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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三疯直播:我和高干子弟在一起的日子
作者:
庄三疯
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坐。
很多朋友喜欢写开篇语、引子之类的东西,在三疯这里,这些暂且放下。
这些年了,我陪着领导做了很多开篇之类的事情。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个好领导,他强烈的民本思想,不仅照耀了他的仕途,更让无数的百姓受益。
开篇是一种豪情万丈的体现,在开篇里介绍自己的计划、构思、理想,努力把自己YY的美梦献给读者和观众。
在官场时间久了,越发讨厌开篇。更期待有完美结局的开篇。
这几段话,也许也可算作开篇语。
开始了,兄弟,给点支持和鼓励,感恩。
一、兄弟,我要背着你走
下面这个故事是我大伯讲给我听的,我大伯是故事中的人物之一,我一直认为喜欢说笑的大伯讲述的这个故事是瞎编的。也希望是瞎编的。在厚重的历史面前,我内心满怀畏惧。
N年前的中国南部某邻国X国密林。
中国某远征军某团正在行军。或者说,撤退。
原本计划从印度撤退回中国,但团部接到的指令是:直接穿行密林,操近路回国。
这是一片比战场更具杀伤力的密林,毒蛇、蚂蝗、瘴气、以及零星的军事骚扰。
团长冯北山在密林里度过了他42岁的生日。
过生日的那天,冯团长带着特务连正好穿过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拥有非常具备该国独特风韵的名字,为了本文写作需要,我们把它叫作蚂蝗村。
扒掉腿上的蚂蝗,大家看到这个破落的蚂蝗村的时候心里一阵惊呼,在密林穿行半个月,能有村庄出现在眼前是多么的让人倍觉温暖。
特务连战士何东海第一个发现村子并喊叫起来,曹俊林、傅传刚、张勇刚等第一时间进入兴奋状态——大家太需要歇脚了。
“小心,全体警惕”,特务连目前职务最高的二排排长章铁男立即低吼一声。
特务连战士自然非同一般,列着对形蜿蜒地向村庄靠近。在X国作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大伙知道X国也非常精通游击战争。
何东海、曹俊林、傅传刚、张勇刚等四人组成的先行组已经控制了一间无人居住的小木屋,木屋前后都是树木,烘托出木屋的安宁。
团长冯北山带着章铁男等人在高度戒备下,聚集在木屋周围。
排除了木屋的危险性后,木屋成为临时团部。在木屋附近50米左右的方向,还有两间大点的木屋(我大伯给我讲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小时候听的很有味道,长大后回味起来,就觉得大伯的字汇量太少了),何东海、曹俊林、傅传刚、张勇刚等四人再次前去搜索。
靠近这两间木屋的时候,细心的何东海看到木门后面有一双童稚的眼睛,何东海咧开大嘴对着那眼睛笑了起来,木门推开了,童稚的眼睛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10岁左右的衣杉褴褛的孩子。
何东海再次走上前,曹俊林、傅传刚、张勇刚等也跟着走过来。
枪声响了,是童稚的眼睛发出的,后面的人看得很清楚,是一把轻型冲锋枪。
孩子拔枪速度非常的快,但枪法不怎么准。何东海倒下了,曹俊林、傅传刚、张勇刚等立即卧倒在地。紧接着,二排排长章铁男带着一队战士跑了上来。
几乎是在小孩开枪的同时,大木屋里冲出来一个妇女,也端着一把冲锋枪就开始扫射。。。。。
。。。。。
大伯跟我讲的故事就这么多,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大伯没有说,大伯唯一强调的是,何东海是他背出来的,何东海没有死。
二、汽运司机何东海
我要说的故事是从1990年开始的。
A省C市,这个拥有100万人口的城市,在国人眼里并不怎么受关注。就象C石汽运公司的劳模驾驶员何东海一样,在公司忙忙碌碌,有事没事就咧开嘴笑,不争名不夺利,准点发车,安全回站。发车前检查车况,进站后把车子抹洗干净。周而复始的认真工作,让何东海年年夺得了公司劳模的嘉奖,除此之外,何东海无所求也无所得。也有少数人知道点何东海的往事,知道他是退伍战士,知道他真刀真枪上过战场,个别细心的还知道他肺部受过枪伤,所以何东海从不抽烟,这在长途汽车驾驶员里算是特例。
33岁的何东海拥有1米76的身高,在一身肌肉的衬托下,显得很魁梧。在组织的介绍下,5年前何东海成家了,媳妇是C市人民电影院的售票员梁雪梅。两口子在汽运公司何东海的宿舍成的婚。这个婚结得比较简单,手上经济不怎么宽松的何东海还是帮媳妇买了一台缝纫机。这是最重要的嫁妆了。
天下事,往往是双喜临门,也往往是祸不单行。
一天,何东海和往常一样,载着满车的乘客去省城,出了C市37公里,到了金针镇,一辆摩托车突然横穿马路,驾驶经验丰富的何东海立即踩了刹车。摩托车轻轻的擦了一下客车车头。
双方的车子都没什么损伤,何东海咧开嘴笑了下,示意开摩托车的小伙子先过马路。开了多年的车,憨厚的何东海养成了宁停三分不抢一秒的好习惯。
骑摩托的小伙子着一件绿色汗衫,身材干瘦,喉结很突出。为了叙述方便,我们叫他大喉结。
大喉结显然是金针镇的小混混,并且对何东海的憨笑有点不适应。大喉结在摩托横在客车前面,快步走到驾驶门旁边,指着何东海大喊一声:狗操的,下来!
何东海依旧是咧开嘴笑了一下,回答说:“又没撞到你,你还要怎样?车上全是乘客,还要赶着去B市(省城),请让开。”
“咚!咚咚!”大喉结挥起拳头砸了三下驾驶门,“你狗操的给老子下来!”。
就在这时,又有三个后生跑过来站在大喉结身边,异口同声的复制着大喉结的口号:“你狗操的给老子下来!”。
何东海必须得下去了,车上还有一车乘客,必须尽快解决这个纠缠。
“狗操的,你还有脚啊”,何东海一开驾驶门跳下车,大喉结就指着何东海的鼻子骂了起来。
或许是看到何东海的个子高大,大喉结边开骂边朝何东海一脚踢了过来。另外三个同伙也同时挥拳。
顿时,何东海陷入了四个后生的包围之中。
车上乘客齐声发出呼喊声。
然而,似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憨厚的长途汽车驾驶员曾经是英勇骁战的特务连战士。
三、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
看到何东海个子高大,大喉结想到了先下手为强。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对何东海展开攻击。
何东海居然还笑的出来,咧开嘴笑了一笑,也就在这一笑之间,大喉结跌倒在地 ,另外三个也同步后退了2、3米。
关于那一幕,车上的乘客在市井间是这样形容的:
张三:何师傅那个螳螂腿扫的真漂亮。
李四:何师傅会迷踪拳。
王五:何师傅一个凌空翻,起码有3米高。
阻击了大喉结组合的第一次进攻,何东海没有乘胜出击,他希望大喉结知难而退 。
也许是刚才何东海出手太快,大喉结组合似乎没看出什么门道,他们站稳脚跟,再次向何东海扑去。
何东海有点火了,又是一转眼的功夫,大喉结四人全部跌倒在地,这次何东海稍 微用了一点劲道。
大喉结毕竟不是傻瓜,爬起来之后恶狠狠抛下一句话:“你等着,有种你狗X的,不要开车回C市!”
大喉结四人扶着摩托车仓皇逃窜了,何东海拉开驾驶门,上了车,回头对着乘客咧开嘴一笑,解释说:“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
车厢里响起了热烈掌声。
C市到省城B市也就是100来公里,在去省城的剩余的70来公里的路上,乘客们仿佛成了老朋友,纷纷议论:
张三:何师傅等下开车回C市要记得报警。
李四:他们一定会在金针镇等何师傅。
王五:他们会带刀。
到了省城汽车站,何东海对乘客的关切表示感谢。
在他心里,确实没把大喉结看做一回事。
按照班次,何东海有半小时的吃午饭的时间。这个饭他一般是在汽车站边的水饺店吃一碗水饺,如何遇到熟悉的司机,也会相约去汽车站职工食堂吃个炒菜。
这天依旧是吃水饺。
水饺店顾客不少,何东海买了牌子交给服务员就坐了下来。已经是这里的老顾客了,几个年纪大点的服务员主动的打招呼:“何师傅,你来了。何师傅,今天挺精神啊”。
何东海还是那咧嘴一笑。
半小时后,何东海坐在驾驶位上,迎接乘客上车,最后上车的是两年轻恋人,男的约25岁,神气清朗。女的23岁左右,清丽脱俗。何东海点头示意,咧开嘴笑了笑。
车开动了。
到了金针镇了。何东海聚集精神,格外关注马路两边的局势:一个曾经作过特务连战士的人,关注周边的局势不象常人那样东张西望。
冲出了12、3人,各个手上抄了家伙!何东海看到了杀气腾腾的大喉结一伙。
看来大喉结是等久了等急了。
“狗x的,你终于来了”,大喉结第一个窜到车头前,这句高骂让他的喉结鼓得更大。
车上乘客一阵惊呼。那清丽脱俗的女孩吓得躲进男朋友的怀了。
“干什么?”神气清朗的男生第一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立即走到车厢前。
“我x你妈来了”,大喉结语言上从不低头,并且善于先发制人。
何东海拉住这位神气清朗的男生,咧开嘴笑了笑,叫他坐回座位,自己下了车。
神气清朗的男生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这类似的场景他经常听他父亲讲过,而今,他是亲眼看到。
也正是亲眼看到,他才发觉小时候他父亲讲述的故事并不是虚构。
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大喉结一行10余人全部被击倒在地。
对付这些乡下小混混,对于何东海来说,并非难事。
这次由于场面大,还抄了家伙,围观的人比上午要多很多。第一轮被击倒的大喉结一伙并没有屈服,他们爬起来就开始第二轮进攻。
神气清朗的男生不知什么时候也从驾驶门这边下了车。站在何东海身边,指着大喉结喝道:“你们这些流氓,眼里有没有王法”。
“操,小崽子,关你鸟事”
“操,滚开点”
“。。。”。
何东海似乎对这些小混混的叫骂有点习惯,可这位神气清朗的男生有点受不了,他回骂道:“你们给我闭嘴。”
何东海咧开嘴笑了笑,心里想:“你这个秀才怎么可能骂得赢这些混混呢?”。
何东海回头说:“年轻人,你上车去,注意安全。没事的。”
金针镇是国道边的一个集镇,镇不大,镇里大大小小的单位就在国道两边,不知是有人报了警还是围观的人太多的缘故,镇派出所的民警来了。
客车开进了派出所,何东海笑着对乘客解释说:“耽误大家一点时间”。
在派出所,大喉结投诉说:“李彪,这个开车的上午撞了我,我摩托车被撞坏了,他不但不赔还打了我。”
大喉结看来和这个名叫李彪的民警很熟悉。
“你瞎说,你纠集那么多人打这位师傅,我亲眼看见的”。神气清朗的男生跟着何东海进了派出所,看见大喉结恶人先告状,心里忿忿不服。
四、宋叔叔,我是小广
“还没问你呢。”民警李彪对神气清朗的男生的插话不怎么满意。
神气清朗的男生看情况不对,转身走了出去。大喉结看到他离开的背影,蔑视的笑了一笑。
神气清朗的男生来到2楼的所长办公室,一个中年的所长坐在里面。
神气清朗的男生说:“所长,借你电话用下,打个电话。”
中年所长一楞,看眼前小活字气质不一般,礼貌的问道:打给谁?
“打给宋龙明宋局长”。
宋龙明是C市公安局局长。
“哦。。哦,,,”中年所长楞住了。眼睛不由的往桌上的座机看了一下。
电话通了。“宋叔,我是小广,我在金针镇派出所”。
在电话里,小广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叫金针镇派出所所长听电话”
“你马上放人,让司机把乘客安全送回C市,你自己把人给我带到市局来”。
“哦,,好。。。好的”。
40分钟后,C市公安局大楼。
二楼,在市局治安支队直属大队队长面前,大喉结没有了在金针镇的锐气。
三楼,小广和女朋友坐在局长办公室。
“小广啊,我昨天听冯书记说你要来 C市上班,今天来报到吗?这位是小静吧,果然是天生一对,哈哈”宋龙明和蔼的问道。
“宋叔,我今天来报到,我爸他非常想念你啊。说来看你,一直走不开。”
“都是老战友啊,当初在部队,你爸是师长,我是团长,日子真快啊。”
看着眼前的小广,宋龙明非常亲切,那眉宇间的气度,和其父相差无几。
小广的父亲冯北山带着自己的团跟着大部队从X国回国后,相继换了几个军区,最后在某集团军担任师长,宋龙明是团长。
冯北山性格沉稳,不苟言笑,宋龙明的性格和他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相比之下, 宋龙明更擅长思辩,所以后来转业的时候,冯北山建议他去公安系统。
转业到C市公安局(确切说当时是叫地区公安处,后来C市由地区改名为市,地区 公安处改制为C市公安局),先是局党委委员兼政治部主任,再副局长、再局长, 再市委委员、局长。而冯北山则在S省纪检系统任职,从省纪委常委、一室主任, 到省纪委副书记、到省委常委、纪委书记。
冯北山的儿子冯广田,在老一辈的人口里,都叫小名“小广”。北京大学毕业后 ,在国家教育部工作了两年,这次在冯北山的要求下,小广主动提出去下面基层 单位上班,选择了A省C市教育局。
"宋叔,我会认真工作的,一切从头开始”。小广的家庭教育让他具备了许多老 革命喜欢看到的那些优点:爱国爱党、正直有理想、谦虚好学。
一切从头开始,这句话表明小广不会张扬自己的家族背景。
宋龙明说:“好的,我也不和任何人打什么招呼了,你自己去教育局报到去,哈 哈,小广长高了。”
在中国,长辈看到自己喜欢的晚辈,喜欢用“长高了”这样 原生态的话来表示自己的欢喜,这句“长高了”,第一层意思是“个子确实长高 了”,往往还有第二层意思,那就是“成熟多了,不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 ”。
叔侄寒暄一番,宋龙明才发现自己冷落了小静。
这些年,宋龙明和老首长冯北山天南海北,来往不是很密切,当听到冯北山要把 自己的大儿子送到自己的C市来工作,心里倍觉温暖,老首长还是信任自己的,要 依老首长的个人影响力,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成问题,为什么要来经济不怎么发达 的A省,并且又是来这个经济更不怎么发达的C市呢?
宋龙明深深知道老首长的心意,他是想让小广得到更严格的锻炼,却又需要有一 个贴心的长辈在身边“看护”。
自从知道小广和小静订婚这个极小的范围的人才知道的消息后,宋龙明知道自 己在冯北山心目中的位置,老首长还是象在部队一样,对他充满信任。而小静家 族在华夏的影响力,更远在冯北山之上。当年冯北山担任小静爷爷的警卫排长时 ,老爷子就非常喜欢冯北山,两人情如父子。
出生在军人世家的小静落落大方,一举一动让宋龙明觉得她比自己更象军人。
小静也跟着小广叫:“宋叔叔,我这次陪小广来C市,一来是认认路,二来也要拜 访宋叔叔,我父亲特意嘱咐要代他向您问好。”
听小静这样一说,宋龙明的心情更加大好,哈哈的爽朗笑了起来,谢谢赵司令员 还记得我啊。
赵司令员年轻时曾在苏联著名的加加林空军学院领航系学习,研究 空军战役学,这所学院的很多毕业生因战功卓著而荣获苏联英雄称号。学成归国 后,赵司令员著述颇丰,累有建树,隐然成为华夏航空军事的少壮派领袖人物。
五、“踩死你,狗B”
C市电影院在市中心人民路上,这晚上映的是刘德华、 陈百祥、 吴君如、 冯淬帆 、曹查理、 关之琳等主演的电影《最佳损友闯情关》。
电影开演15分钟后,见票已经卖完,售票员梁雪梅关上售票窗,打开票房门走了出来。
和电影开演前热闹的场面不同,电影开演后,影院门口安静了许多,几个卖瓜子、小吃、冰糖葫芦的摊贩也坐在一起聊天。
梁雪梅刚走到影院门口,一个喉结突出的瘦小个子青年冲了上来,问道:“你是梁雪梅吗?”。
老实巴交的梁雪梅本能的应了一声,问:“什么事”。
话音刚落,大喉结就一拳砸在梁雪梅的鼻梁上,鲜血顿时喷的满脸都是。紧接着,另一个混混冲了上来,一脚把梁雪梅揣倒,两人的脚同时题向梁雪梅瘦弱的身体。
“老子今天就踩死你,狗B,看你老公还敢不敢呈能耐,我操。”
遭遇此突变,梁雪梅彻底被打蒙了,鲜血把粗布衬衫浸红。几个小摊贩连忙过来劝驾,被另外几个围观的小混混挡开。
“住手,你们住手!”正和小静路过电影院的小广快步上前,大声呼喊起来。
C市市中心并不大,市民逛着逛着一般都会路过人民路电影院这里。
大喉结一看是小广,下意识的停了下来,而另外几个乡下小混混则把色迷迷的目光投向了小静。
“小妞,长的不错啊”,一个混混朝小静伸出右手,准备摸小静的下巴。
上世纪80年代末,香港电影逐渐进入大陆,加上思想的逐步解放,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时常以在大路上调戏妇女为荣。
大喉结是领教过小广的,知道这个年轻人不能惹,刚想劝阻,却已来不及。
小广看见小混混朝小静伸手,立即一脚踢过去,狠狠的踢在那小混混屁股上,这时,几个围观的小混混一起朝小广扑了过来。
包括大喉结在内,全部严重低估了小广和小静的力量,这个被小广踢了一屁股的人是幸运的,多年以后他完全可以自豪的说:“市委书记冯广田25岁的时候就踢了老子一屁股。”
根本不需要小广动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5、6个精神饱满的锐气青年,几下功夫就把这几个混混全部擒拿,拷上手铐。
当时现场的摊贩是这样讲述的:
小吃贩张三:那些大侠是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个会飞会跳。
水果贩李四:不是什么大侠,是武警支队的武警,我看他们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了。
冰糖葫芦王五:不是,是中南海保镖,我听他们说话是北方口音。
六、不能放过大喉结
一身血污的梁雪梅被小静搀扶起来了,一辆微型面包车警车也很快来了,那5、6个锐气青年象塞垃圾包似得把大喉结一伙塞进警车,小广、小静带着梁雪梅坐上一辆人力黄包车往医院赶。
电影院边上100米就是C市第二人民医院,黄包车师傅很快捷的送到急诊部门口,那5、6个锐气青年几乎同步也跟过来了。并且下意识得围绕在小广和小静周围。
“王队,我去下局里”,一个锐气青年向另一位浓眉大眼的锐气青年请示道。
“行,你去吧,三强,不能放了他们,我会向宋局汇报”。王队交代说。
急诊部医生很快对梁雪梅进行外伤包扎,王队向小广和小静敬了礼,掏出警官证自我介绍说:“报告,我是C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机动中队队长王大山。”
同样 出身军旅世家的小广和小静知道,这是典型的军礼。由于两人怒气未消,俩人只是轻应了声,点头示意。
一个满头大汗的男子跑进了急诊部,他跌跌撞撞的问:“我老婆呢,我老婆呢?”
王大山一个箭步拦住了这个男子,轻声喝道:“你哪位?”
这个满头大汗的男子显然急了,右手一挥弹开了王大山的手,“我找我老婆!”
好猛的劲道,王大山内心不由一赞。凭直觉,眼前这个人不象坏人,可在C市居然有此人如此劲道、能轻松把他弹开,王大山不由刮目相看。
“这是何师傅”,电影院保卫科长气喘嘘嘘的跑了进来。
王大山亮明了身份,安慰何东海说:“你爱人在里面检查,请放心”。
医生也走出来了,告诉说:“外伤已经止住,没严重内伤,现在检查颅部,请安静”。
“是你?!”何东海看到了小广,内心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绝不能放过大喉结!”小广也认出了何东海,眼前这个身怀功夫、老实憨厚的男人就是自己今天遇到的长途客车司机。
何东海咧开嘴礼貌性的笑了一笑,刚才和王大山无意中较量了劲道的手伸在屁股后来擦了两下。
。。。
医生再次走了出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伤员没内伤。家属可以进去了。
看到病床上的瘦弱的妻子,何东海的泪水夺眶而出。由于出了不少血,梁雪梅脸色很苍白,她拉着何东海的手,指了指小广,嘴唇颤抖了一下,眼神充满感激。
何东海尽管退伍多年,可对周遍事物的分析辨别能力是永远不会下降了,他清楚,眼前这个青年再次帮了他们辛苦的夫妻俩。
王大山把自己带来的四个便衣警察全留下来照顾梁雪梅,自己带小广他们去局里,一来他担心万一大喉结还有同伙来医院复仇(显然这是高估了大喉结这活低级别的小混混,但这种考虑又非常必要,因为他当时并不明白,这个瘦弱的妇女和他受命保护的人有没有什么关系。),二来,他之所以敢在大部分人留下,是因为何东海也要一起去公安局,他敢确定,这个何师傅绝对是个会家子,作战能力在自己之上,并且,眼前这两青年,绝对是有恩于他。 王大山觉得自己找到了最佳搭档。高手之间,往往是一瞬间就知道双方的斤两。
到公安局后,何东海配合做口供。
小广和小静气呼呼的坐在里面的队长办公室,当一个民警进来向王大山汇报说:“王队,大喉结是金针镇镇长刘水生的儿子。”
“连他老爸也一起查,绝对不能放过大喉结”,小广捶着桌子,站起来怒道。
八、这是市委罗书记的秘书小谢
“连他老爸也一起查,绝对不能放过大喉结”,小广捶着桌子,站起来怒道。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大山吓了一跳,怎么在这个帅哥眼里,查一个镇长就象抓卖淫嫖娼那样简单。
从上了何东海的客车开始,小广忙碌的度过了他来C市的第一天。
在公安局,尽管是夜晚,刑警支队机动中队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何东海作完笔录,来带队长办公室和小广谢别。
王大山看到何东海居然兴致很高,他拍着何东海肩膀说:“兄弟,你应该功夫不错啊。”
“没,半个残废人,年轻的时候在XX前线挨了一梭子,幸好把命保住了,多亏了我们团长啊,没有他,我早挂了。”何东海咧嘴一笑,自从退伍以来,他性情变的沉默多了,也憨厚多了,不比当初在部队那么好动。
“XX前线,团长”这几个关键词传到小光耳里,内心不禁一怔。
“谢谢你”,何东海朝小广微微鞠了一躬,退伍后,他还不怎么习惯和外人握手。
“师傅您叫什么名字?”,忙了一整天,小广一直没来得及问下姓名。
“何东海。呵呵”
“哦,何师傅,你辛苦了,您先去医院陪下您爱人,这里王队长会负责的,您放心。”
听着小广的话,何东海觉得特别亲切,也特别信任。说不出什么原因,内心就是觉得温暖。
“恩,是的,我会认真处理的,大喉结出不去的”,王大山连忙接腔。
何东海走了,小广也告辞了,明天,市委领导要带他去C市教育局报到。
第二天一早,宋龙明亲自来陪小广和小静吃早餐,早餐过后,小静就要去省城,再回北京。所以宋龙明越发对小静客气起来。在华夏政坛,小静的爷爷,以及爷爷的旧部、小静的父亲、小广的父亲,初步形成了自己的家族势力,并且这个家族由于勤政务实而倍受华夏最高决策层的亲睐。
“宋叔叔,金针镇镇长是什么人,怎么儿子那么嚣张?”小广问道。
“刘水生确实不象话,不仅他儿子是镇里一霸,他自己也民怨不小,多次调戏妇女,我会办他”。
“恩,谢谢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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