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权三重突围——小公务员成长日记

作者: 村里的老猫


日期:2010-3-25 17:17:00

  写在正文之前的话:翻开工资条,一看工龄——10年。十年,从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步入而立之年的人了。
  10年的机关生活,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很多的震荡。
  从今天起,我将陆续地记录下来。或许也是对自己10年的一种祭奠吧。因为工作忙碌,也许不会每天更新,但会坚持写下去。
  2000年5月6日晴朗
  五月的北京,到处晃荡着躁动。白花花的太阳刺得眼睛都睁不开。杨树发情的季节,漫天都飘洒着情欲。

  还不到太热的时候,捂了一个冬天的小姑娘,都迫不及待地脱了。裙子穿得恨不得一弯腰就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低胸的小背心压不住蠢蠢欲动的双乳。
  也难怪杨树发情。我都经常从外面逛一圈回来就流鼻血。还好,我有勤劳的双手减少冲动的惩罚,抚慰寂寞的心。就冲这点,下辈子我也要做男人。
  早上5点,床头的闹铃总是准时响起。
  “操,你丫真有病,天天早晨吵着我们睡不好。”对于习惯了睡懒觉的大四毕业生来说,正是春困的时候被吵醒,是够烦人的。好在哥们与宿舍的其他五个弟兄关系还不错,要不我的闹铃早就被拧坏了。
  这种早起对我来说也是痛苦。但签约的单位要我去实习。我总得在这期间表现好点吧?
  我的大学是在昌平。345路汽车是进城的唯一交通。我们都用月票。一个宿舍花10块钱办一张,谁进城就换谁的照片。

  学校就在345路的第二站。上了车,只有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还有一个座位。那是本车的最差位置。车晃荡没有地方扶,睡觉没有地方靠。有的人情愿站着也不愿意坐那。
  我还处于昏迷状态。我就座下了。左手边是一个剪短发的女生,右手边是一个戴深度眼镜的男生。
  刚坐下,女生身体散发出的那种有别于洗发水和沐浴液的香味一下撞击着我那还属于早晨的冲动。
  粉色的短毛衣,手腕上一圈银白色的小手链,黑色的短裙下面掩盖着一双肉色的大腿。要命的是,345路的公交司机都像是开坦克的退役军人,将车开得飞快。最后一排总是颠簸得最厉害。女生那白白的双乳就随着车的晃动而不停地上下晃荡。
  “我操!”我在心里暗自地骂了一句。我的睡意没有了。

  学生的矜持让我不敢多看一眼。我的心却像一只蚂蚁爬到了她的乳房上。乳身软软的,嫩得一掐就流水了。乳头红红的,舔了还想舔。
  车上了京昌高速,旁边的女生居然睡着了。耷拉着的头随车四处摇晃。
  “机会来了。”我心里直乐。我立即将双手挽在一起,假装比她睡得还香,偶尔还呼噜两下。车一晃,我就将胳膊肘去顶她的胸。
  “太软了,怎么底座那么大呀?”每碰到一次,我就有一种欲射不能的幻觉。这是世间最美的时光。
  早晨车少。我们的公共汽车就像飞一样。旁边熟睡的女生将头慢慢地依靠到了我的胳膊上。我也将身体重心向她那边移动。

  车到德胜门总站,我们若无其事地走向自己的目的地。一个美好的早晨就这样开始了。

日期:2010-03-26 13:36:04

  2000年5月7日天空晴朗
  考学是一件很操蛋的事。就为了考个高分,进个好学校,把我们从7岁开始就折磨得不像人样。
  青春期来了,下体痒痒的也不敢有一点非分的想法。每个月都得把内裤弄湿了。
  早晨起床听到同学高声朗读:早晨起来洗裤头,多少儿女水中流。不是你爸不爱你,而是你妈不收留。又有一个小子昨晚放炮了。
  我是一个争气的孩子。虽然比别人多读了一年高中,但还是以优异的成绩考到了北京。高中四年,是人生不堪回首的四年。从高一开始老师的紧箍咒就念上了。考学、考学......天天就是为了这个破玩意目标。

  不考学会死呀?同桌的女生一个暑假没有见,扁平的胸部也开始了波涛汹涌。我能做什么?能做的就是意淫。常常想着那胸罩下面是如何一天天长大的?是自我抚摸?是男友凶猛?我就是不停的臆想。学习那么紧张,自我娱乐的次数还不能多了,否则上课就是发困睡觉了。
  不考学不会死,但不会幸福。对于父辈时代都是农民的我来说,读书时唯一的出路。
  为了这个出路,我忍了四年。
  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看到父母的兴奋,听到乡亲们的祝贺,我体会到了十年寒窗之后的幸福。
  “我要当官了。”
  “当官了,我头一件事情就是要将乡里的干部换了。把我们家门前的那条马路修通了。把邻村的那个小媳妇弄到我们单位去上班。”

  红得刺眼的录取通知书,幻化成我的一个又一个施政梦想。

日期:2010-03-26 13:40:43

  2000年5月7日 天空晴朗
  考学是一件很操蛋的事。就为了考个高分,进个好学校,把我们从7岁开始就折磨得不像人样。青春期来了,下体痒痒的也不敢有一点非分的想法。每个月都得把内裤弄湿了。早晨起床听到同学高声朗读:早晨起来洗裤头,多少儿女水中流。不是你爸不爱你,而是你妈不收留。又有一个小子昨晚放炮了。
  我是一个争气的孩子。虽然比别人多读了一年高中,但还是以优异的成绩考到了北京。高中四年,是人生不堪回首的四年。从高一开始老师的紧箍咒就念上了。考学、考学......天天就是为了这个破玩意目标。
  不考学会死呀?同桌的女生一个暑假没有见,扁平的胸部也开始了波涛汹涌。我能做什么?能做的就是意淫。常常想着那胸罩下面是如何一天天长大的?是自我抚摸?是男友凶猛?我就是不停的臆想。学习那么紧张,自我娱乐的次数还不能多了,否则上课就是发困睡觉了。
  不考学不会死,但不会幸福。对于父辈时代都是农民的我来说,读书时唯一的出路。

  为了这个出路,我忍了四年。
  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看到父母的兴奋,听到乡亲们的祝贺,我体会到了十年寒窗之后的幸福。
  “我要当官了。”
  “当官了,我头一件事情就是要将乡里的干部换了。把我们家门前的那条马路修通了。把邻村的那个小媳妇弄到我们单位去上班。”
  红得刺眼的录取通知书,幻化成我的一个又一个施政梦想。


日期:2010-03-26 17:19:49

  我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在作为故事主人公正式登台钱,我先在大伙面前自我推荐一下,免得搞了半天都不知道我是谁,说白了,也免得自己憋屈。
  父母给我取名为:文小波。我曾经为这个名字和父母争吵过,要求改名。每次同学们见我的时候,都逗我。
  “文小波,就是没有文化的文,波小的那个小,大波的那个波。”我属于性晚熟的类型。对于波大波小,我刚开始时没有感觉的。只是说我是没有文化的文,我就很搓火。
  我和同学打过几次狠架,就是为了同学给我的这些歪七歪八的外号。现在我的左侧额头还有一个小伤疤。那是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临村的贺斌用石头打的。
  贺斌和我是同班同学。个子比我小,力气没有我大。下课的时候,他叫我小名,我就过去把他摁在学校门前的水沟里。他知道硬打不过我,从水沟里爬起来的时候,顺手就捡了一块石头朝我扔过来。我躲闪不及,就直接硬生生地砸在我的左额头上。

  当时就血流不止。老师把我们的父母都叫过来了。双方父母听完我们打架的起因后,都哭笑不得。我们之间的打架纠纷就以双方父母自己领回自己孩子而终结。但我们之间的梁子就结上了。
  这只是一个关于我名字的插曲。从小到大,为了这个名字,我动手很多次,也暗暗地伤心无数次了。
  父母不同意改名,公安局也不会同意的。说的多了,我也慢慢习惯了。
  我上大学的时候,王小波特流行。教汉语的老师天天讲王小波,简直当成了神供在讲台上。
  “小波?小波!”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名字与一个陌生的流行名字挂上了。这个名字还是很好的。就是差一个姓而已。何况,我还是姓“文”呢,文化的文。

  我也跟着老师疯了。把王小波的《白银时代》等一堆书都买了过来看。可惜,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懂。
  有文化的小波还不如称王的小波。但我对自己的名字不在敏感了。听多了也顺耳了。

日期:2010-03-29 11:57:02

  我上班的地方是在北京市的老城区。准确地说,应该是属于实习期。毕竟,还没有正式毕业,也没有正式签订工作协议。
  单位领导通知我去,我就得去。一是领导要看看我这个人在平时的工作中的为人处世如何,处理工作关系的能力如何。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学生劳动力最好用——不用支付工资,不用发放福利,实习期的学生为了得个好印象,挣一份工作,干什么活都愿意。
  当然,这样的学生是属于没有后台,没有关系,全部凭自己打拼的类型。
  从德胜门下来车,走不到10分钟,到44路车站,坐上两站地就到了。从昌平到实习上班的地方路程还是很方便的。
  还没有到车站就看见一大群人在奔跑。
  “怎么啦?一大早跑什么呀!”我心里纳闷呢。

  四年都蜗居在昌平那个封闭的乡村,虽然说沾了“北京”二字的光,但对北京几乎知道太少。
  为了今天顺利上班,为了不迟到,为了给领导和留个好印象,我昨天下午已经来踩点了,把路线都弄清楚了。
  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是很大的忌讳,留个不好的印象,即使以后干得再好也会在领导的心中是个挥之不去的阴影。
  朝着潮水般奔跑的人群前面看去,是一辆44路车。
  “快点。”我突然明白了,大家是在追公交车,虽然早晨的瞌睡还在身体内爬行,但现实就让我像大家一样突然兴奋地奔跑起来了。
  毕竟是还没有走出学校的人,没有经过酒精的腐蚀。我一会就跑到车门了。
  “往里面走。”“使劲挤。”
  ......
  人群中乱成了一锅粥。
  “里面空着呢,往里面走呀!”售票员惯用的语言。不管里面是不是有空,都会说这句话。把人先糊弄上车,免得晚点了扣他们的钱。

  我被拥乱的人群裹夹着。男的在我的身边喘着粗气地往上顶,女的则用胳膊捂着胸部,还大声地尖叫着:别挤了,踩我的脚了。”
  这个时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已经没有了性别的差异,没有了那份悠闲时候的矜持了。能上车能走是硬道理。
  当然,这也是一个上演咸猪手掏胸的好机会。男的摸女人的胸,女人摸男人的弟弟,谁要有反抗,就会遭到骚扰人的大声呵斥:“你怕挤,你就自己开车或者打车。”
  五月的阳光晒得车内一片热情。奔跑的人们散发的汗臭味在车厢里极其恶臭。
  上班的第一天,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人的身体是软的”和“中国除了人多没有什么特点”的含义了。

日期:2010-03-30 10:29:36

  习惯了大学中早上九点起床,晚上十二点入睡的生活,早起确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好在345路上那个妹妹给予我一路的性刺激。 但44路上的恶臭也让我这个第一天上班就穿戴整齐的同志在走进区政府的时候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看似森严的地方。高高的两个柱子、电控的大门、高悬的国徽以及飘扬在楼顶的五星红旗,让这个原本属于百姓幸福源头的地方增添了几分距离。门口的保安笔挺地站着,眼睛也不斜视一下路过的行人。也难怪,上班时间不能乱走动,只能动眼睛,谁都看一眼,几年下来也成了斜视眼。
  “门槛好高呀。”在门口,我也停下了脚步,整了整因为挤车和行走弄乱的衣服。门口也没有人在乎我,毕竟,我穿着也不像个上访户,像个无事溜达的人而已。
  “您好,我是来这里实习的。”我有些胆怯。我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硬。
  “请出示你的证件。”保安眼睛不知道看着哪里,嘴在和我说话。

  “我只有学生证。”
  “你找哪个单位?找谁?他的电话是多少?”保安像我们小时候背书一样流利。
  “我的天,我刚来,连办公室都没有进去过,我哪里知道呀。”我的心里直嘀咕,也有些发毛了。
  “我不知道呀。”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太直接地说实情了。
  “我这里有他们给我的留言。”我从腰间摸出呼机。
  那时候,学生有手机的很少。大部门都是呼机。

日期:2010-03-30 12:56:58

  “您看一下。”面对这个门槛,学生的那种傲气居然全无了。
  我毕恭毕敬地将呼机递过去。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手有些抖动了。在五月的躁动中,额头也冒出了汗水。
  保安接过我的呼机,扫了一眼。然后递还给我了。
  “什么意思?”接过呼机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跳明显加快。
  保安没有说话,迅速抄起手边的电话。
  “您好,这里有一个名叫文小波的学生,说是来你们单位实习的。”

  “对。今年新招的大学实习生。”
  “进去吧。坐电梯到六层,出来后左拐,就是606房间,区委研究室。”保安一挥手,电门自动地徐徐拉开,就像我的心一样豁然开朗了。
  “谢谢。”我一边说着,一边捂紧书包快步往里面走。
  参天大树掩映着五月的阳光,在快步中明显地感觉到一种惬意的凉爽。我无心享受。
  电梯很快就到了六层。按照保安的指引,很快就到了606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

  “咚咚咚”我一手敲着门,侧着头身子往里面探。
  “进来。”在办公室最角落的地方传来声音。
  “领导,您好。我是来实习的学生。”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但叫 领导肯定是没有错的。进了机关门,谁都会觉得自己是个领导。把别人叫大了肯定高兴。
  “哦。进来吧。”那个说话的人站了起来,精瘦的。机关中的人传说的都是肥头大耳的,他怎么那么精瘦?
  他直接迎我而来。快靠近时伸出了手,和我握手。我有些不太习惯,在学校生活中,几乎很少有握手。而且,他是领导,还主动和我握手,让我受宠若惊。他握着我的手,面带微笑地说:“小伙子很精神呀。吃早饭了吗?”
  “谢谢你。吃过了。”看到他那和蔼的样子,我紧张的情绪一下就放松了。
  “你刚来,先熟悉一下情况。我叫王亚伟,是咱们单位的办公室主任。你就叫我王主任。”我不用介绍自己了,简历他应该看过了。
  “坐吧。”“晓琴,倒点水过来。”王主任一边招呼我坐下,一边冲对面房间喊。

  我真有点感觉受惊。一个办公室主任在我的心中可是一个官,对我一个还未走出大学校门的学生怎么那么好呢?这个领导实在太好了,太平易近人了。我顺着主任手指的凳子轻轻地坐下来。双手却不知道该如何摆放。

日期:2010-03-30 18:06:46

  不一会,晓琴就端着一杯水过来了。
  我立即起身接过了水。顺便看了一眼这个给我倒水的晓琴。
  那一刻,我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晓琴个头比我稍矮一点,长长的头发随着她的走动而飘舞,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工作服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白净。长长的睫毛掩盖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接水的那一刹那,我们的双眼不约而同地对视了,我听到了自己心态加速的声音。我迅速将眼睛游离开来。
  “谢谢。”我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朝她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叫文小波,和你一样也是今年毕业的。她叫刘晓琴”王主任向我们相互介绍着。
  一听她也是今年毕业的,我的心理优势马上就涨了。
  我们正说着,王主任的电话响了。他就赶紧到工位上接听电话去了。

  “我比你早来半个月。我是北师大历史系毕业的研究生。”晓琴有点主人的味道。向我讲着学校、单位的情况。她比我早来一天就会有一天的心理优势。
  见王主任不在旁边,又是一个美女主动和我说话,刚进来时候的那种警惕已经消失了很多。
  我们开始聊开了。
  “晓琴,给小文拿一套办公用品,他就坐我的对面桌。”王主任接完了电话。
  一个大主任应该是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的。但在北京老城区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科级干部是不会有自己独立办公室的。

日期:2010-03-31 18:02:09

  “晓琴,给小文拿一套办公用品,他就坐我的对面桌。”王主任接完了电话。
  一个大主任应该是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的。但在北京老城区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科级干部是不会有自己独立办公室的。王主任的办公室有四个工位,他坐最里面。前面的三个是空的。他的那个位置有点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晓琴很快就拿来了一个笔筒、签字笔、本等,然后转身走到自己办公室去了。估计这是程序。谁来都是这一套。我找了快抹布开始打扫我的工位了。
  “王主任,我的那个电脑好像又坏了。”我正低头扫着桌子上的灰尘,门口传来一个带着浓厚东北口音的女声。我停下了打扫,抬头朝门口望去。
  “王主任在呢。”我赶紧接话。王主任正接着电话,谈孩子上学的事情。

  女生朝我笑了笑,说:“你好。你也是刚来的吗?我也是刚来没多长时间。”
  东北人就是这样爽快,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从不拐弯抹角。
  “真巧。”我也朝她友好地笑一笑。
  她或许和晓琴一样也有早来几天的心理优势。“我叫郭雨婧。下雨的雨,一个女字旁一个青草的青,那个婧。辽宁的,人大行政管理专业研究生毕业。”她把我当成查户口的警察叔叔了。我也把她当成查户口的警察阿姨了,把自己的情况也一五一十地说了。

日期:2010-04-01 11:29:17

  刘晓琴和郭雨婧的出现让我这个刚进机关门的学生有些忐忑的心安静了许多。虽然她们比我早来一段时间,熟悉情况早点,但都是今年毕业的,我们也算都是新手。
  我们一边聊着,我的心里却在比较着。晓琴和雨婧都是典型的大胸女人。晓琴黑色的工作服后面是白色的低胸内衣,长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根细长的银色项链。在五月这个开始躁动的日子里,一走路,双乳就抑制不住的晃动。弯腰的时候,一条深深的乳沟就让我的心狂跳不已。每一个见到的人估计都会像我一样,想上前狠狠地抓住,使劲地蹂躏。晓琴说话总是带着一种嗲腔嗲调。我是不喜欢这样说话的腔调,刚听觉得这个女人很妖,听多了就觉得累得慌。雨婧说话像东北人,但着装不像传说的“东北大姐最厉害,大街上面敢做爱”。一件粉色的薄毛衣都快把下巴顶起来了。高耸的双峰被一对厚厚的罩子罩住(透过衣服的痕迹感觉很厚)。到底是胸罩厚还是乳房大?我很是纳闷。

  晓琴长得确实漂亮,只要一笑,眼角的鱼尾纹就深深地显露了。直觉判断,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大学里过的生活肯定是丰富多彩的,在她身体上爬行过的下体思考的男人一定是达到手机号码的位数。如果不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皱纹呢?消耗多必将衰老快。雨婧没有晓琴的白净,不是那种见面就想上的类型。爽快的性格,典型的机关形象,让我一看感觉非常的好。

  我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大三年代的路上。这是一种可怕的路。
  刚来第一天,屁股还没有坐热,面对两个和我一样新来的女同事就开始思考着她们的乳房,思考着她们的私生活。这是可怕的想法。
  机关不像大学一样的自由。在大学里,男女生觉得可以为对方付出就会SEX的,即使一方不同意,通过翻山越岭的追求也可能实现梦想。机关,必须要求严谨。我来之前老师也和我做了交代。父亲也给我写信了,要好好珍惜当官的生活,努力工作。
  我也是二十五岁的人了。我还是能够把我自己的心态。
  我赶紧收住思想的缰绳,一边擦桌子一边和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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