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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根本不屑鸟我,现在却来听我的演唱会
作者:
外围的灰尘
青春期 尚未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我们这些学艺术的 在招到老师和同学的鄙视之后
自然找不到正确的发泄方法
心中的不满 全部转变为一种心态
破罐子破摔
你说老子是堕落的学生 老子就堕落给你看
你说老子学习不好 老子平时考试会做的题目都不做
现在想想 当年的想法真稚嫩
但是热血沸腾的少年时代
天不怕地不怕的
谁管未来
那时候
包括X 以及在座各位道貌岸然的好学生眼中
我们就是嚣张的败类 垃圾
他们不屑于跟我们为伍
别看我们表面上风风光光
有专业课时背把吉他街上溜达
没专业课时背把砍刀去跟着老大砍人
其实内心比谁都空虚寂寞
反正我是这样的
我希望有一个女朋友
像X那样的女朋友
在我寂寞的时候可以牵着她的手
在我孤单的时候可以有个拥入怀中的姑娘
可是 X 坐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
受到老师的万千宠爱
我 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靠着门的位置
成天吊儿郎当 老师们巴不得我被人砍死在街头
哪有资格去追人家
但是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
缘分这个东西
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的(虽然这么说有点俗)
那天是周六 没有晚自修
下午六点多钟放学
我下午就没有进班 在操场上打篮球
打到差不多七点 打算洗个澡回家
去车棚推车子的时候看见X背着双肩包也打算回家
我跟在她后面 满头大汗 不敢说话
直到出了校门
我才大着胆子说
X 你家住哪儿 我载着你吧
X显然被吓了一跳 因为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话
就算每次我不交作业她也不会主动问我要
都是拖组长催我交 应该是有些怕我吧
可是她一下就镇定了
冷冷地说 不需要
说话时不带看我一下的
才七点多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 料你们也不敢怎么着
虽然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我刚想挡在X前面 装大头蒜
最前面那人已经直接把手搭在X肩上了
X的表情没有一点不情愿
看上去甚至很高兴
还没等我开口
那孙子后面俩人直接一人一拳挥了过来
别看老子比较文弱
真打起架来 老子也不是什么善茬
当时我没有避开 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把车子甩到一边抽出搁在篮子里的锁链
冲其中一人脑门砸去
自行车的锁链一头有一个铁块形式的
直接砸在那人脑门
出血了
另一人愣了下 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趁他分神这间隙 抬脚直接踹向他的面门
他鼻子顿时鲜血如注
这两人虽然看上去比较牛X
其实都是外强中干的货色
他们见我打起架来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
气势上立马落了下风
我拾起路旁半截板砖
直接把一个脑袋瓜开瓢了 一个吓跑了
跟X在前面走的那人 走的差不多有十多米了
我吼道 前面那人 给老子站住
那人回过头时 我已经跑到离他还有两三米的距离了
借着冲力 我直接飞起一脚 踹向他的后背
这一脚用力太大了 他被我踹趴下 往前滑了几米
我自己也被反弹得险些栽倒
他还没有起来
我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擦了擦嘴边的血
我说 孙子 你凭什么打我
当时我向一旁瞥了一眼X
她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站着
我在心里想
本来一仙鹤似的美妞
现在哆哆嗦嗦 好像一只鹌鹑 真搞笑
想这些也就一两秒的时间
脚下那孙子很不服气 一下撑起身体
搬我的右腿想把我撂倒
事实上
他这一步大错特错了
我父亲有一个战友 退伍之后开了一家健身房
小时候 我父亲常常带着我去他战友那里健身
对于这些格斗和散打方面的技巧
我从小就烂熟于心
他以为他搬起我的腿
我会失去重心 直接摔倒
他没有想到 我的下盘很稳
而且他搬起我腿的时候 我迅速弹跳了几下
保持身体平衡
然后一记右勾拳 一提膝
使了一个腿绊子
他又倒下了
很丢人 很糗
喷子出门右转。
什么素质,又不是没读过书,除了脏话你还会说人话么?
喜欢看的朋友们,请谅解。一来我不是KLZ毕业生,得输入八位验证码;二来打字速度慢,所以写的不快。
大家别急,可以抽根烟等着或是转转,我慢慢写……
我自以为极其嚣张极其拉风地说
别他女良的没事找事 跟老子干仗 你丫嫩着呢
说完这些
我扭头去推我的自行车
没有看X一眼
被我打倒的那孙子 眼光充满了仇恨
可他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没有再跟我单挑
我骑着自行车飞驰在回家的路上
脑海中一直环绕着一个问题:
X,那么完美的姑娘,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块?
我没有想到 就是这么一仗
彻底改变了我以后的人生道路
使我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上个月我跟经纪人回母校找些材料 无巧不成书地遇到了那孙子
当时他从出租车里探出头 可能是没有乘客 他歇那儿抽根烟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示意司机停下 按下保时捷的车窗
我喊道 喂 哥们儿 还记得我不
那孙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哑口无言
我扔给他一包烟
重新按上车窗 扬长而去
扯远了
第二天晚自习我没有去上专业课
在学校操场坐着抽烟
跟老莫(那时候他的绰号叫 莫不朽)有一句没一句地扯淡
一晃三节课过去了
我跟老莫回教室背书包 回家
去车棚推车的时候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相信你们都曾有过同样的感受
就是心里莫名其妙地慌 没有任何原因
那时候的晚自习基本上下课都将近十点了
我们骑车出了校门 刚走到十字路口
就看见一群染着头发的 抽着烟的社会青年
我对于小混混染头发的行为一直不解
难道不染头发你打起架来就肌无力么
可无论如何
那天晚上 我跟老莫看到那里聚集着那么多的社会青年
心里还是有一点犯憷
如果你说你两三个人看见别人三四十号人在那抽着烟 敲着家伙的时候
你一点都不慌张
我只能对你说 您是牛X中的战斗X
晚自习的时候我跟老莫闲聊也说到了这事
老莫久经沙场 同样看到事情不妙
但我们为时已晚
带头的那孙子正朝我们俩指着呢
当时只有一条较为安全的选择
那就是掉头折回学校
如果学生在学校里挨打了 那就是校务领导的责任
他们不会不管的
我跟老莫对视一眼 默契地掉转车头
拼命地往校园骑去
虽然我们的学校是寄宿制学校 大部分学生住在宿舍
可是像我们这些小部分住在外边的学生还是不少的
所以逆着人行回去的路上
很艰难
眼看狂奔着的那帮社会青年就要赶上来时
我们终于骑进了学校
跨过大门时 我长嘘了一口气
不出所料 三四个穿着警服的门卫拦住了三四十号想要冲进来的混混
但是在意料之外的是 那些混混根本不鸟门卫 也不鸟门卫手中的警棍和挂着派出所执勤点牌子的门卫房
推推搡搡之后 直接冲了进来
我跟老莫此时已经停好车子 正撒丫子跑呢
我估计校领导已经在联络派出所了
他们越跟越紧 我和老莫都跑到了学校的后院了
我们学校的围墙都是三米五的
我们眼看就要跑到围墙边了
徒步根本无法越过去
又不是跑酷
幸运的是 在东边不远处有一个土墩
那是住在宿舍的同学们弄的
他们有时候半夜想跑出去上通宵什么的
就从那里 使劲一跳 攀着围墙边缘 踩着凸出来的砖头 翻出去
我说 老莫 咱们从那里上
老莫说 嗯 快点儿 孙子们都追上了
老莫比我胖 我担心他爬不上去
我一下跃过 站在围墙上
那帮孙子就在老莫身后
老莫蹦了两下 没有找到适当的抓点
我说 老莫 你丫快点儿
冲在最前面的孙子已经把钢管打了过来
打在老莫小腿上
老莫吃痛一跃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然后迅速地跳下
只听见墙内骂骂咧咧的
度过这有惊无险的一劫
我俩放声大笑
我跟老莫招下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里 我点上烟说 老莫 你什么意见
说完递给老莫一根烟
老莫接过烟 眼神里迸射出阴寒的光
他只简单地说了一句话
往死里弄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司机表情一怔
没准儿他以为我们在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呢
我打了个电话跟家里说不回去了 去同学家
挂了电话 我看了老莫一眼 跟司机说
去逸居宾馆
逸居宾馆
老莫跟我都很熟悉这个地方
这是我们这帮人的大本营
前面说过 我们不学无术 被称为败类
既然是堕落的败类就肯定要做败类该做的事儿
在这里说一下我跟老莫的关系
我跟老莫高一的时候认识
高二的时候 加上 多彬 麻鬼 三儿 奇奇
我们六个人是拜把子兄弟
他们四个当时到外地考专业课了
只有我跟老莫还在本地
我始终认为
几十人乃至上百人的群架是最不容易出事的
因为不容易打起来 最容易和解
只有六七人的群架才是最狠的群架
我觉得 我们六个拜把子 打别人十几二十几号人 绰绰有余
因为敢拼 敢弄
又扯远了 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装小混混呢 呵呵
我们到了逸居宾馆 跟当时我们的头儿 大兴
简单地说了一下大致经过
大兴在被窝里 点了一根烟 迷迷糊糊地听着
在我们都以为他听睡着了的时候
他很淡定地说了句 就按老莫说的 往死里弄
当晚我没有睡着
我在想 X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真的是我看上去的那种素净 文雅 几近完美的姑娘么
那她为什么要跟那孙子在一起还挺乐呵的呢
我想了一会儿 抽了根烟决定不再去想
管你什么关系 什么女人
管我鸟事儿
我做人的宗旨就是 你特么的不招我惹我 哪怕你横着走我也给你一条路
你要是惹了我 就是跪那儿磕八个响头 老子也是天王老子照扁不误
现在回想 当时自己的性格真是太冲动了
但是 谁没年轻过 谁没冲动过呢?
记得那天是星期一 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然后洗脸刷牙从逸居宾馆去学校上课
班里同学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上午到校上课
因为我之前老是起晚 一看自己起晚就觉得反正晚也晚了就继续睡吧
于是 很多个上午我从来没有去过学校
我的突然到来让别人猛然间有点不适应
一上午我都趴在桌上睡觉
直到放学的时候
我走到X身边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附到她的耳朵上 貌似很暧昧地说
小娘们 你的人现在学校门口等着我呢吧 你不用看不起我 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出教室
老莫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星期一 上午放学
路口聚集了数十人 一个个看上去嚣张得都以为自己是陈浩南
我和老莫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出校园
那孙子带着人声势浩荡地走向我们
看样子想什么都不说直接开打
我在他们冲上来的时候先开口了
我说 孙子 你们烦不烦啊 一群人成天成天地守在这儿 搞行为艺术呢
那孙子一伙人见我这么气定神闲地说话
更是气急败坏 几乎就要把我撕成碎片了
老莫笑着说 上次你们占了人多的优势 这回就没那么好运了 看看后边
他们有人回头 有人继续冲
因为我们就在眼前 他们看着手痒
先上来的有五六个人
打混战的话 我和老莫都比较有经验
拿李小龙来说 二三十人打他 跟一个人打他的效果是一样的
因为他出招快 而且二三十人就算一起上 也一定有破绽的
所以当你足够强的时候 根本就不应该畏惧那些表面上的东西
我自忖没有多强 所以我跟老莫只是率先出手 拽过离的最近的人的长发
使劲拽着 然后用肘和膝盖击打
我们拽着两个人打的时候
已经被围上来的他们打得全身上下都是疼痛
火辣辣、钻心的疼痛
但是被我们拽着的那两人
挨得并不比我们轻
因为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当你被打红了眼的时候 你会忘记你在做什么
世界在你眼前是雾蒙蒙的 有点昏 有点晃
你所能做的就是 抓住你面前的猎物 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只是动作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 就对了
老莫当时喊完 看看后边的时候
大兴已经带人从后面包抄了过来
所以我叙述打架场面这么多 其实也就几秒的事儿
大兴只带了十五六个人
但是跟那帮孙子相比 大兴带的人明显比他们会打架
他们已经把对我跟老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大兴一帮人身上
大兴的人个个骁勇善战 可能是借来的人 下手很黑
打得那帮孙子抱头鼠窜 没跑掉的就头破血流 惨不忍睹
我找到当天跟X在一块的那孙子
他正躺在地上被一个穿着尖头皮鞋的家伙一脚一脚地踢着
我对那哥们儿说 哥们儿 这孙子交给我了
那哥们点点头 很酷地走了
我说 孙子你哪儿装大爷不好非在爷我面前装 上次不跟你说了么 跟我干仗你还太嫩
说话时我继续着之前那哥们的动作 一脚一脚地踢着
他可能有点护疼 我踢一脚他挪一点儿
我继续说 说吧 你跟X什么关系
那孙子虚弱地说 她..是 我女朋友
我说 你丫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 嗯
那孙子不吭声了
我正揍着爽呢 就听到老莫大喊道 你丫快走啊 出事儿了
这时已经晚了
警车已经在我面前了
接下来在局子里的过程我不想详写 反正就是怎么不人道他们怎么来
折磨得我面色憔悴生不如死
当然
当我看到父亲铁青着脸在局子门口等我的时候
那一瞬间我的心比我的身体要疼痛一万倍
我们这些备受冷眼的差生
其实不怕老师们的冷嘲热讽
和同学们的鄙夷
而是怕看到 额头上皱纹慢慢增多的父母
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失望 黯然的神色
最怕他们因为我们犯下的种种错误
再也不责骂我们
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父亲没有任何责骂
只是在吃饭的时候 似是不经意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虽然只是一声 但是沉重得让人无法承受
作为我的父亲
他见证我从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到现在这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形象的整个过程
他也希望我成为一个有才能的人
但是我的所作所为 让他从最初的打骂 到后来的责骂
劝说 再到后来的沉默无言
这个过程 我实在不知道他心里是怎样的酸楚
父亲说 明天不用去学校了 你被学校开除了
我点点头 不说话 继续扒我碗里的米饭
父亲喝了一口酒 静静地说 自己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吧
我关上自己房间的门 打开cd机
听着德彪西的音乐 我慢慢平静下来
我把自己之前的十几年简短地想了一遍
似乎是做了一个冗长而繁复的梦
这梦境里 最清晰的是 父亲的严肃表情和关切目光
母亲的微笑和哭泣
那年我高三 最重要的一年
因为一件很简单的群体殴斗事件
被开除学籍
没有学籍 就意味着没有报考大学的资格了
我想了一夜 凌晨时分打开阳台上的窗
对着那盆仙人掌抽烟
这个宇宙里有无数颗星球
他们有的在背光的一面 我们看不到 但不代表没有光辉
有的经过努力 出现在了夜空中 耀眼而闪亮
我的未来啊 可以像那颗最亮的星星那么辉煌吗
虽然现在你们看不到我的光辉
但至少 我可以找到我的轨道啊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决定了的事情就要去做
年轻 就是要不顾一切去冒险
我睡到了十一点才起来
家里已经没人了
洗把脸 刮了胡子
我从床下取出吉他 试着弹几个简单的和弦和曲子
还算不错
至少一些指法还都没有忘记
我决定去地铁口卖唱
当时的我活得比较文艺
以为作为一个文艺音乐少年
地铁口卖唱那简直是装X必备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
所以
我在当天下午就去了很有名的那个地铁口
放了一块大纸板在面前
写着 SOUL SALE
然后我就站在那里 自以为很有范儿地弹唱几首民谣
说实话 我的吉他技术很一般
应该算是入门水平吧 断断续续弹了两三年
那时候 城管还不是很强悍
他们对于这些地铁歌手还是比较有爱的
我就在那儿弹着我喜欢的曲子
比如《模范情书》、《那一年》、《完美生活》、《旅行》……
然而一个下午下来
挣得钱掰着手指头就能数清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虽然听上去比较叼 地铁歌手
多文艺 多内涵
我在那个比较有名的地铁口弹了三天
而期间发生了一件让我很郁闷的事情
由于吉他已经上了年岁
音不准 手感不好
所以 当被别人用那种鄙视的眼光看着 用音不是特别准的吉他弹曲子
搞得我十分烦躁
在无端烦闷到一个极点的时候
我神经质般地举着吉他朝我身后的墙砸去
砸过去之后我才猛然醒悟 这是营生的工具啊
再说也陪我这么多年了
收力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 吉他没有被我砸烂
。。。
弹了三天 钱只够买一把普通民谣吉他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开始想其他的出路
当时 老莫跟我一样 同样也是被开除了学籍 每天无所事事
我跟老莫一寻思 要不去南方某个比较著名的娱乐城市吧
去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方法
毕竟我们学艺术的 比那些什么都不会的强多了
他们都可以在娱乐圈捞了功名利禄的 咱们怎么就不行呢
我笑着说 老莫 你这人这么物质啊 艺术是咱们坚持的梦 不是营生的法子吧 哈哈哈哈 梦个j8 什么时候去呢
老莫说 早去早好 要不明天
我想了一下 说 那也成
我回到家大致说了一下 然后收拾东西
第二天就跟老莫一起搭上了去C市的列车
我们在混杂着各种味道的车厢喝着啤酒打扑克
车厢中所有的人都用厌恶的眼光瞪着我们
除了那些熟睡中的孩子
但我们毫不在意 依然我行我素
我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喝到一滴不剩
老莫不羁地大笑着
一名二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实在无法忍受 很大声地骂了我们一句
老莫操起空酒瓶
二话不说往这名乘客头上砸去
我一把拉住了他 瞪着他说 老莫你丫不是来找事的
老莫将空酒瓶扔到窗外 若无其事地继续大声喧哗
酒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完全被火车发出 哐哐哐哐 声给遮住了
过了一会 老莫趴在桌上睡着了
扑克牌撒了一地 没有人去捡
火车从黑夜走到白天 又从白天走到黑夜 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
对于我们来讲 目的地仿佛已经不再重要
那年我们只有十七八岁 对于未来充满憧憬
我以为坐在高架桥的护拦上抽着烟喝着酒对脚下的美女吹口哨对着污浊掩盖了本色的天空大喊大叫远比呆在死气沉沉的教室里听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老师闲着无聊胡扯XYZ惬意几百倍
却不知道水泥森林里坐在办公室里那些在险恶社会的竞技中胜出的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佼佼者当年都曾埋头苦ABC低首钻研数理化不这样做的话就只能每天都呆在高架桥的护拦上喝着西北风向过路的美女乞讨了
那时还是少年 怎么会懂得这些
那时不知天高地厚自诩为天王老子
不过是年少轻狂的愣头青罢了
长途跋涉之后 终于来到了C市
这里的娱乐产业全国闻名
而我和老莫 当时踏入这座城市时 两手空空 一头雾水
我和老莫一人点了根烟
老莫问我 下一步干啥
我吐出一口蓝色的烟雾 酷酷地说 我先去找个厕所撒泡尿~
我们当天找了一家旅馆
打开电视机看到的是C市地方台的新闻
整个城市都给人一种娱乐精神
双人间 我和老莫一人一张床
我躺在床上说 老莫 我建议 咱明天去酒吧转转 看哪里需要歌手
老莫看着电视说 一酒吧能需要俩男歌手 要不明天咱俩分头行动
我说 也成
在C市的第一个清晨
我吃了一笼包子 喝了一碗汤
真贵
晚上我顺着街往东走 老莫往西
那条街上都是酒吧
所有关注我的朋友 我都加了关注
谢谢大家的关心 至于我是谁 现在不方便透露
还望见谅
昨天写到776L了
在C市的第一个清晨
我吃了一笼包子 喝了一碗汤
真贵
晚上我顺着街往东走 老莫往西
那条街上都是酒吧
酒吧虽然多 但还是一眼可以看得出三六九等
良莠不齐的
其实酒吧文化也是一种很重要的文化
记得今年快男评委常常说 什么样的城市有什么样的酒吧文化
我推开一家酒吧的门
这家酒吧顾客很多 整体格调还不错
在嘈杂中相对比较安静一些
背景音乐是一首钢琴曲 而不是满大街都在播的口水歌
我走到吧台 问服务生
你好 你们老板在不在
服务生看了看我 然后很礼貌地说 经理现在忙着 一会儿有时间我替你联系他 你先坐着喝点什么
我说 那好吧
我是个俗人 不会为了装面子开一瓶人头马 XO 皇家礼炮什么的
所以我只随便点了一杯
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顺便观察一下这里
酒吧空间很大
目前还没有歌手唱歌
可能是还没有来吧
我慢慢地喝着 点着一根烟
一位穿着低胸短裙黑丝的女人走来 然后坐到我旁边
可是很抱歉
除了庸脂俗粉我什么都看不见
姑娘先开口说话了
你好帅哥 一个人
我点点头 把搁在桌上的烟朝前推了推
示意你要抽就自己拿
姑娘自己从喝里抽出一根
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习惯性地玩了个花样 点上
你怎么不说话啊
姑娘笑着问我
我回答说 说什么呢
姑娘接着说 你不是C市人吧
我说 嗯 我北方的
这样说话我觉得不是很礼貌
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请姑娘喝杯酒
可是我囊中羞涩 请她喝酒 我下包烟下顿饭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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