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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公车清纯美女之后
作者:
3000越甲
(一)
醒来的时候,床边坐着神色憔悴的父母,他们的表情很平静。老妈端过来一杯水,老爸转身出去了,不一会领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戴眼镜男人。这个男人俯下身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放心吧,没什么事了,剩下的只要静下心来好好养伤就好了”。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病房里,一条腿被打了石膏缠满了绷带吊了起来,没有一点知觉。
我怎么会在这里,李清呢?母亲转身出去给我洗苹果了,“她在另外一间病房,没事,伤的不严重。”父亲说,两眼望着窗外……
和李清的认识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那时我正处于落破时期,不是说我现在很得意,现在也很落破,只是那时更落破。大学毕业,和从南方上学回来的兄弟合开了一家广告公司。那时可谓满腔报负却又轻狂无知,整日东奔西跑请客吃饭拉客户。一天上午,狂欢一夜回住处睡觉的路上,我记的坐的是726路公交车。上车以后没有座位,找个靠边的位置站稳后,发现面前座位上坐着一位扎着辫子的长的很漂亮的女孩,一袭白色连衣裙,白色帆布鞋,手里捧着一本叫什么什么诗集的书。没有看书,只是两眼望着窗外,这个女孩子就是李清。我一下子呆了,这不就是当年我幻想的那种大学女生吗?长发,白色长裙,坐在校园里静静的读着某某名著。这时突然想起前些天兄弟送我的手机具有拍照功能,如此绝妙机会岂能错过。于是我掏出手机,装作发短信的样子对着她拍了起来,这个女孩根本没有意识到,依旧对着窗外出神。也许是我前一晚纵情狂欢过于劳累,也许是为这个女孩子的气质而陶醉,汽车一个急转弯,我的手机没有拿住掉在了地上,而它落地之前还光顾了一下女孩子的膝盖。女孩从窗外转过头来伏下身子帮我捡手机,我感到事情不妙,却也无力挽回,幸运的是女孩拾起手机背面朝上还给了我,同时对我礼貌的微笑。我红着脸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脸红?我从四年前上大学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了。
未完待续。
(二)
回到住所倒头睡了大半天,醒来时同屋的哥们大刘挣美元回来了。大刘真名叫刘潇,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属于那种比较重感情的男人,我们从小一起摸爬滚打,上学放学一起走,在学校里有我参与的打架肯定有他,我们俩的档案里的处分记录都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我家在我们那个小县教育界的“垄断地位”——这是我们初中学完政治以后大刘安在这里的一个词——我们那些所谓记过和留校查看在高考前全都一笔勾销了。后来我们一起考入了北京上大学,我在N大他在L大,两所学校离的非常近。毕业后我俩一起租房子,他为自己的留学梦而努力的考托考G,受清华学生的影响,中毒不浅,每天把背单词说成是挣美元,“一个单词可是一刀啊”。Shit! 这个单词也是一刀!
大刘这家伙说起来也算是那种静得下心来的人,他要看书的时候你在旁边把房子拆了都不会影响他。平时乱七八糟的杂事也不少,但还是该考托考托,该考G考G。大学的时候和几个朋友弄了个乐队,身兼吉他手和主唱,说我们小时候家里穷,地方闭塞,别说学琴,就连识谱都是一件难度相当大的事,可这家伙上大学没两个月,不但琴学会了,乐队都组起来了,还是主唱。他们乐队叫什么来着?“Cherish”,起这么个名字,一看就是不想出名,可是这小子坚持要用这么个名字,说是喜欢这个词。而其他们乐队有个传统——几乎不唱太狂躁的歌,这也是大刘的个性吧,乐队其他几个兄弟有时候也想出首类似于重金属的歌,都被他给否了。这家伙属于柔情派的,喜欢写一些静静如流水的情歌,我猜这也是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乐队叫作“Cherish”的原因吧,悄悄地珍爱一个人。
大刘进来坐靠在床上,懒散的从包里掏出红宝书。
“昨晚又跟谁混去了?”
“还是那帮混蛋,吃吃喝喝的不办事,你今天挣了多少美元?”
“晚上干嘛去?还去陪人吃饭?”大刘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在他看来我整天吃吃喝喝不是什么好事。
“没计划,饿了吗?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他仰过头去靠在床上,把摊开的红宝书放在脸上,过了不到5秒,他把书往旁边一扔跳了起来,“去吃大排档吧”。
于是我洗了把脸和他出去吃饭,吃完饭没事就和他一起去他唱歌的歌舞厅坐着。
乐队的兄弟也来了几个,由于时间还早,我们就围在一起聊着自己白天的一些乱气八糟的事。一个30多岁的平头男人微笑着冲我们走了过来,这个人正是歌厅的经理林成,大家都叫他成哥,成哥是个比较讲义气的人,对朋友很好,做事总是给人一种江湖大侠的感觉。
成哥过来坐下问:“几位这么热闹聊什么呢?”
“成哥,我们在讨论跟你讨薪的对策呢”,鼓手大头说。
“讨薪?我什么时候成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工头了?”
“没人说你是拖欠工资啊,只是想成哥的歌厅现在很火了,是不是有我们Cherish的功劳呢?”
“瞎说什么呢?”大刘拿出老大的风范来说了大头一句。
“大刘啊,我过来正是跟你说件事呢,现在歌厅的生意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而且来这里的人的档次也不一样了,以前那些喝醉酒打假的事现在很少见了,我正想好好感谢你们呢。”
大刘笑笑说:“成哥这是说什么话,我们都是好兄弟嘛,要不是成哥看的起我们,给我们提供场地,我们这几块货那里还有机会能凑在一起玩音乐呢。”
成哥认真的问:“大刘啊,有没有兴趣留下来帮我干两年啊?我想把歌厅交给你管理,你放开了干,有什么事我给你撑着,等过两年有钱了再出去读书。”
大刘喝了一口橙汁说:“成哥,我谢谢你这么看重我,兄弟不好意思要驳你的面子了,我想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成哥没有多说什么,笑了笑拍拍大刘的肩膀走了。
“大刘,这事挺好的啊,你怎么不干啊”,大头这小子就是话多。
大刘没理他,把橙汁放在桌上朝后台方向走了,他们几个也都跟了上去,上台的时间快到了。
剩下我一个人,我无聊的东张西望,突然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长发女孩,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上午在公交车上见到的那个。说北京有一千多万人口,也不过如此嘛,同样一个美女我竟能一天在不同的地方遇到两次。
(4)
女孩的形象跟上午车上截然不同,披着头发,深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深色休闲衬衫,非常含蓄的把身材显示了出来,让人浮想联翩;衬衣开着上面两个扣子,露出了一段可以让人任思绪飞扬的脖子和小半个胸膛,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链子,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很好看。她手里拿着一杯可乐,漫不经心的喝着。
没想到上午那么一个那么清纯的大学生,夜里会变得如此妩媚动人。我喝着冰茶,悄悄的观察着这个女孩,她好像并不是在等什么人,半个小时了没有看过一次手表和手机。这之间也有几个男的过去跟她搭讪,都被她笑笑拒绝了。这样的架势,傻子都知道不要上去搭话。我把服务员雯雯叫了过来,这个丫头是附近W大的学生,短发,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很可爱,而且还是一个鬼精灵,聪明的要命。
“鹏哥啊,好久没来了哈,怎样,最近生意做得怎样?”
“你小小年纪怎么也学这种腔调?”
“鹏哥还要点什么啊”
“什么都不要,你看到那边那个女孩了没?”
“怎了?你这冰山什么时候也开始融化了?”
“我不是当初看到你就已经融化的稀里哗啦了吗?”
“行了大鹏哥,我贫不过你,想从我这里套情报可以,有什么好处?”
于是我答应她一会带她去喝粥,换来了一手情报。这个女孩是从这个星期才来的,每天晚上都来,到散场才回去,每次都是静静的要一听可乐,从来不说什么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大刘他们唱歌,而且好像很入神的样子。经常有人过去跟她搭话,都被她礼貌的拒绝了,经常有一个衣冠楚楚的人进来后坐在她面前拉住她的手想跟她说什么,她都会狠命的把手抽出去把头扭在一边不理他,直到那个人走掉了才回过头来继续听歌。
“你这小丫头,搞什么,怎么观察的这么仔细?不是有什么倾向吧?”
“对啊,我男女通吃,中学时我可是吸引了很多纯情女生的。”
我正要说什么,雯雯拽了拽我胳膊说:“你看,又来了”,我看到一个身着正装的男人走进来坐在女孩面前,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女孩眼睛始终没有离开Cherish的演唱,根本没有理会他。男人也不再说话,只是坐下来恶狠狠的盯着她。过了一会服务生端上来了他要的咖啡,那个男的什么都没说端起来就泼在了女孩的脸上。我的火气立刻上来了,蹭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走过去,雯雯立刻把我按住,并对我使了个眼色,迅速的从柜台要了一包纸巾走了过去。这时大家的注意力也都从舞台转移到女孩这边,而女孩本人却依然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演出,咖啡顺着他的下巴和长发往下流。雯雯上前飞快的帮她擦着,男人摔下咖啡钱,头也不回的走了。很快歌厅又恢复了平静,Cherish演出结束以后,大家开始蹦迪,我们几个又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一直聊到散场,整个晚上女孩始终是坐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
(5)
散场以后我带Cherish和雯雯去喝粥,喝完粥大伙无聊的在路边走着,走到路口的时候又看到了歌厅里的那个女孩。我在心里暗说:“不会吧,这么有缘,一天见三次面”。当我们刚要走近的时候,一辆奥迪开过来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走出来的正是那个泼咖啡的西装男。一看这架势,Cherish的几个成员都捋胳膊挽袖子准备该出手时就出手,上演一场英雄救美。只见那个男人走到女孩面前“扑通”跪了下来,几个人让这场面吓了一跳,他跪在女孩面前拉着女孩的衣角说:“对不起,我不是男人,我不该泼你咖啡,对不起,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好吗?”女孩并不说话,只是尽量躲闪着他的纠缠。我们几个人也停下了脚步,准备静观事态的变化,这次大家下定决心了,如果他再敢有什么粗鲁行为,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更恶劣的行径,只是纠缠着女孩不放。女孩抬起头来向我们这边望过来,闪着眼睛望着我们。
大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嗨!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别纠缠着人家女孩不放,长点志气好不好?”
这时男人才注意到我们,他回过头来恶狠狠的说:“关你们屁事,滚一边去。”
一下子把大家的火气都点起来了,我走上前说:“这位老兄,不用这么恶狠狠的吧,我们也只是觉得你怎么求人家也没有希望,不如早点放弃了,给人家女孩子一点自由的空间,也给咱们男人留点尊严。”
一听这话这个表面文质彬彬男人火了,站起来对着我的抬脚就踢,我一个躲闪不及,被他踢中了小腹。这下子几个人不干了,大刘上去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打得那小子直晃悠,趁他还没有站稳,大刘对着他的肩膀紧接着又是两拳,然后按住他在小腹上又来了几膝盖,就这几下那家伙就疼得倒在路边打起滚来。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只用去了几秒钟的时间,看得雯雯在旁边直喊:“大刘哥,太帅了!”
雯雯扶着我的问:“鹏哥,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真他妈疼,这小子手还真黑”。
“没事就好”,雯雯说。
这时那个男的站起来说:“你们是前面那个歌厅的吧?咱们走着瞧!老子非把你们歌厅砸了不可!”
雯雯笑呵呵的说:“来吧,到时候看你敢不敢!”
整个打斗过程女孩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上来拉一下的意思,看来她对这个男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真够绝情的。
西装男走了,几个兄弟要送女孩回去,女孩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他不会再来了,谢谢你们!”这一天见了她三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笑,没想到她笑起来这么美。
大家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把雯雯送回宿舍后各自回了住处。
(6)
这几天公司里的事情不多,我每天都会去公司看一眼,看到公司里那几块懒货我就不舒服,所以每次都是去那里看一眼就回来。说真的,这个小破公司真是没有什么业绩可言,老板年轻、员工懒散,让我总有一些想骂人的冲动。所以我从来不在公司里呆很长时间,免得夜长梦多控制不住自己。
来去公司的路上都是坐车,而且我每次都是刻意坐726路,不是没有收获,周末的时候会看到那个女孩子抱着几本书坐车,依然是很清纯的打扮。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冲她笑了笑,她也冲我笑了笑,笑容很美丽,但却夹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再后来又见到她就很少再打招呼了,但偶尔会冲她那个方向瞟两眼。
除了去公司我每天晚上都会去歌厅里和那几个人混,一是担心西装男再回来找Cherish的事,二是想看看那个女孩。她好像每天从来都不迟到,不缺席,比小学生上学还准时,我当年学习时如果拿出她这股精神来,也许现在也是清华的毕业生了,出国深造了也说不定。女孩晚上的打扮变化较大,尽管和白天的不同,但从来都是即落落大方又能含蓄的表露出性感。跟白天在车上不同的还有,她晚上会跟我们打招呼,有时候会让服务员送上一杯酒过来,但从来不上前说话,大家也不会过去打扰她。成哥经常会过来跟我们聊两句,他已经放弃了要大刘接手公司的计划,为了表示感谢,他给Cherish的每个成员发了一张信用卡,说让大家敞开了花,每个月他会帮大家把钱都还上。他并没有说信用额度是多少。大刘顺手就把他的那张给了我,他说他每天除了背单词就是唱歌,根本用不着花钱,反正我出去总是和人吃饭也需要钱。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两周,西装男好像没有复仇的打算,大家也就放下心来。那天是个周五,来歌厅的人很多,Cherish的演出反应很热烈,大刘在这方面的才干是不可否认的。来这里听他们歌的人都是一些30岁左右的白领人士,Cherish的歌让他们感觉到很宁静,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女孩子仍然是坐在角落里安静的欣赏,从不说话。
乐队演出结束后台下的几个客人甚至有人站起来跟他们握手,正在这个时候,西装男出现了,而且还带了十几个人进来。这小子一改往日的作风,走到女孩面前,二话不说,拉起手来就往外走。女孩子拼命的挣脱着,但她的力气毕竟没有男人大。
我们几个见势也围了上去,大刘上前扯住了他拉着女孩的手,厉声说:“放开”。西装男还是不说话,抽手就是一拳,冲着大刘的头就打过来,大刘的身手他是领教过的,看来他这次是看到自己人多势众,不但要强抢民女,还要报仇雪恨呢。大刘躲过了他的拳还没还手的时候,我早已经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这一酒瓶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西装男的胖脑袋上,当时酒瓶子就碎了,西装男的血和上瓶子里剩下的半瓶啤酒冒着泡沫就流了下来,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狠,可能是公司的事压抑了太久吧。他的手再也不能拉着女孩子了,我抬起脚来对着他的小腹又是一脚,完全是他那天踢我的招式,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转眼间歌厅里已经打成了一团,我和大刘,加上乐队的其他5个人和他带来的十几个人打了起来,没想到这几个兄弟还真是什么都不怕。我是什么都不管,只管打这个西装男,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真给男人丢脸,那天让这么个男人踹了,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
(7)
到了这个时候,谁都顾不上会把歌厅搞成什么样子了,客人们都躲得远远的看我们混战,毕竟我们人少,当我正对着躺在地上打滚的西装男踹得起劲的时候,突然感到腰的右侧一阵剧痛,然后我就倒在了地下,一个破了的酒瓶子深深的插进了我的身体,雯雯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鹏哥”,然后冲过来把她那娇小的身体伏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失去知觉,但真的很疼。雯雯拉着我的手不停的叫着“鹏哥”。
突然,人群散开了,西装男和他的十几个人全都被躲在了一边,我看到成哥站在我的旁边,拿这酒瓶子指着他们。客人们都看呆了,整个歌厅里只有雯雯的声音“鹏哥,鹏哥……”
成哥开着他的车送我去医院,大刘和雯雯在车上拼命的为我捂着伤口。在路上,我渐渐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成哥、大刘、雯雯还有那个女孩站在我的床前。成哥看我醒了,就让雯雯去给我打倒水,大刘说:“你的伤口没什么大事,就是失血过多,你只要静下心来养病就好了,别做剧烈运动,伤口愈合得会快一点”。
我咧开嘴笑了:“你看我还怎么做剧烈运动啊?我也不是那种爱运动的人啊。”
大刘接着说:“行了你,没力气就别逞能说话了,今天早上那几个小子来过了,送了点钱过来,说是要道歉,成哥让他们放下钱滚蛋了。这个女孩叫李静,你还认识她吧?”他指着昨晚的那个女孩问我。
女孩往前跨了一步,冲着我腼腆的笑了笑说:“你好!真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伤了”。
“没关系,我这个脾气就这样”,我笑了笑。
回过头来又对大刘说:“我受伤了,但没傻,人我还是认识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这个女孩的名字,“李静”。
成哥带着雯雯走了,大刘让李静也走了,自己留下来,边背单词边照顾我。
(8)
这些天并不是很累,公司里的事情也不多,只是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开心事。这一住院,倒也让我清静一下,静静的想想。大刘很快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我一个人醒着,我靠着被子看着窗外想了很多事情,我和大刘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一起下河摸鱼,把课本掉在河里回家被罚站;中学的时候一起逃学到街上乱混,一起喜欢我们班的女生,高三下学期的时候一起努力考大学。来到北京,尽管做得事情各不相同,但也都是忙忙叨叨。毕业了,我俩的志向有所不同了,我一副初生牛犊的架势要把公司搞起来,他整天忙着“挣美元”,一定要拿个洋博士回来,也许我们俩的缘分也就到此了,谁知道他出了国什么时候回来呢。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伤感,我们可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啊。
大刘要出国也不单单是为了洋博士,国外有他的初恋,那个叫小英的女孩,高中时曾是我们班的语文科代表,大刘他们班跟我们班斜对门,他经常看着她抱着一摞作业本穿梭于我们班和语文教研室的之间。后来就开始给她写情书,她的情书写的很美,小英和朋友们私下里谈起来的时候会很觉得很自豪,因为追她的男生文笔很好。但是高中三年过去,她没有给大刘太多的机会,那时候大家都是愣头小子,根本不知道怎样追女生。后来我们一起考到了北京来,小英去了上海上大学。上大学以后大刘经常会给她打电话,但是他们的关系始终得不到进展。大刘经常会晚上下了自习以后来我们学校找我出去喝酒,他经常说:“现在宿舍里有了电话了,不用写情书了,可是却见不到她了。”我和小英是好朋友,有时候会把这些话跟她说,小英始终不说什么,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孩。
大三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以后,大刘找到我说:“吴小英要去美国了”。当时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啊,怎么一下子就要走了呢。小英没有说什么学校,我记得他那天喝了很多酒,最后发狠的说:“我就不信搞不定她”。其实大刘不是没有魅力的,从初中到大学都有女生追他,但他属于那种痴情种子,喜欢一个人谁都拉不住的,哪怕追的肝肠寸断也不会放弃。当初他就想出国的,因为小英他一直在犹豫,这一下他下定决心要在大学毕业后去美国读博士。
知道小英在美国读什么学校并不是一件难事,小英的好朋友夏雨荷也是我俩的好朋友,应该说我们四个都是很不错的关系。雨荷告诉我们,小英读的是西北大学。
如果说吴小英是大刘生命的一条主线的话,那夏雨荷就是我心中一颗永远放不下的巨石。大刘注意小英是高一下学期,而我注意夏雨荷是高中入学一个月的时候。这个女生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不像其他女生那样喜欢留长发穿裙子,她总是留着齐耳短发,穿衬衫和牛仔裤。夏雨荷的性格跟我们有些相似,学习上马马虎虎,很少见她按时完成过作业,成绩也是从来都是呈简谐波状态,期中考试是波谷,期末考试是波峰,为的是回家好有个交代。我不想谦虚,我们四个都是比较聪明的人,至少在学习这方面是,从来不会担心学不会。就是因为这种轻松的态度,我们才能够在高中的时候发生一些除了学习和逃学以外的其他事情。对于雨荷,我只能说我们是没有缘分,高中时并没有像大刘那样情书如雪片,但也确频频像雨荷暗示,她心里是明白的,她也告诉过我,这些事情她暂时不想。那时候我们就傻傻的当作她真的不想,高考的时候雨荷没有考好,后来她去了武汉的K大,而我来了北京。她不来北京除了成绩差一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愿意和我发生太多故事。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我觉得并没有作什么伤害他的事。那年夏天是个寒冷的季节,一个暑假我没有再去雨荷家看她,一直到我们各自背起行囊来到异乡求学,直到那年国庆长假后才恢复了联系。
(9)
直到李博带着公司几个人进来看我才打断了我的回忆。李博就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他也是我高中好友,南京H大毕业的,上大学时在外面兼职,挣了几万块钱,回来全部投在了公司里。
李博进来站在我床前问我:“怎么了?听说我们钟总见义勇为,英雄救美了?”
“可惜你当时不在场,不然我非把这个光荣的机会让给你。”
“怎么样,伤得严重不?身上的零件都完整吧?”
“托您李总的洪福,各部分均正常,别说零件完整,就是给你帮忙都够用。”
其他几个同事都笑了,公司里都是年青人,尽管做事有点懒散,但大家处的还算融洽,员工和老板不分彼此。
我问李博:“公司里的事情怎样?我今天没去大家有没有想我啊?”
“当然想了,要不然我干吗带大家过来看你啊?不过说真的,大鹏,我还真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等你伤好了,我们得好好做做计划,你看怎样?”
我同意李博的意见,毕竟这个公司不是闹着玩的,真的赔不起,不只是金钱,时间我们也耗不起。公司很多同事在这里,我们不好多说。
李博和大刘寒暄了几句就带着大家走了。
转眼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雯雯从外面粥店买了粥过来,这个丫头,平时挺调皮,没想到想问题还挺细心。吃过饭后我们三个出去在院子里遛了一会,秋天的傍晚让人感到很舒服,我们三个在外面呆的时间久了一点。这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讨论今晚谁留下来陪我,我们各自提出了自己的论点和论据,他俩各坚持让对方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陪我,我要他们都回家,我自己能行。大刘的论据是我上厕所需要有人扶着,而雯雯不能进男厕所;我的论据是,我根本不用上厕所,从来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就算上厕所我自己也能行;最后雯雯的论据最充分,她竟然撅着小嘴哭了。我和大刘可是最怕女人哭的,没办法,只好让她留下来照顾我。
大刘回去了,我和雯雯回到了病房,一进门发现我病床旁边的桌上多了一束鲜花,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美女。
(10)
我的圈子里美女并不多,来看我的是那个我自认为和我还算有点缘分的李静。见我回来了,李静马上站了起身迎了上来,扶我到床边坐下。被两个女生搀扶的还真是挺爽的,其实我一个人坐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这样享受的机会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尽管本人并没有什么猥亵的想法。我坐下来说:“不用这么麻烦的,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的,你忙就不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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