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医学生

作者: 老枪混蛋


她的出现

  跟踪一个书包不离身漂亮女生,里面竟然装有……这是本小说原来的名字,比较猥琐,不过到这边还是起一个比较文艺一点的名字吧《嗜血医学生》,这题目一出,好像没什么吸引力了,不过没关系,内容还在,请大家务必屏住呼吸一起与我进行这跟踪之旅。
  跟踪一个书包不离身漂亮女生,里面竟然装有……
  跟平常一样,作为宅男的我每天晚上都要到自习室里面晃荡一两个小时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第一是最近有个小小的考试,第二是自习室里往往有许多认真的乖乖女生在努力学习。
  最近有人在网上发帖批评这种女生,不仅没有情趣,而且长的还磕碜。对此我只能对这位爷说,你去死。
  晚上还在自习的女生,往往家教比较好,如果碰上长的比较漂亮的,而且是生长在城市的女生,哥们你就遇到宝贝了。她们比每天晚上泡在酒吧里找寂寞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进入正题
  今晚的自习还是那么让人蛋疼,前面那位帅哥还时不时鬼叫一声,我怀疑他是大脑左半球前额叶大脑皮质硬化了,偶尔哆嗦一下,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他,然后继续鬼叫。
  晚上过来自习,除了偶尔进来一两个叽叽喳喳的**美女,剩下的时间就用来观察这位哥们的鬼叫周期与持续时间了。
  今晚与其他晚上有所不同,在我数着秒表倒计时等待着“鬼叫兄”再次发作时,进来了一个背着米色书包的女生。深咖啡色的长发,可爱的大卷,正好修饰了她有点婴儿肥的脸蛋,白色T恤正好裹住她细腻的腰身,与下面的小热裤接壤得恰到好处,紧实的小腿,微微翘起的臀部,一双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前一桌停下来了。
  有点特别的是她那个米色的大书包,有点太大了,显得她的身材十分较小 。
  坐下来之后,她小心翼翼把书包放在大腿上,拉开一小段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英语词汇书,一支笔。又是一个普普通通来上自习的小美女啊,心理这么想着,然后突然记起鬼叫兄好像没有再叫了。这小子好像也在偷偷往这边的大腿上瞄,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孩子呀。

  翻开下一页书时,注意到女生又把书包背在身上了,奇怪,难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男人的本性使我又开始意淫了,从欧美到日韩再到亚洲……不对,应该说这个女生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这年头一个这么好的研究对象已经不多见了。
  从我一向以来看欧美恐怖片的经验来看,一些不太正常的人一般都有一些不太正常的习惯。比如收集人皮,深夜鞭打自己……经过残酷的思想斗阵之后,我作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最精彩的一个决定,研究她,跟踪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向往起以后的生活来了,以前的每一天都是那么枯燥无味,每天都在上课,食堂,寝室,上网,睡觉之间徘徊,端的是太无聊了,生活中可能不是缺少精彩,而是因为缺少创造精彩的才华。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于是莫名其妙开始飘飘然了。
  对了,既然如此,第一手资料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一定不能把人跟丢了。
  从她的外貌我大概猜测了一下,这应该是一个家境比较不错的女孩子:苹果mp4,随意放在上衣口袋里吊着一个灰太狼的手机。衣服怎么看也不是某些女生那样,一眼就能看出全身上下不会超过50块钱的那种。皮肤很好,平时应该比较注意保养,香水的味道嘛,郁闷,老子又不是名侦探柯南,怎么会知道!

  总体来说,第一印象应该是比较内向,可能会有寥寥几个较好的朋友,但是朋友并不多,因为从一开始进来到自习了一个小时,没有见她发过任何短信,接过任何电话。
  这种被动的观察是不能再套出任何信息了,于是我决定小小的刺探她一下,在脑袋里快速思考了一下今晚要进行的行动计划,现决定从比较不会打草惊蛇的行动开始。我假装一边看书一边转笔,然后假装一个不小心把笔丢在她脚下.(这个开场也太傻b了吧,我都鄙视自己的品味了!)
  她好像被打扰到了,一脸不高兴地低下头去捡起来圆珠笔,我则趁着这个机会趟过身去往她桌面上瞄,英语词汇书中间夹了一个小记事本,上面写了……工具?!
  在这一秒钟的时间内她把圆珠笔捡起来了,然后回过头给我,我则一脸真诚的对她说:“谢谢你啦,同学。我刚刚看到你拿出了一本英语词汇书,你是不是在准备考托福?”
  她没想到我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会趁机跟进,没有一点准备,于是匆忙说:“是啊 ……”

  对于这种话不多的女生本狼早就有所准备,有一些男生看到女生话不多,立马就紧张了,其实这样完全没有必要,而且更会是自己处于下风,要跟美女在进行下一步的交流就基本没什么希望了,因为她在一开始就认定你是一个没有胆量的男生,你身上没有她所需要的安全感。
  在这种时候,我一般会以一个长辈的姿态去跟她说话,这样我自己就不会显得那么饥渴,以免在一开始就被她当作是色狼:"托福难度真的蛮大的,我前不久考的,准备了大概半年,考得还算一般,你应该也准备了一段时间了吧,不过你好像掉进了一个我同样经历过的误区哦。"
  于是两个人开始就托福考试你来我往,很多男生往往就满足于两个人之间就这么交流了,不过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某个把妹高手说过的话:“永远要主导女生的思维,随时要发现她的缺点并且适时对她做小小的打击。”
  一年以前,我只能接受这句话的前半段,后半段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为什么要打击她呢?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没有这个疑问,有疑问的大可以去试一试,这后面一句确确实实是至理明言,这句话是很多把妹高手都信仰的真理。
  于是在两个人交流了几个来回之后,我趴在她耳朵边上说:“你不觉得你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吗,影响到其他人学习啦。"
  她立马就脸红了,这个反应也让我进一步确认了她的家教应该是不错的,她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

  这时候,我给她递上一张小纸条,嘿嘿,咱不能因为她的声音太大了而影响了我们进一步的流哈,有时候,与女生的战斗,没有好的脑子是万万不行的。在节目的后半段,写了几个小笑话给她,然后对她说,“我手机上面还有其他比较好玩的短信,我等会发给你吧,你的手机号码是13?”
  这也是我问女生电话号码的一个心理学诡计,主动说出电话号码的前两位数字,一般女生都会被带笼子然后说出电话号码的。这次也不例外,她说:“不对,15XXXXXXXXX”
  这都无所谓了,反正套出电话号码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应该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继续约出来,压压马路,吃个小吃了。不过这好像违背了我的初衷了,今天的主题是“跟踪”。怎么能够这么高调呢,而且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揭开:第一,她背上的大书包一直舍不得放下来,第二,她笔记本上模糊看见的两个字,“工具”。
  游戏应该要这么玩……
  快九点半了,我收拾东西,起身,跟她打个招呼走人了。出了教学楼,拐个弯,坐在教学楼前面不远处一块草地上的树荫下,等她出现。

  好久没玩过这种游戏了,这种感觉就跟以前玩警察与小偷一样,我喜欢做小偷,在警察睡觉的时候把东西偷到手,然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看着警察到处找我,心悸,既希望警察走到自己躲藏的地方来,又不希望被他发现。
  她出来了,很容易就发现她,还有那个很大的米色书包。
  手机调成静音,外套脱掉放在挎包里。悄悄跟上去。
  她没有直接往寝室里面走,而是径直往学校外面走去了。这样就更好办了,一开始还在考虑怎么进寝室里面,现在也不用顾虑宿管阿姨那张严肃的脸了。
  在她左后方30米的地方与她保持相同的速度前进。

  她走进了学校外面一个比较大的超市,女孩子嘛,都喜欢吃零食,在睡觉前还要往超市里面逛一圈。5分钟后,她提着一个大塑料口袋出来了。
  继续向前走,这时候出现了一群男人,应该说是四个人。四个人都穿着比较正式。统一的黑色底红色花纹。
  不会吧,我现在有点开始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了。不会是某种黑社会组织吧!难道要上演一部“无知少女惨遭黑社会毒手,勇敢少年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男人嘛,总是少不了在关键的时候意淫一下下的,还是继续观察吧,如果一旦发生危机事件,我就立刻抽身走人!嘿嘿……
  实际上是,他们没有带任何情绪波动地在交流,大概5分钟过去了,女生提出时间不早了,要回家了,那四人很有礼貌的道别,开车离去。
  唉,这是什么人呐,也太剧情了吧。

  现在给她的定位是:某black社会头目的私生女。
  还是先不要胡思乱想吧,猜多了不利于脑细胞生存。
  往学校里面走了,black社会头目的女儿住寝室?(不会吧,难道她就不怕晚上睡觉时候突然梦游大喊:爸爸,给我跺了他的手脚!)我有这么一个坏习惯,一旦猜测了某人的身份,就会用各种场景往人身上套。后来的跟踪才发现,用黑社会头目女儿来设定她的身份,实在是太没想象力了。
  塑料口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应该食物居多吧,看着她费力地从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我真的为广大的校友感到悲哀!这样一个女生,这么辛苦地提着一大袋物品,这么好的机会,就没人出来拔刀相助啊!
  不过没人更好,免得影响我跟踪。

  她走向了学校最好的一栋学生单人公寓,果然不简单,果然有秘密。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要套出她的寝室位置……
  所以说跟踪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技术活。我赶紧往住在这栋公寓的另一位女同学打电话:“喂,梅子,在寝室吗,对了,我现在在你楼下,今天的课我一直在睡觉,过来拿你的笔记抄一下,你在电话里跟宿管阿姨说让我上来吧! ”
  得手,追过去。她已经进了电梯,在楼下等着,在六楼停了。。。。
  一路狂奔到六楼,藏在出口处的门后面往走廊放眼望去,她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正在用钥匙开门。

  长叹了一口气,回过头,一个女生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一溜烟往楼上走去。
  到底是做贼心虚,我在这时候竟然紧张的尿胀。
  梅子住在四楼,走到四楼,我在书包女(都忘了问她名字了,暂时叫她书包女吧)开门的位置记下了她的门牌号码:611.
  回到自己寝室,望着女生公寓611间亮着的灯:她书包里面到底有什么?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章 跟入教室

  记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最喜欢停电了。我这么说大家就不理解了吧。我们男生宿舍的对面就是女生宿舍,从阳台这边看过去的话,虽然可以看到女生宿舍浴室的窗户,但是窗户玻璃是磨砂的,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活动。
  停电了就不一样了,女生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会点蜡烛。某些窗户蜡烛的位置摆得比较好,窗户玻璃像投影仪一样,把女生的身材完美的投影在玻璃上。
  想想当年av文化匮乏的年代,我们一栋楼的男生靠着这个投影度过了多少个难眠之夜。
  那些傻里傻气的青春岁月啊!
  睡觉前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很高兴认识你,大书包。忘了问你的名字了,我叫张维,你呢?”
  “哦,我叫廖嘉仪。”
  很不错的名字,有时候人的名字有涵义,能够直接从名字中了解她家庭一二。也好,不像某些名字如:李春梅,吴茶香等等俗透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个感觉,有时候一个人名字不好,都懒得去认识。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梦了,这天晚上,在梦中笑出了声音。
  梦中也没闲着,计划着以后的生活,说实在的,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充实过。
  到现在我才发现,除了偷别人田里的菜,还有这件事情可以让我早起了。
  我们学校还保留着一种变态的习惯,早上起来要做早操。今天不是被学校的闹铃吵醒的,而是直接自然醒。
  既然要跟踪,就得有个跟踪的样子,当然也不可能跟某某人一样,怀里揣着个单反相机,搞什么臂下拍。学校里这种行为很容易被人家发现,而且很容易就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围过来:哥们,这相机什么牌子的,多少钱,闪存多大,镜头……
  寝室里的哥们都还没醒,而我早已开始准备今天的行动:蓝黑色运动长裤,米色T恤,白球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身装备。
  早操是在学校的足球场上做。就先围着足球场跑几圈吧。顺便看了看女生公寓,都还在沉睡中。

  运动进行曲准时开始播放,学生宿舍里面开始骚动,人群三三两两开始出来,然后是一群一群的涌出来。这真的是增加了哥侦查的难度啊 。
  坐在远处一个健身设备上等着眼睛往门口看,幸好,那个大书包又出现了,不会吧,早操还背个书包,想像一下,一个长发女生,穿着一身睡衣,一双拖鞋,然后背上还煞有介事的背着个大书包。真的被雷翻了。
  从她站的位置知道了她的班级,专业。
  有些菜鸟就要问了:你都有她手机号了,怎么不直接去打听这种消息?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如果我从电话里面把情况都问到了,那我还跟踪个p啊!而且有时候问到的消息往往不如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么真实。
  有些菜鸟又要问了:为什么不跟她发展一段感情,然后从肉体上折磨她,从精神上摧残她,这样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内幕了。

  真个问题果然不是小猫能够问出来的问题:可以列入考虑范围中。不过你以为哥是卡萨诺瓦?!想追什么女生就追什么女生??卡萨诺瓦上过的100多个女人,不是教堂圣女,就是贵族小姐,那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我等还是实际一点。这个在我的精确计算下,考虑姓名,性别,性格,体重,家境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追到的可能性为49%。对于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她站的地方离我有8列人,跟我是同一个年级的,我学医学临床,她属精神卫生专业,难怪我上课的时候没有见过她。
  看着她懒洋洋的像个人偶一样跟随着节奏轻微的做一系列的动作,再对比一下我右边那位把广播体操当龟派气功练习的哥,彻底无语。
  体操完毕,散伙,她始终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梦游。跟随人流靠近她,发现她袖口有一片1X2cm的血迹。
  跟踪者的敏锐嗅觉让我不得不注意到这一点,但是作为一个医学生,大多数人会对此血迹习以为常,有可能是在切割小白兔的颈动脉时飙到身上的也不一定。
  但问题是这滴血在睡衣袖口,问题很大。
  目送她回公寓。
  她身上的血迹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凭血迹的颜色来看应该有一段时间了。难道她自己也没发现睡衣上有这么一块血迹?难道是大姨妈来了溅到上面的?
  这一切疑问都必须揭开,两条可行的途径,一是通过她同学了解她平常的生活以及学习习惯,二必须由我亲身试探来了解她书包的秘密了。
  跟踪原则一:不能被目标发现跟踪者的行为。
  跟踪原则二:要获得尽可能准确切详尽的信息。
  为了这一神圣的人物,我决定逃课。记得有位牛人说过,大学里面一节课都不肯落下的同学,那么他的大学肯定是白读了。人总要想一点自己的事情去做,有时候这些事情会与自己上的课冲突,这时候就要快刀斩乱麻,果断放弃上课,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奋发图强。

  本人亦是如此,交代了室友在适当的时候代为点名后,往精神卫生的教室移动了。
  不能去的太早,那时候人比较少。被发现的话就有点奇怪了,昨天才刚刚认识的,今天就跑到她教室来蹭,这也太不像话了。
  上个厕所,趁着人多的时候混进教室。
  随意坐在一个穿着非常朴素的哥们旁边,我可不想因为他太过闪耀的光芒把大家的眼神到吸引到这边来。
  环视了教室一圈,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阶梯型教室,可以同时容纳五个班级在里面上课。接下来就要看大书包坐在哪里了。

  意料之中,她对于上课不像其他同学这么积极。在这里补充一句,医学生大多数都比较热爱学习的,来这里读书的要么怀着一个高尚的情怀,要么就揣着一颗猥琐的心。无论如何,大家都在为了以后的路拼命看书,基本上逃课的少。
  闲着没事就跟旁边的朴素哥们闲聊起来,这位哥们问起以前没看见过我,我说,我不是本班的,因为对你们精神科某些课程比较有兴趣,所以过来补充补充。
  朴素哥朴素的外表下其实是很热情的,我都没料到他这么能聊,他名字叫李胜。希望他不要暴露我的行踪就好。
  我们在单机硬盘游戏上达成了一致的兴趣。从生化危机聊到极品飞车,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完整拥有《尾行》全集,而且是破解版的。我在这里严肃批评了他的恶趣味,怎么能玩破解版的呢,傻13才玩破解版。一定要体味那种尾随人后,紧张而刺激,战术且战略的快感。
  不经意间问起:“你们班上有个叫廖嘉仪的同学吧?”

  李胜还沉浸在尾行的幻想中:“是啊,你要尾行她么。不过她性格非常孤僻,虽然是个挺漂亮的女生,但是其实在班上没有一个朋友”
  我不以为意:“怎么可能?”
  李胜一脸严肃:“告诉你吧,她这个人好像有一些比较奇怪的性格,而且不希望与人靠的太近,当时她转学来我们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兴奋,来了可爱的小女生啊 。呵呵,那时候,男生都创造机会跟她说话,女生为了一些化妆品上的问题跟她套近乎。她却拒人门外,只是埋着头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情”
  这时候李胜往门口一指:“诺,那就是她。基本上她都是一个人坐在最后面一排的,旁边的人都不和她坐在一起,至少跟她隔开两个座位。小子你不会是想追她吧?有点难度! ”
  “呵呵”我掩饰地笑道:“不敢,对于她的一些传闻其实早就有所耳闻了,只是觉得有点好奇问问你。”如果不是跟踪我恐怕都不会知道这个人吧,其实学精神科的学生都有很强的思维能力,其中不乏性格怪异者,出这么一两个人大家也都不奇怪。
  “你最好还是离她远一点,免得你受伤”李胜还是不依不饶:“其实也不是没有男生追过她,不过接触过她的男生后来都变得眼神模糊,神经兮兮的,好像经受了巨大的恐惧……哈哈,骗你的啦,不过这个女生真的很难搞定就是了,说不定有很强大的家庭背景呢,男生不去惹她主要是怕被她爸爸打断腿……”
  "你丫偶像剧看多了吧!"我看着廖嘉仪坐的位置,一个人,然后开始听音乐,写东西。
  开始上课了,讲的是神经系统,这些内容其实临床医学的同学也要学习的,那时候我们最爱的课是解剖学,比较具有神秘色彩的就是神经解剖了。常常需要吧一具尸体整个分解成学生能够辨认的最精细的组织,当时我们怀着弄清楚人体神经系统的远大目标,向学校申请标本,把人整个身体里面的神经纤维分离出来,并且尽量保证不弄断一根神经,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终于弄出来一个类似树根一样的庞大系统,至今还放在学校标本室的药水里泡着。

  听得快要入睡的时候,李胜突然记起来一件事情一样:“忘了跟你说了,别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但是我发现,那个廖嘉仪似乎对解剖比较感兴趣,在动物实验课上,解剖课上,她都是非常积极的,而且非常投入,一点都不像一般的女生。我们班上好多女生看到尸体的时候,不是吐了,就是露出作呕状,她一点都没有”
  不错的信息,这小子怎么不早说。我在心里重重地几下了一笔。

第二章 解剖大楼负二层的秘密

  解剖大楼负二层的秘密
  好久没有这么认真上过课了,虽然一半时间是跟李胜在交流感情。李胜这个人让我真正领悟到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以后再也不会光看外表就擅自决定一个人的性格了。以前这种木讷的人都不会想和他们接近的,不过只要你打开了他们的心扉,他们对你的信赖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于是顺便要了他联系方式。
  跟踪其实大部分时间是非常无聊的,并不像很多人想象中那样时刻都会给你惊喜,这个时候唯一支撑你继续的动力就是,你自己坚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漫长的课程终于结束。
  午饭时间到了。
  如果是平时,吃饭是谁也没有我积极的。不过今天哥有任务在身。
  去食堂的路上,她走的很慢,有时候不经意间表露出几个可爱的小动作。只有这时候我才会觉得她其实不像其他人说的那么冷。

  在她不远处打饭,然后看到她基本上打的是素菜,胡萝卜丝跟玉米粒。然后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来。吃饭,很细心的挑着吃。跟其它比较内向的女生没有太大差别。
  现在最值得跟踪的时间段集中在晚上了,其他时间她基本上跟一个内向的女生没什么两样。下午特地在她上课的时候溜到她寝室门口端详了一段时间,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有一点没耐心了。等晚上吧,晚上有一段空白期基本上没有她的踪影,可能这就是突破口了。
  回到寝室准备了一下,换上一套比较深色的衣服,简单吃了几口面包,一定不能让她在下午下课和晚上过来上自习这一段时间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下课之后,没有跟其他同学一样直接回寝室,还是继续在教室里看书,认真的神态真让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怜香惜玉之情。
  大概在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把耳机摘下来,开始收拾书本走人了,动作带有一丝丝轻快,应该是在等待什么事情吧。
  撤离到远处继续观察她的动向。

  大书包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学校后院挺进。没记错的话,学校后院除了图书馆,然后就是解剖大楼跟生物实验室了,她的目的地直接指向解剖大楼。
  心跳竟然慢慢开始加快了,真没出息,自己吓自己,以前又不是没有和同学半夜过来看过刚刚出车祸的女尸。怕什么!
  医学院的男生说老实还真老实,说变态还真的比谁都变态。解剖大楼后面有一扇比较隐蔽的窗子没有上栓,那就是我们寝室那一伙人给自己留的秘密通道,我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是升级,地方话叫拖拉机,赌钱算什么?我们那时候的规则是,输了的人,要在凌晨0点的时候孤身一人从解剖大楼偷一块人体骨骼会寝室,这扇窗子就是我们当时英勇穿梭的过道。

  又浸入无尽的回忆了,差点就跟丢了。
  解剖大楼一般在下午下课之后就会锁上的,里面如果没有意外基本上就空无一人了。这姑娘竟然有钥匙,进去之后直接就把侧门给关上了。幸好我还有那扇窗户……
  看着她走进去之后,我小心翼翼绕到解剖大楼后面,环望四周,没人。
  屏住呼吸拉开窗户,一股强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迎面冲来,最后一次解剖课好像是半年以前了,不是我太弱,我们班的同学一个学期下来就没有人适应过这个福尔马林的味道,特别是做精细解剖的时候,往往把眼睛凑得很近,即使带上口罩都被熏得眼泪横流。
  努力调整了下呼吸,手上一使劲,轻轻的爬上窗台,进入。
  时间大概是6点半,解剖楼应该是70年代构建的,窗子都设计的比较小 。采光不是很好,一下子跳进来,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的变化,眼前一片漆黑,几分钟过后眼前的事物才慢慢清晰起来。
  得赶紧确定廖嘉仪往哪里去了,于是立刻往大楼半部分前进。
  我对解剖大楼的结构还是很了解的,我们平时上课的时候,一楼是人体标本展览室,二楼是生物系的实验室,三楼是人体解剖研究办公处,四楼以上是人体解剖教室以及其他。

  值得一提的是,这栋大楼还有地下楼层。负一楼是仓库,说明白一点就是存放尸体的地方,另外附属医院的法医鉴定处也在这一楼层,因为新鲜的尸体必须马上送到,如果同意作为教学标本的话,也是在这个地方制作保存。为了让大家更明白解剖大楼的构造,我来详细说明一下。
  存放尸体一般有以下几种形式:
  第一种就是冷藏室,冷藏室大家应该都比较了解,电视上面也经常播放尸体冷藏的画面,这是最常见的,也是最保险的,一般冷藏的尸体也需要经过福尔马林药水等处理,气味非常的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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