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作者: 第三个宇宙的沉思



一张光盘

  如果不是那次经历的话,我不会得到这张让我从此过上恶梦一样生活的光盘。
  一年前,我是一个中关村一个软件工程师,平时的工作太紧张,所以我业余的爱好是自己徒步旅游。周末会自己背着包,到郊区找个山头爬山,并且晚上在山上过夜。这个习惯坚持了很长时间,北京周边的容易爬的山头基本上都留下了我的脚步。
  那次经历是一年前的初秋,我又一个人爬山了平谷区的一座小山,在山顶上搭好帐篷,吃了点东西以后,天已经黑了。
  我正打算钻进帐篷睡觉,突然看到山脚下传出几声清脆的敲击金属的声音,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火花,这座山是一座无人的山,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下大概2公里以外的地方。而发出声音和火光的地方,就在半山腰。
  我爬过去半蹲着看,发现半山腰果然有几道阴影在互相追逐着,一辆车也正停在那里。我正在纳闷,这几道阴影向山顶跑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他们不会是要过来吧。别是是什么流氓寻仇,我不是就惨了,殃及池鱼啊。
  我赶忙跑回去,把我的包背上准备随时跑路,不过好奇心还是让我从山顶往下望去,这座山往上走就都是石头了,所以我刚好看到那几个阴影正在石头坡上缠斗着。似乎僵持着枪战,但是他们的枪都没有声音,不过能看到石头被什么击中发出刺耳的响声以及迸出火花。
  我吓得一身冷汗,见他们还在往上移动着,我就只有一个念头,先跑了再说。于是一溜烟的从另一个山头跑了下去,在半山腰喘了喘气,听到好像没有声音了,才有开始心疼自己的帐篷起来,那可是花了我几千的银子买的专业的帐篷啊,丢了不是太可惜了。
  我慢慢的又往山上走去,突然头顶掠过一道黄色的光芒,山头那边划了过去。吓得我又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去。直到几个小时之后,我才又鼓起勇气从新回到了山头,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很宁静。
  我慌慌张张的把帐篷收起来,又原路往山下跑去,没跑下几步,就听到有男人在叫:“山猫,我在这里!!山猫!”这还的确把我又吓出一身冷汗。不过听声音,那个男人很虚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个满脸血迹的男人,我看到他哆嗦了一下。不过还是靠近了他,他正躺在两块大石头的中间。我一靠近他,他就嚷道:“山猫,我不行了。你先把这光盘拿走。”然后从身边甩给我一个塑料盒子。
  我说:“我,我不是,山猫。”
  但是他没有管,还是喋喋不休的说:“拿走,快。他们肯定要找。”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已经看起来迷茫一片了。
  我说:“我带你走。”
  他说:“走啊走啊,来不及了。”
  然后一歪头,没有声息了。
  我伸出手摇了他两下,但是他身体已经软了。
  他死了?我大惊失色。我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人死,心中一阵狂跳。
  再也不敢在这里逗留,抓起那个光盘盒子,屁滚尿流的往山下滚去。
  我都忘了我是怎么回到我北京的租住的烂房子里面去的。
  我觉得我是不是在做梦?怎么碰到这种事情?不过翻开背包,那个带着点血迹的光盘盒子还躺在里面,我才相信这一些都是真的。
  好奇心让我把这个光盘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张淡蓝色封面的光盘,我把光盘拿出来,背面是非常鲜艳的深蓝色。
  我检查了一下光盘,这个光盘没有常见的编号,但是看上去并和普通的光盘有什么不同。
  这上面是什么,不会是什么国家机密吧,我立即就这样联想到。
  我是个电脑软件工程师,家里的电脑自然是不会少的,好奇心驱动着我,将这张光盘推入我的电脑光驱。
  光盘读出来了,但是我打开一看,上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这似乎不太可能吧,我拿的是空白光盘吗?那那个男人还这样郑重和严肃的给我干什么?
  我不相信这张光盘是空的。
  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在仿佛的研究这个光盘,作为我们公司数一数二的电脑高手,我不相信我察不出来上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终于,在一个师兄的帮助下,我对光盘的盘面进行了分析,证明了这张光盘上的确有东西,而且还特别大的文件。
  可能是我的光驱不支持这种格式的光盘,于是我尝试着将这张光盘复制为DVD格式,找到了几个弄盗版光盘复制的朋友,用他们的机器直接读光盘上的信息,然后转录为DVD格式,没想到试验了几次之后,居然成功了。
  一共转出了15张DVD光盘,每张盘上有一个格式不明的文件。
  接下来就是异常艰苦的解码的工作,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公司的领导批评我整天魂不守舍的,我也没有管这些,一回家就开始编写解码器,来读这些文件。连我最喜爱的旅游都忘了。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终于编出了一套能够启动这些文件的程序,这些文件好像是视频的,不过解出来的东西充满了电磁音和五颜六色的光点。
  不过能做到这一步,我知道,已经突破了最难的一关!
  再一个月的时间,当我颤颤微微的把最新的程序启动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了。
  在屏幕程序的窗口上,画面抖动了一下,开始出现了图像。我大吼一声,成功了!
  但是马上又冷静下来,仔细地看画面中的图像。
  这个图像很古怪,好像是用什么机器拍得,从画面窗口看,好像是一个人将DV代替他眼睛一样,进行的拍摄,更准确的说,我觉得像是一个人真实看到的东西。
  片子很长,而且声音也很模糊,但是还算听得懂。
  拍这个片子的应该是一个男人,画面中很多人的出现,断断续续的,有些地方是跳跃性的,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片子非常的长,节奏也很慢,不过由于完全的纪实性,我还是很耐心的看着。
  我看到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居然是在我们公司隔壁的大楼里面,这让我有了强烈的兴趣,我请了假,足足一个星期,没日没夜的就在看这个片子。
  看的越多,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片子的画面是一个人看到的,或者是想象到的。
  到了第三张DVD的时候,这个主人公看到的开始有点奇怪了,和一个女人做爱,倒在地上,奔跑,穿越人群,草堆,躲在应该是墙角处,跳进沟中,水花四溅。一群人在后面追他,几次都离得很近。在城市中游走,到火车站,一群人在火车站追逐,爬火车,黑色的煤灰充斥在空气中,下车,偷衣服,找人要包子吃。
  第四张开始更加奇怪了起来,被灰制服的人追赶,警察和灰制服之间的群殴,被关押,逃脱,天空中划过三道人影,好像是人又好像不是人。
  如果这是一个真实的纪录片的话,我有点不相信有谁能够这样进行拍摄,所有的画面和镜头都好像是直接看到的,我开始怀疑这是一个人的记忆。
  画面大部分时间是黑白的,有的时候会有一些特别强烈的颜色充斥着整个画面,有的时候又在一些局部有浓烈的颜色,多半是红色,黄色,蓝色这些很基础的原色。让人觉得这个片子古怪到了极点。
  我没有出门,整整一个星期吃方便面度日,满脸的胡须,每张DVD都非常的长,足足能够看一天一夜,但是也有大段大段的一片空白,只有杂音,跳动着看才能一天一夜看完。所以,在一个星期的结束后,我仍然只看完了第六张DVD。
  我双眼红肿,睡眠几乎很少,但是我被吸引住了。这个故事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好像是一个人在躲避一个组织的追杀。
  我不能继续请假,所以还是休整了一下,上班去了。
  大家说我变了,问我是否这个星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木然的说没事。
  但是,我还是跑到了我隔壁大楼的那家公司去看了看,是真的,那DVD中的情景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开始相信,这就是一个人的记忆,所以,我好像沉迷了进去,看这种片子如同自己在经历一件事情一样。
  我打算把我看到的纪录下来,我一下班就边看边开始纪录,我的文笔并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将一切都纪录了下来。
  我把这些东西一纪录完,马上就发到网上我的好几个邮箱中去,并没有保存在本地,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担心保存在本地。
  整个记录和观看DVD的过程持续了三个多月,直到我把这一切都记录完,才松了一口气。
  我发现,我知道的东西已经不是我这样的人应该知道的了,这里面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我平时的想象。
  又过了一个月,我发现不对劲,好像总有人在注视着我,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窗口外面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把DVD藏在家中最隐蔽的地方,对所有人都守口如瓶。
  因为我这个状态,我被公司开除了,因为他们觉得我好像精神有问题了。
  我只能在家里把这个事情记录下来,并发出去。
  我的确被人盯上了,我失眠了,睡不着觉,整晚都看着窗外,直到我真的看到了一双眼睛正盯着我。我才下定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希望有人能够看到我的这篇文章,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知道有人正在窗外盯着我。
  好像来不及了。。。。。。。写了。。。。。。


一、一个该死的项目和古怪的色斑

  我最近总觉得有被监视的感觉,人越少的地方这种感觉越明显,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有人在盯着我。这种感觉持续了20多天,以致于我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又一个人住的关系,有些神经过敏,正想去看看医生,这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了。不过迎接我的却是2周的失眠,整个晚上脑袋里面都乱糟糟的,想这个想那个,唉,可能是最近项目的麻烦事闹的。
  我叫李胜利,30岁,在一家私营的电子通讯公司当项目主管,最近老板接了一个军方的通讯系统工程,放了大话,收了一笔很大的定金,结果我们这帮人就没日没夜的开会,然后开发。军队有些时候很麻烦,他们司令突然说要和我这个项目主管吃个饭,和他们的司令吃饭,我还让那些军人做了一些复杂的体检,被查出来身体健康才让我有辛和司令吃了一顿。那个司令看起来50多岁,很威武,但是很亲切,象我老爹一样和我拉家常,问我家的情况啊,我父母怎么样啊。项目到没有怎么说,反正,觉得他是个非常有权力的人,也很不寻常,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强的太多了?br /
  项目中期我开始闹得这些毛病,等项目快完成了,我失眠的症状也好了。工作闹的,我给自己的理由就是这个。
  一天晚上9点多,我洗完澡在床上躺着开电视,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马上翻滚着坐起来,仔细地听是不是我家的房门声音,我租的房子是一个半老不老的小区,流动人口多,发生过很多次入室盗窃的案子。
  我下床站起来,确实,在开我家的门,不过那动作很熟练,我快步走到门口,门已经开了,露出一张俏丽的笑脸。我叫道:“晓云!怎么是你啊!也不通知我一下!”晓云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一直两地分居,她也是个大忙人,天天飞来飞去的,公司在广州,做外贸公司的大客户经理。晓云把包放下,笑着把我抱着,甜甜的说:“给你个惊喜嘛!”
  很久不见,我们两个自然一番云雨。
  睡在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晓云在轻轻的抓我的背,我支吾一声:“小馋猫,还没吃饱吗?”晓云手一下子收回来,打了我一下:“坏蛋,现在这么敏感啊!”我嘻嘻笑了下,转过身将晓云抱在怀里:“睡吧睡吧。”
  又睡了一会,又感觉到晓云用手碰我的背,痒痒的。我也不管这么多,扭了扭身子,哼着:“好困啊。快睡嘛。”晓云也不说话了,嗯了一声。
  我一觉睡到我被晓云摇醒,晓云说她上午还要去CBD办事,晚上再回来吃饭。叫我也早点起来吧。
  我哼哼唧唧的起来了,到了公司。公司老板今天来的特别的早,见了我就哈哈的笑:“胜利来的很早啊。”我腆着脸笑着:“不早了,差10分钟九点。”老板说:“把东西放下,来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坐了几个军人,两个见过,两个没见过,见了我好像也很开心,说了一堆客气话和项目的屁话后,那两个没见过的军人好像特别关心我的身体一样,问我身体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生病啊等等等等。我肯定要说为了完成好首长们的任务,怎么敢生病啊,就是失眠。这些关于我身体的屁话持续了30多分钟,几乎就是给我开了个身体健康检查会议。这帮军人,有时候很古怪的。
  晚上回家,和晓云吃了顿浪漫晚餐,又翻云覆雨了一番,这一夜睡的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晓云要走了,临行的时候嘱咐了我好几遍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给她打电话,说我这个人不知道病大病小的,别把身体闹垮了。我幸福的要命,狠狠吻了晓云几遍才放她走。
  晚上在家里洗澡,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到晓云晚上抓我背的事情,我不自然的自己抓了抓,除了摸到几个小疙瘩以外好好的啊,擦完身体出来,又神经病一样找个镜子来看,我这个独自居住的男人,又是租的房子,没有大镜子。所以费了半天劲,才大概的看了我的背部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啊。我想着:“如果长个大瘤子,我不知道几年以后才能发现啊。哈哈。”一想到这里,我又举起镜子,照自己的后背。大家知道看自己后背用一个小镜子是很难的事情,不过这次我却发现了一点不同,好像我的背部的正中央的脊柱上面有一个很淡很淡的蓝色的斑,这下子我来 兴趣,拼了命仔细地看,最后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br /
  这个斑很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的斑。
  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是好像有些金属的颜色透出来,几张照片在数码相机的效果,居然还有些不同的颜色发散出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恶性瘤,有些医学照片上一些恶性瘤也是花花绿绿的。我用手抓,往下按,模模糊糊有感觉到有坚硬的感觉,使劲搓了搓,手上也没有颜色。心中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太当回事。不就是一个有点花的皮肤斑嘛~!
  我这个人说是这么说,第二天晚上找我的哥们陈凯,让他帮我看看后背,陈凯还笑话我怎么发神经让人看后背啊。我骂他:“抽你啊,你看看我背心是不是有个蓝色的斑啊。”陈凯看了看,说:“靠,真有一个!!大瘊子吧!!是不是哪个涂紫药水的女人挠了你啊~”我说:“少贫,你仔细看看。”陈凯趴在我背上又打量了一番,咦了一声:“猛一看啊,就是一色斑,再仔细看看,有点古怪。蓝色的,好像不是皮肤上的,是肉里面透出来的蓝色,我把你皮揪起来看,就是不是皮上的,是肉里面的。小子,你不会得爱滋了吧。”我骂道:“放屁,没事吧这。”陈凯拍了拍我的背:“应该没事,还有手上长金属的呢。你又不疼不痒的。能有多大事。”
  我想想也是,就是一个兰色的斑嘛,看医生可能也就是一个什么肌肉色素沉淀这样的搞不懂的生理问题。
  这个事情,我就忘了。项目结束吃庆功宴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说恶心事,什么瘤子啊,青春痘女孩啊,让我又想起我这个斑。
  回家一看,好像这个斑已经不是蓝色了,而变成红色了,而且总觉得比以前要大了一点。我这个人疑心病,想着还是给晓云打个电话吧。就拨通了晓云的手机:“晓云啊!~~”“坏蛋,想我了啊。”“那当然啊,亲一下,啧啧。”……说了一大堆腻人的话以后,我告诉晓云:“我背上长了个东西。”
  晓云猛地一大声:“什么?”
  “我背上长了个东西!一个斑,以前是蓝色的现在是红色的!”
  “斑??你怎么看到的?”
  “就那么看到的,用镜子照出来的。”
  “你神经病啊,拿镜子照后背干什么!”
  我觉得晓云一下子好激动的口气,反应好激烈啊。我说:“就是偶尔看到的啦。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样的斑啊。”
  “嗯,蓝色的,很小,好像是肉里的颜色,不是皮上的。刚看了,好像变红了。”
  “哦……”晓云长长的哦了一声。
  “不会是瘤子吧?”我追问着。
  “嗯……”晓云好像在严肃的思考“哈哈,你这个傻冒,就是色斑啦!!看你这个德性!!变红了那是快好了,我以前膝盖上也有一个。”
  “是吧!”我一下子就开心了。
  “你还和谁说了啊。”晓云好像很沉重。
  “陈凯来看了看。”
  “他说啥?”
  “这个猪能放什么屁啊,他说这是外星人种的遥控器,让我立即用刀子抠出来。”我当时这么说只是为了搞搞笑而已!
  “陈凯疯了啊!”晓云的口气很不对。
  “哈哈,他就是个疯子嘛。”我还在那胡扯着。
  “没事宝贝,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听我的就是了。”
  “哦,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我好想你哦。”
  “很快会回来的。”晓云笑着说。不过我总觉得笑的不是很自然。
  又扯了几句,晓云好像有事,就匆匆的把电话挂了,这是比较奇怪的。从来都是必须我宝贝亲爱的爱死你了说个没完之后,她才会挂电话的。我想,陈凯这小子晓云一直不是很喜欢,我说错话了应该。不过,管他呢。
  日子如同往常,平静的过着,一天吃中饭的时候,接到了陈凯的电话:“兄弟……呼呼……”我说:“慢点慢点。狗追你呢!”“兄弟,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没有啊。”“老有人跟踪我。”“哦?”“不说了,来了……”
  陈凯这个电话就莫名其妙的挂断了。我想了想我和谁有仇啊,拔了两口饭,拿起电话打过去,结果是打不出去,一拨就如同没有信号一样。我又打了几次,还是拨不出去。我给我公司总机打了一下,也是拨不出去,我骂道:“不是吧,什么烂手机。”
  我回到公司座位上,用座机给陈凯打电话,一拨完号码,马上就断掉,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我骂道:“见了鬼了。”找同事借他们的手机打,也是拨不出去。打陈凯他家就OK了,我问阿姨:“陈凯回家了吗?”阿姨说:“从来没有回家过啊,胜利吧,你有空和这个野小子说说,有空回家看看。”“好的,阿姨,我见到他一定帮你教训他。”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家有人急促的敲门,开门一看是陈凯他妹陈英,哭得象个泪人一样,见了我就喊:“我哥他要死了!车祸!”“什么!!你怎么才来!!”“打你电话打不通啦!”我心中一阵疼痛,说:“别说了,你哥现在在哪里?”“北三医院呢。”
  我拉着陈英就打车向北三医院飞奔。病房中已经一屋子人了,陈凯的女朋友,他爸妈,他舅舅叔叔等等。我正要扑上去看他,旁边两警察把我拉住了,问:“你就是胜利?”“是啊是啊,让我过去先看看他。”“看看行,你和陈凯什么关系?”“哥们啊,从小到大啊!”
  陈凯他妈这时候过来,和警察哭着说:“别为难这孩子,他俩打小就认识。你们先让他来看看吧。”警察诺了一声,让开了。
  我过去一看,眼泪立即就直流,平时挺帅的陈凯,半边脸都快被撞没有了,整个脸血肉模糊,盖着的被子都几乎被血弄透了。我他妈的玩命的哭着,叫着陈凯的名字。只看到陈凯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睛里似乎要说什么,又闪出一道害怕的眼神,身子抽动了两下,手似乎要抬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看着我咕噜咕噜的,似乎要说的是一个怕字。
  陈凯死了,我被警察带去派出所,才了解了全部,陈凯中午的时候被发现在一个建筑工地旁的公路上,建筑工人报的警,经查明是被较大型的汽车猛烈的撞击和碾压过。陈凯身边的手机上有写着爸爸、家的电话,警察在送陈凯去医院的路上通知了陈凯的家人。在救护车上,陈凯挣扎着用手写了胜利两个字。所以我才会被带到派出所,因为我是第一做案嫌疑犯。陈凯经过抢救,居然依靠顽强的生命力等到我的到来,要不然早就死了。
  经过多方证实,我的确没有作案嫌疑的时候,我才从派出所出来。一路上都是陈凯的那个眼神,以及咕噜咕噜好像想说话的样子。他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他要说什么,怕?他要说他怕死?不会,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自己怕。这个类似的音在我脑海里回旋着,突然一个字迸了出来“跑”!
  “跑”,陈凯应该是让我逃跑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跑,我为什么要跑,我凭什么要跑?我在脑袋里面问了自己无数遍是不是让我“跑”,但是那眼神,那表情,不是要说跑字是要说什么呢?
  有生一来我第一感觉到了恐慌,看着我最亲爱的朋友的死去,我觉得我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一个巨大的死亡陷阱中。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老实本身的人,小学打过架,还输了,大学偷过一次香瓜,再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接触的人都是平常平凡的。
  只有……只有那个军队的司令!!!只有他,是我一生中接触过的唯一和我生活中的人格格不入的人。那么高高在上,有权力。司令!什么司令?哪里的司令?我只是一个项目主管,我没有权力和身份来问任何一个军人你们是什么部队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老板!!
  我拿出我的手机,发疯了一样寻找我老板的电话,手机掉了两次,终于找到了,我按下拨出键,拨不出去。继续按,还是拨不出去。我拨打我同事的电话,通了,他接起来就问我:“胜利你没事吧,刚才我们好多人都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问你今天上午和中午的情况。”我说:“没事。大牛,你知道我上周做的那个项目军方是什么人吗?”“不知道,尽管我是合同管理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些军方的人到底是什么部队,没有合同。”“你没事吧!”
  我没有说话,挂了电话。我知道一件事情,除了老板以外,我们全公司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这些军人到底是哪个军区的,我们只知道他们是军人,他们找我们做一个通讯系统,很平常的一套内部信息处理系统,是处理通讯信号文件的,他们的确完整的支付了所有费用。其他,我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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