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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我放了手,来世能不能再拥有[GL]
作者:
小雨洗白白
日期:2009-5-14 1:38:00
午夜。
习惯性地从梦中醒来。起床倒了一杯水,伫立在窗前看着略微泛紫的天空,用不了多久阳光将浸满这座城市,新的一天又将开始。
这个大千世界里我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每天过着平淡而机械的生活。大学毕业后我独自一人到这个陌生的港口城市开始我漂泊的新生活。来这里已经两年了,谈不上习惯却也熟悉了。我独自一人住在近郊的一栋公寓里,远离城市的喧嚣,在这里能找到我想要的宁静。
今天等车的人并不多,我站在站台的一角看着来往的汽车和匆匆赶路的行人,心神开始在天地间漫无目的游走着。
“璇,又碰到你了?”孙静笑笑地边把早餐往嘴里塞,边和我打着招呼。
“昨晚又来了?他今天怎么不送你上班?”我向她眨了眨眼,言语中透着暧昧的味道。
“他今天早上有事要办,不同路。”接着又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我笑了笑,这种事在我们之间已经心照不宣了。
孙静是小我一届的师妹,漂亮且性格外向的女孩子,在校的时候和我同是话剧社的,毕业后同在一个城市。
车子已从前方开了过来。中国人上公车永远都是用挤的,就算没有多少个人,车门口的场面总会让司机在车上惊恐地大吼“别挤啦,车门要坏了。”
我和她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风吹打着我的短头发,窗外不断向后奔跑的景物,时间竟毫无预兆地每天就这样从我们的指缝间流过。
“有新男朋友没有?”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
“独自等公车,你说呢。”
“你上次的恋爱离现在已经多少月了,还不找男朋友,想孤独终老吗?你住的那里品流复杂,找个保镖好些。”她拍拍我。
“我像是那种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吗?”想起上一段恋情,让我觉得可笑。
“漂亮的女人旁边应该有个男的。”
“没听说过。”我并不赞同她的说法,“我觉得女人都应该有独立的一面。”
“人家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你是男孩子就好。一定更多女孩子喜欢。哈哈”她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的看着我笑。
“你又来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好啦,好啦,不说就是了。都过了那么久了,人家可能都结婚生子了,你还那么介意干什么。”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说教的样子,真是受不了她。车子开了快一个小时,她在我前面的三个站下车了。下车时还不忘调皮的来个飞吻,真是受不了这个小丫头。
我在一家外贸公司从事人力资源管理的工作。每天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到茶水房冲杯热奶茶,打开电脑,准备工作。韦德跑了过来,俯下身子细声细气的说:“今天老板来得早,一副肝火旺盛的样子,我们做事小心点,别惹到他。”我机械式点着头,他马上又跑到另一桌传话去了。韦德是公司最爱打听的男人,因为够八卦、和女同事玩得特近,以姐妹称呼,总觉得他骨子里少些男人味。与公司的同事相处都不错,只是领导有点神经质。
一边翻阅着网上的新闻,一边喝着香香的奶茶,那叫一个惬意。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你好。XX贸易公司。”我拿起话筒。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我接着问,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声音。看看来电显示,没有号码。
“璇,有人暗恋你也不一定呢,每天这个时间都打电话来又不说话。”坐我前面的珍妮调侃起我来。
挂掉电话抬起头看看时间,又是九点零九分,匿名电话已经是连续好几天在这个时间打过来。阿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与珍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却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说得口沫横飞地说着关于我的事情。
下班后买了一份三明治到码头随意找了一处坐下。已经习惯一个人吃晚餐,喜欢看着大海咀嚼那并不美味的食物。海风温柔的吹来,巨大的货轮停泊在港边,船身映着落日闪着奇异的光彩,远处还不停传来船鸣声。我又陷入一片深思中,想着这十多年来无数个夜里同一个梦:阴霾的天空,绝望的生灵,一方矮矮的坟墓在我的前面,我看不清碑铭,只感觉眼前一片模糊,脸上湿湿的。“是泪吗?”我不只一次在梦里问自己,“墓里的又是谁呢?”没有人回答我,只有满天飘散的落叶和冥纸夹杂在瑟瑟的阴风中。突然有一股暖意从心里涌出来,让人沉醉,这种感觉和眼前的环境是绝不合衬的。睁开眼睛,坟墓已经没有了,一个穿着黑色纱衣的女人背对着出现在我面前,天空仍旧阴霾,她的长发和纱衣在风中无规律的飘动着。我盯着她,她有着让每个女人向往的身材,匀称且丰满,白瓷式的皮肤与黑色的纱衣互相映衬着。她没有说话,我也一直静默着。突然她把头低了下去,肩膀不停地抽动了起来,“你在哭吗?”我问道,她没有回答。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一股想从后面抱住她的冲动,看着她抽动的背影让我的心象刀绞一样痛,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不可以,这样的举动在当今这个时代是不被允许和认可的。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居然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就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操作着,朝她慢慢靠近,慢慢的靠近,我看到自己的手向她迎去,几乎就要碰到她了......此刻我便会醒来。“她是谁?”没人回答,只听到自己失落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
回过神来天已经全黑了,十月的海风吹得让我有一丝寒意,我收拾起心情缓缓朝车站走去。
日期:2009-05-14 21:46:34
打开房门,黑漆漆一片,仿佛这夜的精灵寄居在我的小世界里。关上门,我静静的靠在门背上,偶尔我喜欢这种感觉――在黑暗中审度自己。“喵~~~”窗外传来附近野猫的叫声,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它像是在夜空中的悲鸣。
在窗边的电脑前坐下,QQ嘀嘀嘀响个不停,看来昨晚早早的下线引起网友们的不满。先应付着回了几个句话,今天在线的人很多,李颖居然在线。她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无话不说,是死党。而今我们分开在两个地方,联系也少了。她毕业后在一所大学当老师,听说过得不错。
“璇,在吗?”她先发现了我。
“嗯,好久不见,你好吗?”我突然有些拘谨起来。
“还好,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想你了。”冰冷的屏幕顿时让人觉得温暖。
“我也不知道,有机会吧。我也想你们啊,你们怎么样了,还聚会吗?”
“嗯,经常聚,可惜每次都少了你。老邹的老婆生了,是个男孩子,我们前几天去看了小孩子,胖呼呼的,可爱极了。”
“哦,是吗?替我恭喜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幸福是别人的,而我这个身在异乡的人却怎么也不能被这种喜悦所感染。
“你怎么了?有心事吗?”李颖似乎发觉我言辞中的忧郁。
“嗯!有一点。那件事让我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我心里满满的疑问,我怕我找不到答案,我会永远走不出来。”我叹息着打着这行字。
“还是梦到她吗?”
“嗯!”
“不行就去找心理医生看看吧,或许有用呢!”
“嗯,过段时间我会去的,听说深度催眠能会唤起潜在的记忆。有时我在想梦里的景象是不是我前世记忆的某个镜头。”我抬起头,为什么窗外夜空中闪动的星星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
“就算是也是前世的事情了,为什么今生你仍忘不掉呢?不是说人死喝了孟婆汤就会忘记一切的吗?难道近几百年孟婆汤也掺假,效力减半?哈哈,开个玩笑,你没事的。”李颖在安慰我。
“呵呵,我想会的。”我苦笑着。之后我们就随意聊着一些其他的事,小时候的,未来的,更多是关于她的,她交了新男朋友,很稳定,可能用不了多久会结婚,真的替她高兴。
快12点了,她要下了,明天她还要帮学生补课,我没有留她。
QQ上的人越来越少,我开始点击一些八卦新闻来看。QQ下的小喇叭闪了起来,我点开了,是一个要求加为好友的提示框,请求的信息是:“你还爱我吗?”,我笑笑的点了拒绝。网络上总会有那么些人明明不认识对方就开始问人家喜不喜欢他,不管熟不熟就开始说起一些肉麻兮兮的话。小喇叭又闪了,还是这个号,这次的请求信息变成了:“你说你不会忘记,你还记得吗?”,我开始觉得这样的问话有点无聊而且没有一点意义。我在拒绝理由上打上:“你找错人了。”紧接着小喇叭再次闪起:“这是你今世的回答吗?”我怔住了。我查看了这个人的资料,资料上除了网名什么都没有留下。“你是谁?”我仍旧拒绝了它的请求。许久了,小喇叭没有再亮起。我开始有些后悔没有加它。或许问问也好呢!“可能是无聊人随意发的。”我安慰着自己,我深信我的梦除了李颖没有人知道。
我开始上网查一些转世轮回的资料。
轮回转世是东方信仰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在中国有如此深入的文化底蕴,以至屡屡被文人写入诗词歌赋,和春风秋雨、暮鼓晨钟一起吟咏梦幻人生。与此同时,它还常常被老百姓挂在嘴上调侃以至变得有几分粗俗。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国人,尤其是现代的中国人,对轮回转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至多作为一种心灵寄托。可是令人惊异的是,在科学昌明且文化中并无转世概念的北美,一些医学界人士对转世现象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不仅令人6信服地指出转世的可能性,而且发掘了很多深层的知识。
这类研究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以伊安.施蒂文森(ian steveson)博士为代表的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施蒂文森是弗吉尼亚大学(virginia univ.)的一位讲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时间收集了2600个2至7岁孩子的案例,这些孩子尽管很年幼,但他们知道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镇的具体情况和发生在十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细节。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说出其它种族的语言。这些案例的很多细节都被施蒂文森教授的研究小组仔细地核实。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关于转生的问题》一书中。施蒂文森教授还收集了200个有关胎记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说自己在前世死于被子弹或利器刺穿与胎记相应的部位。在17个这样的案例中,施蒂文森教授获得了相关的尸体解剖报告等医学记录,证实相关人员的死亡过程确如孩子叙述的那样。这些案例记录在施蒂文森教授的另外一本书《转世和生物学的交点》中。
另外一种类型的研究基于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词其实并不是准确的翻译,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人并没有入睡,脑电波也和入睡时不同。而且,从脑电波来看,有的精神医生可以使受试者达到和传统的催眠不同的意识状态。这种状态其实更类似于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状态下,受试者可以接触到自己更深层的意识,经历久远的过去,同时其现实的意识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对公元前发生的事情以公元计年。
我开始翻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胎记,能与文章里转世轮回的特征对照上的。可是除了左手背上那个像某种符号一样的疤以外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这个像符号的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从我懂事就一直在我的左手背上,就连母亲也记不起来,它看上去像是用针缝起的一道伤痕。我想我应该尽快去找一个心理专家瞧瞧,看我那神经兮兮的样。
日期:2009-05-15 01:22:08
9点的阳光已溢过窗帘暖暖的照在床边,我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杂志。电话响起,“不会吧?这台电话你也知道!”我开始有些烦腻那个匿名电话。
来电显示是孙静的号码。
“美女在你楼下了,开门了!!”还没等我说话,那个极度兴奋的声音已经挂掉了电话。我急急忙忙到卫生间刷牙洗脸,门铃响了。
“什么事那么兴奋啊?”我有气无力的打开门,或许是因为刚睡醒。
“你猜我昨晚碰到谁了?哈哈,猜啊,快猜一下。”她说话放炮似的,一串串的,边说着边往屋里走。
“我哪里会知道啊,你人缘那么好。该不会碰到你的老相好啦?”关上门,顺手帮她倒了一杯茶。
“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让我老公听到了,我非宰了你!是碰到老相好了没错,但不是我的。”她哼哼地说着,站在沙发边打量着我的房间。“哎,你房间倒蛮干净的!”
“哟,你大清早还捡了个八卦新闻啊。谁的老相好那么背,遭你这个大嘴巴看到了?”我将茶几上的杂志整理了一下。
“哎,就那么巧,就那么背!哎,那老相好还就是刚才还冤枉我那某人的。”
我笑笑没理她。
“还装傻是不是?雨桐!!你可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怪笑地盯着我。
“她?!” 也许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我先是一楞,“哦,她怎么到这里来了。出差吗?”我尽量不让孙静看出我的不自然。
“不是呢,她下个月要结婚了。她老公是这里人,回来见男方父母。”她压了一口茶,然后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说些什么。
“哦,那很好啊。”我尽量表现得很平静的样子。这个人的名字在我心底激起了千层浪。
“是吗?可她看上去没有准新娘那满脸幸福的样哦。”她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可能太累了吧。见到她老公了吗?”我忙岔开话题,想引开她那犀利的眼神,那实在是看得我全身不自在。
“没有,她一个人在街上。还是我叫的她,她看着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真没良心,几年的社友,居然认不出我!”一副被人忽视后的不服气样。
“你以为你明星啊,谁都得一眼认得出你!人家明星戴了墨镜,群众不也没一眼认出来嘛。”
“懒得理你!我问她怎么到这里来了,她就告诉我她要结婚的事。我还恭喜她来着!我还告诉她你也在这边工作,还约她有机会出来聚聚。”
“晕,你干嘛告诉她我在这里啊!狂晕!”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乱猜好不好。”
“有什么啦,大家不都是朋友嘛!对不?”她眯着个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她问起我和你还有没有联系?”
“你怎么说?”我心里开始着急起来,生怕这个小丫头又不知轻重的胡说些什么。
“我说偶尔会联系,她问我你现在还好吗?我说你过得还不错。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再说下去。”
“哦!”我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会说什么?”静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没有……”我小声的答道。
“我们互留了电话,她说结婚那天希望我能出席,时间大致订在12月初。”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会去吗?”
“这个重要吗?”我淡淡地说。我们保持着一种默契,都没有再说话。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会给她祝福。我能察觉到她在提起你的时候神情变得很不自然。”我转过身帮她添水,没有说话。“我也能感觉到你的不自然。你想见她吗?”孙静声音很小,但房间太安静,这句话的音量像是被放大了好多倍,在我的耳边重复的响着。
“不想。”我定在那里,背对着她。“呀~!”水溢了出来,我忙往后退,险些把杯子都摔了。
孙静忙找来抹布,接过我手里的杯子。一边怪我不小心,一面帮我收拾地面的水渍,我却不知所措的呆站在那里。
“你也没能忘记她,对吧?”我看着静擦地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走了。”孙静起身拿起包,朝门口走去。“我觉得你应该尊重你当年的选择。其实你们都没有错,错的不过是你们的身份。”
屋里除了挂钟摆动发出的细微声响外一片寂静。我独自站在小阳台上,记忆回到了三年前。
日期:2009-05-18 01:12:48
大三时的我是学校话剧社的副社长,主要负责编剧。我和孙静就是在那里认识并成为好友的。她比我小一届,活泼热情,主要负责社里的外联工作。那段时间社里正在筹备一个大型的话剧,我和孙静都忙坏了,光是选演员就够让我们头痛了,还得应付社长一下一变的“灵感”,剧本总是改来改去。最后敲定社里的程冰担当男主角,那哥们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1米8的个头,戴个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但是却是学校里面的运动健将,跑步很厉害的。因为好身材、好相貌迷倒了好些小学妹,孙静超喜欢他的。女主角听说是新加入的一年级女生,是个文艺特招生,社长亲点的,听说人长得漂亮,我没见过。看来这年头长得漂亮,长得帅就是吃得香!
晚饭过后,我总会习惯到校区后的小树林散一会步。这天孙静没有空,我吃饱了,一个人走走也落得清静。沿着校园里的石板路慢慢的走着,脑子里尽是剧本里那些需完善的细节,也许是想得太入神了,都忘记了身边的事物,待我回过神时我已经走到了学校后山的小树林深处,夜幕已降临。天黑了,怕危险我决定还是不要再往里走了,我正准备转身往回走,突然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人,“原来比我胆大者甚多!”我笑笑转身往回走。
隐约听到哭泣声,好奇心使我又回过头。林中的那个人背对着我坐在石凳上,肩膀抽动着。这不由让我想起许多恐怖片里的情节:我慢慢的朝她走过去,轻轻的拍拍她肩头……她缓缓的转过来的脸……呀,吓死了!是何等的让人熟悉的惊恐电影画面啊!想到这里我顿时有转身跑开的想法,但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鬼!我的好奇心还是迫使我走了过去,“我是好人呀,我是来帮你的,我是好人,我是好人……阿门、阿弥陀佛、阿拉保佑……”我心里一面默念,一面朝前挪。在离她不远的处停住了。一阵风吹过,林中的叶子吹得啧啧的响,阴黑的环境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拍鬼片呢你!!!)我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吐了来!“你没事吧?”即便我已经很小声的说话了,但在这片林子里仍显洪亮。她好像被我的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她迟疑的转过头,我还在为前面幻想的恐怖转头画面担心呢。还好,一副漂亮的面孔,只是伤心的泪水挂满了她脸的,略显悲伤与忧郁。
她疑惑的看着我,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向我点点头。
“没事就好,已经天黑了,这里不安全,还是赶快回去吧!”看到她没事,我就打算回去。
“谢谢!”她的声音很好听,果然美女都有副好嗓子,只是这个时候评价人家长相啊、声音啊不太合时宜。我递过去一包面纸,微笑着表示安慰,走开了!“这年头,失恋的人真多!”
再一次见到她居然是在社里那出话剧的演员碰面会上,当她出现在新剧委员会成立的会议上的时候,我有些诧异,想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竟是那种状态,世界真小。我笑了笑,孙静怪异的看着我。
她有165CM高,体型偏瘦,但比例匀称,黑色微卷的长发齐肩披着,眼神略显忧郁却平静如水,长得挺漂亮的。那天她穿了一条米白色的长裙,静静的坐在社长的旁边。
“看看那些男人!”孙静对社里那些饿狼似的男人比较不屑,“不就是漂亮点嘛,至于吗!”
我这才发现全场男生的眼睛果真盯着那位女主角放光呢,就连坐旁边她的男主角眼睛就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瞧他那样,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孙静狠狠的拽着我的衣角,我低头看了看我那件快要在她魔爪下“牺牲”的外套,偷偷的往旁边移了一下,立即招来孙静充满杀气的眼神,“行,行,行,我不动了!”我连忙赔不是,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见面会上她一直很沉默,简单地介绍了一番自己就没再说过什么,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比那天略带哭腔的声音更加的动人悦耳。
她叫雨桐。
日期:2009-05-20 02:02:30
她给我的映像很好。举止中透出的秀气和文静,迷离的眼神略带忧郁,和我剧本的女主角很像。散会后剧组成员相互认识,雨桐走过我身旁时和我微笑的点了点头,我也礼貌式的回以一个微笑。
“你认识她吗?”孙静疑惑地看着我。
“不认识。”我耸了耸肩,笑道。
排戏时我们经常见面,却不常说话。她话不多,排练时很投入,下场时却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给人的感觉冰冰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也许是之前在树木的那次见面,我总会有意无意的留意到她。
那天的排练因为一些细节的地方要改,弄到很晚。孙静提议吃宵夜,社友们居然一致同意,于是早已疲惫不堪的我被她们架着、拖着出了校门。
雨桐身旁总不缺乏狂献殷勤的男人。一到小饭馆,她面前的杯子饮料早早有人倒好,菜刚上桌就有人帮抢着放到她面前,虽然她总是婉言拒绝和推挡,但是那些男人不知道是装傻充愣还是脸皮实在是厚,任凭她怎么说,那些菜还是一次次移到她面前。弄得孙静忙扮恶心状、翻白眼。
“哟,敢情现在我们都透明了。”孙静撩下一句。这句话一出,场面变得异常尴尬。雨桐本想做些什么,看到她把手伸了出来又收了回去。
桌上没有人说话。
“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影响集体团结,得想想办法缓和一下气氛。”我心里想着,虽然我也看不惯那些男人的“表现”,但是毕竟这不是雨桐的错,矛头不应该指向她。
“我的姑奶奶,谁敢把您当透明的呀。来来来,让小桂子伺候您。”我站起身,把孙静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端到她面前。
其他人见有台阶下,忙起哄。“想不到我们静学姐面子更大,堂堂的副社长都当起您的跑脚了。”
“跑脚还不只,还得当太监呢。老佛爷,您的满意?可以咪西咪西没啊?”我点头哈腰那架势把孙静给逗乐了。
雨桐没出声,只是喝着她的茶。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女人的嫉妒心真是恐怖,又让我领教过一次。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社里那么多女人,天天来一出,我还不得忙死。我也是女人,咋就没她们那么多心眼呢?我豁达!!嗯,没错,我豁达着呢,胸大可撑船!呃……(汗下)不是胸,是胸襟才对,呵呵,胸襟……
散席的时候,雨桐走到我旁边轻轻的说:“谢谢你。”
“小事情。”我笑着说,“那个,孙静这人没什么,就是脾气直了点。她也不是说你,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想帮孙静和她找个台阶下。
“我知道,我没什么。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还是她那副标志性的冷傲微笑。
我无语,美女都有怪脾气……
一转眼话剧已经筹备了3个月,社长问我能够公演了?
“他们的表演已经很成熟。嗯,给我安排一下,哪天我们预演一次。”经过100多天的精心排练我的作品就要面世了。那个消息就像经过十月怀胎即将分娩一样,让人兴奋却也忐忑不安。
“好好准备一下。预演过后,我们就可以安排公演的时间了。”社长走后,我找到了导演和剧务开始安排后续的工作。
日期:2009-05-20 03:32:22
由于道具出了点问题,我一个人在准备用于公演的礼堂后台加班到蛮晚的。我正低着头忙碌着,这时听到背后的门突然吱吱的打开了,我先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正纳闷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雨桐就出现了。
看到我诧异的眼神,她只是微笑。
“这么晚你还没走啊?”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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