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还剩多少——结婚五年后的亲身经历

作者: 玩___子


日期:2009-11-22 17:31:00

  1.
  现在是下午5点半,我抬起左手腕看了看表,金属的质感给我冰凉的感觉,为什么之前我从未发觉它是这么冰冷?这块表是我的老公,郑斌三个月前送给我的结婚五周年纪念礼物。
  当时它就躺在一只蓝色锻面的盒子里,包装精致,打开来更是让我大吃一惊,因为这块表是我和梓桐一起逛街时无意看到的。当时我就被它夺目耀眼的碎钻镶嵌式无数小水晶吸引住了眼球,久久无法收回目光。
  梓桐嘲弄的说这种价格的表就应该让姐夫送你,而不应该自己纠结是否出手。对于这种想法我撇了撇嘴角,马上反击她女人应该要有自己的消费理念,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需要男人掏钱包的,但最后我还是因为价格这个无耐的因素而未出手。
  所以当我看见它安静的躺在盒子里,并是做为结婚纪念礼物而收到时,我开心的抱着老公就亲了一口,还不惜词藻的赞美了他一翻,但最窃喜的还是为他会知道自己的品味而暖心。

  同样是耀眼的小水晶,现在却生生灼伤了我的眼睛,我眯起眼,抽回视线,将视线重新定位,最后投到大落地窗外正对面的X酒店大门口。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做着一些狗仔才会做的事情——跟踪。而对象就是我的老公,郑斌。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我,接着我打开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对耳麦带上,打开开关,接着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耳麦的外观并没有什么特别,就算是有人在我旁边,也只会把我当成是听着悠扬音乐,喝着咖啡的享受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现在是多么的澎湃、焦躁不安,因为我在窃听,窃听来自对面酒店某间房里的一切信息,而给我提供信息的男女主角正是我的老公和一个不知何时已经介入我婚姻的第三者。
  “吱——磁——”
  简短的信号声打断了我想要继续咬牙切齿的窘态……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我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
  我下意识纂紧拳头,指节开始微微泛白,指甲嵌到肉里,这一阵刺痛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些,我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紧张。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这让我紧绷的神精得到丝丝缓解,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开始。是的,在听到那些声音时,我恨不能不顾一切的冲过马路直奔酒店,萦绕在我耳边的甜言蜜语、亲密无间,有关幸福的一切词汇在我听到这些的时候都已经不再属于我。

  抿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在我的唇齿间,挑逗着我的味蕾。我让它们慢慢的划过我的嗓子,体味苦涩的一瞬,我喜欢这种能让我无限回味的感觉。
  就在我品味着它们的时候,一声低吼从散发着“吱吱”声的耳麦中传到我的耳里,指间无意识的摩挲着精致的咖啡杯,我知道,郑斌完事儿了。
  接着是短暂的“啪”的一声,一定是郑斌点燃了香烟。他总是喜欢在完事儿了之后吸一根烟。
  我曾经跟他抱怨过,起初他还会反抗,但后来被我无情的镇压了下来,结果就是他把他的吸烟基地转移到阳台上去。我恨死了他的大烟瘾,因为这总能让我吸到那该死的二手烟。或许这也是导致我们在五年婚姻里没有宝宝的一大原因。
  在我的无限回忆里耳麦就没有再发生任何声响了,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是沉默无语,难道他们没有衷肠要互相倾诉嘛,还是说他们只是玩玩儿而已?

  对于出现这种念头,我扯了一下嘴角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我总是在为自己找退路,认为事情并不是这么复杂,或许还有一丝丝的转机出现,就算是,也挽回不了什么,因为郑斌他已经迈出了伤害我的一步,我甚至敢保证,这一定不是第一次,但我却没办法保证,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你…最…”
  在我以为他们不会再有台词的时候,耳麦里又开始传来了声音,但是“吱吱”的嘈杂声却更大了,甚至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窃听。我把开关关掉后又重新打开,无奈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我顺手把开关彻底关掉,取下耳麦,从包里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1,手机屏幕上开始显现郑斌的头像。
  “嘟——嘟——嘟——”在我以为他不会接听的时候,电话却通了。
  “喂,梓琳。”
  “嗯,你下班了嘛?在哪儿呢?”

  “嗯。还没呢,手头上的事儿刚刚忙完,一会儿下班了去趟新圣
  看看,你就别等我回来晚饭了。”
  “哦,我今天晚上做了鳕鱼,还是等你吧。”
  “或者你先吃吧”
  “嗯,好的,开车小心。”
  “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后又看了一下屏幕,显示通话时间是1分57秒,连两分钟都不到,而他却对我撒了个无谓的谎。这让我一震战栗,因为我不知道在过去的五年里,他到底对我说了多少个这样的谎话。我进入手机通话本设置模式,直接把他的头像删除。
  匆匆招来服务生买了单就驱车前往离家最近的超市,我推着推车穿梭在一排排的购物架中选够着今晚烹饪需要的食材。来到速冻柜前,精心挑选着鳕鱼,接着寻找香菇,青蒜,小葱之类的辅料。不经意的就转到了冰柜那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桶装的鹊巢,随手拿了一桶放在推车里。
  迅速结完账就往家里赶,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家门的一瞬让我有些许恍惚,因为我似乎看见门缝里有灯光,像是从前无数个晚归的夜,这种暖暖的灯光充斥着我的心房。
  可当我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一室的黑暗,这种感觉有如一盆凉水将我从头浇到尾,我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笑,现在哪里还有比我的心来的更凉的?我脱下高跟鞋拎着食袋走进厨房,开始了乒乒乓乓的摆弄……

日期:2009-11-22 17:46:24

  2.
  我窝进沙发里看着一桌的美味,但它们却丝毫不能挑起我的食欲,我端着咖啡杯,电视里是吵杂的节目声响,但我恍惚只能听见“滴答,滴答”的钟声,眼睛也不时的瞟向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10:45,郑斌却还未归。我不知道他现在是还在跟那
  个女人一起,还是真的在新圣。新圣是郑斌和他的大学同学兼死党向阳一起创办的一家公司,主要做通信设备。但郑斌现在还就职于一家外企,所以能照顾到新圣的时间比较少。如若换做以前他跟我说要去新圣,我一定不会怀疑,并嘱咐他不要太拼命,现在我却对他的话产生无限质疑。到底,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郑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说谎话的?悲愤的情愫油然而升,逐渐占领我的整个躯体。“啪嗒”,锁芯转动的声音适时的想起,将我从无绵的思绪中拉回,郑斌回来了。他还是西装革履,打扮的一丝不苟。

  我喜欢这样,当初就是他谨慎沉稳的性格博得了我的倾心。现在我还是无法将这样一个做事会考虑后果的人和他却做着背叛我的事联系起来,他甚至可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无所谓。
  我眯起眼,打量着他。也许是接触到了我的目光,他抬起头,
  很是惊讶的看着我说:“梓琳,你怎么还没睡?”
  “嗯,说好了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的。”
  “不是和你说要去新圣的吗?怎么你还没吃?”

  “新圣怎么样?有什么事儿需要你亲自去处理嘛?”
  “嗯,是呀,账目上有些问题,刚刚就在跟向阳讨论这事儿呢。不过你不用担心,只是些小问题。对了,老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还没吃过?”
  “不是,已经吃过一些了,你现在也饿了吧,我去帮你把菜热一下?”
  郑斌走到餐桌前扫视了一眼,抬头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嘛?做的这么丰盛?”
  “不是,只是忽然来了兴趣,而且电话里说好了要做鳕鱼给你的。我拿进去给你热一下吧。”

  他忽然笑起来接道:“那我倒是希望你天天都有兴趣。”
  我端着菜盘转身进了厨房,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把菜拨进微波专用盒里,定了一分半的时间,怕时间久了会把鱼原本的鲜美盖掉,所以只用中火加热。
  我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自我身后传来,慢慢的越来越靠近我。接着我就被圈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老婆,我真幸福!”
  “嗯,是呀,你是幸福呀,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珍惜呢?”我尽量放缓语调,微笑的说着。

  微微的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当然了,有你这么个老婆我可是很知足的!”
  他的这句话却轻易的撩起了我的怒火,我想冲他大叫,告诉他请拿开这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但我还是忍住了,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小声的回了一句“你知道最好。”
  他似乎还想辩解什么,但“叮”的一声,微波炉设定的时间到了。
  我挣脱他的怀抱,带上手套,拿出食品盒重新装盘。郑斌双手抱胸斜倚在厨房门边微笑的看着我,我无视他追随我的目光,继续手上的活计,许是感受到我的冷淡,他慢慢的蹭到我身边,帮我摆弄起来。

  他随我身后跟着我走出厨房,摆放好菜盘后我扫了一眼挂钟,已经11:30,这顿原本的晚餐无疑已经变成他的夜宵。
  我很佩服自己还能这样沉的住气为他烹饪再陪着他夜宵。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郑斌很喜欢吃鱼,在众多品种中,他最爱的就是鳕鱼。但不论是哪种鱼,再鲜美都不能让我对它们产生兴致,腥臭的味道实在让我受不了,更别提享用它们。
  郑斌抬起头看着我,微皱着眉头说:“梓琳,下次别再等我到这么晚了。”
  “嗯,还好,也不算太迟。”
  “我回来迟都会电话告诉你,你像现在这样等我,另我很不安。”

  “不安?为什么不安?”
  “担心你休息不好。”
  “看你到家我才能安心休息的。”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帮他把额头的“川”字抚平,小声的呢喃着。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读懂里面的情绪有几分真,几分假。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长时间的观察过他的眼睛,忽然发现里面承载了太多,已经深不见底,我早就读不懂。
  大概是觉得我今天有些反常,郑斌把我扶起来说:“梓琳,放水去泡个热水澡,你许是太累了。”
  我回过神,眨眨眼轻点了下头,起身准备收拾菜盘。
  “菜盘放这里好了,明天阿姨来了再收拾,你先去泡澡吧。”
  我轻声应了他一下就往卧房走去。打开热水,在浴缸里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后才进到里面。
  我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卧躺姿势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按压着太阳穴,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薰衣草淡淡的花草味道随着蒸汽的散发蔓延开来,我深吸著气,让這股花草味道充斥近我的心房。脑子里还是不段闪现着白天的影像,我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日期:2009-11-22 17:50:43

  3.
  我起身穿上睡袍来到客厅,郑斌还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我催促着他收拾一下该休息了,他才懒洋洋的从沙发上起来。在确定哗哗的洗澡水声响起后,我才轻轻的踱进书房。
  打开他的皮包,从侧封拉链里拿出派克75,卸下笔套放在耳边细听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后,我取出随身带来的小镊子,小心翼翼的把镊子伸进笔套里,慢慢的向前探索。
  在感触到有异物后我停下,把它小心的镊出来。一个做工精细的小窃听器就这样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迅速收好窃听器和镊子,把笔套重新套在笔身上,再把它放回原位。在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我才退出书房。
  我回到卧房,环视了一下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睡床上。白天通过窃听器传来的萎靡声毫不犹豫的闯进我的脑皮层中,我似乎都能嗅到纵欲的味道。

  我微眯着眼看着睡床,想着不知道郑斌有没有带她回来过。
  不知道她有没有碰过我的东西,有没有睡过我常睡的睡床左边,有没有用过我常用的咖啡杯……女主人的强烈占有欲不断侵袭着我,我深深的感到了威胁的存在。
  我抬手按压着太阳穴,想着精油又白白浪费了,它对我已经起不到任何舒缓的作用。
  我走到床边,撤下被单、被套、枕巾,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重新换上,然后将换下的直接打包丢在大门外。
  重新回到卧房深吸了一口气,郑斌正好从浴室里出来,他扫视一眼睡床好奇的问我:“梓琳,你怎么大半夜的把被套都换了?”“嗯,洗完澡看着它们挺不舒服,所以就直接换掉了。”“行了,下次别再这么晚倒腾了。快睡吧,都不早了。明天你要去公司吧?”

  “明天差不多到月中了,按惯例要去的。”
  “那你早些休息吧,我去书房再看一下新圣的账目。”
  “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你睡吧,我自己就行。”
  我没有接话直接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不久就听到郑斌小声的帮我把卧室门轻轻关上。
  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已经临近1点,顺手把台灯关掉。卧房里瞬间被黑暗包围,厚重的窗帘挡住外面的月光,我闭上眼再睁开,已经可以适应这黑暗。四周除了我平稳的呼吸声外没有一点声响,我忽然有些害怕,下意识圈紧了胳膊环于胸前。憋了一天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像开了阀的水一样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日期:2009-11-22 17:54:40

  4.
  对郑斌的怀疑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那天下午我准备外出赴一位朋友的约,但就在要出门时接到了梓桐的电话。
  梓桐是我的亲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但更多的时候,我在她面前是充当着母亲的角色。
  我们的母亲是在生梓桐时难产死的,之后父亲就把母亲的不幸归咎在梓桐身上,对她总是不冷不热,有时醉酒之后甚至打骂拿她出气。
  我只大梓桐4岁,但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我不得不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从小到大,她总是站在我背后,受着我的庇护。那天梓桐问我是否在家,我告诉她正准备出门,但她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等她来之后再出去。没办法,我只好推迟了赴约的时间。
  梓桐当时神色很是凝重,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颇为担心。但当她说出来意时,我当时就怔住了。
  当她告诉我郑斌可能有外遇的时候,我大脑至少停止工作了5分钟之久,最后倒是换成梓桐为我担心了。

  梓桐说她怀疑这件事是在三个月前的一次偶然机会。当时新圣签下了一项资金颇大的信息代理权,郑斌为了好好奖励辛苦加了一个月班的下属,为他们报了梓桐所在旅游公司的一个国内团,特放他们三天出游假。
  而做为总经理的郑斌,本是不会随着下属一起出游。所以当郑斌出现在梓桐面前时,已让梓桐颇为惊讶,而更让她吃惊的是郑斌当时还带了一位女性同伴一起。
  但郑斌也只是介绍说这位一起出游的女性同伴是这次帮新圣顺利取得代理权的中间人,而且在3天的游玩全程里,他们也只是保持了很普通的朋友关系。当时也并未引起梓桐的怀疑。
  但更为另人匪夷所思的就是在此之后,只要是郑斌出差让梓桐帮忙订机票的时候,都总会有这个女人的名字顺带出现。也就是郑斌每次出差,这个女人都会一同前往。就算是再感激的中间人,或者是工作上的伙伴,也不至于这么频繁的接触。最后梓桐觉得有必要告诉我这个亲姐姐,以提防着郑斌,不要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但事实上,郑斌已经做出了过份的事,且已深深的刺伤了我。我用被面抹掉泪水,神经像线一样不断的拉扯着我,让我备受煎熬。在浑浑噩噩中,我昏昏欲睡,突然发现入睡也不是件很难的事。

日期:2009-11-22 18:07:41

  5.
  早上醒来时,郑斌已不在身边,回忆了一下,连他昨晚什么时候回到卧房的我都没有印象,昏昏沉沉的洗漱完毕后已经9点多。在冲咖啡的间隙,我拨通了向阳的电话。
  “喂,梓琳。”
  “嗯,不好意思今天可能要迟一点到你公司了。我有些不太舒服。”
  “哦,没关系,你注意休息,过两天好点再来核账也没问题。”

  “没事,我可能下午到。”
  “好的,那你自己注意。”
  “好,下午见。”
  “再见。”
  不太舒服我是没有骗他,但还不至于要拖到下午再去,大概是昨晚睡的太迟,所以现在脑袋有些重。我抿一口咖啡,让自己尽量放松。其实我是要整理一下情绪,再面对向阳。

  毕竟向阳是郑斌的好友,我不相信他会对郑斌有外遇的事一无所知。很可能,他已知晓,并且帮着郑斌瞒着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想从向阳那里问出什么的几率就微乎其微了。但不管怎样,旁敲侧击的试探他一下也是无防。
  我拨通梓桐的手机,想从她那里了解更多关于那个女人的情况。“姐~”
  “梓桐,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儿?”
  “帮我查到那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哪个女人?”
  “就是之前你跟我提起和郑斌可能有问题的那个女人。”
  “怎么,姐,你确定了嘛?”
  “嗯,确定!”
  大概是我的口气很是坚定,电话那头的梓桐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姐你不要太冲动,我也只是提醒你,并没有确信。”

  “我已经确定,所以,你帮我把她的详细资料弄一份给我。”
  “你怎么确定的?”
  “我现在还不想说,但梓桐,这事你一定要帮我。”
  “好吧,想找到她的资料也不是难事,但姐,你要她的资料做什么?”
  “不知道,但我现在需要这些。”
  “好,我帮你查吧。”

  梓桐的办事效率很高,高的让人错认为她就是私家侦探。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的是梓桐刚刚发给我的一封电子邮件,下载附件打开,里面就是这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付薇,28岁,毕业于英国伦敦大学,主修设计,现服务于XX公司,任设计部主管一职。邮件的最后,还附了一张她的照片。我想可能是从她学校网站上搜索到的,因为这是她的一张学生照。清新可人是我给予这张照片的评价。只是不知道经过了二三年的社会打磨,现在的她会是个什么样。我决定去会会这个付薇。但在这之前,我需要从向阳那里掌握她更多的一些情况。


日期:2009-11-22 18:26:35

  6.
  下午开车来到向阳的公司,XX律师事务所。这是向阳和另外二位他的律师朋友共同投资开的事务所,因为郑斌的关系,我一直在这家事务所代账,其实活计很是轻松,我只需每个月中把出纳的日记账核对,然后统计做出报表呈给郑斌既可。
  我把车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但并没有急着下车。我坐在车里,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我看了一下表,已经2点。犹豫中,我还是打开车门步入电梯。
  其实就我内心而言,我现在并不想面对向阳,不想面对郑斌,不想知道付薇的存在。我希望时间可以倒回,停留在我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中。我想做鸵鸟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曾听到。
  高跟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我收拾好情绪,推门,迈入事务所。

  前台Shirley微笑的跟我打招呼,我报以微笑点头示意,然后直接向财务部走去。出纳Chiristy看见我推门而入,笑着跟我寒暄起来:
  “梓琳姐,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下午才过来。账目都帮我准备好了嘛?”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过目了呢。”
  我把包放在办公桌上,直接坐下,Chiristy顺势把账目放在我的桌上,我微笑答谢。
  我打量起这张办公桌,其实每个月我到这间办公室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这张办公桌也是冷冷清清的,但却一尘不染,我忽然笑起来,想到这还挺符合了向阳的性子,都是这么一丝不苟。我大概翻看了一下日记账,里面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这个名字上午我刚刚在梓桐发给我的邮件里看到——XX设计公司,也就是付薇所在的这家设计公司。我像是被人戳中了要害似的敏感起来,一笔笔的核对着这家公司与事务所发生的资金链。我招呼Chiristy过来,借口有一笔资金记录不太详细,需要核对往来账目,要求她把最近三个月的账目明细都给我找出来以便我核对。

  但我并没有找到一些意外的结果,所能看出的,也不过是付薇所在的设计公司聘请了事务所做代理律师,但事实上付薇所在的公司并未发生过任何纠纷,所以也只是每月支付一定的代理费而已。
  我阖上账目,疲惫的闭上双眼。Chiristy带着关切的声音飘了过来:
  “梓琳姐,你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
  “嗯,头有些痛,可能是感冒了,没关系。”
  “要是不行你就今天把账目带回去核好了。”

  “也行,我一会儿去跟向阳打个招呼吧。”
  我起身收拾了一下账目,抱着它们离开财务部,朝向阳的办公室走去。

日期:2009-11-22 18:37:39

  7.我不急不慢的来到向阳办公室门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在确定听到“请进”后,我才扭转门把进去。向阳此时正埋头于一堆文件中,我慢慢的踱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抱歉梓琳,我这会儿有个文件要赶出来,你等一下我。”“没关系,你先忙。”“叫Shirley送些喝的给你进来?”“好。”
  他直接播内线让Shirley给我送一杯果汁进来,没多久Shirley微笑的进来把果汁放在我手边。我看了一眼,对她抱歉的说麻烦换一杯咖啡给我。她还是好脾气的点头表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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