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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情人
作者:
歪着写字
连载一寸秋波如剪
这间温泉俱乐部在北京很有名气,一楼大堂富丽堂皇得有些庄严,迎宾小姐个个貌美如花。我是这里的会员,习惯了她们那熟悉的笑容,几个慵懒的男人在大堂沙发上坐着,我也加入其中,
“一会去那啊?小诚”其中一个问我
“去亚菲俱乐部吧,那的妞漂亮”赵刊冒出一句
“靠,总是这末没创意”我心里低骂一声,这帮家伙,除了惦记女人还是惦记女人,可是不去那里我们又干什么好呢,泡了温泉,按摩了,吃完了,放松了,保暖就思那个正常。
“去吧,那小姐新鲜的多,更新快”我微笑
“更新快”许公子哈哈大笑,重复了一遍
大家按捺不住的暧昧的眼神交换
“吴总今有雅兴,难得啊,不回去陪你的新宠?”
“一个刚出道的三流小演员,吴总还是陪我们吧”
这帮家伙鬼笑着,都是同学朋友,彼此的事门清。
出了温泉俱乐部,我还是自己开车,那家夜总会我去过,赵刊坐我车上
“小诚你玩归玩,该成家还是要成家啊”
“你这遍地留情的家伙,还指导我的人生?”
“真的,有个孩子挺好的,我女儿现在都。。。。”
“打住,赵处长,我顶烦你的女儿经,有女儿也没耽误你出来泡妞”
这间温泉俱乐部在北京很有名气,一楼大堂富丽堂皇得有些庄严,迎宾小姐个个貌美如花。我是这里的会员,习惯了她们那熟悉的笑容,几个慵懒的男人在大堂沙发上坐着,我也加入其中,
“一会去那啊?小诚”其中一个问我
“去亚菲俱乐部吧,那的妞漂亮”赵刊冒出一句
“靠,总是这末没创意”我心里低骂一声,这帮家伙,除了惦记女人还是惦记女人,可是不去那里我们又干什么好呢,泡了温泉,按摩了,吃完了,放松了,保暖就思那个正常。
“去吧,那小姐新鲜的多,更新快”我微笑
“更新快”许公子哈哈大笑,重复了一遍
大家按捺不住的暧昧的眼神交换
“吴总今有雅兴,难得啊,不回去陪你的新宠?”
“一个刚出道的三流小演员,吴总还是陪我们吧”
这帮家伙鬼笑着,都是同学朋友,彼此的事门清。
出了温泉俱乐部,我还是自己开车,那家夜总会我去过,赵刊坐我车上
“小诚你玩归玩,该成家还是要成家啊”
“你这遍地留情的家伙,还指导我的人生?”
“真的,有个孩子挺好的,我女儿现在都。。。。”
“打住,赵处长,我顶烦你的女儿经,有女儿也没耽误你出来泡妞”
夜总会的领班热情的迎进我们这帮人,5、6个人要了个大包,
“我们要新来的妞,妹妹”刘向搂着领班的腰深情款款的表白,
“一定一定。放心,刘总,吴总,你们都是常客我不敢怠慢”
不一会,领班带进10个女孩子进来,服饰不同气质不同。的确都比较惊艳。我们留下5个,一个穿白色吊带服的女孩坐在我身边,
"你叫什么?”
“小美”
“好好,和我掷骰子吧”
许公子搂着一个穿黑色吊带服的女孩,那个女孩真瘦,有一张苍白的脸,我看第一眼的时候直觉觉那是营养不良的苍白,问题是现在还有人营养不良吗?当时许逸挑她的时候觉得他真没品,那个小身板,别让他折腾死。
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女人,气氛活跃起来,许逸搂着身边的女孩坐在我对面划拳,女孩总输,一会一瓶马爹利XO就让她喝下大半瓶,可能她喝急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她起身摇摇摆摆的走出门,看来是喝多了。
没多久,她回来,许逸又搂住她,在她耳边私语起来,即使那摩苍白的脸还是泛起了红润,她小声说着什么,许公子一脸的不悦,还是喝酒,不停的喝,其实这不过是前奏而已。
很快,大家都放松了,和身边的女人调笑着,我的小美看似年轻却俨然是老手,风姿不坏,柔媚娇笑,甚合我意。
我按铃,领班进来,她附耳过来
“5张房卡”
她心领神会,
“吴总难得看上我们这的女孩”
“你们这有女孩吗?”我笑笑,
领班面带点难色,“吴总,这里有个女孩不出台”
“谁?”
领班用眼神示意我对面的女孩,
“怎么不早说?”
领班低语“刚来的,说好不出台”
我寂然,我无所谓,换人,就怕许公子觉得没面子
果然大家要带人走了,那个女孩不肯走,领班赶紧过去,“我们这还有好多新来的,您再看看,”
许发火了,“大爷的,耍我是吗?你他妈的是处女今我也包了,不就是钱吗?”
室内空气紧张起来,我笑笑,“哥们,我们是来找乐的,那个女人不一样?”
“我今就看好她了,小诚”
“这里的女人你随便挑,人家不出台你又何必,”
“你以为你有宝吗”许捏着那女孩的下巴抬起来,“和大爷装什么纯情”
女孩的眼里闪着泪光,不说话,许一低头,吻上那女孩的嘴唇,女孩拼命推拒,
“靠,我就在这把你办了,谁敢把我怎么样”
女孩的衣服一下让许撕开了,
“畜生”
啪的一声,许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太快了,大家都愣住了。领班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我站在28楼的办公室窗前,楼下北京的夜,风光旖旎,辉煌绚烂。我的记忆刚刚回到9年前,9年前夜总会那次不快的经历浮现眼前让我头疼欲裂,那个女人,那个记忆中的女人上午刚刚代表她所在公司和我进行了一次谈判,职业干练端庄得体,不是那个夜总会不出台的小姐了,也不是那个在我的公司小心翼翼的小职员,当然也不是那个每天起早给我做饭的小女人,新上任的美国WEP公司的大中华区总裁助理,主要负责WEP中国战略分析、战略合作、收购兼并、大型项目管理,其实就是副总裁。靠,她的美国总公司想和我进行战略合作。她步入会议室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真的太他妈滑稽了,我曾经的女人坐在会议桌前和我进行商务谈判。她宝蓝色的条纹职业装合体的包裹着我曾经熟悉的躯体,那每一寸肌肤我都曾在暗夜里吮吸抚摸。下属提供的谈判对象唯一的资料显示她是华裔,30岁,没有照片,英文名杰西卡,WEP的新贵,据说很受公司的老头子总裁赏识,类似邓文迪式的崛起。她的公司刚把WEP中国总部从上海迁到北京。
她递过来的手依然白皙纤细,
“你好,吴总,认识你很荣幸”多社交化的用语,那莫自然优雅,就好像我们从未相识一样,女人,这个女人。
老板台上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接起电话。
“你确定她住在昆仑?”
“是,昆仑饭店,房间号是XXXX”
找到她很容易,上午谈判结束我就告诉手下得力的人跟着她,手下不停的向我汇报,
“去公司了,去百盛超市,在簋街吃晚餐,看来要回住所”
我抓起外套,我要去昆仑,我要见她,虽然这不是一个40岁男人干的事,但是我要这个狠心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告诉我她拿着我的钱,在我决定娶她之后偷偷打掉我的孩子瞒了一个月,然后飞掉我去美国留学感觉是不是很好?很有成就感?我还想把她压在身下,粗暴的进入她,看着她哭泣,哀求,刘向怎么说我来着,
“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让雏鹰琢瞎了眼睛”
是,那次还是在一家夜总会,她走后不久。哥几个喝的都比较高,我阴郁的脸让大家不快,谁都知道我要结婚了,想娶个比我小10岁的女人,然后那女人飞走了,去美国了。呵呵。刘向嘲讽我,“你他妈的动身也就罢了,还真动心啊”
我顺手抄起桌上的一瓶洋酒摔向房门,一地粉碎,我也听到自己的心砰然破碎的声音。
我轻敲XXXX的房门,
“请进”
是她优雅的声音,这是个商务套,声音从里间传来,
“苏打水放桌上吧,谢谢”
靠,原来她以为我是侍应生,要不,也不会那摩容易“请进”
我在门口翻出“请勿打扰”挂牌,直接挂到门外把手上。锁上门。进入里间,乓的摔上门
“陈助理,想喝苏打水了?”我瞪着大床上正在用手提的她,那表情令我欢畅:吃惊、不敢置信?还是?
就象很多年前,她给我送文件,我们认出了彼此,她那表情同样令我难忘,张着嘴,连句话都没说出来,傻楞楞的,不过,我得承认,她那个样子很性感。
我几步上前,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她俨然刚刚洗浴过,还穿着酒店的浴袍,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甩下领带,解脱衬衫,她好像反映过来什么,一翻身从另一侧下床站在地下
“诚,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我不听”
我已经解脱了自己的基本束缚,一步步走到靠墙站立的她身边
“你最好配合点,否则,明天的谈判你小心下不了床”
我抱起她,她还是那摩轻盈,柔若无骨,我拉开她的浴袍带,好像打开一个贝壳,里面的贝肉晶莹剔透,我撕开那贝壳,她无助的看着我,头倚在墙上
“诚,别这样”
这样的话这样的姿势更象邀请我的进入,我分开她的腿,
“看着我,你看着我,陈沫,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快三个月的孩子你说打就打掉了,还一直瞒着我,你够狠”
她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停住,牙齿咬着嘴唇,就象我们的第一次,她也是咬着嘴唇,可是还是哭出了声。
我腾出右手抚摸她的脸,6年了,这个女人一转身就离开我,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初为了娶她,我煞费苦心。
妈妈说“你们之间是一座玻璃桥,谁走过来,都会粉身碎骨掉进万丈深渊”
我不信,结果人家好风凭借力从桥上飞身而起,我自己摔的支离破碎。34岁,阅尽万花,我折在她手上。
还有那个孩子,我曾经用手抚摸过的不知道男女的孩子,也让她无情的化成血片。她告诉我时是那么冷静,白纸黑字,一目了然,
“诚,我很抱歉,孩子一个月前我就打掉了,没告诉你,是怕你难过,我想这样好,你没什么牵挂,我没什么负担”
负担,她说我的孩子是她的负担,哈哈。不是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吗?
那时我都被感动了,这样的话别的女人说,我不信,可是她说,我信。
对她,我曾是不设防的城市。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潭秋水,黑白分明,好像很无辜天真的样子,就是这双眼睛骗的我找不到北,直撞南墙。我用手摸摸她的眼睛,她闭上,又睁开。
“我会把钱还你,”她的声音很苍白,
“不用了,肉偿吧,你知道我一贯喜欢花钱买笑,给别的女人的不比你少”我微笑着,
“一百万买 WEP大中华区总裁助理的初夜和一年青春,不亏”,
她胸口起伏,“六年了,我以为都过去了,”
说的真轻松,都过去了,我再也不想和她废话,一挺身,长驱直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抖动一下,没有哀求,我低头咬她的嘴唇,粗暴的啃咬,她的唇溢出鲜血,我从没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一直觉得两情相悦才好,性是享受而不是痛苦。
我把她顶到墙上她根本不能动,肆意的冲击她的身体占有她。
慢慢的我看到她眼里溢出泪水,我停下来,看着她,
“疼了?小沫”
她还是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还是很紧致、温暖,一如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那感觉犹如被静谧的湖水漫过,我以为我到了天堂,我以为。可是从天堂跌进地狱不过一年的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抱着她转身到床上,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终于呻吟一声,
“诚,轻点,”
“现在求我,你不觉得晚点?你应该求我带套,省的再怀了,还得去打胎”我的话自己听的都觉得恶毒,象个怨夫。
“再怀了,我给你生”她低低的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我的神经,
“你以为你配生我的孩子吗?不配”我低吼着,
“你不就是一个夜总会小姐吗?卖的多卖的少而已,”我更加速了律动,
细碎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那是她痛苦的声音,极力克制却克制不住的本能呻吟,除了她的第一次,我从没让她这样痛苦过。我看着她皱着眉,咬着流血的嘴唇,眼泪一颗颗顺着眼角滑落,心也紧缩起来,是为她吗?我不知道,我的胸腔里好像有火在燃烧,那么痛,让我几乎窒息。我用手盖住她的眼睛,我承认我怕看那双眼睛。
继续。
我的手很快湿润了,是她的泪,可是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那渗透着绝望和复仇的进入一次次更深入。
好久,我停下来,用嘴寻找到她柔软的双峰啃咬,她身体瞬间僵直,一下咬住我的手,凄惨的叫了一声,头一偏,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她已经晕厥过去,即使在她刚才晕厥的时候,我还是一次次占有她。她的腰肢还是很纤细,皮肤依然细腻光洁。胸口很多处咬痕,我在她柔软的蓓蕾上还咬了一口。6年,我曾设想过很多见面的可能,也做好这辈子见不到她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见面自己会这末粗暴的折磨她,曾经的爱有多深,恨就与它成正比。
我下床,进卫生间,清洗自己,再回到她的床上,她还是无声的躺在那里。象个残破的布娃娃,我搂过她的身体,拉过被,就让黑夜吞噬所有的罪恶吧。我要再次感受她的身体她的存在。
我避开那些咬痕一寸寸的吻她的肌肤,
“最后一次了,小沫,再也不会了”我心底默念,
过了今晚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而已,即使在一个城市,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了,虽然曾经我是她世界的主宰。
亚菲俱乐部9年前的一记耳光震惊了包房里的所有人,许逸一贯好面子,哪个男人不好面子,何况我们是花钱买欢,他不见得多喜欢、在意那个女孩,我们几个以前从没在那里叫小姐出台过,只是陪酒,所以领班可能以为我们还是老规矩,可是那天是刘向的生日,说好了大家一起乐乐换换口味,想开房,却碰到一个不出台的主。那个女孩吊带被撕开,露出了淡粉色的无带内衣,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许逸上去冲女孩就是一脚,女孩应声倒地,额头正碰在桌沿,血哗的一下下来,领班赶紧过去,拉住还想动手的许
“许公子,您大人大量,她刚来没几天,不懂规矩”
女孩抬起头,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到
“你,不过是有钱的畜生”
“你想弄出人命吗?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走到那个女孩身边,血还在流着,得止血,我脱下衬衫,几下撕开,变成几块布条,利索的为她包扎,她看了我一眼,没拒绝,
她刚才的话砸的我的脸火辣辣的,我不想和许出来玩了,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一贯粗鲁。这是北京,不是小县城。
许逸早被刘向和赵刊他们拉出包房,那几个小姐都凑过来围着那个女孩,
“你这是何苦呢?”
领班看看我“吴总,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怎末也得给南哥点面子,行吗”
这领班我喜欢,见过世面,张弛有度。
“医药费误工费我掏,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好意思”
这家夜店是谁开的我知道,闹僵了不好,不是怕,而是没必要,哪里都有黑白两道。
我扔下一张银行卡给领班。
“没密码,随便刷,带这女孩去医院,顺便刷出她两个月大概收入。”
我又俯下身,看看那女孩,
“出来混,你不适合。”转身出了房间。
我只留了一盏不亮的夜灯,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突然,她低低的“啊”了一声醒转。我起身,用肘支撑身体看她的脸。这张脸有点凄惨,下唇肿胀着,嘴角还有血痕。我进卫生间烫热一条毛巾,回到床上给她擦脸,擦的很轻,她看着我,不说话。第二次去换毛巾再回来,她已经坐起来,把被搂在胸前。
“别擦了”,她低下头,头发散落下来,她头发不多,但是漆黑,还是披肩的长发,只不过谈判时挽起,现在和黑夜一个颜色。
我的心被刺痛,这个姿势,象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对她说,
“我从没考虑过婚姻,可能这辈子也不想结,”她就这样低下头,然后说,
“我知道,”静悄悄的下床,隐入黑暗离去。那时我们刚刚开始,我知道我的话对她很残忍,但是不想骗她。当时我就是那样想的。
好像从我认识她,我对她说过很多前后矛盾得近乎离奇的话。因为后来我又对她说,
“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结婚嘛,我认了,总不能让我儿子成私生子,你想生就生吧,”
我拨开她肩上的头发,抚摸她的脖子和后脑,她的体温传到我的指尖,那温度再次刺痛我。我慢慢把她放倒,拿下她胸前的被子,覆盖上去,她“呀”了一声,象叹息也象呻吟,她身上不可能不痛,我知道她痛感很低,是天生的。
我吮吸她的蓓蕾,用手爱抚她幽密的所在,她的手探进我的头发轻轻梳理,
“诚,你有白发了?”
就这一句,让我百感交集,得承认,我是老了,虽然白发只有几根,但是她一下就看出来,更老的却是心。这几年真的很渴望有个家,回家有孩子的笑声和笑脸,还有一个女人的气息和微笑。有几次我都动摇了,想娶某个一时让我心动的女人,但是心动后的空虚让我明白,娶了会更空虚,因为那不是她。
那不是她的气息,不是她的笑脸,不是她占据厨房为我做饭烧菜,不是她为我熨烫衣服,也不是她在我的身下娇吟轻颤。这个傻瓜女人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床上功夫,只是被动的接受,不会取悦男人,没有花样翻新,一开始就连接吻都不知道张嘴。她内部的肌理和构造却让我感觉如入云端。汉成帝陷入“温柔乡“的故事,我以前觉得可笑,至于嘛,都是女人,会有多大的不同,但是当我想念她的一切的时候,我才知道女人真的不同,绝不仅仅是构造。气质、性格、皮肤、体味以致本能的反映,都是那莫不同。可以让人留恋让人回味,也可以让人厌恶回避。
我轻轻的吻她,吻的几乎没有力量。她也在回应,用眼睛,很多烂俗的文字说:她的眼睛会说话,靠,真他妈烂俗,但是说的形象真实。
她的眼睛分明在说,“这末多年你好吗?”可是她就是不说出来,说出来又如何呢,6年前她已经决定了我们的人生轨迹不再交结。是她放弃了我,我送的那枚婚戒她放在床头柜上,熠熠闪亮,那是我第一次给女人买戒指,她试戴的时候象个孩子似的兴奋,幸福写在脸上。可是没多久她就去打掉我的孩子,我竟然和傻子似的不知道。再没多久,她飞赴大洋比岸,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她还紧紧搂着我的腰,
“诚,抱抱我,抱抱我再走”
等我回家的时候只留下一封短信,人去屋空。
她的手移到我的脸上,只是轻轻的抚摸,却让我的浑身的血往一个地方汇聚,是因为想念的太久了,还是因为知道很快又要分开。我几乎绷不住了,想进去,可是又怕弄疼她,刚才她细碎的呻吟还在耳边回荡,那么痛楚。我明知道她痛感低,故意毫无前奏的进入她。她的眼泪说明她有多痛,可是她没反抗,任我索取。
我在她耳边低语,
“还疼吗?要是疼的厉害就算了,我就抱抱你”
她摇头,那么温婉的微笑,我轻轻的探进她的花心,女人花,属于我的女人花,在黑夜里再次绽放。
那也是曾经属于我一个人的湖水,多年静谧着没有微澜。我闯入了,湖水荡起阵阵涟漪。我曾经喜欢艳丽的风光,但是突然发现未开发的的景致别样的静美。那湖碧波,把我一个人淹没。很多年前,我以为这湖碧波会永远属于我,但是是什么力量搅乱了湖水的平静,我失去了她?我不知道,我只想再次在湖水里徜徉,不,是想被淹没。
我快窒息在湖水里,叫着她的名字,好象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诚,诚”她梦语般的声音在我耳边。
她的身体和声音告诉我她现在真实的存在,不是在梦里,就在我身边。
我恨不起来,我从没真的恨过她。只是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难到我给的生活和婚姻不足以满足她的虚荣心,难道她的野心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之外?
6年,人生有多少个6年,她在大洋彼岸6年的生活我无从知晓。想当初,我都订了赴美的机票打算追过去找她,让她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马上要举行婚礼了,新娘不见了,这简直是小说里的情节。妈妈的话让我清醒,
“小诚,你已经34岁了,这末多年妈妈爸爸一直纵容着你,为了一个夜总会坐台小姐,你到这种地步,简直让家族蒙羞。我们已经同意她进家门,她拿着你的钱走了,你还锲而不舍,你还有一点自尊没有?除了脾气倔强,你一点不象你的姥爷,拿不起来放不下。”
我冲出家门,回到我们同居的那座公寓,坐在公寓空旷的客厅,一瓶瓶的灌酒。那个夜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夜夜笙歌,买笑逐欢。我只是不把女人带回这间公寓,这间公寓让我彻底遗弃。我记得在卫生间里看到她用的象牙色毛巾竟然潸然泪下,妈的,该过去了,我一个34岁的男人为一个24岁的小女人难过真是笑话。我突兀的感情变化俨然已经成了朋友熟人的天方夜谭。
记忆如果是美好的,总会有点温馨,关于她的记忆一半是温馨一半是冰山。温馨只有近两年的时间,冰山是她给我留下空荡荡的6年。
我抱着她的身体,她现在在我眼前,却抱不住那逝去的6年。这6年里,她的私生活会是空白吗?多少个男人曾进入她的身体?靠,我怎么先想到的是这个,没出息。
她结婚了吗?这个问题同样没出息。
在美国,东方女性很受欢迎,象她这样耶鲁MBA毕业进入WEP公司中层的优秀女性会有很多机会结识更高层的异性。传说那个公司的总裁很赏识她,否则不可能派驻中国这样的重要市场独挡一面。
他们上过床吗?大爷的,我脑海里全是一个美国鬼子和她在床上翻滚的画面。
她很聪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遇到公司业务问题,她总能很快理清思路,给出自己的结论和答案。我曾经开玩笑说,我再指点你,不到30岁,你就可以做COO了。
此刻的她在我身下嘤咛娇颤,6年的时间仿佛白驹过涧。去他大爷的,那些存在或不存在的男人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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