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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
作者:
微笑的温暖
日期:2006-7-16 21:56:00
一
我是谁?
一般情况下,这是我早上醒来后对着镜子梳洗时经常询问的一个问题.
我是谁?我是关扬,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万事也挺如意,相貌安全身材标准薪水也过的去,还时不时能收到学生写的如纯净水一般的情书,哦,我的职业是大学讲师,油画专业,就这样.
我没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尽管我喜欢的是跟我同样性别的女人.不过我要说明的是,不是我对男人都厌恶至极,也不是我非喜欢女人不可,而是,套用一个比较俗的话说就是我爱的那个人她偏偏是个女人,所以喜欢女人不是我的错,如果非要怪谁的话,那就去怪那个被我爱的人吧,谁让你是个女人呢,谁让你让我爱的死去活来呢.不怪你怪谁?
可是,不过,但是,要再次说明的是,我爱的那个人她并不知道我爱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原因嘛...再套用一个比较俗的话就是我爱你,可我不敢说.是的,我不敢说,原因看起来似乎是很多,其实理由只有一个,我挺有那么一丁点的懦弱,至少在她跟前是这样,有胆儿喜欢没胆儿承认,为这朋友没少骂我.
她是谁?就是那个让我爱的晕头转向的她...是谁?她叫小新,当然跟蜡笔小新里的小新有本质上的不同,最重要的不同之处就是蜡笔小新是个坏小子,而小新是个"乖"姑娘.为什么乖字要加引号?因为听说别人都说她乖,但我从来没在她身上找到过乖的影子,所以在唯物辩证法的指导下,我将乖字加了引号.小新同学跟我是高中同学大学同学甚至考上研以后还是同学,用她的话说就是我跟你这辈子也不能分开了,我听后白眼翻了好几翻.直到研究生毕业后我留校任教,她跑到一家外企工作,这才算结束了十余年的同学生涯.
日期:2006-7-16 23:03:30
小新很漂亮,是属于校花级的任务,小新很优秀,功课全优而且还举办过个人画展.一个漂亮又优秀的女人容易吸引他人的目光,当然,主要是男人的目光.从刚认识到现在,追求她的雄性动物可谓络绎不绝,前面的倒下去后边的补上来,大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那场面叫一个壮观,不胜唏嘘啊.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跟一个你很喜欢,但是处处比你强的人在一块,多少总会有些自卑感,一种压迫感.我就是在这种自卑加压迫的感觉底下生活的,说实话,这种感觉真TMD不好受.大四那年小新曾恶狠狠的对我说:有压迫感吧,有压迫感就赶紧反抗,你反抗的最好旗帜就是跟我一块考研,然后眼睁睁看我考不上. 我一想这方法不错,于是考研前夕放弃一切外交活动,小新也极配合的只占用我的吃饭时间不再缠我陪她逛街.我拼了命的背政治学英语外加画画.苍天不付有心人,考上了,不过没能得意起来,因为人家小新是保送的,压根没跟我一样废劲,我就这么一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接着那种压迫感又冲上头来,好在已经习惯了,用小新的话说就是哪天你要没了这种压迫感,就冲你这容易飘的德行,还不得把自个儿摔的粉身碎骨?我一想也在理,所以也只能心安理得的被人压迫了.
想一想,算一算,我是什么时候爱上小新的?...不知道,还真不知道.记得那会儿还在读研,几个人约好去红叶谷那边写生,他们几个都选好了景开始动笔了,我找不到感觉就到处溜达,溜达来溜达去竟然不知不觉的溜达到了山顶,在山顶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刚想下山老天却突然打雷下雨.那雨是倾盆而下,那雷简直就是原子弹爆炸,我本身就怕打雷,何况又在山顶,当时一下就懵了.倚着石头蹲下去把头埋在手臂里等死,心里嘀咕着:小新你在哪儿呢?小新我快跟你永别了,小新我想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身体也被一种柔软的东西包围着,抬起头却看到小新正用一种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她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我,浓黑的长发打成绺往下滴着水,身上有很多泥,脸上挂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我抱着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嘴里还大声嚷嚷: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敢来?你傻吗打雷还往上爬...小新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着我,等我安静下来,她白了我一眼说你以后要再敢单溜,我拿刀劈了你!我吐了吐舌头,然后跟她相互扶持着下山,下山的时候我跟她说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呢,她说小样儿,你给我听好,只要我活着,你就不能死.
然后,我知道,我对小新的感觉已经远远超出了友情的范畴.
日期:2006-7-17 14:53:02
二
对LES我并不陌生,从小就知道有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这么一回事,不是我早熟,而是我喜欢的达芬奇和郑板桥这两位先生都有同性恋倾向,而我又善于联想,既然男人能爱男人,那女人当然就能爱女人了.我从来没觉得同性恋这三个字有多恐怖,相反到有点喜欢,因为那时我眼里的同性恋不是帅哥就是美女,要么就是艺术大师,多牛啊,能不喜欢吗?!后来才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地方就会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啥东西都有,这是后话。
或者跟周围环境有关,从小接受艺术教育,后来又上的艺术院校,是个人就知道艺术院校里的学生比较个性,而个性的表现之一就是能接受常人所不能接受的东西,而且还接受的光明正大.所以在跟搞艺术的人在一块聊天,我是说跟那种纯粹搞艺术的人聊天(注意:不是那种举着艺术的幌子来提高自己地位的伪道士),你可以毫不避讳的大谈同性恋怎样怎样,甚至就算你标榜自己就是个同性恋,对方也不会对你有半点轻视。当然,我只是说大多如此,也有例外,但不多。
所以我可以大方的跟人谈起有关同性的话题,但是,我从没想到过自己也会爱上女人。
那天从红叶谷回来后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舍友张婷以为我在山上吓丢了魂一个劲儿的问“扬扬,你有没有什么恍惚的感觉啥的?”
我有气无力的哼了句:“恩,是有这感觉,我魂儿真没了。”然后在心里补上一句:“跑到小新那儿去了。”
张婷听了可当真了,起身坐到我床边摸摸我的额头,还自言自语:“奇怪,我听我妈说掉魂儿的一般都发烧的啊,你不但不烧还有点凉呢。”
我说“我这发的是低烧,所以额头凉。”张婷眯着眼看了我一会,然后斩钉截铁的对我说“我决定,睡觉!”转身就往床上爬,嘴里还嘀咕:“我还真以为你掉魂儿了呢,害我担心了半天...”这能怪我吗这...
那晚我一宿没睡,脑中一直出现我跟小新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天亮以前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爱上了小新.对这个结论有点在预料之外,不过是事实只能也去接受.然后给自己规定了一条守则,就是以后得跟小新保持距离.毕竟追她的男孩子有很多,而她也曾经对我说过她对其中一个叫韩冬的人有好感.虽然我对韩冬没什么印象,不过他给人的直觉还是比较靠的住的.我只要远远的看着小新快乐,我就快乐了.我都感叹自己真TM伟大,简直快成佛祖的佛祖了.后来才知道.小新那宿也一夜没睡.
于是,小新找我逛街,我找各种理由推脱掉,小新找我吃饭,我要么说吃过了要么说不饿,小新找我出去写生,我说我要回家陪老妈...我想小新能够感觉的到我的有意疏远,只是她从来没问过为什么,对我还是一如从前,但跟韩冬一起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看到他们一起出入,我知道我的心在疼在难受,但脸上还是强装笑容让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我过的很开心.
天知道,我开不开心.
日期:2006-7-17 16:13:18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毕业.
毕业了,掐指一算,25了.都说25是女人前半生的一个坎儿,25以前你可以嗲着音儿说自己是小女生,但25以后你要再说自己是小女生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还记得我25岁生日那天,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死党老K让我说出生日感言,我环顾了一圈看周围的人都在等着我发表感慨,沉默一会,然后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TM怎么就先25了呢我,凭什么让我这么快就25啊,不公平!”老K他们一听当场晕倒,据说那天我发表演说时的表情特经典,整个就是一被驴踢的神态。
毕业后本想出去闯荡一番然后荣归故里显摆显摆,鬼知道怎么那份我一时兴起而写的留校申请给批准通过了,这年头工作难找,当一老师也不错,至少节假日多,而且闲了还能接点活挣点外快,多爽啊。最主要的是这个学校有我跟小新的太多记忆,不是有一台词是这么说的吗,当你不能再拥有时,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要忘记。所以权衡了三天以后,决定留校任教。有人说一个人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我的记性一向很好,不过却未曾烦恼。我喜欢这么一句话,爱,何须烦恼?
就这样,我继续延续的我学校生活,只是角色由花朵变成了园丁。而小新,则跑到一家外企开始当office lady,开始她梦的征程。
毕业前小新曾约我跟她一块吃饭,并且威胁道:“你要再不来我就跟你绝交!”我虽然一直努力跟她保持距离,不过是想将这距离维持在朋友的范围内,绝交?!这可是从来没想过的事儿,再说了,10多年的感情投资就这么一下没了我可不干,也忒赔本了。于是赴约。
问了地点,到达现场。小新同学已经在位子上等着了,只是她旁边还多了一个人--韩冬。
我走到他们对面坐下,机械的扯着嘴角微笑,说不出什么滋味。
小新说“呃,韩冬是我在路上碰到的…”言外之意就是不是她叫他来的。
还没等小新说完韩冬就一脸阳光的说:“是啊,我正打算在这吃饭就碰到小新了,呵呵,跟你们一块吃你们不会介意吧?”
靠,都坐一张桌子上了还能怎么介意?心里虽然不舒服不过嘴上却说:“是吗,你们俩还真有默契哈,跟你这样的帅哥一块吃饭可是多少人的梦想呢,怎么会介意。”
一句话把韩冬捧的老高,“哈哈,不介意就好,跟两位美女吃饭才是我的荣幸呢,得,这样,今天我请客。”
哼哼,你请客是吧,虽然本姑娘心情不怎么愉快胃口也不怎么好,不过难得跟你一块吃饭,我一定满足你男人的自尊心。于是专门捡着贵的点,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边搅弄咖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韩冬聊天,小新一直没怎么讲话,我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她一直在若有所思的看着什么,再后来确定,她看的是我。
日期:2006-7-17 22:18:00
她看我看的让我心里发毛,不过还是装做无所谓的样儿跟韩冬闲扯,张婷曾对我说"我说关扬,你要当个演员,那一准儿是实力派的."我到现在也分不清这话是夸我还是损我,只记得当时我学着星爷特酷的回了句:"其实,我就是个演员."所以,我"装"的功夫可见不是一般水平.
那顿饭是怎么吃完的我忘了,反正吃完以后小新随便找了个理由把韩冬给打发走了,然后非要拖着我跟她一块去千佛山上看星星.我一想马上就各奔东西了,一阵阵的伤感,索性奉陪到底,今儿她想干吗就干吗.跟她一块看星星这不是第一次,从认识她那天起俩人没事就会看看星星,不过大晚上的爬到山顶上去看星星这绝对是第一次,在半山腰我突然想起以前学校里流传的"山上闹鬼"事件,不想还好,这一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看小新神态镇定的要命我也不好说我害怕之类的话,说了多没面子,只是跟的她紧紧的.心里想同样168CM的海拔咋这胆量就差距这么大呢?
爬着爬着小新突然扑哧一笑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鬼啊妖啊的了?"晚上爬山的人本就不多,她声音又挺大,只听到那回声一阵阵的传入我的耳膜"鬼啊妖啊的了,鬼啊妖啊的了,鬼啊妖啊的了..."妈妈的,我正沉浸在今晚会不会碰到鬼的疑问之中呢被她这么一嗓子问话硬是吓的我找不着北,小新见我吓着了,转身牵过我的手,忍着笑说:"你不是挺能装的吗?害怕了吧?怕也不成,今儿必须得到山顶上去."我无奈,只能任她牵着走,说也奇怪,手一被她牵心里竟然定了神儿,恐惧感一扫而光,只觉得今晚她的手格外温暖,握着很舒服.
到了山顶,看着下边的这个从小生长的城市,格外亲切.再看看身边的小新,她正仰望星空,月如钩,星星散布四周,月光打在她洁净的脸上宛如女神一般高贵,我望着这个只比我大两个月的女孩,不由的痴了.她看星星,我看她,想让时间就此停住,让这夜就此永恒.
良久,小新悠悠的问:"你说以后你会跟谁一块来这看星星呢?"
我学着她的样子也叹口气:"唉,跟你一个看就够了,再多俩人我还不得吓死啊."
"哈,这就好,我现在正式申请专利,以后不准你再跟别人一起来这看星星,否则要告你侵权."
"拜托,不是吧,有你这么恶毒的吗,最毒妇人心啊."
"去你的,我还不是妇人呢."
"现在不是,不久的将来可就是了."
"你就这么盼着我嫁为人妇啊?"
...我没再接话,小新也没再问,只是把头轻轻的靠在我肩上.
我搂着她的肩,夜色弥漫,竟有一种别样的浪漫...
我们就这样在山上过了一夜,天色微明时,我睁开眼,小新象个孩子一样在我怀里睡着,我拨开她额前的一缕头发,第一次,我想吻她,可挣扎了半天始终没能下的了嘴,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直到她醒来.
下山时,小新在前面边走边说"以后我不经常在你身边了,你得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说"知道了,罗嗦."
突然她一个转身,斜着眼睛瞪着我,阴声怪气的说了句:"哼哼,你休想逃出我的魔掌."
我一时噎的说不出话,这人也太自信了,不过我知道我早就脱离不了她的魔掌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而且,从那晚以后,我没再跟第二个人一起看过星星.
日期:2006-8-1 01:41:57
就这样,我们都开始了各自新的生活.校园里突然没了小新,我的感觉是超级难受加别扭,好在回忆还在,朋友绢子曾问我你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宝贵的东西,我说是回忆.回忆,无论是痛苦还是美好,都是生命的组成部分,是值得一辈子珍惜的东西.有人说一个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失忆,我看这是纯属放屁,经多个医学专家多次临床实验证明:失忆的人同傻子无异.我想这个世界没什么人会喜欢当傻子,除非他是真傻了.
我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一眨眼,冬天到了.冬天的济南被老舍先生描绘的国人皆知(当然也有不知道的,比如文盲),不过我呆这呆了半辈子,除了感觉冷,老舍先生笔下所描绘的济南冬天的神韵我是一顶点也没感觉到.这期间听说小新跟韩冬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我呢是基本每个礼拜跟小新通一次电话,咱跟人家没法比,人家忙,咱闲,所以闲人不能老打扰忙人,何况我一想到她跟韩冬就特不爽,一个礼拜一次的电话还基本上都是小新打给我的.小新每次来电话总先说一句"你就不能打个电话问候我一下?你这么闲我还给你打电话,我上辈子欠你了还是怎么着!"我每次听到她说这话心里总会反驳一句:"祖宗啊,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好不好!我爱上你了,不给你打电话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当然,这话从来没再在嘴里说过.
下雪了,绢子来电话约我去植物园一同赏雪,我看自己老呆在暖气十足的屋里也挺憋闷的,所以很干脆的就应约前往.
绢子是我同事,在北京读的研,毕业后为爱回到母校当老师,挺秀气的一社会主义热血青年,她的偶像是凡高,听她说上初中那会还曾经想把凡高俩字刻到手臂上,好让凡高时刻能感觉到她那血液流动的声音,我拉过她的胳膊仔细找也没找着刻字的痕迹,她白我一眼跟个太后似的说:"傻了吧,找啥找!当时年纪虽然小,但也知道什么叫疼啊,疼还能再刻吗?我又不傻!"瞅瞅,这样的孩子能没有前途吗!我曾见过她男朋友几面,也还能勉强算的上熟悉,听说他男友是一什么杂志的特约模特,我也说不出具体叫个什么名称,反正就是模特一类的工作.第一次见他那是我跟绢子要去北京参加一个美术研讨会的前一天的晚上,他说要为我们送行,于是我就见到了传说中绢子那位玉树临风的男朋友――潘宇,恩,说实话,长的还真不赖,挺人模人样的,讲话也客气,开始的时候对他印象还不错.他把车开到一家酒吧前停下,说是酒吧聊天比较放松,那酒吧到也雅致,里面的人也相对有礼貌,过来想搭话的男士被我跟绢子冷冰冰的一口回绝掉,再看对面绢子那位潘宇...奶奶的,同样是拒绝,但人家对那些MM可温柔多了,再看看绢子一脸无所谓,我悄悄问她是不是吃醋了,没想到她回答的是"习惯了.他就指着他那张脸吃饭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扯起了其他,一晚上三个人聊的到也尽兴.临走前有几个给潘宇搭过话的MM跟他说再见,这真让我有那么点看不顺眼了.我就不明白了,人长得好看是娘胎里带的,又不是后天努力长成的,至于看着流口水吗?我从来就瞧不上拿脸蛋混饭吃的,尤其又是个男的.那一刻对他印象就没那么好了.当然,也隐约感觉绢子跟他之间似乎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好.
到了植物园,绢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跟她一路拍照赏雪玩的不亦乐乎,还堆了一个大雪人,大冷的天我竟出了好几身汗,不过很舒服.看看吃饭时间也到了,肚子敲起了鼓表示抗议,于是俩人就到对面的餐厅去吃饭.
刚到餐厅,我的外套就被窗子上用来做装饰用的一金属饰物刮了一个洞,挂一口子没关系,主要是这外套是小新买给我的,所以心疼的那个我啊...
"呵呵,回去再补一下吧,你很爱惜这个外套啊?"绢子问
我将外套脱下来放到隔壁的座椅上,点点头:"恩,是啊."
"男朋友送的?"
"呵呵,我没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呢,那就是你喜欢的人送的喽."
"喂,我自己买的不行啊!"
"怎么不行啊,不过这可不象你自己买的."
"怎么不象了?"
"如果我观察够仔细的话,我记得你对你的其他衣服都没象对这件一样爱惜过哦."
我晕,我一时还真被她给憋住了,只在嘴里含糊:"这件贵不行啊!因为贵,所以爱惜."
"呵呵,你啊,就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脸一红,点了菜,顺便要了瓶红酒,赶紧跟她转移话题:"你跟你男友怎样了?"
"还是那样呗,不冷不热的干熬."
"那你们现在就这样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啊?你们最好能好好沟通一下."
"嗨,我跟他的激情期早过了,这一年多,我们俩人是一直若即若离,我算明白了,他就是那种所谓的三不男人,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开始我也想的挺开,反正我有他没他都无所谓,他要说分手,我就帮他开门,他要回来,我也帮他开门,后来我就想,我凭什么这么伟大啊,他'三不'?我还不服呢,就这样我跟他就较上了劲,我要豁出青春年华让这没心的主儿把心找回来,不过最后我又想通了,这么做没必要,反正都这么多年过来了,就这样耗着吧,他还没找到比我好的,我也没找到比他棒的,我们说好了,谁看上另外的人了就赶紧提分手,分的时候还得干脆点."
绢子平时很少讲她的感情问题,这次一下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对她说的那些话也深深的陷入了思考――男人,除了能给女人一张看似保险的证书之外,在感情上,他们还能给予什么?上帝制造亚当与夏娃是用来繁衍后代的,但上帝从来没有说过亚当必须要跟夏娃在一起生活不是吗?那一刻,我很想小新.
等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瓶红酒已经被绢子喝了一大半了,她好象有点醉了,眼神很朦胧的样子,突然她起身趴到我身边,轻轻的说了句:"你想事情的时候,那专注的样子,很吸引人."
我听后心里一震,尴尬的笑了小:"不好意思,刚刚走了一下神."
"呵呵,没关系."她缩回身子,重新坐好.
"你最好不要喝太多酒,等会还得回去呢."
"恩,没关系的.又下雪了呢."
我往窗外一看,是又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煞是好看,扭过头来刚想吃东西,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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