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

作者: 刺血


  “这地方真他妈热,老大,你接的什麽任务呀,好好的保镖任务不接,接这个不是人干的活,这***哪是人来的地方呀.”
  一个穿著丛林迷彩,端著把AK74U的白人年青人对他身边的中年老兵抱怨到,一点也不顾及到说话的对像是发他薪水的“BOSS”.
  “准星.你少费话,老大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我们这些小兵能理解的,虽然这个地方热了点,不过还是很有‘味道’的,别看我,小心点,别掉进热岩浆里,到时我可不拉你~~ ”
  发话的是一个背著MP5,手里端著把加了ACOG瞄准镜的M14改装阻击枪的黑人。嘴里虽然、好像、似乎在为老大辩解,可脸上的表情,却暴露了他似褒实损的目的.
  看了看旁边其它自己的手下脸上深以为然的表性,被称为队长的中年士兵,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不解解释一下,後面的士兵大有罢工的倾像,倒底是新手呀,自己以前不也是这个样子嘛,好怀念呀.
  “咳!”
  队长清了清嗓子:“我接这个任务也是为了我们佣兵团著想,我们刚组建,没有挑食的权力,而且...”队长用下巴指了指队前面正在确认路标的一老一少两个人“前面那两个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人,他许给我的酬劳也很丰富,他们以後能给我们带来数不尽’好活’的.大家再辛苦一下,快到了,快到了!”
  听了老大的话,佣兵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挑起来了连一开始并不怎麽感兴趣的队员也围了上来,准星第一个便凑到队长脸前,好奇的问道:“队长,前面的两个人是谁呀,听你的话,你好像以前认识他们?”
  “不是他们,我只认识那个长者,年青的我不认识.”队长苦笑了一下.
  “他是谁?”年青人就是这麽捺不住性子.
  “美国CIA的...” 队长顿了一下 :“副局长!”
  “什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
  CIA副局长什麽概念呀?在这帮新兵脑海中转了几遍.“他这麽大的权力.为什麽要雇佣我们呀?” 一个东方面孔的佣兵问道.
  “估计是私事,他没和我说,我也没问!佣兵知道任务就好,至於目的就没必要了解了.犹其是他.我也不想了解.”队长又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前面一老一少两个人的背上...
  “局长,到了吗?”年青人向拿著拿著张纸条对著地图仔细查找的白发老人问到.
  “应该是这里了.杰克让我再找找.还有不要叫我局长,叫我的名字”
  “好的.布朗叔叔”杰克看了看局长一会半会没有找到目的地的可能,就擦了把汗,环视一下周围的环境.
  科托帕希火山-世界上最活跃的火山,硫磺气体到处弥漫,长年活动的溶岩河,脚下全是刚凝结的岩浆,使劲踩一脚岩浆就从踩破的壳(QIAO)缝涌出,处处都是至命的陷阱.
  几年来,布朗总是要求自己和他到处跑,似乎是在追寻什麽,可又从不告诉自己,耽搁了自已的各种生意也没有道歉的意思,要不是看在从小到大布朗是唯一来孤儿院看自己的“亲人”.他老早就用武力逼供了.
  这一次更夸张,跑到南美这个大战圈中不说,还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也不知干什麽.看看後面的佣兵,都是生手,前两天和反政府军的交火中的混乱,充分的说明了这点.也不知雇佣这些人干嘛
  “找到了,找到了! ”布郎挥著手中的纸条,指著一个方向叫到.
  所有人都围上来,顺著布郎指的方向看去--什麽也没有呀!
  “他是不是热晕了!”准星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没想到布郎还真听到了,对著准星笑了笑,没说话,率先向先前指定的地点行进.
  到了地方,杰克看出点苗头了,原来刚才布郎指向的地方溶岩壳和别的地方的不很一样的感觉,也只是感觉可是说不出来是哪不对,布郎看看大夥奇怪的脸色笑了笑,伸出手指向溶岩壳一插,在大夥的一片惊叫声中,一把揭下一大块岩壳,露出一个大洞口.然後,把手中的岩壳递给了杰克,自己探身走入洞中,佣兵队长紧随而入.
  看著手中的岩壳,杰克才知道自己的那种感觉是怎麽回事,原来,这是块早就凝固的一片岩壳,旁边的岩壳都是刚凝固的.里面还是高温的岩浆,所以岩壳上面的空气是那种会扭曲视线的热空气,而这块後面是个洞,所以没有这种热空气,所以这块岩壳比较醒目.
  “这种环境,这麽高明的掩饰手法,这是什麽地方,来这干麽?洞里有什麽?”所有人看过这块岩壳的人都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灯!”洞里的布朗叫声,惊醒了深思中的人,其它人赶紧进洞,打开了紧急应急灯,洞挺大,但一眼就能看到四壁,布郎正在黑黑的洞壁上摸索什麽,杰克接过灯光给布郎照上,布郎似乎扳动什麽一下,洞内一震,左手边上的一大块石壁,倒了下来,露出了一扇门,吓了所有人一跳.
  黑黑的金属门上有对犬科动物的牙齿浮雕,布郎看起来很激动,一个佣兵想要去摸门上的浮雕,却被布郎一把拽了回来.
  “别碰它,你想害死大家吗?不想死就别动.”布郎叫到.
  说完从脖子上拉出一条士兵牌,上面还有一个小钥匙,然後,把牙齿浮雕上牙膛的左边獠牙向外板开,又把相对的下面的獠牙也扳开,门上出现一个钥匙孔,他把钥匙插进去一拧,边上弹开一个窗口,里面出现了一个密码窗和一个方形的凹槽,这时布郎的手开始有点抖动,输入了一串密码,然後,把士兵牌放进凹槽中用力一按,铁门轰的一声打开了,这一套动作作的很熟练,好像他就是这里的主人,在开自己家的门一样.
  布郎费力的推开了大铁门.在玄关处一摸,竟打开了电灯开关.
  “这种地方竟然还有电?”杰克非常诧异.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园型的大厅,什麽也没有,佣兵团十几个人和布郎叔侄,站在这竟然不觉的拥挤,大厅一圈全是门,正对著通道的门比边上的都大一号.看上去像是个会议室.
  “把门都打开!”布郎大声喊道,吓了边上的人一跳,杰克没有动只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布郎,他看起来不只是激动了.
  “哇,这是什麽...!”
  “看呀,是武器,好多武器..”
  “电脑,最先进的电脑..”
  “这种地方怎麽还有医院?”
  “妈的.这都是什麽呀,机器人??”
  每扇门打开都会有一声感叹和惊叫伴随而来,布郎脸上就会多出一分满足和自豪.
  “都给我回来,像什麽样子!”佣兵队长的声音震耳欲聋.
  所有的佣兵都脸红红的跑回了佣兵队,准星的手里面竟然抱著把加特林四管机枪.
  “队长,你看,你看,好多枪呀.里面还有,都是精品,都是改装过的!拿到黑市上都是无价宝呀!”
  “放回去.再无价宝也是别人的东西!”队长一边教训不懂事的队员,一边尴尬偷瞄布郎.
  布郎没有理他们,眼神一直盯著面前的大门,脸上一片桃红,手捂胸口,像是心脏承受不了他的激动.杰克赶紧去扶他可是却被他给一把推开,他整了整身上的迷彩服,一把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猜测过门後面有什麽,但从大家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都没有想到.
  门後面会是一张桌子准确的说是一张-----插满了各式各样军刀的桌子
  一把插满军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样的军刀,有的是大家都各国部队装备的军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制的.足有三四百把,把一张长条形的桌子扎的满满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挂著一个士兵牌,士兵牌上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和外面门上一样的牙齿浮雕.有的刀都锈蚀了,可大部分都还是新的一样,闪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头了,样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洼.
  上面有两把刀最引人注意.一把是血红色的带手盔的超大号的异形战壕刀.另一把是一根样形奇怪的三棱军刺,军刺是扎在一本日记旁.日记本是那种很复古的牛皮封面上面一块黑一块红的不是知是什麽.看上去很有年头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纸张都有点发黄了,
  布郎,一边颤抖的抚摸著桌沿,一面围著桌子转,点著桌上的刀子念著什麽,只有边上的杰克能听到他念的是一串名字,“大熊.快慢机.大巴克,小巴克.骑士.美女.小猫.快刀....”最後站在最显眼的那两把刀面前.对著夹在中间一把M9军刀说起话来:“队长.我回来了.板机回来了.”眼泪随著声音滑落下来.
  过了好久时间,布郎还在哭.杰克和其它佣兵感觉脚下的开始震动而且越来越大,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大家都知道这意味著什麽--火山要爆发了.
  “布郎叔叔.布郎叔叔,不要哭了.火山要爆发了.!火山要爆发了!”看著布郎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杰克没办法只好一把掌打在布郎背上,“吧”的一下,听声音就知有多痛了,布郎却只是神情有点恍惚的抬起头看了看杰克,好像在怪杰克打断他缅怀过去时光.
  “火山要爆发了!”杰克使劲在他耳边叫到.杰克的叫声和越来越强的震动让布郎回到现实中.
  “喔.我知道了!不要紧,不要急!”布郎一点紧张的神色也没有.
  其它的人的发青的脸色明显告诉布郎,他的安慰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其它人都出去吧.杰克.留下来.”
  杰克本来都转身都准备走了,听到布郎的话,苦著脸转过身.“布郎叔叔我还年青,你放我一马吧.....”
  布郎没理他,从身上把佩刀拔了下来,将自己的士兵牌缠在刀柄上,用力扎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了那把三棱军刺边上的日记,递给杰克.
  “拿著!别掉了.”
  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桌子.头一甩布郎率先走了出去.
  坐在山头上大家看著从火山口涌出的溶岩和泥石流把刚才的洞口所在的山坡给埋的严严实实.大家都吸了口冷气,要是晚出来一会,大家全都要活埋在里面.
  “布郎叔叔,到底怎麽回事,那是什麽地方?你怎麽知道这个地方的?谁告诉你的?里面的桌子是怎麽回事?什麽队长?我要一个解释!”杰克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浆,拔了拔头上的黑发,吐了一口泥水.发出一串追问.
  布郎没有理他,只是问了一句:“日记呢?”
  “我们差点死在里面,你还只想著那本日记,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把日记本扔到山下边去!”杰克火了.
  “留著吧,那是你父亲的!”
  轰的一下,杰克愣在了那里.
  自己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人告诉他父亲是谁,只有布郎一个人来看过他,他曾追问过自己的身世,可是布郎却只说是一个战死的朋友所托,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世.久而久之,自己也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下竟蹦出一本父新的日记,突如而来的刺激让杰克有点接受不了.
  “这只是火山爆发前的小型地震,真正的火山爆发,还要24小时之後.我们走吧,没有关系.”布郎起身向山下走去,佣兵们跟在身後,只有杰克还愣在那里.
  “队长,刚才那好像也是个佣兵的基地,可是什麽样的佣兵会把基地建在这种地方?队长你认识他,那你也一定知道那是什麽佣兵团.”边上的佣兵都捺不住好奇.”
  “有些事情结束了就应该让他消散在风中~~”
  “老大什麽时候开始搞情调了?真恶心”
  “是呀,都几十岁的人还’消散在风中’,肉麻!”
  “做作神秘!”
  “.........”
  没有得到结果的队员们开始了一致的口伐.
  “刚开始见布郎第一面,他一点都不像60的老人,可是现在我看他都有160了!”准星对著队长说.
  “他的心留在了山洞中,走出来的是躯壳而已!”
  回到了美国曼哈顿的家中,看著桌上的日记本,杰克一直没有打开它.他有点害怕,自已的父亲看样子是个士兵,多年来的孤单生活,让他对了解父亲这个从没见过的”亲人”感到恐惧.可是心中又有一种雀跃,一种渴望一直在逼迫他的神经.
  深吸了一口气,鼓号了勇气,杰克打开了日记本.
  第一页,第一行写道:“我本来只是普通的学生,过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静,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没事玩玩电脑,做一下春梦,梦想著有一天有一位美女从天而降嫁给我这个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一切的一切都随著那一天的到来一去不复返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20岁生日的前一天.1999年4月30日.那天很热....

  
  “刑天!”一声大叫穿过清晨的浓雾,震的体育场的篮球架都有点晃悠.一个身影快速的从跑道的后面追了上来.不用看,冲那一嗓子就知道是我们宿舍的“大哥”-丁翔.老丁可是名不虚传的大哥呀,比我们全宿舍所有的人都大六七岁,他老人家做了几年生意.又回来啃书本,和我们这些小弟成了同窗.用他的话说,现在这年代不会电脑就是文盲.所以又跑回来学敲键盘.我真服了他了.他的“二指禅”练的快比上“海灯法师”.我都奇怪他怎么能用两根指头.一分钟打90个字的,太厉害了~~
  可是他从来没有晨跑的习惯呀,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什么事呀?老丁”抬头看了看边上比我高半头的家伙.尻,没事长这么高干么,195公分的身高比我快高上15公分了.我这个子在人群中也不算低了,站他面前就是有点二等残废的觉悟.
  “快五一了,放好几天假呢?你怎么打算的,回家?还是呆学校?”
  “不回家.从这回到家太远了,来回车票钱又没人报,不回去.”我们学校在云南,我家在河南.一字之差
  中间可差十万八千里呢.
  “那敢情好,和我一起出去玩吧,!介绍几个美女给你.都能用.”
  “算了吧,你说的美女.我估计都吸粉.没准就有HIV.我怕怕!”
  说真的老丁不愧是在外面混了好几年了,什么人都认识,前几天我们去舞厅玩.碰上了几个长的都挺水的MM,没想到老丁认识,他一边给介绍一边对我们说这几个女的都很开放.用他的话说就是“都能用!” 哥几个都挺高兴,可着劲的给MM们献殷勤.把MM们都搞的有点心花那个怒放.当场拍板去开房.可是僧多粥少.老丁放弃.其它人猜拳.我给淘汰出局,当时我还挺难过,虽然比较没面子,但是还是要承认,我还是处男.大好机会眼前溜走.看着他们一人一个走进宾馆.我都快被口水加泪水淹死了.555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
  隔天.看着兄弟们回来脸色有点不对.一问才知,事后,姑娘们一个个从小皮包里拿出针管.当着他们的面就“扎”上了.可把兄弟们给吓坏了.我们都是外地人,在我们那吸丨毒丨都只是听说过可没真见过.这下开了眼了.看着HIGH到昏过去的美女,兄弟们脸都白了.大家脑中最先跳出来的就是HIV和AIDS.结果吓的天没亮就跑回了.小白那家伙连丨内丨裤都忘穿了,手里拿着就打“的”回来了.结果一个星期就我心情大好.我对他们说:“这就叫报应.哈哈”
  今天.老丁又提这茬儿.我可不上当.
  “不会,不会.上次是意外.我和那帮人也只是点头之交.谁知道能搞出那种飞机.这次不会,这次我都挺熟,决对是都是水水的OL,包君满意.”老丁拍着胸口信誓旦旦.
  “算了吧你.你会这么好.奸商是白当的?说出来吧..”我一脸的不相信和我全了解的神色
  “还是刑天厉害,其它就是..这次..呵呵..SQL数据库和JAVA语言的期终设计.你看...”老丁一脸“纯真”的微笑.
  “喔.这个问题嘛.比较严重,现在的这个政策也比较敏感,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是比较不好把握...”
  “一世人两兄弟.你不帮我,我可就死定了.这是最后两门实践课了.一过我就没后顾之忧了,再说我也看见你早就做好了毕业设计了.给我再做一份吧,我向领导保证以后一个月的伙食由我包办,宿舍的热水由我来打,只要领导的要求一律满足.”然后瞪着两只自认为挺可爱的小眼睛可怜的看着我.
  “看在老丁同志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份上.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请求.”我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这种对我来说不算个事又能“帮”到别人的事情,我是不遗佘力的.
  “哈哈”“哈哈”我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看着老丁一头的汗,我停了下来.让他坐下休息一下.
  “刑天.你可真行,跑了四五公里吧,你都不累?身体素质不错!”
  “那是你太差劲了.我可是和我哥练出来的,他更厉害,武警,在中南海当差.我只跟他练了一个月不到.就是在他边上打打哈哈,跟着屁股后面转转的份.呵呵”
  “尻,中南海保镖呀.厉害,厉害.”老丁一脸佩服。
  “那是他,不是我!不过我们哥俩都对武器感兴趣,不过他当了兵,我没当.”
  “你为啥不当兵呀?”
  “我怕苦.也怕死~”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很坦然.
  “晕.你真好意思说.”老丁一脸的鄙视.
  “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你不怕苦,你当兵去呀!”
  “我要为经济建设贡献力量!”老丁一脸虔诚
  “你比我还不要脸,还找借口.”我一脸更鄙视的神情.
  “得了,得了.说真的五一去滕冲玩吧,看看火山地热.”
  “成呀,你出钱我旅游,不过听说那挨着离国境线不远不会出事吧?”我挺耽心的。
  “不会,不会,云南哪有你说的那么乱呀,再说了离国境线还远着呢,远着呢!”
  “那好吧,他们一起去吗?”
  “去呀,人多热闹呀!”
  “好.明天出发!”
  回想起来.当时我很随意的就做出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旅游计划.
  火车到了保山市.我们一行七人,小白,赵刚,孟广,老丁.小白和赵刚的女友加上我.便下了车.本来想真接奔滕冲去的,可是来旅游的人太多了.那边的饭店人都满了,对于没有保障的事,大家都不干,就只有先在保山住下了.
  世纪饭店,五星级,爽.不用我掏钱,更爽!只是看见小白和赵刚一人搂一个有点不爽.还好我有难兄难弟.
  我们一致认为不能放过这两个小子.决定晚上打牌,不让他们睡觉,哈哈.
  没想到两个人不上当,一吃了饭就借尿遁跑了,让我们三个十分伤心.
  晚上,床头电话铃响,我还奇怪,在这没熟人呀,一接电话:“喂!先生你要服务吗?” 晕了,还有这回事?把我吓一跳,赶紧挂了.
  结果铃声不断骚扰了一夜.第二天谁都没起来床,看来大家都被骚扰的挺“难过.”
  由于腾冲那边还没有订到房.所以只好再呆一天,我闲着无聊,就和老丁出门逛逛,一逛就逛到了市中心的世贸大楼.
  二十多层的双子型的大楼是保山最大的也是最高的建筑.从外面看起来有点像“插在面包上的两个根筷子中间系了根绳”.里面可真大.地下是超市.一到六楼是商业大楼,再向上就写字楼和宾馆.
  在里面上下逛了一边,确实不错,这里是边境城市.又是旅游城市,作为城市的购物中心,这里面充分的显示了它“有‘容’乃大”的风格.逛了三四个小时才把商场溜了一遍. 最后回到一楼,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想给起小白他们让我回去时买点零食(给MM). 就让老丁在一楼等着.自己下到地下超市去了.
  超市太大了,买好东西都过了半个多小时了,正在放有电子称的工作人员休息室称糖果的时候,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吓的我一跳.店员赶紧跑了出去.我也探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出一身冷汗.下超市的电梯上站着一个黑黑的家伙,穿T恤,背着个旅行包的手里端着把AK正向天花板放枪.此时,从楼上也传来一片枪声.
  我僵住了----完全傻掉了,这***是怎么回事?拍戏吗?
  可是当阻止他的店员被打成渔网时,我知道这是真的----我碰见抢劫的了.
  其它人的尖叫声把我从失神中惊醒,看着又下来几个端枪的,开始把人向楼上赶,不听话的马上就是一枪托砸的满脸血,其中两个开始各始四处巡视,看有没有人留下.其中一个光头的向我这边走过来了.
  怎么办?我一下慌了神了,不能让他抓住我成了我现在脑中唯一的念头,可是躲哪呢?我急的四处乱瞅,想找个地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头上开始冒汗.职员室就这么大还放了很多的东西,我躲哪呢?能躲人的只有那一排铁衣柜了,我慌忙的一个一个的拉门,天不绝我,终于让我找到一个没关门的.我赶紧钻了进去,悄无声息的把门关上.就在这时,光头匪徒走进屋来,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开始翻门口的货箱,看里面藏人了没,检查一边后开始向里边搜,最后站在了我藏身的这排柜子前,一瞬间我的心提到的嗓子口,脑中不断的想像着如果他发现的我藏在里面,强硬的打开柜门,我应该怎么办,是举手投降还是和他拼了?就在我脑中混乱如麻的时候,他开始试着一个柜一个柜的拉门,前面的几个柜子也是关着的。他用枪托一个一个的砸,“咣咣”的砸锁声,吓的我一阵一阵的哚嗦。我决定如何,他发现我,我就投降,等他到了我门前时似乎已经很累了,他喘了会气,拉了拉我的门,看门是锁着的,我以为他要砸门了,眼闭了起来把手举了起来,准备投降,可是他只是在门上跺了一脚,把门跺的凹了进来.嘴里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进行到了最后的一个,最后的一个是开着的,他看没有人就转身走了出去,我举着手站在柜中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了,没想到我这么幸运。松了一口气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感,要不是柜中空间小我估计我就一屁股坐地上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等了好一会,就在我确定边上没有人了,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推门出去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糟糕!他又回来了,我赶紧又缩回去屏息站好,可是这个脚步声不像刚才的光头,估计是别外一个人,这个人在屋里转也一圈,随便翻了翻,站在柜前看了看,似乎看见这个被踹凹的柜门,笑了一声,嘴里面骂了一句和光头刚才骂的一样的话,我仔细听也没听懂,这才发现他讲的不是中国话,难道我遇到了外国的劫匪?
  就在这时外面好有什么声音,这个人一下子就窜出去了,动作非常敏捷,一“听”就是久经训练的。他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哥,军人两个字一下子就从我脑中跳了出来,就在这时听到外面那个人笑道:“哈哈,你可真会躲呀,藏在大米里。”然后,一声枪响。
  完了,这帮人太可怕了,竟然直接杀人投降的机会都不给。那我要是给发现了。。。我眼前浮现了我脑浆崩溅的画面。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我不能死。求生的信念带来的力量一下充满全身,原体沉的像灌了铅的四肢也一下轻了很多。握着苍白拳头,大气也不敢呼,等了好一会,一直到连楼上断断续续的枪响也没有了,全楼静的像个坟场。我才鼓起勇气推开了柜门轻轻走了出来,然后慢慢的走到门利用超市的防盗镜,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确定没有人以后,我轻舒了口气。
  见鬼,我旅哪门子游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刺激吗?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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