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护士女友

作者: 我才25


日期:2010-4-22 13:57:00

  我的女友是护士,很白很丰满,就是不太好看。
  大学一毕业我就蜗居在广州城中村,期间也交往过两个半女友,两个发生过关系,另一半只脱光了,不让进。
  现在这个女友交往才半年,比较豪爽,已同居两个月,非常配合我的需求。
  我跟她认识比较丫丫,那晚上我半夜感冒发烧,于是上医院挂了急诊,因为害怕“哀思”爬进身子里。
  挂急诊的人委实不少,掉针的人也都在咳嗽,我心里稍微平静了点,难道这么多人跟劳资一样染上了“哀思”不成?

  反正得排队等扎针,里面只有三个护士忙前忙后的,其中一个胖乎乎的护士吸引了我的火球,除了相貌差点,身材比镜头里的某些护士正点哪,有沟也有臀。
  于是乎我就靠将前去,问啥时候到自己。
  对方大口罩下的那双眼睛还真不小,瞪得溜圆,隔着口罩骂道:没长眼睛看?
  眼睛没你大呗!我只好告退。心里回骂:草,劳资当然看了那些排队号,不就想搭茬套近乎吗?
  等了足有半个多钟头,她才煽动大屁股拿着药水瓶到了我跟前,先鄙视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做出一连贯的动作就要找我静脉。
  动作十分粗鲁,我的瘦胳膊被她当麻花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力气可真不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准目标,憋足了劲斜插而入。。。。。。
  劳资大叫痛!
  你猜她怎么说????

日期:2010-04-22 15:11:39

  等出水就不痛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当时我连打了几声喷嚏,只感到眼前这位护士妹子太搞笑啦。
  在她完成全部动作要领后,又问:还痛吗?
  不痛了,却很胀。我装成痛苦状问,你是见习护士?
  她再次鄙视我一眼,朝管子捏了几把,水滴的节奏慢了下来。

  她继续煽动肥臀扎向了别人。
  我的目光追随着她在室内转悠,奇怪的是,她居然也打了几声喷嚏,在口罩里发出沉闷的响声,特有磁性。
  这时候有个护士叫她阿珍,说有电话找她。
  她终于露出了笑容,猴急似的的跑回医疗室。
  MD,极有可能是医生传唤。。。。


日期:2010-04-22 19:15:52

  她那个电话打得时间真他娘的长,让我望眼欲穿,嗓门还挺大的,估计是摘下口罩了,对着话机在甜言蜜语。
  好象在说:不行啊,我正值夜班,你快休息啦......
  忙来忙去的护士叫了她还几次,她才放下电话过来帮手。她正要过去给别人换药水时,我叫开了:
  小姐,好痛!
  可能是她负责给我下的手,所以旁边的护士过来替她换药水,她用鄙视的眼神扫向这边,边走边问:
  就听你叫,半夜三更的,你属鸡啊?

  我厚着脸皮说:小姐,真的痛啊。
  有你这样叫人的吗?这是医院,不是发廊。她这话一出口,当即引来病夫们一阵笑声,连带着咳嗽。
  劳资也忍不住乐了,忙改口说:对不起,小姐,该叫靓女。

日期:2010-04-22 19:28:37

  她在管子上摸了摸,又望了几眼针头,没发现什么异样,
  就问:哪痛?
  全身痛.....
  我的回答很含糊,也就是嗓子痛,跟针头无关。
  啥姑娘一听立马紧张起来,把瓶下的纸签拿下来,仔细看了看,又核对了我的名字,还是没发现问题。

  我直接就装上了,做出苦脸问:靓女.....,你不会换错药了吧?
  尽管她摇头的分量很重,可还是跑回医疗室核对登记本去了。很快又返回来,傻傻地说:
  没错啊,还痛吗?
  哎哟,不光痛,眼也发花,看.....看你是两个人影了。我继续无病呻吟着。
  她一下子慌了神,十分粗鲁地连管子带针头一下给拔出我的手腕处。
  这回真他娘的痛啊!!


日期:2010-04-22 19:47:15

  她的狂野动作让我可怜的手腕见血了,她也顾不上打扫战场,直接上隔壁医疗室叫来了医生,脸色灰白灰白的。
  我抬着手腕有气无力地说:靓女,棉签......止血......
  她这才回过神来,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棉签给我轻轻地摁上。当时室内气温还比较低,可怜的姑娘额头上渗出了汗液,很性感......
  医生毕竟是医生,沉得住气,望闻问切了一番,然后说:可能是过敏反应,没关系,还是吃药吧。
  我忙说:不会吧,我以前吊针,从没过敏反应......

  医生也没招了,见我恢复得挺快就吩咐胖护士说:
  阿珍,你守在他身边再观察一下。
  阿珍心有余悸地问: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医生说完就走了。
  阿珍姑娘呆呆地望着我,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日期:2010-04-22 20:08:52

  略施小计,阿珍就成了我的特护。其实我泡妞的36计中就有一条叫:把自己当成弱者。
  因为母性都比男人天生善良!
  说来也奇怪,一直鄙视我的阿珍其实投掷到我身上的目光带着似水柔情。而且有问必答。
  “你们做护士的也不容易啊,万一兑错了药水,那可就要命了。”
  “谁说不是,刚才吓死我了。”

  “对不起,这阵子经常出差,太累了,所以刚才......”
  “身体虚?你做啥工作?”
  “记者。”我撒起谎来那是暴风骤雨,自己都收不住。
  “是吗?不太像,记者可都是很斯文的。”
  “我不斯文吗?改天我也戴上眼镜假装斯文来吊针。”
  “你好点没?我再叫医生过来。”
  “没事啦,你就扎吧。不过,这次请温柔点,别叫我流血了。”
  “放心吧,这次不会了。我去叫医生。”
  阿珍挺有职业道德的,严格遵守医疗程序,请来了医生。
  医生瞅了两眼,一挥手说道:
  可以了。
  说到做到,阿珍十分轻柔地给我补了一针,痒酥酥的。
  在她俯下身子时,我分明看到一条白金链条摇荡在她胸口上。可能刚才太紧张,她居然解开了白大褂子上领口,里面只穿着一件红色浅口衫.......


日期:2010-04-22 20:41:06

  后来的点滴进展很顺畅,胖妞不时将肥吞部方向扭过我这边来观察。
  大概到了凌晨一点多,两瓶药水终于挂完了。此时里面的病夫们只剩下几个了。
  阿珍也得闲了,特意交代我多休息会再离开。
  真叫人感动。
  我就问了,不想错过机会不是?
  我道出“阿珍”两个字,实在叫她意外,因为在她眼里,我们就是医护关系,突然冒出这样亲切的称呼,她也没想到。

  我这人啊,特随便,敢开口向认识没两钟头的人借钱。
  我说:阿珍,今晚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你啥时候下班?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你问这做啥?
  真他娘的废话,肯定是要泡你啦。
  我恬不知耻地说:请你吃夜宵,给你压惊。
  谢谢,没关系的,这是我们职责。她拒绝的理由很充分。
  不过,对我来说,被女孩子拒绝那是经常的事,早习惯了。
  那我送你回去。我继续纠缠说道。
  谢谢你好意,我有同伴。她说着就回了医疗室。
  这情况是预料之中的,我进了厕所蹲在马桶上抽烟,想辙啊。
  等我回到治疗室,她正给最后一个病夫拔针头,回头问:

  你怎么还没走?不会又不舒服吧。
  我主意已定,就说:
  这么晚了,早没公交车到XX村了,我钱带的钱早奉献给了你们医院,打车是不够了,能跟你们搭便车吗?
  她打发掉最后那个病夫,同情地望着我说:
  也好,我有自行车,正好顺道。

  你也住XX村?我追上一句问。
  恩,靠近。她解下口罩说。
  饿的神啊,嘴唇十分丰厚。
  天助我也!我内心一阵狂喊。

日期:2010-04-22 22:12:00

  像我这样无车无房蚁族同胞泡妞只能贯彻“胆大皮厚不要脸”七字方针,假如你把自己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没本钱哪!
  所以,我泡定护士了。
  动动脑筋,一般的女人还是拿得下的,就看你策略了。
  废话少说,直入主题。
  大概等到快2点了,她跟另外一个护士才下班。也就是她的同伴,这同伴可不是凡夫俗女,一直是坐在医疗室陪着医生看病,不用扎针的。凭什么呀?脸蛋呗,这样的脸蛋一般只可能专供于医生享有。可问题是,你娘的再拽,也就是个护士,也没见那位医生用小车把你给送回去不是?

  跟劳资犯白眼,看劳资怎么损你。
  她见我贴在她们身后,就问阿珍:他谁呀?
  病人。阿珍解释说,他没钱打车,只好跟我们一道,正好顺路。
  同伴继续翻着黑夜下的白眼珠子问我:把咱当孩子耍?没钱看啥病?
  我草,口气咋跟那帮医生一个德性。
  为了在阿珍面前尽量保持斯文点,我笑道:

  我给阿珍当一回车夫不成吗?
  阿珍一听也笑了,说自己忙活到大半夜,真是累了,有个车夫使唤也不错。
  同伴只骂她傻,太相信人了。
  我赶紧说: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坏人在这时候都在寻找打劫对象。
  还别说,这一吓唬,当真把那女人镇住了,不自觉地头张望。
  于是我继续施加恐怖阴影,说道:
  你们的男朋友可够狠心的,能睡塌实吗?

  两人都无语。我自然猜测到两人都是单身喽。
  护士单身,天经地义,因为男人们都在片子里把她们当成意淫的对象了。
  广州的夜晚是灰蒙蒙的,可我分明看到了星星,星儿就在我身后,紧紧拽着我的后衣。
  我是故意颠簸,指望那高耸的胸脯多撞击哥们的后腰。
  真带劲啊!

日期:2010-04-22 22:57:33

  骑了有半个多钟头,对了,是骑车,不是骑马子。没那么快。
  一路上我开始深挖这两个单身护士的住处,不过要采取迂回战术,绝不能直接问:
  你们住哪个小区。
  广州这地方大凡带上个“私”字的,那工资都高不了。私人医院虽说打着非营业单位招牌,但黑心绝不输给那些做黑心棉被的。所以,住在XX村附近的她们绝没能力住进小区里。
  我就说开了:听说XX村再过半年就被拆迁了,那帮地主一搬走,咱该往哪安营扎寨啊?”

  阿珍缺心眼,随口就答道:就是啊,我们该咋办?
  漏嘴了不是?先前还跟我说住在附近,其实咱同是一个村子里的蚂蚁。
  同伴没好气地说:凉拌呗。
  住处是搞清楚了,接下来我继续恐吓:前天听说XX巷子里两个女孩子被人抢了手机,其中一位真是犯啥,拽住人家不撒手,结果给砍了手臂。
  又开始撒谎了,没法子,送佛到家嘛。
  同伴的自行车不自觉放慢了下来,问:真的?
  可不是吗?你们可能经常上晚班,白天警察来了一大拨,巷子都被临时封锁了。我开始叫出警察来,由不得她们不相信。

  果然中招,这回是同伴:妈呀,上个礼拜我跟阿珍还路过那里,真可怕。
  快到村口了,我故意说:谢谢啦,我到了。
  阿珍攥紧我的后腰没撒手,说:先送送我们吧,你刚才的话吓着我了。
  同伴也说:就是,哪有车夫半道丢下顾客的。
  我内心发出奸笑,说:行,我给你们送到家门口,不会是XX小区吧?

  哪呀,我们也住在XX村,XX巷子口,知道怎么走吗?阿珍说道。
  没问题,这里的每个巷子我闭眼都能钻进去,窜出来。
  同伴挖苦道:看来你没少钻XX巷子?
  她说的那个巷子是站街女的地盘,住在村子里男人有谁没去灭火过?
  我赶紧吹水说:我呀,自从住进村子里,身边就没少过女朋友,安全第一嘛。

  阿珍说,你就吹吧,瞧你吊针的样子就知道身边没个女人,糊弄谁?
  今夜只糊弄你胖护士了。
  我心里得意地笑开了。
  跑了尼姑跑不了庵,只要知道了住处,我就把你当站街女给瞄上啦。

日期:2010-04-23 10:08:29

  叫劳资好笑的是,她们的住处居然跟站街小巷就隔着一条巷子。假如她们在出租房窗户上挂出妇科门诊的招贴,估计生意错不了,肯定比做护士收入高啦。
  脸皮再厚也不指望人家请自己上去喝茶,功夫没到那地步嘛。
  不过,这阿珍倒是挺细心的,交代我明天有空的话再上医院复诊一下。
  可能我那造作的呻吟叫她晚上都睡不塌实了,可怜的姑娘。
  真是罪过啊!
  当晚我睡得很香,也便想入非非了,梦见一个制服小姐给我当被褥垫。
  MD,早上就画上地图册了,一塌糊涂!

日期:2010-04-23 10:29:17

  其实我跟阿珍介绍自己的职业并没有完全撒谎,因为我的名片上打印的是“编辑”两字,比记者要高贵点,你记者再牛比,也架不住编辑大人给你动手术整容的。
  不过,我只是挂着“编辑”的招牌,忽悠人的。
  我所在的单位对外公开称呼是“XX报广州版”,可别小瞧啊,央级的,那片子倒了外头没人敢说你是“骗子”,拱手相迎的。
  不了解这行当的,以为真是编辑亲自出马组稿,其实真正的编辑都是坐办公室拿高薪的,我们这类“编辑”说白了就是拉广告单的,所谓软广告吧。
  我给你以新闻形式吹水,那你得给我赞助。就这么简单啦。
  干过这勾当的都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就是这样的角色,不光企业给咱买单,政府咱也一个都不放过。

  吃喝嫖的机会是一大把的,尽管收入不稳定也不高。
  也正因为这样,在我入行以来拿出“片子”来,也有不少女孩子投入怀抱,但大多数没维持多久。
  日久生疑了,你一个大编辑咋老蜗居在城中村里当蚂蚁啊?
  所以,像前面坦白的,正式交往的女友是两对半,有点像乙肝检查项目。
  有关“两对半”以后再穿插片花吧,现在咱只说护士阿珍。
  就在第二天,我就入得她闺房了,由不得你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开动脑筋,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使唤动,“性冷淡”除外。


日期:2010-04-23 14:10:52

  因为昨晚回去的路上,她们无意中的谈话提供了引狼入室的机会。
  1、今天不上晚班
  2、同伴请假几日要回长沙
  3、出租屋水管龙头老流水
  上述三个因素一组合,那就是上天赐予的大空挡,我能轻易放过吗?

  白天上班时我也懒得跑外面撒“片子”,一直构思着晚上的行动计划。
  跟前女友分手快一年了,这一年来实难熬过,偶然会走向站街小巷子里踏青踩花。
  可总觉着那层薄薄的塑料袋子太不安全,所以,一感冒我就担心发烧,一发烧我就赶紧往医院里钻。
  提心掉胆啊!
  简短解说,下午下班我是打车回的,泡妞往往就是从打车开始的,坐公交只能性骚扰,跟做贼似的,容易ED。

  到了那条巷子我就扯嗓子叫上了:
  阿珍——
  假如戴顶草帽子,分贝绝对赛过老谋子在《有话好好说》里头的友情客串。
  总有一天,我会在后面点缀上“饿爱你”三个油漆大字,血淋淋的。

日期:2010-04-23 16:14:04

  从距离上测算,她骑车半个钟头到XX村,我打车用了快50分钟,没法子,广州车多人多废气也多,坐火箭也塞道。
  阿珍显然刚回来,从五楼探出脑袋,头上还扣着顶浴帽。
  NND,浴帽也是粉色,比护士帽子的诱惑强10.99倍也是绰绰有余啊。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谁呀?”
  MD,还没过24小时,就把劳资从五楼扔出粉红色记忆了。
  “是我,阿珍。”
  “哦?你呀,还要打针吗?晚上我不值班。”
  傻妹子总想着自己职业,叫吾辈汗颜。

  “我来帮忙修理水龙头的。”我摇晃着手板子,像个打劫的。
  其实我就是要上去打劫的。
  “太好了,水龙头又冒水了。你怎么知道冒水的?我这就下来开门。”
  傻妹子,你不会也要冒水吧?
  我得意地点上根烟,直等着上去修理,最好把护士也一同修理啦。

  她住的地方比我那巷子光线要好点,居然有夕阳投下影子来。
  门一开,我却看到了朝霞,饿的天神,只穿着睡衣袍子,虽说是棉的,那也是万道霞光。
  我的眼睛真的发花了,这次可不是装的,千真万确钻进了棉袍里,坠落进了花白的棉花团里。
  “你怎么知道的?”
  又是傻里傻气地问。

  然后领我上楼,我跟在她后面,故意放慢脚步在后面偷窥那台阶上煽动的肥臀。
  真是个胖妞,才上到二楼便气喘吁吁的,很厚重也很诱惑。
  终于爬到了目的地,再次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站着进去,躺后出来。这是过去总结的战斗经验,说不定能洗个鸳鸯大浴。。。。。。

日期:2010-04-23 22:19:20

  我手持大扳手,热血沸腾就要冲杀进屋时,
  猛然冒出一个妹子来,
  头大身长,
  披头散发的,
  吓得我倒退两步半去,
  一只脚已退出了门。
  大头女冲我嚷道:

  阿珍,他谁呀?刚才在楼下扯起破罐子声响的是他不?
  说话间,用毛巾搓着头发,
  使劲甩动头发,
  弄得劳资脸上香喷喷的,
  全是洗发水味。

  阿珍说:
  修理工。
  他娘的,有这么英俊潇洒,
  气宇昂然的修理工吗?
  大头说拦着没让我进去,说:

  20元一次,不行请走人。
  MD,若不是阿珍在旁边,
  我真以为自己追随站街女进了屋。
  阿珍痴痴一笑说:
  是我一个病人,来帮忙修水龙头的。
  大头女这才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大哥,不好意思,上次找来一个开锁的,整整要去我一张“老人头”,不得不防呀。
  半途杀出一个程咬金,打乱了我思考一白天的周密计划。
  能不扫兴吗?只好找龙头撒气了。
  大头女刚洗完澡,不大的卫生间里充斥着沐浴露的气味。
  我一脚把门给踢关了,眼睛开始朝狭小的空间里搜寻。
  当然鼻子也没闲着,可劲地嗅着

  。。。。。。。

日期:2010-04-24 20:01:30

  我正摸索中
  门咣的一声被踢开了。
  “黑灯瞎火的,大哥你往哪钻撒,不是那口,在这边滴水。”
  大头妹贸然闯进来,操起川话叫道。
  MD,吓得劳资一哆嗦,把鼻涕给吸回了。
  没等我转身,她就一把拽住我的手,拉了过去。
  我这才发现扳手正在热水器接口处瞎转悠。
  大头妹拉亮了灯,指指门边洗脸缸上的水龙头又说:
  “是我这里冒水。”

  确实,滴滴答答的,跟《暗算》里的发报声有些想象。
  我感到有种被暗算了,因为大头妹的内衣就搁在洗脸缸沿上。
  饿的大地啊,红色内裤跟个蜂窝煤似的,有空有眼也有渣。
  亏大了,劳资!
  女人终究是女人,天生在管子面前束手待毙,浪费水资源哪!


日期:2010-04-27 14:53:47

  大头妹的搀和搅乱了策划方案,没几分钟我就出来了。
  阿珍问: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说:不流水了,我呆在里面干嘛?
  大头妹说:要是有工具,我们自己早解决啦。
  阿珍倒了杯水叫我坐下。
  我这才留意到这间一室一厅的蚂蚁房,比劳资那单间能大出一小号。
  不大的小厅里放着一个木架床,旁边的床帘拉开了。

  上下铺都有被褥,上面都很凌乱,“凶兆”也丢在一边。
  我望了一眼这屋子里的两个女人。
  妈妈的,原来都没戴“凶兆”。
  特别是刚沐浴晚霞后的大头妹,“凶兆”之下那玩意儿也够吨位的。
  丝毫不输给阿珍,只可惜脑门太大。

  我就问了:你们三个人同居,谁睡在那房间?
  阿珍一指大头妹说:是月月。
  靠,该叫日日才是,那脸盘能给太阳神当洗脸盆子用。

日期:2010-04-27 15:35:13

  月月晃动着胸脯,颇为骄傲地说:人家有男朋友啦。
  男朋友是她霸占一房的最佳理由。
  比过去我在学校时,宿舍门前挂着条红色领带,
  将室友无声拒之门外,
  有过之而不及啊。
  你月月在里面倒腾,外面两个咋整啊?

  不人道嘛!
  我发现这当护士的也够寒碜的,
  医院病房再大,
  病床再多,她们也无权享用。
  健康的人一般都是蚂蚁族,
  为什么?

  劳资,老娘都能在蚁巢里播种,
  何惧酸土、酸雨啥?
  住大宅院的一般最怕沙尘暴,沙士什么的。
  扯远了,咱不仇富的。
  回到正题,见大头妹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就替阿珍抱不平了。
  于是说:阿珍有男朋友吗?我免费提供蚂蚁窝。
  阿珍脸一红,月月接上了:你给介绍一个啦。
  我当即追上一句:毛遂自荐怎样?蚂蚁窝现成的。
  呸!流氓!阿珍粗口骂我。

  月月笑了:你是干啥的?能养得起她吗?
  我贫上了:有护士当女友还用得着我养活吗?在蚂蚁窝上插上个门诊的牌子,就无痛流这一项就够咱每天吃香喝辣的了。
  滚蛋!我要冲凉啦!阿珍实在忍受不了,粗鲁地把我推出了门。
  大头妹月月还扯着嗓子叫:修道工,改天也把阿珍修理啦,哈哈哈——

日期:2010-04-27 15:51:06

  这泡妞很讲究章法的,
  一般这时候肯定得想方设法套出阿珍的电话。
  这样想你就外行了,欲速则不达。
  我先前的蠢蠢欲动不过是过嘴瘾,
  真的是泡妞还得遵守规则的。

  据我所知,对一个陌生男人来说,
  你要女人的电话号码,比用胡茬扎她还有难受,
  给你号码就等于让你根须扎到她粉脸上:151617。。。。。。
  只要让她明白,你开始对她有好感,
  而她并没有直接拒绝你,
  那就是开始了。

  比如,阿珍放我入房了,那就是先兆,后面才有“凶兆”的可能。
  所以,咱不急,回到蚂蚁屋端上珠江啤看球赛。
  不亦乐乎?
  我在考虑下一步计划。
  入了房就等于洞开外在的门槛了,
  下一步得为内门而战啦。

  如何叩响,得好好琢磨琢磨。

日期:2010-04-27 16:19:19

  第二天到了单位,我还盘算这个问题。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时,女主任给我电话叫我上她办公室。
  现在不妨如实告诉各位我这个编辑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广东版跟个皮包公司差不多,勉强入住在三流写字楼里,
  就三间房,主编一间,

  广告部主任一间,
  其他十来杆男女混合枪
  都战斗在第三间房。
  人越多,往往给你配置的空间越小,
  符合蜗居定律。

  这女主任姓谭,35岁左右,如狼岁月,背后我们叫她“坛主”。
  过去在正儿八经报社混过,出身比较低劣,跟我们一样是拉广告的。
  这拉广告跟女人拉皮差不多,拉得越多,就越发丰润。
  所以,她的第一桶金就是在深圳拉出来的,
  35岁了,也不见皱纹,可能都拉扯到脖子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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