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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作者:
谁来抚摸我的脸
我是一个有着很正常的童年,青春期,符合道德规范的朋友。父母都是老师,接触的人群单一。这是我高中前的良好生活。
我这个故事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愤恨和男女之间的纠结。
上了大学可就不一般了,大学在西部重镇上的,学习的科目更是规矩,物理学,还是理论物理。班上60多个人,只有8个女生,被同系学化学的班上的一个同学取笑,说我们班的女生是7龙珠。7个恐龙,一个猪。
大一的时候,赶上和女朋友分手,于是开始在狼多肉少的学校里四处打猎。现在想想,年轻的时候性欲真是旺盛啊。
我心理成熟的比较晚,16岁,高一的时候才意识到男女有别,初中的时候,我有个同桌,34E的罩杯,我只是觉得累赘,看她跑100米的时候,只是觉得两个小兔子来回震荡,真是可笑啊可笑。
好在这个同学对我一般。只是初二的时候给我租路边的小书店出租的黄色漫画。
她父亲是导演,长期出差,母亲在国外。所以一个人住在家里,每天放学很早,我们两个就去她家里做作业。
大家反映一般啊。我是不是前戏太多了?
有一次,在她家做完作业,下了大雨,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雨小一点之后再坐公共汽车回家。那个时候,我家那个区出租车很少。那是1999年的北京西郊。
她提议看电影,我就说好,我还记得那天看的是星河战队,她家的屏幕上反复播出的就是在飞船上洗澡的那一段,那一段。。
我斜斜的靠在沙发上,她靠在我腿边,手就开始不规矩了。
当时的我太小,但是,最后的一抹精华,还是留住了。因为她也小,技术根本一窍不通吧。
转眼到了高中,高一开始喜欢一个女孩子,高二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同居。
大一毕业。
转眼到了大学。
没想到,碰到了初中的那个32E。
这时候,我才咽了一口口水。开始了我的打猎生活。
吃饱了,回来继续说。
也许我的故事太多累赘,是因为太多回忆纠结在一起。写的比较意识流。有人喜欢有人烦,庄子云,吹万不同。所以我也就不太在乎。看着就看着吧。在现在这个都是快餐的时代,连看故事都喜欢简洁,有时候反而错过了一些别样的风景。
大学刚开学,我就面临了关于高中女友的分手要求。当时很难接受,但是也觉得两地分居,鞭长莫及。但是内心隐隐觉得,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么?水性杨花谈不上,但是孤独寂寞的时候,想找个肩膀靠一靠,慢慢长夜,也想找个肉棒搞一搞。
这些,两地分居的我给不了她,那就随她去吧,初恋加初夜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
但是看到32E,当时心里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因为这个姑娘脸长的一般,有点婴儿肥,但是身材火辣,风情万种。
因为高中就没有联系,所以相隔4年,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当时寂寞的我需要有些调剂,但是骨子里有种叛逆,不愿意杀熟,总觉得大家的家里离的那么近,朋友圈子那么纯真和稳定,自己在这个朋友圈子里有自己善良而纯真的社会人格,如果破坏了,那以后肯定自己过不去自己的这个坎。
于是我开始纵情山水。。。。。
对了,山水是个酒吧的名字,就在我们学校旁边。大一的我,还不怎么会喝酒,只知道青岛啤酒,牛栏山二窝头的我,在西北这个重镇,慢慢学会了喝酒和品酒。
酒吧里形形色色,但是因为在学校周围的原因,所以顾客群很稳定。这个西北重镇有个很特殊的色(和谐)情娱乐服务,大家戏称为零售业。从来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今天的你,如果又熟识的朋友,依旧可以在这个重镇体验到几百年来存在的这个古老的行业。
这个娱乐服务就是摸吧,10块钱跳3分钟的舞,所谓跳舞,其实就是可以上下其手,肆意的放纵你感官的触角。
因为在学校附近,所以,有些酒吧是不允许附近学校的女学生在这里兼职的。于是,山水的女服务员都是别的学校的。
虽然看起来这跟32E没什么关系,但是实际上,慢慢的,他就有了点关系。
故事要从大一下半学期我们社团组织活动说起了。
社团活动,做户外穿越,定向越野,所以一般回来就比较累了,大家提议去喝几杯然后回学校睡觉,那天碰到了一个身材火爆的姑娘,我从来没在山水见过她,虽然我总去山水,可是只和这些女学生跳过2次舞。当然,没有后文。
这里的女学生有些是因为家庭所迫,但是更多的是因为爱慕虚荣,喜欢买很贵重的东西。手机经常换之类的。
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从心里特别看不起她们。
这个姑娘怎么称呼呢,叫D吧,我把女人的名字省略,用胸围代替吧。
D这个姑娘脸长得很漂亮,但是胸不大,只有D,腰也比较粗。可能是城市来的姑娘,因为她 的手很整洁,皮肤很白皙。
当时累了一天的我,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进去喝了两杯黑俄罗斯,就冲动的拉着D的手,进了舞池,现在想想,可能是D的神韵和我的初恋很像。
进去了上下其手不必多说,当时短短的3分钟,我竟然还有心情拿她肚子上的小肉肉开玩笑,我的手继续下潜的时候,被她的鱼雷打中了。
到了时间,我没说什么,把一百块钱赛到了她的内衣里,于是她就乖巧的坐在了我们这一桌,今天晚上,估计就不会再去找别的顾客了。
如此诱人的尤物,在我和酒吧小二的聊天中,才知道是第一天来上班。
我感叹自古红颜多薄命的同时,邪恶的念头占了上风,晚上散场了之后,就拉着D吃了点夜宵,然后回到了我租的房子。
虽然我的记忆非常想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们睡过了,但实际上,清醒的记忆只维持到我们到房子里聊天,然后我似乎是吐了,然后的记忆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她默默的穿衣服,我的推测,我喝的全身都软了,没有一个地方会硬起来。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只是睡觉,只是睡觉。
刚穿好衣服,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我知道,她的学习离这里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把钱包里剩下的200块钱都给了她,她推了一下,我就拿了回来,又想比着葫芦画瓢般塞到她的内衣里,低领的T恤,V字形的浅蓝色内衣,这是脑子里关于昨天晚上最后的记忆。所以想早上再温习一下。毕竟只是闻了下肉的味道,就要花十多块钱买,心理还是觉得不值。
出了小门,到客厅里的时候,我听到另外的屋子也开门了,回头一看,是32E批了件外衣,穿着内裤,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她以为只有我。
我和E一直在合租这个两居室,一人一间。
她当时脸上的表情我至今记忆犹新,复杂。因为我从来没有带女人回来过,而且D还是个比她漂漂的女人。
我似乎是觉得E喜欢我,可是我长相一般,虽然很幽默,放荡形骸之外,可是从来没奢求女人会暗恋或是欣赏我。可能更多的是保持距离吧。幽默感就是与人保持距离的一个防御性武器,而且,不想被突破。可能,真性情更容易跟同性抒发。
但是,酒这个东西很不错,可以打破这个防御圈。
当天晚上,我和E就早上发生的事情边喝边聊。头天晚上喝多了,第二天似乎更能喝了。她先喝多了,哭着说一直喜欢我。我当时挺尴尬,默默的点起一支烟,想着,一直喜欢我为啥高中没联系,大学碰巧遇到,合租也是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女人孤独起来真是可怕,幸好合租的是我,否则要是换个男人,就绝对要XXOO风流快活了。
我于是又多灌了她几杯,她趴在客厅的桌子上,我自言自语的表达了对前女友的思念和感慨,意淫几句关于D的神似。然后把剩下的酒都清了,啤酒隔夜就坏了,不能浪费。
打起精神,把E抱到她的床上,衣服也没脱的盖上被子,就蹩回自己的小屋,看着电影睡着了。
喝高了的第二天,系里有大会,我欣欣然打扮一番前往,因为都是纯爷们在一起开会,所以屋子里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但是我们辅导员是个刚毕业的漂漂女人,所以我要打扮一下。
打扮的对了,因为,我在年级大会上看到了一个我不该看到的人---D,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但是在开年级大会的时候,在门口向屋里张望,我心里打着小鼓,不知道什么事情发生。我觉得我的脸,缺乏鱼饵的功效,最多是有着蟑螂般的人见人打的副作用。
好在只站了一会儿,D就消失了,我刚舒了一口气,和辅导员调笑两句,就来短信了,E的,说一个姑娘堵门口来了,速回。
我像泥鳅一样慢慢的滑出了500人的大会议室,年轻的我还在想,是不是怀孕了?我没做啥事啊,怀孕一天能查出来么?
思前想后的,就到了屋子里,发现E和D在聊天,我ED了。。
潇洒不英俊的我,假装很洒脱的加入她们的聊天队伍,但是发现我一来,俩人都不说话了。我跟D使了下眼色,回到我的屋子,我才问她为什么来。到此时,我还不知道D的名字,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共住一夜而已。D说想借钱,我脑袋一下子大了,不熟悉的人,我为啥要借给你钱?但是这话没说出口,看着D楚楚可怜的prefect face,我狠狠心,说我手头也没钱,月底了,没有。爱莫能助。并且拉开了门,打算送客。这个时候E松了两杯茶,让我们再聊一会儿,我很费解的看着这个昨晚喝多了说喜欢我的女人。E只说,你要是想送客,就让D在我的屋子里看电影,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我挨着她的面子,把D的那杯茶送到了E的房子里,然后打算会自己的屋子里上网,看着E穿上高跟鞋圪垯圪垯的扭着屁股下楼,我怎么这么想一脚把她踹下去!
10分钟的寂静,听到楼道里的高跟鞋的声音,我知道E回来了,不想拉开门,但是房子不隔音,能听到E和D的聊天声,虽然小,但是句句清晰。
说是先借1K,一个月还,不着急。我忍不住的进了E的屋子,说你想清楚了,D是我怎么认识的,喝酒的时候跟你说了。你自己掂量下。E给我了个白眼,拉着D谈笑风生。
1K,就这么走了。
过了一周还是两周,记忆裂痕了。又发生了一件事。
因为D在大会门口出现,我的同性潜在敌人出现了。他们不知道我认识D,我不在宿舍住也不知道他们在寻觅D。
知道的那天,我就知道,要挨黑手了。而且这个黑手只是因为我认识D,并且D经常来找我。
隔了一周,D又来了,这次没有找我,先去找的E,我下了课,转过去山水喝了两杯酒,飘飘然回来的时候,发现ED在聊天,我没进去打招呼,直接回自己的小屋,打开电脑,开始看A片。北原多香子是我最爱的女优。
D在我正飘飘欲仙的时候进来了,E也在一起,我平时没有锁门的习惯,因为隔壁就是E,E进来都会敲门,今天也许是今天聊高兴了,D直接推门就进来了,三个人当时石化。E最先反应过来,拉着D出去了,我默默的把屏幕上的白色粘液清理干净。面红耳赤。
我收拾了下心情。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就躲出去了。年轻的我觉得当时太尴尬了,觉得D就是一介风尘女子,犯不着被她鄙视,E我倒是不在乎,虽然从来没有鸡动过,可是也绝不害羞,毕竟这么火辣的身材,经常出现在我的春梦里。
当我面红耳赤的走在去山水的路上,我很纠结,不知道D是来还钱的,还是来找E再借钱的,于是就给E打了个电话,原来是还钱的。
我放心多了,觉得D虽然脸上看不出风尘,可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我还是铭记在心的。
下午就要上班了,中午没睡午觉的感觉真不好,什么时候直播的?
再写一段吧。
那天晚上,我喝的有点大,欣欣然回去的时候,看见D还没走,E的床事单人床,我的是双人床,组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分配的。于是,当天晚上,一个奇异的睡觉分配方式产生了,我和E一个床,D一个床。
我晕晕乎乎的死活不从,一个人趴在了E的床上,抱着她的大熊,蜷着抵抗两个女人的拉扯,然后慢慢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ED在洗我的床单和被罩。我艹,这不是要疯么?
我比较懒,但是在和E一起合租的日子里,为了怕她膈应我,所以保证一个月换一次床单,洗一次。我记得那个床单刚换了一个礼拜。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正把床单从洗衣机捞出来,D穿着我的拖鞋,小脚好小,35,恩恩,我喜欢小脚的女人。一段小腿也不错,白白的,可惜了。。
我蓬头垢面的点了根烟,看着ED收拾盆什么的,我扭头就进我的屋子里,看看我夹在日记本里的400块钱丢了没,昨天晚上D可睡我房子里了。别让人算计了。。
我为E的白痴大脑而扼腕,我的钱没了!
我合计着怎么跟D说,怎么跟E说,我难道能为了400块钱打D一顿,搜身,然后一脚把她踢出去?忍了?400块钱洗床单?还是我放别处了?冤枉好人?一瞬念,千般变。
我静观其变,趁D出去,我跟E说丢钱了,E说不可能,D跟她借钱是去做人流的。D家里不缺钱,但是一个月也就800块。
人流?我斜着眼睛看了D的背影一眼。小样儿,唬人?还是玩悲情小白菜?
我怒其不争,E怎么能这么2呢,我说,两个礼拜就还1000,你不是说D家里才800块么?
E白了我一眼,说,人家不是还有兼职呢吗?
兼职,恩,兼职,我沉吟了几句。思路回到了本子里加的400块钱上。
你们不要觉得400块钱是个小事,现在工作的我如果有这样个尤物就算是做J的,我估计也不会太在乎,但是,当时我们一个月才800块钱生活费的2005年,还是学生,你可想而知这400块钱对我意味着什么,虽然也可以再向家里要,可是,不明不白的没有了,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拿走。我的心情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我想,首先确定是不是D再忽悠E呢,装作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和已经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怀孕了,去酒吧做兼职挣钱打胎?恩,我刚高中毕业,才大学一年级,我接受不了如此跌宕起伏的剧情。生活不是电视连续剧。
我打算直接问问D,如果承认,就拿回来,不管多少眼泪,我也只把它们当成咸菜缸里的粘液。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们流的不是眼泪,是水,所以,我想跟所有的女人说:请节约用水!
如果不承认,哼哼,我也没辙,总不能翻她的包抢回来吧。不妥,我觉得,如果不承认,就随她去吧,再来就一脚踢飞,如果长得漂亮能当信用卡刷,女演员就不用陪睡觉才能当主角了。
我默默唧唧的等着她们洗完衣服,看着晾到了楼下的小铁架子上。两个女人,都穿着很简单衣服,但是却一个都不能吃,你们可以理解牙齿掉了看到蒜泥拍黄瓜时候的感受么?可以理解一个健康的男人看到一个健康的女人却不能碰的感觉么?不了解?思想上的所谓的道德伦理就像显示器一样,把我和爱情动作片里的女猪脚隔离开来。把我和这个所谓很有韵味的同学隔离开来。至于D,哼哼。
终于凉完衣服了,我把E支开,买饭去!晚上家里吃。E拿着个大布兜,屁颠屁颠的就去了。我听着高跟鞋的走远的声音,把防盗门关上,把D一把按在了墙上。
我近距离的看着D的眼睛,我想看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想到,看到的是一波平静,而且,这个女人把眼睛闭上了。我鼻子里哼了一下,她快速的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煽起了一点小风,我冷着脸,跟D说,人流的事情是真是假我不想知道,你也别编,不听。借钱的事不提,还了不错,以后的来往,免了,离E远点。她傻不傻我不知道,但是是老朋友,你别涮她,也别涮我。本子里的钱就算送给你了。今晚上吃晚东西,你就该去哪里去哪里。
D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放开了她,看见她脖子上被我小细胳膊压出来的红色印记。突然觉得我有的时候是不是太狠了点?
晚上吃火锅,平时我偶尔做饭,但是做的也不是那么好吃,不过比E做的好吃多了,今天E买菜去,估计就是火锅了。入夏的西北白天很热,但是夜里凉。三个人吃的满头大汗,ED两个没有异样,我也乐得少说话。哪一晚似乎没喝酒,似乎喝了,我着实记不起来了。
晚上很晚了,我们学校在郊区,回去是个问题。我二话没说,掏了50块钱,给了司机,送走了D我长叹一声,哎。。
回到家里,在客厅,E又开了两瓶酒,我还以为自己放屁了呢,还喝?有情况。
夜深了,天气也挺凉,E抽了件我的衣服披上,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说晚上D很诡异啊,怎么了?我跟她说,如此如此。E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说我也不想知道。E说,D确实做的人流,ED一起去的,D的男盆友是个维族人,因为别的事情走了,不在这个城市了。音信全无。我说,可怜的人有的是,省省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说,我想帮D,因为你。我说,我跟她一点关系没有,你这话说的没逻辑,喝高了吧。E说,没关系还带回家过夜?我在帮你尽责任。我无语。看着醉眼朦胧的E,我小声的说,你帮不着我。咱俩是革命战斗友谊。发展不了到暧昧和爱情。炮友,我不喜欢这种关系,我宁可要ons,宁可花钱买。
E醉眼朦胧的看着我,慢慢的说:we will see。
我不愿意意淫自己和女性朋友的关系。也不喜欢自己把关系弄的像已经陀了的面条一样。我要让E彻底明白明白,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我正要长篇大论得瑟一下,装个13的时候,发现E已经趴下了。我抱着她回她的卧室,和衣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开始收拾晚上的火锅残局。洗完碗,已经快12点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床单还在外面,备用的床单?恩,在床底下。我跑下楼,发现床单没了。小偷连床单都偷?
那一晚我记忆忧心,我一直玩电脑到天亮,然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发现我在E的床上醒来。模模糊糊记得她把我扶到床上的。E已经上课去了。歪着头看着E半敞的衣柜,红红绿绿的似乎是内衣,我正要调整姿势看看细节,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熟悉的脚步声,我想我不认识吧,翻身起来,打算洗个澡,闻着自己浑身都是E被窝里的女人香味,我像是温柔乡里的太监一样憋屈。
正赤裸着上身溜达到浴室门口,钥匙插进来了,门开了,我狐疑的看着即将打开的门,脑袋里想着这是谁。
门开了,众望所归,D回来了。我当时是不是清醒现在已经不可考证,连记忆都有些模糊了,我很正常的看着D,问,你怎么来了?D说,我是来还钱的。我说,说了送给你了。你离这里远点就行了。
D看了我一眼,说,不冲你,我冲E。我没说话,慢慢的转身进了浴室。
正在洗澡,客厅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咣当咣当的。我忍不住探出半个身子,发现,搬家啊!我扯了条小毛巾,一溜烟回了我的屋子,穿衣服!
当脑袋上还有泡沫的我,没穿内裤就穿了个牛仔裤。拦住了搬家公司的工人。
咋回事!咋回事!
D挺了一下胸,但是弱弱的说,E让搬的,说是一起住几个礼拜。
我马上给E打了电话,E说3分钟回来,在路上了已经。让她搬。
胸大无脑,这是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随着噶大嘎达的脚步声,我知道E,回来了。我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但是我感觉,铁青的脸色已经暴露了我的情绪。
我深呼吸了几次,觉得这事儿不怪E,也不怪D,我合计着是不是搬家。看着自己的朋友落水了,见死不救?哎,退一步想想,用自己的价值观强奸别人,也没什么快感,是福是祸,随她去吧。
搬家,这个念头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之后,就一直挥之不去。
E来了,我迅速转变的脸色让E很奇怪,我也不想跟她解释了,我和颜悦色的说,你帮着忙下吧。我继续洗澡了。
留下屋里几个茫然的工人,和两个让人蛋疼的小娘皮,我唱着我的太阳洗完了一个痛快的澡。
洗完出来,没有新床单,我就打算去超市逛逛。正好赶上ED也要买东西。于是三个人一起去。我这时候对D没什么看法了,我觉得,不是个很离谱的人,但是也不是那么的靠谱。此人,敬而远之。
超市出来,微风和煦,春天的黄昏真是让人舒畅,心理的大山也移去了,看着一脸傻笑的E,我也不知不觉的高兴起来了。
时间过得好快,又是一个礼拜,这个礼拜我像个过客,冷眼看着一个女人伺候另外一个坐月子。小产也是月子不是?每天晚上,红枣粥的香味弥漫在屋里。让我的心绪飘到了北京,初恋女友最喜欢红枣了,高中同居的日子,每周都要做几次红枣粥,晚上吃完了,当第二天的早点。
那个时候才纯真,我16岁第一次打灰机,比较晚熟,可是17岁就同居了,只打了一年灰机的我,没有体会过那种青春期应该有的那种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憋屈和郁闷痛苦,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ED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我很少和他们一起吃晚饭。偶尔也会对着阳台上挂着的两个人的内衣意淫一会儿。抽支烟,深呼吸。有时候不错,有时候觉得很CD。
D平时沉默寡言,和我不说话,偶尔在客厅遇到,她也是一低头就过去了,擦身而过的时候才低低的说,你好。
但是,隔壁每天不间断的传来两女嘻嘻哈哈的笑声,让我觉得是不是在放录音?
终于有消息了,新房子差不多了,要搬家了,我看过了新的房子,布局不错,是个一居室,价格合理,离这里不远,2、3分钟的路。
要搬家啦,我心情更加愉快,每天都沉浸在归置东西的兴奋中,像个快出嫁的小媳妇,洗澡的时候都要扭扭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兴奋,只是觉得,D给我的压力太大了。我觉得,她就是来折腾的,破坏了平静的生活。后来我才知道,我没几天可兴奋的了。原来D带来的不仅仅是压抑,还有隐患,这个才是我潜意识里最担心的。
那天,屁颠屁颠的我让几个维族人堵住了,锁骨断了。
那天晚上,ED我,三个人在外面吃的,打算庆祝下我的乔迁之喜。我美的不行,喝了4瓶啤酒,已经酒到微醺,菜过五味。E说回家那个相机,照我的憨态。小馆子里租的房子不远,来回5分钟。我让D稍坐,出来买包烟,刚出馆子,几个黑色的大家伙揪着我的脖子就给我扔到旁边的一个小楼道里去了。
嘴里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我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年轻气盛,回了一句,你管的着了?然后意识到,不应该帮D背着个黑锅,脑子里猛然想起,她的男盆友不是维族的么??
我刚要说大哥误会啦,一个棍型物已经当头打下来了。我一侧脸,听到棍子和我的锁骨亲密接触的声音。当时我感觉,一声艹,从我的胸腔直冲云霄。紧接着我腹部挨了一下,人就软软的像个片汤一样倒下了。E从人后用闪光灯晃了一下,几个人如飞檐走壁似的鸟兽散了。我躺在冰凉的地上,至今可以回忆起,当时有一坨狗屎离我的脸只有20厘米,我现在有的时候依旧可以描述那狗屎的样子。
被两个女人掺到车上,然后去医院的路上,我一身的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我一直觉的自己很坚强,其实不是。我对疼痛很敏感,到了医院,挂号排队,打针,X光,第二天早上的手术,让我半睡半醒间度过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手术,半个小时就ok了,混混沉沉的睡去,再醒来,我的右手已经没有知觉了,E带来了早点,红红的眼睛昭示着她一夜未眠,D则扒在我腿上睡着了,我左腿都让她弄麻了,之前还以为麻药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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