有提升,如果哪里觉得有问题请大胆提问!
还是那句:一切为了XP!
脑子寄存处。
祝宝宝们阅文愉快!(灬?д?灬)?
科技宏大,经济发达的苏市。
夕阳的余晖被一寸寸蚕食殆尽,暮色如潮水般漫过天际,最终吞噬了最后一缕橘红。
城市在夜色中苏醒,霓虹灯次第亮起,车流如银河倾泻,喧嚣的人声与音乐交织,宣告着夜生活的开始。
豪华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觥筹交错间,衣香鬓影浮动。
侍者们身着笔挺的制服,托着银盘穿梭于宾客之间,香槟与红酒在高脚杯中摇曳,映出一张张或虚伪或热络的笑脸。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高大的身影懒散地倚靠在沙发里,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肌肉紧实,胸前的纽扣几乎要被撑开,隐约透出几分野性难驯的痞气。
可此刻,他的神情却与这副桀骜不驯的外表格格不入——他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银叉,叉尖上是一小块草莓蛋糕,奶油香甜,鲜红的果酱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淼淼,再吃一口?”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眼神专注得近乎温柔。
被他哄着的人身形修长,肤色冷白,一张脸精致得近乎冷淡,细碎的额发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平静无波,却隐隐透出拒绝的意味。
他的脑后一指粗的长发被精心编起,几朵山茶花发夹点缀其间,衬得他愈发清冷矜贵,像一株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长生辫,祈长生。
不远处,几位宾客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那是单家的单萧喆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单家这一辈就属他最疯,偏偏还让他闯出了名堂。”
“啧,年纪轻轻就手段狠辣,听说上个月才把对家整得倾家荡产……”
“那他旁边那位,就是温家的温素淼了?”
“对,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前不久刚公开。”
“嚯,世家联姻见多了,内部消化倒是少见。”
“你懂什么?单萧喆那脾气,谁敢逼他联姻?他是真把温素淼当眼珠子疼。”
“温素淼看着挺冷淡的啊,能受得了他那暴脾气?”
“呵,你怕是不知道——单萧喆对外是条疯狗,可到了温素淼面前,乖得连爪子都不敢露。”
“那要是有人不长眼,去招惹温素淼呢?”
说话的人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忌惮。
“单萧喆是恶犬没错,但温素淼——才是牵绳的那个人。”
宴会厅的另一侧,人群如潮水般簇拥着一个男人。
他身形修长精瘦,西装笔挺,衬得肩线利落分明。
明明已年过四十,可那张脸却依旧如二十多岁的青年般清俊,眉眼间带着南方人特有的温润,可偏偏气质冷冽,像一柄未出鞘的刃,淡漠又刺人。
——游意,夏氏集团首席特助,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此刻,他单手执着一杯香槟,神色疏淡地听着周围人谄媚的奉承,既不迎合,也不驳斥,仿佛这些攀附的嘴脸与他毫无关系。
直到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走近,他才微微颔首,嗓音低沉而恭敬:“谢老。”
谢老爷子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游特助,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夏总呢?”
没等游意回答,旁边挽着他手臂的年轻女孩眨了眨眼,笑嘻嘻地插话:“安影帝新戏今天杀青吧?估计夏总去探班了,小别胜新婚嘛~”
游意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语气依旧平静,却隐约透出几分纵容:“安安年纪小,比较黏人。”
谢老爷子了然地点点头,眼里满是慈爱:“理解理解。”
游意从一旁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双手递上:“这是爷的心意,还望谢老喜欢。”
老爷子打开一看,是一套价值连城的古董茶具,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都是乖孩子!一会儿留下吃饭吧?”
游意摇头,难得露出一丝无奈:“明天有个跨国会议,爷最近不在公司,事情都得我亲自盯着。”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家里那位太闹腾,就不带他去了。”
谢老爷子哈哈大笑:“是小景吧?那孩子不错,活泼点儿好!”
游意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点头告辞。
人群散开,他独自走向露台,夜风微凉,吹散了几分宴会上的浮华喧嚣。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锁屏上是某个年轻男人睡颜的照片,张扬的眉眼在睡梦中显得格外乖巧。
——谁能想到,冷面铁血的游特助,家里养了只闹腾的“大狼崽”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欢笑声与碰杯声交织成一片浮华的乐章。
然而在这片热闹之中,却有一道身影正狗狗祟祟地贴着墙边移动,像只试图溜出笼子的狗崽,脚步轻巧,眼神闪烁。
曲星佑猫着腰,借着人群和高脚桌的遮掩,一点点往出口蹭。
他心跳如擂,手心微微发汗,心里盘算着只要再绕过最后一张长桌,就能成功溜出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胜利的终点”时,余光忽然瞥见角落里坐着一个男孩子。
那人安静地靠坐在墙边,双腿微微曲起,手里捧着一碟小蛋糕,正低头小口小口地吃着。
他的动作很快,却奇异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仿佛与周围的喧嚣完全隔绝。
曲星佑愣住了,脚步不自觉地一顿。
似乎是察觉到视线,男孩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张极其好看的脸,肤色冷白,眉眼如画,漆黑的眸子像一潭深不见底的静水,无波无澜。
两人视线相接,对方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继续专注于手里的食物,仿佛曲星佑的存在还不如那块蛋糕值得关注。
曲星佑:“……?”
他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身后却骤然传来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
“曲星佑。”
曲星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对上了自家大哥山雨欲来的目光。
曲星逸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直接拎住他的后衣领,像提溜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把他拽了回来,冷着脸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偷偷溜出去和那家伙厮混。”
曲星佑干笑两声,试图挣扎:“嘿嘿,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曲星逸冷笑,抬手指向角落:“那边连张椅子都没有,你休息个鬼?”
“我、我坐地上不行吗!”
“呵,你从小到大连地毯上沾了灰都不肯坐,现在跟我说要坐地上?”
曲星佑噎住,脸上写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嘟囔:“……反正就是没有。”
曲星逸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拎着人往回走:“今天你就在我身边待着,哪都不许去。”
“大哥!你这是非法拘禁!”
“再废话,明天零花钱减半。”
“……”
曲星佑瞬间蔫了,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垂头丧气地跟在曲星逸身后,一张俊脸皱成了包子。
他却忍不住回头,想再看一眼那个角落里的男孩,可惜视线被层层叠叠的桌布和高耸的香槟塔挡住,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个人,长得真好看啊。
曲星佑摸了摸鼻子,脑海里的那张脸变得清晰。
宴会临近尾声,大厅的水晶吊灯将光影洒落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
就在众人以为今晚的主角不会出现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迈着慵懒的步伐走了进来。
来人逆着光,修长的身影在地毯上投下一道锋利的剪影。
他身量极高,宽肩将挺括的衬衫撑出凌厉的线条,腰身却收得极窄,随着步伐的移动,能清晰看见西装裤包裹下紧实有力的腿部肌肉。
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腕骨突出,手指修长,漫不经心地走着。
身上只随意套了件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
衬衫下摆收进西装裤里,勾勒出精窄的腰身,随着他走动的动作,每一步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
他随手将散落的黑发向后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
眉眼深邃如墨染,眼尾微微上挑,像是被浓烈颜料泼洒出的画作,张扬又夺目。
鼻梁高挺,唇薄而锋利,下颌线清晰。
整个人带着一股野性难驯的痞气,却又因出身世家而沉淀出几分矜贵的傲慢。
这是谢家唯一的直系继承人,谢拾青。
圈内人都知道,这位大少爷性格随性,做事全凭心情,但报复心极强。
曾经有个不长眼的富二代在酒会上故意泼了他一身红酒,结果第二天,对方家的股票就莫名其妙跌停,而他本人则被拍到在夜店买醉,狼狈至极。
再比如,某次合作方临时毁约,谢拾青表面笑着说了句“没关系”,转头就挖走了对方的核心团队,直接让那家公司半年内宣告破产。
最是难缠。
此刻,谢拾青快步走到谢老爷子身边,微微俯身,语气难得带了点讨好:“抱歉爷爷,我来晚了。”
谢老爷子冷哼一声,故意板着脸:“我这个老头子还没你工作重要?你还来干什么?”
谢拾青眉眼一扬,笑得热烈又真诚:“哪有,再重要的事也比不上爷爷。”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特意去取了您上次看中的那枚古玉扳指,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谢老爷子眼睛一亮,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藏品,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那爷爷先玩着,我去打个招呼。”
“去吧去吧。”
得到首肯后,谢拾青随手端起一杯香槟,敷衍地和几个重要人物寒暄几句,便径直走向角落的沙发区。
坐下后他与对面坐着的单萧喆互相点头致意。
然后他就看到对面的单萧喆正凑在温素淼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手指还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腕骨,而向来冷淡的温素淼竟纵容地任由他动作,甚至微微偏头,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谢拾青:“……”
他面无表情地灌了口酒,只觉得今晚的香槟格外酸涩。
旁边的沙发突然下陷,沈兖楚端着酒杯坐了过来,笑眯眯地和他碰了碰杯:“哟,这是怎么了?我们谢大公子怎么一脸苦大仇深的?”
谢拾青瞥了他一眼,语气幽幽:“快被狗粮淹死了。”
沈兖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了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要不给你也找一个?看你都素这么多年了。”
谢拾青嗤笑一声,没接话。
他从很早之前就清楚了自己的取向——他喜欢男人,而且是喜欢被掌控的那一方。
听起来似乎有些矛盾,毕竟谢拾青的外表怎么看都是个极具攻击性的上位者。
近一米九的身高,肌肉线条流畅饱满,那张脸更是俊美得极具侵略性,往那一站,就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可偏偏,他骨子里迷恋那种看似被动、实则牢牢拿捏对方命脉的感觉。
——想想看,一个在外雷厉风行的男人,唯独在他面前俯首称臣,明明掌控着主动权,却被他一个眼神勾得方寸大乱……
光是想象,就让他血液沸腾。
可惜,现实很骨感。
这些年往他身边前仆后继的都是一些想要被他掌控的。
也有上位者找上门,但谢拾青挑剔得令人发指——
长相不够出色的,pass。
身材不够完美的,pass。
性格太温吞的,pass。
品行有瑕疵的,pass。
连对方身上的味道不够合心意,都能成为他拒绝的理由。
沈兖楚曾吐槽他:“你这哪是找对象,你这是在筛选完美AI。”
所以还是拒绝了好友的好意。
“算了,还是不要恶心我。”谢拾青嗤笑着把手机推回去,修长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敲击,眼底满是意兴阑珊。
沈兖楚不死心地揽住他的肩膀,手机又怼到眼前:“哎呀,看看呗!就当欣赏艺术品,我这可是珍藏版图库,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深知好友死缠烂打的德行,谢拾青不耐烦地夺过手机,拇指随意地划动着屏幕。
一张张精心修饰的照片在眼前闪过:
肌肉健硕的健身教练,无感。
西装革履的精英男,无感。
眉眼精致的少年,还是无感……
就像在看一堆会动的火柴人,内心毫无波澜。
“你这审美真是——”谢拾青正要嘲讽,指尖突然僵住。
屏幕上是张构图随意的光明正大的偷拍照:
暖色调的餐厅里,穿着浅色棉麻睡衣的男生正捧着碗,被辣得眼角泛红。
碗里红彤彤的辣椒油还在荡漾,男生白皙的指尖微微发颤,碎发软软地贴在沁出汗珠的额前。
最要命的是那双盛着泪水的漂亮眼睛——湿润的,朦胧的,像被雨打湿的蝶翼,脆弱得让人想用指尖碾碎。
谢拾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沈兖楚收回视线,垂下眼眸继续和其他人聊着天。
谢拾青继续往后滑动着。
接下来的照片全是同一个人:
握着玻璃杯喝水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滑动;
在银杏道上散步的,风掠过宽大毛衣下若隐若现的腰线;
窝在沙发里睡着的,唇边还沾着一点饼干屑……
每张都是偷拍视角,却意外捕捉到某种易碎的透明感。
直到最后一张——
暮春的公园里,男生坐在梧桐树下画画。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愈发纤细,清瘦的腕骨从袖口探出来,指尖沾着钴蓝色颜料。
最妙的是那束穿过叶隙的光,正好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将原本柔弱的气质镀上一层神性的辉光。
谢拾青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他盯着照片里那人眼底稀碎的笑意,感觉有蚂蚁顺着脊椎往上爬。
这种纯净到近乎圣洁的美,让人特别想……弄脏。
谢拾青先是利落地把全部照片airdrop到自己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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