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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我弟弟的女人
作者:
轻舞
(1)
那年七月,当火车缓缓驶离站台时,你挥着手和我说道别,眼泪扑簌簌的滚下衣衫。你大声喊道:“风弟,一定要来武汉看我。”转眼间你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们就象两条相交的直线,在相逢后,就越走越远,你已走远了,我真的愿意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相伴着。
没有你的日子,风弟没有痛苦,更没有欢乐。风弟以为可以把你忘记,以为可以找到新的幸福,可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来到这座城市已有五年了,我也近28岁了,可我从未想过要结婚,因为在我的心里,已没有别人的位置,你知道么?
在这如水般,静静的夜晚,看着你的照片,看着照片中你的笑脸,我的思绪乖着这夜色飞到了七年前认识你的那个初夏的夜晚。
记得,认识丽姐的那个晚上,是我刚到中南路那家美容美发厅的第三天。那时,我正在武汉的一所高校读书,因不想再向父母伸手要钱,我在那家美容美发厅兼职做了一个洗头的男技师。这是一家高档的美容美发厅,来这里洗头做面膜的大多是一些少妇,一些有几个钱的少妇。当然这里的理发师也全是帅哥,洗头的技师也全是靓仔。
我们这些洗头的技师底薪很少,主要的收入靠提成,那时洗一个头提成三块钱,做一个脸膜提成五块钱。
我曾经问过丽姐,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我的。她回答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感觉我纯纯的模样,就喜欢上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她软软的身子正趴在我的身上,在那样的一种迷醉的情形下,简直什么都可以相信,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心动了。
那天晚上,美容美发厅的生意出奇的好,我从下午6点到晚上10点都没停一下,已做了6个面膜,算一算,这一晚上的提成已有30块钱了,心里喜滋滋的。正当我准备喘一口气的时候,从外面飘进来一个女人,女人还没站稳,老板娘就迎了上去,“哟,阿丽,好一些天不见了,最近很忙吧?再忙也得来看看我呀1老板娘那媚态真让人肉麻,脸上的笑容很夸张,把那脸上的粉都抖得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我这不是来了吗?帮我找一个小妹,我想做一个面膜。”她说话时,头微微的向上偏着,把那少妇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含情,额角上挂着一滴汗珠,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可能是走太急了,呼吸有些急促,连着那胸口一起一伏。
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儿哦?!粉面桃腮,淡淡的迷朦的杏眼,彷佛弯着一汪秋水;那弯弯的柳眉,象是一弯纤细的新月。那性感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妩媚、性感、高贵。
个子不是很高,我用眼睛量了一量,大概165CM左右,可给人的感觉很修长,很秀美。修长匀称的双腿裹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一股成熟的女人香弥漫她的全身,这少妇丰满的韵味让人有一种心慌的诱惑力。
我忍不住,目光偷偷的向她倾泻过去,忽然,她一转身,我来不及躲闪,和她那波流似的光束撞在了一起,我仿佛被一粒子弹穿透了心脏,浑身缺氧,快要窒息了。
“阿丽,那几个靓女正在上钟,要不安排一个靓仔帮你洗脸做面膜?来这里的女人,都是安排靓仔的喔,小靓仔的手法也很到位的。”老板娘笑容可亲,嘴上仿佛抹了蜜一样。“嗯!好吧,没时间了,也只能这样了。”她点头答道。
她向我们这些洗头的男技师扫了一眼,我感觉自已就象是摆在菜市场上铁笼子里的一只鸭子,等待着买家买走。。。
我多么希望她看中我呀,不给我提成都行,就是免费为她做面膜,我也愿意哦。她的目光飘来飘去,最后停在了我的身上,这目光让我有一种被刺穿的感觉,有一些畅快,有一些茫然,更多的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她用食指一勾,“就你吧1靠!这动作有一点色色的哟,我胡思乱想起来,这个看上去有一点温柔,有一点味道,象一朵淡淡的玉兰花一样的少妇,会是一个色女吗?我倒希望她色一点点。
我在前面带路,把她引进二楼的一个小包间,这是专门用来洗头做面膜的,里面设施齐全,我把音箱打开,老男人郑智化的歌声在包间里荡漾开来,“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这音乐让我伤感起来,她好象也醉了,醉倒在这忧伤的歌声中。
我把干净的浴巾垫在躺椅上,对她说:“躺下吧1脸上装着毫无表情的样子,其实内心已是波涛汹涌,眼前的女人脸涨得通红,成熟丰韵的体态,就象一杯满满的上等的红葡萄酒,真想好好的品尝一下下。
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下,还是躺了上去,上了躺椅,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我摆布了,我心里真TDM的舒爽。
躺椅上的她,好象很紧张,和别的女人大不样,别的女人躺着的时候,很大方,很放松,很享受,甚至有的女人躺着的样子很浪荡,她倒好,一副上刑场的样子,双手死死的护住胸,难道我会摸她的奶子么?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嘛,最多也只能YY一下。
气氛有一点沉闷,我只得没话找话说:“你好漂亮呀1女人嘛,都喜欢听好话,果然听到这话后,她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对我也放松了警惕。
我边调润肤乳边对她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洗脸?”
她说:“经常来,不过从来没有让异性洗过脸,今天是第一次。”
我心头一阵暗喜,哈哈,那我就是第一个为她洗脸的异性了?女人通常很在意自已的第一次哦。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些想法,但脸上没有表露出狂喜来,只是淡淡的对她说:“这也没有什么嘛,来这里洗脸的女人都是找男技师的,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很爽的。”
我一抬头,看见了一张娇羞的脸,没想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会红脸!她一脸窘态的说:“你瞎说什么呀?1我靠!这成熟女人羞臊起来,比那小丫头片子更可爱,更迷人。
“我瞎说什么了?我说的这种爽不是你想的那种爽,是你自已想歪了。”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也不理睬我了,好不容易的和她拉近距离,又被这个该死的“爽”字给推远了,又恢复了沉闷。
她静静的躺着,我默默的工作,老男人郑智化正唱着一首《让我拥抱你入梦》:“让我拥抱你入梦,在我温暖的怀抱中,虽然明天要说再见,今夜却为你守候…”这歌声,这忧伤的韵味,让我心碎。
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老男人的歌了,经常在电台的一档叫《夜色温柔》的节目里听到郑智化的这首歌。
记得,主持人周云在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都会放这首《让我拥抱你入梦》,那一年多,一直听着周云的声音,一直听着郑智化的这首歌入眠。
曾经是那样的迷恋周云的声音,一个已结了婚有了孩子的成熟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的背后将是怎样一个温柔的女人哦?!后来换了节目主持人,我就再也没听这档《夜色温柔》了。也从那以后,我也有了恋姐情节,喜欢比自已大一些些的成熟女人。
我想着这些青涩的往事,神思都有一些恍惚了。“咦!你发什么呆呀1她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只顾自言自语的说:“时间真快呀,四年一晃就要过去了。”
“什么四年呀?你怎么神经兮兮的?”她有一些莫名其妙了。
“没有什么啦,是郑智化的歌,让我想起了刚刚逝去的往事。”边说着,我边将润肤乳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下颚、前额和脸颊上,用十个手指按逆时针方向在她的面颊上游走巡行。
她的皮肤真滑呀,就如同结了冰的溜冰常我的手指伴着这舒缓的音乐从她的下颚沿着唇角和鼻翼,慢慢的慢慢的向上滑动,在眼窝上划上一道优美的弧线。
经过我如此这般的撩拔之后,她开始放松起来,开始享受起来,眼睛微闭着,嘴一闭一合,吐气如兰,那如兰如麝的幽香,熏得我头晕目眩,我已心猿意马了,有一点把持不住了。
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网上不是说:女人的耳朵是敏感区么?我要撩拔一下下她的敏感区。我湿滑的手指从她的耳根往上划动,然后再慢慢地划回来,捏住她的两粒耳垂,轻轻的一扯。
“嗯…”她轻轻的哼了一下下,都说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条狼,她这只饿狼是不是马上就要吃人了?我希望她把我给吃了。
我湿滑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耳背上,手指在耳背上来回的挑逗,她已经被我撩拔得神魂颠倒了,护着丰胸的双手已不知什么时放了下来,胸前的那一片春光,是多么的勾人魂哦!
她衬衫的衣料很轻薄很柔软,而且衬衫是那种低开领的。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发慌,我忍不住地咽下一口唾沫,呆在那里,手指都忘记了工作。
“啊!你干么?”她慌乱地把衬衫的领口往上提了一提,我偷看她,被她发觉了?她好象生气了,或许是害羞了。哈哈!看着她那羞羞怯怯的样子,我的心里升腾着暖暖的爱意,我憋了二十多年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烧得我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
时间在悄悄的一分一秒的流走,老男人郑智化的歌声还在房间里流淌着,如涓涓流水,是一首《落泪的戏子》:“掌声渐斩响起,夜幕已渐渐拉起....戏子呀戏子,落泪的戏子…一场盼望很久的戏,管他们悲是喜,主角是我自已……”这个老男人真像一位诗人,歌词里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震撼人心。
我也想演一场属于我自已的戏,一个男洗头技师和一个少妇之间的戏,主角是我自已。
短短的一个钟,就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从楼下转来老板娘的声音:“5号房,已到一个钟了。”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用来记时大钟,时间真的到了。我以前上钟时,都是瞅着墙上的时钟里的分针、秒针,盼望着那针走得快一些再快一些。而现在,我多么希望这分针,这秒针停下来呀,让我和这个女人多呆一会。
她起来,站在镜子前面整理衣服,镜子里的她,头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般的醉红。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弄出许多诱人的姿势,让身后偷窥的我,心被搔痒得酥麻麻的。
下了楼,老板娘凑到她的身边问:“怎么样?小靓仔的手法还不错吧?”她脸一红,很不自然的说:“没怎么样1表情很委曲,扭着小蛮腰,走了出去。
“嗅小子,还愣着干嘛,快送一送丽姐呀?1我急忙追了出去,跟在她后面,外面的夜色很深了,夜风轻轻的撩起她的裙摆,很写意的感觉。
醉人夜色哦,你能再长久一点么?
刹车声,把我从恍惚中惊醒,女人拉开的士车门,钻了进去,一缕白烟从的士车的屁股后面冒了出来,的士启动了,不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顿时一空,NND,她居然不和我说一声“再见”就走了。
街道边,空气里,夜风依旧就很湿,很软,吹着那树,那人,真爽!
(2)
从那以后,那个叫阿丽的女人再也没有来过了,我曾问过老板娘:“上次那个女人,怎么不来了?”
老板娘瞪了我一眼,说:“还说呢,是不是你对她使坏了?”
我委曲的说:“哪有哦,我怎么会呢。”心里却想,也许她真的生气了,那一次是不是有一点点过火?但想一想,也没有什么的呀?只是撩拔了一下她的耳朵,这也应该是很享受的呀,怎么可能生气呢?
一直心神不定,一晃又是数月,这度日如年的滋味,在这几个月中当真偿得透了,每一个夜晚,只盼门口飘来她的倩影,这般苦挨茫茫的长夜,每过一个夜晚,心中的想念便增一分,心头翻来覆去的只是想:“难道她真的生气了,真的这么讨厌我么?或许她根本就把那一夜给忘了。”
秋日的夜里,习习凉风,从窗外吹进来,吹乱了我的头发,吹冷了我的心。我心里伤感地想“如果她再不出现,我就辞职了,不想在这里苦等下去了。”
一辆的士停在了美容美发厅的门口,一个女人从的士上下来,是她哦!真的是她!其时月儿当空,迷朦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迷迷茫茫,让人感觉不到真实,她的下颏尖尖,脸色白腻,光滑晶莹,一张樱桃嘴灵巧端正,,两排细细的牙齿,如碎玉一般。眼前的女人让我不由得心中一动:“她真美啊1我一怔,便不敢多看,把目光收了回来,心都醉了。
她一进来,老板娘就拉着她的手,象是遇见了自已的亲娘一样,虚寒问暖,一阵寒喧之后,老板娘便问:“安排靓仔给你洗脸?”
她漠然地说:“随便吧?1老板娘向我使一个眼色,我便凑了过去,对她说:“丽姐,我帮你洗脸吧?”她看了我一眼,没否认,那便是答应了。
又是那一间5号房,走进这间包房,我的心竟然砰砰的直跳,我一边忙着手中的活儿,一边和她说着话,问她道:“你怎么几个月都没来了?1
她答道:“最近比较忙。”话语冷冰冰的,让我的心也冷冷的,别人忙着呢,谁象我一个人在这自作多情,接下来,我发现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了,没话找话说。
她脸上完全是静止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这世界上的女人真是深不可测,一切都看不清晰,看不明白。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像这样迷茫过,好象考试的时候,坐下来一看题目全是陌生的,心里是那样地慌乱、迷茫。女人冷静起来,简直就是没有人性。
我低着头忙碌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秋日的夜晚,或多或少应有一些暖昧吧?我用温水轻轻的浇在她的脸上,水顺着脸颊滴落。
一个钟,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什么暖昧的事都没有发生。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和她单独呆在包间里的情景,还想过,如果时机成熟,我一定要亲吻一下下她的嘴唇,可这一晚,她脸都未曾红一下,表情冷漠得让人胆怯。
她买完单,对老板娘说道:“好晚了,我先回去了。”我觉得非常失望,这一晚上,简直没有跟她说什么话,她就要走了,下次见面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也许又会是一个漫长的等待过程。
我道:“我刚好也要下班了,我们一块儿走?顺便送送你1她漫不经心地说:“好吧。”她正把找回的零钱往钱包里塞,脸偏转过来,对我微微一笑,让我陡然又生出许多的希望来。
她在镜子前面,理一理衣服,提上小挎包,我跟在她后面,一同走了出去。
走到街道上,我又想起那一晚送她的时候,她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就打的走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她有一些过份,今晚不会出现类似情况吧?
我追上去,和她并排走在一起,生怕她把我给甩了,我兴奋的说:“今晚,我真高兴。”她笑道:“是吗?你以前就一直不高兴?”我笑道:“是的,因为你一直没有再来。”一阵沉默,隔了许久,在灯光中,听见她噗哧一笑,“小坏蛋,你心里倒有不少坏心思哦。”
走在街道上,思如走马,不觉时光之过,一瞥眼间,忽见身边的她,脸上隐隐似有泪痕。我凝神瞧去,只见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她怎么啦?!刚才还在笑呢。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用力挣扎着,想把手挣脱掉,我死死的拽紧,她哪里挣脱得掉哦,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任我捏着她的玉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柔柔地问道:“你的手好冷,你很冷么?”她答道:“不冷。”果然,她的手变得温热起来,在夜幕下,握着她的手,感觉真美。
街道两边的商店大都已经关了门,天空中,一轮昏黄的大月亮,低低地悬挂在半空中,像远处的一盏街灯,今晚这月亮真是很特别哦。
(3)
我们行走一阵,穿过街道口,一拐弯就到了武汉大学门口,放眼望去,尽是秋色,我对她说:“咱们进去坐坐?武汉大学很美哦。”其实我就这里读书,她答道:“我知道里面很美,我又不是没去过,我经常去的,每年夏天我都来这里看樱花呢。”
我们乘着月色,来到武大的珞珈山麓,这里满山都是樱花树,只是秋日,不是樱花开放的季节,也就没有那种落烟宾纷的景象。可放眼望去,秋日的珞珈山依旧是风景如画,我突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诗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站在楼上看你。”武大的珞珈山就是这样一个百看不厌的地方。
走了一顿饭时分,天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一会,她便说道:“这夜晚真美呀,这突来的雨夜好浪漫哦!真想在雨中奔跑1
有美女同行,我自是说不出的喜欢,拉着她的手就奔入了雨中,一路上响着她的惊叫声,这少妇娇媚起来,风狂起来,真是让人迷乱。
雨越下越大了,我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过不了多时,我们身上里里外外的都湿透了。我问她道:“丽姐,咱们躲一躲雨?”她无奈地道:“好吧,我们找一个地方避一避雨。”当下,我们寻小径,奔到一个小亭子里。
(4)
头好痛,昨晚酒真是喝多了,我吃力地揉了一揉太阳穴,睁开双眼,发现自已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外面的晨光正透过低垂的窗帘射进来,我怎么躺在宾馆里呀?
我舒展一下四肢,准备起床,不料手肘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东,象是女人的胸脯。难道昨晚和她同床共枕了?
想着,我转过身,看见了一张熟睡的女人的脸,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条件反射地跳下床来,这不是丽姐么?她怎么在我床上呀?
“啊1一声惊叫,“你!你怎么在这?1丽姐惊慌的看着我,她被我跳下床的声音惊醒了,将被子紧紧地裹住身子。
此时,我居然只穿了一条内裤,她慌乱地看着我的关键部位,而我那坏东东,不知什么时间挺立起来了,将内裤支成了一个帐篷。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心里竟然升腾着暖暖的爱意,还有几分得意忘形,心想:“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她也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我重新钻进被子,紧紧的抱住她,她惊叫着把我踢下床来,嘴里叫道:“不可以这样。”
凉凉的风把我的头脑吹清醒了,昨晚我和她一起去酒巴喝酒了,酒巴里狂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好象我们都有一些醉了,而且丽姐完全醉得没有了知觉。
后来,我扶着她到了这家宾馆,帮她洗了一下下身子,好象还偷偷地捏了一下下她丰挺的乳房。后来对她做了什么,记不得了,也许什么也没做,自已都醉成那样了,就是想做也是有难度的吧,况且我还是处男呢,都不知从何做起,没有人引导,能行得成房事么?
蜷曲在床头边的女人,眉如新月,面如初雪,好秀丽绝俗的一个女人哦,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娇柔婉转的体态,我都看呆了。
“你是第二个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以后,你可要对我好1这温柔的声音,让我发飘。她正凝视着哦,那妙目中露出脉脉柔情。
“同床共枕了,也不一定就做那事了嘛1我自个儿咕哝着,“我还是处男呢,你不引导我,我怎么知道那事怎么做?”
“你1她脸上已是泪水纵横,“你没良心!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不想担责任,我都没采取措施,要是怀上孩子了,我跟你没完。”
我靠!要是真做了那事,吃亏也是我哦,我处男之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她吃什么亏了?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摸下身的那坏东东,好象没有什么变化呀,要真做了那事,我就不是处男了,这处男和非处男还是有区别的吧?好象没有什么变化哦,那说明昨晚没和她做那事嘛。
想着这些,我好象有了充分的理由证明,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我低声的对她说:“我下面的东东,好象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昨晚我们没做那事啦。”
她咬着牙道:“***,你说的什么话,处男和非处男,有区别的标志吗?难道你也有一层膜吗?”刚才还楚楚可怜的女人,象一只凶狠的母猫一样了,这个女人真是深不可测!
就是真做了那事,也很正常嘛,孤男孤女同床共枕,不做那事,谁会信呢。可又一想,她没采取措施,要是真怀孕了,这一晚上,不就会造出一个小小的她,或是小小的我出来?想着这些,心情好复杂哦!
(5)
一直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心情都很复杂,默默的穿衣,默默的走出酒店。刚迈出酒店的门口,她一招手,上了一辆的士,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晨光里,心里空荡荡的,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兴奋,也许一个洗头的男技师与一个美少妇之间的戏就这样开始上演了,戏中的主角是我自已……
带着一种纷乱的心情,我回学校了,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想着丽姐,想着昨晚的同床共枕。
晚上6点,我准时来到美容美发厅上班,忙碌了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喘一口气了。一看墙上的时钟,已是晚上10点了,看来今晚她是不会再来了,我盯着玻璃门外,心里空落落的。
秋日的夜风轻轻的拂过我俊俏的脸庞,我坐在沙发上,眺望着远处闪烁的街灯,心里乱纷纷的,今夜,我真的好想她哦。
就在我想着她的时候,她真的又来了,断肠的人哦,她怎么才来呢!
她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她火辣辣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荡。看着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我几乎就要扑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
包间里,娇媚丰满的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
我按照规定的动作和程序,为她洗脸,用手感受着她软软的身子。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摩擦的快感。
洗完脸后,按惯例得为她做了一下全身按摩,松了松骨。做完这些后,准备下楼,可这时从隔壁的包间里传来一阵呻吟声,那是一种悠长而又有一点韵律的呻吟声。这声音,让她羞臊不已,脸羞得通红,好象是我和她在包间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模糊中听见她低低的说:“隔壁在干什么呀?1
“隔壁,是另一个男技师在给一个中年女人做异性推油。”我若无其事地说。
“异性推油?那不是要脱光衣服呀?1她大惊小怪的样子。我扫了她一眼,说:“那是,不脱光衣服,怎么推?你想不想让我为你做一个推油?我的手法很好的喔1
已经和她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第二次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人世间的女人就是这样吧,第一次后,一个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东西就会在那一瞬间失去,加上女人正处在如狼般的年纪,再加上生活的不满足,贞女防线也就象是决堤河水,泛滥成灾。
在我把她抱上按摩床上的时候,她仍然有一些半推半就,女人啦!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扭捏一下下。这个时候了,谁主动,谁被动,还重要吗?
她白嫩的脸上微微泛红,一副欲罢不能的娇羞小模样,真是勾人魂哦。
她趴在按摩床上,光滑的背裸露在我眼前,我将油倒上,在她的背上有规律的往返揉搓,就连手臂上也搓满了油,这油滑滑的,有股清香,我分不清是油香还是女人的肉香了。她的皮肤白里透红,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我已经沉醉了。
经过一阵揉搓之后,她已经全身无力了…
我再放了点油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推起油来,她好象很害羞,把头扭开,不敢和我的眼睛对视,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我继续下去,让她更舒爽一些……
一个钟下来,她好象虚脱了一般躺着,还在回味吧?
“怎么样?我的手法还不错吧?”我坏坏的问她。
“没怎么样1她羞臊地把脸偏开,接着说:“你是不是经常为别的女人提供这样的异性推油?”她想到哪去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施展手法,以前学过推油,但从未为异性推过油。”我只能这样说,怕她误会。
其实怎么可能没为别的女人推过油呢?这也没有什么嘛,就好象是男医生为产妇接生一样,能说是特殊服务吗?
当然,我喜欢丽姐,在为她推油时,也就多了一些非份的想法,心也一直未曾平静下来。
(6)
我们一起走下楼,出了美容美发厅,在中南路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夜深了,中南路上的人并不多,街道两侧的许多店铺已经关了门,白天热闹的街道,此时倒有一些冷清了。
我看了看这昏黄的街灯,小声的对她说:“丽姐,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回去不太安全。”
她看了看我,说:“好吧!送我回家1这么晚了,也许她也有一些害怕吧。
起风了,秋夜的风吹过来,嗖嗖作响,让人生出一丝丝的寒意。身边的她,身子猛的抖了一下,双手抱在了胸前,她冷了?我连忙把夹克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你脱了夹克,也会冷啊,冻感冒了,你怎么办?不能这样,你快把夹克穿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她被我感动了么?
做姐姐的人还真会体贴人哦!不象一些小丫头片子,你给她披上衣服,她可能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估计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会说。
从小到大,都想要一个姐姐,可惜上面只有一个哥哥。从来就没有姐姐这样痛爱过我,她对我的关心,让我心里一阵温暖,有姐姐的痛爱,多美哦!
想着心事,发着呆,全然没有理会她的话。她温柔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还不快把衣拿过去?”语气中,充满了痛爱的责备。
“没事儿,丽姐,我年轻,火气旺呢,这点寒气能抵挡得住哦。”我拍了拍胸膛,展现了一下下我的年轻,我的活力。
的士车来了,我像一个绅士似的,为她拉开门,护着她上了的士,和她并排着坐在后排的位子上。在的士车里,我们不便说话,在车里暖昧,的士司机会笑话的。
一路的沉默。我也一路盘算着接下来的情节,心里正打着小九九呢。旁边的她,正襟危坐着,一股女人香从她的身上飘来,象小虫子一样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已醉了,真想把手搭在她的小蛮腰上,抱她一下下,又想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更想亲一下下她的嘴唇……
“我到家了。”
“埃这么快就到了?”我如梦初醒一般,还没回过神来,就到了。这司机也不开慢一点,全然不懂我的心思哦。
我依依不舍地下了车,她冷冷地对我说:“你回去吧。我再走几步路就到家了。”她是在赶我走么?也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都已到你家了,如果方便的话,就让我进去坐坐,行吗?”反正我赖着不走了。
“嗯。”她答应了。哈哈!!!我来了一个偷袭,从旁边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啊!你要死呀1她吓得跳开去,“这里都是我的熟人,要是被人看到我和你搂搂抱抱的,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一点,我倒没有考虑到,看来还是她老到一点哦。她走在前面,和我远远的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我跟在她身后,好象做贼一样,又象是吵了架的小夫妻一样,一前一后,真是好别扭哦。
终于到了,她转过身来,对我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然后,朝楼道里张望了一下,再掉转过头来,向我张开五个手指头,意思是:她住在五楼。真的有一点搞笑,去她家还得用手语。
这深更半夜的,哪里还有人影哦,她有必要这样贼头贼脑的吗?搞得我也很紧张。
她先上楼,我在楼下等着,一会儿,五楼左手边的单元房的灯亮了,灯一亮,我好象是接到了暗号一样,连忙闪进楼道,一口气跑上了五楼,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已的腿有一些发软了。
房门虚掩着,我一闪,溜了进去,用脚后跟把门一勾,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的家不大,我估计了一下,大约在八十平米左右,但很整洁很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可见女主人是多么的干净利落。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偏着头问我。
“不错,不错,很干净,很整洁。”
“真的不错?”她乐了,女人嘛,总是喜欢别人夸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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