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老案

作者: inb333


日期:2010-3-22 10:11:00

  北京老案(三)——京密水渠浮尸案
  说这话是澳门回归那年前后的事,北京荫中路的河南小河沿儿走着一位老人,老人大概六七十岁年纪,生人高马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身体看上去不错。看前面,黄白镜子脸发圆,略微蓄起几绺小白胡子,三角眼,高鼻梁,大嘴,肚皮微微腆起,边走路边打着饱嗝,显然是刚吃晚饭出来消化食儿的。
  老头姓张,正经的北京人,以前参加过解放战争,光荣负过伤,解放天津的时候立过战功,后来被组织安排到北京某纺织机械厂成为一名普通的车工,由于老张在解放前读过几年私塾多多少少认识点字儿,厂子里就选派他进修技术知识,那个年月能有个组织上推荐的学习机会可是不容易,老张没有辜负组织上的期望,一路过关斩将以优异的成绩从学习班里毕业,之后成为技术骨干在厂里埋头一干就是几十年。

  慢慢的他从一名普通的车工逐渐成为小组长,随后一路走来,股长、主任、副厂长….经过几十年的奋斗最终使他成为纺织机械厂的厂长。头些年刚从一线上退了下来,但厂里的职工们不干非要老领导再带着大家伙干几年,于是老张又被反聘回厂子继续当他的厂长。
  现在国家的经济情况也不怎么好,可老张的厂子里还能勉强养活那几百号人,虽说不能整天大鱼大肉,但也就说日子过的去。前些天厂子接到笔大订单,足够这几百号人吃上一两年的,这下老张可高兴了,早早班班的就回了家,到家一看老伴给包的肉丸饺子,老头一高兴胃口大开就吃了个肚儿圆,饭后没事就在家门口附近散步化食。
  今天傍晚出来遛弯的人还真不多,稀稀拉拉就那么几个路人,显得挺冷清,老张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经过前面的那片小树林,刚靠近树林就见迎面走过来个人,老张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身穿绿色制服的警察,这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笑嘻嘻的很和善,远远看见老头就走了过来打招呼。
  “哎,大爷您好,跟您借个火成吗?”他手指逢里夹着一只过滤嘴香烟显然是打算向老头借火。
  “豁,在这巡逻呐?”说着老头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塑料打火机帮警察点上,自己随手也拿起一只红梅叼在嘴边,点上之后猛吸一口说道:“我听说警察不都要换制服了吗?你怎么还穿这老式的?”其实老头也不认识这个警察,但他这个年岁的人就好没事聊个闲天,有一搭无一搭的就问这么聊两句。
  “啊,是,这不还没换到位吗?局里换衣服都是一批一批的,下波儿是我的。”警察点着头回答道。
  “你这干吗去呀?”老头抽着烟问。
  “嘿,您别提了,这不刚才接到个报案的说河南的小树林里有人打架斗殴,我们来了一看里面正打的热闹,现在抓了几个人都在林子里被看起来了,一会来车把他们都送走。”警察瞥了林子一眼,看来林子里还有别的同伴在那看着犯人。
  “呵!这热闹看的过儿啊!我瞧瞧去。”老头夹着烟就往小树林里走。

  “您别去!回头碰着您!”警察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老头的脚步一起往林子里走。
  “这打架的在哪呢?可得好好教育,不然又给政府添麻烦。”老头平时就喜欢看热闹,今天一听有打架的肯定不能错过,几步就进了林子。
  “让您别进去,您怎么不听啊!”警察几步追了上来。
  老头近来一看,哪有什么打架的啊!回身就问警察:“人跟哪会呐?”。
  警察满脸愁容的道:“那不跟那呢吗?您看一眼赶紧走吧!”说完一指前面。

  老头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看,哪有什么人啊?什么玩意儿都没有。
  “到底在哪呢?”
  老头正问这么会功夫,突然感觉到手腕子上一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付雪亮的手铐扣住了腕子。这个警察的手底下非常快,一扣一带就铐上一只,接着一翻一勾老头两只手就全被套住了。老张当时就是一楞,但毕竟是当年上过战场的人,遇到事不乱,反射性的一扭身儿把重要部位都护住只将侧面转向警察。
  “你这是要干吗?我可没犯法!咱们可不认识,这玩笑不能开,你赶紧给我解开….解….开。” 这句话没说完老头扑通一声栽倒在尘土中。
  这时老头的身后闪出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子,此人手中提着一个不大的针管,从刚才的迹象来看这个人好象给老头扎了些什么东西,老头意识还没来得及反映人就倒下去了。

  “这玩意儿还真好用,给人扎上就倒,有点意思啊。”黑衣男子赞叹道。
  “别废话赶紧干活。”警察说着从一旁的树丛中拿出一卷电工胶布和几米铁丝与管钳子,他在老头的嘴巴上绕了几圈堵住了嘴,之后用铁丝紧紧的缠住老头的身体绑住了手腕,最后还拿管钳子用力给铁丝紧了几扣,干完这些之后警察对黑衣人说:“赶紧把老头抬到车上去。”
  说着那警察把大沿帽一摘,外衣一脱都盖在了老头身上,俩人一前一后将老头抬出了小树林,树林外面早就有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等候在哪里。负责接应他的人一见人出现了立即将后备厢打开,俩人一甩手人就进去了。
  “走开车,往水库去。”警察最后发话。
  黑色桑塔纳轿车一路往北,很快的来到了北京密云水库附近,车围着这里转了好几圈,但水库周围民房非常多,显然不合适干这个,警察一示意车就沿着京密引水渠开了下去,也不知道开了多远,桑塔纳轿车终于选出定了一处位于京密引水渠沿线的一个十分不起眼的沟槽子里,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附近连点灯光都没有,几个人一看四周万籁寂静确实没有人的样子就在这下了车。

  下车的时候那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已经换了身衣服,一身蓝色的运动服白旅游鞋,从那两人对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来看,显然他有点当老大的意思。这老大仔细看了看四周确实是没人,还真就是片荒郊野地,当下放心的冲着黑衣人一点头,黑衣人和司机俩人打开后备厢就把老头抬到了大灯照出来的光亮之中。
  老头刚才也不知道被打了什么,就感觉到浑身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也说不出话。现在刚刚缓醒过来一点就被抬下了车,在强烈的车灯照射之下他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个老大模样的人走过去将他嘴上的胶布用力扯了下来说道:“老先生,实在对不起啊!兄弟我也是迫不得以,这才请您老来这坐坐。”
  老头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现在脑子还不那么清醒但眼前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被这群小子绑架了,不就是要俩钱吗?虽然自己也不多,但还够孰自己这条命的:“哥儿几个这是要干什么?缺钱了就跟老哥哥我说,只要我有的绝对不能亏了哥儿几个。说把想要多少?。”

日期:2010-3-22 10:12:00

  “您老到是上路,要是平时呢,我们兴许就跟您张嘴要几花了,但今天我们可不是为了几个钱来的。”老大说道。
  “你们想要什么?咱们好商量。”老头现在也没想透他们除了钱以外还能要什么东西?
  “呵呵,您到这时候了还跟我们装傻?那个方子您还能攥一辈子?”老大有一搭无一搭的点了老头一句。
  “什么方子?我不知道啊?”老头惊恐的说。
  “您还跟我兜圈子,不就是….”说着老大低下头去在老头耳边耳语了几句。老头脸上的颜色顿时的涨的通红!
  “那东西我不知道!你们也别想从我这知道什么!”老头拼命的喊着,希望附近能有人发现他,但四周实在是太静了,没有任何人出现。

  “妈的老不死的,你再不说我们就弄死你!”黑衣人恶狠狠的说。
  “你们弄死我吧!甭想从我这知道一点玩意儿!”老头的神情坚定,一点也不像会屈服的样子。
  “好啊,那您今天可就在劫难逃了。”他说着朝司机一孥嘴儿,司机走到车后拿出两把大力钳走回来。
  “我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您要告诉我们方子在哪,我们立刻放您走,如果您还是不说,那可就别怪哥儿几个不仗义了。”老大似乎并不死心还想从老头的嘴里问出他想知道的东西。
  但老头显然是不打算把秘密说出去,一低头摆出一付认命的态度。
  “行!好!您老够光棍!这点事儿您到死也不肯跟我们说是吧!那这样我们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动手吧!”老大最后的那点希望也破灭了,他向着俩人一摆手,司机就递给黑衣人一把大力钳,俩人一左一右在绑老头的铁丝上用力钳住,把两把大力钳紧紧的固定在老头的身上。老头顿时感觉到身上猛的重了几十斤,他刚想张嘴喊,声还没出来就被黑衣男又用电工胶布裹了个结实。

  收拾利索之后司机和黑衣人一边一个架起老头就往水渠走去,那黑衣人一面走一面还跟老头念叨:“我还不瞒您说,我们只是想从您这问出您知道的那个事儿,本来不想要您命,可有人不干啊,想要您命的人其实就是…”说着黑衣人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个圆形来。老头的瞳孔猛的一缩,看来他已经明白是谁在幕后指使的这一切了。
  接下来,黑衣人再次拿出针管给老头满满的来了一针,老头又瘫软了下去…
  “上路吧!”俩人一个抬头一个拽腿用力往水渠里抛去。“扑通”一声,水花飞溅,张厂长连一个头都没冒出来就这么沉到了水底。
  老大看着沉入水底的老张若有所思的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
  转过天来响晴白日。

  昌平刑警队的张平今天休息,这可是难得的假期,前些时候刑警队刚处理完几个小案,忙的他脚打屁股蛋,刚想说休息休息吧,反扒组又来借人说近来区里的几条公交线上频繁发生扒窃案件需要加强对公交车扒窃案件的整治力度,张平换完衣服刚打算回家没想一出门就被队上的几个“老师傅”支到反扒组来了。
  本来还想回家看看,哎,张平叹了口气。这活儿可真不是凡人能干的,来到反扒组之后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经过小组讨论张平被分配到375路公交线。
  从总站上车之后他就来到中间车门的转盘处,这里是整辆车的中心位置人相比别处少不说前后还都能照顾到,张平双手扶着杠子将身体担在扶手上,这两天实在太累了,感觉都有点迟钝了,今天不管如何都得早点走!不然,我非倒到这!正当他盘算的时候打车前门上来个人,张平一看呦这不是德子吗?
  德子是他的小名,本姓王,打小和张平住在一条街上,算的上是法小,这孩子父亲死的早就娘们两个过日子,妇道人家管孩子也不那么严,中学都没上完就半道辍了学。之后就一直在社会上混迹,没多久就走了斜道儿,当上了“佛爷”。(北京对小偷的一种称呼)今天可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那么寸就这俩人就走到一块了一个是兵一个还是贼。张平以前曾经在反扒队里见到过被抓住的德子,也帮着他说过不少的好话,但怎么劝还是不听。你不是不听吗?行,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谁能管你,想着张平按下身子扭过头去偷偷拿眼睛瞟着德子的动静。

  德子虽然说人性不太好,但是“业务”可不错,本职工作干的相当好,江湖上的朋友都叫他一车七。就是一趟车跑下来他从前门走到后门能带出七个钱包。今天也真是他活该倒霉遇到了认识他的张平,德子上车之后就注意抢门了(一种盗窃手法,趁人多的时候往上挤好偷钱包)还真不知道张平躲在人后瞧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辆车走到大站之后上来人可真不少,德子一看高兴了,秋后的螃蟹顶盖儿肥!来吧!他嘴里叼着票慢慢的开始往车后挤:“劳驾,劳驾大叔您让让我过去!您不动我可挤了啊!”前面那人也不带动的德子一蹭一过就把那主钱包钩到了手里,这就开张了,继续干。
  “姐姐您让我换过去,受累侧个身!过去喽。”又一个皮包被割开了,里面的一部崭新的摩托罗拉168X也滑进了他的口袋,就这么三闪两过的人就到了中门。
  “大妈我从您着挤过去…好,过去了。”正当德子对第三个目标下手的时候一只大手猛的抓住了他夹出钱包的腕子!
  德子吓的一激灵,但毕竟是老江湖了他稳住心神一面松开夹着钱包的手一面抬头,张平一张朴实的面孔立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哎呦,这不是大哥吗?老没见了,您这是干吗去?”德子一见张平立刻露出一付无耻的嘴脸。

  “别废话,你这干吗呢?”张平严肃的问。
  “我这…我这…干点力所能及的劳动。”
  “我都劝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改不了呢!”张平盯着德子的眼神慢慢变的凌厉起来。接着他提高了嗓门向着车内喊了起来:“有没有乘客丢了东西的!大家检查检查!”张平喊完之后乘客们开始骚动起来,一个说钱包没了一个说手机丢了,车内立时乱做一团。
  “都别乱,司机靠边停车,丢了东西的跟我下车!”张平高声喊喝着。这辆375公交车很快的停在了路边,车上丢东西的一位老人和一位中年妇女立即跟着张平下了车。到了车下张平一拽德子的手腕:“把东西拿出来!”德子这个时候可不敢再抵赖,老老实实的从口袋中取出钱包和手机交给了张平。
  “您贰位看一下东西少不少。”张平将东西递给了俩人。

  “不少,不少。我数好了!”老头一面翻开钱包一面满脸堆笑,中年妇女也差不多,满脸露出感激之色。
  “以后出门得小心点,现在贼多,可得留神,赶紧上车走吧。”张平一面认真告戒着两人一面掏出手铐将德子铐了起来。
  德子这次被抓可是够倒霉的,这几天一直遵纪守法,昨天和人玩了把牌输了个精光今天出门刚打了一躺食就被雷子给逮住了!好在是熟人,央求央求或许能往开一面。
  张平目送公交车远去之后一回头就看见德子谄媚的笑脸:“大哥,大哥,我这本来改了但近来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您放我一会行吗?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还放你!这都几回了!上次在队上就是我帮你求的情!你怎么就老是改不了呢!这要不是看在老街坊的份上我早就送你蹲大牢了!”张平拿这个德子还真没有办法,眼看着德子从小到大,过的确实也不容易,德子按说相貌不算出众但也还周正,找个活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小子就是不走正路。张平仔细瞧了瞧德子,他今天穿的确实不怎么样,一件油腻的文化衫配上条大黄色的短裤,脚下穿着白球


日期:2010-3-22 10:19:00

  “我都劝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改不了呢!”张平盯着德子的眼神慢慢变的凌厉起来。接着他提高了嗓门向着车内喊了起来:“有没有乘客丢了东西的!大家检查检查!”张平喊完之后乘客们开始骚动起来,一个说钱包没了一个说手机丢了,车内立时乱做一团。
  “都别乱,司机靠边停车,丢了东西的跟我下车!”张平高声喊喝着。这辆375公交车很快的停在了路边,车上丢东西的一位老人和一位中年妇女立即跟着张平下了车。到了车下张平一拽德子的手腕:“把东西拿出来!”德子这个时候可不敢再抵赖,老老实实的从口袋中取出钱包和手机交给了张平。
  “您贰位看一下东西少不少。”张平将东西递给了俩人。
  “不少,不少。我数好了!”老头一面翻开钱包一面满脸堆笑,中年妇女也差不多,满脸露出感激之色。
  “以后出门得小心点,现在贼多,可得留神,赶紧上车走吧。”张平一面认真告戒着两人一面掏出手铐将德子铐了起来。
  德子这次被抓可是够倒霉的,这几天一直遵纪守法,昨天和人玩了把牌输了个精光今天出门刚打了一躺食就被雷子给逮住了!好在是熟人,央求央求或许能往开一面。
  张平目送公交车远去之后一回头就看见德子谄媚的笑脸:“大哥,大哥,我这本来改了但近来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您放我一会行吗?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还放你!这都几回了!上次在队上就是我帮你求的情!你怎么就老是改不了呢!这要不是看在老街坊的份上我早就送你蹲大牢了!”张平拿这个德子还真没有办法,眼看着德子从小到大,过的确实也不容易,德子按说相貌不算出众但也还周正,找个活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小子就是不走正路。张平仔细瞧了瞧德子,他今天穿的确实不怎么样,一件油腻的文化衫配上条大黄色的短裤,脚下穿着白球鞋。确实日子过的也不怎么好,想到着张平就又动了恻隐之心。

  “不送你去蹲大牢也行,但我今天非得和大姨说说这事去!你要是再不改下次非让你进去尝尝牢饭的滋味儿!”说着张平一瞪眼。德子似乎是习惯了,装出一脸的严肃样就好象确实这次打算改了。
  说完张平把手铐给德子解开一把拉起德子就打算回家去,这次可得好好和大姨说说德子,再不管教非得出大事不可。
  一面走德子一面跟张平刷贫嘴:“您怎么管上“佛爷”了?您不是刑警队的吗?”一提这个张平就有点火大,飞起一脚就揣在德子的屁股上。
  “好好走你的路!哪那么多事!”德子嘟囔了一句退到了张平身后。
  张平本打算从这里倒车回躺家把德子安顿好了再继续回来出警,俩人往前没走多远就发现前面的一条水渠的小桥上聚集着不少人,这些人不时的往桥下看去还不断议论着什么。张平骨子里警察的直觉告诉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想到这他一把拉起德子就朝小桥上走去。
  来到桥上的时候人群插的很严实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为了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平只好高声叫了起来:“闪开,闪开桥上危险不要围观!让一下让一下,警察来了。”他一面说一面分人群往里走。德子也是个好事之人,也尾随着他一起往里挤。
  围观的人群一听警察来了当下呼啦闪出一条胡同来,张平在前德子在后就走到了桥边,来到桥边一看,原来桥下的过滤栏网里好象档住了什么东西,好大一块冲也冲不走。张平弯下腰去仔细一看,好象是个人!这个人随着水流的流动不断一起一落飘荡荡的挂在栏网上!水流不断的翻卷着身体不时转动身体,一会出现面孔一会浮起后背…

  “哦操,这出了人命了!”德子惊呼一声说出了张平心理的想法。
  30分钟之后昌平刑警队的大队人马开到,负责打捞尸体的消防队员在群众的协助之下将尸体钓到桥面上来,尸体一落地围观的人当时就炸了窝!呼啦一下全从尸体旁跑开没有一个人再敢看这个热闹,到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尸体已经腐烂的太恶心了,肿胀的面孔被冲刷的雪白,面部的皮肉好象也被河中的鱼虾咬过,一个坑点一个坑点的,尸体胸腹和四肢高高隆起,破裂之处还不断渗出体液,整个人就好象个大皮球一般,没过多久空气中就传出阵阵腐烂的气息。

  “太味儿了!这至少死了十来天了!”法医小高一面扇起新鲜空气一面摘下口罩说道。
  “有没有什么发现?”问话的是队里的老师傅蒋功,蒋师傅在这条战线上干了也不少年头,这个案子由他来负责。
  “死者大概60-70岁之间尸体高度腐烂,身体没有明显外力致命伤显然是被淹死的,另外,尸体胸腹之间有铁丝捆绑。” 小高将检查到的一些基本情况简单向蒋师傅一说。
  一会蒋师傅又问:“谁发现的尸体?”
  同队的小魏回答道:“咱们队上前些时候新来的张平,是他报的案。”

  “你叫他过来。” 蒋师傅点手唤道。
  张平一直以来十分佩服这位老刑警,能干到他那个份上也确实够威风的了!他跟着小魏来到了蒋师傅的面前。
  “是你发现的?” 蒋师傅面无表情的问道。
  张平敬了一个礼之后认真说道:“是我发现的,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桥上有不少人围观,我过去一看发现的这具尸体。”
  “啊,这样啊,那现场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痕迹?”
  “我在队里来人之前一直保护着现场不被破坏,如果这里有什么线索的话应该还留在原地!”张平说到这时有些兴奋,自从来到队上之后他还没接触过什么大案,办的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些事本来交给片儿警就可以但队上总是支自己去处理,张平总有些有劲无处使的感觉,这次的案子可以说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凶案,如果破了这个案子请功受赏到在其次,真正过了一把人民卫士的瘾到是真的。

  “蒋师傅您看我下一步干点什么?”张平主动向领导请缨来办这次的案子。
  蒋师傅沉默了一会开腔说道:“你好些日子没休息了吧?得有1个来月了吧?。”
  “是啊,之前一直在办案没有什么时间休息,可我一点也不累!。”张平回道。
  “这么着,这个事儿你别管了,补你五天假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说完蒋师傅一摆手就打算回到现场去。
  “我还不累!我还能担任更重的工作!让我跟您一起办这个案子吧!”张平显得有点激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不能就这么错过。

  蒋师傅刚要离开这里,听见张平的话之后回过头有说道:“休息不好就干不好工作,早点回去吧,这里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了,案子你也不要管安心回家睡觉吧!”说完他一转身大步离开了现场也不容张平再做更多的解释。
  此时此刻,张平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且不说壮志未酬的遗憾就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也让他心里发酸。眼看着队上的人忙前忙后自己也不能随便去帮忙,毕竟这里面有队上的安排。他一扭头拉起德子俩人三晃两晃挤出了最外面又重新围上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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