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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民间的怪异灵事
作者:
雨随风而飞
日期:2009-11-17 20:10:00
天上有没有天堂,有没有神?地下有没有地狱,有没有鬼?人世与天堂、地狱,人与鬼神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汉民族,至少是古代的汉民族,会有非常肯定的答案:天上有天堂,那儿是神的世界,没有忧愁,没有苦难,有的只是道之不尽的幸福;地下有地狱,那儿是鬼的世界,那里阴风森森,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有的是刀山火海和鬼受刑罚时的凄厉号叫以及种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而人,则生活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一只手由神牵着,一只手由鬼拉着,一只脚踏着登上天堂的台阶,一只脚踩着进入地狱的门槛。在人的生命结束以后,不是上天堂去过美好的生活,就是下地狱去受无穷无尽、重过人世间千百倍的苦难。
生活在天上的神、地下的阎王与鬼,都有着超人的威力,不仅掌管着天堂地狱,而且还掌管着人的命运和世间大大小小的事情,直接干预着人的生活,国家的兴衰、帝王的宝座、人的生老病死、事业的成功失败、生儿育女、旱涝、丰收……等等。
人们既然相信鬼神主宰着人的命运,也就自然尽力地去侍奉鬼神。不管是土生土长的道教鬼神,还是外来的佛教鬼神,只要是鬼神,古代汉民族似乎是一概不加怀疑地信仰、崇拜。人们为鬼神盖起了殿堂庙宇,塑起了神像鬼像,将鬼神从地下天上请到人间来,跪在它们的脚下祈祷,希望自己活着不受罪,死后升天堂。
然而,鬼神的魔力再大,天堂再美好,地狱再恐怖,这类虚幻的想像不过是人们对理想生活的渴求以及对异己力量崇拜和畏惧的反映。不管人们的想像力多么丰富,如何盼望着去做神仙,如何敬畏鬼神、侍奉鬼神,也仍然跳不出人世生活的这个圈子,以世俗生活的经验去对待鬼神、供奉鬼神,赋予鬼神以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的形象。这,就是古代汉民族信仰鬼神、对待鬼神的特有方式。
当人们沉迷于鬼神的魔力圈内,这种信仰鬼神的方式以及这种方式所体现的汉民族的传统心理,似乎是那样神秘莫测。而当人们从鬼神的魔力圈内跳出来,冷静地、理智地把它当作一种文化现象进行审视的时候,鬼神的魔力和汉民族鬼神信仰的传统心理,就都变得清晰起来了。看起来,这一切很像是人类自己为自己导演的一幕幕戏剧
日期:2009-11-17 20:34:26
内容简介: 鬼神信仰的背后有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苗族的整蛊、基诺族的巫师、北方游牧民族的萨满教、独龙族的纹面女、西南少数民族的土主崇拜,以及在汉族中流传甚广的茅山捉鬼、出马通灵等等都源远流长、经久不衰,并留下了许多让人难以解释的神秘?
本书主人公为调查故宫闹鬼事件的真相,揭开隐藏在皇家文化背后的神秘信仰,先后认识了几个文物收藏家、考古学者、文物贩子、法医、退役武警、盗墓者,他们共同寻访散布世界各地的宗教传承者,找寻淹没在人世中的宗教圣地,足迹遍布险峰峻岭、河洞山林、沙漠沼泽、名刹古塔、石窟地宫等远离尘世的宗教文明,先后接触到了三足主财的金蟾,华表上蹲的朝天犼、不让婴孩安睡的夜哭郎、异形得太岁、位居生肖之首的通天鼠、传说中的旺棺血蛆、护墓人猫、狐黄二仙、保家仙等诸多在民间名声甚大的怪物、奇物,一步步揭开了隐藏在民间鬼神信仰中的神秘面纱.
其实这个帖子我是要发我最近写得书的,因为天涯现在是连在的帖子,好几次了,审核后都给我转到莲蓬鬼话去,为了在杂谈连在这个书,我特意在主贴内放了一段毫无关系的东西
日期:2009-11-17 20:36:01
第一章选地挖穴
在中国的民间,流传着很多的神奇异怪的故事,应该说每一个农村的老头老太太都能坐在板凳上滔滔不绝的给你讲上个几天几夜,而且他们也会毫不知疲倦。譬如什么狐黄二仙、命犯太岁、灶王爷土地奶之类的。尽管这些神奇异怪的故事多是民间传承者夸大其词,装神弄鬼的嫌疑,但却至今经久不衰,也自然有他存在的道理。可以说这些民间的东西不能全信,也不能一点不信,毕竟有太多的客观存在的神奇现象用现在的科学还是无法解释的。也许随着人类认识水平的提高,这些现象最终都会在人类的面前褪去他神秘的面纱,但毕竟在这层神秘面纱还没褪去的时候,总是会不断地刺激着人内心深处的那种猎奇心理,想要知道更多的关于这些神秘现象的事情。
我从小就对这些民间异怪十分的感兴趣,而太奶奶的肚子里恰恰就有许多关于民间异怪的故事,总能不断的讲给我听,以来满足我的猎奇心理。在太奶奶所讲的所有故事当中,对我吸引最大的莫过于太爷爷的故事:一来是发生在自己家人身边的,有一定的真实性;二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太爷爷,就未免觉得有些什么神秘的东西隐藏在其中。
从太奶奶的口中得知,我的祖辈是从山东迁居东北的汉人,在东北生存了也不知道多少辈了。但东北世代都是满人的土地,汉人地位素来不高,直到晚清,随着清廷的衰落,汉族的势力才在东北日渐崛起,而我的祖辈也在东北开创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家业。
据太奶奶说,祖辈家业的开创,还有一段颇为离奇的传说。
郑家第一代来闯东北的祖先叫郑志林,当时赶上山东大旱,颗粒无收,实在没法活下去了,郑志林就带着老母亲从山东奔东北而来,打算在这片全新的土地上谋求生路。母子二人一路晓行夜宿,到了今天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敦化市境内,并在这里垦荒种地,到第二年秋天,果然丰收,却不想老母亲在此时一命呜呼,撒手归天了。
郑志林十分悲痛,连忙把新收的粮食卖了,打算为母亲修座像样的坟墓,心想母亲在人间没有享到福,到阴间后也不能只受罪,并且找了当地的一个风水先生,请他为母亲找一做风水宝地。
风水先生名叫李宝珍,自称曾在茅山学过道,附近村民每遇有疑难的病症,多来请他画符画水诊治。遇有疑难不得解决的事情,譬如丢了财务之类的,也前来请他占卦指教。都有十分灵验,二他却并不向人索要钱财,附近的村民都对他十分的尊敬,并恭送给李宝珍了一个绰号,叫赛管辂。
赛管辂带着罗盘,并依照罗盘上指示,四处寻找堪舆了一番之后,指着山坡前的一块空地说:“这里是一块风水绝佳之地,如果能在这里僻一处祖坟,实在是子孙之幸,后代之福啊!”
太爷爷顺着赛管辂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里空地背靠青山,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左面是一道从山上流下来的碧水,右面是绿油油的野地。他虽然不懂得风水,但也能看出来这里是这里风景绝佳,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这里虽然是大富大贵的宝地,但是也有一些缺点!”赛管辂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说,“这块地叫猎婆地,老太婆并不适合单独葬在这种地方!如果是和合葬么,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我的父亲去世的早,已经葬在山东了,而我又不是有钱之人,根本不可能把父亲的遗骸从山东迁移过来。”郑志林问,“不知道这猎婆地有什么缺点,难道我母亲就不能单独葬在这里么?”
“老太婆单独葬在这种猎婆地里,是会走了地气的!”赛管辂回答说,“但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只是死者不能用棺木妆奁,只能用草席一卷,而且也不能深埋,最多入土一尺半,就得掩埋,这样就不怕会走了地气,而且还会福荫后代!”
郑志林尽管很相信赛管辂的话,但却不打算依照他说得去做,因为他觉得老母亲生前为自己受了太多的罪了,如果死后还得不到妆奁,未免太过悲惨!于是他拿着卖粮食的银子去了棺材店,打算买一副上好的红木棺材,将母亲妆奁其中。
可奇怪的是到棺材铺后,郑志林发现自己口袋里的银子竟然不见了,而口袋却没有破,口袋口也扎的紧紧地,这让他十分的奇怪,并回家又找了一番,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这笔钱。没有办法,郑志林只好按赛管辂所说的,挖了一个一尺五的坑,将母亲用一条草席卷了卷,埋了下去。
“孩儿不孝,不小心弄丢了银子,让娘死后也不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郑志林一边在母亲的坟前痛哭,一边焚烧母亲生前的衣物,可出烧着烧着,他丢的那块银子居然出现在了火堆当中。
此时郑志林才明白,原来银子并没有丢,而是被老娘给“拿”走了。老娘并不在乎自己死后住的是什么样的阴宅,她只在乎自己死后能不能和活着的时候一样继续为自己的儿孙分忧解难。想到这里,郑志林又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不过从此以后,郑志林就改变了一直以来的穷命,不管做什么都顺心如意。他先是在山上轻而易举的猎杀了一只黑熊,恰赶上一个到长白山祭祖的满清老王爷得了重病,需得黑熊胆医治,便将这个黑熊的胆掏出来,卖了个大价钱,然后又用这笔钱做粮食生意,没过几年,就成了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富翁。
“决定人这一生的,一是墓,就是祖先的阴宅;二是宅,就是活人住的阳宅;三是命。就是这个人的命运。三者相辅相成,决定一个人的一生。虽然一个人的命运本是注定了的,但如果阴阳阳宅修得不好,即便命中有再大的富贵,他也消受不了!同样的道理,一个人命中注定福源再薄,但如果阴阳二宅修得好,也能保证他大富大贵!”
每当讲到郑志林这位先祖的故事的时候太奶奶总是如此对我说,
“可惜赛管辂虽然能帮老祖宗找到一份好阴宅,但他却不会看阳宅,而当地又没有会修阳宅的风水先生,所以老祖宗就凭感觉找了一处比较不错的地方修了宅院,谁知到这出宅院竟然冲撞了一个世代居住在这里的凶物,导致我们郑家接连几代子嗣不旺,只留下一个男丁延续血脉,其余的不管男孩女孩,生下来没多久准夭折掉!直到你老太爷爷的时候,才请了一个神婆子,通了神儿,才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听了非常的奇怪,问太奶奶,“那个凶物究竟是什么呀,这么的厉害?”
日期:2009-11-17 20:38:49
第二章保家仙
等我太爷爷出生的时候,清朝就快了灭亡了。正值国破家亡之秋,老太爷爷打算让太爷爷多学点知识,以后好为国出力,就把太爷爷送出了国,打算让他好好学学外国的先进技术。
太爷爷从小就在城市上学,后来又流了洋,满脑子新潮思想,参与了当时的很多进步运动,可惜进步运动遭到了清廷的疯狂镇压,太爷爷也躲回了东北老家。
老太爷爷对太爷爷剪了辫子、脱掉马褂并不生气,相反觉得这个孩子有一些汉人的骨气,可当太爷爷对老家的一些风俗、信仰骂之为迷信、糟粕的时候,就让老太太爷爷无法忍受了,本想好好修理修理这个逆子,不过幸亏老太奶奶提醒说过几天就是我们郑家的祭祖大典了,而太爷爷又是郑家这一脉唯一的子嗣,可不能出了闪失,免的祖先降罪。老太爷爷觉得老太爷爷觉得老太奶奶说得十分对,并警告太爷爷,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祭祖大典上说出不敬祖宗的话来,否则直接将他扫地出门,不认这个儿子,万般无奈之下,太爷爷只好答应。
说是祭祖大典,其实规模也没有很大,算不上什么大典,只不过是将供奉历代族谱和祖宗牌位的家祠换个地方而已。
“原本的家祠好好的,为什么要重新建造一座呢?”太爷爷十分不解的问。
“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家代代单传,多余的子嗣都会夭折?”老太爷爷问。
太爷爷摇头说不知道;
“我前不久找了一个萨满教的神婆子看过了,她说咱们家的家祠盖得不是地方,冲撞了在那里住的一个凶物,我们惹不起,所以我想给家祠换个地方,并把原来的家祠送给那个凶物,说不定那个凶物会保我们一家平安呢!”
“啊?我们家祠里来了一个什么凶物啊?”太爷爷随口问了一句,他并不相信老太爷爷的话,所以他要看看老太爷爷如何解释。
“神婆子并没有说,不过这个东西应该很厉害,不然这么多年来,我们家怎么这么邪乎!”老太爷爷忧心忡忡的说,“而且神婆子还在咱们家的祠堂前挖出了一个坑,她说这个坑就是那个凶物为了报复咱们家而挖的,咱们家总夭折小孩儿就是因为这个坑。如果不搬祠堂的话,那这个坑什么时候填满了,咱们家的小孩也就什么时候不夭折了!”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太爷爷不屑的说,“这种蒙人的鬼话您也信?那神婆子无非是想骗您几个钱花!”
“你不要乱说,这个神婆子可是灵验得很,我可是不只一次看到过他给别人请神,每一次都十分的准,再说,咱家连着这么多代了,每一代都只能活下来一个男丁,你不觉得这是有东西在作怪么?”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点邪门!那神婆子有没有说这凶物究竟是什么啊?”被老太爷爷这一问,太爷爷也有一些半信半疑了,急于想知道答案,可谁知老太爷爷却有意要吊他的胃口。
“神婆子倒是和我说了,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要你听话,老老实实的按我的说得完成祭祖大典,把家谱和祖先牌位供奉到新祠堂里,我就把一切告诉你。”
没过几天,祭祖大典就开始了。当时家里煮菜熬肉,好不热闹。
“我们郑家,一直都是单传了,所以祭祀祖先的礼法你也该好好学习学习了,等到我走之后,这些东西也就得由你来主持了!”老太爷爷郑重其事的对太爷爷说了一句,见太爷爷答应了,又说,“今天先让你学点简单的,你就先学者摆放祭品吧。要知道,这摆祭品虽然看起来十分的简单,但是在这里面也是有着很大的学问的:不能乱摆一通,要摆放得整齐有序;祭品摆好后也要懂得长幼有序,先给最年长的祖先献祭,并以此类推!”
听了老太爷爷的话,太爷爷点了点头,他觉得老太爷爷说的这些并没有什么难做的。可谁知就是这些让太爷爷觉得十分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就不这样简单了!而且让太爷爷意想不到的是,他差一点在这次祭祖大典上丧掉小命。
在将祖宗们从老祠堂搬出来之前,还要对老祠堂内的凶物进行安抚。当时老太爷爷请来了东北萨满教的神婆子,让神婆子跳大神沟通祠堂内的凶物。
神婆子是东北农村对萨满教靠跳大神沟通神灵的女人的称呼。萨满教的神职人员并不和佛教道教的神职人员一样都是专职的,神婆子只有在特定的宗教仪式中带上象征萨满的面具后才具有神行,而在其他场合,他们不过是普通的人,和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劳动养家。
“爹,您不说我们家祖上是从山东闯关东来东北的么,怎么请来得不是汉教而是满教的神婆子?”
“这神是不分民族的,任何民族的信仰和崇拜都是有他们的道理的,在中原地区信仰的是佛道,但是在东北的山区,信仰萨满的人就多一些!我们不管是什么神,只要能帮我们沟通家祠内的凶物就可以了!”
听老太爷爷这样说,太爷爷也不言语了。只见神婆子指挥家里的雇工把熬好的肉按照她的要求摆放好之后,就换上了一身宽大的带有无数花花绿绿的图案宽袖大袍子。太爷爷看着这件大袍子发愣,他知道,这是神婆子的神服。不过他却对神服上的图案十分的感兴趣,尽管他说不上那些图案究竟是些个什么,但是感觉上却和一些原始的图腾崇拜有着某些联系,因为他感觉那些图案和商周时期出土地一些祭器上的图案十分的相似。
神婆子又戴上了一个奇怪的面具:整个面具上画着一张奇怪的大娃娃脸,在娃娃脸的两个脸蛋个有三个看来像是乳房的纹路,而娃娃脸的鼻子看起来也是一个乳房;鼻子下的嘴被豁开了一样一直咧到了耳根子,看起来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哭。后来太爷爷才知道,在这个面具上所画的是七乳娘娘,是萨满教里非常厉害的一位大神。
戴好面具后,神婆子又拿起了一个手鼓,随着鼓点,她“咿。。。。。。呀。。。。。。咿。。。。。。呀。。。。。。”的不断地叫了起来,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让人感觉到叫喊的声音十分的不正常,就和犯了精神病一般!
随着叫声,神婆子的身体也和筛糠一般的抖动起来。渐渐的,她的鼓敲得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神婆子的身体也如筛糠般开始旋转起来,紧接着是跳出了一只不知名的舞,她的嘴里也开始吆喝起一些别人所听不懂的语言。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神婆子停止了舞蹈,扑通的一下坐到了地上,喘着粗气,出着虚汗,但嘴里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什么也不说了,整个人抖了一下。
“通灵了!”老太爷爷在一旁说。果不其然,只见神婆子站了起来,又抖了几下身子,却突然一动不动起来。
此时太爷爷正在祖宗牌位前摆放祭品,可谁知到他眼前的祖宗牌位在突然之间晃动了起来,而且越晃越厉害。没过多久,又是一阵阴风刮过,把太爷爷刮到了神婆子的身前。
老太爷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只见太爷爷躺在神婆子的面前,面如金纸,没有一点血色,而且双唇惨白,牙关紧咬。正当他打算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儿的时候,却不想太爷爷突然站了起来,开口说话,只不过他的举止气度完全同平时不一样,说话的声音变得十分怪异,明显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哼,都怪那只死老鼠,他嫁女儿要我去喝喜酒。我这一去可好,差点没气死。你们说那些死耗子凭什么呀,就他们那点法力,把自己弄成了生肖之首还不算,竟然还把每年的正月二十五晚上搞成老鼠嫁女节,当地百姓都不点灯,全家人坐在堂屋炕头,一声不响,摸黑吃着用面做的“老鼠爪爪”,就是为了给老鼠嫁女提供方便,免的得罪了他们!”
“看着那些老鼠们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差点没气死,不过也实在拿他们办法。但是憋不过这股火,就四处游玩散心,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地方,反正这一走啊就是近百年,本来我是挺高兴的,因为我发现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有老鼠嫁女节这么个日子了,心里十分的高兴,看这些鼠辈能猖狂到几时!可气的是等我回到家一看,居然有人在我的洞天福地上盖了一个祠堂,供着一些老鬼,让这些老鬼天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我就在这些老鬼的身前挖了一个坑,心想你们不让我喘气,我就害死你们的子孙!”
“不过这些老鬼里有个辈分最高的老太太,她的阴宅实在是修的太霸道,居然是十分难得的猎婆地,就算我使出浑身的解数,也不能把她的后代害光!唉,算了,给这个老太太一个面子,我说,这些老鬼的子孙在哪里呢?”
老太爷爷听了“太爷爷”的话后赶紧趴在地上叩头认罪,并吩咐雇工们多奉献祭品。
“嗯!我看你这个后辈还算是懂事,正所谓无知者无罪,今天先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尽快把这些老鬼搬走,把这个家祠拆了,我也就不怪你了!否则。。。。。。哼,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为什么太岁爷头上的土是动不得的!”
老太爷爷仍然是不断地叩头认罪,“太爷爷”又对老太爷爷说:“还不快去把那些老鬼搬走,免得碍我的眼!”
老太爷爷虽然见过很多大场面,但何时见过这样的事情,听“太爷爷”一说,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并将族谱和牌位都搬到了新家祠,按照次序摆放起来,然后又拿着祭品去给各位祖先上供。然后又家祠被搬空之后指挥雇工拆毁老家祠。
当老家祠完全被拆毁后,附在太爷爷身上的凶物突然说了声“我去也!”消失不见了。原本一动不动的神婆子则在凶物走后变的满头大汗,连呼带喘,整个人仿佛瘫痪了一般,坐在地上累的起不来了。
太爷爷则猛的一下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经过一番修养,神婆子的精神渐渐恢复了过来。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显然已经体力透支,只是微微动了一下眼睛,一言不发,等老他爷爷给她灌了一碗参汤后,她才有了点精神,用手扶着炕沿,缓缓地坐了起来。
“那是个什么东西啊?”太爷爷向神婆子问。
“是个清风!”神婆子答道,“他需要受一些你们家的香火,改天挑个吉日,我给你们家立个堂子,把他供奉起来,为了报答你们,他会做你们家的保家仙,保佑你们一家平平安安。不过要切记的是,保家仙这种东西要供就要长久供奉,千万不能断了香火,否则他一生气,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算你的祖坟修得好,也难免会不出事儿!”
在东北仙堂信仰中,“清风”指男性厉鬼冤魂,类似于藏地“赞”神那样的凶死作祟者,而女性鬼魂则被称为“烟鬼”。
“是!是!”老太爷爷连忙答应着,旧社会东北的民间十分迷信,老太爷爷对神婆子的话深信不疑。
“对了,那孩子还好么?”显然神婆子是问太爷爷。
“现在还昏着呢,没有一点知觉,给他喂什么都咽不下,就是不断的往外吐,不过我看他的脸色似乎已经变得有些红润了!”老太爷爷回答说。
“嗯!“神婆子点了点头,”既然那个凶物说饶过了他,就一定不会害他性命,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征得你的同意,看看是不是可行?“
“真是太客气了,什么事情,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没有不同意的!”老太爷爷对神婆子说。在晚清,民间都是很迷信的,神职人员都很受人尊敬,尤其是神婆子还帮了自己家的大忙,太爷爷更是觉得欠她一个人情。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历代萨满教的神使都应该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找到一位传人,好让对萨满神的祭祀绵延不断。我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但至今还没有传人,因为这萨满神的使者并不是谁都能当的,而是要那些曾经得过重病或者遇到灾难险些丧命的人来继承,因为这些人在将要死之前可能会见到一些本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神仙鬼怪,从而拥有了感知这些神仙鬼怪的气息的能力。今天你的儿子肯定见到了祠堂里的那个凶物,日后他肯定也具有了感知神仙鬼怪的能力,所以我想收他做我的传人,继承萨满使者的职务!”
“这个孽子虽然没死,但是我们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见到了那个凶物,这样吧,等他醒来,如果真的具有这种特殊的能力,我也毫不吝啬,让他做你的传人,你看如何?”老太爷爷也没有拒绝,毕竟萨满教的祭司和其他宗教的神职人员不同,平时他们都和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并不会对他们的世俗生活都多大的妨碍。而且老太爷爷还觉得太爷爷真的因为这次“劫难”而具有了通灵的能力的话,一个强大的宗教无疑是对他最好的庇护。
日期:2009-11-17 20:40:57
第三章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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