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

作者: 汪茂

  幼儿园时,有一次,我强烈要求上厕所。因为是公开课,平时和蔼可亲的老师不断用眼神向我暗示:再坚持一下。当我裤子被尿湿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小学时,村口的黑妞要吃树上的桃子,晕高的我第一次爬上了高高的桃树,当我从树上“我的妈呀”一声掉下来的时候,我第二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初中的时候,我攒了一个月的零用钱,和前排的小胖达成换座协议,让我和班上摸样甚是好看的美丫同桌。结果,美丫没花钱就和我的同桌三猫达成换座协议,我仍然和三猫一桌,那时,我第三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高中时,老师让言语笨拙的我参加谁也不敢报名的演讲比赛,当舞台效果“光彩夺目”的时候,双脚发软的我望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全校师生,我第四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大学时,我费劲心机给梦中情人写了一封长达1千字爱意绵绵的情书,在漫长的三个月后,终于等来了她只有两个字的回信:“神经!”那时,我第五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毕业后,我努力的做出种种语重不同的表现,目的就是让伯乐能发现我的独特优势,出卖我的廉价劳动力。当一次又一次的被拒之门外的时候,我第六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上班后,为了能鹤立鸡群,出人头地,我遵守着公司约束我们的条条款款,并且在每次的公司建议书上都写上满满的几张A4,老板不仅没注意,反到说某些人思想不稳定,工作不塌实,老给公司挑刺。这时,我第七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正文开始:
  第一部分:待业中…
  第一章:毕业前夕
  劲舞团这个游戏上线久了,就越玩越没劲,手感越来越差,导致你甩键盘砸鼠标,如果你有钱的话,可以连整个电脑一起砸了,这是我总结的经验。

  当我准备退游戏的时候,有人用私聊的模式给我发言,还好我刚刚按了ALT还没来得及按F4。
  “老公你来啦”
  “我都要走了你才来?”
  “那里哦,我刚刚看见你忙,我就没喊你”我刚刚太投入,连辅导员的会都没去开,那里还看得到你。
  “老婆我好想你啊,我刚刚踩人了,手指好痛。”

  “来我给你吹哈,我亲哈就不痛了老公你好猛哦。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搞定,我爱死你了”
  “。。。。。。”
  网络就是这样的直白,让人虚荣心得到肆意的满足,只要你在游戏混得好,你就等于拥有一个大家庭,什么女儿啊、儿子啊、老婆啊一大堆。关系复杂得不得了。有时间一个女娃娃说你是他的爸爸,游戏里面不叫爸爸,叫爹的。你千万不要惊讶,她会慢慢给你解释,说你是她什么姐妹的爹的,就是她爹的。这个时候你就郁闷吧——怎么不是她姐妹的老公。

  以前没什么经验,在网上找了一贵州的女玩家老婆,我死缠烂磨才搞到手,每天上线都看看她在不在线。不在的话,我才会单独游戏。老婆前老婆后的喊得巴心巴肝,有一天晚上我发了个视频给她,她只说了一句叫我不要后悔,我想再后悔也最多可能是现代的杨贵妃。
  看到视频那端有点对不住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长相,我顿时感觉被欺骗,葛尤在手机里说过:为人要厚道。
  我说:“这边网络不好,有点卡,我关一下。”
  她说:“老公我们网吧就我一个人女生上通宵。我有点怕。”
  鱼P过脸看我在做什么。鱼P说:“怎么像老潘一样饥不择食。这样的货色也要泡。”
  我说:“我晓得个屁,害得我辛辛苦苦的追了她好几天。”

  鱼P说:“我来。”抢了我面前的键盘,劈劈啪啪的一行字出现在我的屏幕上。
  ‘莫怕哈。亲爱的,你在你们网吧没人敢动你’等我抢过来说厚道点,太打击别人了,听到回车键啪的一声,就这样无情的把一个花季少女的心给摧残,不过说实话,除了那两个高耸的胸脯,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欣赏。
  俗话说只一堑长一智,我还是又找了一个老婆,档不住的诱惑。继续掉进这个温柔的陷阱,她ID叫天仙婷我叫她婷婷。网络上是不用真名的。
  和她文字上亲热了一阵后,觉得没什么玩的了。今天就到次为止,有了个老婆,发现吃麻麻香。
  同学们依旧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老师上大课,我们上小课,我很厌烦一成不变的生活,我觉得生活是每天都应该有惊奇发生,我决定不走寻常路,我要过两点一线的生活,网吧-寝室,虽没有很多惊奇出现。至少网络比现实应该更值得期待。
  我们学校的几个铁杆网迷,约定在网吧打考勤,吃饭上厕所,什么都在里面,像住宾馆一样,只是这样的宾馆住多了,就该搬进殡仪馆,这倒把网吧老板乐得合不拢嘴,父母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找了工作没有。我说毕业还早,在学习电脑,以后也好找工作,父母也没怎么过问,就挂断了电话。

  月底了,父母给我发了下月的生活费,这也是最后一次给我寄钱,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也得靠自己。现在已经做不到刚开始那种看到什么都像看到新大陆一样。现在一个月中,我基本就一次兴奋的时候,就是取钱,听到柜台里面唰唰的数钱声,我敢打赌,全世界就这个声音最动听。
  几张钞票在自己的兜里,我发现看什么都顺眼,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世界真的非常可爱,对于我来说,兴奋是短暂的,网吧接了帐,就所剩无几。
  其实我也很烦恼这样的生活,看到别人拿着简历去找工作,心里也会澎然心动,一想到大好的社会就把青春卖给了别人,又不忍心放弃这样的安逸生活,除了吃饭什么都不想的日子。
  以前我交过一个女朋友,她叫林琳。为了泡到手。上刀山下火海,大清早就起床,去给她买隔几条街卖的热包子,追到手就不同了,白天我陪她逛街,晚上她陪我**。谁说女人没男人体力好?我抽死他!
  不过我觉得那个时候活得挺有滋味。她每天给我买酸奶,看我吃完没味道的白蛋,才去上课,再后来,她叫我别上网,我说不上网等于谋杀我,她叫我选择游戏和她,我说我不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本来带着玩笑说的,她却当了真,说我没把她的感情放在第一位,就这样,玩完了。

  没过几天我看到她又拿着一瓶酸奶在教室门口,我猜都能猜到不是给我拿的,是专门做做样子给我看。
  后来我也想挽回,毕竟我们一起走过了两年多,拥有太多的回忆,她说你见过吃过的冰淇淋扔掉后。又捡起来吃的吗?和你一起两年多我受够了?
  我说洗洗也可以讲究吃吧,她说晚了,都化成了一根木棍,还有什么值得吃的,我。。。。她为我付出了很多包括贞操,如果不是我考虑没有能力抚养孩子,不然孩子都可以喊我爸爸。
  晚上,躺在床上。我该反省下自己这种骄淫乐道的生活。但我除了这样生存下去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吗?几年的求学之路,时间都花在网吧以及附近的饭馆。除了作弊技能日渐提升,我和刚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呢,看到烟圈一个接一个的往天花板上飘,万仔说我在谋杀他们。我说我戒不掉,更多的是不想戒,只有一个办法。你们也学会。你也谋杀我。就扯平了。

  我顺手抓起枕头下面的硬物。看到是林琳送我的巧克力,我分发给大家一人一块。吃了一颗很苦,已经过期了。万仔说我不够意思,拿过期的来贿赂,吃坏了肚子谁负责。为了忘记她我把自己扎根于网络,还找了很多女朋友,来忘记她,我办不到。因为她是我的初恋,是我不懂爱,是我不懂体贴,酿成了今天的苦果。潘总也是那个时候被我拉下水,他见我经常换女朋友。就好奇的问我那里泡的,我说有一个专门泡妞的游戏,他来了兴趣就这样被拉下了水。导致无法自拔。

  他运气还算好,居然凭花拳绣腿的技术也还泡到了一个如花的姑娘,没过好久就奔了现实,他说这是爱的必然之路,居然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鱼P给他的婆娘接风。
  看到潘总很亲热他的如花,我猜也就维持几个星期,一旦被XX,节目就到次为止。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了,游戏里面的人一起喝酒除了谈游戏还能说点什么?酒过三巡,我说游戏里面寻爱,就是为了满足各自的需要,鱼P也说附和是是,潘总说我们玩的是真爱,然后我就感到桌子下面一阵飞毛腿,外加了几个白眼,哎!又一少女的贞操要丢在游戏上面了,喝了两个钟头,和他们确实不知道聊点什么,鱼P说潘总晚上有节目,我们先闪了,如花说还早,在玩会儿吧。鱼P说你们晚上有节目,我们就不方便了,虽然是互动节目,毕竟这个不是大家可以共同参与的。

  我们就这样混一天算一天,和班上的事完全不相干,他们到处搜集毕业论文的素材,什么课题都有,要是有精明的人拿这些课题去认真研究研究,甲乙时日或许还真能研究出个所以然出来。
  不管我们怎么过,该毕业的时候还是要毕业,时间不等人,应该说是终于到了毕业的时间,全校在开展毕业生欢送会,时间真快,这4年的时间就这样从我们的手指间流过,稍不注意,我们就长大了,一晃眼也从18岁的青少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大男人,不仅仅是这样,还有一个方面也能证实我们确实是长大了,我还记得以前的身份变更经历:

  小学的时候老师说我们是茁壮成长的小树苗
  初中是时候老师说我们是早上7;8点钟的太阳
  高中的时候老师说我们是祖国的未来
  大学的时候教授说我们以后是社会的人渣。
  在毕业晚会上,校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好好工作,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争取以后为母校争光,推动世界历史的发展,人类文明前进的步伐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对于有抱负的人来说就像接过了老一辈的接力棒,听得热血沸腾,未来一片美好,殊不知以后社会能给你口饭吃就不错了,你丫还神气。

  第二章:毕业之后的新生活
  我为什么说是到了毕业时间,并不是真正的毕业。因为我没拿到毕业证,(当然还有其他的同学,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和我们成了同伴)尽管办不到正常的退学手续,学校只管时间一到,你就卷铺盖走人,你和学校就没什么大的关系了,我们因为要二考,要听学校的通知,暂时还不能离开,当时就有一个兄弟拼了命去偷毕业证,结果被抓进了派出所,犯盗窃罪在班房去吃了几天窝头,我服他。

  学校不让住了,以后也不能在父母那里拿到固定的收入,父母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家找事做,我说就留在重庆发展空间大,我可不敢说我没拿到毕业证,不知道父母如果知道这件事之后会不会气得患上什么怄气之类的疾病,父母看我态度比较坚决也就说不管我(能不坚决吗?)只说如果发展不走,就回来吧。我说好。父母又给我打了一千块给我做暂时的安家费。

  我,鱼P,潘总,老陈我们四个合租了一个季度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因为学校通知我们和下一届毕业生一起考,所以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拿来供我们自由安排。我们商议决定先找工作。混口饭吃。
  白天找工作,晚上上网。小日子过得还算惬意,这几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小姐还晚,都这样忙活了,结果却出人意料,居然没有一个人找到一个比较像样的工作。
  老陈说:“我看到有个餐馆找服务员,切不切。”
  “叫我们去舔盘子,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
  老陈见大家心意已决也就不说话,大家陷入了深思。

  我倒想到一句比较流行的话:
  当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读大学不要钱;
  当我们读大学的时候,读小学不要钱;
  我们还没能工作的时候,工作也是分配的;
  我们可以工作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才勉强找份饿不死人的工作做;

  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
  当我们能挣钱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已经买不起了;
  当我们没有进入股市的时候,傻瓜都在赚钱;
  当我们兴冲冲地闯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成了傻瓜;
  当我们不到结婚的年龄的时候,骑单车就能娶媳妇;
  当我们到了结婚年龄的时候,没有洋房汽车娶不了媳妇;

  当我们没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心的;
  当我们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金的;
  当我们没找工作的时候,小学生也能当领导的;
  当我们找工作的时候,大学生也只能洗厕所的;
  当我们没生娃的时候,别人是可以生一串的;
  当我们要生娃的时候,谁都不许生多个的。
  我跟这段话很有共同语言,想想以前在学校的天真梦想,瞬息之间被击得粉碎。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们能对它说什么,对于我们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来说。天跨了不是还有高楼撑着,我们担心什么,真是杞人忧天。老陈和我们不同,他玩传奇,我们也有时帮他攻城,就练一个小号,给别人试刀,他就在后面穿牛逼点的装备去阴其他的玩家,大家堕落就一起堕落,黄泉路上都有伴,我们四个难兄难弟真是难得。

  人要吃要喝。包里从家里寄的安家费也见底了,这个时候大家看得出都有点着急,并没有刚开始待业时候的那么兴奋,现在感觉有点失落,应该是很失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大家又很迷茫,感到自己想去做点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有种阳痿的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还好我在游戏有个一技之长,现在我才觉得有个一技之长是多么的美好,在游戏里面,有钱人可以给钱聘你给他做保镖,但是你必须要有像我一样出神入化的技术,但是这样的傻B有钱人很难遇到,这活计也是很有风险,万一你发挥不好,是不可原谅的,恰恰我就真的遇到了,他看了我的技术,决定试用我一个月,真TM的像找工作一样,有钱人就是牛B,他说是帮他老婆找的,叫我随叫随到,保护他一个月一千块,鱼P说这叫引狼入室,到时候连他老婆和钱一起给他弄个人财两空,我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当我看到我户头确实有1002。24¥的时候才发现世界上真有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有钱人和我们的活法就是不一样。有钱人是花钱买快乐。而我们是让别人快乐之后再给我们施舍点面包。

  取了钱请他们三儿去消费了一次,反正这钱是不用吹灰之力得来的,我不心疼。我说请他们吃饭,他们三硬要去找小姐,反正资金只有这么多。最后商议决定,先吃碗小面,然后去找小姐,潘总不是第一次,他带我们熟门熟路的去了一个红灯区,交涉后各自带着自己看中的鸡上了楼,在里面陪我的那个叫小兰,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比我还悲惨的经历,我听到潘总在隔壁的床,吱吱嘎嘎。小兰和我勾对了一番后,便叫我先办事,再和我吹,毕竟我们钱都给了。就得帮我们办事,这鸡还挺有敬业精神。

  她说先洗个澡吧,我说一定要洗么,她说随便你了,我想反正我都交了水费,不洗白不洗。我一边洗澡,她一边脱衣服,然后帮我洗,我看到她**裸的身子,不禁有点冲动,我还是忍着在床上去做吧,我觉得**这么神圣而享受的事情只能在床上才能发挥我的最佳潜能。
  洗了澡,到了那个不知道多少人和她做过的床上,我闻到的不只一种味道,让我觉得恶心,早知道我就该在浴室将她就地正法,她看出我的窘态后,没有什么语言。只是轻车熟路的挑逗我,让我有一种快山崩地裂的感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变被动为主动,化尴尬为玉帛。但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床上,而是采用美国进口的先进姿势。

  一场激烈的混战,她满载而归,我不服气,凭什么一人出一样东西,双方都在享受。男人却要掏钱,啥道理,真如潘总说,没做的时候是性趣盎然,等你**的时候是心旷神怡,**一过并不是满足,而是后悔莫及,因为你射的不是精,而是钱。
  后来,我问套子扔那里,她说垃圾桶,你如果有癖好要带走,我也不反对。下了楼,看到他们几个龟儿在那里等我。
  鱼P说:“也韩哥你还板得哟,都整了这么久。”
  我擦了一下刚刚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水说:“废话。”老陈在外面抽着烟,潘总还在和那个小妹约定下次再来玩,我揪了小兰一眼,没什么反映,鸡是认钱不认人的。和兄弟们闪出了店门,老陈见我们出来给我们散了烟,大家一路欢声笑语的谈论刚刚各自找的那个鸡怎么样,那里爽,那里凸。又费马达又费电之后,大家还能如此开怀,禽兽!

  虽然房子是租的,但还是有点家的感觉,老陈的女朋友参加了西部支教,分到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山村,除了老陈我们几个都是光棍,潘总躺在沙发上还在意犹未尽的说刚刚那个鸡应该怎么玩,才更爽。真是**都做出了文学。鱼P说你请客我们再陪你去杀个回马枪,我们不怕伤身体,潘总说我洗澡睡了。我问:你刚刚没洗?他说我刚刚忙到去探究人体科学去了,没来得及。潘总家其实很有钱,据他说他舅舅在广东开公司,抠门。

  大家分批洗脚睡觉,靠在床头,点燃一支朝天门,钱这么快就花完了。真不经花,我和鱼P住一个房间,鱼P取下了两个啤酒瓶低一样厚的眼镜,对我说:“挺尸了,莫在我们面前搞得想个思考者,老子最不喜欢装逼的人。”
  我说:“鱼P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未来?你的前途?”
  鱼P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没想过,我们几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能做什么,除了会玩劲舞团,就你在学校学的那点专业知识,现在社会都不缺了,大把大把的都是。”
  快毕业的时候,我就在想,学校怎么不考我们拿手的东西,不然我们肯定是顺利毕业,也许去劲舞之乡韩国深造都有可能。
  鱼P说这样嘛,我们把老陈和潘总喊起来,去做鸭子。我说万一遇到同性恋浪个办?想到这里我屁股一紧,算了,我们没到那个地步,想到刚刚是我们干别人,做鸭子是别人干我们,虽然都是干,应该不是一样的感觉,突然我脑海浮现一个画面,“一个带有皱纹的阿姨,正套弄我的下体,一口要吞下去的样子”我甩甩头不继续往下想了,掐灭了烟头,合上了铺盖。

  一次,双脚不听使唤的走进了网吧,无论你怎么穷,但上网的时候总能抠出个2块5块的。刚打开QQ就看见留言一大串,全是婷婷发来的。
  “是不是不要我了。怎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你”
  “老公我好想你啊”
  “……”
  点了支烟,进入游戏,发现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她居然还在线上,
  我说:“老婆我来了。”
  “老公你来了啊,好想你哦,你做什么去了哦”
  “我忙啊”我不想说我是因为没钱。
  “我以为你换区了,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我是爱你的。”其实我也害怕她是上一次那样的恐龙,她一直不让我看她的视频,说保持点神秘感,只是说不会让我失望。我想也好。起码我还可以幻想在和刘亦菲耍朋友。
  “老公,我来看你好不好?”

  “我现在经济有点紧张”我们兄弟几个自己都养不活了。你还来插一脚
  “没关系。我自己带钱来耍,还可以请你吃饭”遇到这样的事你会不答应吗?傻逼才会不答应。
  “你莫逗我了,”我有点不相信的说。
  “真的,我明天就来,你陪我耍几天就行”
  嘿嘿!管她长什么样子,至少可以解决几天的温饱问题。

  然后我们就互换了电话号码,她叫我拿本时尚杂志,我说可以换别样的东西吗?她说那随便你嘛,我说拿打火机吧。买杂志我又要花钱,节约点是一点。她说她拿把梳子,我管你拿什么。你就是拿个手雷,我也照样敢去接你。
  我说我在游戏中给别人做保镖,她说你一个服务器的名人给别人做保镖丢人,以后不许了,只能给我做保镖。并且保证以后只爱我一个,我说行,我爱你一万年。
  回到租房我说我网上的老婆要来看我。你们把自己房间收拾下,潘总直接拿起4张纸条,写了ABCD四个字母。说谁抓到A就先上,几个附和道这个方法很民主。我说她来了要请你们吃饭的,看在饭的面子上,就次作罢。老陈说我们的卧室就不用收拾了,反正来了不和我们睡,你把你那个狗窝收拾收拾就行。想想也是,那就随便你们。
  带着期盼带着美好的憧憬起了个大早,洗了个头,换上鱼P的休闲裤,老陈的衬衫,还上了点摩丝,自己觉得过意得去,走的时候,几个饿死鬼嘱咐我一定要早点回来。在车站的路上顺路买了根油条一袋豆浆,等我到车站,看到人流穿息不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人生在世一样,匆忙的过完。等着拍续集。我打了电话给老婆。问她在那里来了,她说快了。

  地上烟头堆起了小山,刚刚看到3个可以打85分以上的美女,多看了几眼,主要是她们在秋风送爽的季节还穿超短裙,很是少见。听到有一个美女说,你看那个哈儿多半是看上你了,虽然声音是很小,说别人坏话。声音再小。都听得到,我说:有这么说话的吗?我看你是因为你还有点看头,泼妇说:我希罕你看?你一句我一句,你想想。三个女人三张嘴加上三个喇叭,我一个男人一张嘴加上一个话筒,我理论得赢么?

  周围看热闹的人到是不少,应该是来看美女怎么踢我的吧,让他们失望,让我也很失望,从战斗开始到打扫战场她们的脚都没离开过地面,不过波涛胸涌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景。
  我拿出电话按了重播键。我听到身后谁的手机响了,也许是个巧合。我挂掉了。再来一次。身后再次响起,我转身看到的人居然是她,她拿了把梳子在手里摇晃,天仙婷网上的老婆居然是小兰,难以置信,以前有位高人说,玩劲舞团的有钱女人十个有九个是鸡,我还不信,靠太邪乎了,我说怎么是你。小兰说:“我也不知道,缘分吧。”月老你这个玩笑开大了,把我和一个公交车的红绳绑在一起,

  和小兰打了个的士回家,兄弟见我回来了,进门就抱怨,韩晨你想把老子饿死啊,我还以为你私奔了。然后就嘴巴张成了O型,潘总说:“欢迎欢迎,坐坐。”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假装不认识她而已,潘总把我叫到里屋说,今天晚上可以共同参与了,你不介意吧,我说我能不介意吗?
  下午我们就去了饭店,只是老陈没在,他被他游戏兄弟拉去陪酒去了。听说也是一场硬战。说是放到了那个妹妹,就轮流上,连顺序都排好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大家只是一味的谈论游戏,给小兰讲我以前的趣事,逗得她笑得合不笼嘴,,小兰接了帐,温饱思淫欲。她说去开房,晚上和我们住不放心。我坚决不同意,开房,让我觉得自己又在找鸡,一点归属感都没有。我的地盘我做主,小兰跟我回了租房,老陈比我们回来得还早,他说,老子今天算是看到了女中豪杰,真可以叫一代英雌,那女娃比我们还能喝,我吐了好几次,吐了还可以再灌个几瓶,我们喝得都顶不住了,女娃说上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又多了瓶老窖,我说我不行了,上躺厕所,我就溜了。不然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回来见你们,老陈说完就倒了下去,不知道老陈那个兄弟是死是活。

  领着小兰到了我的房间,小兰是见过场面的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越随便。我就越觉得在叫鸡。
  小兰说:“我叫黎婷。你以后就叫我婷婷。小兰是我的艺名。”
  我说:“行,你叫我老韩吧。大家都这么叫我,我听起比较亲切。”
  她说:“你是不是嫌我是做那个的,怕丢人?”
  “怎么会?鸡也是人啊。”我昧着良心说。
  为了让她不胡思乱想,我将她拥入怀中,她顺手拿了我嘴里的烟,吸了一口,然后弹出了窗外,我正准备说浪费,她的嘴给我堵了上来,陷入了激情似火的激吻,俗话说没有床前的激吻哪来床上的翻滚,顺理成章的做了下面的事,她不让我带套,说只有接客才带,自己人就免了,还说。放心吧,里面是干净的。激情过后,她依偎在我怀里。

  她说:“我也很惊讶怎么会是你,希望你不要嫌我脏,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没办法,你就接受吧!你不知道我们做那行的人。其实内心也很寂寞,没人看得起我们。”说着把揽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像怕失去我一样,假如,我说假如她不是鸡,我很欣然的接受,然后和她继续下去,我安慰她说“同是寻找心灵寄托的人啊。”看着她嘴边淡淡的笑容,我是同情还是怜悯,还是替她惋惜,怎么一辆好好的奥迪被改装成了一辆公交,她的往事我也想过问。我也不想知道。说实话,小兰,不,应该叫婷婷,长得眉清目秀可以上八十分,只是为了工作穿得很有骚味。

  有人说找个鸡做女朋友就等于同时拥有一个小金库,但我并没有把婷婷当做一棵摇钱树,她知道我没工作,经常给我买衣服,自从和她在一起后,我没有自己花钱吃过一顿饭,不知道她是为了从金钱上奴役我,让我能真正和她交往。还是真正的想对我好,她在默默的为我付出,可能是我嘴上没有说嫌弃她,让她觉得生活挺有意义吧。
  不管怎么样,这日子还得过,慢慢的日子已经到了腊月,也快过年了,爸妈打电话叫我回家过年,我何尝不想回去,我希望我回家的时候就是衣锦还乡之时,给父母一个满足的物质生活,可我现在吃的穿的基本都是婷婷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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