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怪谈

作者: 宁波NONO


日期:2008-9-21 17:00:51

  第一章 日湖月湖
  我出生在美丽的港城宁波,父母说我小时候非常顽皮,到处搞破坏,惹的祸不少,但我几乎没有印象,严格的来说我没有8岁前的记忆,都是靠我父母给我描述的片段,然后靠我的想象力,自己组织起来的模糊记忆,从医学的角度来看那应该叫局部性失忆,而我觉得我的灵魂不完全属于我自己,也就是说现在我根本不是8岁前的那个我。

  那是因为一次意外,我父母说感觉我从此变了一个人,变得非常安份,
  再也不顽皮了,平时老发呆,沉默寡言,有时候竟然会说出很不可思议的话,所谓的不可思议也就是说了些孩子不应该懂的事,一些成年人都没有的逻辑。

日期:2008-9-21 17:05:00

  但这个迷底在11年后解开了。也正因为那一次的意外,至今一直困扰着我,也从此改变了我的命运,那是我在上小学一年级的暑假,那会儿我住在我们宁波的月湖附近,以前月湖是不禁止游泳的,一到夏天傍晚,月湖里面都会有很多大人,孩子在湖里玩耍,游泳。
  说到了月湖,我必须说一下宁波的风水,宁波是个风水格局很好的城市,三面环山,四明山脉围扰着市区外围,一面靠海,在风水上来说是绝佳宝地,事实也证明了这点,鸦片战争那会儿,老外就看上了宁波,五口通商的5个城市当中宁波是经济最好的一个,现在城市人均GDP是全国人均GDP的三倍以上。宁波北仑港是全国出口第二大港。世界上最长的跨海大桥杭州湾大桥就是为了连接上海这个世界上发展最快的城市与宁波这个经济实力超强但最不被人关注的副省级城市。但这都是因为宁波却是块风水宝地。

  几百年前建宁波城,古时候宁波叫明州府,为什么叫明州?日月双湖,始谓明州,它是古明州的标志,拥有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底蕴,有月湖,当然有日湖,但现在的日湖去哪了?
  有人会说江北不是有那很大的日湖公园吗?那个其实不是真正的古日湖。古日湖在天封塔附近,具体位置是莲桥街,解放南路小学后面,但在几十年前却灰飞烟灭,为什么呢?真正原因有很多说法,我选了一个非官方的说话,但几乎在民间是得到完全认可的。
  故事得从晚清说起,那会日湖附近个有寡妇,因为遇到新欢,想改嫁,但原来这边婆家却极力反对。结果那寡妇单方面与原婆家脱离关系, 大家知道那还是封建社会,婆家为此事大为恼火,加之那户人家也算在当地有点势力,在那寡妇与新郎拜堂当晚,带了一群人闯入民宅,毒打了新郎一顿,劫走了寡妇,想执行类似与浸猪笼的仪式,但宁波那会毕竟是县城,又不是蒋节石那个镇上,他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况且寡妇之前已经单方面休了婆家,也算是光明正大。

  但那婆婆心狠手辣,当晚趁着夜黑,在寡妇身上绑了几块大石头,就扔进了日湖。
  恐怖是当时寡妇身上穿着红色新娘褂,照理说古时候女人改嫁时应该不能穿大红的,只能穿接近红色发衣服,比如粉红之类的,但毕竟是二嫁,也不准备搞得那么隆重,就用了自己以前穿过新娘褂,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穿着红衣服惨死人是很凶的,况且死的那天是她大婚的日子,那怨气指数怎么都得4颗星吧!
  第二天邻里间耳语不断,但毕竟寡妇那婆家也有点势力,加之与官府关系良好,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日期:2008-9-21 17:07:00

  但在寡妇被害死后的第7天,也就是她的回魂夜,她原婆婆那家,一家老小,包括家丁,丫头像被人下了蛊一样。先后午夜时分跳入了日湖,第二天日湖飘着20来具尸体,而且个个七窍流血,全家大小,无一幸免,这件事在当时算是顶了天了,弄得周遭人人闻此色变,据说晚上经过日湖经常会听到男男女女的哭声夹着在一块,不知情人还以为是有人过世了,周围人就希望请班僧人做场大的法师超渡一下,但当时宁波是由太平天国统治的,其实太平天国打着所谓上帝教的名头其实说穿了就是一个邪教组织,他排除一切其他宗教,结果他们用了类似西方宗教仪式的东西来做所谓的超渡,结果一点用都没,后来还演越烈。

  日湖那带一到晚上就出传出凄惨的哭声,天天如此,老百姓实在没有办法,就集体请愿求办一场大的法事,最后太平天国也妥协了,在月湖关帝庙旁那个居士林找了大帮僧人隆重其事,似乎效果不大,附近百姓只能晚上在河边烧点纸钱,求个心安,那会日湖边天天晚上“星星点点”到处都是火堆。
  后来还是七塔寺的主持从阿育王寺请来高僧做法,那高僧找人在湖边原来的小庙边修了个3层高小塔,也不知放了些什么进去,估计是舍利子吧之类的吧,又建议把原先日湖边的小庙扩建,那庙现在还在,就是现宁波佛教协会总部,地址在解放南路小学大门左边,正所谓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那个塔就这样了这场风波。

日期:2008-9-21 17:09:00

  直至1941年宁波被日笨人占领才再度浮出水面。
  日笨人在宁波干得坏事多,遗留下的恐怖事迹罄竹难书,我能说上2天2夜,但最重要有3件,今后我会一一讲解,第一件是在宁波女子中学(宁波六中)现在的涌江职高的灵异事件,第二是在宁波开明街投细菌弹后发生的故事。
  还有一件在攻占宁波过程中与国军194师激战,当时防守宁波的国M党军194师,也是参加了过“松沪会战”那支部队,在丢了镇海之后主力几乎转移去宁波奉化携带老蒋的亲属跑金华去了,市区留下了残余部队和警察与民兵组成的大队抵抗,最后日笨人攻陷了孔浦,陷入了巷战,日笨人从镇海,慈城等地等地多路包抄,一个中队的日笨人坐汽艇在奉化江现在东恩中学附近这位置登陆,与日湖附近的国M党军激战,最后日军出动了迫击炮,结果好死不死一炮轰掉了镇日湖的那个宝塔。

  日笨人虽然占领了宁波,但此后却无安宁之日,日湖消失几十年的哭声又开始在周围响起,那时日笨人二个大队侵占了当时的宁波第四中学(宁波中学前身,现在是东恩中学)为驻地,那地儿跟原日湖也很近,日笨人兵几乎天天晚上要失踪几个人,而且还是都是哨兵,过1~2天那些失踪的日笨兵就会浮在日湖水面,死状极其恐怖,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当初日笨人以为是八路干的,但那时宁波市区没八路啊,都在四明山打游击啊,百姓也这么厉害啊,天天都搞死几个日本兵,而且死亡人数成几何倍数上升,为此我们宁波老百姓到是受了不少苦啊。
  日笨人后来在百姓身上也问不到个所以然,正纳闷那,一个汉奸跟日笨人说了日湖与那宝塔的故事,说肯定是因为之前你们炸了那塔才弄出这事,处理这事的是日笨人的一个大佐,其实日笨人也是非常的迷信,不过这也是中国害的,对这鬼怪类事也是感到非常恐惧,而且军中确有传中经常晚上听到哭声。
  没辙,怎么办呢,请个高僧在修个塔?
  不靠谱。于是他们就用石头填平了日湖,然后烧了附近的居民屋,在原先的日湖上盖了简易屋,逼着老百姓去住,老百姓真是一万个不愿意啊,但怎么办,人枪顶你脑门上呢,日笨人这样做是因为他们认为光把湖填平还不够,需要阳刚之气镇住那湖,所以让百姓住在填湖区。
  说也怪从此之后那就在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虽然日笨人又一次破坏了我们宁波的生态环境,但我觉得这也是日笨人干得为数不多的好事之一。

日期:2008-9-21 17:53:00

  回到月湖,刚我说过月湖其实在以前每年夏天都是有很多人去游泳的,但是每年都要死很多人,每个地方湖都会经常发生这样的惨剧,但也不是月湖这种死法,月湖是人工湖,是唐代开凿的,说了是人工湖,只是因为风水格局问题才开凿的。
  但她年却淹死那么多人,另据说月湖底有四口井,一到夏天,尤其是农历7月不管你水性好坏都会死很多人,90年代中那会月湖整治,清理湖底淤泥,把整个湖的水都抽干了,的确发现湖底有4口井,井上还有4个石头盖子,随后他们打开盖子,用抽水机把水抽干看看里面有什么,刚抽不久月湖中心的小岛(以前的儿童公园)就开始剧烈抖动,类似地震,所以工程不得不得,工人们只好把那盖子盖好,那一年月湖死人也是往年来最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儿。

  08年6月,出事那个女的还是我同事的亲戚,这事上宁波晚报还写得挺悬乎的,死者吃完晚饭在月湖散步,结果就掉下去了,第二天早上被晨运的人发现浮在水面上,脖子上还缠着条白色毛巾,照里说月湖边浅度绝对不会超过一米,你就算掉下去了也不至于这样吧,从我我同事口中得知,那条毛巾的确是她自个的,但散步带着毛巾出去也太奇怪,而且她是晚上7~8点左右在那散步吧应该,就算掉下去总有声吧,那湖边又很浅,哎,说起来就寒。

  90年代中月湖经过一次较大规模的治理,当是把整个月湖水抽干了,我亲眼见过那个湖是成碗状的,而且不深,一般这样湖很少淹死了人,位于现在宁波江北日湖花园旁个那个新日湖,他有一个人造沙滩,美名起曰“黄金海岸”,那里也是年年要死不少人,每年都N多人去那游泳,那个不是人工湖,但是他的河床底是用水泥铺过了,也许是想这个湖干净点吧。

  人工河床要处理淤泥也容易打理,他的河床是呈阶梯式分布的,极有层次感,这样其实最容易淹死人,为什么呢?打个比方,本来你游的水域是1.5米深,你多游点可以就游到5米深水域,根本站不住脚,而且水温也差很多,很容易抽筋,很多人就是这样被淹死的。
  但月湖不是,月湖深浅很有规律,关于月湖死人的故事相信大家都有耳闻,有人水月湖里有很多暗井,会把人吸进去,也有人说月湖里有水癞,更多的说法就是我们宁波话所说的“河水鬼”,有在月湖溺水的幸存着说当时游着游着就感觉下面有只手抓着他的脚往下扯,越挣扎扯得越凶,如果在海边这倒可以解释,因为沙滩游泳被海藻之类的东西缠住脚跟倒是常有的事,但最要命的事,那人的脚跟位置还有淤血点,隐约看上去像有只手印,真的好悬乎。


日期:2008-9-21 17:55:00

  在我8岁那年我父母跟说我,我掉进了月湖,后被边上一快餐店光头员工救起,完了我爸带上烟和水果去答谢别人,人说根本就没有请过这样一员工,至今都不知道我救命恩人是谁,然我对此事毫无记忆,我怎么掉了入水的,我掉入水前在干什么,我之前说过我8岁之前的记忆全无全靠父母描述加自己幻想,但有时候我觉得有些片段非常真实,似乎是我潜意识里的东西吧。

  我的记忆从我睁开眼的那刻开始,我躺在床上,父母。外婆,奶奶都围在我身边,欣慰的看着我,我母亲还梨花带泪的抚摩着我。
  我母亲对我说,我被人救起后没醒,送去妇儿医院,医生都输不进药水,输多少我吐多少,一直呈半昏迷状态,医生脸都绿了,见着我也只好摇摇头。
  后来母亲把我接到家里,说我足足睡了四天最后还是靠我外婆为我念经,喂我喝符水,喂完后我硬生生了吐了一整碗绿澡,又昏了半天才醒,对了,这里要提下我外婆,我外婆也算是半路出家,50多岁的时候信了佛,她的派系好象是西藏密宗,说穿了就是喇嘛教,哎,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但后来我挺怕去外婆家的,因为我外婆家有间房她改建成了一个小佛堂,每次我在外婆家听她念金刚经的时候我都得吐,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一听到金刚经就混身发毛,想吐。也许是“金刚经过敏症”吧。
  经过这次我父母不再让我去月湖边玩耍,他们说以前每天傍晚都带我去月湖游泳的,但我实在没有影响,后来我外婆给我改了名字,在我的名字里加一个铁字,我想是希望我的命能硬点吧。
  说来也巧,没到一年,我家住的月湖东岸就拆了东边就拆了,现在成了月湖公园,成了镇明路婚纱店的天然取景点,我们家搬到了江东,我也转了学,那小学新建的,我是第一界学生,虽然搬了家但噩梦才刚刚开始,恐怖这个词在那里被重新演绎,那就是通途路小学。

日期:2008-9-21 17:59:00

  第二章
  通途路小学
  通途路小学大家应该不陌生,就在通途路上,几年前我在自己的一个宁波话粗口音频里提出过通途路16公里左转弯那句话,通途路16公里左转弯是什么?其实就是宁波殡仪馆,那个故事我以后会讲,现在通途路小学建设的特别好,江东青少年宫也在此校内,边上是快要建成的庆丰桥,而我当初96年去念通途路小学那可是一片狼藉,教学楼只有一栋,操场什么的都在建,学校后面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旁边是一个村,叫余嘎。

  先介绍下我们班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吧,阿栋,长得特像JAY,当然那也是发育后的事,自打认识第一天起叫跟我说以后要去美国读书,足足说了9年才去成,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无心学业,成绩倒数TOP5连续7年蝉联。阿雷,外号袋鼠,因为走路总之一蹦一跳的,小学时期是我们的孩子王,因为他老带我去田里抓青蛙,钓龙虾,抓泥鳅啥的。啸哥,体育健将型,跟我算是臭味相同,后来我们从互换SE情VCD再到互发黄SE网站直至用U盘分享A片,可以说是“亲密狼友”。那会儿我们念三年级,我记得教室是四楼,右边是还在建的教育楼,左边是绿油油稻田,读书之余往一下稻田倒也养眼。

  但是在这边稻田之中有一片突起小山,不,应该说是土丘吧,堆那边稻田上感觉特突兀,而且那土丘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足有一人多高,印象中这种草在机场跑道边倒不少,而且它那草长得特绿,应该倒翠的地步了,虽然周围都是绿油油一片,但那它块也是特明显,我上课时候经常要望向那边土丘,总觉得那里肯定藏着天大的秘密,而且有时候我在上课睡着的时候经常会梦到那块土丘,梦里的画面非常模糊,梦得清楚,但醒了几乎全部忘记,只听见隐隐约约有小孩的哭声,有人说一个人大难不死后整个人会有很大的改变,不管是世界观,价值观,还是人生观,那会不懂那个啥,只是觉得我是不是有第六感,可能是电影看多了,但我走夜路的时候,脑子里经常会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画面就是我走的路上的事情,但是内容太凌乱,也很模糊,我当时的逻辑根本组织不起来,难道我是有所谓的“灵异体质”,还是那阴阳眼,天眼通啥的,哈哈,惆怅。

  星期五下午,小学都放得特早,我们几个在阿雷带领下再一次去学校旁边那片稻田抓黄鳝,阿雷说:“我终于掌握到抓黄鳝的诀窍了。”啸:“怎么抓?别老吹,上次也说掌握了,结果东西没抓到,却被田里那“麻黄”吸走不少血。”阿雷“:这次你放心,准成。”大家都笑了。
  其实阿雷所谓的方法就是用一条线,上面粘上饭粒,在田里的黄鳝洞口晃悠,引它出来,但它只出来半个头的时候要保持绝对安静,那家伙太灵活了,而且身上滑的不得了,等把它身子引出大半截再全力抓住,死死的,要让它喘不过气,然后才有机会抓到。
  我们在洞口守了半天,连个半个头看不到,啸哥当时就怒了:“大骂,那啊木西瞥,每次都这样,阿雷你套路太深了,这次整班人又让你耍了。”
  阿雷无奈的说道:“可能这米不够香,要不下次换成酒酿,香味够,准引它出洞。”我说:“歇菜吧你,要用那个黄鳝闻到醉倒在洞里了,还指望它出来呢。”阿雷:“。。。。。。。”阿栋:“得,你们慢慢弄,我去拉屎。”我:“去吧,去吧,小心屁股被蛇咬。”栋:“西开。”
  呵呵,我继续看阿雷引黄鳝,但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猛然回头一看,阿栋竟然望那土丘的方向走去,我当时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笼罩着我。“嘘,莫动。”阿雷轻声说到。我的目光又回到黄鳝洞口,原来一条黄鳝已露出了一半个头,但停住没有再动,估计是在试探外面环境的安全性,也可能是在洞里窝久了,一下次见到强光楞住了,两晰动物可能都这样吧,就像之前晚上和阿雷几个一起去田里抓青蛙我们就拿着手电桶和网兜,往田里一扫,青蛙就一动不动束手就擒了,估计是一个原理。


日期:2008-9-21 18:11:00

  我们耐性的等待,等那条黄鳝适应外面的强光,因为现在抓它吃力的面太小,而且容易滑手把握心不大。
  没过10秒那条黄鳝似乎已经适应了强光,继续试探性的伸出洞外,渐渐的他已经把小半个身体露出洞外,随着阿雷米的那个方向蠕动,这时阿雷扫了我和啸哥一眼,意思是告诉我们时机已经成熟,准备行动了,只着阿雷另外只手慢慢向黄鳝上方移动准备下手那刹那突然听见不远处一声惊叫,阿雷手放了个空,一手扎进里泥里,黄鳝也受了惊吓缩回了洞里。“那啊木西瞥拉,谁啊。”阿雷怒道。

  我们三个都把目光放向了声音从来的地方,竟然是那个土丘,没过几秒,阿栋屁滚尿流的飞跑出来,也不过前面是路,还是田,一路向到我们跟前,我看他脸都绿了,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我拍拍他的肩,他缓了会,第一句话就是:“死了,刚才见到鬼了。”
  我想,听到这句话我的脸那时肯定也绿了,因为之前就感觉那地方很邪门,虽然我没进去过,但阿栋又这么也一说。阿雷立马就说:“放屁,你拉屎就拉屎,叫什么叫,刚才差点抓到了,就让你坏得事。”啸哥也说:“就是,无聊,不无聊啊你,吹牛不打草稿,有鬼也不会大白天的跑出来吧。”“
  不,不,真的,我刚拉完屎,想起身上没带纸,就拨开草堆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竟然看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小孩,头上还带着黑色少爷帽,脸色惨白,脸上还有两个红晕。”
  阿栋说。“吹吧,你就,拿这事开玩笑,真有小鬼,我们就去抓他》。”啸哥说道。阿雷也说:就是,抓不到黄鳝我们抓小鬼得了。
  我就草了,这两个还是人吗?,但是我看阿栋的脸色已经有绿转白,虽然我那会也不太懂事,但毕竟见这状况觉得还是先走吧,于是就四个就惆怅的离开了那里,各自回到家里。

  星期一上课时,阿栋没有来,中午的时候老回家吃饭,打了个电话到他家里,他外婆接的,我说问阿栋在吗?她说不在家,我本来挂了电话,但毕竟想知道他的安危,还是问了下他外婆阿栋的情况,她外婆说星期五阿栋回到家里后就神不守舍,晚上就开始发高烧,带去医院打了退烧针,回到家又烧起来了 ,现在还在医院,我听完这话当时脸就绿了,我想难道那个土丘真的有古怪,阿栋真的看到了什么?

  回到学校后我就跟阿雷和啸哥说起这事,他们当时也楞了下,沉思片刻阿雷就说:“如果真有只小鬼的话,那我们干脆去抓他吧,那比抓什么黄鳝刺激多了。”啸哥也说:“就是,怕什么啊,不就一只小鬼,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抓啊。”
  我愁,这两个人胆子什么构造啊,但是我对那土丘实在太好奇了,到底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呢?我真的好想知道,于时我们决定星期五去那里一探究竟。

日期:2008-9-21 21:36:00

  到了星期五下午,我们准备按照原先计划出发,但计划始终改不上变化,刚出校门就下大雨,于是我们准备先上啸哥家避避,顺便请啸哥“补补课”,之前说过我和啸哥是“亲密狼友”但在我们还没有变成“狼”的时候我们交换VCD大多数是鬼片,其中以林正英的僵尸片为主,在啸哥家我们3个人一起观看林正英的《僵尸先生》,观摩学习里面的“抓鬼技术套路及要领”啸哥还用我们写作业的黄皮纸本,用马利牌颜料的朱红色,学画电影里的茅山符,说真的,他还画的有模有样的,最后拿了块现在二元店能买到的塑料八卦。

  傍晚时分雨终于停了,刚下完雨,天色阴沉沉的,我们这支“捉鬼敢死队”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到了那天色已经开始昏暗,我们成队列方式在田间小道穿过,直奔那土丘,没走几分钟就到了,第一次这么离土丘这么近距离,说实话,我那时候脊背都有点凉,但是阿雷和啸哥倒是给我壮了胆,我真佩服跟我同龄的人有这样的勇气和胆识。

  “走啊,楞着干什么。”雷说道。我们爬上了那土丘,才真真仔细得看清楚了它的“构造”。其实他的地形类似于一个盆地,四周围都是土坡,中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上面覆盖着碧绿的浮漂,还有密集的芦苇,用一个字形容那个话,就是一个“绿”字,到处都是一片绿色,绿绿绿绿,你的世界都是绿的。
  让你有种奇妙的感觉。我们几个一下子也被这片绿色镇住。还是阿雷反应了过来,“不是说找鬼吗?一个个楞着干嘛,分头找。”“不”。我大声音喊到。“我们不要分开,一块找有个照应。”阿雷似乎对我的话感到诧异,但也点头说好。我们就围绕着土坡走,那得草实在太长,都快比我高了。
  阿雷正抱怨蚊子多的时候突然啸哥说道:“你们看!”我们的目光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竟然是几件破旧不堪的小孩衣服,但款式十分奇怪,像褂,又像唐装。“这不就是寿衣啊,给死人穿的。”阿雷脱口而出。当时我和啸就被阿雷的话雷住了,这里到是什么地方?“妈呀。”阿雷突然喊啊。
  “什么?”我跟啸哥几乎同时喊出。“竹叶青,蛇啊。”阿雷说道。“别乱动,越动越危险,看它动向好象没准备游过我们这边来。”啸哥说道。我真佩服啸哥这个时候还有保持这么冷静头脑,可想而知日后他去金华当兵那会儿一定倍受连长佳爱,又扯远咯。

日期:2008-9-21 21:38:00

  竹叶青估计见着这么多人也怕,看我们没有伤害它的意思就游走了,但就在这时候土丘外穿传来声音,“所人力里头拉,快眼西出来(宁波话,意思是谁在里面,让我们出去的意思),我们一听这掉就知道肯定是附近的农民伯伯,自从通途路小学建成后,这里的小学生可以说是成为了农民伯伯的天敌,三天两头来地里破坏农作物,挖番薯,烧烤啥的,农民伯伯可以说对我们这些人是恨之入骨,我们一听这声音,当场就怵了,这出去还得了,不逮个正着啊,平时在田里玩,在远处发现农民伯伯还可以制定逃跑路线,有时候故意等农民伯伯过来,还翻鬼脸,丢泥块啥的,等到对我们有威胁的距离时才作鸟兽散,但这次出去就一条路,想跑也来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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