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爱,不结婚

作者: 牛奶棒棒糖2008


≮第一章≯

  杭州西湖边。
  某女:你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象你这样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稀嘘的胡喳子,神乎其神的二弟,和那杯DryMartine,都深深地迷住了我。不过,虽然这是这样的出色,但是行有行规,无论怎样你要付清昨晚的过夜费呀,叫女人不用给钱吗?

  某男:我以为凭我们的交情,可以讲点感情,没想到还是一笔买卖。
  某女:讲感情也要付钱的。
  某男:了解,不过有的话早就给你啦。最近流行吃霸王餐,再说XX00也是你我情愿的,我看这样吧,不如下次你寂寞难忍的时候,我随叫随到!
  某女:你有种,山水有山逢。某女愤怒转身走。
  某男:有兴趣的话,要不今天晚上老地方相会怎么样?
  某女:去你娘的王八蛋!
  某男:那以后有空相会啊!
  朋友提议某女:那个土鳖不给钱,我帮你找人把他砍了。
  某女:算了,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我心目中独一无二、风度翩翩的炮哥王子。
  某男悠闲地依靠在一棵杨柳树上,品着白兰地。

  我叫胡春平,刚刚描述的某男就是我自个,我今年二十九岁,生活在天堂般的城市杭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很多女人都喜欢叫我“流氓”,里面的原因,若问她们,一个个肯定含笑不答。不管怎么样,我尊重女性,这一点我不澄清。
  ……
  深夜,从小炮家出来,我喝得七扭八歪,步履婀娜,辨不清东西南北,我每移动一个脚步,就象是成龙大哥耍醉拳,仪态有方,却说不出那招那式。
  我低着头,像个有错误的小孩,小心谨慎地靠近我那辆灰色的老爷车(其实是桑塔纳2000),哆嗦地往手提包里挖车钥匙,好久我才打开车门,心里很是郁闷,今天喝得不多,怎么就醉得这咋个厉害呖?
  我坐进车里,将坐椅推到后面,座椅靠背呈180度倒下,我伸开四肢躺下,接着闷闷不乐地打了个喷嚏,一股怒火就这么无缘无故地生了出来,烧包地骂了个字:“草!”

  “草”和“操”谐音,但我更喜欢用“草”字,这草字读起来很斯文呢,清清河边草,真的很有诗意,打起来也比“操”字顺手。象样点的人会说是学问,而到了我这里,就成了装B。人前鞍后的,我总喜欢这样伪装自己。今天,心里却是禁不住地怒吼:“小炮,你狗娃子今天有种摆臭脸,怎么没种生儿子,是不是不行啊!要是不行,哥哥无偿奉献,保你儿孙满堂!”

  我撒这话的时候,身边没人,骂完我就虚伪的哭了。今天真是倒霉啊!别人是患难患难之际见真情,而我是患难之际见眼泪,小炮这狗娃子居然连屁都不响一声,勉强勉强地让他的小密灌了我个酒够饭饱,他那里像个兄弟的样,分明是在打发叫花子。
  小炮名叫梁汉文,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设计师,每年过他手的房子几百套,我要是能套住他,今年新版的马6跑跑就有希望了。可他就是不吃我那一套,任我海阔天空的胡侃,听完后有板无眼打无声手枪,搞得我一下午的“攻坚战”全废了泡沫。而小炮则成了万毒不侵的柳下无,小光头带了盔甲,忍精不射了。
  我心里十分生气,别看这厮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脑袋瓜却是心狠手毒的很,黑的白的都能上道。我承认这厮比我聪明,可我就是想不明白,这厮的人生咋就这么顺溜呢!高中和我还是同桌,不管是泡马子还是玩女人,他哪样都不如我,唯一让他拔头筹的是,这厮高中毕业后,他成绩好去了大城市熔炼,而我满门抄红,壮志勃发混上了社会大学。

  难道多喝了几年的洋墨水,小炮脑瓜子里就成电脑晶片了?我记得高三那年去游泳池洗澡,几个铁哥们掏老二比大个,我的可是一等一好货,他老二藏在杂草丛里看不见头,当然“小炮”这大名美其名约也是这么来的。
  如今这社会,有钱便是娘,讲人情不如讲价钱,我和小炮的关系表面看起来闹闹称兄道弟,私底下我们的几年阶级感情自始唯终肯定抵不过几张RMB。
  小炮现在这副吊样活得真是风流冒油,让我羡慕地无地自容,他龟儿子小酒喝喝,小密抱抱,小咪咪摸摸,是何等快活逍遥啊!可我呢!半夜三更给他当奴隶唱骚曲,白白忙活了一宿,还有苦不能诉,最后关头还没一句好话听,想起来真想学张哥哥跳楼去自杀。
  我心不甘地发了这么一番闷骚后,酒开始有些醒了,心里琢磨下次见到小炮同志,该怎么设计个雷死人的招数。当然我不能傻到真去跳楼,只要小炮同志一日不上套,我就有勇气征服他的欲望,谁让自己这么有种呢!而且我还相信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成功引诱他,硬的不行来软的,金钱不行来美女,直到他打炮打得没力气为止。
  在小炮家吃得很怄气,靠着沙发打了个饱嗝后,才不紧不慢插插又转动,叽嘎两声后,老爷车如听话的奴仆匍匐缓行。
  车子向前挪了几米,突然灯光一暗,前头冲出个黑影来,硬生生地挡住了去路,吓得我连忙踩刹车,一不小心,脑袋撞上了方向盼。

  模糊中,我看见黑影伸着螳螂一样的手象打花拳。我以为是碰上打劫的了,脑袋猛然一凉,酒意去了七分,茫然间把心收得紧紧地。
  从开车的第一天起,小心谨慎的对待车那是比老婆还温柔照顾,几年驾龄下来,愣是一件小丁当的车祸都没发生。今晚我是喝了几瓶酒,但脑子还是能和酒葫芦清醒的瓜分开来的,灵敏度警戒的可以当个侦察兵。
  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大灯开得唰亮,想看看这个抢劫到底长啥模样,是高还是矮?是胖还是瘦?赤手空拳还是手持厉器?好让自己作出判断反击。
  不过我还是心虚地冷汗直冒,刚摇下车窗还没把头探出去,那个黑影就“砰”的一声就趴倒在我车的引擎盖上,我被这一情景吓得不轻,心想敢情这是个恐怖分子啊,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哎呀后,我连忙跳出车门,去看看啷个回事。

≮第二章≯

  当看清是个柔弱的女人后,我跳蚤一样的心安稳了些,瞄了几眼周围,看有没有跟班的匪徒在,当确定这女人是位单行侠后,董存瑞大哥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就投身到我身上了,我变得临危不俱,心里也魄力起来,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还怕一个小娘逼不成?
  其实我有这么胆大的想法,是因为发现这女人长得还不懒,还一个地方比金钱更能吸引我。
  在引擎盖上,那女趴的姿势真够血球的,下身的裙子已被风吹到了腰上,直眼望去,那饱满的臀部像个白白的大寿桃一样翘着,巍巍颤抖的立体形直让人流口水,最要命的是外围包裹的那条粉红色蕾丝小裤裤,绝对让我联想到了A片里装嫩的女主角。
  多么惊艳的场面呀,要是你你也不舍得走吧!反正我是没舍得走,我还于心不忍地走到她身边,伸出手一把搀起了她,她的身子还蛮重,我只好用双手抱着她起来。
  这妞脑子糊里糊涂的,神智有些不清,一边无力地拒绝我的手,一边嘴巴里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听起来和叫床的声音差不了多少。

  我一边放肆地搂抱着她,一边嘴里不忘唠叨:“这位妹妹,你咋得了啊,车车没撞着你吧!”
  心里爽的同时,我也怕这个妞是在装B,现在假装被撞车的多了去了,上次狗友刘朝山那么随意地“碰”了一个老奶奶,硬是被其家人剥削去五千大洋,要是今天我也碰上这样的扫笆星主儿,我那点打算娶媳妇的钱就要瓜分去几分之一,这可是戳我的心窝子啊,那痛不是人间凡语能描绘的,所以我得学会先出击。
  妞没说话,也没作出任何威胁我的症状,整个人软得跟面条似的,但我还是对她不放心,我多么希望她至诚至恳地对我说句话啊!
  忽然妞披头散发地对我挥挥手,一只手捂着巴说不上话,紧接着我闻到一股呛鼻子的异味。我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凭感觉就知道这是酒后呕吐的先兆。我忙为自己的车担心起来,虽然我的车烂到可以,但也没下贱到街边的垃圾桶吧!我一个跨步前,一把摁转她的娇躯。
  还真是幸运,妞立马来了一阵狂泄千里。

  我从没见过有这么呕吐的,我的妈呀!这是呕吐还是菜市场倒垃圾呢!好家伙,快要把胃也给吐出来了,肚子里那些“山珍海味”有些还没消化完呢!别提有多恶心了。
  我捏着鼻子掉过头站在她旁边,肚子里貌似有一条青龙在跟着翻腾鼓捣似的,差点熏陶成她的同类。
  我快要晕倒的时候,妞终于排泄完了,她懦弱地呼吸了几口气后,身子骨犹如一团被暴风雨袭击过后的烂泥,开始缓缓地从我手心里滑落下去。我根本没想到妞的体质会这么差,措不及手的只好任凭妞瘫坐在地上,听得她嘴里的呼吸微弱不堪,吓得我的脸比她的脸还白。
  本来我整个人内心是小有冲动的,刚才扶她的时候,我摸捏了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感觉非常不错,圆润又结实,就这么一脱落,我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真怕这是个精心策划的陷阱,蠢蠢欲动的欲念只好暂且丢脑后了。
  心里面有些发怵,我心也慌了,着急地问她:“妹妹,你没啥事吧!”
  妞喘息着说不上话,看来她是被酒精烧晕了脑子,不过总算能让我心安点。我费力地让她坐到石凳上,等她保持坐稳后,我有了怯意,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妹妹好好休息一下,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扭身几步钻回了车里。
  上车前,我回头看了那妞一眼,她已躺到了长石凳上,看她那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比我还可怜!启动老爷车之后,我又有些内省不疚。第而次回眸看妞时,我终于忍耐不住,心立刻变了卦似的豆腐下来。我预感到将会有什么发生,内心敲锣打鼓的,把那些担忧忘了一干二净,连发动机也乖巧得没了声音。
  毛主席爷爷在上,我可是21世纪的良好青年啊!
  我熄了火,风风火火的走到妞面前,不容迟疑地从裤兜里挖出张皱巴巴的纸巾递给她。
  妞感受到我的关怀,颤微微地接过纸巾,掐了一把泪,捏着我的纸巾有顺序的拭擦着,不过意识不是很清醒,只听她昏昏沉沉地对我说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妞说话有点轻,但我还是听到了,看来冷风一吹,她酒是有些醒了。我知道她这时候一定很痛苦,便起了安慰她的心,不打草稿地说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看妹妹孤家寡人,哥哥心里委实过意不去,想和你聊聊天谈谈人生。”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妞由衷地赞叹我。
  我心里不免有点得意,最近看了些电视剧,一些台词也就活学活用了:“谢什么啊!力所能及是中华名族的美德,小学我就开始发扬光大了。”
  还真不记得自己是擦了鼻屎放回兜里,还是从小炮家不经意拉回了来的,反正我是出糗大了,我红着嗫嘘半天,突然冒出一个很邪恶的念头,先向她打探道:“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心情不好吗?是不是男朋友和你闹别扭了。”
  我这话看上去通俗,但话里暗藏玄机,心里早打好了小九九。她乜了我一眼,并没想把心里的苦楚告诉我。

  我迟疑了一下,厚着脸皮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问得太过分了?”
  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我多傻啊!那壶不提开那壶。果不其然,妞口齿不清地回答我:“能不说吗?”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为了挽回面子,我只好尴尬地说道:“我随便问问的,你不说是你的自由,我这么问主要是担心你。”
  “你结婚了没有?”妞突然异想天开地问了这么一个深刻的问题?
  我对妞的反问感到莫名其妙,思维呆了片刻,实在想不出她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难道她对我有好感了?这也忒快了吧!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结婚!”


≮第三章≯

  “那就更不需要知道答案了。”妞说得很老成,俨然一副先斩后奏的样子。
  心里真是大煞风景,刚才细心测量妞的身材和肌肤,本以为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想到却是进了“坟墓”的良家妇女,用星爷的话说,真是失算,十足的失算。
  看着妞渐渐安静下来,我富有调侃的兴趣和下面的老二一样已经萎缩了,没有风范地对她淡淡地说道:“妹妹,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不,我不想回家。”妞自私地推了我一手,执拗地像个不懂事的小P孩。
  哇!还是个辣女,既然妞不想回家,我鸡肋的心理又冒出了一丝蹦达,我有意无意地用手碰了碰她的肩,催促她:“快到我的车上去吧!这么晚了色狼强盗多,我送你回家去。”
  “我就不回家。”妞还是强词夺理地和我对抗。
  “难道你不怕被……”我挤眉弄眼的给妞下套,后面XXOO两个字没说出来。
  “我怕什么,我谁都不怕。”妞豪气迸发,看来酒精还在脑子里做怪呢!
  “得,哥哥可不想在外做流浪汉。”我说完,一把去搂抱她。
  “啪”的一声,妞无意中甩了我一个巴掌,我有些火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猪八戒抱媳妇的帅样,狠命抱起她,把她塞进了我的老爷车里。到到底是男人,妞挣扎了几下,那经得起我一个猛男的力量,渐渐的,她一点点缓和下来,躺在车后座上喘粗气。
  刚才抱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可结实了,我半搀半抱才把她弄上车。当然了,该占的便宜还是不能忘的,那对软软鼓鼓的两只小白兔烙在我脸上,一下子把我的情欲苗头给点着了。
  为了防止她跳下车去,我按了车门锁键,同时很快启动了车子。
  “你不会是流氓吧!”妞很客观地问道。

  “你看呢!”我烧着了一支熊猫烟,扭过头,喷出一口烟圈后,眯着眼很有架势的对她贼笑。这种场面我很善于逢场作戏,不过说实在我当时感觉脸有点热,好象为自己的虚伪脸红了。
  “你若是色狼,我也不怕。”妞说话定力非常好,不过身子骨弱不禁风地象只蚂蚁。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说话,从容中带着点轻蔑。我叼着烟嘿嘿笑了笑,心里邪恶无比的想,到时候上床谁怕谁呢!我对性诱惑一向缺乏抵抗力,我甚至猜想:妞刚才那两句话就是在暗示我上床。
  开了几分钟乌龟塞跑的车程,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摘下嘴里的烟问她:“妹妹,你住哪呢!”
  好久,我都没听到她的回话,等我歪过脖子,我看见她整个身子仰在沙发座位上,有七分进入了睡眠状态,睡得还很香,胸口大片的高跑道耀眼地闪闪迷人,看得我心底那个红尖尖的心脏扑腾扑腾暴跳不止,血管要爆裂似的,忍不住发自内心地“OMG”了一声。
  我停下车,卧过上身,试探性地拍了拍她的娇躯:“妹妹,你醒醒啊!”

  我拍妞的时候,力道用得很真,为此我已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万一她醒来,那我马上回到座位里,要是不醒来,那我就……嘿嘿。
  妞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像个被人下了K药的小龙女,她这么一扭动,手脚八爪鱼一样伸开了,胸前几颗发亮的纽扣大概束缚不了两只饱满的小白兔,竟然自动剥落开来,里面的春光泄了个满怀。佳人在怀,又是如此豪放,不知不觉间下体已有异动,我心痒难忍,不住的咽唾沫。平时若有此艳遇,我早就摧城拔寨了,可今夜我感觉自己思想有点儿崇高,装得象个处子,因为让我的魔爪不立刻摸上去的理由是,妞嘟哝着樱桃小嘴安详地在做美梦,很象我心目中的女神。

  从我几年采花的经验来看,我断定这个妞绝对没生过小孩。
  杭州这个天堂夜比白天美,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在黑夜里寻找停车的空位,一辆路边的奥迪A6里传来嘤笑和喘息,一听就是在打野炮。我把车停到一棵绿荫树下,我没跟着想歪,打野炮不是我的喜爱。我打开车窗,让冷风吹在我脸上,依着窗栏心事重重的抽起烟来。
  理智和性欲开始掐起架来,白天理智是大王,可现在是晚上,性欲反朝为主。
  一支烟灭了,我还没想好带妞是去朋友家还是去旅馆好。今天的性运离奇地降临在我身上,让我觉得可笑又滑稽,早几年的韩片《野蛮女友》的故事居然他妈的会发生在我王坏坏身上,难道我桃花运时来运转了?还是老天注定要我摊上这个妞?
  我启动发动机,觉得还是去酒店划算,两三百块的房费我还是付得起的,若是在朋友家和这素不相识的女人发生点战斗,以后她若赖在家不肯走,那是狗皮膏药掀不起了。
  老妈半个月前已关照过我了,说是今年年底一定要带回个女朋友给她政审政审,不然叫我以后别滚回老家。既然太上皇发令,程序还是要走的,可我女朋友的事儿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呢!我甚至想搬抄网上的办法,租个女友回家过年。要是这妞是个黄花闺女的话,我想凭她的美貌,一定能封住我妈那张烂嘴。
  车开得很慢,我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注意妞的情况,她每翻动一下身,我的心就跟着扑腾一下。
  路过成人用品店的时候,我下车去买了一盒超薄“小雨衣”和一瓶矿泉水。回到座位后,看着后排睡得安逸的妞,我一口气把矿泉水喝光了,火烧火撩的性欲暂且冷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妞的裙子一下滑到了大腿中央,不知是淫虫开始作乱,还是我心痒地按耐不住,油门一吼后,车子箭一般冲到了雷迪森大酒店。下了车,我把她横挎在肩上,象日本鬼子俘虏一个良家妇女一样,高傲着头大摇大摆进了大堂,早已忘记了什么是廉耻。

≮第四章≯

  我是雷迪森大酒店的常客,酒店里的服务员都跟我很熟,见到我立刻走过来招呼我。过酒店的人都知道,第一次你是上帝,那第二次你就是亲爸了。大堂里的总台女服务员见我肩上抗了个妞,对这情形她们早已司空见惯,还肆无忌惮地向我打翘眼问候我,我一点都不领情,潇洒地甩出几张老人头。
  女服务员年龄不大,顶多20岁,别看她人儿长得单纯,可那双阅历无数的眼神告诉我,她也是个久经沙场之人了,没准成人运动的时候,花样比我还多。女服务员笑嘻嘻地接过我的钱,将准备好的房卡递给我,我从容地挎着妞,做了个叉叉的教育动作,她捂着嘴嘿嘿笑了,果不其然,这笑声明显就在轻蔑我。
  电梯一分钟内就把我送到了房间,我把妞看待宝贝一样轻放在席梦思床上,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捧起她秀丽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妹妹,好好酝酿一下精神,哥哥先去洗个澡,马上就来。”
  妞小猫一样偎在被窝里,幸福地呢喃着。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妞穿在身上的裙子掉在了地上,我一下子注意到了她的胸,我看到那白色的胸罩,好象包裹着两个娃娃,正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我感到喉咙有些发紧,脸上滚烫,我开始像一只饿狼凶猛地扑了上去,接下来好好享受这顿美餐了。
  朦胧中有电话铃响,我睡得死心塌地,懒地去接,可铃声催命似的响个不停,等我不耐烦地摸索起电话机时,铃声便

  没了,我气恼地挂上电话后,骂了句哪个改死的傻B,就接又继续睡。
  我刚闭眼一会,铃声又响了。这一次我接得飞快,想给对方来个突然袭击,好好“问候”一下对方祖宗时,没想到对方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先问候起我来:“胡老板,现在是早上九点,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
  声音甜美动听,听来如此熟悉,我恍然梦醒,才记得是昨晚让总台小妹妹给我的叫醒服务,我恩啊对付了几句,没心情和她唱早趣,便草草挂了电话。
  就这么一闹腾,睡瞌虫全跑光了,我伸了个懒腰,一丝不挂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忽然感觉有些腰酸背疼,用手托住下巴细想,让我一时之间有点儿找不着北,真的难以想象,昔日的野马精神去那了?难道凭昨完那场龙争虎斗就让我元气大伤?还是提前进入中年期了?我累得好象分不清哪个更贴切自己,也许我太贪婪了。
  炎热的日光早跑到了床上,刺眼得我瞎了一般,我本能地避开太阳,看了一下手表,指针在九点方向。爬起身后,走到写字台前,揉搓了几下朦胧的眼袋,看见半身镜里的自己面容愁色,下巴胡子枪林般耸立,整张脸看上去邋遢而委琐,整个一小老头。可笑的是,老二还在下面直不愣登的打着立正姿势,难道昨晚还没吃饱?我努力搜索昨晚的记忆,但遗憾的是自洗澡出来以后,脑子好象不长在自己身上似的,真不记得昨晚到底和那妞冲锋陷阵了几次?

  想到妞,我发现新大陆似的,感觉又回来了,连忙找她的影子还在不在这间屋子里。
  宽大的单人床上,棉被高耸成一座连绵起伏的小山包,我嘿嘿一声奸笑,心里想着再来和妞一次总攻,于是我把手偷偷伸进一个被窝的角边,然后慢慢的往里探了进去。
  近了近了,我终于碰到了柔软光滑的“物体”,用手指勾了出来,可惜不是妞的大腿,而是昨晚妞留下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我闻到了内裤上残留着液体的腥味,还看见几根曲曲弯弯的毛发,我憋了气,老二很快自动地软下了下去,可惜主人不知飞那去了,要不然我肯定好好宠爱她一次。
  不过妞很有闺女风范,到底和一个陌生男人有瓜葛后,没脸见人了。失望的我只好悲哀的在卫生间里冲了一个无情的热水澡,猪皮一样的肌肤热水一浸,发现胸口好几处泛出一道道红色的斑块,我猜这一定是昨晚那妞对我下的毒手,而我一定是猛战了一番,她高潮过后才对我使出“白骨爪”的。
  穿带整齐要退房时,无意间发现皮夹子里的三千元人民币和一张一寸照不见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犹如被当头狠敲一棒变成了傻子,呆坐在床沿上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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