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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与富豪千金的那一夜
作者:
lz临死抱佛脚
记得有这么两句话:这世界上有两种女人是不快乐的。
第一种女人,她们知道自己很漂亮,所以常常不能摆正自己的心态,总是无法满足自己心中的欲望,所以最终总是得不到快乐。
第二种女人,她们知道自己不漂亮,所以总是缺乏自信,同样也不快乐。
我忘了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但总觉得很可笑。如果按照这个道理来说,那这世界上,就没有快乐的女人了。
我了解的女人并不多,荦荦算是一个。她曾经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见证了我从羚羊变成狮子。但从很多方面来说,我了解她的身体远远多于了解她的思想。
很多时候,我知道她身体上是愉悦的,快乐的。虽然她会喘息,会呻吟,但是我知道那是一种快乐的表达。但我对她的了解也就到此为止了。她的思想对我来说是一片空白。常常我也在想,或许她也希望得到我的了解,只是我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我对她的全部兴趣,似乎只停留在她娇媚的身体上。
可惜,感观的上的刺激,似乎永远不能持久。
在我渐渐对那具美丽的躯体失去兴趣后,我仍然不能对她的思想产生想要去了解的欲望,所以,我放弃了。
后来我们分手。
这是我所真正了解的第一个女人,我对她快乐的定义,仅仅停留在做〈!-->爱时的高潮。
其实,可笑的时,我对“爱情”这个词语的理解真正有了概念,却是在和荦荦分手的多年后。而带给我这个概念的,就是司琪。
之所以因为她而开始理解“爱情”这个概念,说起来也很可笑,原因是:我不爱她。虽然我还不是很明白爱情的概念,但我却很固执的认为,我并不爱司琪。
所以,对于荦荦,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对她的了解是身体上的。
而对于司琪,我因为她而开始了解爱情,却发觉我根本不爱她。
我想,这绝对是上帝这个老家伙带给我的一个恶作剧。
我不知道该把司琪看作哪种女人。我也不知道按照先前我提到的那种快乐的标准来算,她该属于哪一种。
从长相上看,她最多也就是一颇具姿色的小家碧玉,而且是“波大无脑”那类型,疯疯傻傻的一个丫头,而且特没心没肺那种。当初我看上她完全是因为一时失足才中了她的套。
可我知道胖子特别喜欢她,证据就是某次喝醉酒后,胖子很严肃的对我说:她是个好女人,对她好点!如果你真不喜欢她,就让给我。
胖子是我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我不是那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但也不是那种会为女人而插朋友两刀的人。所以酒醒后我没有和胖子提过这件事。
但是,我觉得我得和司琪分手!原因是,我不爱她。
出于一贯的思维方式,我一直觉得“爱情”是个很神圣的东西。我也很固执的认为,一切神圣的东西,都是应该伴随着伟大严肃并富有传奇色彩的背景下诞生的。比如耶酥的降临或者哈雷彗星的拜访,伟大的周星星在《鹿鼎记》里面都说了:绝世武功都是动辄就要练个一百几十年的。
顺这个逻辑推下去,和司琪在一个肮脏的小火锅店里的相识,怎么能和“爱情”这么个伟大的字眼联系在一起呢?
我心里清楚司琪很爱我,所以我认为在这场感情中,她得到了爱情。可我没得到爱情呵!我觉得不公平。
我觉得我亏了!亏大了!
喝下一打啤酒后,我在朋友的酒吧里对身边一个陌生的女孩说出了脑子里的念头,我红着脸,红着眼睛瞪着她。我已经忘记了她是什么时候坐在我的身旁,又或者是我坐在了她的身旁。她带着浓厚的兴趣看着我,然后笑嘻嘻的对我说:“你平时就是用这样的话出来泡MM的吗?”
我斜着眼睛看她:“你觉得我在泡你?”
她笑得很含蓄,但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这让我觉得很窝火,我承认她很漂亮,但我觉得不能让她这么感觉良好。
我红着眼睛,很严肃的告诉她:“我在诉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分手!”
“分手之后呢?”女孩眨着眼睛说话。出乎意料的,她的语气非常平静,似乎我说出的这严肃的事情在她看来非常寻常。
我喝了口啤酒,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脸上一副荆柯去刺杀秦王一样视死如归的派头:“去寻找真正爱情!”──我把“真正”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用一种非常严肃非常神圣的语气告诉她。
“那万一找不到呢?”女孩依然眨巴着眼睛。
我听罢忽然心里一阵恐慌。
是呵,爱情那么神圣的玩意,是那么随便就能找到的么?毕竟我也是一凡夫俗子,而且打小我的运气就不好,这种天上落陷饼的事情能摊上我么?
“慢慢找,总能找到的。”我放慢语速,用低沉的话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找到之后呢?”女孩仍然一副赶尽杀绝的姿态,眼睛里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我急了觉得异常恼怒:“我说你们家不是卖十万个为什么的吧?”
女孩笑了:“我就是觉得你挺有趣的。泡我的人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的。”
我死盯着她看了一会,女孩拿出根绳子,把头发扎了起来,灯光下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的柔和。
或许是太多酒精的问题,我脑子已经晕了,我觉得自己是在诉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是的,爱情,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她却认为我是在和她搭讪!我有点发傻,绝望道:“妹妹,我真没泡你!”
她扬起脸对我说:“别来劲呵!本姑娘今儿挺不爽的,就赏你一脸,请我吃宵夜去?”
“换你,你拒绝么?”三天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对胖子说:“一个长腿长发的漂亮姑娘,不是鸡,良家妇女那种,在酒过三巡后邀你一起去吃宵夜。”
胖子立刻摇头:“腿断了都去!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看了胖子一眼叹了口气:“我是男人。”
除了她站起来的高度让我有点吃惊之外(我身高大约185CM,而她的目测身高也在175CM以上。)即使到了停车场看到她那辆BENZ我都没露出一点点诧异的眼神。
我坐在副驾位子上,闭上眼对她说,到了地方喊我。
在一家著名的烧烤夜店里,我们没有吃很多东西,但却又喝了不少酒。
我红着眼睛数面前的空瓶子。她终于也喝多了,在旁边嘿嘿傻乐,扎头发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落了。
“你为什么要和你女朋友分手?”她的眼睛藏在额前垂落的头发后面,眼神里仿佛带着针。
我想了一会,歪着脑袋说:“因为我不爱她,不爱她。”我想了半天,才发现我只有这么一个理由。
“说说,为什么不爱?”她似乎真的醉了,眼睛眯了起来,就像一只波斯猫。
我又愣住了,我想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我忽然发现我先前一直固执得认为自己不爱司琪,完全是一种脑子里偏执的念头,等到我仔细想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居然毫无根据?
周星星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
我也清楚,若是我把这个当作理由扯出来,身边的女孩一定会把我当作一个疯子。
我脸上阴晴不定,女孩却嘿嘿直乐。
我叹了一口气:“你听说过一个形容女人的词吗?”
“什么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波大无脑。”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出这么带有对全体女性具有污辱性的词语,我甚至做好了挨上两个耳光的准备。
没有耳光,女孩忽然笑,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你的女朋友是。。。大无脑那种人?”或许终究是女孩子,她还是不太敢直接把那个字眼说出来。
我想了一下,镇定的回答她:“是的,她就是那样的。”
我认为我没有说谎,至少我说了一半的真话,司琪确实是一个很惹火的女孩,也就是说,她确实。。。很大。
我出了会儿神,开始回忆和司琪的那些事情。
事件一:
那是前年夏天,在湖南路的一家火锅店,司琪象个害羞的小丫头躲在一帮女孩后面,那会我还不认识她。
胖子最积极,买了好几箱啤酒,结果哥们姐们都差不多喝翻了也没喝完──胖子是第一个倒下的。剩下的人只好划拳喝酒。
我们不是玩那种行酒令似的划拳,就只是最简单的剪刀石头布。
最后输剩下的是我和司琪。
司琪睁着爽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悄悄说:“我真不行了,你让让我好不好?”
我说:“好!”
她又问我:“那你出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我出石头。”
她笑了,一脸灿烂:“我相信你!”
于是开始,剪刀──石头──布。。。。。。
我估计她会上当,会出布。于是我出了剪刀──我很坏。
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出的是石头。
最后我喝醉了。
倒下前,我看到司琪的笑脸,她笑得就象一条小狐狸。
事件二,
司琪成了我女朋友后,总喜欢粘着我,我也常常带她出去和我的朋友们玩。
坦白说,在人前,她的言行还是会让身为男友的我觉得很有面子。
在酒桌上她从不让我为她代酒,而且大大咧咧,热情开朗。
但有一点,一喝多了就爱撒欢,拉都拉不住。
那次酒桌上,一帮朋友刚从红气球(南京一家著名的地下音乐酒吧)回来,其中几个朋友张口闭口就是摇滚。我虽然不反对摇滚,但也有点腻歪的意思,几位哥们涂抹横飞一副摇滚青年的样子,弄得大家都不敢说话了。
司琪开始还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乖乖靠在我身边,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就只微笑。后来两杯下肚,就发了一回飙。
在两个哥们为了子午乐队的好坏而吵得山呼海啸的时候,司琪一下跳了起来,先抬脚就把地上的酒瓶子踹了,然后瞪着爽杏眼,红着眼睛一手插腰就开始骂:
“ 瞧你们这帮家伙德行!还他妈摇滚呢!还他妈地下音乐呢?不就家里听了两张唐朝黑豹么?见人就胡吹,显得自个和人特不一样是吧?没劲!真他妈没劲!装什么孙子呢?平日里还一副瞧不起流行音乐的架式,背后偷偷买流星花园买周杰伦,晚上还不是欢乐总动员娱乐现场一期不拉的看?装他妈什么摇滚青年呵?没劲!真他妈没劲!”
我当时就傻了。
我一面回忆一面说,旁边的女孩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说这样的女孩,能要么?”我一脸无奈看着身旁的女孩
早上起来,还有点晕。我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一眼,才发现钟早就停了。
我起来点了支烟,光着脚在屋里来回转悠。到厨房转了一圈,发现饮水机早空了,干脆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
胖子说得没错,荦荦不在,我的生活就一团糟,我确实不会照顾自己。
我打开电视,一面喝着酒,一面考虑着今天的事情。因为没吃早饭,空腹加冰啤酒,让我一阵阵的打嗝。
我坐着发呆,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事情。
我叹了口气,决定先收拾一下自己。把啤酒放下,就去拉洗手间的门。
门自己开了,一个女孩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头发湿湿的贴在身后,好像刚刚洗过澡,娇媚得脸蛋上红得诱人,一双媚眼直直看着我。
我一下傻了。
她走到我身边,嘻嘻一笑:“傻看什么呢?”拉着我回到客厅,把我推坐在沙发上,随随便便坐在我旁边。
我脑子里只觉的晕晕糊糊,鼻子里嗅着她身上洗发水混合了少女体香的清香,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轰做响。
她看着我桌子上的啤酒,皱着眉头:“你早上就吃这个?”
我愣了一下,嘴里随口答道:“我口渴,家里没有水了。。。”我忽然回过神来了,看着她大声道:“你谁啊?你怎么在我家?”
她愣了一下,忽然看着我大笑了起来。
古人喜欢形容女孩子笑,用“花枝乱颤”来形容。
此刻她笑起来,身子就在轻轻的扭动,身上的睡衣就好像快要掩饰不住诱人的春色。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花枝乱颤”,可我知道我自己的心已经“颤动”得不行了。
我不是君子,一个男人一早起来就看着这么个诱人的女孩在自己家里穿着睡衣乱跑,我要说我不动心,那就太对不起良心了。
可惜我不但脑子里动心了,身体的某些部位也动心了。我赶忙红着脸坐得远了一点,只希望她没有发现。
她看着我挪远,脸上似笑非笑,嘴巴里却故意冷冷说:“昨晚还吐我一身呢!早上就不认识我了?”
我愣了一下,终于想起,她是昨晚在酒吧里的那个女孩,脑子里只记得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话,却怎么也记不清怎么会把她带回了家。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们一起喝酒。只是我怎么会把你带回家来了?”
女孩不说话,斜着眼睛看我,脸上却尽是古怪的笑容。
顺着她的目光,我忽然发现自己只穿了条短裤,难道是我自己脱的?
我又看了看她,她只穿着睡衣,难道。。。
她看着我的目光在自己和她的身上扫来扫去,看着我的脸色脸色忽青忽白,目中的笑意更浓。
我发现了她的笑脸,她眼睛里那讥讽的目光一下子让我全身冷了下来。
我忽然觉得有点恼火。
我是谁?我是一个男人。就算昨晚做了什么,我怕什么?这种事情男女双方你情我愿,我何苦来这么心虚?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眨了眨眼睛笑着问她:“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昨晚上我没犯什么错误吧?”
“你是不是想问,你昨晚有没有碰我?”她冷冷的问我。
我怔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她忽然又露出那种笑容,这样的笑让我很不自在,好象在她的眼里,我已经被完全看透了一样。
“你猜你碰没碰我?”
我眼珠一转,身子靠了过去,嘻嘻笑道:“不管碰没有碰,我脑子里都记不得了,要不我们现在重温一下。”
她脸一红,连忙推开我,站了起来,啐道:“呸,谁说我和你有什么了?”
我看她退缩了,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说:“没有什么?没什么你在我家里?我身上的衣服是你脱的吧?你又怎么穿着睡衣?”我看着她从睡衣下隐约显露出的诱人的身体,睡衣是司琪的,司琪的个子并不算高,睡衣也是中号的,此刻穿在她身上果然显得小了不少,衣衫套在她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她火热的身躯被睡衣紧紧裹住,显出诱人的曲线,袖口领口,最重要是那明显有点短的下摆,这些都无意中露出了春光。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她睡衣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穿。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脸上一红,又往后缩了缩:“你乱想什么?你喝多吐了自己一身,我当然要把你衣服脱掉。我身上衣服也被你弄脏了,借你地方洗个澡而已,没想到你醒得这么早!”
我听完,终于松了口气,可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些失望。
“这么说,我们真没什么?”
她似乎察觉到我脸上那种放心的表情,又笑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本来看着挺老实的,再一看,眼睛却不太老实。”
我脸上一红,眼睛不敢再往她身上看,讪讪道:“不管怎么说,我要谢谢你。”
女孩忽然坏笑道:“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赶紧把衣服穿好!”
我连连点头,手忙脚乱找出几件衣服。
“你去洗手间换!”
“为什么?我又不是脱衣服,我是穿衣服,你怕什么?”
女孩看着我,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好啊,我要换衣服,你若不想走,留下这里看就是了。”说完就要动手解睡衣衣扣。
我连忙抓起衣服头也不回跑进洗手间,然后反手“砰”的一声把洗手间的门关上。
我抱着衣服靠在门后叹息,这样一个女人,简直大胆得要命,偏偏又这么娇媚诱人,简直就象。。。我想了一会,终于想到了一个词:狐狸精。
司琪对我开来的车很好奇,但很快她的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阿阳,你告诉我,这车是哪来的?”
“借来的,知道你回来特意借的。”其实我不太擅长说谎话,尤其对着司琪。每次我对着司琪说假话,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鲋旅醯恪?br>不过幸好我此刻在开车,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用看她眼睛。
“借的?是和你哪个红颜知己借的?”司琪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对。
“胡说什么呢?和王总借的!脑子里想什么东西呢?”我脸上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开玩笑,我能说是和荦荦借的?我能说是和一个在我家里过了一夜女孩?虽然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但真说出来谁信啊?我说的王总是我的一个客户,结果一来二去成了朋友,司琪也认识。回头记得找他串个口供就可以了。
司琪冷冷的“哼”了一声,幽幽说道:“阿阳,你还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我继续死扛到底。开玩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行了吧!这车里一股子香水味道!”
“那我怎么知道啊!车又不是我的,没准老王自己抹的香水呢?人也是成功男士,抹点古龙水什么的,也不为过吧?”
“你还编!这是香乃儿Five的味道!老王会抹这个吗?”
我一下没话了。这丫头怎么长了个狗鼻子?
司琪眼眶一下红了,两排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怔怔看着我。我慌了,连忙柔声哄她:“怎么啦,干嘛看着我啊?还咬牙切齿的?想咬我?”她不理我,只是开始流眼泪。我一看不行,脸上堆出笑:“别,你别哭啊。快告诉我,谁欺负我们家宝宝了?”
司琪一下扑了过来,用手死命掐我的胳膊,大声道:“你!你欺负我了!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别!我开车呢!”我一面挣扎,腾出一只手把她搂住:“我真没做什么啊!就是借了一辆车!真是老王的!车里这些味道我哪知道什么事情啊?没准人老王用车养了小蜜呢?”
我心里念叨:老王啊老王,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会小弟我自身难保,只能拿你开刀了!
司琪在我怀里挣扎,我急忙说:“别动了!开车呢你闹什么啊!回头车翻了要死你也跑不了啊!要死也死一块儿!”
司琪恼道:“呸,谁和你死一起啊!”还是继续掐我,只是女孩子力气实在太小,我一只手基本就可以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算我求你了宝贝,前面有交警!我这驾照才拿不久!”
我嘴里继续胡说八道:“我真没做什么!好心借了车来接你,你还乱猜疑我,我多冤啊!外面都下雪了你看见没?”看她没反应,我叹了口气,“宝贝,你别乱猜疑了!你想啊,要我真有了别的女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呢!我还借了人家的车来接你,我傻啊?”
或许我这话起了点效果。她终于停止了动作,但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心里一动,脸上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怒气冲冲大声说:“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招谁惹谁了我?好心来接你还接出毛病来了?”
果然司琪一下就没再说话了,也不敢哭了,只是小心的看着我。
我肚子里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又气又冤的神情。
过了一会,司琪低头轻轻说:“我相信你就是了。”
“本来就是!借车来接你,还成了我的不是了!”我趁胜追击。
司琪又凑了过来,轻轻抱着我的一只胳膊:“我错了还不行么?”
“错了就行了?”我继续演习。我知道这时候一定不能心软,要继续演下去。
“我改还不行么?”她睁着双大眼睛看着我。
看来我没有演习的天赋,我心里已经软了。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已经渐渐没有刚才的怒气。
司琪看我脸色好转,干脆整个人凑了过来,嘴巴贴在我耳朵上,红着脸,腻声说:“亲爱的,别生气了。这几天,你想不想我?”
“想??本来想你。现在不想了!”我嘴巴上不松口,可心跳已经加快了。
司琪眼睛里充满笑意,继续在我耳朵边上小声说:“那。。。那你想不想要我?”说完还故意轻轻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
我只觉得心里一团火腾一下就冒了上来,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蠢蠢欲动。原本一早上那个狐狸精穿着睡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就已经逗得我几乎要冒鼻血差点就兽性大发了。好容易强忍耐了下来,这会身边这个小妖精还这么勾引我。
我咳嗽两声,轻轻推开她,沉声说:“行了,开车你就别逗我了。”
司琪嘻嘻一笑,“亲爱的,我帮你点支烟。”
“嗯,好。”我看她终于坐了回去,心里送了口气。
“好了,给你,嘴巴申过来。”她笑得有点诡异。
我顾着开车,眼睛看着前面,稍稍把头侧过去一点。
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得嘴唇上一凉,一对又软又甜的唇瓣已经贴在我的嘴上。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一下涌到了头上。没等我回过神,那双嘴唇已经离开了我。
司琪轻轻靠在我身边,头又依在我肩膀上,脸上带着坏笑,在我耳朵边吹气:“亲爱的,你现在想不想要我?”
我心里一荡,差点把车开到了安全岛上。
回到家,刚进门我一把就将司琪拉到怀里,一低头狠狠亲在她的嘴巴上,然后也不回头一脚把门踢上。一只手死死抱住她,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怀里,就要往衣服里钻。
我拼命蹂躏她的双唇,舌头翘开她的牙齿,一口捉出那还在躲闪的小舌头。司琪似乎也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就软在我怀里,嘴巴被我堵住,只有鼻子还不安分的轻轻哼了两声。
一个长吻后,司琪躲开我的嘴巴,红着脸不停喘气。小声说:“真粗鲁,你要憋死我。”
我狠狠笑道:“小妖精,在车上你不是调戏我么?还敢么?”
我一把抱起她就要往房间里走。司琪笑着推开我:“先等一下,去洗澡!”
我又伸过手要抱她,却被她轻巧躲开。她退后几步,红着脸笑道:“别闹了,快去洗澡。”我一面坏笑又要往上扑:“你和我一起洗。”
她连忙退后几步,笑着对我说:“我还要收拾行礼,你先洗。”又凑了过来,在我头上亲了一下,回头跑进了房间。
我叹了口气,手忙脚乱的换了鞋找了衣服,又拿出从前在学校里冬天冲冷水澡的速度飞快完成了洗澡步骤。
冲进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司琪依然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行礼箱也没有打开。
她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上。
我走上前,从后面搂住她,笑道:“宝贝,怎么了?”
司琪忽然一把狠狠推开我,怒气冲冲看着我,一副要吃人得样子。她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白得吓人。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司琪死死盯着我,忽然弯腰从地上拣起一样东西,对着我扔了过来,她的声音更是冷得象冰一样:“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也是老王的?”
我定神一看,只觉得一下子头昏脑涨!
靠!这!这居然是一条女式的长统丝袜!!
我只觉得窝囊得不行。司琪没有给我任何机会解释就跑了。
我没拉住她,就跟在后面追,可追到楼下,才猛然发觉自己刚洗完澡只穿着条内裤,赶紧又跑了回来。
一下午我都没法联系上司琪,她把手机关了,家里电话干脆就不接。
等我穿好了衣服一路冲到她家里,却没有人。她居然也没有回家。
六神无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看了看号码,是好朋友阿林,我知道他女朋友和司琪关系特别铁,一看是他的电话,我心里一动,赶紧接听。
“你小子失策了吧,居然把情人领回家?怎么这么傻啊?再喜欢也不能领回家啊!”电话一通,这小子就这么阴阳怪气的对我说。
我一下火了:“你他妈才把情人领家里去呢!压根没有的事情!司琪在不在你那儿?”
阿林叹了口气:“在啊,一来就抱着我老婆哭,差点没哭死过去。你小子也太不小心了,好歹做事要做干净。”
我急了,“我他妈做什么了我?我都快冤死了!要真做了什么坏事我也认了,可我什么没做我受这份气!”
阿林笑着说道:“行了,你不认就不认吧,可司琪这头你怎么解决啊?”
“要不让你老婆帮我好好劝劝,我马上过去。”
阿林说:“你等一下,我先和她说一声,别人家不见你,你硬跑来反而不好。这会她需要冷静一下情绪,现在正在火上呢。”
我苦笑说道:“那你帮我试试她口气。”
阿林那头安静了一会,我捏着手机死死贴在耳朵边上,生怕漏听了点什么,可电话那头却安静一片。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只觉得脑子乱得不行,越想越窝火。
一会功夫,电话里有了声音。
我忙把烟扔了,急忙问:“怎么说,她肯见我么?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她总得听我解释吧!”
阿林苦笑:“没戏,人家现在恨不得撕了你。根本就不想见你,她说了,你要是敢过来,她立刻就走。”
我急了:“那怎么办?你帮我劝劝啊!”
阿林笑了:“你别急啊,这么着,我让我老婆在房间里劝她,你呢,把事情和我好好说说,回头我在把话给你递过去。”
我想了想,对他说:“这么着,电话里说不清楚,我马上到你那去接你,你出来,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阿林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高干子弟,托他老子的福,自己开了间公司,仗着他老子的关系,一来二去也挣了不少钱。后来在城南一个富人区置了套房子,带着女朋友同居。
此刻知道司琪在他家里,我稍稍放了心,开了车就直奔城南。一路上我闯了两个红灯,这会也顾不上了。
阿林就在他们家楼下等我,穿了件大衣就出来了。一见我就说:“你可以啊,司琪说了我还不信,没想你那情人还真是个有钱人,连车都给你配置上了?这车可不便宜啊,得小五十万吧?”
我一听就没好气,脸色阴沉。阿林一看我脸色也不敢说什么,扔了支软中华给我,把我领到了小区外的一间茶馆。
我不停的吸烟,然后把昨晚在酒吧里认识荦荦的事情到今天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阿林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夸你还是骂你。这种事情不好说,好了是福,差了就是晦气。”
我苦笑:“我没想到她会把丝袜留我家里啊!”
阿林摇头,“我没说丝袜,我说这个女的。人家到底什么来头啊?就这么随便把辆小BENZ扔给你了,你也不想想?你和人什么关系?也就一宿情缘啊!”
我脸色一沉:“什么一宿情缘?我他妈连她手都没摸过!我要真干了,为这事情遭罪我也就认了,可我什么没干我多冤啊!”
阿林忽然问我:“那你看这女人干吗把一车扔给你?难道她真傻啊?你就这么肯定你昨晚没砰过人家?她说没有就没有?万一人家是真喜欢上你了呢?万一人家是女孩子脸嫩不好意思说呢?万一人家是想稳住你放长线钓大鱼呢?”
我一下愣住了,想了想又说:“不会吧,我又不是什么人物,人家犯得着那么看上我么?再说,我问了她了,她说我们没做什么。”
阿林哈哈大笑:“你问了?你怎么问的?就象你那么问?张口就问人家姑娘‘喂,昨天晚上我们做爱了么?’你叫人家姑娘怎么回答你?人家是女孩子,你这么当面直来直去的问,就算做了,人家好意思就这么回答你‘嗯,我们是做爱了’,可能么?谁家姑娘会这么说话啊?”
听到这话,我不禁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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