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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潮中升华
作者:
隔水伊人
日期:2009-8-21 12:53:00
今天发生的糗事让我懊恼了一下午。
当时我正忙于把讲述人描绘的故事整理成纪实文章。那是一个与我年龄经历都相仿的少妇,她讲述的故事有许多情节正是我所经历过的,我设想着文章见报之后读者的反应。直到于一站到我身后有一阵子我才发现他。
于一还是西装革履,脸上红光焕发。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我没有让他坐。编辑部每人一个小格子,也没有多余待客的地方。
“嘿嘿,想你了。”于一诡秘地笑笑,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我。
我慌忙左右看了看,还好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没人注意我们。起身,示意他跟我出来。
从四楼下来,一路上我没有和他讲话,目不斜视地走得很傲气。于一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我闻到一股酒气。
走出编辑部大门,我立住。微笑地朝于一伸出手,“我说过了,一切都结束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搅我。”
于一伸出的手并没有和我握手,却揽住我的腰,“晓依,原谅我吧,我不能失去你。你想死我了,我们去绿地吧。”
于一的眼睛盈满激情,仿佛我已经脱光如脂如玉地软在床上。“绿地”是一个小旅馆,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很暖昧,我觉得十分适合做爱,尤其老式CD机里低沉而舒缓的苏格兰音乐就像铺在我身下的白羊绒一样舒服。我和于一每每在这里的一个叫“雨岛”的房间里放肆地做爱,大汗淋漓地喘气,我比A片中的女优还享受地嗷嗷软叫。但那都是往事了,目前我必须克制住自己融化在于一的眼睛里。
“于一,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忙。”我快速地拨开于一放在我腰上的手,示意他离开。
“那,那我们去喝杯蓝山如何?”
我知道他是指去“绿地”楼下的“蓝色调”咖啡屋,那是我们曾经多少次激情后调养生息的栖息地。我们对面坐着,也许无语。小口地呷着苦苦的蓝山,听班得瑞的大自然音符,鸟啭莺啼,溪流潮涌,刚才激战的疲劳会一丝丝空渺,音乐中的那些清新和新绿也随着懒散的阳光温润滑入体内。我感觉如一棵小树,逐渐生长出嫩叶,泛着油油的光泽,生机盎然。这时于一会用食指钩向裆部递过来一句:鸟儿茁壮。我纠正他,是秧儿茁壮鸟儿肥硕。嗯,于一说,正在肥硕。我说,找个水草肥美的地方喂一下鸟儿吧。于是,我们再度“雨岛”。
过去的事情只适合回忆,现实却需要挣脱过去。我不无遗憾地说:“泡泡破了,再经营也复原不了。你保重!”
说完转身。
当我刚迈上第一阶楼梯时,于一从后面曳住了我的右臂。我用力挣脱快步上楼,到二楼拐角处,于一跑到前面拦住了我,眼睛里跳跃激愤的光,就像那天他掴我耳光之前的一样。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火苗再次串起,让我压抑不住。我压低声音却抑制不住情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说完,径直而去。
我知道我做得有些过分,但已经发生了。当我走到三楼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声砰地溅满了整个大楼。我从三楼望下去,一楼大厅的地面上碎了一地玻璃,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炫目的光,跳跃不止。于一此时正双手插兜,从容地走出编辑部的大门。
我感觉事情发展有些出乎我的预料。这个时候我还不想让我老公拿眼角乜斜我,但现在的问题是整个编辑部的人马上会知道刚才把二楼展示板踹到一楼的人并不是我老公,而那个人是为我而来。
20分钟以后,我走进了社长的办公室。
等我理了理头发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脸上落满了人们惊异的目光。
日期:2009-08-21 13:58:36
我今年36岁,水瓶座。应该说,是一个比较阳光的女性。我不愿把事情埋在心里让它发芽抓得心很痛,我装入心里的事情必须很有条理井然有序,就像一个现代化仓库,条目分明。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一家市报从校对开始到后来栏目编辑,每周还在两家期刊做专栏作家,写些心情文字和情感专访之类的文章。对于工作或者业余写作,我并没有太多兴趣,只是感觉应该这么做而已。我更多的兴趣是享受性爱,这应该是支持每一个女性生活下去的源泉。请注意,生活与生存不同,不能滋润性爱的活动只能算生存。美好的性爱就如阳光如雨露,沐浴女人。女人的相貌女人的皮肤,女人的姿色女人的柔美都是性爱的产物。尽管我生活在快乐的性爱中,但每当我想起即将发生的性爱,我还是心潮澎湃,微微颤栗。
于一是我主动引诱他上钩的,只是我没有适度勒紧手中的圈套。
多年的经历告诉我,高达威猛的男性在性方面往往攻击力反而不强,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的裆中之物基本都如蚕茧。而那些中等身形有一定健硕肌肉的男人是我比较中意的攻击目标,他们持久耐力足,宝枪坚挺雄壮,足够女人销魂。于一就是这样的男人。
第一次遇见于一我就产生了性幻想。
那天清晨的风很舒爽,拂动着我额前的发丝,晨曦淡淡敷在我脸上,品味着细微的汗珠。我在河边大堤上慢步跑着,不时还停下来做几个优美的踢腿挺胸的姿势。这时一阵叫好声吸引了我,走过去,原来是一个男子在单杠上做车轮式大回环,身姿轻盈姿势标准看来是练过。确切地说是他健硕的身形和阳光的笑容吸引了我,我感觉有一种力场罩着他。他穿着白色紧身运动装,短发白鞋,裆部凸起的轮廓大致可以想象其内容的形状和大小。我想象着他结实的身体紧紧地压迫着我,让我吐纳不能自如。我在他身下亢进地欢嘤着,一种幸福一阵快感游丝一样爬进身体,我下面有些潮湿。现在我可以想象得出当时我的样子,按男人的话讲简直一典型的骚货。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哪怕真的做骚货也心甘情愿。
很多时候我都被性幻想折磨着,有时甚至全身火辣辣的,如积郁的火山即将崩溃前的不能自控。我甚至动了随便上街拉一个男人的想法。但我知道我必须控制自己,让自己稳妥安全地获得进入自己并捣毁自己的阳物。
太阳升起来,单杠男也朝远处走去,我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
我跟从着单杠男,见左右无人,小跑着超过他,在他前面10米的地方,突然装作崴脚的样子急速蹲了下来,脸上作痛苦状。单杠男在我身边停下,只是用目光打量着我,显然并没有帮助我的意思。我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可以帮我一下吗?”
单杠男显然有些犹豫,毕竟我是一个风韵少妇。大概他也不知道如何帮我,于是我提出要求,要他把我扶到附近的出租车上。
我的一只手臂半环着他的肩膀,感觉血液急速流动,很热。我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尽量地依靠在他肩膀上,歪歪斜斜地走。我的左侧RF紧贴着他结实的后背,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不均匀。
坐入出租车之前,我要了他的电话号码。他在我注视下爽快告诉了我。
两天之后,我在周密的计划之后,拨通了单杠男的电话。按照已定计划,我要吃了他。
日期:2009-08-21 18:58:42
“蓝色调”咖啡屋。我和他对面坐着,我穿白色短裙紧身蓝衫。出门之前我特意在耳垂和腕部多喷了些香水,此刻那淡淡的馨香正在我的呼吸中散向对面。他说他叫于一,28岁,在自来水公司做维修工作。显然的一个蓝领。我用食指和拇指优雅地搅着咖啡,眼睛盯住于一。于一显然不适应这里的氛围,他喝咖啡的动作很像喝茶,更像个腼腆的大男孩回避着我的目光,但我看得出他心里的期盼,因为当我吧目光转到别处时他的目光马上就追踪在我脸上,或者胸上。这是个有贼心但还没练就贼胆的人。
我假意地说了些感谢之类的话,为了使过程更简单一些,我最后说了句: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
于一有些兴奋(我说过他还是个雏儿,不像经历世面的男性那样拿捏得住。)低声对我说,“见你后我满脑子里都是你。”
“我有什么特殊吗?”
“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漂亮,尤其眼睛迷人。”于一从这时开始才敢正视我。
“我原来就这点优点啊,还有很多的优点一会儿你就会体会到的。”我说的这话叫男人产生遐想但又不是十分露骨。其实从见到于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种男人无需引诱,一句话他就会乖乖的跟你走。但我必须做得优雅婉转些以掩盖我并非荡妇。
“你应该还是喜欢喝酒,我们去喝点酒吧。”我适时地掌控着局面。
于一高兴状,“好啊好啊!我请客。”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去了市郊的“青菜叶”酒吧,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包厢。
于一坐下后,我没有做到他对面而是紧挨着他坐了下来。简单地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我们开始对饮。黄橙橙的啤酒、迷离的灯光、干净单纯的爱尔兰竖琴、隔壁不时传来的暖昧喃语,这一切都暖暖地浸泡着我们。我们开始发热,从呼吸开始再到皮肤在到血液再到思想。当我小鸟般依偎在于一怀抱时,于一的手也从我的领口摸了进来。故事开始了,一些情节就粉末登场了。这时候,我包中的手机响了。
真TM的,谁这时候搅局呀。不理他!
我们继续。我的手开始摸索他的后背和颈项时,偷瞄了一眼我的包,git fresh音乐声正从包中流出来,同时流出的还有闪烁的手机灯光。包厢内手机音乐异常响亮,连隔壁的窃语声都停止了。我和于一沉重的呼吸声挂悬得十分明显。我们开始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移到手机上。
我起身去拿手机。屏幕显示小6。呀,我怎么忘了这档子事。
按下接听键。“哦,我忘了给你电话。我同学来了,我们正吃饭呢。一会儿给你电话。拜。”
坐下。于一兴致正浓,嘴巴凑过来。我挡开了他。“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我说。
我说这话的意思当然很明白,我看见于一内心的一朵微笑涌到嘴角。
日期:2009-08-21 19:00:06
“绿地”的大楼颜色是深绿色的,窗子隔成菜畦的形状,大门则是一扇拱形的淡蓝天空。我坐在大厅的荷叶状的沙发上等于一办手续,流水从脚下的玻璃砖下淙淙流过,四围的墙面上开出五颜六色的花,音乐叮咚敲打我脂玉的皮肤,我感觉这里的格调适合我。
打开“雨岛”的门,更让我欢喜。线条明快的“雨丝”从室内的屋顶滑落在窗下的青竹管内,如竖琴曼妙的琴弦,却没有一丝响声。汇集的“雨”在玻璃地面下涓涓蜿蜒着,巨大的芭蕉叶承接着午后懒散的阳光,油亮的颜色把雨后的清新抹在我们脸上。居然有老式的CD机,打开,一曲《NEW MORNING》弥漫开来,在四围踱来踱去。靠墙是一艘旧船形的双人大床,舒服的环境,舒服的大床,也许会有舒服的享受。
于一有些不自然,我知道他现在不知道以什么形式作为开始。
“你先去冲下凉。”我打开电视,找频道。
5分钟之后于一走出来,赤膊,下身用浴巾围住。我还是可以看出凸起的部分。我直接脱了,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日期:2009-08-21 19:01:36
浴室里我边冲洗边从镜子里欣赏着自己的胴体。屁股确实不小,就像茹说的那样:“太翘了,如果我有你这骚屁股,上街我就使劲拧。”我说:“关键不在屁股儿在这儿,”边说我边捂住胸。每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都有满意和不满意的地方,我对自己的胸和臀相当满意,而茹则有着润泽的皮肤和修长的腿,这是我觊觎的。
我和茹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茹说她对性的要求不高,对他老公的滋润已经感到很满足,“10分钟之内情趣盎然,超过就感觉枯燥了。”茹轻声细语地说着。对我的性取向茹持反对意见,“最起码应该由爱而性。而你呢,纯粹是发情的小母兽。”
我对着浴镜问自己:你是小母兽吗?
我湿漉漉地走出浴室,一丝不挂。于一仰躺着,身上搭一条浴巾。我截下浴巾,坐了上去。
日期:2009-08-22 13:16:37
刚写了一些,发来。
翻云覆雨。浪击软玉,澎湃潮涌。
班得瑞的《安妮的仙境》如唤似幻。 另一曲《黄金竖琴 》过后,我们的节奏也开始舒缓。于一俯下身认真地用他的唇寻找仙境中的仙子。我踏住一朵云,飘飘浮浮。云带起的热浪在头顶上袅袅娜娜,牵引着我。
于一变换着姿势,确实是活力十足,冲力凶猛。一朵朵浪花拍打着我的屁股,爽快!
大约30分钟之后,我举着的腿已感觉疲乏。我趴伏在床上,任于一从后面攻击。(为避免落入黄色小说的套路,暂略去一些细节描写。)……后来我发现这种姿势异常受用,可以接受任何凶猛的攻击而不至于没有招架之力,是对付长时间力量男的必用姿势。它的好处还在于可以使身体三部位同时迎合冲击:1蜜穴;2屁股;3RF,我这么说大家明白吧,只不过要求男人要长一些。
日期:2009-08-22 13:19:27
……于一的汗珠子噼啪地溅在我腰上,我疯狂地叫喊更激起他再一次激情的冲锋,许多潮水把我托在浪花顶端,世界都在我手里握着,任我恣意撕扯。……
于一确实是好家伙,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起伏在浪尖上,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如此长途愉快而又疲劳的旅行。
潮退之后,我俺惯例都要吃一些水果。可房间的冷箱里只有几瓶饮料矿泉水,于是,于一下楼买来了山竹、荔枝和香蕉。
“不错,小伙子,提出口头表扬并给以物质奖励。”我把一只剥开的香蕉递给于一。
于一骄傲地笑笑,“我原来以为你们文人都很矜持呢,原来都是骚在骨头里。”
“呵呵,挺精辟呀。不过算你说对了,文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股认真劲儿。在别处张扬不了,只好把劲儿都用在自己的身体上了。”
“那哪天你会不会把我也写进你的文章里呀?”
“说不准,看我有没有兴趣。可能性会很小,性文学属于庸俗文学,出不了大笔。”
“如果将来要写,给我作个宣传,没准儿我会小小地挣上一笔,现在寂寞富婆多呀。”
我倒是没想到给于一做宣传,只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便开始招手这篇小文,只是从来没写过真正涉及激情戏的东西,不知道如何把握尺度,各位先凑合看吧。可以提些建议,以便引起下文。本文都是写实,申明一下。
10分钟后,我们作了一次长长的湿吻。之后,再度激战很久。
这个下午我基本没下床,除了中途去了一次卫生间。
日期:2009-08-24 12:59:28
走出“绿地”时,太阳正趴在山顶上,晚霞红彤彤的。银杏树上的夏蝉拼命地叫着,把小城渲染得热烈融和。我拿出手机看了下,5条短信未读,都是小六的。看来这事去还得安排一下。我给茹打电话,“忙什么呢?出来坐坐,有些话要和你说。”茹在电话那边说:“不是又要我给你当电灯泡吧?我都闻到骚味了。好在姐姐我今天心情好,有话见面说吧。”我们约了一个常去的小饭店,我此时确实想喝几杯。
我给小六打电话:“给你个请客的机会,要好好表现哦。”
小六说:“我腿都胀痛一天了,可能光喝酒解决不了问题。”
“腿怎么了?摔了?”
“这不争气的腿,想起你就僵硬,胀痛得都不行了”
“是第三条腿啊,见过我后很可能就不只是胀痛的问题了,可能会肿得像茄子一样。”
“为了美人,这点小辛苦我还受得了。我现在主要是担心你回家无法交差。”
别看小六在电话里总和我贫嘴,其为人还是挺正统的,也善解人意,有男子汉气概。小六姓陆,因为陆和数字陆是同一个字,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整整做了六次,我就开始叫他小六。小六其实不小,甚至比我还大两个月,部队正营职转业在地方混的还可以,在政府机关弄个处长,管点公路建设城市改造的事,腰包好像挺鼓,但那不是我关心的。
我和小六是在Q里认识的。其实我很少玩Q,有些闲暇时间也都交给刊物和报纸了,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件简单的事,可以说得心应手。写完之后也许要挂一会儿Q。那天刚挂上Q,就出现一个闪烁的提示。一个叫“握住就简单”的人要加我好友,我对这个名字有点感兴趣,就加了他。看了下资料,和我同城,一张下巴上冒了许多黑胡茬很性感的脸部照片叫我有感觉。
我主动说话:“握住了吗?”
他回答:“侦查中。”
我说:“权利这东西,握紧了会烫手的。”
他说:“你凭什么说我想握住的是权利?也许我想握住你的手呢。”
我知道,男人都在试探着进攻,你退一步,他就会前进十步。但你一旦主动迎合上去,他也许吓得逃走。
“我的手很纤弱的,就像鲜花,是不能随意抚摸的。还有一种可能,盲目地握会扎刺的。”
“嘿嘿,我会仔细呵护的,到成熟的时候才采摘。”
“好好表现!”我给了他一个笑脸,下线了。
从那以后,只要我一开QQ,“握住就简单”就很男人地跟我聊。我不喜欢在Q上打字聊天,这些只是培养感情的初级阶段。于是我主动要求开启了视频,他给我发过来一个惊讶的笑脸,呀,没想到你这么漂亮!没想到怎么就缠着我拼命地聊?我问他。感觉你应该比这更淑女,我是从你的文章中来推测你的长相的,他说。
你读过我的文章?我感觉他加我有目的。他在电脑里的看起来更年轻一些,是我喜欢的清爽儿硬朗的长相。于是我说,你挺青春的,像我弟弟。只可惜我不是淑女,而是熟女。他说,我就喜欢淑女姐姐啊。要不我们见个面吧。我说,你上面胡子很重,下面一定更浓密吧?他好像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说,见了你就知道了。
次日,正赶上老公出差。我便约了他,一天一夜,他六次。于是,我开始叫他小六。
日期:2009-08-25 22:56:43
茹在我之前就已经到了。今天茹穿着很随意,一件茹睡衣般宽松的白裙子,赤脚,趾甲点缀得很醒目。茹的脸上溢着油亮的光彩,我夸张地和茹拥抱,这几天谁把我的大美女滋润成这个样子,鲜艳至极啊。茹说,我今天可是自愿给你当灯泡的,怎么没见人啊?我说,是小六,他马上到。茹说,别玩OUT了,适可而止哦,来吧,打电话吧。我的天啊,这茹也太了解我了,简直钻进我胸里看了我心一样,把我的心思都看穿了。我拿出手机给老公拨过去,“老公啊,我和茹在一起,她要和你说话。”把电话递给茹。听见茹说:“帅哥,忙什么呢?没事过来喝杯酒吧,我和晓依还有两位朋友在一起扯扯,完事咱们一起去唱歌。”我听不见老公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茹把手机递给我,说:“都解决了,你以为我愿意帮你呢?最后一次。我是有事要和你商量,趁小六没来赶紧帮我参谋参谋。”正说着,小六进来了,递给我们两袋松籽,“美女们密谋什么呢?”我赶紧说,“六哥,我们想喝加饭酒,这里没有,你去那边的超市给我们买两瓶吧。”
“有点奇怪呀,怎么突然想起喝加饭了?”小六进了屋没坐下就出去了。
“一定有情事发生?其实我一进门就看出你心不在焉,快交代吧,何等出众之人有幸撬开了茹美女的心扉?”我盯住茹的眼睛,急切想知道答案。
茹说:“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如何处理。”
茹娓娓道来。
日期:2009-08-25 22:59:48
那天茹刚上完课,开着自己的马6回家,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很磁性的男声自我介绍说是茹的大学同学R,聊了几句之后茹终于想起是同系的上学时总穿着一身深蓝服装的男生,曾听同学说过R因为家境贫寒,所以上学时没有换洗衣服,星期天洗了衣服只好穿着裤头在寝室里等衣服晾干。茹记得上学时似乎没有和R讲过话,但知道他学习很刻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也很乐于助人。茹听说当时一个同学游泳时溺水身亡,打捞尸体是没有人敢下湖,R在众人注视下自己在湖里摸索了一下午,最后把溺水的那个同学尸体给抱了出来。当晚茹的寝室讨论此事时,大家都一致认为R诗歌号品质的孩子。只是时隔多年,R怎么突然想起茹来了呢?
R说他刚交流到本市的K县任副县长,这次到市里开会,想起还有个同学茹,随便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同时R委婉地提出如果方便想找个地方坐坐。说实话,茹这些年心静如止水,安逸地生活平静地教课,从没想过在生活质量或社会地位上有什么大突破,接触的人不多,连话语都自然少了,除了还偶尔和同事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外,基本没有社会接触。好多人都羡慕茹的心静能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保持如此冷静,而茹只是莞尔一笑。她知道,社会这个大染缸可以把白的染成花花绿绿的,掉进去想抽身谈何容易。平时茹一般不参加饭局,这次面对R的邀请茹却欣然答应,茹说可能鱼R在她心中的没好形象有关。
那天晚上,茹带了老公和女儿赴约。茹的老公在市里某二级局任副局长,也属于只是分子那拨儿,别看是副局长,可没有花天酒地的招待和应酬,原因在于那个局没什么权利,跟地震局差不多的那样。R依旧带着眼镜,但比学校是成熟了许多,目光淡定而不失热情,握手的姿势规范。R主动要求和茹的女儿做并位,坐在茹的老公对面,茹也就挨着老公坐下。席间,R并没有向茹预想的那样高谈阔论,工作情况也少谈及,它们像好朋友一样没有固定话题地谈论,喝酒,让人感觉很愉快。茹记得那晚喝了许多红酒,回到家里是脸蛋仍红扑扑的。
茹想和R的一面之缘就这样过去了。但后来发生的事让茹和R之间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这些丝线似乎弹力十足地牵引着茹迈着脚步。
茹说, “我现在很苦恼,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日期:2009-08-25 23:12:30
正当茹想把和R的事情和盘托出时,小六回来了。我知道茹是个心底不容他人贸然进入的人,也只好暂时终止我们的话题。但有一点我确定,R打破了茹的情感防御线,而茹视乎也想向前迈进一步,只是她不知道给如何迈这一步,这该是她找我的主要目的。
本想吃过饭在单独和茹聊一会儿,但茹的手机响了,茹瞄了我一眼,出去接电话。我猜想是R打来的。茹回来后说有事先走了,剩下我和小六两个人对饮。
我和小六喝光了两瓶加饭酒,觉得有些头晕。小六要带我去他家,我知道他老婆去旅游了家里的床闲着,但我还是推脱了,我确实有些疲乏。
陪我走走吧,我说。
小六显然为我的拒绝而失落,但他还是个好男人,揽住我的腰出了饭店。
小六打开车门,我摇摇头说,随便在附近走走。
街上已经亮起路灯,我挽着小六子黑暗处走着,心里还猜测着茹后来的故事。女人,三十几岁的女人情感都饱满得如十月的红高梁,胀痛是最基本的表象,更深一层的是,都想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让自己招摇和彻底地放松。
日期:2009-08-25 23: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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