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小姨子

作者: haokai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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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童妮才19岁,2年制护校刚毕业,工作待定,婚姻待定。8月底,武汉的一个远房亲戚死了。岳父母在职都忙,妻子初搞个体更忙。而我适逢暑假,终日游手好闲,于是岳母决定由我带小姨子代表两家前往奔丧。这可是一件苦差事。8几年从千里外的深山到武汉,路况差的不得了——沿途坑坑洼洼;汽车破的不得了——里外补补巴巴。一路上,象其他乘客一样,不是小姨子在车过大坑时颠起扑到我怀里,就是急刹车时我被撞到她的胸前。有次我的右手竟象扔出去的枝条一样,击着了她那挺拔的乳峰。童妮当日肯定没戴乳罩,不然那瞬间的手感怎么那么奇妙?那么有冲击力?自然,两人都很不好意思,都没说什么——都不好说什么。回来的路上,乘客不多,看去比人都还疲惫的汽车到底在一个小镇上抛锚了。其时已是深更半夜,师傅拉开前盖,用榔头敲这几下敲那几下,末后说道“今日是走不成了。大家找地方歇去吧”。无奈,我只得带着小姨子沿街寻找旅社——那时还没有“大酒店”“迎宾楼”“洗脚城”之类。镇子很小,两家大些的被当地正在召开的三级干部现场会的代表占尽。好不容易在街边边找到一家。一个戴着眼镜、看去60好几的老头正关门的当儿我们挤了进去。也许是灯光过于昏暗看不太清,也许是夜深沉老头晕晕乎警惕性有些松懈,也许是我一副中看的娃娃脸30岁显得特别年轻,也许是长途旅行风尘仆仆灰头土脸小姨子看去年龄与我相仿,反正老头子一边关门一边说:“只剩一间房了。你们两口子算运气好。今日太晚上了,你们先进去睡觉,明早再登记。”真怪,当时我和童妮都没解释什么。有想法没有?当然有。说出来大家肯定不相信,“虚伪虚伪”:为了节约两个房钱,一间够了——那时工资月入不到100,两个儿子要养,两个老人也要养。童妮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没问,好多年后我也没问。随着电视机走进千家万户,我发现好多好多的电影电视剧展现了我与小姨子经历过的场面。不同的是戏中的男女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演出了令人荡气回肠、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伴随着挑逗的对话,火辣的接吻,激情的做爱……而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童妮睡床上,我就躺在人造革蒙的双人沙发上。相安无事,相安无事啊!这中间有个小小的细节,提提也无妨:在我睡眼朦胧时,觉得有人轻轻推我,我吃力地半睁开眼睛,只见小姨子上穿着一件贴身背心,下着一条肉色短裤,悄声问“大哥,冷不?”,我含糊答道“不冷”,翻身又睡着了。隔些年后,我回忆起这个细节,回忆起第二天车上小姨子那失落低沉的情绪,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8月底冷什么呀?!她自己不就是穿的背心短裤?!明明白白的借口嘛!如果我说冷,她就会说“那就到床上挤一下吧”,男女在一张床上,死人也会擦出火花呀!我一面责问自己这姐夫哥是怎么当的,一面暗暗惊讶当年自己的思想怎么那么纯洁,道德怎么那么高尚!从那以后我好想听到远房亲戚死人的消息,也怪,快20年了居然都活得好好的。与小姨子外地独处一室的机会再也没有过。
  自从琢磨出小姨子“大哥,冷不?”的含意之后,除了懊悔自责,我便格外留心她在我面前的一举一动,片言只语,尽量捕捉其中可能复现的信息——再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然而,尽管我们常在一起,在她家里,在我家里,在岳母家里,玩的多多,聊的多多,吃的多多,可就是没有我期盼的。她有些话,特别是我们单独在一起时说的话,我都不过夜地反反复复的咀嚼,丝丝缕缕的梳理,认认真真的解析,冥思思苦想想,最后的结论总是叫人欲哭无泪,失望之至。
  千僖年的春节,我们都在岳父母家中过年。我这个做大女婿的,为图表现好,上下印象深,从早到晚象个农民工似的,大股大股的卖力气。刚把腊肉烧好,又在冰割人的水里洗炖排骨汤的莲藕。穿着大红羽绒服、已与第二任丈夫分居数月、可看去心情还不错的小姨子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大哥,冷不?”我随口回过,“不冷不冷。”突然,我想起了那个小镇之夜,那个街边旅店,睡眼朦胧间,小姨子问的就是这4个字!哇噻!终于等来了!等来了这天大的喜讯,等来了我的第二个春天!这是千僖年送给我最丰厚的礼物!我心中一阵颤栗,带着些许羞怯的神态,抬起头来,童妮已经走开。听着她那不轻不重皮鞋击地的声响,望着她那不激不动左右徐晃的背影,我一下子清醒了:这是一句极平常又极正常的问话。“大哥,冷不?”字重意不重。我是多心了,实实在在是多心了。团年饭桌上,我们喝酒,我们吃肉,我们喧闹。我留意观察小姨子的神态,尤其在双目相对时,——再次证明我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她问话时压根就没有我想要的那层意思。饭后各自回家看春节晚会。看着看着,一个念头又涌上心坎:万一字重意也重呢?万一她此刻正在卧室里眼巴巴地等着我呢?不去,那我的损失就太大了!完全可以断定,这一次机会不把握住,就永远没有第三次了。是的,这种事,宁可错千次,不可漏一次。我支吾着跟妻子说了声“我出去清醒清醒”,便开门下楼,走进那空寂寂冷嗖嗖的街道。可以想象,我此时的心情是多么忐忑不安——加上还有片片的羞耻感袭来。不过我依然顽强地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心理障碍,坚定不移朝前走。半小时后,我蹑手蹑脚来到小姨子的门前,只听得屋里面童妮正和一个男人高声谈笑。男人是谁我拿不准,拿得准的是他们此时心情都特别的欢畅,笑容都特别的灿烂,绝对不是单身女子苦等心上人时应有的心境和氛围。我贼一样的迅速回撤,在寒风中又吹了半个小时后,苦笑着,哆嗦着敲开自家的房门。
  在小姨子第三次离婚后不久——说起来也就是几年前的事,有天晚上,我睡的正香,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我拿起话筒,竟是童妮的声音“大哥,过来打牌。”“都什么时候了?”“12点。你快点呀。”奇了怪了!我们到是不时在一起搓麻将,可从来没有在半夜里组织牌局的。会不会?我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没得说的,肯定是离婚两月撑不住了,看着我好欺负,打姐夫哥的主意了。我呢?正等着啦!路上,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摸到小姨子躺在床上那赤裸裸的侗体,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童妮比她姐姐小8岁,也比她姐姐还出众一点,特有女人味。那劲鼓鼓的两只乳房,那圆嘟嘟的一对屁股,无论从正面看还是从侧面看,都是上上品。可以想象,她那最隐密的部位,更会是春光无限,美不胜收。有人以为,女人上面千姿百态,下面就完全一样了。错!大错特错。360行,行行有状元。人体也是。不管是那个部位,那种器官,都有好坏美丑之分。所以手有手模,腿有腿模,乳有乳模,那地方呢?宝中之宝,肯而定之,有它的模特,有它的冠亚季军帝、后、王中王。一路我还想,上去了,是搞暴风骤雨式呢还是和风细雨式?前者阳刚、匪气、男人、一气呵成,痛快淋漓,缺点是快,总是意犹未尽;后者到是斯文、缠绵、温柔,,可总觉得是酸秀才干的事。有回我在妻子上面轻轻摇呀摇呀,晃呀晃呀,最后竟双双墩起睡着了!待我决定采用暴风骤雨式让小姨子知道知道大哥的厉害时,我已经来到了童妮的门前。我举起右手按铃,心竟扑通扑通的跳,居然产生了几十年前我第一次敲她姐姐房门的感觉。那晚我心想事成,满载而归。没想到今晚故事又在她妹妹身上重演。——我祖上积什么德了,使我遭如此厚爱?亦或那句话硬是没错:好人终有好报?门开了。是小姨子亲自开的。客厅正中,桌上的麻将已经码好,两个不认识的男女坐在椅上正等着我呢!
  03年暑假,市教育局工会为了丰富广大教职员工的假期生活,为了推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举办了层层选拔的教师辩论赛。由于是工会系统,因而辩题既未脱离主旋律,又更近人性化大众化。诸如“妻子是相夫教子型胜于事业型”“教育孩子要适当体罚”“妻子下岗有益和谐社会的进一步构建”等等。尽管我不上讲台,只是学校微机房的一维护员,但因为拥有“能言善辩”“思维敏捷”辩才所需两大素质,业余又自修了“偷换概念”“混淆视听”这些技巧,加之声音宏亮,便有幸进入校辩论团队,并且一路过关斩将,无往不胜。我多次评为最佳辩手,风头出足。在县城经过一礼拜的强化培训后,8月下旬,我们到市里参加总冠军的角逐。这么高规格的赛事,辩题出的也十分的大胆,极富挑战性。最后一场的题目是“婚外情应该受到全社会的谴责”。我们恰恰抽到的是反方签,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为“婚外情不应该受到全社会的谴责”椐理力争。比赛那天,本地电视台全程直播。正方一辩,站起陈述。他胸有成竹,大义凛然,气势咄咄逼人,完全把自己作为人民的代表,真理的化身,在演讲,在批判,在宣告。右手一下得意地劈向这里,一下得意地劈向那里。轮到我了。我语调平和,从容不迫:众所周知,婚外情完全属于个人隐私。而个人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们是法制国家,既然受法律保护的东西,凭什么要受到全社会的谴责?一言既出,宛如一把利刃,切中问题要害,振聋发聩。全场听众为之悚悚然,骇骇然,欣欣然。接着我在剩下的时间里,从人类5000年的文明史谈到今日的家庭建设,从人性的多元化谈到婚内婚外情的不可避免,从网络谈到全球化……句句敲在点子上,字字掷地有声。3分钟的陈述,起码被爆发的掌声打断1.5分钟。对方自然也非等闲之辈。他们3辩是个女性,花容月貌。只见她款款站起,高声道:在我们的周围,在各种传播媒体,通通都是对婚外情的厌恶和谴责。请问对方1辩,无论在什么单位,也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城市,你能听到群众性的而不是1、2个人的对婚外情的鼓励吗?这一军将的可是地方!一般的对手此时往往张口结舌,甚至哑口无言。可我是谁?我迅即站起,回道: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这些在广大地区,当然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几乎是不成文的乡规民约了。全场哄堂大笑,连端坐正中的主持人也笑了。漂亮的3辩开始还想忍着,最后终于也咯咯笑了起来。比赛结束。我们县获亚军——从抽签结果基本上就定了。最佳辩手仍然归我。
  本来第二天还有一个座谈会,下午方可解散。可宣传部当晚有车返回,我作为有功人员,享受这搭便车的待遇还是满有资格的。于是怀着对妻子的满腔热爱,午夜1点回到了自家熟悉的门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两个孩子外地念书,假期不归。家里就妻子一人。因此夜回家门一切都要悄悄的进行,要制造出最大的惊喜效果,才不亏这20来天的离别相思,才不亏这挎包里的1000元奖金。我悄无声息地开了房门,摸黑在客厅里放下大小包裹,除掉身上的衣裤鞋袜,踮起脚尖到卫生间也是尽量无声的洗了个澡。用干服子时感到下面那玩意已经很烦躁了,硬梆梆的用食指敲竟嘭嘭作响。我光着身子摸到床前,隐隐约约中见妻子小孩似的横睡在上面,发出轻轻的鼾声。我凑近跟前,把那玩意捉住,在她脸上蛇行划过,再缓缓往口边送去。口交是我几年前从a级片里学来的,观摩的时候浑身那股子劲嗤嗤直往外窜。当晚便要妻子配合仿效。没想到她执意不从,嘴里不停地骂:无聊。流氓。我好说歹说,启发她:这就好比我们这地方又开发出一个新的旅游项目,于国于民大大的有利嘛,何乐而不为呢?女人仍然不允。一直纠缠到0点,“给你100块钱,行不行?”也不知是被我弄的困顿不堪,还是真的见钱眼开,“那拿钱来。”待钱到手,“就一会啊”。我阴笑着将那玩意徐徐放进她口中,开始她很不怎么样,可没多会她舌头就来了劲,舔着顶着磨着,下力含着往深处拖动。身子亦随之扭曲,鼻腔哼哼有声。我的自然也不闲着,前进后退,横冲直闯。此时的蛇、龟两头,如同两条发情的鳄鱼,在池中拼抢,肉搏,绞杀,那刺激,白热化了!硬是白热化了!今天这个时候,当然最先上演这主打节目。正要往妻子口中喂去,突然边室灯亮了!妻子从里面出来,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了?”我更魂飞魄散,闪进边室,“那里睡的是谁?”“童妮。”我的妈呀!差点给她喂了进去!原来,小姨子昨天休息,便来我家与她姐一起看辩论赛直播。晚上两姊妹还弄了几个菜,甚至还喝了半瓶红酒为我庆祝。童妮显然醉了。到现在还不晓得我回来了呢。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床上,听到童妮在客厅里惊讶问道:“哎?大哥回来了?”我有点高兴,可更多的是失落。
  还在公费医疗年代,我就落了个慢性结肠炎的病。这病可讨嫌了。再怎么吃药——我记得有回免费开的《养脾清肠丸》是用三轮车拉回家的——都不大见效。大便硬是拉不出来,怎么下力怎么憋气也不行。三不时整急了,象米线粗细的漏下来那么一酒杯。成天就为这点破事愁眉苦脸,郁郁寡欢。闹的我生活质量好长时间上不去,幸福指数也是长期偏低。童妮在医院也常为我寻医问药,说实在话,小姨子到底是小姨子,她确实比别人多了好大一份对我的关爱。
  去年中秋节,我们弄了一桌子菜,把岳父母、童妮请来过节。饭后,童妮对我说,她从中医科那里打听到一种治疗慢性结肠炎的方法:用中药灌肠。效果很好。因为药物直接进入肠道,吸收快。又因为是中药,副作用小。我听得有理。不过担心道:那年我做肾造影,之前也是灌肠。多粗的管子从那地方插进去,难受死了。还有,管子一抽出来,就得朝厕所疯跑,不然就会搞到裤上,丢人现眼,狼狈不堪。小姨子说,没事。就在家里灌。待药熬好后,我先给姐姐示范一次,然后再由姐姐每天灌。还有,现在的设备比以前先进多了,灌肠一点也不痛苦。我正要答应下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童妮给我灌肠,那就意味着我必须把自己那白晶晶、滑溜溜的屁股,还有那紧吊在下边、充满朝气的把把展示在她眼前。也就是说,我的隐处从此不再由她姐姐一人独享、童妮也可饱饱眼福了。这是不是有点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底线?可转念一想,童妮作为亲滴滴的小姨子,我的私处长期对她封闭,也有失公允,况且现在有机会熟悉熟悉,以后到那么一天,也不至于惊慌失措。如此一比较,我便欣然答应了。示范那晚,在两姊妹面前,我红着脸,羞得不成样子,把光光的屁股冲他们撅起,心里不停地祈祷:那玩意不要翘起来,千万不要。“把屁股抬起来,再抬起来。”童妮是命令的口气。我照着做了。糟糕!我那不争气的把把见来了亲戚,人来疯似的一下粗了起来,硬了起来,象他娘的一根棍棍不醒事地干挺着。难为情死了。童妮显然注意到了,她那插管子的手停了一下;她姐姐自然一直在关注那地方的变化,趁她妹妹不注意的片刻,狠狠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痛得我“哎呀”一声。如今灌肠果然轻松,妻子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童妮交代了两句,说要去赶牌局便匆匆走了。妻子关门转来,照着我的屁股又着力地拧一把。“你怎么那么无聊?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鬼话。鬼话。”我慌忙否认。“鬼话?那玩意翘起那么高,雄赳赳的,跟你结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翘成那么个吓人样子。我替你脸红。”“它自己要翘,我有什么办法?——哎呀!”屁股又挨了一下。“童妮是护士,雀雀见的多了。你不必胡思乱想。”“当然当然。我为什么要胡思乱想,有她姐姐就足够了。”妻子笑笑,再没讲话。半夜醒来,想起灌肠的事,觉得翘翘也好,越高越好。这是一个甜蜜蜜的信号:我想她,我喜欢她。小姨子一定收到了。
  几天以后,妻子去武汉进货,来回得三天的时间,走时也没交代我这肠子该由谁来灌。自然,中药嘛,少服一碗多服一碗迟服一碗晚服一碗无关大碍。结肠炎已经闹了十几年了,再闹三五天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如果请小姨子来,在晚上,在就她和我两个人的卧室里,在我脱去内裤情形下……会有故事发生?应该有!肯定有!一想到此,我好激动——这样的事,摊着了谁谁都会激动。于是我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可又顾虑起来:童妮一定会猜到我别有用心。岂止是童妮,只要不是傻大姐,都会猜到的。那她会不会托词不来?真那样,我面子就丢尽了。然而,这机会也太难得了。完全可以说,当了她这么多年的大哥,才有了这一次的回报。再不抓住,说出去人家会笑话的。并且,这还是可信度相当高的一次测试:答应,等于同意上床;否则,没戏。电话通了。我把情况一说,童妮没半点犹豫:“好”。还说:他们医院晚上开职工大会,可能要晚一点来我家。
  9点,我虚掩上门,躺在床上,一边等着童妮的到来,一边想着自己着装的事。上身自然是赤膊,下身是穿条裤叉好呢还是干脆一丝不挂?单纯就医疗这个角度来说,没必要把下面整得光光的;而今晚不穿也有它的硬道理。它十分直观的向小姨子传达她大哥热烈的召唤:“床上请”。不过最后我还是找了条露得不能再露的裤叉穿上。我觉得这样的人生美事,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到达颠峰,那味道会好得多。另外,我想到童妮单身一年有余,设身处地,性饥渴已到极限。今晚对她而言,无疑是一顿大餐。那我是先端端架子好呢,还是立马迎上去疯狂一场?稍后一想,都什么时候了,还端什么架子!我把自己重重扁了一通,决定届时举全身之力,倾我所有,奉陪到底。想到这里,又隐隐有点担心:最近有两次与妻子做爱,心里想的不得了,妻子的情绪也充分的调动起来,可我下面那玩意竟象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赌气似的睡着就是不起来。最后妻子硬是用手生拉死拽,小崽子才懒洋洋勃起。等会倘若这小狗日的象只愚蠢的蜗牛倦缩在童妮的洞前,把礼貌不礼貌先撇开一边,单就辜负她的一片盛情,我还不得一头撞死?!
  10点30分,童妮推门进来,听着脚步声穿过客厅,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身体也打起了哆嗦——我清楚地记得这种反应是我第一次苯拙地脱她姐姐裤子的时候出现的。“大哥。”童妮面带微笑,亲切地叫着。她穿着一件很贴身的短袖绣花衬衣,一条长及膝盖的棉绸裙子。在灯光下,奶罩、内裤清晰可辫,伸手可及。我说“来了。”不敢多讲,怕声音跟着哆嗦。童妮也没再说话,把药水先用火温3成热,灌进瓶中,插入引管。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褪掉裤叉,把屁股抬起。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我预料小姨子会将手顺着我的股沟往下摸,而我则瞬即给以热烈的回应。这样,小姨子既占了姐夫哥的便宜,我呢,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实实在在的双赢。然而,童妮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她竟然没有那样做!更糟糕的是我下面,那东西如同喝了农药似的倒在那里人事不醒,童妮那个角度可能根本就看不到——这在圈内是最失礼最忌讳的严重行为,它相当于扇了上门求爱女人的一记耳光。童妮正而八经地把引管轻轻插入直肠,一言不发又等了几分钟。待药水输完,她又把东西收拾好,将毯子慢慢盖在我身上,然后说道:“大哥,我走啦。”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子转身离开,我叫了一声“童妮”,已到门边的她调过头来,“嗯”,嘴角泛起几点笑意。一会,我有气无力说道:“谢谢你。”我清清楚楚感觉到她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失望,“不用”,童妮声音更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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