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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古蜀、悬疑——----越夏古卷-寻找成都—
作者:
武夷渔父
日期:2010-1-19 12:57:28
一个城市何以靠一只巨龟建成?
一个城市何以建城2000余年来城址未易,城名未更,她在等待什么?
一张金铂何以引发孙中山的雷霆之怒,黄兴的惊天安排?
一个不产石头的平原,何以孤独的立着几块巨石?在巨石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内陆城市何以却有海洋的传说?
一所大学何以汇集了武夷人、邛都人、古蜀开明王之后,西南夷……
这一切尽在那两个两千年来无人猜透的字之中——成都……
以下是内容简介:
S大中文系教授史无畏被人以诡异的手法所杀,临终前留下三件古怪的案子要学生罗三与沈沅二人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罗三与沈沅发现史无畏留下的三件事情却与成都诡异的建城历史、无人能解的得名由来、广泛流传在民间的各种传说、几块分布在成都大街小巷上的石头、1933年叠溪大地震、90年代成都僵尸之谜、三星堆文明的神秘消失、古老的戈基人、邛都人及一张名叫古越渎经的金铂紧密相关。
二人随着调查的深入,互相盟生了好感,却发现各自都有着无法跨越的障碍,同时,也发现自己深陷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与此同时,看似平静的S大内,却潜伏着古老的西南夷、诡异的武夷山人、背负家族千年使命的开明王族之后、因近百年前一桩案件而来到成都的同盟会元老黄兴义子后人以及一个妄图重建大唐帝国的神秘团体。各方势力在S大,在成都,在四川大地上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尔虞我诈的争斗。
而他们的目标,都是一个——“成都”,催毁成都或拯救成都,将直接关系着华夏的存亡。
本书透过杜甫、陆游、李白的诗歌及《华阳国志》、《山海经》、《淮南子》、《成都记》等诸多正史野史的记载,辅以神秘诡异的古文明揭秘、精彩纷呈的探险、瑰丽无伦的术法、严密的推理、凄美的爱情、试图挖掘出数千年来,成都及古蜀文明所隐瞒的真相。
交流群:33714672
日期:2010-1-19 12:58:00
第一部:海眼石
楔子 亡国金铂
乙巳年十一月二十日(1905年12月16日)。
东京。
同盟会总部。
两名男子围几而坐,在他们眼前的几上,摆放着一块金铂。那是一块一尺见方大小的金铂,在金铂的表面还密密麻麻地雕刻有文字。看着眼前的金铂,其中一名男子神情凝重,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汉卿,星台赴义前留下的这块金铂隐藏着的秘密,若属实的话,则关系着华夏的兴亡。方今我会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大业未竞。若此金铂为满人所得,则中华恢复无望,若为洋人所得,则中华亡国不日矣。然此金铂所言是否属实,实为难料,我会也无力顾及此事。愚意以为,为今之计,唯有将此金铂尽快交到逸仙手中,广求海外志士,详究其实,方为妥当。”
“克强,既然如此,在下不才,愿携此金铂亲赴安南,将其交由孙先生。只是此物身藏何种秘密,在下并不详知,烦请克强草书一封,交由在下一同交给孙先生。不知克强意下何如?”
“好!”
乙巳年十二月十九日(1906年1月15日)
上海。
法租界一深宅大院内。
一名男子跪在地上,正小心地说道:“微臣毛汉卿启奏陛下。……此金铂原是长毛逆首洪秀全所有,天京城破后,此金铂为洪逆之侄,长毛左天将、伪瑛王、三千岁洪全福所得。光绪二十八年,洪全福受孙文党人谢缵泰相邀出山,任‘大明天顺国’的‘南粤兴汉大将军’,以驱逐满人为志。然,谢缵泰等人事机不秘,终为清庭所知,于是年除夕被清庭所获。洪全福再次流落南洋,行前,将此物交由谢缵泰,后辗转落入陈天华手中。陈天华对此详加研究,终得其中奥秘……”
“什么奥秘?”大院的深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臣启陛下,此金铂所记虽以华夏山川地理为主,其中也记载着华夏古族之间的一个盟誓的誓文。从誓文中可以看出在中国的大地上,有一个神秘的地方,这个地方为九州之源,只要我们控制了这个地方,华夏必亡。而这个地方就在中国的某个城市之中……”
丙午年(1906年)八月初八。
河内。
甘必达街六十一号,孙中山寓所。
一名脸色阴沉的男子来回踱步,狠命地咬着嘴里的烟斗,良久,愤怒地道:“你等既知此物关系华夏国运,一旦落入异族之手,则赤县陆沉,九州夷灭,何以还如此大意,仅由汉卿一人护送?”其他几名男子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不敢声言。终于,有一名男子鼓起勇气站了起来道:“孙先生请不必过虑,即便太炎对此金铂也未穷其究竟。即便汉卿携此金铂至清庭以付满人,谅其所知不多,当无大患。”那位被称为孙先生的男子,正是孙中山。听了那名男子的话,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但愿如你如言罢。为今之计,唯有继续搜寻此物,但任何人不得将此事外泄。克强,你随我进来一趟,我有事与你谈。”
1929年5月31日
汉口。
这是一条昏暗的巷子,在巷子的尽头,矗立着一个阴深的院落。
“汉卿,你夤夜求见,有何要事?”院落之间传来一个低沉而虚弱的声音。
“微臣毛汉卿启奏陛下,据臣20余年查访,目前初步得知,这九州之源即藏在四川的成都之中。”
“成都?汉卿,此事关系重大,你可以确定吗?”那个声音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颤栗。
“微臣可以确定。据臣所知,成都自张仪筑城以来,2200余年来,城名不改,城址未易,即是为了确保这个秘密。而2200余年来,成都异事频仍,想是此物为祟……”
“此天助我也。汉卿,此事汝居功至伟,传旨,加封毛汉卿英国公,实授益州大都督,提领剑南道一切军政事务,……”
1941年夏。
成都。
东大街隐庐。
整个城市笼罩在浓雾之中,而天空之中,日军正在往地上投着炸弹。然而,许多人不顾危险,依然在往城外跑去。只有槐庐之中却挤满了人。
居中的一名眇目老者正朗声与众人道:“方今国难之际,四川为国之后方,断不可动揺。然,国立S大学鬼雾之事已纷扰多日。我辈术界中人,当此之时,当无佛道之分,同舟共济。来,为护华夏国脉,今日,我们同饮此杯。”
“唉!”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众人扭头一看,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对地上的几枚五铢钱又愣。良久,复叹息道:“57年后,客自东南来,妖邪复出。”
“号外、号外,川内术人力镇S大妖邪,省府张主席,吁请市民速回城内……”几个小时后,当浓雾散去的之时,成都的大街小巷之上,报童的叫卖声,让众多的人开始安下心来。
与此同时,在督院街四川省政府内,省府主席张群在一份档案上盖下了省府主席的印章后,立即交给了副官,并加了一句:“永远封存。”
望着远去的副官,张群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五十七年后,成都真的将成为一个决定中华存亡的地方吗?……”
1997年冬。
成都。
城西某大宅院。
“殿下夤夜召见微臣,不知有何意旨。”一名男子伏于地上,对着正堂上端坐的年轻人小声地问道。
年轻人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男子,拉长了声调道:“毛--公--爷--,想必还记得令曾祖父汉卿公的那块金铂吧?”
被称为毛公爷的男子一听此话,立即浑身发抖,低声道:“罪臣记得。”
“90多年了,几代先皇都将主要的精力放在了这块金铂上,因而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灭亡中国,取而代之的机会,而你们所说的掌控九州之源的办法却始终没有想出。现在,父皇让本王负责此事,本王很想知道,你对此事还有什么看法。”
“殿下。”被称为毛公爷的男子强自镇定了一下道:“57年前,此事功亏一篑。但是当时李知命留下了一句话……”
“这点本王知道,今年正是五十七年了。本王不想听你讲历史,本王想听听你有何对策?何时可破九州之源?”
“是!殿下,以微臣看来,打破九州之源就在明年夏天……”
1998年春。
成都。
S大。
黑暗的教学楼空无一人,但却有一个声音如幽灵般响起:
崩塌吧,成都!
日期:2010-1-19 13:08:00
第一章:诡异的凶杀现场
1998年夏。
四川。
成都。
S大。
仲夏的天气酷热难当,S大中文系大一的学生罗三正急匆匆地往东区文科楼赶去,因为他要赶到校灵异学会会议室,学会的指导老师史无畏说有三件怪事希望他去调查。罗三一边走着,一边不停的擦拭着头上的汗,突然,两个身影在罗三眼前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望了望,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立即又大步向前走去。
那是两个长相有些古怪的人,他们的头发、眉毛等均呈银白色,而肤色则白中透着红,眼睛则有微微的绿色,但他们却并不是西方人,脸型、五官均是典型的东方人特征。这样的人罗三已经不只一次在S大的校园内见到了。一开始罗三并未在意,因为他以为这仅是白化病人而已,在家乡的时候,他也曾见过这样的白化病人。但是时间久了,罗三就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一方面是学校里的这类人未免太多了,似乎整个中国的白化病人都集中到这里了;另一方面,这些人经常性的三五成群结伴而行,似乎有着自己独特的圈子。
一贯对不平常事件存在着强烈好奇心的罗三当然没有放过这种机会。在图书馆泡了几天,翻了许多书之后,他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奇怪之处。在他查到的各种书中,对白化病的记载都是说这是一种皮肤及其附属物色素缺乏的遗传病,这类病人通常是全身皮肤、毛发、眼睛缺乏黑色素,因此表现为眼睛视网膜无色素,虹膜和瞳孔呈现淡粉色,怕光,看东西时总是眯着眼睛。但是罗三在S大所见的那些人,不仅眼睛呈微绿色,而且丝毫没有怕光的感觉,个个眼睛睁得很大,丝毫不怕在烈日下行走。而接下来打探到的一些消息让罗三吃惊不已,这群白化人的籍贯全是一个地方——福建省武夷山市。武夷山,罗三并不陌生,那里距他的老家只有60公里,在罗三的印象中,那个地方美景多,好茶多、蛇更多。只是没想到那里竟然还有那么多的白化人。为何这些白化人会同时出现在相距千里之外的成都?他们到成都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罗三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于是他在几日前向史无畏提出借助校灵异学会的力量一起调查此事。史无畏却对此哈哈一笑了之,而是让他今日到校灵异学会协助调查三件怪事。罗三没想到的是,在这去校灵异学会的路上,又碰上了两个白化人。
“绝对有古怪。”罗三心里想着,脚下却未慢下来,埋头急走的他猛地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对不起,对不起,”罗三抬起头来急忙道歉,却见眼前是一个女子,披肩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一袭雪白的衣裙将肌肤衬得更加娇艳,精致的五官却显出一股英气,也是许是因走得急了,双颊酡红,鼻尖上还挂着几粒汗珠。看到罗三,女子皱了皱眉头道:“小三子,走路小心点。”
“沈沅?怎么,怎么会是你?”罗三结结巴巴地道。沈沅是S大,物理系大三学生,也是校灵异学会的成员,她听了罗三的话,轻哼了一声道:“史老师今天可是也通知我来了的。”罗三这才想起,史无畏昨天晚上就说了,今日的会议沈沅也会参加,他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他们两人去调查,并且专门吩咐,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到来,不能早了,也不能迟了。史无畏往常也常通知校灵异学会的成员来开会,但是却没有像昨天这样神秘过。昨天他通知罗三今日到会议室来的时候,就曾反复盯瞩,不能让任何旁的人知道,弄得罗三紧张了不少。只不过,罗三心底里却相当感谢史无畏的这种安排,毕竟这件是要和沈沅一起合作。想到这里罗三向沈沅望去,却见沈沅的表情一如往常地冷,目光始终停留在电梯那不断闪动的楼层数字之上。
因为是周末,整幢大楼冷冷清清的,幽长的走廊上,只听得到二人的脚步声。不知何时起,沈沅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脚步莫名加快,快得罗三也几乎跟不上。沈沅的紧张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一出电梯,她就感觉一股让人窒息的尸气,笼罩在走廊之上。尸气的来源正是走廊的深处,而那个位置正是校灵异学会的会议室所在。
站在紧闭的会议室门口,沈沅感觉到那股尸气越发的浓厚了,而在这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沈沅快速地扫了一眼会议室的门:门紧闭着,门楣上粘着三张黄纸,那些黄纸上画着几个古怪的红色图案,那图案似乎是用鲜血画上去的,颜色还相当的鲜艳,似乎才画上去不久。
这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又那么的熟悉。沈沅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只不过在这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正在思索间,却发现罗三已经凑到门缝上朝里头看了。
“小三子,看到什么没有?”沈沅问道。
“屋子里很乱,地上似乎有血,其他的情况就看不到了。”
“看来只有报警了。”看到平日里总是提前十多分钟就会到会议室的史教授现在还没有出现,会议室又变得如此诡异,沈沅不由得担心起来。
几分钟后,警察匆匆赶来。
会议室的门很快地被撞开了,罗三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冲到一边吐了起来,沈沅倒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会议室里很乱,但不像是打斗造成的;会议室的地上洒满了鲜血,史无畏的整个身子也像在血中浸泡过一样。而且他的身子摆出了一种奇怪的姿势——头高高地昂起、双手被别在背上,反扣在一起、双脚也被绑在一起,别向后面,整个人身子正面朝下俯卧在会议桌上。沈沅正想走进会议室去看,却被那些终于回过神来的警察拦了下来,并被带到一边去做笔录了。
日期:2010-1-19 17:39:00
折腾了一个上午后,二人才得以离开。“没想到史教授死得这么惨。”走出文科楼的大门后,罗三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道:“希望警察能早日找到凶手,将其绳之以法。对了,沈沅,史教授昨天说有什么事要我们去调查,他的死会不会与此有关?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那几件事史教授给我说过,但是看不出来会与他的死有关。”沈沅说着从身上的包里掏出了三叠纸,“这里面共有三件事,每一件事都相当的邪门。”
第一叠纸似乎是从什么笔记本上复印下来的,而且那笔记本显然很有些年头了。纸上的字迹绢秀,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纸上是这么记载的:
“伊叫伍莹玉,是地地道道底成都人。下面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就是伊讲的。但是我第一次听到伊这个故事底时候,只觉得伊是在哗众取宠,因为伊底这个故事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让人难以相信。但看着伊底表情,我渐渐的发现,伊讲底可能是真的。因为我明白,倘若伊没有经历过心爱底人死在面前底惨剧,伊在讲故事底时候是不可能流露出那种表情的。
伊底家在成都郊外东南方向,和城里不同,那里是大片底农田和纵横底沟渠,间或分布着几丛竹林,竹林中是一户户人家。伊底家就在竹林之中,伊自小就生活这农田之间,虽然贫困,但知足而安乐,并且还有了一个青梅竹马底男友,叫二娃。在伊17岁底时候,二娃家的人就来向伊父母提亲了,伊底父母也同意了,只等选个合适的时候让二人成亲。倘若没有发生那件事底话,伊将和二娃平淡的度过一生,到老底时候,膝前儿孙环绕。但是在伊18岁时底那个雷雨交加底夜晚,这一切都成为泡影,并且给伊留下了永世底伤痛。
那是1921年盛夏时节底一个晚上,伊和二娃劳作一天,吃完夜饭之后,便打算出去走走。此时的盛夏底暑气已经消退,阵阵风从不远处底锦江上吹来,带来阵阵凉爽;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泥土底芬芳与植物底清香;田野里各种鸣虫、青蛙不停歇的歌唱着,间或会有红毛鬼修的学堂传来阵阵钟声。用伊底话来说,是比我拉底梵厄铃还要动听,当然,伊是到我家帮工后才知道有梵厄铃这种东西的。
就在这种环境中,伊和二娃不知不觉越走越远,来到了一处田野之间。据说这里原是一处大宅子,后来不知怎么荒废了,最终成了田地。在这片田地底边上,不知何故却立着一块巨石,石头足有3米余高,宽度、厚度不足一米,最为奇特之处是此石的通身为青黑之色,只是石头的正中有一长条,宽约寸余,从顶部一直到底部都是五彩的颜色。伊和二娃便坐在这石旁闲谈着,浑然不觉天色已经变了,不知何时,天空中已经堆满了乌云。待伊和二娃明白该起身回家底时候,豆大底雨已经落下。伊和二娃只好到田地旁农人夜间看地的草棚中暂时避雨。那场雨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而其间的雷暴是超出想像的多,天空中银蛇乱舞,天地间巨响阵阵。好在夏天底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天空便已放晴,一轮明月现了出来。
借着月光,伊和二娃起身回去。刚下完雨,田间底路泥泞不堪,伊底二娃便走在前面探路,让伊紧跟在后头。为了不滑倒,伊一边停头看着地,一边小心的走着。但就在这里,伊底二娃发出一声惊呼,伊抬头看时,只见到伊底二娃整个身躯没已经没入地下,只伸出一只手在地上,似乎想抓住什么。伊想也没想,便扑了上去,伸出手去,想抓住二娃底手,却什么也没有捞到,伊底二娃就在伊底眼前,突然消失了,没入地下。
伊发疯一般在地上摸索,突然发现地上原来有一个水坑。伊立即伸手去探,却发现深不可测。虽然如此,伊还是发疯般地找来各种东西,探入水坑之中。因为伊明白,伊底男友就是掉入这水坑之中而消失的。然而伊底努力却没有获得一点回报,伊底二娃依然不见踪影。
伊清醒过来底时候,已经是深夜,四周是打着火把的人,正是伊和伊二娃底家人。按伊底说法,大家在水坑中掏了半天,也没找到伊底二娃。天亮之后,伊家底一些邻居也过来帮忙,大家弄来了数十丈的绳子,在一端挂上了重物,放入水坑之中,却发现绳子垂完了,却还没到水坑底部。
后来,伊底家人和伊二娃底家人都放弃,伊却没有放弃。当天傍晚,伊是被绑着带回家去的。伊底父亲将伊锁在家中,不让伊外出,但是第二天一早,伊终于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立即又往水坑找到,但是在那个地方,伊却再也没有找到水坑,那个深不可测的水坑就如伊底二娃一般,在一夜之间凭空不见了。一开始伊还担心找错地方了,但伊分明记得,水坑底位置是在那块巨石旁边,现在巨石在,水坑却不见了,原来水坑所在底地方,分明是一块实地。
得知这个消息后,许多人都赶了过来查看,对于水坑底突然消失,大家都不明白。后来,一个老人说,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过水坑什么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个水坑,又突然消失,一定是龙王爷出来自己要祭品了,伊底二娃恰恰不幸而成为这龙王底祭品了。事情传开去,周边的人对这块田地都怕了,再也没人敢来租种,田主也就只好将其荒废。而伊却始终忘记不了伊底二娃,终日在那田间游荡。伊底家人怕伊出事,便通过他人底绍介,将伊送到我们家来帮工了。
现在我正在伊所说底红毛鬼修的学堂——华西协和大学上学,今日专门步行到伊所说底地方去看了。那里早已荒芜,不过在杂草丛间,果然见到了伊所说底巨石。但是问起水坑底事,却没有人愿意说,似乎大家都在害怕什么。或许到了科学倡明底时候,这一切的谜都将水落石出罢。”
日期:2010-1-20 8:40:00
“二、三十年代的人写的?”收好这叠纸,罗三抬头询问道。
“教授说,这个东西如果不是后人伪造的话,应该是二、三十年代的人写的。是他从华西医大弄出来的。”
罗三沉思了一下,对沈沅道:“你有什么看法?”
沈沅似乎对此事已经研究许久,不假思索即开口道:“首先,我们假定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就要确定这件事情发生的地点。故事发生的地方是在成都城郊东南方向,而且可以听到华西医大的钟声,想来距离华西医大不远,所以这个地点在我看来,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脚下的S大。”
“其次,是这个水坑事件发生的原因。我认为龙王爷之说,肯定是不成立的,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种东西。至于真正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毕竟这是灵异事件,不能以常理推断,需要我们深入调查才知道。不过,我猜想,那天的雷雨和这个水坑的出现,应该不会没有关系。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水坑是只出现过这一次,还是曾反复出现过。如果反复出现过,我们或许可以找出它出现的规律。我想到的就这些了。你认为呢?”沈沅反问罗三道。
“和你的看法一样。”罗三也不等沈沅回答,即翻出第二叠纸,这叠纸也是复印的,上面的字是一手蝇头小楷,想来原来的纸年份也不短了。纸上记载的还是一件与成都相关的事情:
“成都县治东南方,俗传有大宅,占地数顷,独立田间。乡人谓之阴宅,咸莫敢近之,纵使白昼过此,亦呼群结伴而行,夜间则趋避不及,畏之如鬼神。余尝询诸乡人,知此宅兴建之年已不可考,当有千年之久,更有言之建于汉代者。千年以降,却无回禄之灾,又避流寇之祸,岿然自存,于荒山深谷已属不易,况通衢都会间耶,此实为异事。故老相传,晋时,李贼破成都,欲焚此宅,然未及举火则人已仆地,如是者三,无复敢动此念。前明末年,张贼破成都,闻有是宅,复欲焚之,率兵而至,将及举火,却令收兵,如中魔魇。
更有甚者,此宅了无生气,夜无灯火,昼无炊烟,一派死寂,宅门永闭,未尝有人出入。尝有乡人某者,素以胆闻,于某日酒醉,自言阴宅亦当无他,当逾墙而窥之。话毕而去,终日不还,众人寻之,则昏睡田间矣。数日方醒,然问之不语、询之不答,状若痴呆矣。自是,无人复敢窥之。或曰此宅为阴人所居,阳人当避,若有近者,魂魄不全矣。余尝于烈日当空之际,于20余丈外观之,果如乡人所言,了无生气。概其真为阴宅耶?聊以记之。”
“这是史教授从系上的图书室里找出来的,想来是清人的笔记。”沈沅见罗三看完,不等他开口门就说道:“首先这个地点很奇怪,又是成都东南方,前面一个故事就提到事情是发生在成都郊外东南方一大宅的废墟上,结合这个笔记的记载,我猜想这二者之间是否会有联系。或者更直接点的说,这里记载的阴宅会不会就是上一个故事是记载的大宅废墟。”
“嗯,很有这个可能。”罗三本来没有想到这点,被沈沅一点就通了。
“我个人感觉,如果这幢宅子真的存在的话,那么,这幢宅子的确不简单。一个是笔记中已提出的大宅存在时间的问题。中国的房屋不同于西方的建筑,保存的时间本来就不会太长;加之王朝兴替,绝大部分建筑都毁于战火,能够长久存在的,只有少量在人迹罕至处修建的道观、寺庙,但这些建筑又多因为无人供奉、人走屋空,最终毁于风雨。但这处宅子却可以存在千余年,甚至有可能是两千年,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就是这处宅子里住的到底是什么人。我并不觉得这会是一处什么阴宅,这种说法太离谱了。我倒是认为在这宅子里面,也许住了一群与世隔绝的人,但是他们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量,所以才使得整座大宅长久。不过这里又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了如此之久的宅子,怎么会在后来毁了呢?是谁造成的?这些问题可能都要我们去调查之后才知道。”
“这两件事或许与史教授的死有关,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又是什么呢?还有就是事情已经年深日久,调查起来恐怕是困难重重啊。”罗三叹息道。
“没错,不过这第三件事,调查起来,可能会很方便。”
一听沈沅这么说,罗三立即翻看起第三叠纸来,那是几份报纸的复印件,记录的正是前几天发生在成都城西的一件事情,这件邪门的事情当时引发了成都众多媒体的关注并进行报道,而其中对这件事情报道得最详尽的当属《蜀报》。据《蜀报》的报道,这件事情发生在六天前,也就是1998年6月23日。关于这件事情《蜀报》上是这么写的:
“百年古井为何突然浑浊?古井底部为何有巨石存在?井底的石头为何突然下陷?昨日,成都市城西城西石笋街上的一民居院内一口拥有数百年历史,平日里清澈见底,井水甘甜可口的古井突然间变得浑浊不堪,并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而井底的巨石也突下陷,引起众多市民的猜测。对此,有关专家表示暂时无法解释,详细原因还需进一步调查。
日期:2010-1-21 8:24:00
古井一怪:井底生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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