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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建惊魂录
作者:
为爱降落
一,引子
人们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些事情其实亲眼见到你也未必相信。就象我,前一段时间经历的,就算我写出来,我都不能相信曾经发生过。
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悦清,悦耳的悦,清水的清。我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姓这个姓,但是听我爹说是因为我们家祖上是朝廷的钦犯,为了逃命才改成这个姓的,但是具体什么时候改的,以及是因为犯了什么罪改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肯定是死罪!我家住在石家庄商业中心附近的一座居民楼里, 7楼。这座居民楼孤零零的立在石家庄的市中心,三面是大商场一面是一所石家庄最有名的中学,二中!周围全是典型的暗夜鬼城,白天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到晚上所有的人都回了家,商场和学校里连个鬼影都不剩。只有商场一层的零售商店还隐隐的闪着一些广告的光影。我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搬到了青岛定居,其实就等于我自己一个人住在石家庄。而我工作的的单位是在河北电建…一个建电厂的国有大型施工单位,单位的性质是野外作业,而我正在一个核电的建设现场。你想想,有谁会把核电厂建在城市附近?都是建在鸟不拉屎的偏僻地界!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月休息上个把礼拜。
第一章电建惊魂
一、后山惊魂
我们现在正在建设核电厂,就在大连半岛的一个小角落,三面环山一面向海,是一个干净的所在。离施工现场最近的镇子曾经是明朝抗金的重要据点和战场。这里全都是丘陵地带,了无人烟,距离我们施工现场最近的一个村子也有十多公里,我们的生活保障基本上就是靠单位供给,所以生活很是贫乏。我们住的生活区就在距离现场不远的一个山的脚下,几排有彩钢板建起来的活动房里。一到晚上,除了生活区的点点灯光,周围是一片漆黑。后山上偶尔会有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光点,和动物的嚎叫声,我们当然也没有谁愿意去一探究竟。
因为是施工单位,我们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就在09年春末的一个早晨,我们同宿舍的朱伟师傅早晨四点多就睡不着了,非要叫上我出去散步。那时天刚蒙蒙亮,周围全是野地,我们去哪里散步啊。最后还是决定去后山上看看。后山有些秃,但是能看到一丛一丛的草集中的长在一起。朱伟仔细看了看说那种草叫麻叶菜,是野菜可以吃的。由于在食堂的食物太过单调,所以我们决定拔一些回去吃。
麻叶菜很好吃,汁水很多,淡淡苦中有种甜,有点吃生鱼片的感觉,所以我们都是凉拌着吃的,基本上不用加任何调料就有味道了。自从那次以后我们时常早晨上后山采一些回来吃。
逐渐的,我们发现生活区里的野猫是越来越多了。这种野猫不像城市的那种流浪猫,而是纯种的野猫,浑身杂毛,四肢和身体都很瘦长。大家都很纳闷但是因为它们不怕人,也不伤人,只是在我们住的附近徘徊,所以我们也没伤害它们。有些人还丢给它们一些剩饭,但是从来没见他们吃过。
白天可以不停地工作,晚上我们的精神生活很是贫瘠,基本上除了喝酒就是打牌了。我不会打牌,也不喜欢喝酒,所以吃完晚饭我就在生活区里溜达,和碰到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们的门卫有一个是当地人在最近的村子里生活,骑摩托车上下班,东北口音极重,显得很搞笑,所以我也偶尔跑来和他聊天。因为没什么太多的话题,所以只能没话找话。我说,现在这生活区里怎么这么多野猫啊?门卫神情严肃的告诉我说,这不是野猫,这叫山狲,是靠吃山上的尸体和腐肉过活的,因为很凶悍,基本没有什么天敌,现在生活区里有那么多的山狲,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他老婆都不让他来上班了。要不是看给的工资还可以,他也不敢来。这几天晚上他自己值班的时候都带着他家的一只狗。我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我们搞了这么多年的基建,基本都是在荒郊野外,除了打架和民工闹事从来没出过什么大事。后来我又告诉他我们在后山上发现了一种野菜很好吃。他也很好奇,让我拿点给他看看,如果不错他明天也摘点回去给他老婆孩子们吃。
我从宿舍拿了点晚上没吃完的剩菜给他看。他的脸色都变了。告诉我们,这东西他们叫鬼菜,只是长在坟头上的,是靠吸收死人的腐肉长起来的,所以有淡淡的腐臭的味道。他们本地人从来不敢吃,那些山狲一定是被我们采的这种菜所散发出的味道吸引过来的。他还问我们吃了多少?我没敢告诉他我们其实已经吃了很久而且又吃了很多,只是说今天刚吃。这样他才松了一口气,貌似好像是没什么事了,还说明天回家给他们村的大仙上点供,让她给我们驱驱晦气。我表示感谢后心里也有点打鼓,就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看到朱伟已经睡着了,最近他特别喜欢睡觉,而且睡得特别沉。已经不怎么早晨出去遛弯了。我费了很大劲才叫醒他,把刚才警卫告诉我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他很不以为然,觉得我是有点少见多怪了。最后他还告诉我,大不了明天早晨再去看看,看看到底在我们摘马叶菜的地方有没有坟堆子。还让我早点叫醒他,别耽误了明天上班。
忐忑的心情搞得我一宿没睡好觉,总是觉得听见外边的猫叫声越来越凄厉。一夜惊醒了好几回。每次起来都是一身的汗。早晨四点半,我的手机闹铃提醒我,该去做该做的事情了。我又是费了好大劲才叫醒朱伟。我们穿上厚厚的工作服和三防鞋带上手电和提前准备好的一根棍子当做拐棍就出发了。
后山不高,但是可能是因为人烟稀少,竟然会有点凉,而且还下了薄薄的雾,恍惚间远处的东西看的也不是特别真切。我们的三防鞋就是好,踩到钉子上也不会穿透,钉子都会弯。工作服也很厚实,一般的刮蹭都不怕。再加上有棍子的支持,我们不到一个小时就爬上了山顶。我们的计划就是先上山顶,向下走的时候再扒开草丛查看。这全是因为朱伟不相信那说法的的缘故,他把这次当做遛弯了。
回望来路,从山顶向下看去,一丛一丛的草,近处不是特别多,远处看的不是特别真切,在更远的地方隐约的能看到我们的生活区就在山脚下。在山顶上有几个一人大小的石头坑。这种坑完全是开在石头上的,等于是在石头上掏了一个坑,大小正好可以躺下一个人。可能是时间久了,所以里边积了一些水。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用的,也没太在意。我们挑选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草丛,决定扒开看看。在扒开草丛之前,朱伟还是比较有经验,用棍子在草里搅了搅。这叫打草惊蛇!我们没想到会从里边突然窜出一只大猫,纯黑色的。比一般苏格兰牧羊犬还要大。明显和生活区的不一样。好在它没想扑我们,而是窜出来站在我们身边盯着我们。朱伟小声说:这可能是这个山上的猫王,或者至少是个族长之类的。随着那只猫凄厉的叫声,周围的草丛里都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只接一只的山狲从附近的草丛里窜出来。薄薄的晨雾中看不清到底有多少。都在盯着我们,面对这么多双微微闪着亮光的眼睛,我是有点发毛,但是朱伟好像还比较冷静。拽着我慢慢的向山下挪动,想赶紧下山。我突然发现在就在刚才的草丛下伸出了一只惨白色的人手。那种白色,是毫无血色的白。而且那只手,还在一点一点的向草丛外机械的移动。当时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我看了看朱伟,伸出颤抖手指了指那边还在向外挪动的手。现在它的上臂也已经露出来了,但是上臂上已经不那么完整,没有几块肉挂在比手还惨白的骨头上。
我感觉出朱伟也抖得很厉害。突然他大喊一声,四处挥舞着我们拿上来的棍子。那些山狲被喊声吓了一跳都向后一退,但是看到我们没有进一步追赶的动作,也就停下来,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我们的心里更加发毛了。朱伟也不再挥舞长棍了,喘着粗气,伸手进裤子兜里,可能想掏根烟抽。可能是由于手抖得太厉害,烟盒和火机都掉在了地上。就在他蹲在地上准备捡烟的一瞬间,一只山狲终于按耐不住,向我们扑了过来!
我没有来及思考,就伸出一脚踹了过去,把它踹飞出去。我们的三防鞋起了作用,毕竟里边衬着铁板。但是锋利的爪子,把我的工作服抓出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其他的山狲也都受惊了一样,集体扑过来了。我们只好挥舞长棍抵挡。虽然短时间内没有受重伤,但是工作服也被抓出了很多的窟窿。我的手臂也被抓出了血。我猛然间想起那只还在草丛中的手臂。没准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在等着我们。高高的马叶菜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我飞起一脚踢过去,想把那东西给逼出来。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我只踢飞了一只手臂!手臂的后边跟着窜出一只小山狲。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们打扰了山狲头目一家的早餐时间。难怪他们会这么气愤。看样子,草丛里还真没准有个坟。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我们也顾不上太多了,只能先应付眼前这些不停扑过来的山狲。
挥舞着长棍,我的脑子也在不停地思考。怎么才能脱离困境?怎么才能联系到救援?这么远,靠喊的,可能不现实。我想只有点火了,希望山下生活区的人们看到了火光和浓烟能够前来相救。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朱伟点头表示赞同。但是烟和火机都掉到了地上。而且我们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偏离了原来停留的地点。怎么走回去也是个问题了。
那些山狲也很凶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被打飞的稍作停留就又向我们扑过来,我们的三防鞋和木棍只能起到防御的作用,对他们基本没什么杀伤力,所以我们身边围得山狲越来越多。我们也只好边抵抗边向火机的方向移动。三五米的距离让我觉得我们走了有好几年。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将火机捡了起来。这多亏的我们的厚厚的工作服和三防鞋。帮我们抵挡了不少的抓挠。我很后悔没有带我们的安全帽。
几次试图点燃野草都失败了,早晨的草,挂着露珠。周围又有薄薄的雾气,很难像干草一样点燃。就在我们试图放弃的时候,我想起了我有带卫生纸的习惯。因为我的肠胃不太好,所以身边经常戴着厚厚的一叠卫生纸。就在我从裤兜里掏卫生纸的一个疏忽,一只山狲窜上来,把我的的上衣口袋撕裂了一个大大的窟窿。我带的LED小型手电掉了出来。这本来是准备上山看不清楚的时候用的,可现在却有了用处。我将卫生纸点着给了朱伟,又将自己工作服内的纯棉T恤撕掉一条长长地布,缠在我的棍子的顶部。最后用燃烧的卫生纸将棉布点着。这样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我又将手电捡起来交给朱伟,我们在防卫的同时向山下大声叫喊并挥手电和火把,希望山下的人能看到。
狗叫声,亲切熟悉的狗叫声,不久之后就是人粗重的喘气声和脚步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清晰地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紧接着我们看到了那个本地的门卫,带和一只长相奇怪的狗出现在了山狲的包围圈外。让人吃惊的,他出现后,所有的山狲都不攻击他,哪怕是他从身边经过,也不对他有一点的攻击动作。这让我突然怀疑,他有所古怪。
的确有所古怪。他先是让他的狗叼了很大的一个瓶子钻进山狲的包围圈交给我们,有点燃了一只当地特有的烟枪,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并没有向攻击我们的山狲做出任何的动作。我们从那只狗嘴里拿到了一只大大塑料瓶,就是普通的饮料的两升的瓶子。和一个拴在瓶子口的小口袋。
就在我们迷惑的时候,他大喊一声东北的土话。我估计这是他能喊出的最大的声音了。在他喊得同时,所有的山狲都停止了攻击,扭头盯着他。这时他用带着东北味道的普通话大喊。“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在身上,把袋子里的东西嚼在嘴里!”
我们赶紧照做。可是一打开瓶子,一股刺鼻的气味顶的我们难受。是尿,还是特别骚的尿。当时的场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保命,我们把两升的尿都撒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当时只是祈祷袋子里装的可不要是大便啊。如果真是,那就太可衰了。死之前还要被屎尿浇身。打开袋子,好在是几头新蒜。顾不了辛辣,我们把所有的蒜都放到嘴里大嚼起来。辣的我们眼泪都下了。当我们做完这一切,我们发现,缓过神来的山狲,都停止了攻击,看着我们。就是有几只想扑上来的也在做了几次尝试靠近后停止下来。难道是这种山狲惧怕尿骚味和大蒜味?
渐渐的,所有的山狲都无声无息的隐没回了高高的草丛。我们好像突然松掉的橡皮筋,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就这么瘫坐了一会儿,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是我们必须还得先回生活区。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股子刺鼻的尿骚味又钻进了我的鼻腔,和嘴里辛辣味道一混合,顶的我想吐。朱伟估计也受不了这种味道就站起来点起了一颗烟。门卫看到我们么什么事情了,也走过来,向我们道出了原委。
原来,昨天给我们讲完山狲和鬼菜的事情,他就担心我们会来山上一探究竟,所以一直在暗暗地注意我们。当早晨我们装备齐全的上山,他本来由于睡觉没有看到。可是当他起床后无意间向后山一看,看到了我们挥舞的手电和火把的光亮。而且光点很是混乱,他就知道我们肯定是遇到了后山上的山狲啦。那些动物肯定是被我们身上散发出的腐肉的味道吸引,认为我们也是他们的食物了。山狲这种动物很奇怪,对活的东西一点不感兴趣,但是对腐肉,却是十分的贪婪。他为了能遮盖一下我们身上的味道,只能接了点自己的尿,又接了点驴尿,最后拿了几头警卫室门口挂的生蒜。好在生蒜的辛辣味和尿骚遮盖住了我们身上腐肉的气味。为了安全,他还带上了他的细狗。细狗是当地专门用来打兔子的狗。这种狗很敏捷、聪明而且胆子又大,忠心护主的。他上山后,看到我们被围攻,也没敢贸然出手。好在他是活人,山狲对他没兴趣。他只能先让他的细狗给我们送进那些味源来,自己也在外围吸两口本地的辣烟,以便发散出点刺激的气味。看到我们没有时机涂抹,他忽然想起村子里的大仙教给他的一句辟邪的话,就大声的喊了出来。一喊还真有效果,所有的山狲都暂时停止攻击,给我们赢得了时间。
千恩万谢中,我们走下了后山。当见到我们的生活区,我第一次感到了从心里的亲切。看到了一批批从彩板房内走出来坐班车的同事,我也突然觉得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一种死后重生的感觉让我从心里开始感激社会感激单位!我决定要为社会主义奋斗终身。但前提是必须要先吃点东西去上班,领导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在早晨经历了一次生死。
二、再探后山
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估计就是在说我啊。在上次从后山还算平安回来之后时间不久,我的心又蠢蠢欲动了。早就忘记了回来以后是怎么的疼痒难忍,怎么样的打狂犬疫苗,怎么样的被领导骂的狗血喷头,怎么样的被扣罚一个月奖金。我开始琢磨那山上的石头坑,那成群的山狲,那若有若无的墓葬。我再次探险的欲望,被时间折磨的越来越强烈!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朱伟的时候,朱伟的头摇的像博浪鼓似地。看样子只要打不死他,他就绝对不会再踏上后山一步!
我也不敢自己单独去,只好再找其他人来帮我实现这一想法了。好在上次我们没敢对外人说是受到了山狲的攻击只说是爬山摔倒所以才带的伤而且也没有人深究。我还是有机会骗到单位的人和我一起去的,可是带上一个毫无防备的人的危险性太大了。给他们说清楚危险吧,肯定就不会有人陪我去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两个铁子给我打电话了。有必要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那两个发小了。
嘉兴,嘉奖的嘉,兴旺的兴,现在时河北工业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不过明年就要毕业了,学的是材料专业,但是涉猎广泛,知识功底深厚。听说祖上是曾经在嘉庆皇帝身前当过亲随,本姓王,可后来嘉庆驾崩后流落民间,为感嘉庆恩德改为姓嘉。八十年代初石家庄还都是小平房的时候与我们家是邻居。后来上学了,从小学到高中我们一直是同班同学,又是前后桌。从小他就是街道和学校里有名的小霸王,生来长的俊俏不仅是能打架而且是把打架当做一种爱好和兴趣,为女孩子打了不少的架。最重要的是头脑聪明,打架的时候总能使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招数来搞定对方,从来不用蛮力,属于智力型暴力惯犯。从小我一受欺负就去找他帮我报仇。
陶涛,也是我的发小,其实我俩的关系可能比我和嘉兴还近一些,因为我们是亲戚,不过是远亲,具体的关系我也捯饬(dao chi)不太清楚,反正是他姥姥家的远亲是我姥姥的姑姑的儿子的远亲。最重要的是,原来他家也住在我们那一片,和我们也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现在他是一所军校的在读研究生,入伍已经五六年了,后来才考上的研。也算不容易。在军队训练了一身的军人本领,最重要的是身体也练得十分结实。原本上学头脑就特别聪明只是不太喜欢像正处用。上大学在军校里学的是电子控制,上了研究生却完全转变了学习的方向,改学习政治思想啥的,也算是理转向文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显得城府很深,只是在我们面前才会放得很开。虽然他的岁数在我们三个里边算是小的,但却是我们之中社会经验最丰富的,这得益于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远方表叔,一个成功的商人。所以他家也是我们三中最有钱的
他们竟然说要趁着五一假期来看我!!
通过手机我将上次遇到的情况和危险想他们说了一下,他们一点害怕,反而有点兴奋。我也很庆幸他们会和我一起去再探后山,毕竟他们的功力和底子还是我最清楚!
由于他们两个现在不在一个城市,所以他们来的时间虽然是一天,但是具体还是不一样的。早晨五点半,我还在梦里的时候,嘉兴的电话就来了,说是已经打车到了我们单位门口,让我去接他。兴冲冲的我跑到门口我就傻眼了。只见嘉兴头戴太阳帽,其上卡着戴太阳镜,穿着上次我们三一起买的花哨的不行的夏威夷衫,和七分裤,脚踏沙滩鞋,肩头斜跨一个耐克的小包。这身行头在初升的朝阳中,熠熠生辉。天啊,他把这次当做旅游度假了!他也太小看后山上那群邪恶的小怪物了。
带嘉兴到了我们单位的招待所,简单的吃了早饭,我就让他先去睡觉,而我就必须去上班了。中午下班的班车上我看见了一个正在通向我们生活区的公路上急速奔跑的大到夸张的登山包,这是典型的专业登山装备,袋子多,容量大,防水,携带方便。我还没来及看清楚登山包的牌子,班车就超了过去。我回头一看,竟然看到是陶涛在急行军,他一米八几的身高基本上都被登山包挡住了。陶涛头戴贝雷帽,一身军队的迷彩服,夸张的是他脸上竟然画着黑色和绿色的油彩还带着挡风护目镜,脚下的军靴上还插着伞兵刀。我真怀疑他是怎么上的火车。天啊,他竟然把这次当做是来打仗的!等我叫停了班车,将他叫上班车后,同事们都发出了惊叹声。可是我一点也不自豪。我开始怀疑我是怎么认识了这两个神经不正常的家伙。一个把来这里当郊游,另一个却当成是来进行敌后侦察的!
等中午嘉兴和陶涛见面后,我们又是一阵笑骂。其实我们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要不是这次"五一七天乐",他们也没时间到我这里来。等我们该闹的闹完了,我就这次探险的危险性和艰巨性以及上次我们所遇到的危险都给他们又说了一遍,可嘉兴依然是一脸不在乎,陶涛却拎出了他的登山包。我拎了一下,最少得有八十斤。陶涛告诉我们,其实中国军队行军和侦查的最低要求是,每个军人携带30公斤的装备急行军六公里。我们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祖国安稳、太平了,全都是由军人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和无私的奉献换来的,在此再次向伟大的军人致敬!
打开登山包,我们的眼睛都觉得不够用。以下是所有物品的清单,头灯三个,手电三个,工兵铲一个,对讲机三个,医疗箱一个,带八爪钩的登山绳100米,带压力表和指南针防水军用手表一个,荧光液一瓶,专供军队的野战食物以及饮用水若干。最夸张的是我们在登山包的底部发现了一把可以拆装的强弩和十只弩箭,引信式信号弹还有一顶双人帐篷。这小子是怎么通过火车站的安检的?我越来越疑惑了。最后一问才知道,原来这小子拿着军官证糊弄人,非说是军队出来执行任务的侦察兵,而火车站的安检人员看到了军官证和他们学校的学员证还有一张不知道哪辈子的介绍信,竟然相信了!他还不是一般的有说服力啊!鉴于嘉兴只带了面包、矿泉水和换洗的内衣,我决定去给他借一套工作服,我们的工作虽然没军用的迷彩服那么专业,但是也是很结实的。
他们两个都是初次来到这里很是兴奋,为了不影响我第二天上班,他们非要当天晚上就上后山。这么疯狂的想法我还没来及制止,他们就开始分装备了。
我身穿工作服脚踏三防鞋头戴安全帽,安全帽上还带着一个头灯,手上戴线手套,拿着指南针的手表和工兵铲在前面带路。嘉兴穿着我给他借的工作服和三防鞋,头上也带着安全帽和头灯,手上拿着手电和陶涛的那把伞兵刀,为了以防万一他用他的小挎包给我们带了些矿泉水和野战食物。当然那三个对讲机也是放在了那个包里。由于我借的工作服比较大,所以嘉兴穿起来有点滑稽。陶涛就显得专业多了,军用迷彩和马靴,显得他很精神,脸上的油彩和贝雷帽显得他更加专业。我本想戴我们的安全帽的,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非要保持什么军人形象。他拿着强弩在后边保护我们,而且他也把剩下的物资全部装回了他的登山包里,要带上山去,我们苦口婆心的劝阻下,他才把双人帐篷拿了出来。临走之前,他又叫我们多带上点一元钱的硬币,因为当所有的弩箭用完以后,硬币放到强弩上也是很有杀伤力的。
挨到了晚上十一点,生活区静悄悄的,我们三个就偷偷的溜上了后山。
一开始爬山还是很惬意的,凉爽的夜风,清新的空气,还有微微的虫鸣。嘉兴在路上还大发了一阵感慨。嘉兴说专门给我憋了一泡尿,万一碰到了山狲了尿在我身上可以遮味。我当即表示反对并对他进行了革命英雄主义教育。就这样我们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笑骂中行进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陶涛压根没搭理我们,而是很机警的向四周望。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一丛丛马叶菜的地方,陶涛突然用手在空中压了压,示意我们收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们谁也不敢说话,都躬下了身子紧张的向四周看着。陶涛到底看到了什么?
静悄悄的夜里,仿佛连虫鸣都消失了。陶涛在强弩上上了一只弩箭,将手电放到了裤兜里,甚至连头灯都关闭了。我们也赶紧跟着关闭了手电和头灯,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危险。半天都没有动静了,陶涛说了一句让我们大跌眼镜的话“我只是想看看,今天的月光能不能看清楚远处。”我俩被耍了。但是很显然,仅凭月光,近处可以看得清楚些,但是远处依然有些模糊。这次晚上来和上次早晨有亮光的时候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已经分不清走到了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我们还没有过第一座山的山顶,可生活区那星星点点的灯光早已融到了满是繁星的天际。
三、后山谜团
可能是觉得气氛不够,身边的马叶菜中竟然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隐藏在其中。陶涛打亮了头灯,用强弩瞄准了那从马叶菜,摇了一下头示意嘉兴上去看看。我们紧跟着打亮了头灯,嘉兴悄悄地走向草丛,而我拿着工兵铲向四周观望,以防被偷袭。嘉兴手有点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他颤抖的手拿着伞兵刀,拨开草丛,他的身子却是一直向后倾着,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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