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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警察时候遇到的离奇事件
作者:
songsirpol
日期:2010-3-5 21:31:00
警察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但是也会遇到很多的离奇事情,给本来平淡的生活增添不少乐趣。我非常热爱自己的职业,现在就给大家讲一个我在上班的时候遇到的离奇事情,这个故事非常真实,绝对没有虚构成分在里面。
那是2008年的万圣节夜里,我和同事都在派出所里值班备勤,随时防止突发事件发生,万圣节虽然内地很少过,但是在深圳却不一样,因为深圳这个地方离香港很近,受到香港的风气的感染,万圣节的夜里会有很多深圳市民出去庆祝,而且我所在的区香港人也很多,还有很多老外。深圳人,香港人老外都选这个夜晚去娱乐,唱K。到深夜的时候还有许多意犹未尽的香港人和老外也都打扮的鬼里鬼气的在街上游荡,但是我们也没有去管,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万圣节的节日特色。
快到临晨的时候,报警电话骤然响起,我同事抓起电话,跟里面谈了几句,然后放下电话机叫我跟他去一家酒店去出现场,他告诉我说有个老外死了,死因不明。
我们就带上枪开车到了警人提供的那家酒店,夜里的气氛就如同鬼节的名称一样压抑而沉闷,我们进了酒店的电梯间,我忽然问他:“哪层哪间房?” “1314房”他低沉的回答,我心里陡然一沉:“怎么这间五星际酒店还有13层?”“我哪里知道”他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西方人不最忌讳13吗,这个老外偏选13层,又选了“要死”房,死也不奇怪了,我心里对自己说。
我们跟着分局的技术人员来到1314房,看到一个高个子老外在仰天躺着,旁边还有个三四十岁的中国女人,那女人说他是老外的女朋友。经过技术人员勘验得知,老外死于心脏病,估计是跟他女朋友做爱得时候引发心肌梗死。不是他杀,我们松了口气,于是马上通知殡仪馆来人领尸体。
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我往外走的时候那个老外张着嘴巴仰天躺着的景象,走廊里没有风,但是宾馆的门却一张一合的有规律的运动着,还发出吱呀呀的响声,我望着那门叹了口气,心里想:“如果他不是在这个鬼节的夜里选了那个倒霉的房间作爱估计也不会死
日期:2010-03-05 22:59:05
08年11月份,我跟我一个同事老刘去惠州出差抓一抢劫嫌疑人,因为那个时候是年底,所以所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经费了,而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寸,有好几个组都要去外地,我们这个组去的惠州是离深圳最近的,领导交代就不用领住宿费了和交通费了,反正又不用坐火车和飞机,开着警车过去就行了。至于住宿,领导说已经给他们的派出所打好招呼了,由他们安排。
我跟老刘开着车到了惠州,当地派出所派了个民警配合我们,根据消息说,嫌疑人在这两天会到家,我们三个就在他旁边的院子找了个地方打伏击,等了20多个小时也没有见到动静,又累又饿,估计晚上等不到人了,我们几个商量,他回来也不会马上就走,估计会等个几天,于是决定打持久战,一个在蹲的点上看着,一个先回去休息,老刘看我比较累(从深圳到惠州的车是我开的),于是就叫我先走,他在这里守着。
我跟着惠州派出所的民警回到他们单位里吃了饭,然后他领我去找地方睡觉,他们所里有个友好单位留了个空房,平常他们搞监视居住有时候就用那间房,或者有外地来亲属也安排在那里睡。平常没有什么人住那里,一直空着。
咱都是出来办事的,又不是享受的,我安慰了那个民警,感觉打扰了他那么长时间也不好意思,就让他先回去了。
我拿钥匙开了锁进了房,房间因为好久没有人住,有股淡淡的霉味,虽然是12月份,但是那时候的广东并不冷,屋外面有20多度,但是刚进房间里面却让人感到寒毛一乍,我也没有在意,他们有个保险柜也是用来放枪和机密文件的,惠州同事告诉过我密码,我开了保险柜,把枪放了进去。就脱了衣服准备洗澡。
洗澡间很简陋,只有简单的马桶,淋浴和洗手池,他们没有准备洗淑用具,我也没有带,心想简单擦擦就算了。于是打开淋浴头冲了起来。水哗哗的往下淋着,我用手搓搓脸,手滑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对面的镜子里怎么有个紫色的影子在飘动,我以为是不是挂着衣服或者毛巾什么。我往镜子照着的地方看,什么也没有,难道是我的眼花了,我这样问自己
简单冲洗好后,我拿衣服抹了下身体,就铺开被褥睡了起来,我平常休息很好,很少做梦,但是那天却做梦了,而且梦的很清楚,以至于醒了后还很清楚的记得梦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我在梦里进了一个房间,七转八弯的,一个房间连着一个房间,我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忽然看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在对着我笑,那个女人的样子是那么清楚,却笑的那么恐怖,我一下惊醒了。醒来后,看见空荡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是汗,我对自己笑了下,自己一个警察怎么会被梦吓醒。估计还是自己白天太累了,于是,把被子蒙着头继续睡,可是,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后来睡觉时候又做梦了,而且跟先前的梦境一模一样。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清楚的触手可及。
我又一次惊醒了,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又联想起刚洗澡时候的事情。难道这间房子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心想怎么办啊,这个时候又不能换房间住,但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忽然我记得以前有人说过,鬼属阴,怕至刚至阳的东西,什么东西是至刚至阳的东西呢,枪,我不由灵机一动,于是我把门窗都锁好,脑袋底下枕着枪,熟熟的睡了一觉,睡到天亮也没有被什么东西打扰。
第二天,那个惠州同事来接我,我问他:“你们这里是不是死了个女人” 那个同事怔了下:“也不算在这里死的,我们以前在这里监视个女犯人,她趁人不备服了老鼠药,运到医院的时候死的。”“死的时候是不是穿件紫色衣服”我继续问,那个警察看我表情更怪异了,没有回答,低下了头,但是我相信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日期:2010-03-06 12:28:09
又是一天深夜,我坐在值班室里椅子上,眼睛眯眯瞪瞪的,白天已经忙了一天,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希望到了晚上能清闲下来,晚上还真得偿所愿天下太平,蛮以为今天就这样混过去,椅子上睡感觉还蛮舒服的,却被嘈杂的对讲机声音吵醒了,对讲机那头是同事在呼叫支援,让我迅速开车去某大厦去接应,最好多叫几个人
我一看表,都凌晨三点多了,还是少祸害几个人吧,于是就自己开车过去,到了某大厦,看见已经有好几个同事等在那里了,周围围了很多的围观群众,真不知道这帮人没事不回家睡觉,跑到街上凑什么热闹,我把车后面的警戒线拿了出来,把围观的隔在外面。
又是个跳楼死的,尸体已经用粉笔圈了起来,可以清楚的看到死者跳下来情形,估计今天晚上是没的睡,我小声嘀咕。是个女尸,我凑到跟前看了下,死者还穿着睡衣,脸朝着左侧,脑袋无外伤,无破损,应该是身体先着地的,脸上没有尸斑,死没多久,鼻孔和嘴角的鲜血一直在往外冒。眼睛瞪的很大,死得时候好象还在笑,但是笑的很恐怖。
手机响了,领导叫我上楼帮忙,顺便带上相机和指纹粉(专门用来刷指纹的),到了楼上,只有领导一个人在房间里站着。我仔细的看了下现场,屋子挺大,有一百多平米,摆设也挺豪华的,巨大的落地窗将房间衬托的更加气派,酒柜旁边有个吧台,只有一个酒杯被放在桌上,旁边有几个空的洋酒瓶, 酒柜里剩下的酒很多,很名贵,虽然没福气喝过,但我还是比较识货的,房间虽然比较凌乱,但是感觉应该没人来过,属于那种生活过程中造成的,从楼底下又上来两个技术员带着勘察设备,我们几个分好工,分别开始工作。我负责拍照片。
过了一天,我们几个侦察员和勘验员出结果:现场没有外力作用,没有除了死者以外的其他衣物和痕迹,并对现场提取到的指纹分别作了鉴定,除了死者以外尚且有其他几人的指纹留在现场,但是都被排除了案发时间在现场作案的可能。因此我们给出的结论是:死者死于自杀,但是并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这份摩凌两可的报告引起了争议,死者家属知道后不干了,不排除他杀不就是有可能他杀,那公安机关一定要给交代,天天往局长那里跑。局长下命令要我们限期给结论。我们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天天除了现场勘察就是走访,希望能发现些有价值的东西。
忙了几天,没有丝毫头绪,看看马上到了规定的期限,领导下了死命令,不找到结论不能走,必须一直在那里守着。我跟老刘只好整天呆在那里刷指纹和脚印,带着手套翻她的东西,希望能找到线索。
期限最后那天晚上,我和老刘一直都在忙着,到了很晚还没有觉得肚子饿,大家都不知道那天是几号了,但是却怎么感觉怎么今晚跟平常很不一样,但是要是具体说却说不出来什么,屋子北边的墙上本来放了个桌子,是死者家属用来拜祭死者用的,本来还放幅遗像,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过那幅相片,但是因为让我想起她死时候那个恐怖的样子,就把相框扣到桌子上。
我在地上趴的久了觉得脖子有些酸,就直了下腰,这个时候窗外刮起了大风,巨大的落地窗的窗帘随着风不停的摆动,像一个巨大的影子在跳舞。我走过去,将窗户关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灯忽然一下全灭了。我猛然回头,却什么也看不见,却顺着月光看见了一个女人的遗像,笑的好象死去的时候的样子。供桌上的相片不知道被谁放好了,还不停的哒哒的轻轻的撞着墙壁,我忽然感觉有一支手在轻轻的抚摩我的背,我感觉汗都往外冒,把那支手赶紧拨开,往后退了几步:“是谁?” 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你有毛病啊”是老刘。
老刘拿出了手电筒,去屋外找电源开关,过了一会,灯亮了,老刘从屋外进来:“是短路了”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场意外,于是指着那个桌子上的相片问老刘:“是不是你搞的恶作剧?”却看见老刘的嘴巴成了O形:“你不是把它扣到桌子上了吗?”
相片还是有节奏的哒哒的敲打着墙壁,我和老刘却默不作声的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就那么的背靠背的坐着挨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们给领导出报告结论,结论是自杀。我跟老刘出来后感觉不错,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个房间了,我忽然想起来什么,拍着老刘肩膀:“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老刘打哈哈:“什么日子,不会是你生日吧?”“什么呀”,我捶了下老刘:“昨天是那个女人死后的第七天,是那女人的头七,她回来认路的。”
日期:2010-03-06 18:26:57
一天阳光明媚的早上,我正在自己的床上努力的跟自己做思想斗争,终于有天休息可以不用加班,临时决定要把这难得美好光阴在床上消磨掉,但是令一个声音提醒自己,已经在床上呆了16个小时了,如果再不吃东西的话估计会得胃病。
正在思想交锋的关键时刻,手机电话铃响了,打断了我的思绪,拿过来一看,是老刘,按了接听键,传了那头急促的声音:“赶紧过来,咱们接了个大活。”
我顿时睡意全无,一边在柜子里和床上找衣服和裤子往自己身上套,一边向电话那头的老刘询问状况。老刘声音低沉而急促:“芳都花园的林老板儿子让人给绑架了,勒索一百万。老头子快急疯了。
”
芳都花园是深圳一个比较有名的别墅区,里面住的都是深圳非富即贵的老板和高官,自然也是我们派出所关照的重点,里面有什么人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领导是担待不了的。而林老板又是芳都花园的有名人物,虽然不是芳都里面最有钱的,但是却是跟派出所打交道最多的,老林用官话说就是支持公安工作,俗话讲就是跟警方走的近,林老板是芳都花园的物业协会理事长,经常会组织芳都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身富豪给公安局捐款。
在这个有奶就是娘的年代,公安局自然也不会慢待这位热心公益的社会贤达,怎么在眼皮子底下让他的儿子被绑架了呢。我心里说。
我将车子启动,没有开到派出所就直接往芳都花园里面拐,老刘让我到那里直接跟他会合,芳都花园可以说位于这个城市既繁华又隐蔽的一个角落,平常的保安就多,今天就更加不同,门口站的人比平常多了一倍,还有几个我的同事,他们没穿警服,穿的便装,脖子上还挂着芳都花园的工作证。
他们看见了驾驶室的我,一挥手让我进去了,我按照老刘在电话里面给的地址找到林老板的别墅,对于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大老板的大别墅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零距离接触。
果然是符合林老板江湖传说的赫赫威名,排场相当大,应该光占地就有一千多平方。
日期:2010-03-06 18:44:40
进了别墅,看见所里的头正坐沙发上跟林老板低声交谈,不知道是安慰老头还是询问情况,老刘坐在旁边一个比较偏的角落,我正准备过去跟老刘说话,却看见头向我招手示我过去,我走到他们跟前,头跟我说:“林老板的15岁的儿子从前天学校放学后就没有见回家,他家人还以为他失踪了,这几天都组织亲戚朋友到处找人,但今天早上五点时候。林老板接到电话,一个男人声音说他儿子在他那里,要他一百万换他儿子的命,礼拜三备齐,否则就让他准备给他儿子收尸,你们先找林老板的外围核实下情况,不要声张,更不要暴露身份,看有啥线索”
我跟老刘按领导的交代开始了外围摸查工作,把林老板的各个社会关系一一核实,林老板从外地来深圳闯荡了十多年,没有些手腕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他近几年虽然跟警方走的比较近,却跟江湖人物也处的不错,应该说外面的人动他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是熟悉林老板情况的亲戚或者是朋友。
我们把核查到的情况和我们的分析写了份报告交了上去,领导看了觉得分析的有道理,就偷偷的将老林接到派出所和我们这些办案人员一起开了个案情分析会,我们让他回忆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他的亲戚里有什么人干些偷鸡摸狗,不三不四事的。林老板想了半天终于给我们排出了个嫌疑人,老林有个三十多岁的外甥姓莫,大家都叫他小莫仔,靠着舅舅的势力也在江湖上混,但名声不好,喜欢买六合彩和赌球,经常输的精光,钱没了钱就来找他舅舅要,老林对他比较苛刻,除了该给他发的工资以外,多余一个子也不给,因此他外甥对舅舅颇有怨言。
日期:2010-03-06 18:57:55
有了线索就要马上行动,我们几个小组就多头出动,我老刘大李他们按照林老板提供的线索到莫仔租住的屋子搜查,大家领了枪就直奔莫仔的住处。那是个城中村的出租屋三楼,我跟老刘在楼道里蹲着,大李和一名物管员负责敲门,我将手枪的保险打开,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楼上的动静,如果莫仔开门就第一时间将他制服。大李敲了半天,没人开门,于是叫物管员联系房东将门打开。
进去后发现跟普通出租屋没啥两样,屋里气味虽然有些怪但也不是尸臭,屋子里乱七八糟,看样子好久没有人住。冰箱的插座被拔了,饭桌上有层薄薄的灰,我们商量了下,大李拿着家伙守门口,随时防止小莫仔回来,我跟老刘负责搜查室内。
搜查工作简单而枯燥,要用薄膜粘脚印,还要用药液刷指纹,没有几个小时是不可能有结果。我跟老刘为了这个专案已经几天没有合眼了,我还行,年轻扛的住,老刘四十岁的人,只用看他的黑眼圈就知道他几夜都没合演了,看他还认真在地上趴着粘脚印。于是就劝他:“这我来吧,你到那张床上眯会,等弄完了我叫你。”老刘没有推辞,径自走到床沿合衣睡下了。
过了很久,终于搞完了,我本来想去叫老刘,却发现他已经醒了,正在床上发怔,我过去问他怎么了。他迷茫的抬头看着我:“我怎么感觉睡觉的时候有个人使劲的推我,还不停的念着 心连心,背靠背,心连心,背靠背。听的很清楚。” 我没在意,心想估计是老刘做梦了。
大李从回到里屋,显得很兴奋:“不用在这里等了,另组人已经抓到小莫仔了。”
我们拿出了公安局的封条,把小莫仔的屋封了起来,就开车回到所里。所里人正安排力量审讯小莫仔,我进去听了下,感觉比较有戏。我是有理由的,第一,他神色慌张而且一直都躲着他舅舅,第二,虽然他并没有供认说他有绑架表弟,但是当警察让他交代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时,他却支支呜呜的答不上来。领导估计和我所见略同,交代审讯的民警,一定要争取拿下小莫仔的口供。
审了三天,小莫仔终于被突破心理防线,开始交代,承认是他绑架了表弟而且向他舅舅要钱,因为他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债主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还钱,要么要他拿胳膊抵帐。他只好打起了表弟的主意,他假装请他表弟吃饭,在饭菜里面下了药把表弟迷昏,又怕事情败露,用枕头把表弟给捂死。然后就给舅舅打电话要钱。“尸体呢?”我问道,这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找到尸体就案子就能结。“我在浴缸将尸体烧焦,然后把我睡的床翻过来,将尸体放进去,又找了张板将下面钉住,然后再把床翻过来放回原位。”“是不是你租的那间房里摆的那张床”老刘急切的问他,小莫仔点点头。
我们回到现场,将床翻了过来,果然上面是块新钉的板,将固定板的钉子撬开,里面赫然一具烧焦的尸体放在里面,旁边的林老板一下子就趴在尸体上嚎啕大哭。我斜眼瞥了下老刘,只看见老刘木然的不停的念 “心连心,背靠背,心连心,背靠背。”
日期:2010-03-08 18:04:42
4月27日,晴 当我走在繁华的深圳街头,看到来来往往攘攘的人群,总会感到难以名状的孤独,生活节奏大的城市总是特别容易让人产生疲倦,深圳这个城市的繁华而又浮躁的特性,让人产生一种又爱又恨的情愫。
很多人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充满着自由与新鲜,更多人讨厌这里,因为她这里浓厚的利益至上的氛围。这是一个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城市。在这个城市呆久了,有时候感觉会陷入一种分裂的状态,精神上的自由和物质的奴隶。
我们警局在罗湖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这在深圳来讲并不多见,位置偏僻并不代表它不重要,每天的事情多的让自己喘不过气,也难怪,以罗湖那么多的人口来讲想找个不那么忙的单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开着警车载着老刘沿着深港边界线向香港方向驶去,到了口岸的哨所停了下来,向荷枪实弹的武警出示了警官证和过关证明,站岗武警一抬手示意放我们车过去。
老刘和我刚接到通知去香港沙头角与香港警务处的警察会合,香港警务处今天早上通知我局在深港边界香港处发现一具男尸,香港警方已经对尸体进行了尸检,据法医初步判断发现尸体的地点为抛尸处,是从对面的深圳边界处从铁丝网处被扔过来,因此通知深圳这边派人过去配合香港警方联合破案。
我跟老刘赶到现场,香港警务处的物证鉴证科的詹士奇督察,唐浩明警员已经等在那里,詹督察把一个比例尺放在尸体的脖子底下,调整好景深与方位,就拿起相机在那里啪啪的拍,我走过去,与他蹲在一起,趁他拍照片的空隙给他看了下我的警官证,他点点头,继续他的工作。我也想看看香港警务处的人如何做事,就和老刘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
香港警务处的物证鉴定工作一看就比我们内地先进太多,鉴定师的红外质谱仪,比对仪,纤维分析仪有条不紊的放在一旁,动作熟练而规范,一举一动都有着英国刑事警察的那种严谨而规范工作态度的影子。我觉得他们工作热忱才是我们内地警察最为应该学习的地方,而与他们最大的差距也在这里。
日期:2010-03-08 18:25:59
停尸现场为深港边界香港地段,周围寂静而无人烟,除了站岗的武警以外平常连鸟都不舍得往这里飞,而我方的武警也很少越过边界去香港那巡查,要不是当地的菜农偶然路过这里发现尸体然后报警的话,这块尸体就将变成一堆白骨而永远无法讲出他所遭遇到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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