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12个女人的感情生活

作者: 秋雨之夜


日期:2010-5-31 15:51:00

  小学毕业考试那年,我的语文作文考试拿了个满分。那是学校第一个作文满分,为此我的语文老师很是得意,说我有文学天赋。
  从那个时候,我喜欢起文学来。后来上初中、高中,我的作文总是班上的范文。1989年,我技校毕业后,分配到一家大型的国营企业,成了一名操作工。那一年,我正好20岁,面对每天都是干不完的体力活,巨大的反差让我感觉前途一片暗淡。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投给厂报的一首诗歌被编辑送到市里参加当年的“雨水诗会”,没想到,那首诗获得了惟一的一等奖。颁奖晚会上,我认识了很多编辑、记者和文联的作家。一位电视报的编辑很是欣赏我,给我介绍认识了作协主席,并极力推荐我加入市作家协会。
  刘小云
  一

  此后的几年时间里,我的诗歌开始大量的在厂报上发表。25岁那年,我结了婚,入了省作家协会,只是我还是一名工人。我当时认识的朋友里面,很多人都是编辑、记者,职业作家,或者做着其他体面的工作,巨大的反差让我越来越讨厌工作。后来,当时的厂报编辑孙红为我写了很多评论,评价我是新诗体的佼佼者。由于厂子很大,职工家属足有10多万人,我的名气也开始大起来,1996年3月,我被抽调到了厂宣传科,做了宣传干事。虽是抽调,但当时的我已经有点飘飘然,觉得厂里已经容不下我了。

  刘小云就是在那个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一天,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带着眼镜,还透着一丝稚嫩的女孩突然站在了我家门口。也许是第一次主动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她显得很不自然,说话吞吞吐吐:你是犰狳吧,我叫小云,我写了几首诗,想请你看看。她一边说,一边张望我的后面。
  老婆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我和她,眼睛里有些质疑,也有些敌意。我冲她挥挥手,你做饭去吧,她是来找我的。
  吃饭了吗?要不一起吃?老婆闷闷地说。
  不,我吃过了。没想到你们还没吃,王老师你忙吧,我改天再找你。小云紧张的脸都红了。
  不用,好不容易来了,就别走了。我把小云拉进屋,带到我的卧室,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吃完饭再聊。
  小云没再拒绝,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卧室,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当代诗歌》说,那你去吃吧,我在这里看会书,真不好意思。

  我来到厨房,老婆已经把饭菜准备好。她白了我一眼,写了几首歪诗,就能教别人?你可别把人家教坏了。
  我瞪了老婆一眼,没说话。晚饭后,我和刘小云在卧室里聊天,看了她写的诗,尽管很稚嫩,但看得出很用心。我对她说,写诗很苦,要耐得住寂寞。她红了脸,点点头,站起来说,谢谢你,那我先走了,希望以后能得到你的指点。
  在后来的接触中,我知道刘小云是一家幼儿园的驻园医生。幼儿园不大,只有她一个医生,我经常利用休息的时间找她。9月的一天,我又一次去找刘小云,那天正好是我生日,我和几个朋友聚会,喝了不少酒,在她办公室的床上睡着了,等我醒了,天已经黑了。刘小云笑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看来你喝的真不少。看着她粉嫩的脖颈和鼓胀的胸脯,我猛的一下将她翻在身下,三两下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她吃了一惊,有些结巴的说,别,别。我仗着酒劲,将她的腿使劲分开,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起先还有所反抗,后来就迎合起来。我感觉出她流了很多水。也许是第一次外遇的原因,感觉很刺激,竟然长时间的不射。她微睁着眼睛,在我的冲击下开始呻吟起来。“你真厉害”她把双腿盘在了我的腰上,使我更加深入了,我一下一下冲击着她。最后实在没力气了,躺在她身上只喘粗气。
  许小云喘了一会,然后亲吻着我的脸,眼睛里漾满了温柔。看得出,她对我有了感情。
  二
  刘小云的宿舍在厂区医院的后院里,离我家不远,下步走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从那以后,我每天下午都给她打电话,只要她宿舍里没有其他人,我就去找她。每次我们都做爱,花样很新,刘小云经常和我讨论哪个姿势刺激,这比起我老婆每次干巴巴的躺在床上像死尸一样销魂多了。
  翻过医院的后墙,是一家驻地部队。后墙虽然很高,但部队的人为了进出医院方便,从院墙上开了个小门,我和刘小云经常穿过小门,到部队的小树林里做爱。97年十月的一天,我买了个新款手机,玩的起性,给刘小云打电话,约她晚上部队小树林见面。说为庆祝我买的新款手机,我决定招待她一下。刘小云不以为然,说有手机有什么了不起,我去年就有了。我嘿嘿一笑,说,那同时庆祝。晚上,刘小云穿了短裙出来,我一摸,竟然没穿内裤。她笑说,每次还要脱,麻烦,这样直接。不料,做爱时刘小云喊的声音大了些,引来巡视的士兵。一位下士模样的兵拿着一支特大号的手电筒,当时我正做的起劲,一道强光照过来,吓得刘小云忘了放下裙子。我用手挡住眼,大声喊:照什么照?没见过?

  因为扰乱部队夜晚秩序,我和刘小云被请进了值班室。那位下士问了一些问题,见我和刘小云对答如流,不象卖淫嫖娼者,就将我们送了出来。临走,下士说了一句雷人的话:既然不怕人看,下次来就到值班室来。刘小云羞红了脸,逃似的甩下我跑了。
  我到是感觉很刺激,从下士的话里,我听得出他不是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次是刘小云喊的高了,实在看不下去才堵了我们。之前说不定在暗里看了我们多少次了,当兵的出门在外,一年半载碰不到女人,就当A片饱了他们的眼福了。
  给刘小云打电话,她已经在被子里了。“都被人家看去了,丢死人了。”我笑笑说:“多刺激啊,现在我还兴奋呢,怎么办?”
  “自己解决吧。”刘小云骂了一句。
  “我去找你了。”
  “不行,不行,宿舍里有人啊。”
  “我不管,马上到了,不开门就砸。”我真的是兴奋了,来到她的宿舍,在门上咣咣砸了两下。

  “你要死啊。”刘小云光着脚打开门,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我没说话,把刘小云抱起来放到床上,随后我也上了床。“老实点啊。”我环视四周,六个人的宿舍,有一个开着床头灯在看书,另一个已经睡了,其他的不在。我把手放在刘小云的乳房上,轻轻摸着。一会,刘小云就有点喘息了,脸色潮红。我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下边已经湿了。我脱了她的内裤,翻身骑上去。
  刘小云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我笑,越发用力,床嘎吱嘎吱的响,顶的刘小云皱紧了眉头。从眼睛的余光里,我看见那个看书的女孩在偷偷看我们,似乎有些尴尬,关灯睡不是,不关灯也不是,书好长时间不翻一页,就那么僵着,偶尔用目光扫我们一眼,又被烫着一样迅速收回去。也许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做爱,特别刺激,我竟然长久不射,最后刘小云实在忍不住了,抓着我的肩膀,骂了句:你他妈的混蛋。便激烈的喘息起来。

  看书的女孩终于放下书,开着灯,把头扭到墙边,睡了。
  当我瘫软在刘小云身上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从进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了。我喘着气,这么干不会让你的同事说你吧?刘小云摇摇头,她们也这样。我指指那个看书的女孩,刘小云笑着点头,不过你比别人厉害。我扭了一把刘小云,她们做爱的时候你看吗?刘小云一呲牙,笑,不看,但听。
  躺了一会,我穿上衣服要走。刘小云舔舔我的下巴,指指看书的女孩说,帮我把她床头上的灯关上。我轻轻来到看书女孩的床边,也许是天热的缘故,女孩的脸红扑扑的,额头上有一丝汗珠,只穿着个睡衣。虽然闭着眼,但眼睛却在动。我知道她没睡,刚才肯定听的过瘾呢。就在关上灯的一刻,我突然有点冲动,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她居然没反抗,手向她胸口伸过去的时候,她阻止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推开我的手。我没再继续,太放肆了,刘小云那边不好解释。我笑笑,冲她摆摆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把,摸黑出了宿舍。


日期:2010-05-31 16:08:50

  连载二
  三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妻子早已睡下。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味中,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和另一个女人做爱,确实够刺激。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忍不住给刘小云发了个短信:今天爽吧?
  片刻,刘小云的回复来了:差点被你弄死,你这个混蛋。
  我笑,快速按着手机键:你叫床声音很大啊,你旁边的女孩老看你呢。

  废话,你这么猛,谁受的了?你老婆叫床声音大吗?刘小云反问。
  我突然没了兴趣,和老婆做爱她都是显的很机械,有时候我教她:舒服你就喊。起先她不喊,后来不说我就停下,最后她只是咬着嘴唇轻声呻吟,再让叫她就死活不叫了,逼急了就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变成荡妇?和刘小云不一样,人前她是个医生,斯文稳重,床上却是个荡妇,很多时候让我吃不消,一次做爱,她竟然坐在我身上转圈玩。

  妻子听见我在客厅看电视,迷糊中问,都几点了,还不睡?我一看表,凌晨两点了,我踢哒着走进卧室,钻进被窝。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握住乳房。这是我多年的习惯,睡觉都要握着女人的乳房才行。妻子迎合了一下,又睡了。
  不知不觉,我也睡了。睡梦中,我来到了一处溪水边,溪水边一个女子正在沐浴,身材苗条,乳房坚挺,私密处清清淡淡,让人看了就清爽怡人。我正痴迷,那女人突然朝我招手,我兴奋异常,衣服也没脱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待游进了,却发现女子虽然绝色,但目光里却有一种杀气,笑里藏刀。我突然想到了白骨精,心里一哆嗦,正要转身,那女子却一把抓住我,瞬间给了我一巴掌。

  接着我就听见妻子的哭声。我猛的一惊,醒了。妻子正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扇我耳光,我才知道刚才做梦被扇是真的。我抓住她的手,骂了一句:你有病啊,抽什么风?
  妻子越哭越猛,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机摔过来。我看了一眼手机,完了,和刘小云发的短信忘了删,被妻子全看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不知道是被妻子扇的还是出现的幻觉。
  狡辩是不行了。我跪在床上,向妻子求饶。妻子不说话,只是哭。闹腾到凌晨,妻子好象累了,抓起被子往另外一个房间走。我知道,今天一旦分开,短时间很难弥补。我一下抓住她,使劲把她按在身下,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妻子开始反抗了,前所未有的坚决。她把腿盘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蜷缩成一个团。我一边认错,一边亲她,由于蜷缩的厉害,我只能亲她后背,她扭动翻滚,边骂边哭。最后,我筋疲力尽,只好死抱着不松手。妻子也没办法,背对着我不出声。大约过了一小时,妻子折腾的累了,轻轻起了鼾声。我慢慢把妻子身体放平,趁她睡梦中,急速进入她的体内。妻子醒了,大骂混蛋,我不出声,先是死死抱着,使劲抽动。妻子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终于哭了,我只能更加卖力,几分钟后,妻子开始迎合了,我知道危机过去了。

  完事后,我抱着妻子,向她一再表示衷心,对刘小云只是逢场作戏。聊到最后,我甚至把罪责加在了妻子的身上。我说我只所以忍不住出轨,是因为她的床上功夫不行。妻子恶毒的瞪我一眼,没说话。但后来,当我再和妻子做爱时,我发现她主动了很多,甚至连她以前从不愿意让我动的后面,也默许了。

日期:2010-05-31 16:11:12

  连载三
  李红丽
  一
  连续三天,我没有给刘小云打电话。第四天,刘小云沉不住气了,打电话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们的事情老婆知道了。她半天没说话,最后问了句: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用想。离婚是不现实的,妻子虽然不够浪漫,但却是持家好手。我在家里什么活都不干,连内裤、袜子也不洗,只要换下的衣服,我都是随手扔在洗衣机里,等着她洗。而且妻子人本分,不像现在的80后、90后,对性生活无所谓。
  刘小云见我不说话,说了句你们男人都一样,便扣了电话。听着电话里面的“都都”声,我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怅然若失起来。我打开手机,给刘小云发了条短信:我爱你,但我没办法离婚。

  过了一会,刘小云回复:你说你不喜欢你老婆的,我本以为你会离婚的。但现在你和那些男人一样,我很伤心。
  我苦笑,我是不喜欢老婆,但没说过会离婚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喜欢别的女人,一般不会离婚。可女人一旦喜欢上别的男人,离婚往往是不可避免的。
  之后一个月,我和刘小云没再联系,直到一天深夜,我正熟睡,手机响了。号码是刘小云的。我看了下旁边的妻子,按下拒绝,回复短信:怎么了。那边很快发过来:好象感冒了,浑身疼,下不了床,没人帮我。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应该去看看。毕竟是有感情的。妻子已经醒了,问我什么事。我说一个同事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得去看看。
  你不会是去找刘小云吧?妻子在后面问了一句。我顿了一下,说,人家住宿舍,一屋子人,我去找她干什么?别多心了,睡你的吧。

  刘小云的宿舍门虚掩着,显然是为我留的。我悄悄推开门,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很朦胧。刘小云正咳嗽着,脸红扑扑的。我环顾四周,没人。“她们都回家了,今天周末。”刘小云说。我摸了摸刘小云的额头,很烫。我低头在刘小云的抽屉里找药。
  已经吃了,你别忘了我是医生。刘小云皱皱眉头。
  那还让我来?
  就是想你,你占了我那么大便宜,不能说走就走。刘小云笑笑,然后掀开被角,示意我进去。
  我脱了衣服,钻进刘小云被窝。刘小云的身体湿漉漉的,我知道她吃了药,正发汗呢。急忙掖好她的被角,抱着她睡下。刘小云把头枕在我的腋窝下,小手搭在我下身,就那么握着。我反映很快,刘小云笑,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说,你看过日本的《感官世界》吗?我点点头。刘小云又捏了一下说,真想把它切下来。我一惊,你不会趁我睡了真干这事吧?刘小云很认真的看着我:你好好对我,不然我真下的了手的。

  “小云刀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手探进小云的上衣,握着乳房,睡了。
  一夜无事,刘小云很安静。当阳光透过纱窗,照在我和刘小云的身上时,刘小云的烧已经退了。由于未起夜的原因,我的下身一直硬着,刘小云摸了摸,翻身骑上去,抱着我:我知道你不会离婚的,但我现在离不开你。我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脸蛋:不早了,要上班了。
  话音未落,门开了。一女孩背着个大包裹挤进了门。是那个看书的女孩。她看了看骑在我身上的小云,大声说:你真不嫌累啊,干了一夜?
  刘小云有些尴尬:李红丽你说什么啊?就刚刚。你不是换工作了吗?
  对啊,正在收拾东西呢,今天报到,我来拿我的书。女孩冲小云摆摆手,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我推开刘小云,在被窝里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了。

日期:2010-05-31 16:18:37

  连载四
  二
  做梦没想到的是,当我刚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李红丽。科长见我进来,冲我招招手:犰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科刚来的文秘李红丽。然后又指着我对李红丽说:这是犰狳,从车间里抽调上来的宣传干事,文笔一流啊,你们可以多交流一下。
  我伸过手去和李红丽握了握手,看着李红丽的大眼睛,我直冒虚汗,生怕我的丑事被她拆穿了。李红丽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些坏坏地说:大名鼎鼎啊,不但文笔好,功夫也好。我听了犹如一把寒刀插进胸口,浑身透凉。科长在旁有些纳闷:什么意思?李红丽笑笑:我认识他啊,今天早上还看见他打太极呢。科长转头问我:你会太极拳啊,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我一脸尴尬,恭恭手:今天第一天学,练了半天也不会,不是那块料啊。科长美女饶了我吧,再问我就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科长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犰狳,把你对面的那张桌子收拾一下,让红丽坐你对面吧,以后写稿子靠你们了。
  遵命、遵命。我急忙附和,然后找来抹布为李红丽擦桌子。李红丽似乎心安理得: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特小?
  不,不,我是觉得咱们两个特别有缘分。我低着头,擦的很仔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替李红丽擦桌子。搞的科长都嫉妒,说我重色轻友。我傻笑,心想,改天非把她办了不可,看她还牛逼不。
  不知为何,李红丽的事我没告诉刘小云。和刘小云隔三差五的做爱,时间一长,也多了些厌倦。李红丽的到来,似乎是个调味剂,上班的时候,我常常趴在桌子上盯着李红丽看,她张的比刘小云好看,皮肤白皙,乳房高耸,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后来,我发现李红丽有个怪癖,喜欢晾脚丫。每次一坐下,她就把鞋一脱,把脚丫放在鞋面上。李红丽喜欢穿黑色丝袜,每次晾脚丫,十个精致、小巧、晶莹透亮的脚指头就像十根琴弦,撩拨的我心里直痒痒。一次,我装着俯身捡东西,顺手摸了那脚丫。那脚丫没动,但李红丽的眼睛却瞪起来了。我笑笑,小声说,你的脚丫真好看。

  比刘小云的好看吗?李红丽轻问。
  好看多了,真的。我点着头小声说,看你的脚丫我都有感觉了。
  滚。李红丽明显提高了语调,但脸色却红了。
  上次亲你的时候,不是我轻薄,是看着你闭着眼睛的样子很美。我比划着那次在刘小云宿舍里关灯时的举动。
  恶心,不要脸。李红丽的脸越发的红润了,哎,说正经的,我发现你的文笔真的不错啊,听说你写诗,我也喜欢诗,把你写的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拉开抽屉,把几本刊登着我作品的《诗刊》、《星星诗刊》给她看。她很认真的看,一会儿,她抬起头来说,写的真好,诗刊还是重点推荐啊?我以前也写过,但老写不好。你教教我怎么样?

  诗这东西靠教是学不会的,写诗需要悟性。但也有一定的技巧,很多人喜欢用形容词,风花雪月的,那样往往会很俗,再写的时候,你试试用动词看,这样就有动感了。另外,写诗要注意表达细节。我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那等我写的是时候试试。李红丽点点头说,你这几本我拿回家看看啊。
  往后,李红丽经常拿她写的诗让我看,开始写的很稚嫩,但时间长了,也慢慢有了内容。98年春节的时候,李红丽的诗终于发表了,那天,她拿着发表的诗歌,兴奋的对我说,写了一年多,终于有收获了,这要谢谢你这个老师呢。
  真要谢啊,怎么谢?我眨巴着眼睛,看看周围没有人。
  请你吃一顿吧?
  我摇摇头:亲一下吧。

  想得美,做梦去吧。李红丽擂着我的背。我一翻身,抓着李红丽的手,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含住她的嘴巴。李红丽使劲推着我,挣扎着。我一边亲一边对她说,我喜欢你。
  她用手撑着我说,你这话说给多少人听了?不嫌俗啊。你有老婆,还有刘小云。
  那也喜欢你。我使劲将李红丽抱起来,把她压在桌子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向乳房探去。
  不行,不行,我有男朋友的。李红丽扭动着身子,不让我得逞。
  我越发激动了,不顾李红丽的反对,一只手将她的上衣整个掀起来,盖住她的脸,另一只手一使劲,把乳罩扯了下来,然后趴在了她的身上,我兴奋的不能自己,突然李红丽不动了,我抬头一看,她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问怎么了。过了一会,李红丽叹了口气,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其实我有点喜欢你,可你是个花花公子,和你在一起,以后会很痛苦的。

  不会的,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陪你。说着我下手要解她的腰带。
  你要死啊,这是在办公室,随时会进来人的。李红丽给了我一巴掌,极力挣脱开我。

日期:2010-05-31 16:34:53

  连载五
  三
  春节后的一天,科长找我,有些结巴的对我说,厂里减员增效,因为我是借调,唯一的一个减员名额只能给我了。我听了大发雷霆,说在这里干了三年,说不要就不要了?科长不说话,很为难的样子,说宣传科定编4个人,一个科长,一个摄影,两个宣传员。其他的都是老员工,只有李红丽是新来的,而且有后台。
  我摆了摆手说,是不是我没后台,你们觉的好欺负?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写了那么多有影响力的稿子,就这么走了?都说国营企业看中的不是人才,是关系,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科长说,你别这么激动,你回原单位是暂时的,等什么时候合适了,我再抽调你上来。国营企业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机关越是裁员人越多。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这话看来说给我的,你跟上面的人说一声,我犰狳不吃这一套。我愤愤地甩门走了。
  回到办公室,一家人默默地看报纸,写稿子,看来他们已经都知道了。李红丽更是把头埋在了书本里,不敢看我。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盯着她。说实话,我并没有恨她的意思,我走与她来没关系,她有后台我没后台,我被挤是很正常的,只能说我不善于拍马屁,干了三年了,只知道傻乎乎地写,从没有给领导送过礼。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原单位。看着曾经熟悉的岗位,满眼的仪表盘,还有等待更换的工作服,大筒水鞋。巨大的落差让我情绪一落千丈。我工作的岗位叫调整槽,看管六个12米高、直径10米的钢槽,每天的工作任务就是给下道工序输送足量的碱液,由于生产常常不稳定,其他工序经常临时关停设备,我的岗位就经常的冒槽,大量碱液从槽顶冒出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必须冒着被烫伤的危险,迅速爬上12米的槽顶,一个一个的关闭碟阀。除此之外,我每天的固定任务还需要活动六个钢槽的考克,每个考克都是10寸的,光考克扳子就有60多斤,需要用大锤轮番砸动才行。回来的第一天,我看着眼熟的设备,想象着每天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心里不免憋屈。“难道我就一辈子呆在这里?空有一手好文笔有什么用?”

  “犰狳哥,你回来了?”我正思索着,旁边一个女声打断了我。我回头一看,是旁边锅炉房的许小燕。许小燕长的很白净,几乎是一种病态的白,身材苗条,瓜子脸,原是厂里有名的美女,后来被一个流氓死缠烂打带加威胁的追到手。据说她不跟那个流氓结婚是不行了,因为谁要是追她,那流氓就找人将追她的人打一顿。后来没人敢追她了,她没办法,只好嫁给了那个流氓。结婚后,流氓稍不顺心就打她,她身上总是伤痕累累的,有人劝她告那流氓,和他离婚。许小燕听了摇摇头,后来她对人说,那流氓特别狠,每次都把她往死里整,晚上上床的时候,常常拿一根擀面杖杵她下身,还逼着她说很多恶心的话,不说就扇耳光。她也想过报案,可她知道,这种事情判不了死刑,最多几年,一旦出来了,他会杀了她。渐渐地,她被流氓折磨的有些精神恍惚了。同事们都叹她可怜,后来车间领导为了照顾她,让她到锅炉房烧水。在锅炉房烧水很轻松,都是带电烧水,只要不把锅炉烧干了就行,而且在锅炉房上班是12小时制,晚上可以睡觉。

  我注意到许小燕脸上的是伤痕,“他又打你了?”许小燕点点头,眼里有了泪水。
  他老是这么欺负你,是因为你软弱,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我就不信没人管了。你去告他,坚决和他离婚。我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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