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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办理灵异案件的警察的经历:侦辑笔记
作者:
九金的九金
日期:2010-2-10 16:57:51
楔子
夜已经很深了,医院的抢救室里依然灯火通明,一袋袋的血浆被护士急匆匆的拿了进去,门外有几个人在焦急的徘徊,张望,不时有人跑到楼梯间去吸一支烟。红灯终于灭了,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紧皱眉头的大块头男人,赶忙迎了上去:“大夫,怎么样,他没事吧?”“还不好说,危险期还没有过去,如果他挺过今晚,也许还有救。”“他是因公受伤的,你们一定要尽全力抢救,他是英雄!”“这一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只是,唉,伤得太重了。”大夫摇摇头离开了。重症观察室里,那个混身包满绷带,插满管子的伤员的正上方天花板上,似有一点水迹渗了出来,慢慢的形成了一张人脸,眼睛就那么盯着床上的伤员。外面,那大块头男人,透过门上的窗户,向里面张望着,一脸的焦急。
警察局的停尸间里,一具曾经很美好的躯体,现在正变得冰凉,静静的躺在那里,那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的睁着,盯着天花板,似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一个上了年纪的法医走过来,轻轻的用手帮她闭上了眼睛,叨念着:“孩子,走好吧,害你的人已经被抓住了。”说完,他慢慢的离开了停尸间。那女孩子的眼睛突然又睁了开来,还是那样盯着天花板,直勾勾的。慢慢的,这个已经死去的女孩子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好像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会,睁开的眼睛,慢慢闭拢,一丝微笑慢慢抹去,一个淡淡的白色的影子,从那具躯体上慢慢的坐了起来,站起身,穿过紧闭的房门,沿着警局的走廊走向关押犯人的牢房……
日期:2010-2-10 17:00:00
1
月初的月亮,弯弯的,偏生还有云时不时地遮住它,路边的这条巷子里,一个人在来回的溜达,时明时暗的烟头,映着他干枯晦涩的脸,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突然,巷口处传来了脚步声,这人咧嘴一笑,靠在了墙上,悠闲得看着巷口,眼睛里露出了挑衅戏虐的得意神情,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出现在巷口,拐过弯,就直奔他走了过去,巷子里没有灯,看不到来人的脸。僻静的巷子里却没有再听到脚步声,来人迈着步子,轻飘飘的走到那人身前,那人扭过头,吐掉嘴里的烟头,抬头看时,只见阴影下,一张面孔完全没有五官。云散开,弯弯的月牙投下一片青光,那光毫无遮拦的照在靠墙男人的脸上,那张脸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只想着放开喉咙大叫一声,寒光一闪,那没脸怪人手上泛出一把尖刀,嚓的一声轻响,已经刺入了男人的胸膛,那喉咙里的一声惊呼,顿时化作了一声闷哼,无脸男人,歪过头,看了看依然靠在墙上的那人,转过身,慢慢的向巷外走去,没有脚步声,没有留下脚印,还没有走出巷口,他的身影慢慢变淡,然后消失不见了。
一早,我被电话铃声惊醒,这么早打电话一定是有案子,我抓起手机,一边穿衣服一边听着那边的声音:“十井区,发生命案,队长让你去看一下,具体地址是……”怎么这么多的命案,现在的人呀。穿好衣服,匆匆洗了一把脸,就赶往命案现场了。
这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现场,没有一滴血迹,一个人靠墙站在那里,胸前插着一把尖刀,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挣扎搏斗的痕迹,甚至他的身体还呈现着一个死前优先的靠在墙上的动作。这里是一个相当僻静的小巷子,平时没什么经过,是一个早上晨练的人发现的他,现场保护得很好,我仔细的检查了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罪犯没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很有可能是死者熟识的人对面行凶 ,死者没有丝毫的防备。让我奇怪的是,怎么会没有血迹呢。照片照好了,法医老黄要把尸体带回去了,我直接上了老黄拉尸体的车。“老黄,这人怎么没有流血呢,这是怎么回事?”老黄看我一眼,这老家伙的眼睛永远是这么阴森森的,看人就像在看着一具等待他解剖的尸体,“你看着刀子,刀刃很薄,经过仔细的抛光处理,非常的光滑,没有血槽,通体被抹上油脂,凶手很老练,一刀直接刺入心脏,很深,穿透了心房心室,造成了人瞬间的死亡,因为伤口很小,刀壁上的油脂堵塞了血管,所以血流不出来,这是个专业的杀手,死者甚至连呼喊的时间都没有。”听上去我要面对的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不过我喜欢。
日期:2010-2-10 17:02:00
回到队里,向队长汇报了情况,他除了对我的身手一直嗤之以鼻,对我的能力还是非常信得过的,这样一个案子,他很信任的交给了我,考虑到对手可能是一个有着很高身手的职业杀手,他特意安排叶俐做我的搭档。呵呵,叶俐呀,号称我市最美的警花,我一直以来心仪的对象,老大,谢谢你!看着我眉开眼笑的样子,队长咧嘴一笑,那个难看呀,我还是习惯他皱着眉头的样子。“队长你放心吧,保证早日破案,三天不敢保,一周差不多了,呵呵。”“嗯,你的能力我还是信得过的,开始工作吧。”哎,这多好,眉头又皱起来了,看着顺眼多了。
出了队长的办公室,我来到叶俐的办公桌前,桌上摆着叶俐身穿道服的照片,漂亮!那脸蛋长得,没有一点瑕疵。“队长让你协助我办今天早晨那案子,你准备一下,我们先去查一下死者的身份。”“噢。”这个美女是个冷美人,话不多,却很干练,功夫一流,跆拳道黑带,平时练习的时候,没少欺负我。以前也有过几次合作的机会,倒是很顺利,除去她不爱说话,让我挺郁闷。
拿着死者的照片,我们来到了户籍室,通过对比照片,确认了死者名叫张东生,42岁,本市人,无业,家中有一妻子,叫李翠平,无子女。记下了住址,我们驱车前去调查。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单元房,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为我们开了门,我出示了证件,她看上去并不奇怪,把我们让进了屋里,落座之后,还没等我开口,她到先说话了:“是张东生又犯了什么事吧,赔钱的话,我是没有,你们抓了他,判了就是了。”嚯,这意思是张东生经常犯事呀,连老婆都这么说,看来不是个什么好鸟。“您听我说,张东生是您的丈夫吧,今天早晨发现他被人杀死了。我们过来一是告诉您这个消息,二来想了解一下他的一些情况,看看他有什么仇人,或者有哪些人可能会杀死他。”那女人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平静了下来,仍然是面无表情:“他没有仇人,也没人想让他死,他这种人死就死了,你们不要在找什么凶手了。”这是什么话,这还算是夫妻吗?这样的话,这个女人首先就有了犯罪的嫌疑,她希望她的丈夫死!我斜眼看到叶俐的记录本上,李翠平的名字下面被她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们接着又走访了邻居,倒是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张东生其人,好吃懒做,因其妻不能生育,在家里经常打骂妻子,平时和邻居相处也不甚好,经常口角,吵骂不算还经常抄家伙动手,邻居们多不愿与其多接触,这些情况总结下来,张东生也就是一个泼皮无赖,不应该惹上什么利害人物,怎么会有职业杀手杀他呢?走出住宅小区的路上,我问叶俐:“你分析,杀张东生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从伤口上看,非常平直,那么薄的一把刀,飞快地刺入人的身体,从肋骨间直奔心脏,这绝对是一个高手。”“可你认为一个这样地高手会对这样的一个流氓下手吗?”“不知道,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恩,一定得有个别的原因,否则,张东生真的不值得被人杀掉。
接下来几天的调查陷入了困境,一切结果都显示张东生只是一个小角色,平时欺软怕硬,虽说是无恶不作早就不该存活于世了,可谁会花大价钱请职业杀手来要他的命呢?我趴在桌子上,下巴垫着一本书,看着桌子对面的叶俐,直勾勾的眼神,的确是在发呆。叶俐抬头看到我这副模样,直接一本书就砸了过来,冤死我了,我在思考案情,为什么砸我,难道连思考和色迷迷她都分不出来?虽然这几天经常偷偷看她的美好身材,没少挨她的鞭腿,侧踹,可总不至于,见到我看她就砸吧。得,我听会音乐,听音乐一直是我放松的办法。打开电脑。qq自动登录,办公室的电脑我就没装过这个软件呀。“谁动我电脑了。”我大为恼火,站起来大声叫道。“谁动你的电脑,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做,谁会无聊去动你的电脑。”叶俐白了我一眼。妈的,没人动,这软件会自己安装到我电脑里?算了,不和他们计较,检查一下有没有丢了东西。一个漂亮头像在闪烁。打开,“你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恩?这是谁,噢,叶俐吧,呵呵,我把目标锁定了叶俐,她正在电脑前敲击着什么,小妮子,用这种手段来调戏我,呵呵,难道对我有点意思了?我正在想怎么进行反调戏,突然叶俐的电脑主机冒出了一股蓝烟,叶俐惊叫一声,跳起了身:“我的电脑怎么冒烟了?”我把视线再一次转回到我的屏幕上,“我不是她”一行字出现在对话框,我头皮有点发紧。“那你是谁”“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你不要给我装神弄鬼,老子见过的事情多了,你不要以为用个鬼字就能吓唬我。”“嗯,今晚也许你就会相信了,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鬼,你会害怕吗?”他妈的,这是谁在给我搞恶作剧,我关掉qq,抬头巡视,想找到那个偷笑的家伙,叶俐这时候大声地呼喊着我,“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电脑坏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声,还在那玩!”这话在我耳中绝对是爱的呼唤,顾不上去找那个整蛊我的人了,叶俐桌上的另一本书已经又砸了过来,力道已经不是刚才那样的了,砸在头上很疼,“哎,怎么又砸我,我又没看你。”“我电脑冒烟了,你过来看看。”我连忙过去帮她检查了一下电脑,内存烧毁了,幸好主板没事,从技术科又要过来一条内存,插上,搞定。
日期:2010-2-11 9:27:00
又是一天,毫无头绪,毫无进展,晚饭本想请叶俐一起吃,她用一个鄙视的目光拒绝了我,这小妞玩的是什么把戏,下午还对我撒娇,怎么晚上就变的这么冷漠了。一个人在楼下的小吃店随便吃了一点,回到了家里。我多想和叶莉继续讨论案情呀,就在我家里面,我可以给她沏一壶上好的铁观音,再放着舒缓浪漫的音乐,也许这样的环境,冷美人也会融化一些呢,说不定我们可以越坐越近……艹,刚刚勾画的美好夜晚随着电话铃声被打得粉碎。我妈打来的电话,问我怎么这么多天也不回家看看,忙呗,还能有什么事,我倒是想把叶俐领回去给您老人家见见,可人家叶俐不去呀。洗漱完毕,我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睡觉吧,明天再好好考虑有什么地方遗漏了,既是凶杀,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我这人这点好,找到了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很快就能放松入睡了。半夜我被一阵冷风冻醒了,睁眼一看,窗户开得大大的,窗帘被吹的呼啦啦乱响,我下地关窗,忽然觉得口渴,便去客厅倒水喝,进到客厅里,我突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中年男子。我一个机灵,睡意全无,厉声喝道,“你是谁!”那人似乎没有听到,就那样呆呆的坐着,我打开灯,那是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眼睛呆呆的注视着前方,手中夹着一支烟,已经快烧到了手指,可他仍未查觉,奇怪的是我并没有闻到什么烟味,我慢慢的向那个男人走过去,当我迈出了几步之后,我发现我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样,我的沙发不见了,换作了一张双人床,我客厅的所有家具全都不见了,换成了一些简单,陈旧的东西,那男人,正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发呆,而我,就站在这个陌生的房间中间。我不敢再走了,就站在那,看着这个男人。只见他按灭了手中的烟头,躺到了床上,叹了口气,和衣而卧,沉沉的睡去了。一会功夫,只见他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像是在做梦,一会又变的似乎十分害怕,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他猛的睁开眼,翻身做起,紧紧地盯住了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过来,我见到他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薄薄的,闪着寒光的刀,那刀直向我的胸口刺来,我想躲避,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跳向一旁,只觉得头碰到了什么东西,我睁开眼,自己躺在床下,卧室的窗户关得好好的,艹,做梦掉床下了,不过这个梦还真是吓人,尤其是…那把刀!
日期:2010-2-11 9:28:00
已经过去快两周了,我夸下海口一周解决,再见到队长,紧皱的眉头有点让我心慌,怎么这苦瓜脸也没个换换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回到家对着嫂子是不是也是这副德性。“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还没有,张东生没有任何社会背景,这样的一个人死于职业杀手手中,让我非常费解,经过调查,他没有掌握任何可能掌握的秘密,包括明星八卦,什么什么人的隐私什么的,他就是一地痞,就连警察都懒得管他,他做的那些事,确实让人说起来恨得牙根痒痒,可那一条也够不上判刑的,这么说吧,他就是一猫不叼狗不咬的下三滥,谁会杀他?”
“你不是总自诩是神探吗?这案子我也觉得很奇怪,凶手的手法很不常见,我查阅了很多凶杀案,没有这样的杀人办法,不过我倒想起来,平江不肖生的一部小说中好像有这样的情节,刀子刺入人体,刀体有油脂,被刺人不能发声呼救,也没有血液流出,当刀子拔出时,大叫一声,死了。”“老大,平江不肖生是谁呀,他写的什么书呀?我怎么没看过?”“武侠小说,现在不流行了,找都找不到了。”“老大,您这记忆力可真是太好了,我佩服的有如….”“行了,行了,你别贫了,赶快办事去。”“得令啊”。好像有了一丝希望,可仔细想想还是两眼一摸黑。
我决定再去一次案发的现场,然后再去仔细调查一下和他有关系的人的背景,也许民间真的有什么武林高手,看不惯他的为人做法,为民除害呢。来到那条小巷,巷口停放着数辆警车,很多人在围观,我出示了证件,穿过人群,见到里面二十多名警察正在把一群人往外押,“这是怎么回事?我拦住一名民警。“聚众赌博,这里面有个地下赌场,最近才有人匿名举报,藏的真是不错,没人提供线索还真找不到它。”哦,里面有赌场,那张东生是不是被赌场的人杀死的呢,我跟随民警来到派出所,准备问问这赌场的老板。
日期:2010-2-11 16:25:00
“你认识这个人吗?”我拿出了张东生的照片。
“嗯,眼熟,哦,想起来了,这人前些日子被人杀死了,他经常来玩的,没什么钱,就是爱玩,每次都输。”
“9月24号晚上,他去玩了吗?”
“哎呦,这我可记不清,你可以问问刘会,他和他熟一些。”
“哪个是刘会?在这里吗?”
“就那个,墙角蹲着的那个,政府,我这算不算立功表现,我给你提供线索,你能不帮我说两句好话,我就是提供个场所,别的没事......”
“你先出去吧,怎么处理你我管不着,那是派出所的事。”
“哎,您....”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挥手让民警把他带了出去,换进了刘会。
“你叫刘会?”“恩”,“听说你和张东生挺熟?”“也不是很熟呀,就是一起玩过几次牌,其他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的废话不要多说。明白吗?”“是是 ,我知道,您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诉您。”“9月24号晚上,你是不是和张东生一起玩牌了?”“9月24呀,我想想,恩,好像是,那天他输得挺多,不过他倒是满不在乎的,还说什么,等着,他去拿钱,一会儿回来一定翻本,以前他输了就他妈的骂街耍赖,不让人抽他几个嘴巴他是不会消停的。”“他去取钱,之后呢?”
“之后就没再回来,我玩到快天亮了,回家的时候,见到他靠在巷子边上,我还给他打了个招呼,他没理我,我也懒得理他,就回家了。”天快亮的时候,张东生的死亡时间显示是在凌晨1点到2点之间,也就是说刘会看到的张东生已经死了,张东生说去取钱,为什么会死在巷子里,他要去哪里取钱呢?从他死亡时的姿势看,也许当时他在等人给他送钱来,那人来了之后,张东生还靠在墙上,姿态应该傲慢和有持无恐的一副德性,可他没想到来人一刀就要了他的命,现在的问题是,谁有这么好的身手,又会被他控制给他来送钱呢?等人来送钱,他是怎么和人联系的呢,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手机。他老婆从没说过他赌钱的事,是害怕会遭到赌场的报复,还是确实不知道呢?看来有必要再去问一下他老婆,她一定有事没有说出来。
日期:2010-2-11 16:26:00
今天出来没有叫叶俐,我一个人又来到了张东生的家,走进单元门,一个矮壮的汉子,从里面匆匆走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那汉子并没有看我,低着头快步的离开了,我瞥了一眼那背影,好像在哪见过,做刑警这么多年,这认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来到张东生家门前,敲门很久,他老婆才把门打开,见到是我,有一点紧张,“你怎么又来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恐怕不是吧。”我打量了一下屋里,床上很零乱,我盯着她的眼睛,“刚才有人来过?”“没 没有,我一个寡妇,谁会来我这里。”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我不动声色。“张东生生前是不是经常赌博。”“嗯,家里的钱都让他输了,我做生意赚一点点钱,全都让他糟蹋了,不然我们家怎么至于现在这个样子。”“没钱了,他怎么办,他有什么办法弄到钱吗?”“他去哪里弄钱,他除了会打我,骂我,在外面胡闹,什么也不会,我真不知道视作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个人。”她今天的话明显要比以前多,是因为要掩饰家里来过人吧。“也许他发现了什么秘密,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些什么,比如,我就快要有钱了之类的话。”“没有,他除了回家睡觉,基本不回家,成天在外面混,和我说话就是骂。”“你听我说,你的丈夫再怎么是一个流氓,有警察,有法院管他,谁也不能随便杀人,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却不和我们说,你也是在犯罪,明白吗?包庇罪!我这次来,是掌握了一些情况的,否则也不会问你这些。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还让我说什么?”“刚刚走的那个人是谁!”我突然声色俱厉的问到,她浑身一震,眼睛里漏出了恐惧,“没有人,真的没有,你们警察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呀。”恩,刚才那个人一定是从这里出去的,他和李翠平一定有什么关系,从那人身上应该能找到问题的答案了。
从张东生家出来,又到街道办公室了解了一下李翠平的情况,然们对她的评价就是,逆来顺受,容忍包容,是个好女人,只是嫁错郎。平时卖一些小商品,挣一点钱不够张东生造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委委屈屈,很让人同情可怜。我问他们知不知道李翠平和什么人有密切的交往,街道那几个老太太,相对一望,都摇头说不知道。“大娘,我知道张东生不是东西,李翠平过的很不好,可同情不能替代法律,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让一个能杀人的人逍遥法外,即便他这次杀的是个该杀的人,谁能保证他下次杀的就不是一个好人呢。”老太太们有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终于开口了:“李翠平有一个相好的,人长得不怎么样,可老实,经常帮着翠平拉拉货什么的,怎么认识的我们不清楚,那小伙子好像也是做生意的,有一会他俩在屋里被张东生堵住了,张东生这个闹呀,拿着刀要杀人呢,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又不折腾了,也不知道那小伙子和他怎么说的,反正就是不闹了。我们还劝他们离了婚算了,你猜张东生怎么说,他说呀,这头上刚戴上绿帽子,哪舍得摘呀,先新鲜新鲜再说,你说这说的叫什么话,他呀,就是一畜牲。”恩,看来这个李翠平的相好的,很有作案的动机,大概是张东生一直在敲诈他,直至逼的山穷水尽终于动了杀机。找到这个人大概这案子就告破了。也不复杂呀,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呢?以前一直围绕在找一个职业杀手上,所以走进了一个误区。先找到那个小伙子吧。我又详细的问了那小伙子的情况,老太太们知道的也不多,还得自己想办法,不过有了方向,找一个人很简单。
我回忆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我艹,那不就是我梦里见到的那个男人?通过查看户籍照片,很快确定了目标,马建国,男,38岁,个体经营,离异,孩子不在身边。没有犯罪前科,通过对他的外围调查,发现这个人口碑很好,认识他的人几乎都说他老实本分,热心善良,离婚也是老婆跟别人跑了,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真的会身怀绝技,一刀毙敌吗?想到我的那个梦,我决定直接找马建国了。
日期:2010-2-12 19:58:00
叶俐和我一起去的,她说如果真的是马建国杀的人,面对面的情况下,我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他杀死,所以,她得保护我,明明是关心,怎么听起来这么蔑视我呢?
来到马建国的家,我把手枪顶上子弹,打开保险,放进我的上衣口袋,就这么插着兜,敲开了房门。马建国很平静的让我们进了屋,还没等我们开口,他就先说了:“我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怀疑我杀了人,可惜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的手一紧,枪口已经抬起,在口袋里对准了他,这么有持无恐的的和警察说话,难道他真的相信他能快的过子弹?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任何一个与死者有关的人都是怀疑对象,同样的,没有证据前,我们也不打算把什么人怎么样”
叶俐面无表情的说着,我注意到她慢慢踱到马建国身后,我和她一前一后截断了马建国的退路,马建国似乎也注意到了,不屑的笑了一下,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然后说:他是不是被人用一把很薄的刀子插入心脏,那刀子是不是抹了油脂,以至于他身上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我和叶俐顿时紧张起来,尸检结果只有几个办案人员才可以看到,而马建国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他是凶手,
“你说的很正确,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的吗,或者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承认你曾到过凶杀现场?”叶俐装做轻描淡写的问。
马建国笑起来:“要是我说这是我梦到的呢?他死那天晚上我在家睡觉,很多人都可以证明。”
“很多人?”叶俐打量了一下他家不到三十平米一室一厅的小房子:“这房间平时住着很多人吗?”
“ 那天说起来凑巧,”马建国苦笑了一下,"本来是几个朋友来我家打麻将,后来我看人多,就把地方让给别人,然后我就去睡觉了,而我的朋友在我家打了一夜的麻将,他们都可以证明我那天没有离开我的房间。"
听起来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不在场的证据,我和叶俐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个场面,可是如果他真的不在场的话,他怎么那么清楚的知道凶手杀人的细节,难道真的是梦到的?我可以想像出来我拿着这个报告给老周看时,他脸上的表情。
日期:2010-2-14 1:50:00
我们还是把马建国带回了警察局,一番突击审讯后,并没有新的进展,马建国仍然坚持他梦到了死者被杀的细节,而那天在他家打牌的朋友也
证明了马建国一直都在卧室里睡觉,我和叶俐又不死心的堪查了一下马建国卧室的窗户和门,窗户是老式的防盗窗,铁丝间隔很细,不可能容
下人出入,马建国的朋友都是些有正当职业,身家清白,一时间案情又转到了死胡同
从审讯室出来,我和叶俐直接转到老周的办公室,老周捧着一个老大的茶缸子吸溜吸溜的喝着茶水,见我俩进来,翻了一下白眼,保持着紧皱的眉头:“我听说你们找到嫌犯了?怎么样?这案子拖得可够久了,吴良,你那海口可是夸得不小呀。”“队长,这事蹊跷,我有点不明白,这不是找您请教一下吗?”“嗯,说说,怎么个蹊跷法。”“这马建国清楚地知道死者死亡的原因,如果他不是凶手,或者说他不认识凶手,这些,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奇怪的是,他有充分的不在场的证据,而以他的背景和身份又不可能认识这样身怀绝技的高手。更奇怪的是,他说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在梦里见到的。还有,队长,我说了你别不行,我也是在个梦里,看见了马建国,这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很真实的梦,所以,我觉得这件案子有太多的不可思议,和我以前办过的那些一点都不一样。”老周放下茶缸子,站起身来,踱着步,很有些神探的范儿,转了两圈,他站住,猛地抬起头,盯着我:“案子遇到了困难,就去找解决困难的办法,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鄙视的看着老周,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起身准备告辞了。老周又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如果真是马建国杀人,那他为谁杀人呢?这个人对他这么重要,也许会知道些什么呢?”我一愣,对呀,若是马建国杀人,他为的就是李翠平,那么李翠平就是马建国的弱点,也许可以在她身上做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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