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尾巴花一样的生活 像狗尾巴花一样的爱

作者: 80后的狗尾巴


日期:2010-6-24 15:38:00

  2010年6月21日15时36分30秒
  你我都无法说出的话,还是由我来说吧。
  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至少我们分开不是因为第三者,也没有背叛。
  这一刻结束了8年的感情。不想矫情,恍惚中下班回到了住所。倾诉对我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不愿与别人分享我的痛苦。到最后苦的只有眼角充满血丝确无半点眼泪!
  回忆偏偏只有在不幸中才会变的越发清晰,让不幸变的更加的不幸。8年个人抗战终已失败告终,我确实是一个人在战斗,且伤痕累累。回首往事,原来像狗尾巴花一样生活,像狗尾巴花一样的爱情才是最想要的。

  外表强大的人,内心也一定很强大。痛苦中阿Q扮演了绝对的主角。决心写下此文,给自己的回忆画上一个句号!
  一:初识(放牛班的春天)
  2000年9月某日
  高中入学第一天,附属中学。
  我们所就读的附属中学只有两个班,一班和二班。校长荣誉众多,全国优秀教师 优秀工作者 优秀班主任,人大代表。老师们也是教师中的精英。就是这样一个精英的教师团队带领的确是一群特殊的学生。
  之所以说特殊,不是智力超群,不是家庭富有。刚好和原来的重点班(80后的基本都知道重点班的含义)截然相反,成绩差的都没有到中考分数线,家境平平,且青春的叛逆在这群孩子身上一览无疑。

  有了天使的同时也就有了魔鬼,有了惟利是图的教师同时也有了鞠躬尽瘁的教师。正是有了这样的平衡,才能在这样浮躁的社会中还有那么一丝希望!
  小学成绩优秀的陈晓峰以全县前第8名挺进县二中重点班,确在一次因为英语测试考了80分 而被身为班主任的英语老师分配到了最后一排,晓峰一直引以为傲自尊受到了天大的刺激,放到现在也就算个屁。可从此对抗班主任成了晓峰日常主要工作,脑子里无数次幻想着使用各种方法折磨老师的方法,可往往折磨的只是晓峰自己。课堂上被老师耳光扇的头就像个拨浪鼓,事后还有晕车的感觉,回去还偷拿父母的晕车药来吃,后来再一次斗殴中发现,原来这是他吗的脑震荡。直到现在还有着拿块砖头扔进班主任家的想法。当然这也仅仅是想法。在这样一次次无力的抗争中,晓峰度过了初中三年顺利的加入了三差学生的行列。

  中间插一段,此老师吃拿卡要面面俱到,非我小心眼为了分配到最后一排才有此心里,这只是其中一个细节,重点不在此,就不一一表过。
  没有考上高中,可上学的欲望一点都没有减少,归结原因晓峰实在想不出除了上学还能干什么。好在晓峰有一个不错的家庭,县城中有两所高中,县一中,二中。凭借着父亲的关系依然可以花点小钱进重点,二中距家只有200米,否定。(都活了十几年了,还没有享受过自由的滋味,现在才知道自由的滋味就和歌唱的一样,我要我的滋味(MONEY)一中到是离家远,远的都要考虑住宿,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重点确不是晓峰想要的,重点对其的含义是重点的巴掌,重点的作业,重点到里面只能苦苦在及格分数上挣扎。生活中总是充满惊喜的,附属高中的出现给了晓峰一丝光明,挂靠在一中名下,位置和一中一起,理想的距离。师资力量强大,父亲满意。同是三差学生,真是同学中的同学。真是此校只因天上有。


日期:2010-06-24 16:30:36

  刘校长的入学致词:
  开学第一天,顶着9月的太阳,清晨的太阳带来的不是毒辣,还有一丝温柔。正如墙脚边站着的一位老人一样,看上去近70,身材瘦小,穿着一件蓝底白扣的衬衫,黑底西装裤,褐色的皮鞋,鞋很旧,但确擦的很干净。泛白的短头发梳的丝丝不乱,更引人注意的是那一副迄今为止我看过最厚镜片的老花镜。人是有精气神的,始终相信有些人内在的光芒不会因为外表的问题有任何的改变。

  “这是你奶奶”大狗手指捅了捅晓峰。
  “这是你奶奶”高分贝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老人像是没听见,但晓峰余光中仿佛看到了什么。
  “同学门好,我叫刘佩兰,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刘奶奶。我是这所附属中学的校长。今年我已经73岁了,很多人问我,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组个学校干什么。又是这么样的一群学生。我告诉他,在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好学生,坏学生。他们都是孩子,你会嫌弃自己的孩子不好吗?我教了一辈子书,我希望我的最后精力花在这样一群学生上,他们可能在别人的眼中是一群不优秀的孩子,但在我的眼中,你们都是优秀的人。很荣幸将和大家共度这三年时光。谢谢”

  “怕是三年后你老人家就不荣幸了”大狗小声嘀咕
  “你脑子坏了,还用三年,我看撑死了3个礼拜就要崩溃”腱子撇了一样大狗。
  显然这样的一段话并没有感动任何人。三差学生与老师的交锋随之而来。

日期:2010-06-24 17:33:05

  190的体育班主任:
  安排寝室,晓峰提着大包小包,爹妈后面也是手拿肩提着生活琐碎来到宿舍区,其实一礼拜回家两次,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东西。但父母总是觉得离家东西得备全,热水壶都备了三,说是晚上洗脸洗脚用。
  “妈,你说大热天的,我要这么的热水壶干什么使”
  “晚上洗冷水容易着凉,还是洗热水的好。”
  “妈,今天可34度"
  "用不了那么多可以给你同学洗嘛,要搞好同学关系”
  “恩!我跟同学说,嘿,哥们!天气太热,洗个热水脸吧!凉快!”

  一行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来到宿舍楼,我们附属中学被安排在一楼,走廊尽头是一个公共浴室。多次战斗后,此卫生间终变了附属浴室,此事后期再表。
  安顿好一切,听着耳朵都起茧的嘱咐送走了父母。晓峰径直向教室走去,晚上7点,第一天的晚自习。自由的气息在飘荡,耳边回荡着华莱士自由的呐喊,等下到了教室,等混熟几个哥们,晚上享受从来没有的自由。
  理想,是你只能想想,而它确不会理你。
  教室里坐着40多号人,男女比例差不多。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早上那一脸不屑的腱子搭起话来
  “怎么还那么多女的,我还以为来这都是小子,原来还有这么多娘们也不学好”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学好,我看他们倒是好得很,都穿着衣服呢。”

  “你到是想他们不穿”
  “两个色狼”一大脸女生啐了我们一口。
  说话间一阵阴影袭来,晓峰背对着门口“这天黑的也忒快了吧”转过脑袋,首先看到了是个肚子,一个硕大无比却又不是大腹便便的肚子,顺着肚子往上爬,看到的是一样太阳般的脸,不是他有着阳光般的帅气面容,而是他的脸,实在是太圆了。
  “同学好!我是你们二班的班主任杨风,同时也是你们的体育老师。以后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找我。”
  “嘿,腱子,你看这人,跟门神一样,那脸真他妈的圆,原来人脸还能长成这样的”

  “啥太阳啊,你会不会形容,明明就是个铁饼”
  从此我们的班主任有了个绰号“铁饼杨风”
  也正是有了“铁饼杨风”,我们这一群原本的“恶势力”才知道什么是人上有人,天外有人。
  高中生活正式上演!

日期:2010-06-24 19:46:33

  初识瑜:灯火阑珊
  第一天的晚自习,“铁饼杨风”没有滔滔不绝,反而是留给大家空间互相认识退出了教室。
  腱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着话!
  晓峰是一个内心狂热,外表冷酷的人。说白了就一闷骚。嘴上搭着话,眼睛确瞟向女生聚集的区域,
  虽然比较晚熟,但16岁的年纪已经开始让男孩开始有了萌动,余光中突然发现一个穿着绿色紧身裤,穿着一个明显不合身的T恤,短头发女生。正和身旁的女生低声嘀咕,不时发出些许笑声。

  晓峰撇着眼睛像看得真切些,确因为距离较远,看得不清楚。只依稀觉得这是个大个子女生。
  始终相信缘分,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就这样的一撇,注定了我们今后8年坎坷的感情,差点成为了我的妻。
  类似的经历总是能让大家靠的很近,大家很快的打成了一片。物以类聚从来是有道理的,青春的躁动也在这种气氛中蔓延。
  月盈则亏 水满则溢。精力旺盛过了头就变成了过剩,所以在第一天的晚上就给信心满满的准备将我们这群学生好好改造的老师带了困扰

日期:2010-06-24 21:03:41

  为差等生的自尊而战:
  三个水壶最终证明母亲的疑虑是对的,所以只想对现在的孩子说一声,父母想的远比你周到。
  只是水壶最终用来装的不是热水,而是凉水。学校人多,僧多粥少,人多了意味着只有4个蓬头,4个水龙头的浴室变得拥挤不堪。
  虽然我们名义上是属于一中的学生,但我们学习的区域是一个独立的院落中的两间教室,宿舍区一楼安排的也全是附中的学生。
  对于一中的学生来说附中的学生含义不言而喻,学习差,家境差(有点家底的死活也挤到了重点班),品德差(看上去一个个都跟小流氓,小太妹一般)

  而就是在这样的偏见中,浴室中爆发了因为一壶水引发的血案。
  刘海低着头拖着一个破桶,回到了寝室。刘海有着海样的名字,确没有海样的身材。
  “兄弟你怎么了,洗个澡你都能洗到鼻子喷血,没仔细看男女,走错了道是吧”大狗道
  “大狗就你嘴贱,海子不傻不呆,还能走错道,女生区离这200米远,想走错也要等海子睡着之后才有可能啊”腱子嘴巴也好不到哪去。
  海子蹲在地上擦着鼻子“第一天来就给人揍了”
  “什么,被揍了”晓峰一把从上铺跳了下来

  “人多,大家伙都排着队等水呢,好不容易轮到我,桶还没有放下,就被人一脚踢开了,我正准备动手呢,抬头一看是张鹏那狗娘养的。我就跟他说,我先来的”
  晓峰打断了海子的话“你还跟他废话”
  “我是跟他讲道理”海子低着头摆弄着那破桶。
  “讲道理讲到鼻血出来,你道理的很到位”大狗晃着狗腿拨弄着那破桶。
  晓峰一把拉起海子,“海子,走,让你知道什么是道理”“算了。张鹏那小子黑着,他哥可是在外面混的”
  “混他妈的头,腱子,跟其他兄弟打个招呼”晓峰拖着海子出了寝室。

日期:2010-06-25 09:14:34

  海子的疯狂:
  海子被晓峰拖得踉跄中进了浴室
  “谁是张鹏”十几个被这高分贝的声音惊的集体回头,想来当时他们的姿势也只有日后大街上喊上一句帅哥美女的回头一般情景。
  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裤衩的青年,留着短平头,用贼眉鼠眼来形容这位仁兄是在是高估了他。
  张鹏一撇我身后的刘海,心里自然明白。
  “你想帮他出头”

  “他用我帮吗?看你那鸟样,我怕脏了我的手”话音未落,从那一群穿着裤衩的人群中又走出了4 5人站在了张鹏的身后。晓峰一把将海子推向前大声吼到。并非晓峰不厚道,只是自尊往往不是别人给的,是你自己争取回来的。
  “海子,刚刚你怎么被打的,你加倍还回来,谁他妈敢伸出一根指头来,就让他躺着出去”
  “操你##的”张鹏第一个冲了过来,海子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就在拳头即将挥舞到晓峰面前的时候,张鹏确向前摔倒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因为晓峰在张鹏挥拳的一刹那踹出了一脚。
  常理应该往后倒,可怜那张鹏穿着个拖鞋,晓峰本来踹向肚子的一脚,也因为脚底有水,直接滑向了张鹏的命根。

  张鹏涨红了脸捂着肚子。见此情景,身后那 4 5人同时将目标锁定了我,“海子,出去”
  不顾来人,晓峰揪起张鹏的头发,拳头向着张鹏的面门不停的招呼。其他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拳打脚踢如雨点般招呼着我本不帅气的脑袋。
  但我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张鹏。死死拽着张鹏的头发,不停拳击其面部。突然腰部一阵剧痛袭来,手突然没了力气。混乱中我终被人踢在了一旁,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我看见海子拿着一根棍子,但奇怪的是棍子的顶头却有鲜血滴下。

日期:2010-06-25 10:28:46

  之所以先看到海子,是因为被海子拿棍子给捅了大腿的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能够拿棍子把人给捅了,也只有海子了。此后海子有了一外号“刘海捅”
  到了后来干脆就两字,“嗨捅”
  后来问起海子棍子哪来的,他说那天看我被人群殴,自己跑出去,并不是害怕了。而是想找件称手的家伙,看到隔壁厕所里有个拖把。一脚踢断后,由于前端的不规则,加上海子当时怀着家仇国恨的心情。就开始了拿棍捅了,且姿势标准的就像工地兄弟铲沙时候的动作一样(并无贬低工地兄弟的意思,只是他的姿势太像 太像)
  捅到一人之后,海子并未停手,红着眼冲向了围攻我的几个人。
  顿时这几天看此情景往后退去,张鹏躲的最快,眨眼间已退到了浴室的角落。就在此时,腱子也带着20多号人冲进了浴室,可气的是还有一哥们刷着牙跟着进来。敢情还没闹清楚什么事情就来了!
  后来的事情变的简单许多,人数的绝对优势造就了张鹏的猪头。后来我们再次见到他时已是多年后,可还忘不了调侃他一下“猪头张”,确也并无恶意。
  一中的保卫科绝对是训练有数,在我们完成了改造猪头结束后。一一将我们带回保卫室。通知各班班主任领人。没有想到的是,我们来的却是~


日期:2010-06-25 13:47:26

  你们是我的孩子:
  张鹏及我们几个主要参与者被带进了保卫科室。被海子捅了的那位先送去了医院。张鹏班主任李刚华急匆匆的进来,保卫科大致把情况一说。
  李刚华对着张鹏就是一阵大骂“张鹏,我告诉你,我让你进我的班,是看在你舅舅的面子上。以你的成绩能进我的班,你不老实给我待着,我随时可以请你离开。
  “你当我想待你这来着”张鹏嘴硬着
  “把你家里电话给我,让你家里人领你回家”

  正当张鹏几人口角中,领我们的人来了。来的不是“铁饼杨风”,却是刘老校长。70多岁的老人,晚上9点多感到学校。时间虽不算太晚,但要知道老校长的家离学校至少有40分钟的车程,而小县城此时公交司机早已下班回家。只有私人的小面包还在路上跑着。
  “张科长,不好意思,我几个学生给你添麻烦了”
  “刘校长,真是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要你老人家过来”
  “张科长,这几个孩子我先领回去了。”
  “要不要通知一下他们的家长来”

  “我看不用了,我就是他们的家长嘛,至于学校方面如何处理,等明天我去和梁校长谈。好吧?”
  “行 行 那先这样”
  出了保卫室,刘校长径直带着我们去了外面的诊所,都是些皮外伤,弄点碘酒消消毒就好了。
  “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这就完了" 海子鼻子塞着棉花,小声嘀咕着。
  “我看没完,没看等到明天吗?估计得把咱们爸妈都招来,我看又我少不了一个处分一顿揍”腱子到是没事,连根头发都没掉。
  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晓峰就知道后果是什么,记过 处分 家长,臭骂,老实的白眼。不过早已习惯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只是第二的天的结果出乎了晓峰的意料!
日期:2010-06-29 23:35:59

  校长与校长:
  要不是义务教育,许在初中时期的晓峰就已经给开除了。所以对于第二天理所当然的处分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除了海子外,腱子和大狗也不是省油的灯。可这次出我们的意料。即没有处分,连起码的警告也没有!
  一个礼拜后的晚上,刘老把我们几个叫到了他家。像自家奶奶一般做了一顿好吃的,到是把我们几个弄的手足无措。只是觉得很温暖,其实这种温暖一直都有,来至于家庭。只是少小,对于家庭的温暖,从来都当成是理所当然。年纪越大,也就越觉得这种情感可贵。
  刘老不停的给我们夹着菜“刘海,那个学生伤了,好在不是很严重,我已经跟他的父母道过谦了,医药费我这边先出了,事情我不打算告诉你父母。以后别这么冲动了”
  海子只顾低着头扒饭。

  “我总是对我的学生说,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相信你们也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大家别多想。”
  后来的谈话只是一些家常。
  有些人一次就能被感动,有些人则需要多次才能转变。并不是人性的冷淡,只是离温暖太远。正像淘金工一样,一撮箕下去后反复的在水中轻搅才能得到金沙。进这个学校的学生,我想大多数都是这样的。
  事情对于我们来说简单的多,继续我们不羁的生活。只是后来才从杨风口中得知,第二天,一中校长要求通知家长到校,刘海因为将对方捅伤,面临的是开除,而我们几个则是记大过,全校通报。入档。
  刘老那天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恳请能给我们机会。过程有多艰难,不难想象。

  杨风说,出了校长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刘老笑得跟孩子一样。如果这番话不是在高中毕业后才得知,我想我们也许能少给刘老惹麻烦。
  一中的学校实行的是封闭式,意味着我们除了回家。所有的活动都要在学校里进行,但学校的伙食从来都是看上去不美,吃上去就更不美了。
  青菜里面有青虫,粉丝里面有铁丝,这是钓鱼呢?还是喂鱼?青椒 丝,红烧 ,茄子烧 ,苦瓜 片,粉丝 末,回锅 ,葱爆 片,萝卜炖 。。。
  。有东西好久没见了。
  外面的小店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饭菜可口,价钱公道,卫生条件我想比都能炖出虫子的学校食堂想必不会差到哪里。3米高的院墙阻挡我们不了我们的奔向自由的步伐。只是这次步伐对于我来讲跨的太过难堪,也造就了我和瑜的一次对话,虽然只有两个字,“啊”“啊”
日期:2010-06-30 15:58:43

  厕所的尖叫:
  3米多高的墙,徒手上去显然是困难的,而且得找一僻静之处,这样保卫科的人才不会发现。晚饭后我 腱子 大狗和海子几个人沿着墙根溜达,想找一处方便攀爬的地段。
  一路上,总是能发现墙体有修复过的痕迹,甚至某处地段上面还插有碎玻璃。

  “看来有这想法的人多啊”海子道
  “是啊,就是肠子直了点,你说你要出去动静弄小点,把墙砸个洞出来,第二天还不是马上给学校发现堵上,这顿饭吃的可够累的。”大狗指着一处修复过的墙体,果然依稀能看到一个修复后椭圆的形状。
  功夫不负有心人,转悠了大半圈,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处极佳的地点。适合攀爬,因为墙体的老化,上面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点,足够我们手的支撑。最主要的是隐蔽。这个地方就是我们附属中心的后院厕所旁,为了我们两个班的学生不至于上厕所还要跑到一中教学楼去,学校给我们专门盖了一个厕所。厕所和墙体成90度直角,男厕对着操场,女厕则连着墙体,操场地势高于厕所,而墙外面没有任何建筑物。所以相对来说,女厕安排在墙体那边是很安全的,男生无所谓,只是上大号的时候容易给别人从窗子扔石子恶作剧。

  腱子当下爬上了墙头,回头喊了一句,“跳下去就3米高。明天咱们就从这出去。”
  第二天中午下课后,大狗 腱子 海子依次跳过了墙头,晓峰最后上去。可就在墙头的那一刻,晓峰回头看了一下,我发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要回头看一下,真的不知道。
  只是这一回头,不单单吓死了一头牛。
  思绪拉回到那一刻,晓峰回头,回头的瞬间余光中透过了女厕的窗户 看到一个人,一个身材高挑女人。而这个女人正站起身来,瞬间也看到了蹲在墙头的晓峰。
  那瞬间很短,但对晓峰来说仿佛时间停止,心跳停止,呼吸停止。
  随着一声尖叫把晓峰从混乱中惊醒“啊”
  晓峰脚下一个踉跄,在身体失去了平衡的同时也发出了同样的声响“啊”
  随后是屁股着路的声音“砰” 好在是“砰”不而不是“咚”
  多年的摔跤经验告诉我们“咚”是水泥地面,而“砰”是土地。
  哥几个正在墙外远处等着我跳下,看见我屁股着地,笑的都变了形。海子还算有点良心,过来扶我起来“晓峰,看来摔的不轻,脸都红成这样了”
  “没事,赶紧走”一路上晓峰心里忐忑不安,这事可怎么办啊。那什么,她一定觉得我是在偷窥,告老师到没有什么。关键丢不起这人,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一偷看女厕所的人,这没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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