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规则:全面揭露中国房地产黑幕

作者: 天佑中华A


日期:2008-5-5 10:49:00

  前言
  在深圳,毕竟无论你意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充满规则的城市,不管是明规则还是潜规则,这些规则早已经渗透到深圳政治经济生活的方方面面。尽管人们看到的有时只是深圳肉欲横流的表面,而这表面又似乎毫无规律性可言。然而,深圳生活的实质内容却是在遵循着某种规则。如果仅仅你不遵守深圳的规则,你无论在深圳多久,你都无法融入这个城市,你的生活往往是很艰难的。对种种不能明言的深圳规则,倒不一定要学以致用,但是你一定应该知道,并且要深刻的理解。这样,在深圳,你才能够生存下去,这样才不至于弄了一身伤,灰溜溜滚回老家去。

  没有人能说出深圳究竟是什么样的城市,也没有人能说出这个城市究竟有多少人,有多少悲欢离合,每天在这个城市上演着什么样的成功与失败的故事。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成功者一定是遵守了这个城市的规则,而失败者一定是违反了这个城市的某种规则。
  有人说深圳是一座包容的城市,意思是说深圳是一座移民城市,移民城市的最大特点是包容性强,能够包容一切。可是,深圳的包容不是把内地的一切懒惰、僵化、狭隘都继承下来,她的包容一定是有选择的,而这种选择就是适者生存,正如达尔文在乘坐小猎犬号环球旅行时得出的那条著名理论中所说的那样。
  在深圳的人要干深圳的事,就非得有深圳速度,否则跟不上潮流。这个城市,到处都充满着各种各样的规则,无论你在那个行业。在这个城市,你想要做大,要想成功,你要先学会怎么去熟悉这个城市规则,否则你可能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但是,深圳的规则不是写在教科书上的。它是隐藏在各种各样的事情里面的,你如果做了哪类事,或许成功或许失败,可能你都会看到那规则的影子。世事洞明皆学问,如果你善于归纳,你就会发现,在深圳,无论是生活中、工作里,规则无处不在。真正能从常见的生活和工作中可以看到规则,也就是在深圳各种光怪陆离的生活表象中找出鲜为人知的规则的人,或者是在潜移默化遵守这种规则的人那是少而又少。

  在深圳,无论是做打工仔、做白领、做鸡做鸭,做强盗做二奶,做官做老板,往往都要吃很多苦,受很多罪,走很多弯路,才能明白深圳一个很简单的很简单的规则。整个深圳就像是一个游戏规则!你在操纵游戏里的人物,而游戏规则在操纵你。
  在深圳,规则影响着社会的方方面面。在这里,每天上演着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的故事。在这个城市人性中的美与丑不可思议的融进了同一个平面。但是,最后的胜利者往往是熟悉并掌握了规则的人。
  在深圳,各种各样的行业作法不同,但是,里面的规则却大同小异。在这个城市里,很多事大家都知道,很多事大家都在做,但就是不说出来。当然了,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贵,很多深圳人都说自己不懂深圳规则,但是,当利益的诱饵摆在哪里,谁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谁还能自我标榜我是一个游离于规则之外的人呢?其实每个人都不妨自问一下:我究竟是规则外的看客,还是其中的参与者甚至于是制定者?

  天佑在深圳已经九年了,走过的路吃过的苦都是太多了,如果大家能在看了这些关于深圳的规则的文字以后有所感悟,在深圳的奋斗过程中少吃一些苦,少受一些罪,少走一些弯路,天佑将对月长笑。

日期:2008-5-5 10:59:05

  第一章
  当余晖像专业化妆师似的把自己收拾得像淑女一样,离开京地酒店那间豪华海景房的时候,我心里对她充满了敬意。还在中午的时候,她打来电话说:“那笔款子已经拨下来,下午你就可以来办手续了。”我听到这话简直是狂喜之极。我现在经营着一家建筑公司,即卖一些建筑上的设备,如电梯、空调、发电机等,也接一些工程来做,用时下的话说,就是一被民工们痛恨和社会鄙视的“包工头”。

  当然,我也有自己心里不爽的时候,比如这笔政府采购的结算单子。在余晖那里已经压了不止一个月了,我几次去结帐,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有朋友告诉我,像我这种结算单要是不出点血,拖上半年都是有可能的。就这样,我请余晖在威尼斯酒店那间Blue意大利餐厅吃了一顿所谓正宗的意大利菜,花了我六百一十五大元外加15%服务费。那地方环境不错,弥漫着一切优雅、高贵、浪漫的气息,绝对是一个洽谈见光不见光生意和幽会正牌不正牌情人的好地方。余晖看来对这意大利菜很有兴趣,吃得很满意。我坐在她对面半天没动叉子,想到公司里那口快揭不开的锅,就觉得眼前这几盘精美的菜肴,特别是那客安格斯牛排,就象从我肋间割下来的一样。

  余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轻轻抹干净嘴。我陪着笑问,“还要不要些别的?”她高贵地摇摇头,看着我从没有多少现金的皮夹子里腼腆地掏出七张毛主席,大大的眼睛里透射出藐视的目光,这才漫不经心地出声说:“你这事不是件大事,可是你太不懂规矩了。”
  我讨好地问:“你们的规矩是什么?”
  余晖将自己那件MJ的外套穿上,拿上那只Gucci皮包作出一副要走的样子,淡淡地对我说:“我们的办事程序你得懂,但是最主要的是主任和具体经办人你要沟通好。”
  我慌忙从包里拿出一个事先包好的红包递上去说:“余妹妹,我不大懂程序,麻烦你帮我沟通沟通?”
  余晖斜眼看看那红包,似乎是在审视它的厚度,然后用她那在美甲店里修饰很好的手指将那红包夹入自己的Gucci皮包,这才又张开嘴,声音懒洋洋的,“唉,你这人啊!就是难缠,我是不帮也得帮了?不过,我可一点好处都没拿你的哦!这些我都是要给别人的,我也就是个过路财神。”

  我陪着笑说:“知道知道,余妹妹是真心帮我的,以后定当厚报。”
  “厚报?你们这些奸商我见得多了,用你的时候嘴比蜜甜,不用你的时候打电话都不接。”余晖眼睛望着屋顶,继续用刚才的目光斜藐着我,不过却又转过身去,看样子是要走人了。
  “哪能呢?我天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趁她背过去的时候赶忙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事情办成了,心也就放了下来,但眼前这个女人却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捉摸不定。
  “哼,谁知道你是哪样的人?”她撇撇嘴。我突然发觉她那样的时候显得很性感。就这样,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下了楼。
  站在酒店大堂里,余晖停下了脚步。扭了扭腰,说她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沉吟了一下说:“要不你就在这里将就一下?”
  她望了望四周没出声,我赶紧跑到前台开了间豪华房。好在我跟这里有协议,还是九百八一间。我把她送到房间,又殷勤地帮她调好空调,打开电视停在一个正放综艺节目的频道,甚至还不顾阻拦地为她放好了一缸热水,对斜靠在床头的她打了个招呼就准备撤退。

  然而,她一句声音依然懒懒的但这会儿却透露出一丝妩媚的话让我停住了脚步。“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一时愣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有过无数次与不同女人的性经历,可是,像今天这样还是我想不到的。我知道这很危险,我想住手,却欲罢不能,她带着清香气息的胴体已经软软地靠了过来……

日期:2008-5-5 11:02:49

  自从有了那次以后,余晖还真是帮我。这次这件事情,不到半个月就搞定。这下我那些债主们该不会天天烦我了。我中午接到她的电话就交待好财务莫小平叫她下午去结算中心把款结回来,然后自己开一个多小时车跑到深圳东面这个酒店来报答她。我一个在深圳做鸭的朋友曾经这样跟我说:“你千万不要相信什么鸡巴男女之间的友谊,扯淡,一切男女间的友谊都是以上床为目的,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感觉或者一个男人没有吸引女人的话,他们凭什么要约会?所谓的纯洁,都是因为条件不成熟而没有成就好事罢了。”

  我跟余晖的相识实际上是余晖的情人姜春河介绍的。姜春河是这次采购我产品的一个主要负责人,在我公司的王牌业务员王巍巍陪着他去海南岛“考察”了几天,并且在他老婆生日那天以他名义将一枚不大不小的钻戒送到她老婆手上的时候,我中标已经是个时间性的问题了。那天晚上,我打电话问他老婆是否对戒指满意时,他可能正在胡乱猜测着,听到我的声音,走到洗手间,嗔怒道:“天佑,你小子这不是拉我下水吗?我姜春河可是两袖清风啊,你这直接送给我老婆这样的礼物,我是想说不是我送的都不行啦。”语气倒是严厉。

  我哈哈笑着忙赔罪:“哪里哪里,姜局长,我知道你是清官,你到现在还住八十多平方的房子,不就是因为老家在农村负担重吗?姜太跟你这么多年了,你也没送什么,今天是她四十岁生日,也是表达你对她的爱嘛。”
  姜春河半天没出声,良久才回:“这样,你的好心我领了,不过哪天我见到你要把钱还给你。”
  我说:“姜局,你这不就外了。咱哥俩谁跟谁啊?我这单生意做不做无所谓,可是,你这大哥我是认定了,你可千万不要跟我再提钱的问题,那不是太生分了?再说,这事要是叫巍巍知道了,我多没面子啊。”一句话戳了姜春河的软肋,他不再吭气了。再经过几次推手,我们俩的关系倒还越来越密切了。
  那一次,我们俩刚从大朗放炮出来,他接到余晖的电话。余晖似乎对他好长时间不去她那里很恼火,发了好一顿娇脾气,末了挂电话的声音把我都吓一跳。姜春河放下电话无奈地对我说:“女人嘛,只要跟她发生关系,再漂亮时间长了也跟普通女人没有区别,也会左手摸右手。要是她再缠着你,你就更烦了。”我问他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他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特别的意味,开口道:“你小子要是能让她转移注意力,下次我给你个大单。”

  接下来,在东冲的海边上。那天,按照姜春河事先的安排,我假装与他们不期而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余晖,那天她穿了一件给男人很多遐想的泳装,正和姜春河以及几个朋友在骑马。
  我一个人作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在一块礁石上望着大海沉思着什么。他们晃到我这边,姜春河像偶尔发现我一样,兴奋地叫道:“哎,天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似乎是很勉强地回答:“姜局,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自己来这里散散心。对了,你也不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要说余晖是美女,其实她也就是略有姿色而已。她的颧骨在我看来显得太高,眼窝深陷,皮肤也不怎么白,只是五官的比例稍微好一点而已。我搞不清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姜春河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她,并且居然还甩都甩不掉。
  姜春河笑道:“天总,这是余小姐,某局的局花。”就这样还局花,看样子那个局也真是没人了。接下来很简单,我租了一个水上摩托,载着余晖在海上左转右转。水上摩托急转弯时给人的感觉很惊险,人几乎要和水面平行,令人心惊肉跳。余晖一阵阵惊叫,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我这才明白过来姜春河为什么看上她了,她的乳房虽然不是豪乳,但是在客家女人里已经算是大的了,而且很坚挺,应该是没有哺乳或者很少哺乳。

  当时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在梦里。为什么?我经历的女人也不少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美景侵蚀着我的心。
  那天实际上是一个企业请姜春河和他局里的几个人,局里有个叫李驰的人是余晖的老乡,是他出面叫的余晖。不过,我看得出来,可能除了李驰,其他人并不知道姜春河和余晖的关系。姜春河和余晖也有意表现得不怎么亲近,我当然正好派上用场,那一天里时时刻刻陪在余晖身边,足足充当了一回护花使者。
  余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够风情的女人,是一个有那么点吸引力的女人。当时我认为自己是在为姜春河工作,所以对她的感觉属于不让她有机会对姜春河表现出暧昧的掩饰居多。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我发现她很能喝。

日期:2008-5-5 11:05:11

  第二章
  回到公司,莫小平笑吟吟地走进我的办公室,叫我签字,并且告诉我,她已经把那几个债主摆平了。
  莫小平这女人够精明,也有脑子,我是比较喜欢的。一般来说,老板和自己的会计都应该有一种良好的关系,而这种良好的关系往往是由性来维持的。可是,或许是莫小平太过咄咄逼人,或许是我胆子太小,我还一直没敢跟她突破那层关系,尽管有无数次这样的机会。
  我在办公桌后舒服地坐下来问道:“那个做包装的老小子搞定了吗?”
  莫小平笑了:“我扣了他六百四十块,把钱给他了,不过,这回他说以后有生意还希望关照他。”

  “妈的,这些个游击队就这样,没钱给他,他就要打要杀,给了钱马上他就管你叫爷。”我把签好的文件交还给莫小平。
  “对了,天总,刚才那个保险公司的女人又来找你,在这里坐了好半天呢。”莫小平临走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她说的是萧雅。这个女人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当她听说我是这间公司的老板时,就不断打电话约我吃饭,本来我是不想搭理她的,可不知道她居然找到我办公室来了。我将靠背调了调,躺下去眯起眼睛,“你交代一下前台,以后要是再放进一个做保险的就让她回家。”
  也许在世人眼里,保险与“欺诈”是同义词,所以我也没免俗。这些年,保险业务员成了人们千方百计回避的“可怕人物”。有关保险的官司越来越多,症结往往在于一些含糊条文的朦胧性,使投保人上了当受了骗,到头来方知保险业务员们的花言巧语中有太多的陷阱。那个萧雅请我喝茶,吃饭,朝我卖弄风情,不止一次暗示我可以对她更进一步,可我一看到她那贱样,本来正常的欲望彻底跑得一干二净。在我的观点里,有两种女人不能娶,即:做保险的,做传销的。

  在深圳,我有个感觉,保险和传销都会拿洗脑那套玩意儿,一个个装得跟圣人似的。就说这个萧雅吧,只要见到我,嘴里就滔滔不绝说保险,那种亢奋让我都怀疑她是吃了药,还是中了邪?做传销的也一样,一旦进了这行,再老实巴交的男人、贤良淑德的女孩,在那所谓的OPP课堂上培训一段时间,经过类似文化大革命时忆苦思甜剖析几次后你再看,简直能与周星星舌战那胖老鸨的功力相提并论,那对未来充满的伟大理想简直让人感到他们个个都是百万富翁。

  有一次我去一家咖啡厅接待一个客户正要离开,萧雅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坐到我对面。且不说她那天穿得像只站街的鸡,嘴巴抹得猩红,光是她那半遮半掩的乳房就叫我半天神不守舍。她拿了几本书给我,叫我回家看看,无非是什么《穷爸爸富爸爸》《卡奈基成功之道》《羊皮卷》之类的东西。本来,我对这些讲成功精神的书还是没什么反感的,可当我发现所有的保险和传销都把这些书籍奉为圣经的时候,我就再也不看了。

  保险,传销,都有一定的被暗示性,容易被暗示的人才会很容易相信。萧雅坐到我旁边,一边有意地朝前倾着,让本来就拉得低的衣领下更是春光无限。一边又一副圣洁得跟个天使似和我大谈什么神什么爱,说人必须要重生,因为这是个充满罪的世界。我本来想抽身就走,可看见她如此神经,想想时间还早,回家也就是睡觉,那还不如看场免费的猴戏。

  那天晚上萧雅总说没有信仰的人如何如何,有时我反驳几句,她就一本正经地说,“请尊重别人的信仰”。我就奇怪了,信不信教是你的自由,但也是我的自由,信了教就高人一等了?我只信我的眼前。我只信我双手创造的东西。基督教之所以在清朝之前不能进入中国。那是因为中国人民信双手,虽然迷信但是不糊涂!虽然求神拜佛,但是不懒惰。不象萧雅这种做保险的,口口声声说保险是什么爱心的事业。难道你能爱所有人?不过你别说,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在床上向客户展示她的爱心,而又因为她很博爱,所以她和不同的人上床,但你要是真爱别人,保险费不收了行不行?

  看到萧雅谈神和保险时候的那副感动状和超脱状,我真想立刻把她扒个精光,看看这个纯洁的“天使”动起情来是个什么样。
  我一直觉得保险和传销是一丘之貉,什么爱,什么关心手下?屁!他们就是要不断需要培训来洗脑稳定下线。这就是为什么保险和传销从上到下充满着培训,上线绝对不能丢掉下线,下线绝对不能丢掉下下线,一但最底层的人少了,上线的利润就要减少,最底层的人垮了,上线也垮了,所以必须得层层培训,层层洗脑,层层利诱,不断地吸引下线。

  当然,我还是买了些保险。社保和医保,不仅我自己买了,在我公司工作满一年的员工,我都给买,离职时我们也不扣替他缴纳的费用,只是以后不再替他缴费而已。
  事实上,莫小平知道我对做保险的女人是从内心讨厌的。她只是在防备其他的女人而已。不光是萧雅,只要是来办公室找我的,不管是干什么的,只要是稍微有一点姿色的,她都很紧张。
  见我这样说,我估计她心里现在一定乐开了花。

日期:2008-5-5 11:07:10

  手机忽然收到了一个短信,是姜春河的,他问我:“现在同余晖的关系怎么样了。”
  我回道:“只上了两次床,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替代品。”
  半晌姜春河才回复:“你要抓紧时间,要不我会很麻烦。我可能要被提拔,很快就要公示,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恐怕很头疼。”
  问题是我也很烦啊!有人敲门,我压下心头的不快说:“进来。”
  进来的是王巍巍,我问:"有事吗?"
  “松岗的那个香港佬吴海树想约你吃饭。”

  王巍巍就是这点好,人头熟,自从她来到公司做业务员以后,我的公司可以说是大有起色。以前基本上是在维持,现在可以说是财源滚滚。
  王巍巍是我在龙岗一个夜总会发现的,那时,她正在做部长。深圳的夜总会的部长是什么,陪酒小姐而已。我那天和一个做贸易的台湾朋友葛国治去泡吧,一进包房的门,那个夜总会的副总就伏在我的耳边说来了新货。于是,进来的就是王巍巍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李婷。
  王巍巍的美艳不是可以用语言表达的,一时间我竟没有丝毫的客气就叫她坐在我的身边。一般情况下,我到夜总会这些地方,遇到漂亮女孩我都是让给朋友的,可是,那天我绝对当仁不让。
  以后的过程就俗了,我和葛国治请她们俩去宵夜,然后开房。再后来,我单独约王巍巍去名典喝咖啡。知道她原来并不是小姐,原来是在一个香港人的表厂做业务,同时跟老板保持着业务以外的关系,后来因为被老板娘发现才不得不离开,而男朋友这时又说她是婊子离开她,并且卷走了她所有的钱。而她这时又要供房又要供弟弟读书,压力太大。暂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做的这行。

  在我的一番开导下,王巍巍辞去了夜总会的工作,来到我公司做了一名业务员。赚钱是一方面,她也是想利用这个不那么暧昧的身份吊几个合适的凯子。
  她知道我没什么实力,所以,精力也不放在我身上,只是偶尔看我饥渴了,才慰劳我一下,但是绝对不与我纠缠。深圳的女人都很现实,做爱是因为大家都有需求,不跟你产生感情纠葛是因为姑娘志向远大,我当然也要遵守这个游戏规则,否则,王巍巍肯定会离开我,那时候,我没的就不仅仅是个性伴儿那么简单,而是要损失一大笔银子。

  听巍巍一说,我心里暗自高兴,这个老小子终于来了,我问:“他现在还是要按以前提出的条件和我们合作?”
  王巍巍答道:“这回他身段低了不少,现在他发现咱公司和区里市里都有良好的关系,想通过咱们发财呢。”
  我哼了一声:“这个香港佬,唯利是图、目光短浅,这么着,你告诉他,这两天我又要和河源市政府谈个大项目,没空,他要是急,就在星期六上午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谈。条件就是我叫廖紫沙打的那个合同,他同意就签,不同意就拉倒。”
  王巍巍有些不解:“怎么?你真不想跟他谈下去了?他可是咱们谈这么多客户里最有实力条件最好的啊。”
  我笑了:“怎么不想谈,但是,现在咱们手里有钱了,所以,还是要榨一榨他的水分。”
  王巍巍想了想笑起来:“你真是个奸商。”
  我望着她那俏丽的脸蛋,心里突地一下热了起来,嘿嘿笑道:“嘿嘿,奸商,你说我是奸商,是不是要我……?”

  说着我做出一副要扑过去的样子。她一下子躲开了:“你找死啊,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这样,这两天我有空的时候打电话你。”

日期:2008-5-5 11:27:32

  第三章
  像吴海树这样的看你没实力就对你戒备重重,一旦发现你前途无量又马上把你当祖宗的人在我眼里还不算什么,真正让我头痛的却是我的那些同行。打价格战的,不惜重金“砸”人的,绞尽脑汁抢终端客户的,互相排挤,相互诋毁的……总之一句话,使尽办法争项目,原因只有一个,还不都是钱闹的。
  吴海树让我想起了上次姜春河那个单子,当时我就和一个客家人陈崇兰不期而遇。此人靠着他那政府里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的大哥的关系,也在给政府做些单子。但这小子属老鼠的,平时出手小里小气,再加上文化水平又比较低,和人说不上几句话,嘴里就开始问候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老母,跑江湖的老底不自觉就露了出来。因此,那些个管事的干部往往不太愿意搭理他,之所以给他项目,其实也就是也就卖他老哥个面子。

  在竞标的时候,我曾向陈崇兰建议联合竞标,我对他说:“竞争并不等于排斥,不等于欺骗,我们需要的可能是更多的合作,钱赚不完的,共同发财嘛。”
  这话说也白说,陈崇兰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外地人看在眼里。他总觉得自己以前跟这些政府官员有过合作,这些人又绝大多数是客家人,这个单子肯定跑不了。所以他鸟都不鸟我,脸上笑着直打哈哈。我曾长叹一声:“双赢是上策,扬长避短是中策,恶性竞争是下策。”但我看得出来,他那时的自我感觉非常非常良好,这也让我下定决心,非要把这个项目争过来,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老冒。

  结果是大家知道的,我表面上虚委与蛇,暗中排兵布阵,各各环节都被我一点一点理顺。特别是我叫王巍巍搞定了姜春河之后,陈崇兰彻底地失去了这次机会。发布会那天,他耳朵竖得再直也没听到他名字从中标名单念出后,脸绿得跟顶帽子似的!看得我爽死。不过,要说这老小子确实是不地道,他不去反思自己的不足,反过来红着眼睛四处散布我没什么实力等等。是的,我承认,那时我是没什么实力,可是,现在结算完了。谁还敢小看我?

  陈崇兰那智商先天不足,情商又后天不知道补的脑子可能永远都想不到我是怎么打垮他的。当时,我把我的几个主要供应商叫到办公室,对他们讲:“诸位,现在有个机会,我们可以在某局中标。但是,我天佑没这个实力,要仰仗大家帮忙。现在,如果大家都能在目前的报价上让一步,在结算上缓一缓,到头下来,每个人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要是大家不帮这个忙,我中不上标,大家也就失去了这次机会,当然,这样大家也就没什么风险。”

  接着,我叫公司的业务部经理阚劲松拿出一份详实的商业计划书。里面不仅说明这次中标我们会有多大利润,有多少费用,最重要的是强调了我们如果此次能够中标,对于以后做政府单会有多大的信誉加分。
  几个主要供应商头碰头研究了好几天,一致认为我天佑很实在,不像有些人,把利润瞒着。我这样一公开,就像把一块蛋糕放在桌上,大家各切属于自己那块,有多大是人人都看得着。所以他们觉得很公平。当时还有一个小插曲,一个平时跟我并不怎么接触的供应商倒还最早表态支持,其他几个本来合作就不错的自然更不用说了。
  当然有些小的方面,我没有找供应商,而是采用现金结算。经过这番努力,我很顺利地做好了这单生意。同时还搭上了姜春河这条线,和他建立了兄弟般的友谊。

日期:2008-5-5 11: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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